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她与九个嫖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derate5
也是奇怪,她咪咪的挑逗技术得到过不少男人的称赞,但凡有点性欲的男人经她刚刚那一番逗弄,不硬也应该苏醒了。可手下那一团依然软塌塌的,没点动静。
咪咪有点受挫,她使劲按捏了下,感觉手下的阴茎立刻明显地瑟缩,依然软塌塌的。底下的人身体也僵硬着,他正梗着脖子,一脸难耐。
“要不要我帮你吹?”咪咪手下不停揉搓,她问程浩森。
程浩森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好。”
“这可是要多加钱的喔。”咪咪直白道。
程浩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得到应允,咪咪爬下他的身,跪坐在旁边。她将他底裤拉下,露出他毛发簇拥着的红黑阴茎。拿了湿纸巾擦了擦,她低下头含住还没冒头的根体。没有苏醒的东西有着层层褶皱,咪咪扶着它,舌头由上往下蠕动,带动着层层褶皱。她张大嘴含住根体,上下撸动,她的脸很轻易地就被他底下的毛发扎到。
咪咪的嘴有些麻了,可含在嘴里的东西却一点都不给面子。她抬眸看了眼程浩森,只见他一动不动地躺着,放在一侧的手捏成拳头青筋暴露。
这表现,直接让咪咪不悦起来。合着她的伺候是种痛苦,这人拿钱来找罪受的?





她与九个嫖客 十、鸡鸭不分
这客人还真难伺候。难伺候不在他的动作有多难,要求有多变态,而是他竟然不举。
靠。咪咪心底已经骂了无数的脏话。年纪轻轻,竟然有这毛病,惨……
“不要弄了。”程浩森说。
咪咪一愣,随后她松手,抬眼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她咪咪行走江湖这么久,竟然会被客人要求说「不要弄了。」这无疑是她从业生涯的耻辱,大大的耻辱。
程浩森爬起来,他双眼无神,“有烟吗?”
咪咪瞅了他很久之后从包里拿出烟,先自己咬了一支,点燃烟后她将烟盒连同打火机一起丢给他。
程浩森点着烟,他用力地吸了一口,还没将烟雾吐出便被剧烈呛到,喉咙酸辣难顶。他不会抽烟,从小到大品学兼优,这是他第一次碰烟。
咪咪手指夹着烟放在嘴里,看着他,刚刚的怨气消了不少,嘴里忍不住笑,这男孩真是傻了吧唧的。
“你没事吧?”最后咪咪还是良心发作,假好意地随便问了句。
程浩森脸色泛红,他咳嗽着摇头,咳着咳着便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莫名其妙。咪咪冷眼看着他笑个不停,无缘无故发癫的男人她见多了,也不差这一个。
“你跟gay做过吗?”程浩森渐渐冷静下来,又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咪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有病啊?gay来找鸡?”
程浩森苍白地笑,“我是gay啊,我对着女人举不起来。”
原来不是自己技术不佳。咪咪顿时开朗,口活那可是吃饭的东西,技术不佳那就是对她职业生涯的质疑。
她看着程浩森,“你确实有病,鸡鸭不分。”
对女人没兴趣,还来找女人,简直就是无聊透顶。
程浩森沉默,整个人突然变得低沉,他语气低落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病?”
如果是病,那他病了很久。高中时便喜欢那个热爱打篮球,每天都带着小男生荷尔蒙汗味的同桌。他会偷偷地注视他的举动,关注他的一切。有一次趁同桌趴在桌上睡着时,他情不自禁地伸手碰了下同桌的脸庞,没想到同桌惊醒发现了,他对他说,「你有病啊。」
就这一句话,后来一直盘亘在他心头。
情况不对,咪咪赶忙缓和,“我没那个意思啊,我很开放的,并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程浩森抬起头来对她说,“我知道的。”
咪咪将烟按灭,清了清喉咙,“我不太会安慰人,也说不出什么好道理。不过,性取向这东西在这时代不是很正常的嘛,不是有个叫什么的主持人说过「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一个器官的表达」,你喜欢谁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还管人家是不是在意他是带把的干嘛呢?累不累啊?自己是自己,别人是别人,凡事看开点。”
应该是最近善心大发。咪咪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把想说的说了。
“那你看得挺开的。”程浩森说。
“那可不,我都出来卖了,不看开点,难道我天天黛玉落泪?再说我也没黛玉那命。”
咪咪又点了支烟,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
“你为什么干这个?”
咪咪拿烟的手顿了下,尔后她又抽了一口,眼神迷离。为什么干这个?四年过去了,她都快忘了为什么开始入这行。现在想来,理由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话从她口中随着烟雾飘出,“为了钱。”
四十分钟很快过去,程浩森套好衣服推门,咪咪随意地坐在床上,她嗲声说,“小帅哥,没做还是得付钱的喔。”




她与九个嫖客 十一、有大款包了
一排一排的房子中间只隔着一条条狭小的巷子,地上有一滩又一滩的水,湿漉漉的,稍不小心就会滑倒,这是咪咪记忆中的地方,她长到十八岁的地方。此刻她在巷子里拼命地跑,不知疲倦地穿过交错的巷子。前面有一群人围着挡住了去路,咪咪挤过去,只见他们正围着一只鸡在说着话,那是只脏污发臭的鸡,此刻瑟缩在地上。
“可惜了,估计要扔。”
“肯定要扔的,掉进粪坑了洗干净也是脏。”
“恶心啊。”
“谁把它拿去扔了?”
没人发声,也没人动作。
后面的人追来了,咪咪扒开人群又开始奔跑。跑着跑着,突然她脚下一滑,跌倒下去。
身体一抖擞,咪咪睁开眼睛,紧闭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来的日光,房间里昏昏暗暗的。那一瞬间,咪咪恍惚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摸索到手机,屏幕显示下午两点二十。她丢下手机闭上眼,脑中想的是刚刚那个莫名其妙没头没尾的梦。
之后没再睡着,咪咪只好放弃再次入睡,她爬起床洗漱,时间还早,她没有化妆,拿起手机素面朝天的出门觅食。
九月末的天,太阳依然热烈的很,街上没有几个人。挑来挑去,咪咪还是去了老张的面馆,老张这人除了色了点,平时爱占点咪咪的小便宜外,做得东西还挺合她口味的。
咪咪还没走进小面馆,就在外面看到靠墙一边的桌上坐着两个熟人,坐在那里面对着门的人也看到了她。本想点点头坐过去另一桌,不料见到她的那个人对着她招手,“咪咪,来这边一起坐。”
背对着咪咪的那人也回头,他看着咪咪,手上夹着烟。
咪咪对他们笑笑,走了过去坐在他们那桌上,“正哥,大飞哥,好巧啊,你们也这么迟吃中饭呢。”
大飞将筷子夹着的面哧溜一口,“昨晚干了点事,今天起晚了。”
咪咪没接着问,好奇不是好习惯。老张过来问了咪咪要吃什么,她点了碗鱼丸汤粉。点完餐,咪咪侧眼瞄了眼旁边的人,他在大口大口地吃着碗里的粉,放在桌上的手,指间烟已经积了一段灰,烟雾虚虚晃晃地飘开。
咪咪的粉也被端了上来,一层葱花漂浮在汤上,底下是几颗鱼丸和粗白的粉,清清淡淡的。放筷子的筒放在墙角,咪咪要伸长手才能够的到,桌子是长方形的,咪咪伸手过去拿,她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坐在一边的人低着头的人粗硬的头发,刺刺的,剌着皮肤些微刺痛。也不知为什么,自从那天张绍均开车送她回来时遇到阿正,咪咪就心虚,心里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今天遇到阿正,更是强烈。她拿到筷子迅速回手,拆开筷子后就埋头吃起粉来。
大飞捧着碗喝了口汤,拿起手机刷了下,对阿正说,“正哥,军爷叫我们等下过去。”
咪咪立马看向阿正,只见他抬起头,眼神似乎往咪咪这边看了一眼,手点下烟,灰便唰唰地往桌上掉,他嗯了声,将烟放进嘴里。
“估计是跟你说河县那边的事。”
阿正滚着喉结回,“应该是。”
咪咪微低着头,碗中的粉一根一根地被她夹起送进口中,样子极尽斯文。
“吃个粉也一根一根的,咪咪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斯文啦。”大飞大声调侃道。
这话让咪咪脸有些红,幸亏现在店里只有他们几个人。她抬头笑,将那点不自在掩盖去,“怎么的,我平时就是这么斯文的。”
大飞咧开嘴,露出他生得有点大的牙,摇摇头,“没见过,但是见过你穿着高跷,手拿着棍子满大街追卖面包阿翠的男人,那狠样子,忘不了。”说完,他就笑了起来。
咪咪立马瞪了大飞一眼,糗事被提起,难觉得丢脸。
要说当年为什么拿着棍子追阿翠的男人,还不是那个臭男人见咪咪好欺负,嫖完就赖账,她讨债不得被逼急了,就拿起别人家门前放着的棍子,追讨了起来。她还记得那时有条长腿假装不经意地伸出,将阿翠的男人绊倒, 她才得以追上将钱讨了回来。
这事之后,赖账的人少了,可也让她得了个名声,老虎咪。
咪咪嘟着嘴似生气状,“大飞哥你就会埋汰我。”
这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这……像在撒娇。说完,她就乜了眼阿正,他只是静静地在吸烟。
这句话对大飞很受用,他嘴咧得更大了,“哪里舍得埋汰你呢,想疼你还来不及呢。”然后他突然一脸正经地皱着眉接着说,“听说你最近行大运有大款包着了,都不做生意了,满大街的男人都伤心着呢。”
面前的粉只吃了几口,鱼丸一个也没吃,咪咪突然没有了胃口。她放下筷子,脸露出娇羞态,“大飞哥你还说你不埋汰我呢。”
大飞听着哈哈大笑起来。阿正将手上的烟按灭,口中发出喑哑的声音,“吃完了吗?时候不早了。”
咪咪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她接起来,电话那头是张绍均。
大飞说得没错,咪咪确实被包了起来,而包她的人是张绍均。用张绍均的话说,跟他的时候只能被他操。这话说得有点蛮横,不过看在钱给得足的份上,咪咪听了他的话,之后没有再接客。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张绍均位于城北的房子里厮混。而张绍均今天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就是叫咪咪去他那里,他说准备了好玩的。所谓好玩的,就是各种道具,cosplay,甚至sm。
咪咪在电话这头温柔低声应答,“嗯,好的,我等下过去。”
等挂断电话,刚刚还一桌的两个高大身影已经走出了店外。看着散落在桌上的烟被风轻轻地吹散,咪咪没有了接着吃东西的心思,有东西卡在心上,不上不下,有点难受。
她回去化了个妆,换身衣服,拿起坤包便下楼打车。
(w oo 1 8 . )




她与九个嫖客 十二、爬上来
这段时间咪咪没有再出去接客,而张绍均也没有每天来电话,她平日里的时间多了起来。
昨天珍珍请她去吃了顿饭,同行的还有陈明宇。听珍珍说,他们在一起了。
甫一听到「在一起」这叁个字,咪咪都有些不真实。这几个字眼对于普通人来说正常不过,可对她们来说,等同于天方夜谭,她想不到竟然会有人用在一起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闹哄哄的大排档,锅炉在热烘烘的翻炒着。咪咪自坐下就不断地瞅陈明宇,打量他。其实也就一个普通长相的年轻大学生,厚厚的刘海盖在额头上,戴着副眼镜的脸上胶原蛋白确实多,瘦瘦高高的。
咪咪毫无顾忌的打量让陈明宇脸上不自在,镜片下的眼睛不断躲闪着,手一直握着珍珍。
珍珍好笑地责备咪咪,“你看他看得那么紧干嘛?”
咪咪回眼神,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啤酒,“怎么的,还不让人看了?”
珍珍靠在陈明宇肩上,“他害羞呢。”
害羞这个词,咪咪不敢苟同。凭他这番作为,就不能是个害羞的人。不过否认的话,咪咪没有说出来。
这顿饭咪咪没有吃多少东西,酒倒是喝了不少,最后是被珍珍扶着回去的,她坚持不让珍珍送她上楼,自己摇摇晃晃地爬上去,一进门就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酒嗝,嘴里顿时满是酒的臭味。这时手机响了,她难受地翻了个身,接通电话,对面却迟迟没人说话。
也不等对面是否说话,咪咪眯着眼举高手机嘴对着喊,“不接客,不接客,老娘现在有人包,钱多得很,他妈我现在不接客……”
声音慢慢地变弱,咪咪眼睛合上,举高的手机从手里失重落下砸到胸上,她痛得缩成一团,闷哼了句,又继续昏睡过去。
第二天咪咪醒过来时头痛欲裂,昨晚到底还是失态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妒忌倒没有,是有些羡慕的吧。
喝了口水之后,咪咪恍惚记起昨晚有接到个电话,至于自己说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她打开手机查看记录,是个陌生号码,不由呼出口气,可又顿生失落,隐隐的期盼落空。
手机上还有条信息,是张绍均发来的。不用点开来看,咪咪都知道是关于什么的,张绍均的短信总是简明扼要,短短几个字将目的道出。
果不其然,叫她中午过去。说来也怪,张绍均与她一起厮混的时间总是挑选在大白天,也不知是不是大白天的大老板他比较有性欲?
城北有个大学城在那里,目前开发并不多,只有寥寥几个楼盘,仅有一条地铁线路通往那里,出地铁口还得转公交才能抵达张绍均的公寓。第一次来这里,走在几十米才见到一个人的马路上,咪咪就暗自徘腹,她要是有钱买房一定得买人多的地方,得有生活气息。
咪咪顶着烈日进入小区,熟门熟路地找到张绍均的公寓,敲门。只一会,门就被张绍均从里面打开,他头上抹着发蜡,胡须刚刮过,还留有青色,脸上挂着笑容神采奕奕,只是此刻他身上穿着的却是一身条纹的病服。
咪咪对他露出甜笑,心里了然,今天的游戏是护士与病人。
一进门,咪咪就自觉拿起放在沙发上的白色护士套装,也没有找地方,直接原地脱掉身上的裙子,换了上去。明显缩窄的腰身和过短的包臀裙,刚刚好的尺寸,将咪咪的身材展露了出来。
咪咪特意在胸前留下两个纽扣开着,露出起伏的峰线。戴上听诊器,咪咪扭着小腰走到卧室,张绍均已经躺在床上,他看着咪咪一步一步走过来,那双眼睛蹦发的光亮似一只饕餮的野兽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您好,我现在听下您的心跳。”经过多次的身份扮演,咪咪已经很熟练的能自然而然进入角色。 她的手轻柔地抚上张绍均的胸,手掌在胸上打了个圈,然后手指缓慢地划着胸肌向喉结方向移动,在衣服领口停留,只一下,衣服扣子就解开了,接着是第二颗,第叁颗,第四颗……
身上的病人服被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露出壮硕的胸肌和瘦的腰腹。要说张绍均哪里有吸引咪咪的,除了他的钱,大概就是身材了,保养锻炼得当,是个自律的男人,摸上去是硬邦邦的,强烈男性荷尔蒙让人肾上腺素激增。
张绍均平躺着,他眼神黝黑,一眨不眨地盯着咪咪,她弯腰时露出的起伏的胸线,刻意又做作。而他就是喜欢这一套。喉结不禁滚了下,他抚上咪咪的手,捏了一下。
咪咪用巧劲甩开,语气是故意的认真,“请不要这样。”
她将冰凉的听诊器放在张绍均的心脏处,就像一个专业人士般安静地听着。
“您的心脏跳得很快呢。”
“有多快呢?”张绍均接着她的话。
“比正常的快。”
“是这么快吗?”
张绍均嗓音低沉魅惑。此刻咪咪趴伏在他怀里,胸口顶着他的胸口,心脏处能感知到彼此的心跳。刚刚就一瞬间,他拉过她手,将她放倒在他怀里。
欲拒还迎才能将游戏的髓发挥出来。
咪咪推着张绍均的手,嘴里说着,“您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张绍均的手在咪咪翘起的臀部揉搓。被包住丰盈的曲线,底下修长的腿,还有裙下那让人幻想的神秘地带,通通都引人犯罪。
“嗯……”咪咪哼出声,扭着屁股躲避张绍均的抚摸,娇羞道,“不要……这样。”
她的身体却是磨搓着他的胸口,软软的麻麻的。
短裙被拉了上来,层层堆积在细腰上。丝袜也被嘶拉一声扯开一个口,修长带着粗粝的手指从破烂的口处挤进去,揉捏起水蜜桃般的臀,在臀线处上下滑动。
咪咪咬着唇,眉眼皱着,身体依然扭捏着。做戏得做全套,不然那么大周折的穿上这些就浪了。
手指掀开内裤边,挤进了缝隙里,那只灵巧的中指点过处就引起咪咪的一声哼吟,她不禁紧腿。
“嗯……”拖长的尾音。那只手指进去了,整根没入。稍微在里面搅动了一下,便进进出出了起来,没一会,水渍声就答答响起。
张绍均加快动作,第二根手指也没入进去,“小逼逼,好多汁。”
咪咪被他搅动着,腿下发软,全身心重量都趴伏在他身上,眼底里漫起朦胧的水色。她嗯……啊的低声叫起来,像是快要到的时候,张绍均抽了出来,用命令的语气说,“爬上来。”
(w oo 1 8 . )




她与九个嫖客 十三、可笑的自尊
咪咪哼了一声,爬上了床,跪坐在张绍均的腰腹上。从张绍均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神秘地带处露出的黑色底裤,些微毛发露出,性感又诱人。
张绍均用力拍了下咪咪的臀,然后开始揉捏她的胸乳,他嘴唇轻启,没发出声音,但从口型能辨别出,他说,放出来。
咪咪向来是听话的。她反手到背后,在他的隆起处摸索,那里火热又硬邦邦的。张绍均没有穿底裤,病人服只要一拉就可以去掉,没了束缚的东西立马跳起,没防备的在咪咪的手掌处拍打了下。
咪咪人往张绍均腿根处退,将勃起对准自己的洞口,缓慢地坐了下去。霎时的填充进入让她满足地呻吟出声来。
时机成熟,咪咪正要撑着张绍均腰腹借力律动起来,外边便传来闹闹哄哄的声音,越来越近,似是有人进屋来了。
房间内的两人俱是一愣,还没有所反应,就有一群人冲进房间里来。为首的是一个头发卷曲,手上挽着昂贵包包的女人,一副富态。她脸上骂骂咧咧的,倏然看到这活色生香的真人版动作片,瞳孔立刻震大了数倍,名贵的包包被她用力甩到地上,丝毫不顾及它的价值。女人如要吞人的豺狼般向冲过来扯住咪咪的头发。
从未想过会有这般场景,咪咪脑内一片空白,还来不及羞耻,她就被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刺烈的痛感就一瞬间,之后脸上火辣辣的闷痛。她的巴掌再度扇过来,这次咪咪反应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女人看起来大个,却是娇养惯了,本身没什么力气,她敌不过咪咪。
女人拽不过便急,对着咪咪怒叫起来,“你个不知羞耻的婊子,你还有脸反抗,睡别人的男人也好意思反抗。”
咪咪瞳孔聚焦,转头看向张绍均,他躺在床上,手肘覆盖着眼睛,丝毫不看这边,像一个乌龟一样缩进了壳里。
了然于心,咪咪呵笑了声,字斟句酌说,“我只是个妓女而已,给钱就睡,谁的男人关我什么事?”
“你……”女人另一只手甩了过来,打在咪咪头上。
打架咪咪从不甘落后,扯头发这类行为驾轻就熟。她爬出来,甬道里的东西如瓶塞般跳出,她也不顾现在衣衫不整,双手拽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摇晃起来,还了一巴掌回去。
只是再厉害的战士,孤军奋战怎么能敌的了人多势众的。门口的几个人围过来,分开她们,束住咪咪的手脚不让她动。
女人面红耳赤,头发蓬乱。她走过来又给了咪咪几巴掌,还踢了一脚在肚子上,痛得咪咪蜷缩起来。
“扯掉她的衣服,拉她出去,让外面的人看看婊子。”女人对着束着咪咪的几个人喊。
如果刚刚咪咪还有孤勇,那听到这话后就不复存在了。她惊恐地转头望向张绍均。他已经拽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将自己隔开来,宣告这里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本来残存的一点希望瞬间消失,咪咪耷拉下眼皮,看着地面,全身没了力气。即便那些人以脱衣服的由头揩了她的油,她也没反应。
本来以为自尊这东西自入了这行就没有了的,可这一刻,被人推出大门,赤裸着身体被人围观,用各种肮脏的语言侮辱,她可笑的发现,她还是会觉得丢脸。
“大家快来看看婊子啊,给钱就能睡的婊子。”
“这身材,确实能勾人。”
“只是那鲍鱼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了。”
“可还是粉粉的嘞。”
他们都在说什么呢?咪咪只能尽量放空自己。她突然想起珍珍,她那次被人围观时是什么心态呢?自己之前还说肯定要上去拽骂回去,直到现在她才明白,那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方式。当自己成为主角时,她没有了勇气也没有了力气。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亢亮的斥责声,紧接着一件薄薄的宽松大白t从咪咪的头套进去,包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身体。
“哪来的多管闲事,老娘在教训睡别人老公的婊子,有你什么事?”
“一个巴掌能拍响吗?如果不是你老公好色,她一个女人,难道还会用刀架在你老公脖子上跟她上床?”
12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