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面对她,他是真的束手无策。
他有心无力,只能远远看着她,等她一步步朝他靠近。
他等了那么多年,也不介意再多等一阵子。
但是……世事难料。
他把她的内裤洗干净,打算还给她,以此加深跟她的联系时,程彤告诉他,沈姝曼去松西市工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晴天霹雳。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从那一个消息里回过神来。
如果,她的离开,能让他就此打消对她的绮念,那他过去那么多年的坚持,不就成了毫无意义的无用功?
他不认为她会长时间呆在松西市,毕竟,她是家中独女,她父母还在华恩市,她迟早会回来的。
他们之间的缘分,不应该就这么断了。
那段时间,他脑子乱糟糟的,就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外科医生,他的日子还得正常地过下去,每天不是开会,就是动手术,做研究……
一次意外,他在高铁助人为乐的事,被人传开,顶上了热搜。
一时间,他名声大噪。
每天都有一堆人来医院找他,刚开始是好奇这件事情始末的媒体记者,在他把自己单身的事情说开之后,来找他的主要人群就成了想搭讪他的女人们,和帮自家女儿找对象的阿姨大爷们。
有很多事,虽然明面上他装作不知道,但实际上,他心理一清二楚。
比如,有人剪辑了与他相关的视频,开了关于他的超话……他们讨论他的情史,揣测他的另一半将会是谁,戏谑地说要嫁给他……
可他只在意,她知不知道,他一直把另一半的位置空着,等待她的到来。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
危时觉得喉咙有些不适,估计是烟瘾犯了。
他在沈姝曼面前,从不抽烟,但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偶尔也会抽一两根——
没必要让她看到自己堕落、颓废的一面,因为连他都极度厌恶那个伤春悲秋、萎靡不振的自己。
他把内裤和那个戒指盒好,从客厅的电视机柜里翻出了一盒香烟。
他一手拿着烟盒,一手拿着打火机,慢悠悠地走到阳台,放眼俯瞰——
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远处高楼大厦的霓虹灯,正五光十色地闪烁着。
真是个喧嚣热闹的夜晚。
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啪”的一声,在黑暗中,燃起一簇火苗。
摇曳的火苗碰到香烟的瞬间,烧着的烟尾亮起了猩红的火光。
他把香烟凑到嘴边深深一吸,尼古丁渗入他的身体,游走一圈,又从他口中化作袅袅烟雾吐了出来,在风中消弭。
满脑子都是她。
他无可奈何,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沈姝曼”这三个字,刻在心上太久,反而让他忘了这三个字的存在。
爱一个人,从自知,到渐渐不知,大抵是这种感受吧?





侵占(H) 81-82.欺负
沈姝曼回到家时,客厅灯光大亮,却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到似的。
危时睡了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轻手轻脚地换了家居鞋,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解渴,打算洗个澡就睡了。
在经过客厅时,她发现玻璃茶几上,出现了一样她从未见过的物件——烟灰缸。
沈姝曼愣了下,眨巴着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凑上
po18sんu.com前去,看得细了,还能看到底部沾着的一点点灰白色灰烬。
是家里来客人了?还是,危时也会抽烟?
她脑子发昏,想不明白了。
穿过一小段相对昏暗的走廊,被压成一条细线的亮光,从书房的门缝里透了出来。
她疑惑地开了书房的门,危时的身影顿时扑入眼帘。
他穿着藏青色家居服,坐在书桌后,单手直颐,双目轻阖,似是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他,近到能看清他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在他眼下投出一层阴影。
他的睡相恬静淡然,整个画面唯美柔和。
她恍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的他,便似这般,如春光般和煦,如流光般皎洁。
他在她心里,向来是高岭之花般的存在。
就连在她的梦境里,他也一样居高倨傲,高不可攀。
哪怕现在他成了她的丈夫,他们夜夜同床,她仍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危时,回房间睡吧。”沈姝曼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一秒,他便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见到她的瞬间,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回来了?”他问了一句废话,嗓子喑哑,带着慵懒的气泡音。
不过一瞬,他便恢复了清醒,嗅到她身上带有娱乐场所特有的难闻气味,他皱了下眉,“怎么没叫我去接你回来?”
“我跟程彤她们一起回来的……”她说道,一开口,危时的鼻子就特别灵敏地闻到了她嘴里的酒气。
他有些不悦,像是大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口吻严厉:“怎么喝酒了?”
“喝了一点,也就半杯啤酒……我没醉。”在他凌厉的注视下,她的音量渐小。
“不会喝酒,干脆别喝,出了事怎么办?”他叮嘱道。
虽然乍看之下,她跟平时无异;但是,她醉眼迷离,两颊通红,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已然微醺。
危时看了下时间,起身,推着她去浴室,“现在已经接近零点了,你赶紧去洗澡睡觉,不然,明天又起不来了。”
“嗯。”她懵懵懂懂地被他带去浴室,倏然想起程彤和她说的那些事,再一联想到自己今早居然把他踹下了床……
她心虚地停下脚步,一把抱住他壮的腰身,嗫嗫嚅嚅道:“对不起,早上跟你发脾气了。”
危时被她抱了个满怀。
听到她闷声闷气地跟他道歉,他颇为意外地挑了下眉,一时之间,居然嘴笨地回了一句:“其实,我也有错。”
“你错哪儿了?”她仰头问他,妩媚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勾魂的狐狸眼。
“……”他刚刚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错在没有到小区门口迎接你,自己先睡着了。”他打马虎眼。
“哼!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她骄横地皱眉嘟嘴,气恼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嗯,他错在为什么要跟一个酒醉的人,探讨“对与错”这种非常具有深度的话题。
“你错在,你欺负我。”她说话时,尾音拖长了点,听起来软绵绵的。
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当年那个缠着妈妈买雪糕吃的小女娃。
“我怎么欺负你了?”他抚了抚她的发顶,把她飞翘的头发抚顺。
沈姝曼絮絮叨叨,把自己的梦说给他听。
说着说着,她还委屈上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沾湿了他的衣襟。
尽管她喝醉了,说话颠三倒四,故事没头没尾;但他还是大致地听明白了,心脏咯噔一跳。
她这是什么“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的狗血桥段?阿波罗和达芙妮?
她最近是看了什么东西?被什么东西影响了身心健康?怎么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姝曼瞪着他,等他表态,活像找家长讨回公道的可怜小孩。
危时轻咳一声,演技狂飙,气呼呼道:“真是个混蛋!你梦里的那个什么神,怎么能欺负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呢?你可是我的小宝贝,我宠你都来不及的……”
“要是他再出现在你梦里,我就进你梦里把他赶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越说越激动,颇有撸起袖子跟对方干一架的意思。
沈姝曼见他这样,嗤嗤笑出了声:“都说是做梦了,你怎么可能赶跑他啊~危时,你变笨了。”
“你终于笑了?”他眉眼带笑,将她溜到颊边的一绺碎发绾到耳后。
“嗯……”她蹭了蹭他的胸膛,“谁禁得住你的甜言蜜语啊?要是放在女尊文里,像你这种,肯定是妖言惑众的蓝颜祸水。”
女尊文?他挑了下眉,没想到她居然还看这种书,当然,他不会傻到这时候挑刺,“咳,我比较专一,只祸害你一个~”
“那我也太惨了吧?”她瘪嘴,“你在梦里就是只祸害我一个……”
危时哑口无言,怎么又绕回了那个梦?
82.求欢
“赶紧去洗澡吧。”他轻声细语地哄着她,态度很好,就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过,醉酒后的沈姝曼也的确像是可爱又黏人的小朋友。
她窝在他怀里,也不换姿势,就这么慢吞吞地后退,他不踢一脚,她就不动一下。
“老公~”她突然娇柔地唤他,小嘴嘟囔着,“想要~”
“什么?”危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想将她拉开,看看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她却抱得死紧,一直赖在他身上,甚至双腿一张,一跳,夹住了他的腰身,犹如一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
“今天早上没做成,
po18sんu.com你一定很难受吧?今晚补上……还差两次,不是,一次吧……还是两次?。”
“……”他平时怎么不见她这么主动求欢过?“不做,太晚了,赶紧洗澡睡觉。”
他像抱小孩似的,强行将她带进了浴室。
因为她始终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他只好骗她,说两人脱光光了,在浴室做。
她终于听话了,任由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这个小粽子剥了个一干二净。
当她那一身细皮嫩肉,彻底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时,他心猿意马,差点把持不住。
“你先洗干净,老公去帮你找换洗衣服,等下就过来跟你做爱,乖~”
他好脾气地哄着她,忽然很好奇,等她明天醒来,想起这一段,会不会羞得逃回娘家,不敢见他?
那画面,应该也很有趣吧?
“可以不穿衣服的……你平时不都裸睡么?”可能是受酒影响,她今晚的性欲比以往强,说话不经大脑,连连蹦出虎狼之词。
危时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换了个芯子。
但是,仔细想想,他们之间,哪一次她主动,不是因为酒的推动?
“真想要?”他在脱她衣服时,小危时就已经按捺不住,兴致勃勃地在他裤裆里,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沈姝曼不说话,含羞带怯地抬眸瞧了他一眼,千娇百媚,无声胜有声。
“铮——”他心中紧绷的那根弦,霎时断裂。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别怨我。”他捏了捏她的下巴,佯装凶狠,话里警告意味十足。
沈姝曼颔首,目不斜视地看着他那清癯修长的手指,缓缓掀起衣角,渐渐袒露出匀称紧实的八块腹肌。
他露的越多,她的呼吸就越小心翼翼。
情欲似一条被烈火焚烧,随时会断裂的细线般,他每露出一块健硕肌肉,便是在火堆里添了一根柴禾,烧红了她的眼。
“好看吗?”他应是被她那直勾勾的灼热视线逗乐了,说话都带着宠溺而得意的笑意。
她回了神,脸色爆红,羞赧地看向别处。
危时打开花洒,热水如细雨般淅淅沥沥地坠落下来,织成了一匹朦朦胧胧的白纱。
他站在她身侧,让她上身前倾,帮她洗头。
沈姝曼紧张地闭上了眼。
其实,她很害怕别人帮她洗头,一是因为敏感,二是怕水会进到耳朵里。
但是,危时真的很温柔体贴。
他的长指在她的发间穿梭,轻抚她的头皮,帮她按摩。
他的指尖像是带有细微的电流,近距离地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感到既舒服,又兴奋。
她怯怯地睁了下眼,眼角的余光里,忽的闯入了一个昂首挺胸的秃头和尚。
她眨巴着眼,抹开沾到脸上的水珠后,伸手拽住了那光秃秃的圆头。
“好硬。”她小声咕哝,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她主动握住那根粗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嗯……”危时皱眉,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倒是杀了他个猝不及防。
胀痛的肉茎,被她紧握在柔软温暖的手心,叫他浑身舒坦。
他做了个深呼吸,淡淡道:“把眼睛闭上。”
他怕冲洗泡沫的时候,脏水会不小心溅到她的眼睛里。
沈姝曼从善如流,可那只小手却没回来,依旧懒洋洋地撸动他的肉茎,吊儿郎当的,俨然把他的命根子当做了玩具。
危时飞快地帮她冲洗掉头发上的泡沫,再用干发帽把海藻般湿哒哒的头发包裹起来。
然后,缓缓扶起她的上身,让她站直。
“危时~”她低头,睨着他胯下狰狞可怖的巨物,看自己两只小手,是怎么包裹着它,上下捋动的。
“它好像一根茄子。”她语出惊人。
危时嘴角一抽,揶揄道:“那你想不想吃茄子?”
沈姝曼看向他,小脑袋歪向一侧,眸子水灵灵的,看起来好不清纯无辜,“嗯?”
他的视线从她红润的唇瓣一扫而过,到底还是不愿折辱她。
“用下面的小嘴,把它吃下去。”




侵占(H) 83-84.撅屁股
说罢,他捏着她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温润软弹,被他含在嘴里,轻柔地舔舐吸吮。
他从她嘴里尝到了清冽甘醇的酒香,叫他也跟着醉了几分。
唇舌交缠,她被吻得大脑昏沉,浑身无力地倾倒在他怀里。
他关了花洒,将她翻了过来,让她扶墙站稳。
他在掌心挤了点沐浴露,弄出满手细腻丰富的白色泡沫,往她身上涂抹。
沐浴露的芳香在空气中扩散,钻进她的鼻子,熏得她大脑更加混沌了。
男人那双温热的大掌,似滑不溜丢的泥鳅,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激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痒……”她不适地蹙眉。
这种痒,说来奇怪,是体表被他撩拨的瘙痒,也是体内躁动不安的酸痒。
“哪儿痒?我帮你挠挠。”他压低了嗓音,刻意营造出暧昧旖旎的氛围。
手指一抬,再次开了花洒。
热水飘飘洒洒,携着她身上的泡沫,哗啦啦地流入下水道中。
危时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往她身后一站,就是一根高高壮壮、带有温度的铜柱,烙上了她的后背。
两人胸背相贴,她看不到他,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po18sんu.bsp; 他那令人春心荡漾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天罗地网般笼罩着她,让她心里莫名期待,又莫名害怕。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僵硬得像尊雕塑,他张开五指,兜住她胸前沉甸甸的胸乳,附耳低言:“一边说要跟我做爱,一边紧张成这样,你是只会打嘴炮、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吗?”
“嗯~”她一个哆嗦,闭了下眼,“我不是……”
“怎么证明呢?”他捻了捻顶端的粉葡萄,立马引起她一阵轻颤,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嘤咛。
他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滑过她的小腹,摸进光滑白腻的阴户里,肆无忌惮地撩拨那条细长的花缝。
“哼~”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想躲开他的手,可他却穷追着那一粒小肉核不放,弄得她全身酥痒。
“我不知道……”她像条被人揪住的小虫子,不知所措地在他指间挣扎。
“屁股抬高一点,说你想要。”他循循善诱,看她因他而陷入情欲深渊中,他心理莫名感到满足。
娇弱的私花在他指尖的揉弄下,彻底绽放,吐出了最甜腻的滑液,勾引着他这只孟浪的蜂,尽情采撷。
但他不急,纵使腿间的欲根高高翘起,他仍维持着好整以暇的悠闲姿态——
美味的食物,令人期待,更值得等待。
沈姝曼迟疑了两秒,乖乖地俯低了上身,踮起脚尖,撅高了丰腴挺翘的屁股。
热水浇洒在她的冰肌雪肤上,溅起一层迷离水雾,水流没入臀缝,从她白中透粉的花穴处坠落,形成了一个小瀑布。
“想要……”她回头对他说道,媚眼如丝,两颊酡红,再配上身下的“水帘洞”,画面实在惹火刺激。
危时本还想再逗逗她,可一见她这样,他体内的情欲就像是一点即将熄灭的火星,突然接触到氧气般,猛地变成了熊熊大火。
他那引以为傲的克制隐忍,“嘭”地爆炸,肉茎在胯下动了动,愈加肿胀。
“自己把阴唇掰开。”他下了命令,停下手中的所有动作,目光炽热地盯着她的下体。
沈姝曼闻言,羞红了脸,怯生生地捏着柔嫩的贝肉,左右拉开,让他看自己翕张的嫩红小穴。
“真乖。”他像是奖励般,低头吻上了她的后颈,动作快得像是一点细绒落下,她还来不及抓住,就被风吹跑了。
84.里面也热(2000加更)
他就着这个姿势,扶着阴茎,在穴口挨擦了几下,一个快准狠的挺身动作,肉茎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举贯穿紧窄滑腻的小穴。
“哼嗯!”龟头直抵着敏感的子宫颈口,她爽得一个激灵,小穴瑟瑟夹紧,贪婪地吸吮着体内的阴茎。
“嗯……”一声低沉压抑的喘息,在她耳畔轻悄响起,像烟花爆炸后急速坠落的焰火,烫上了她的心尖儿,燎原般,烈火连天。
热水浇淋在两人身上,飞溅起一颗颗细小的水珠。
水汽氤氲,热气蒸腾。
“好热……”沈姝曼无意识地咕哝一声,不知是说水温,还是体温。
她就像一只被丢进热锅中蒸煮的小虾米,所有挣扎皆为徒劳,只能乖乖等着,被他啃食干净。
“你里面,也很热。”他字正腔圆地说着让人想入非非的荤话。
她想偏头看他,脖子还没动,他就压着她的小腰,也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就开始九浅一深地肏干起来。
“哈啊~”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猛冲大脑皮层,让她遍体酥爽,全身的肌肉紧张到绷起,尤其是双腿,夹了又夹,紧了又紧。
他耸动下身,狰狞的肉刃直插在她闭合的腿心里,劈刺柔软的花心,让她为之颤栗,为之呻吟。
“真会夹。”他拍了拍她的臀,低头睨了一眼,只见她绷紧的双臀间,自己的阴茎像条狰狞可怖的蟒蛇般,钻入钻出。
他的下腹部“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肉,却怎么也无法完整地把阴茎插入水润小穴里,每次深插,都会留下一小截棒身卡在臀缝。
还好她屁股夹得够紧,他抽插时,也能感觉到爽。
“危时~”她侧首看他,一滴豆大的水珠从她额头滚落,晕开了她眼角那一点泪痣。
他神思一晃,一时没控制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肉与肉严丝合缝地摩擦,激荡着她的心湖。
“啊嗯~”她双手无措地摸着身前光滑湿润的墙壁,寻不到支撑点,双腿直哆嗦,就像一朵狂风骤雨中摇摇摆摆的小花。
他圈住她的腰肢,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右手手指扣入她的指缝间,把她的柔荑紧紧地钉在墙壁上。
“危时……”她看向两人紧握的手。
他的手比她大了许多,用力时,可见一道道青筋,藏于白皙通透的肌肤之下。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比她修长许多,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的手指是不是少了一节。
“专心点。”他不满她的分心,小幅度地快速插干粉嫩小穴。
粗大的肉茎在她体内,碾压着一道道肉褶,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就盼着她赶紧高潮,然后偃旗息鼓,乖乖睡觉。
好舒服。她闭上眼,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动作上。
他一挺身插入,她就颤栗地迎接他的到来,每一寸骨肉都因他而舒展开。
他一后撤拔出,她就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渴求他在她体内留下点什么。
“老公……”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沉浸在情欲的汪洋中,流连忘返。
“嗯~”危时凸起的性感喉结微微颤动,滚出细微的粗喘,如羽绒般一点一点地撩拨她脆弱的神经。
快感不断在体内积蓄,她“啊”地一声大叫,从阴道到子宫
po18sんu.com都痉挛了起来,把体内不断抽动的大肉棒绞得死紧。
他闷哼一声,木头人般乍然停下了动作,唯有在她体内深埋的肉茎,尚在细细搏动。
湿透的发丝一绺绺地贴着他光洁的额头,淌下一道道水痕。
他眯了眯眼,哑声问她:“做也做了,可以乖乖睡了?”




侵占(H) 85-86.你还没射
“嗯?”她尚未回神,过了好半晌,发现他正要拔出阴茎,她立刻缩紧耻骨尾骨肌,愣是把圆硕的菇头卡在穴口处,不让他拔出来。
“你还没射……”她软绵绵道,居然反手去探他的下腹,一路摸摸索索,好不容易才攫住他的硬物,把那东西往自己腿间送去,“射进来。”
她这话一出,饶是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
他的右手紧了紧,孔武有力的臂膀鼓起一块块健美的肌肉。
1...1617181920...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