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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呜~”强烈的快感害她难以招架,她咬得下唇都破了,嘴里弥漫着一股锈腥味,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怕发出的声响会被侍女听到。
他忽而低头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再咬自己。
侍女实在找不着她,就走了。
她离开前,沈姝曼隐约听到她说:“这事儿得赶紧向老爷禀告,让人在全府上上下下仔细寻一遍,不然,小姐出事了,我得挨罚的……我可不想被关在柴房里。”
沈姝曼一想到数十人拿着火把寻找自己的景象,心间一骇,情急之下,下身颤抖不已,居然在他身下丢了,泄出一股股透亮的春潮,打湿了木制座椅。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被夹得闷哼一声,待她肉穴稍稍松软了些,他干得更快更猛,看那架势,恨不得把她给肏死在这儿。
沈姝曼力不敌他,除了被迫承受他的狂浪,把所有的不满通过樱桃小嘴叫嚷出来,别无他法。
他这不知从哪儿来狂蜂,无法无天地蹂躏着她的私花,恣意采食她的每一处甜蜜,把她颠来倒去,碾了又碾,压了又压。
终于,他低吼一声,在她再度攀上高峰之时,跟着射了出来。
一大波乳白色的液体深深地喷在了她的花心处,让她下体黏腻不堪,自内而外都是他的气息。
她遍体酥软乏力,白嫩的肌肤上,被他又吸又捏,弄出了一堆红红紫紫的痕迹。
“危时……”她缓缓吐出他的名姓,挨不住疲惫,竟晕了过去。
他眸色一暗,拔出玉茎,棒上沾着点点白浆,混着丝丝猩红,更多的,是属于她的蜜液。
他施法拾了一下两人的凌乱,把她送回了房里。
翌日,她悠悠醒转,发现自己的身体无甚异样,还当自己前一晚是在做梦。
却没料想到,那一夜,是梦魇的开始。
自那次之后,每当入了亥时,他都会突然在她房里现身,夜夜肆意侵占她的身心,把她弄得狼狈不堪……
可耻的是,她居然从中得到了别样的酥爽快意。
她知道他神通广大,并非常人。
她不知如何抵抗他,时而久之,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倘若哪夜他不出现了,她甚至会莫名感到空落落的。
这不是好事。她心里清楚,她不该和他有交集的。
七月流火,一场秋雨降下,凄冷地打落一地残红。
这几日,她隐隐觉得头痛。
夜里入梦时,偶有一些凌乱的画面印入她的脑海。
po18sんu.bsp; 那些画面,似真似假,好像她曾经历过一般。
又过了几日,那些零碎的画面终于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故事里,有她,也有他。
那个秋风萧瑟的夜晚,她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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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未来某一天会把这个故事改一改,写成完整的“蟠桃篇”吧,嗯,还有“杨桃篇”“葡萄篇”“猕猴桃篇”hhh
番外:春梦了无痕(5,1400珠加更)
是夜,他再度闯入她的闺房,展开一场单方面的掠夺。
一番高唐云雨后,她依偎在他怀里。
耳边枝叶簌簌,眼前清辉皎皎。
她思虑良久,心下有了决定。
次日,中秋夜。
她同爹娘,以及姨娘、弟妹们,聚在湖边吃饼赏月。
娘亲突然提起了她的婚事,旁的几位姨娘也聊了起来,同她说哪家公子风流倜傥、文采斐然、一表人才……
就连爹爹也与她说道,哪家公子大有作为,哪家公子今日已是第三次派媒人上门说亲……
她静默地听着,最后择了个品行似乎还算端正的,应下了这门婚事。
她这么做,绝非一时心血来潮。
危时是地位尊崇的神,从来都不是她能肖想的。
前世,她不过是一朵只有一灵的、没心的花,尚能控制住自己,不生出非分之想。
然而,今世,她是一个完整的人。她有心,有七情六欲。面对他,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不对他产生一些旖旎的想法。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深陷万劫不复之前,赶紧抽身自保。
她把自己许配了人家的事,告诉了他,叫他今后别再来寻她了。
她感激他的恩泽,感谢他愿意给予她生机。
但是,她更怕两人最终都不得善果。
可他只是沉默,沉默过后,又是一番欺压。
她不懂他。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他话少,就连下达命令都懒得动嘴,要别人看他的眼色行事。
她脑子向来不灵光,鲜少有明白他的意思的时候。
成亲那日,一切还算顺利。
入了夜,她端坐在喜床上,等新郎掀开她的盖头,一同喝上一杯合卺酒。
然而,盖头掀开的瞬间,印入眼帘的,却是一袭不染纤尘的白衣。
是他?!
她气急攻心,质问他,为何不肯放过她?
他闭口不谈,大掌一挥,再度把她剥了个赤条条。
然后,他倾身而下,用术法压制着她,让她不得动弹。
他温热的指尖,落在她身上,徐徐滑过,带起一阵麻痒。
她忍不住细细颤抖,说不出是舒服还是恐惧。
看他慢条斯理地掰开她的双腿,她委屈地红了眼眶,心里憋屈得很。
他无动于衷,感觉到她的花穴稍有湿意,他便一个挺身,玉茎直捣花心。
“呜!~”她哭了出来,明明记恨他的自私,身体却还是给了他反应,淌出越来越多的蜜水。
她厌恶这样下作的自己。
他深深浅浅地抽送着,感觉到肉杵被媚肉夹吸的快感,心里憋着的火气,变作了抽插的生猛力道,干得她花枝乱颤,腰软腿颤。
“不要……”她低声喃喃。
他闷哼一声,猛地一撞,居然把她送上了高潮。
“啊!”她一颤,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把他吸得紧紧的,像是要把那阳物绞断在体内。
她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他轻启唇瓣,吐出了两个字:“老婆……”
嗯?
她大脑轰地一下,宕机了。
什么“老婆”?!
她眨巴着惺忪睡眼,偏头看了眼阳台,天色大亮;
她又看了看骑在她身上起伏不断的男人,彻底清醒了!
她气急败坏,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伏在她身上的危时一时不察,竟被她推得往后倒去。
硬邦邦、湿漉漉的大肉棒,从她体内撤了出来,带出一大波半透明的白色液体。
他跌坐在床上,整个人也蒙了。





侵占(H) ρо①8sんu.cом 77-78.迷奸
危时向来睡得浅。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被身侧幽幽传来的婉转呻吟,闹醒了。
睁眼一看,就见沈姝曼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在梦呓:“嗯~不要……唔……”
言辞暧昧就罢了,她还不住蠕动身体,绵软赤裸的身体,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蹭得他鸡儿梆硬。
她像是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梦。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心里感到新奇,便开了灯线柔和的床头灯,单手支颐,饶有兴趣地看了她许久。
“嗯~”她脸颊绯红,眉头紧锁,突然身体一抖,柳腰黏向他的腹部,亢奋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危时~”
真是可爱。他挺着粗长的肉茎在她腿间磨了两下,忍俊不禁道:“高潮了?”
“嗯……她的呼吸渐渐放缓,然而,过了没多久,竟又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
软糯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让他感觉心头像被小奶猫的爪子一下下地挠着,又撩又痒。
危时喉头发紧,身下的肉茎胀得发疼。
实在忍不住,他轻手轻脚地撩开自己身上的空调被,伏在她身上。
他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将她的双
po18sんu.com腿扒开,扶着自己的阴茎,在水滑的花缝蹭了蹭,轻车熟路地找准了穴口,挤开紧密的软肉,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不知是前一晚,他射得太深了,没帮她洗干净,害她骚穴深处满是他的液;还是她在发骚,小穴不断分泌着淫液。
总之,她内里湿湿滑滑的,他一下就捅到了最深处。
嫰穴湿热紧致,仿若章鱼触手的吸盘般,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害他情不自禁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难得轻柔。
她没被他弄醒,眼睛一直闭着,还会随着他的肏弄,哼哼唧唧地浪叫,应和他的每次抽送。
这种感觉,像是在迷奸她一般。
他邪恶地想着,甩掉脑中乱糟糟的杂念,大手掐着她的小腰,肉杵剐蹭着穴内微微凸起的某个敏感点,往前一顶,居然把她干到了高潮。
她“啊”地一声大叫,他还没射出来呢,她竟忽的苏醒,恼羞成怒地推开了他。
湿漉漉的硬挺肉茎从她体内拔出,一接触到空气,瞬间凉了几分,龟头上还沾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危时怔愣了一秒,刚要开口说话,问她怎么了。
她突然抬脚,他防不胜防,被一脚踹下了床。
他屁股着地,皮糙肉厚的,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觉得她奇怪。
一抬头,就见她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姝曼?”他起身,想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安抚她的情绪。
她却愤懑地剜了他一眼,大骂了一句:“混蛋!”
“什么?”他一头雾水。
“危时,你就是个大混蛋!!!”她破口大骂,吸了吸发红的鼻子,用力地掀开被子,带起了一阵风声。
被子落下时,她已经起身,踉踉跄跄地进洗手间洗漱了。
至于他……
他看了眼自己英姿勃发的小兄弟,只能靠五指姑娘解决了。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出现矛盾。
有病症,可危时妄为医生,居然怎么也找不出病因。
78.哄
直到上班,危时都还心神不宁的。
苦恼之际,神外科的办公室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俞岱那粗犷的嗓门瞬间炸开:“嗐,下次有机会的话,再陪你去喝两杯……这段时间,我女朋友动不动就发脾气……”
“大姨妈来了吧?”与他一起走进办公室的另一名男医生说道,他叫张实梧,婚龄五年,看着其貌不扬,可听说他追女人挺有一手的,“我老婆生理期来了,脾气也不大好。”
危时闻声看向他们,他们正哥俩好地勾肩搭背走了进来。
“那,脾气不好时,你们都怎么哄的?”他插了一嘴。
那两个男医生听他这么问,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立马凑到他边上。
“危主任,你才刚结婚没多久吧?这么快就跟你老婆闹矛盾了?”俞岱这嗓子一开,整间办公室的人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危时斜了他一眼,不急不忙地整理会议桌上的文件,冷声道:“别咒我家庭不和。”
俞岱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那怎能呢……”
“只是,我一个朋友这段时间,成天打电话骚扰我,说他老婆突然发脾气,要赶他出门,问能不能在我这儿住段时间……你们也知道,我新婚燕尔的,怎么可能答应他。”危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俞岱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所以,我得帮他支招,让他赶紧哄好老婆,不然……我真会被他烦死。”危时说起谎来,是真的脸不红心不跳。
张实梧积极献策:“女人发脾气啊,第一要义就是认错!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说,是你的错。”
“可他说,他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说到这儿,危时暗忖: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此话果真不假。
“他说,他老婆睡醒之后,突然就生气了。”
张实梧一拍大腿,言之凿凿:“肯定是做梦了!我老婆有一回做梦,梦到我偷藏私房钱,罚我去跪键盘,后来……她还真就把我的私房钱给找了出来。”
“我去!”俞岱啐了一声,冲危时笑得贼眉鼠眼的,“危主任,是不是你那朋友偷藏私房钱了?”
危时挑眉。不可能,沈姝曼并不稀罕他的钱,他也不会动她的钱,两人各自掌管财政大权,可以去不少家庭纠纷。
“除了私房钱,还有什么其他可能吗?”他问。
“那有可能是梦到你朋友出轨变心了。”虽然带了“可能”二字,但张实梧语气却十分肯定。
“……”危时沉思半晌,想想沈姝曼在睡梦中娇喘连连的骚样,感觉也不大像……
“算了,”他把一摞文件往桌上一放,“俞岱,你去把孙彦叫过来开晨会。”
这件事到底还是没解决。
临近下班时,他把东西拾好,突然想起了点事,打电话给危承。
两人就正事聊了几句,聊到后面的时候,他试探道:“爸,你跟我妈,有没有闹过矛盾?”
在他记忆里,他们夫妻俩整日腻腻歪歪的,夫妻关系特别融洽,好像还真没闹过别扭。
“有。不过你问这个干吗?跟你老婆闹矛盾了?你俩才在一起多久啊……”
危承啧了两声,隔着手机,危时都能想象到他那鄙夷的神情。
“不是……我们小俩口这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你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损话,危老头,你是何居心啊?”危时反泼脏水。
“还不是赵昕他老婆冲他发脾气,他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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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诉苦……我觉得他怪烦人的,想拉黑他吧,但大家好歹是朋友。所以,我就帮他问问你……你不是在哄老婆这方面,特别有心得嘛……”
这一番话说完,危时发现自己扯谎的功力,似乎又见长了。
危承顿了几秒,忽然慨叹万分:“女人肯发脾气倒还好,最怕的是憋在心里,表面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早就在心里记账了。等她攒够了伤心和失望,就会一言不发,决绝地离开你……而你,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想当初,他跟裴清芷还在交往时,她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也不肯打破天窗说亮话,搞得两人关系直接破裂,好在后来还是重修于好了。
“嗯。”听到危承这么一说,危时微微颔首,表示受教了。




侵占(H) 79-80.多余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危时上了车,眺望深蓝色的天空,看着近处粉蓝色的云朵,一层层蔓延下去,渐变成金灿灿的霞。
景色很美。
但,他一回想起今早沈姝曼拒绝了他,自己搭乘出租车去上班的生气模样,心里头就发堵。
他伸手去摸手机,想打个电话给她,问她需不需要自己去接她。
手机刚捞起来,就感觉有东西“吧嗒”一下,滚到了副驾驶座底下。
他皱了下眉,俯身捡起来一看,是个藏青色的戒指盒。
戒指盒放了一段时间,落了点灰尘。
他用湿巾把灰擦干净,打开,酒红色的绒布里,躺着一枚钻戒,鸽子蛋钻戒折射着橘红色的余晖,熠熠生辉。
他差点忘了这枚求婚戒指的存在——
从程彤那儿得知沈姝曼将会回到华恩市的消息时,他不知哪来的强烈预感,总觉得这一次,他们肯定能成。
于是,他紧锣密鼓地准备了求婚钻戒,还写了好几份求婚策划书,以防万一。
但没想到,从她进了包厢,坐上他大腿,抚摸他的阴茎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便朝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他们闪电般快速地结了婚,领了证。
他准备了这么久的求婚,倒显得多余了。
危时把戒指盒合上,给沈姝曼打电话。
铃声响了没几秒,她就接通了。
“还在法院吗?我去接你。”他顿了一秒,接着道,“有东西要交给你。”
手机另一头的沈姝曼,闻言,噘了下嘴,以为他个臭流氓,肯定又要带她干些不正经的事儿。
“不用了,程彤今天回来,我们闺蜜三个打算好好聚一聚,一起去吃顿饭,再去趟ktv,可能我今晚会比较晚回去。”
她刚想发短信跟他说明这事,短信编辑到一半,他就打电话来了。
危时静静听着,等她说完,他才温言细语地叮嘱她:“嗯,你注意安全,有需要的话,随时找我。”
“好。”沈姝曼听着他平缓的呼吸,过了两秒钟,才挂了电话。
“老公来查岗啊?”程彤调侃道,跟坐在斜对面的蒋夏使了个眼色,“你俩还真是,结了婚,这感觉就不一样了啊。以前咱几个去玩,连给家里报信都用不着,现在,不是让公公婆婆帮忙接孩子,就是跟老公报告一声。”
沈姝曼莞尔一笑:“那你呢?程大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你的好事啊?”
程彤其实是她们这三人里,姿色最普通的。可她却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风格,好好装扮自己。
她知道自己身材不好,于是热衷于健身;她知道一个人的魅力不仅仅来源于外在,于是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来充实自己。
她热情奔放,拿得起放得下,是她们三人里,活得最恣意逍遥的。
“嗯,我觉得,真正的缘分还没到,估计还得再等等……唉,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要么是路痴,要么是眼瞎,再不济,估计是脑子有点问题。否则,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找到我呢?”程彤长吁短叹。
“也有可能是他长得太高,看不到你吧。”蒋夏同她打趣。
程彤佯装恍然大悟,一扺掌,“有道理,明儿我就去篮球队里找他!”
沈姝曼听着,不禁笑出了声。
聊到后面,话题转到了沈姝曼和危时身上。
“我跟他啊,就是程彤帮我接风洗尘那晚,我们聊得不错……然后,我也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跟他闪婚了。”沈姝曼含糊其辞。
蒋夏默默吃着食物,也不戳穿她。
程彤夹了一块红糖糍粑,放在碗里,洋洋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俩有戏,还是我聪明,老早就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沈姝曼吃了口冰粉,眼波流转,试探道:“什么叫做,你就知道我俩有戏啊?”
“能让你这个患有恐男症的人,主动勾搭的男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而且,五年前,那晚过后,他联系我了,说是想还你点东西……不过,那时你已经去松西市了。”
程彤细致地分析着,下了个结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俩这样有来有往的,绝对有猫腻!”
“果不其然,”她狡黠地眯了眯眼,“前阵子,我知道你要回来,不是想带你结识一些朋友嘛。我每次约他出来,他都会拒绝的,唯独那一次,我一说你会来,他就应下了。”
“那天晚上,你说要送他回家……实际上,你们根本没回家吧?”
程彤这句话一出来,沈姝曼差点被噎着,蒋夏愕然停下筷子。
程彤眯了眯眼,笑容狡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一大早就跟我说,你俩前一晚出了点事,他急着找你。你们那晚,是不是去为爱鼓掌?”
“……”沈姝曼讨厌她的第六感!太不给她面子了!“拒绝回答!”
po18sんu.com “哎哟~还不好意思了~”程彤揶揄她。
沈姝曼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再搭理她,低头吃东西,满脑子都是五年前的事。
危时找过她?找她做什么呢?
指责她强亲他?还是要还她……内裤?!
80.自慰(1500珠加更)
沈姝曼猜得不错,他那时找她,的确是想质问她为什么要亲他,顺便还她内裤的。
危时看着自己从衣柜底下翻出的致纸袋,从里面掏出了一条蓝白条纹的、早已失去弹性的纯棉内裤,陷入了回忆……
五年前那晚,在酒吧见到她时,他其实想了很多个跟她搭讪的借口。
却没想到,最终会是她抢先一步找他搭话——让他帮忙喝一杯酒。
可能是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太过娇媚动人,他忽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想要调戏一下她,顺便探探她的态度。
意想不到的是,她还真就把内裤脱了下来,偷偷塞进了他的手心里,那种不可言喻的紧张刺激感,就像是在做着非法的毒品交易般。
危时还记得自己那一晚有多猥琐下流。
空荡荡的房间里,他目光幽幽地看着电脑里的她的照片。
左手捏着她的内裤,凑到鼻子前,边感受棉质内裤的柔软,边嗅内裤上的淡淡馨香;
右手则握住自己勃起的肉茎,上下撸动,翕动的铃口源源不断地溢出对她的欲望。
到了后头,他忍不住用她的内裤包住自己的阴茎,闭上眼睛,意淫自己真的在跟她做爱,淫靡而色情。
悄寂黑暗的密闭空间,吞噬、容纳了他所有的羞耻与罪恶。
他其实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言行举止活像一个恶心变态的咸湿佬。
他曾恶劣地想过,要不就效仿霸道小说里强取豪夺的桥段,设计强行把她绑在自己身边算了。
可他舍不得看到她难过。
以前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害她眼中的光暗淡了下去,都能让他深感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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