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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嗯?”危时愣了愣,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种问题,思绪瞬间拉回了大四那年。
那是一个七月流火的傍晚,天色擦黑。他跟几个同学在篮球场打球,休息时,几个女生手挽着手从篮球场穿过。
突然有人开了口:“那个女生的胸还挺大的,你们看……”
“哎,胸太大了,不好看。”留着一头板寸头的男生说完,猛灌了一口运动饮料。
“难不成,你喜欢小的?”先前开口的那个男生问他一句,捏着球衣下摆扇了扇风。
“我喜欢不大不小刚刚好的。”板寸头说着,瞄向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危时,“你呢?”
“嗯?”危时在喝水,没留意他们刚刚的对话。
扇风的那男生挤眉弄眼道:“不用问,他肯定喜欢胸又大又挺的女人。”
危时挑了下眉,手腕一动,空水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噗通——”正中两米外的垃圾桶。
他想起了前两日,经过华恩高中,撞见沈姝曼和她朋友一起出校门的场景——
十六七岁的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的骨架还算纤薄,奈何胸太大,华恩高中那身宽松校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臃肿。
好在她是巴掌大的瓜子脸,身形也较为高挑,看起来并不显胖。
那时,危时想着她的模样,有了答案——“我喜欢的女人,胸又大又挺。”
如今,面对她的疑问,他的答案稍作变化:“我认识你那会儿,你都还没发育,完全是平板身材……”如今,发育完全了,她由青涩小桃变成了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尝一口,香甜水润,沁人心脾。
他音量低,她听得不甚清晰,心脏随着他唇舌的变化,乱了跳动的节奏。
沈姝曼恍然想起自己曾经从女同学那里听来的言论,同他絮絮道:“听说,男人都喜欢丰乳肥臀的女人,有说是因为出于基因的考虑,觉得这种身材比较好生养,也有说是因为男人的恋母情结……看你这样,你肯定喜欢胸大的……”
总有人羡慕她有这么一对巨乳,说男人肯定爱她的胸爱得要死。
沈姝曼听多了,居然还曾想着,危时会不会因为她的大胸而喜欢上她。
现在想想,她当时有这种想法,还真是幼稚。
闻言,危时笑了,“你是这样以为的?所以,五年前,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显摆你的乳沟的?”
她羞赧地将头撇向一侧,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她那点拙劣的勾引伎俩,在他面前,没什么效果就罢了,反而让他看了笑话。
“我……我没故意显摆……”她强行辩解。
他眼中的笑意愈浓,无声地嘲弄她。
为了惩罚她的不诚实,他含着乳头猛吸一口,还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疼得她大惊小怪地叫唤起来,像是被雷劈中般,身子狠狠哆嗦了几下。
“你轻点!”她怒瞪他一眼,向下一睨,只见他张开的指缝间,溢出了白花花的乳肉。
她的双乳有些胀痛,乳头大抵是被他吸肿了,他那坚硬的牙齿稍稍一碰,就泛开了一抹刺痛。
又疼又爽的感觉,叫她花穴深处也跟着酥麻。
他腾出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腹摸了下去,摸到裤裆时,他捻了捻那块湿透的布料,道:“衣服湿了。”
她被浪潮般的彭湃性欲冲得头晕目眩,注意力涣散,没理解他的深意,娇嗔道:“可不是么,你那时泼了我一身酒……衣服都湿透了……”
“嗯~也就是我比较大度,换作是其他女孩子,铁定跟你翻脸。?”下体传来一阵清凉,她低头就见他在轻车熟路地扒她的睡裤。
“对……你大度,脾气好,性格也好……”说句实在话,他跟大部分男生一样,都有那么点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尤其是她这么可爱的女生。
“今后,你别再这么傻,做这种事了。”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她酥胸微露时,其他男人看得眼都直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他那时吃醋,也不知怎么帮她把胸前的美景遮一遮,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酒泼进了她的胸口,让她敛敛。
“我知道。”沈姝曼自知这种勾引的手段很幼稚,肯定是不会再做的。





侵占(H) 45.舒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点亮第二颗星
“不过,你泼水也就算了,泼酒什么的……搞得粘糊糊的……”
那时是夏天,她多少出了点汗,再加上他洒的酒,两种液体干涸后,她感觉肌肤油腻黏糊,很是不适。
危时的长指轻悄地探入了泥泞不堪的花谷中,淫液潺潺,带着点粘性。他蹭了蹭穴口的敏感黏膜,指尖拉出了一道晶亮的银丝,“嗯,的确黏糊糊的。”
她被他撩拨得欲火高涨,缓了两秒,终于听出了他在说荤话。
“流氓……”她低啐一声,听不出嗔怒,反而柔媚至极。
危时莞尔一笑,揉了揉顶端凸起的小肉粒,凑到她耳畔轻声道:“只对你耍过流氓……可能没什么经验,不如,你多陪我练练?”
他呼出的热气是烧得火红的铁,烫上了她的耳朵。她脸皮可没他那么厚实,不会动不动就拐着弯儿地开车。
“不要!”她严词拒绝。
“你快点上药吧,我想睡了。”沈姝曼催促他。
他慵懒地抬眸瞧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柔嫩的贝肉上做着波浪运动。起伏间,她被碰触的地方荡漾着麻痒。
她似一尾小鱼,在他指尖游弋翻转。
他忽的把淫液抹上阴*,揉搓碾磨,俨然把挂着清液的小肉珠当成了玩具。
可她不想被他这么玩弄。
那快感太凶、太急、太可怖,像一头穷凶极恶的食人鱼,穷追不舍,叫她无处逃避,只能乖乖被它吞得连渣都不剩。
“危时……”她略带哭腔地唤他,眼角沁出了生理性泪水,“别闹了……快点上药,啊~”
“真是着急。”危时加快了撩逗小花珠的速度,纤细骨感的手指快得出现了残影。
他眸色幽幽,细细观赏她白嫩水滑的腿心——
花缝呈妍丽的海棠红色,花蕊颤巍巍地探出头来,折射着闪闪水光,仿若一朵带露娇花。
“啊!~”她身体陡然一震,下体剧烈抽搐,喷出了一大股透亮春潮,在床单上绘出一副地图。
“舒服了?”他问她,手指一弹,如鞭子般抽上了敏感的花核,不算疼,却让她很爽。
他掰开花唇,看她的肉穴是如何一翕一张,吐出一大滩一大滩蜜水的。
真他妈想一棒子捅进去。这种淫念乍然出现在他大脑中,吓得他一个激灵,灵台瞬间清明。
“再过两三天,就完全好了……”届时,他定要再细细品尝她的滋味。
“嗯~”她调匀呼吸,多次高潮后,倦意自四肢漫上了头脑,真的想睡了。
危时见此,回湿淋淋的手指,“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帮你弄干净。”
听到他的话,沈姝曼阖眸,乖乖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姝曼在睡梦中感觉胸口闷得厉害。
睁眼一看,自己上身裸露,危时正匍匐在她胸口,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握着她的乳,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头。
他一晚上,就保持这姿势睡的?
难怪她胸口又闷又疼!
“危时……”她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没动,她只好又唤了他两声。
“嗯……”他梦呓出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几点了?”
沈姝曼抬起有些发麻的手臂,拿起闹钟一看,脸色微变,“八点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起这么晚。
危时“嗯”了一声,俊脸蹭了蹭她的绵乳,两团软肉顿时像牛奶布丁般晃动起来。
他开口,嗓音带着刚苏醒时的沙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沈姝曼羞赧地推了下他的头,“别蹭了,我胸疼。”
“嗯……”他依依不舍地嘬了嘬布满红痕的乳肉。她疼得扯了下他的头发,这下,换成他在痛呼。
沈姝曼赶紧松手。
“还真不想上班……”危时小声嘀咕。左手手指插入额前的心形刘海中,向后一梳右手则掀开了被子下床。具有美感的健硕裸体随即暴露在空气中,胯下某物一柱擎天,很是突兀。
沈姝曼呆呆看着,迟钝了一秒,翻了个身背对他,听到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他又笑话她。




侵占(H) 46.我结婚了
沈姝曼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穿衣服时,发现胸部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有吻痕,也有指痕。
两颗乳头红艳艳的,被布料磨一下就疼,搞得她都不知道怎么穿乳罩了。
她百无聊赖地在家里看完一部电影后,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把自己已婚的事,跟几个比较亲近的朋友说说。
她点开了一个名叫“三个美女一头野兽”的四人wx群。比起“防脱发研究院”这一纯女性的群,这个三女一男的群,冷清太多。
他们上一次聊天的话题,还是今年元宵节那晚,萧燃说他谈恋爱了。
她发了条消息,言简意赅——
【沈姝曼:我结婚了。】
过了没两秒,这个沉寂许久的群,再次热闹了起来。
蒋夏和程彤一直在追问她的结婚对象是谁?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交往,确定关系的?哪时领的证?怎么不早告诉他们……
问题真多。沈姝曼笑了笑。
【沈姝曼:我的结婚对象嘛,男的,一米八八,很帅,头脑很好,会弹钢琴,会下厨……还会动手术刀。】
【程彤:是个医生啊……危时?】
【蒋夏:危时?】
看到程彤和蒋夏不约而同地答出那个名字,沈姝曼愣了一下,她俩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
【沈姝曼: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好久没聚过了。】
【蒋夏:下午六半点左右吧,我要送晓晓去她爷爷奶奶家。】
【程彤:我下午五点的飞机,跟你们聚不成了,要不下次?】
跟蒋夏约定好后,沈姝曼起身梳洗,给危时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晚上约了朋友吃饭。
傍晚时分,沈姝曼和蒋夏如约出现在江边的沐风楼里,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往窗外一眺——
半轮红日悬在地平线上,跟浩浩江河里的倒影拼成了一个完整的圆,霞光漫天,洒落一江红。
“咱们几个,怎么那么难聚在一块儿呢?”沈姝曼感慨着,拍完照后,放下了手机。
“这不是很正常吗?”蒋夏给她斟茶,“毕业之后,大家各奔前程,各有各的圈子。”
蒋夏将茶壶放下,嘴角一弯:“没想到,你最后还是跟他在一起了。”
“嗯?”沈姝曼皱了下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蒋夏瞥了她一眼,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你忘了?咱们读七年级那会儿,试卷发下来,你改名叫‘危时’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记忆原来这么好呢?那么多年前的糗事,你居然到现在还记得……”沈姝曼窘迫地红了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那是一个很平凡普通的下午,她照常放学回家。
因为心里惦记着第二天的考试,一路在默背文言文、诗词,所以没认真看路。
突然听到有人惊叫,她来不及反应,头顶便被一硬物重重地砸了一下,差点没把她脑瓜子劈开。
疼痛迅速蔓延开来,她抱头哀嚎。
“啪嗒——”硬物掉落在地,她定睛一看,那是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第一页翻开,空白页上气势磅礴地写了两个大字——危时。
“哎呀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个身穿华恩高中校服的男生急急忙忙地向她道歉,还伸手想帮她揉揉小脑袋。
然而,还没碰着她一根头发丝呢,他的手就被人“啪”的一声打开。
他哎呦痛呼,冲身旁那人嚷着:“不就不小心失手扔歪了吗?你这么凶干嘛?”
沈姝曼气呼呼地抬头瞪向那个男生,忽然瞧见他身侧站着的那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如芝兰玉树。
危时?!
她憋在胸口的闷气,刹那烟消云散了。
危时厌烦地斜睨着那男生,冷声道:“你再抛来抛去,我可就不借笔记给你了。”
说罢,他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迈开步子,走了。
那个男生匆忙捡起笔记本,又跟沈纾曼说了句“对不起”,赶紧追了上去。
沈纾曼早在读小学时,就没少见危时的名字出现在成绩排行榜和各种荣誉榜单上,可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书写自己的名字的。
她那夜没什么心思看书学习,光用来模仿他的字迹了。
到了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她竟习惯性地把他的名字填进了“姓名”栏。
然后嘛……试卷发下来,“危时”成了全年级第一。
那个时候,蒋夏一直在好奇地追问她,危时是谁。
沈姝曼缄口不言,小脸蛋却红扑扑的。




侵占(H) 47.烂泥(800珠加更)
当年的事,历历在目。
蒋夏将滑落到颊边的齐耳短发绾到耳后,杏目狡黠地瞟了她一眼,颇为得意道:“咱俩认识差不离有二十年……你的事儿,我知道得可清楚了。”
沈姝曼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看破不说破,是种智慧。”
“‘纵心有所觉,但亦作不解’,不也是种智慧?”蒋夏说。
“嗯?”沈姝曼对上蒋夏的视线。两人太多熟悉,以致于她不用动脑,便懂了她的意思,“我可没那智慧,你别冤枉我……我以前是真不知道……”
如果沈姝曼和危时算是青梅竹马,那么,沈姝曼和蒋夏该是金兰之交。
她们一起上小学、中学、大学,后来还一起读研,当真是形影不离的好闺蜜。
这本是她们两人的故事,却在高一那年,多出了一个人——萧燃。
那天晚上,沈姝曼只是拿着黎女士给的钱,出门买半个西瓜而已。
回来的时候,她贪图方便,走了一条捷径。
三人宽的巷子,每隔20米便有一杆路灯照明。
那夜下了场秋雨,空气潮湿,坑坑洼洼的路面遍布积水。
她一跳一跳地越过水坑,天黑路滑,脚下不知被什么绊到了,害她差点摔跤。
她仔细看去,一个湿淋淋的瘦削男生背靠墙壁而坐,一条淌着血的手臂搭在屈起的腿上,另一条腿伸着,横亘在路中间。
他忽然抬头看她,昏暗的光线下,他满脸黏哒哒的暗红,唯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亮如星辰。
沈姝曼愣住了,是她的西瓜把汁水漏他脸上了?还是……还是他头破了?
惊恐的尖叫堵在发紧的喉咙里,她抱紧西瓜,转身要跑,却被他抓住了脚踝。
他开口,嗓音沙哑,口吻却轻慢浪荡:“妞儿,帮小爷买个药呗~”
妞儿?小爷?买药?!
她的眼珠骨碌一转,应得爽快:“好,你等着,我去帮你买药。”
那男生放了她。她佯装淡定,健步如飞,走出巷子后,忙不迭地往家里跑。
在路过药店的时候,她目不斜视,暗道下次再也不敢在半夜买西瓜了,太血腥了!
那次之后,过了半个月,一个高二学长在校门口守株待兔,堵住了她。
沈姝曼害怕,本能地拉着蒋夏往一旁走去。
可她腿还没动呢,那个高高瘦瘦的学长就突然放声大哭,先声夺人:“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美心善的,结果你居然见死不救?!”
沈姝曼和她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怔愣的那一秒种内,她的大脑乍然闪现出那夜的血腥画面。她一个哆嗦,两股战战,更想逃了。
那学长见状,死皮赖脸地追上她,一边在她身后跟着,一边哭哭唧唧,引来无数路人侧目而视。
讲真,长这么大,沈姝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臭不要脸的,那个高二学长一直在念叨——
“你那晚怎么不及时帮帮我呢?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失血性休克,晕倒时不小心磕破了额角,留了个丑陋的印子呢?唉,我这张举世无双的漂亮脸蛋,算是毁了。我男友嫌弃我不如以前好看,居然要跟我闹分手……你说,这还不是你的错?”
沈姝曼满头雾水,这关她的事?
而且,他一个男生,居然有男友?
男友?!
后来,她得知他叫萧燃,是高二年级的艺术生。
据蒋夏打听的小道消息说,萧燃这人考上华恩高中后,开始不学无术,天天打架闹事搞小团体,是老师、家长们强扶也扶不上墙的烂泥。
而且……他似乎有龙阳之癖。




侵占(H) 48.萧小爷(900珠加更)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萧燃总爱赖着她,让她对他被甩一事负责。
不过,沈姝曼发现他对自己并无恶意,便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儿的情况下,选择做冷处理。
转眼,她上了高二。在同一楼层撞见他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你不应该上高三了么?”
那时的萧燃热衷于健身,瘦的身体健壮了许多,再加上那张清隽秀气的皮相,有身材有颜值,其实还挺受女孩子喜欢的。
“有一科没学好,留级了。”说罢,他吐掉叼在嘴里的红色小花——那是他在教室走廊边的花坛摘的,花名为一串红,底部有花蜜,可吸食。
“哪科?”
“爱情,修炼爱情不简单。”他唏嘘慨叹。
沈姝曼挑眉,“你前男友还不肯跟你复合?”
他幽幽看了她一眼,“没呢……他说,别人有的爱,我们不可能模仿。”
“……哦。”沈姝曼表示理解,毕竟,出柜需要很大的勇气。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经过那一次对话,沈姝曼觉得萧燃同她一样,都是“求而不得”的苦情人,对他莫名有了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倒也没那么排斥他了。
相处的时间久了,沈姝曼发现萧燃真真是个吊儿郎当混不吝的人,张口闭口就是一句放浪形骸的“小爷”。
她曾多次质疑他的性取向,可他却咬定“爱好男”不放松,坚持自己是个gay的事。
还反咬她一口,说她这个朋友不仗义,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好朋友?
沈姝曼静言思之,也觉得自己逼着一个“弯弯”承认自己是“直直”,的确不合适。
作为一个朋友,萧小爷其实还挺尽心尽力的。
见沈姝曼和蒋夏这俩居里夫人,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便拉着她们一起出去逛逛街、爬爬山、压压马路。
听沈姝曼和蒋夏说起新开的饮食店,他便立马订了位置,还会事先打听好有哪些菜是招牌菜,有哪些菜饱受好评。
……
得亏了他,只会闷在家里和学校死读书的沈姝曼和蒋夏,青春添了别样的色。
有一回,萧燃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了学校,全然不复萧小爷平日的风流潇洒。
沈姝曼看他伤痕累累,动了恻隐之心,“好端端的,你怎么又打架了?”
萧燃揉了揉鼻子,瞟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她见他这般神色,心陡然一跳,第六感告诉她,这事儿兴许与她有关,“你说啊!”
他轻咳一声,支支吾吾道:“因为……他们说你,嗯……你确定要听?”
“听!”
“那我要是说了,你可别生气啊……”萧燃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越是吊人胃口。
“那群人吧……大概是说,要把你这头漂亮小奶牛,骑得嘤嘤叫……他们嘴巴太臭,小爷听着不爽,就把他们揍得嘤嘤叫了。”他越说,情绪越激动,表情越狰狞,像是恨不得再把人拉过来打一架。
听了他的话,沈姝曼沉默良久。
萧燃不放心地叫她:“魂儿呢?早知道小爷就不跟你说了,嗐。”
“这个世界上,难听的声音太多太多了,如果每一番言论都要怼回去,那累着的只会是自己。”她语重心长道,末了,柔声劝他,“萧燃,以后别打架了。”




侵占(H) 49.缘分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沈姝曼真的只把萧燃当朋友——一个仗义的交心朋友。
却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为她设了个局。
她呀,有时候真的不够聪明。
因为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危时,所以她从未正眼看待其他异性,也不愿给任何异性有亲近她的机会。
萧燃曾明明白白地说,他喜欢的是男人,是以沈姝曼忘了对他藏个心眼。
五年前的一个夏夜,萧燃约她出来看最新上映的电影。
在他送她回家时,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了一句:“高二那会儿,你说你移情别恋,放下了前男友,爱上了另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可我好像自那之后,再没听你说起他。”
“你好奇?”萧燃痞气地勾唇一笑。
她看了他一眼,他自打毕业后,进了一所高中当美术老师。
她以为,当了老师,他会端庄正经些。
可他吧,依旧放荡不羁,没个正行,穿件t恤还得是街头嘻哈风,搭配一条长项链、一件破洞牛仔裤和一双休闲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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