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我的照片几乎占了这本相册的三分之一,而且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有,看那角度和光线,似乎都是偷拍……这算是,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吗?”
她艰涩地咽了咽唾沫,视线从门把手扫过,嘴硬地狡辩:“我一没以营利为目的,二没恶意毁损、玷污、丑化你的肖象,或利用肖像对你进行人身攻击,怎么能算是侵权呢?”
“这样啊……”他了然地点了点头,一脸无辜,“那你偷拍我做什么呢?”
他说着,迈开腿,一步步向她逼近,迫她退无可退,跌坐在床上。
沈姝曼眼神闪躲,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言多必失。她刚刚跟他争辩什么呢?不过是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得更彻底而已。
侵占(H) 39.眉目传情(又是爬起来更新和求珠的一天?(
随着他的不断逼近,颀长的身影盖住了身后的明亮灯光。
她不想被他的阴影所覆盖,固执地后退,却被他拉着双腿一扯,将她拖到了跟前。
“啊!”她短促地惊呼一声,眼睛蓦然睁大,手中的相册被扔在一旁。
床单在她的摩擦下,起了一道道褶皱,她重力不平衡,双手下意识抓住他肌肉偾张的手臂,稳住身体。
时间暂停在这一刻,她错愕地仰头看他,蓦然发现,两人的姿势颇为暧昧——
他双膝跪在床上,孔武有力的大手扣着她裸露的大腿,让她微微抬起臀部,把双腿挂在他身上。
“说啊,偷拍我做什么?”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不依不饶得让她讨厌。
“不!说!”表白什么的,太难为情了!
危时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沈姝曼扛不住,面红耳赤地垂下头。
他心情愉悦地笑出了声,余光一瞟,从相册中,看到了昔日就读的小学。
沈姝曼循着他的视线看去,有一瞬恍惚。
小时候,她跟危时就读同一所小学。不过,她读一年级时,他读二年级。
为了有朝一日能跟他同班,她学习很认真。
在一众调皮捣蛋、不学无术的小学生中,她简直是老师最贴心、乖巧、可爱的小宝贝。
在她的努力下,第二年,她跳级上了三年级。不凑巧的是,他跳级上了四年级。
舒意小学的一、二、三年级分布在同一栋楼,四、五、六年级则是对面另一栋楼。
她和他的教室同在五楼,窗户相对,相隔10米左右。
有一次,她被老师调到靠窗的位置。风太大,把窗帘吹得猎猎响。她正要关窗,凑巧发现他也坐在窗边。
他忽然侧首,两人的目光蓦然撞上。
眉目传情,是微妙的边缘性行为。
她的心脏漏了一拍,当了只缩头乌龟,趴在课桌上,躲避他的视线。
后来,她总爱单手支颐,眺望另一端的他。
她发现,他每次上课都不认真听讲,而是私下自己学自己的
他每次思考,都会下意识转笔,任笔杆在指间旋开一朵朵花
每到课间,总有人找他搭话,不过他并不搭理他们,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好亲近……
沈姝曼的班主任是个分数至上的老教师,她提出,每次调座位,都让成绩排前十的学生先挑。
得益于这位班主任的“英明”,她发愤图强、孜孜不倦,坚守靠窗的位置。
而他,好似心有灵犀一般,也始终没调过座位。
可惜好景不长,期中考试后的一场家长会中,班主任跟黎女士说起了她坚持靠窗坐的事,还建议黎女士劝她换换座位,不然可能会斜视。
那次之后,她就再没机会和他隔空对望了。
他脑子好,总是在跳级。
其实她脑子也不差,只是黎女士怕她年纪小,容易被大孩子欺负。而且,她也舍不得让她学习太辛苦。
因此,危时只比她大一岁,却比她高了四个年级。
“又在发呆。”危时忽然用额头撞了下她的额头,疼得她皱眉,回了神。
“想什么呢?”他问她。
“嗯……就是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不坦诚。”他吻了吻她的脸颊,留下润泽的触感。
“什么叫跟以前一样?”她觉得他话里有话,忍不住深扒。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总是偷看我吗?”他什么都知道。
四目相接的刹那,心悸的人,不只是她,还有他。
所以,他一直守着那个位置,直到她离开。
沈姝曼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再联系一下电梯里的对话,惊诧之余,心头涌起无可比拟的喜悦——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她了?!
侵占(H) 40.在娘家撸鸡巴
他的吻忽然如雨点落下,水润薄唇贴上她的樱唇。
“嗯~”她嘤咛一声,唇瓣被他温柔地舔舐、啃噬,麻痒中带着点疼。
他探出软舌,闯入她的檀口中,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缠绵悱恻。
沈姝曼沉溺在他那娴熟高超的吻技中,找不着边岸,只能浮浮沉沉地飘荡。
他吻得深入,翕动的唇齿间,发出了令人羞臊的啧啧水声。
大量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自她嘴角淌下,漫到了下巴。
“哼嗯~”肺里的空气被他悉数夺去,她胸闷窒息,小手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危时放开她,转而凑到她耳边,悄声道:“结婚了好几天,你是不是还没叫过我‘老公’?”
他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事?!沈姝曼别扭了两秒,磕磕绊绊地吐出两个字:“老……公……”
她的声音很好听,既撩人又甜糯,是介于少女音和御姐音之间的音色。就算她放不开,叫不好“老公”这两个字,这把娇嗓,也能让他兴奋非常。
他含笑亲上她的侧颈,嗓音沙哑道:“老婆,你叫得小危时都硬了,怎么办?”
“嗯?”她蒙了,他硬了就硬了,为什么要扯上她?“我哪知道怎么……”
不等她说完,他拉起她的小手,就往他胯下隆起的那团庞然大物摁去,“你要是不知道,我教你啊……我呢,最大的缺点,就是好为人师。”
“……”可她为什么要学这么羞人的东西?
他放下她的腿,一手控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褪下了裤子拉链,释放出勃起的阴*。
她呼吸一滞,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粗壮的欲龙——
圆硕的龙首昂然翘起,粗长的龙身盘踞着虬曲青筋,在表皮下,微微搏动。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着她的小手,让她圈住自己发胀的分身,教她上下套弄,“就像这样握着,上下动一动……把握好力道……”
沈姝曼傻眼,没想到他居然会让她帮他手淫!
而且,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阴*距她好近。她能清楚地看到龟头顶端的铃口兴奋地翕张,不断溢出的透亮液体,沿着棒身缓缓流下。
这淫靡画面,视觉冲击感十足。
“嗯~哼……”他浅浅呻吟,凸起的性感喉结轻颤。
她抬眼看他,只见他眉眼含春,薄唇微张,白净俊容在红晕的衬托下,平添了几分邪狞色气,既享受也难耐的表情,让人想……
想上他。
她的心湖无端端泛起一圈圈涟漪。
其实刚刚和他接吻的时候,她身体也起了反应。那个地方湿润发热,被淫液濡湿的内裤,正紧贴着她的私处,很不舒服。
她一边帮他撸管,一边做着深呼吸,希望能消弭自己的性欲。
但是,好难。
随着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隐忍的粗喘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就像是一针强效催情剂,尖锐地刺破了她的肌肤,准确无误地注入她的血管,让她血液沸腾,全身发烫。
“你,你别叫……”她难为情地开口道。他越叫,她体内的情欲越浓,小腹的酸痒感也越重。
她好想把手中那硬邦邦的大肉棍塞进自己空虚寂寞的体内,索取令人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可……
食物下锅爆炒的声音,猛然灌入她的耳朵。她瞬间清醒过来,赶忙说:“你这一叫,要是被我爸妈听到,就不好了。”
先前陷在这旖旎氛围中,她几乎忘了这是在自己家里,她爸妈还在厨房忙着做晚餐。
“那你更要快点帮我弄出来啊,”他催促她,“我总不能硬着一根鸡*,出去吃饭吧?”
“咳。”她被他突然蹦出的“鸡*”二字,惊得被口水呛了一下。
他……他好像跟她记忆中的那个翩翩少年,不大一样?
远远地,传来了黎纾的声音:“姝曼,你还有多少东西没拾好?快出来吃饭了!”
沈姝曼心一紧,支支吾吾地应了黎纾两声,催危时快点射出来,别引起她爸妈的怀疑。
“哼……你在床上,可没叫我快点……”危时调侃她,还不忘稍稍加重力道。
她的掌心温热柔软,比他自己弄舒服多了。
但是,还差点……
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的脸上。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出了一头汗,黛眉微蹙,唇瓣紧抿,一脸苦恼。
“怎么那么难出来?”沈姝曼套弄了许久,手早就酸了,索性又加了另一只手,双手倾力服侍那根粗硬的肉柱,撸动的速度快得几乎要擦出火花来。
“啊……”他忽然低吼,侧身,将液射在了地上。
侵占(H) 41.矫揉造作
他终于射了。
沈姝曼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听到黎纾叫他们出来喝汤,她甩了甩酸疼的手腕,软着双腿,下床,开窗通风,还不忘用香水压一下空气中的特殊气味。
危时将地板上的白浊擦拭干净,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去洗手间洗手。
沈姝曼赶紧跟上,嘴里直念叨:“你怎么动不动就……发情啊?”那两个特殊的字眼说出来,音量显然降了几个分贝。
“我要是对着你都硬不起来,那才有问题呢。”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他把手上的水渍擦干净,见她额头还挂着汗珠,顺便抽张纸巾帮她擦擦。
沈姝曼受宠若惊,身体顿时僵硬,不大习惯被他照顾。
嗯……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这举动太过撩人,她的小心脏顶不住。
她以前觉得他是个看似容易相处,实则是有距离感的人,一般人要想接近他,很难。
可自五年前,在酒吧搭讪他开始,他好像一直在颠覆她对他的固有印象。
接触越多,她越发现他比自己记忆中的,更暖、更撩、更温柔体贴,也更……色情。
可耻的是,她竟不厌恶他表露出的色气淫荡。相反,她的身心会在他的撩拨下,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
他就像是一瓶别致的香水,每一秒散发出来的气味都与上一秒有些微不同,差距不大,并不冲突,让人能自然而然地接受,与此同时,还能为这一点不同而感到惊喜。
他抬起她的手,帮她把手擦干后,牵着她出门。
沈宥和黎纾为了危时这个姑爷,特地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沈姝曼扶着眼前那碗丝瓜蛋花汤,捏着汤匙,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黎女士见状,嘴角一抽。她女儿这是在演偶像剧还是在拍广告?居然这么矫、揉、造、作。
“姝曼,汤还挺多的,你不用这么……舍不得喝。”黎纾把话说得委婉。
最后四个字一出来,沈姝曼差点破功,喷了出来。但她还是不可避地被嘴里的汤水呛到,一直在捂嘴咳嗽。
危时憋着笑意,大掌抚了抚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沈姝曼的眼睛在餐桌巡了一圈,将黎女士眼里的鄙夷看了个一清二楚。
好吧,她这几天的确过分“淑女”了。
她以后会注意的,一定!
从佩兰苑出来,沈姝曼降下副驾驶座的车窗,仰头看漫天繁星。暑气未消的夜风携来淡淡花草香,吹起她额前的龙须刘海。
灯火阑珊,树影婆娑,风摇乱了枝丫,窸窸窣窣响成一片。
她眼眶莫名一酸,眼前万般景色似蒙上一层水雾,看不真切。
婚嫁又称喜事、红事,她先前跟危时在一块儿,只觉得幸福快乐。
直到现在拾了行李,从家中搬出,她才感觉自己真的长大了。
离家出嫁,未来的漫长岁月里,她要跟另一个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组建属于他们的家庭。
她明明还是沈先生和黎女士的女儿,是他们那一家庭的一员……但是,她又好像不属于那一个家庭了。
据说,拥有泪痣的人,多愁善感,容易流泪。
此时此刻,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她泪目凝噎。
危时敏锐地觉察到她的情绪变化,哭笑不得:“只隔了个两三百米,你想回家随时都能回家,又不是让你远嫁他乡,有什么好哭的?”
沈姝曼狠狠擦了把眼泪,嘴一瘪,佯怒道:“你不懂!”
“行,我不懂……”他好声好气道,把车开进了蕙茝苑的地下车库。
见她抽抽搭搭,哭个不停,他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眼泪,“要不,我把东西搬回去,你今晚先回家住一宿?”
“真的?”她眨巴着哭红的眼睛,含泪看他。
虽说有点舍不得,不过,他还是点头,把她送回家。
侵占(H) 42.结婚又不是截肢
那一晚,沈姝曼抱着黎女士哭了大半夜。
黎女士被她哭得一脸不耐烦,昏昏欲睡。
沈先生也不好过,陪着黎女士一起安慰她,还不时打个哈欠。
“唉,哭吧哭吧,现在哭够了,举办婚礼时,可就别哭了……把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黎纾抚摸着她的后背,蓦然回想起她幼时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傻样,鼻尖一酸,竟也有点想哭了。
沈姝曼翌日醒来时,眼睛肿得差点睁不开。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过了许久,她拿起手机,给危时发了条短信,说自己今晚就回去住。
危时回到家时,沈姝曼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了,还做了饭菜。
“听岳母说,你昨晚哭了很久。”危时说着,进屋洗手,准备吃饭。
沈姝曼正在盛饭,闻言,她动作一僵,“我妈怎么会跟你说这个……”
“我今天一大清早,就到岳母发来的短信。她叫我好好待你,要是让你受委屈了,她立马过来撕了我。”他洗干净手,在饭桌坐下。
“……”沈姝曼撇了撇嘴,虽然黎女士嘴上经常损她,但心里还是很疼她这个宝贝女儿的嘛。
入夜,沈姝曼一直在拖延时间,等到危时洗完澡上床了,她才慢悠悠地进了浴室。
刚一踏出浴室,就见他慵懒地半躺在床上,裸露着上半身,肩宽背阔,胸腹肌肉紧实匀称。
他冲她勾了勾手指,朗声道:“过来,我帮你上药。”
他本就生得风流倜傥,再加上这浪荡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流连勾栏寻快活的纨绔子弟。
沈姝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道:“我自己能上药。”说罢,她向床头柜走去。
危时换了个姿势,面向她侧躺,单手撑着头,嘴角勾笑,“我怕你看不清那地方……而且,我们都结婚了,你可以多依赖一下我……”
说到这儿,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容颇具玩味,“听岳母说,你从小就爱对她撒娇……现在,你不能经常找她撒娇了,不妨多对我撒撒娇,嗯?”
撒娇?沈姝曼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脑补了一下自己把私处掰开,娇嗲地央求他给她上药的画面……
咦惹~那还是了吧。
“我是结婚,又不是截肢……一件可以自己动手的小事,为什么还要特地麻烦你?”
她说着,正想从床头柜拿了药膏就走,他却突然起身,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将她丢到了床上。
“啊!”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躺在了他身下,大床被震得晃了晃。
危时似乎很喜欢男上女下的姿势,总要把她摁在身下,居高临下地俯瞰她。
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一身具有美感和力量感的腱子肉,压在她身上,怪沉的。
“这是夫妻情趣,懂不懂?”他说着,把覆在她脸上的几缕头发拨到一侧。
沈姝曼傻愣愣地看着他,这么近的距离,她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危时抚摸着她的脸颊,黑曜石般的眸子只专注于她一人。
两人越贴越近,近到唇瓣相贴,她感受到了他的柔软。
“还是很紧张?”他缓缓说道,两人呼出的灼热鼻息交缠着,暧昧不清,“没关系,余生有那么多个日夜,足够让你习惯我了。”
话音刚落,他托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侵占(H) 43.玩个奶子都能高潮
他的软舌在她的唇齿间流连忘返,缠着她的嫰舌,又舔又吸,勾得她春情大盛。
沈姝曼跟他接过几次吻,虽说吻技不佳,但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呼吸,以及,如何配合他加深这个吻。
他的吻是温柔而炽烈的,她吻得投入,情不自禁地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若有似无地发出一声声娇软的轻哼。
她感觉有一只大手摸上了她的手臂,攀上肩头后,又渐渐转移至胸脯。
触电般的酥麻感自胸口扩开,她俏脸一红,紧张到屏住呼吸,酸胀的小腹躁动不安,牵扯着私穴紧紧一缩,竟挤出了一泡蜜水。
危时发现她身体僵直,忍不住揶揄她:“揉一下都不行?”
他说着,大掌隔着布料,肆无忌惮地抓揉她的酥胸。
“哼~”她难耐地蠕动身子,双腿紧夹,不慎磨到了腿心的小花珠。轻微的快感让她回想起那夜爽到潮喷的性高潮,越想,越觉得身体酸痒空虚。
想要他……想被他像那夜般,把她填满……
她半眯着眼,满脑子都是与他交合之事,没发现他正在解她睡衣的纽扣,舔吻她的锁骨、胸口,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啊~”她忍不住张嘴呻吟,主动挺高了胀鼓鼓的双乳,往他那儿凑去。
危时被她逗笑,拉开了她的衣襟,一眼就看到那饱满的乳肉,似可爱的雪兔般,窝在轻薄的黑色乳罩里。
他眸色一暗,埋头在她胸口,探出湿舌,温柔地舔舐嫩白的乳肉。
她“呀”的一声,下体居然又汩汩冒出了水,打湿了内裤。
他没错过她可爱的反应,手指拨开布料,一朵小巧玲珑的嫩红花蕾在他眼下绽放。
他轻轻碰了一下,就惹得她身体直颤,终于迷迷糊糊地觉察到了异样。
“危时,别……”沈姝曼慌乱地叫他,作势要挡住胸口。
他却攫住她的皓腕,道:“让老公看看你的奶子,嗯?”
“我……不要……”
步入青春期后,她因为胸部发育得比其他女孩子快,所以没少被同龄人拿来开玩笑。
那会儿,她其实还蛮自卑的,总喜欢含胸驼背。黎女士知道后,就各种宽慰她,给她做思想工作。
沈姝曼虽然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但她却再没好意思穿泳衣这种显身材的衣物,也鲜少穿领口偏大的衣服。
她不想让别人看她的胸……
可危时是她老公。
“让我看看嘛~”他放软了声音,诱哄着她。
她忸怩地错开了他灼热的视线,手劲渐渐松了下来。
“欲拒还迎。”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挑开了乳罩的扣子,“把衣服脱了吧。”
她默不作声,配合着他将上身的衣服除下。
他拉开她交叉在胸前的两条藕臂,仔细观察她的椒乳——
浑圆饱满,坚挺高耸,乳晕是浅浅的樱花粉,乳头鲜红硬挺,像是一粒小巧玲珑的红豆。
他握住一侧乳肉轻揉,触感软绵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他忽然用指尖搔刮、戳弄娇嫩的乳尖,阵阵麻痒霎时传遍她全身。她嘤咛出声,身体扭动得厉害,禁不住体内汹涌的情欲,挺起柳腰摩蹭他的身体。
危时莞尔一笑,忽然拧了那粒茱萸一下,她“啊啊”大叫,快感从痉挛的私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她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她娇喘着,阖眸享受这种高潮快意,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过了十几秒,才感觉到乳头被人含在了口中,湿漉漉的。
“真是敏感……玩个奶子,都能高潮……”他叼着发硬的奶尖,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他又笑话她了,沈姝曼不服地噘嘴。
虽说刚刚的高潮稍微纾解了点她的性欲,但是,没得到眷顾的小穴反而更加饥渴了。
“你还没玩够?”她问,想让他快点给她上药,别再折磨她了。
“没有……”他说着,灵活的舌尖轻佻地舔弄娇艳乳尖,将其吮得咂咂作响。
侵占(H) 44.我喜欢的女人,胸又大又挺
耳畔净是他吸奶的声音,她听着,小穴酸痒不堪。
见他抓着她的乳房又摸又吸的,她不由好奇问他:“你是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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