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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差恋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级咸鱼选手
“你说大人是成熟的,有分寸的,我长到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放下在你面前的包袱,多么小的细枝末节我都把它放在心上,自己瞎想。很难看吧?”沉世清试探地牵住葛弥,勾住她的小指,“我说过,我真的很怕你不要我,是真的。”
“我们没法再回到以前了是不是?”葛弥手上抱着靠垫,听他说完,然后问。
沉世清摇了摇头,“不可能。所以我一直在想,不如一开始就——”
葛弥突然动了,把靠垫猛地一扔,就往沉世清身上扑。他被按倒在沙发上,葛弥翻身骑了上去,两只手掐着他的脖子,碎发随着她低下头而从耳后滑落:“你再说。”
沉世清微惊,注意到她风雨欲来的表情,还是好脾气地笑,“我说完你就跑了吗?”
“我就不!”葛弥吼了一声,眼里有泪泛起来,“你再怎么讨厌,我也还是喜欢你,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不能、不能把我暗恋你的六年当作什么都不是,一直是我在追着你跑,你都接受了,现在想甩掉我,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一直追,总有一天会累的。”沉世清说。
葛弥舔了舔后槽牙,瞪着他,“你不会往前走一步吗?还要我教你怎么学走路吗?你当初……当初……”
她的声音忽然低下去,沉世清抬了抬眉,拨开挡在她脸旁的头发,看到有些尴尬的神情,“当初拿着我内裤对着我自慰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
沉世清愣了一下,一个吻落在她唇边,“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通常是没有脑子的。”
葛弥撇了撇嘴,“所以沉老师,就算我求你,拿出你做那种事的气概面对我好不好?你就算低到尘埃里我也不会离开你。我只有你了。”
“只有我?”沉世清复述。看到葛弥点头,他埋进心底泥淖里的种子慢慢探出了头,茁壮生长。
他苦笑了一下:“你怎么证明?”
换葛弥愣住了。她直起身,手撑在沉世清身上,开始头脑风暴,“……总会有办法的。”
她说得一点不确定。
没想到不久后孟檀上门。
于是有了办法。
沉世清把葛弥顶在墙上,下身用力地往她的穴里挤,葛弥的双腿挂在他的肘间,两只脚随着动作晃个不停,胸前的两只奶子也晃个不停。
葛弥叫得骚极了,一会喊他“叔叔”一会喊他“世清”,用极诱人的语调对他说你的大鸡巴肏得小骚货喷水了,只要是男人都能被这句话说得发情,于是沉世清的肉棒在她穴里涨了一圈,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与肉的碰撞声格外清晰。
不管沉世清想没想通,葛弥是想得很开了,格外主动又投入地陷入这场性爱里。太久没和沉世清做了,她对他的身体的想念超乎自己的想象,手指刚放到穴里水就流个不停,肉棒插进去还没动几下就咬着嘴唇高潮,肏了一会连大腿都流满了情动的证据。
“下面放松点,鸡巴都抽不出来了。”沉世清在葛弥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浪叫了一声,听他的话放松身体,刚想让他再插得狠一些,门铃响了。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两人都吃了一惊,本来不想去管,门外的人却很执着,沉世清停下动作,走过去从猫眼看了一眼,回到葛弥身边。
他目光深邃,问:“想要证明吗?”
葛弥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他的时候,已经晚了。
——
总之标个慎入





格差恋爱 69变态(h/慎入)
沉世清抱着葛弥站到门前,让她靠在玄关的墙壁上,肉棒继续抽插,葛弥在知道门外站着的是孟檀时很是挣扎了一会,身体和心理双重意义上的。
她和沉世清什么都没穿,下体迭在一起任谁看了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还是让孟檀看到。
但她没办法跑,被沉世清紧紧搂在怀里,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她连动都动不了,“我在自己家里光明正大干你,他能说什么?”
然后他打开房门,葛弥没有再动了。她很轻易地就妥协了。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孟檀愣在外面许久,他听见上楼梯的脚步声,重重地甩上了门。“你们谁能顾得上给我解释一下?”他气坏了,说出的话却还很礼貌。
沉世清推推眼镜,掰着葛弥的头和她接吻,卷着她的舌头吮吸,半晌才道:“你都看到了。”
“……我真不该相信你。”孟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转身就要走。沉世清把葛弥罩在怀里,除了两条腿什么也看不到,“有什么事?”
孟檀抬起的脚又放下。他仍旧背对着两人,手搭在门把上,嗓子像被砂纸磨过:“你知不知道杨久缘去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沉世清掐着葛弥的腰肏她,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我哪儿还顾得上她。”
然后他贴近葛弥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骚货,快被你夹射了。”
葛弥适时地发出一声呜咽。孟檀啧了一声,摔门离开。
逃也似的走到楼外,他烦躁不已,在找不到杨久缘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件烦心事,他简直想找个委托人的电话打过去骂一顿发泄。
他今天就不该请假,显得自己像个傻子。
沉世清把眼镜放在鞋架上,捞起葛弥扔进沙发,一边用手指插她的穴一边吸她的奶。“乖孩子。”他夸她。
葛弥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似的,手搭在头上遮住脸,哭着连声骂他变态,不要脸。
沉世清掐了一下她的阴蒂,她哀叫一声,泄出一股水。
“你也一样,”他把手放在她奶子上,两腿跪着进入她,“小变态。”
葛弥嘴里还是念念叨叨,沉世清懒得听,索性低头堵上,把下唇吸得快肿了才离开,按了按她的小腹,肉棒停在阴道里,感受一阵阵的缩紧。
过了不到半分钟,葛弥又开始念念有词,她不让沉世清看她的脸,他就猛地顶进去,“说话。”
“肏我……”
沉世清真是服了她,笑着问:“什么,听不清。”
“肏我啊……快点……”葛弥扭着屁股靠近他主动吸他的肉棒,屁股抬起腰也抬起,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样子。沉世清呼出一口气,喉结动了动,揽住她的腰贴近自己狠肏。她抖得像台风中摇曳的树,肉棒几次滑出来顶在阴蒂上,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玩,又玩到高潮,呻吟变成了尖叫。
“就这么喜欢鸡巴啊。”沉世清把她的两条腿掰开肏进去,里面像永远肏不够一样,抽插多少次都拼命地吸住他,淫水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他伸手去摸,把一手的湿滑都抹在她颤抖的两个奶子上。
葛弥浪叫着仰头挨肏,快要翻白眼的时候沉世清终于射精,他抬高葛弥的腰,舒爽地颤抖着身体,把她里面射得满满的都是他的精液,肉棒拔出来沾满了粘腻的液体和根部的一圈白沫,昭示着他们刚才做得有多疯狂。
精液往外流了一滩,湿乎乎地落在沙发垫上,沉世清低下头吻去葛弥的眼泪,拿起垫子把她身上的液体擦干净。
“变态。”葛弥大张着双腿,闭着眼小口喘气,还在骂他。沉世清拉起她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挂在自己肩上,托着屁股抱起她放进浴缸,调好花洒的温度给她清洗身体,“我就是变态,你不是已经知道很久了吗?”
葛弥哼哼两声,安静地被沉世清服侍,在他伸出两根手指扣挖穴里残留的精液时逸出一声呻吟。沉世清闻声掐了一下她的大腿根,“别叫了,不再做了。”
“可是你硬了。”葛弥睁眼,沉世清昂扬的肉棒就在离她手边不远的地方,“你不想继续肏我吗?”
“你……”沉世清无言片刻,起身拿下挂在花洒架上的浴花,挤一泵沐浴液在上面,递给葛弥,“自己擦身上。”
“你帮我洗。”葛弥收拢双臂,在乳头上掐了两下,“这里也好痒。”
“你真的……没有在反省吧?”沉世清叹了口气。葛弥对着他张开双腿,抿着唇笑了笑,“也许吧。”
沉世清一边把浴花打起泡沫一边跨进浴缸,扶着肉棒让龟头在穴口拍打,“够湿了吗?”
葛弥撑起身子跨坐在他上面,不怎么费力地把肉棒吞了进去,拉过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涂满泡沫,“我动我的,你忙你的。”
沉世清倒乐得清闲,耳边听着她不断娇吟,眼里看着她上下摆动细腰吞吐自己的肉棒,奶子上还沾满了乳白色的泡沫,好几重的刺激使得他下面越发地硬,趁着清洗葛弥后背的工夫扣着她的头跟她接吻,用力吸住她的舌头发出啧啧响声,手在她抬得老高的屁股上流连忘返,滑腻的触感引得他使了大劲,甚至掐出了红印。
把葛弥身上的沐浴露泡沫都冲干净之后,沉世清猛地冲刺了几下射了精,葛弥被他啃着奶子圈在怀里,被精液一刺激也攀上了高潮,沉世清感觉一股温热的水喷在了龟头上,爽得他忍不住吼了出来。
彻底结束之后沉世清给裹着浴巾歪在床上的葛弥穿睡衣,偶尔过夜,她就在他家里放了几套。他像伺候小学生一样手把手给她穿衣服,然后还有内裤。她挺着腰,他把内裤提到腰间之后捧着她的屁股,脸贴在股间深吸了好几口气。葛弥被他逗笑了,下面又有湿的苗头,连忙躲开,“别,我真的不行了。”
沉世清也笑,把睡裤也给她穿好,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去看书了。”
葛弥盘着腿看他走到卧室门口,没有回头的意思,忍不住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沉世清一下子站住。他背对葛弥,没法看到他的表情,“今天你也看到了,我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你要不要接受,或者有其他的想法,我都同意。”
“你好好想一下。”他回头看了葛弥一眼,笑得很勉强。




格差恋爱 70等额招生
次日在法院门口接到杨久缘的电话,孟檀险些踩空台阶。他顾不上害怕,倒是把一旁的同事吓得不轻。
杨久缘的声音有点哑,也可能是很久没有听到的缘故,“怎么了,发那么多消息给我?”
你还说呢。孟檀咬了咬牙,“我以为你跑了。”
“跑?跑去哪儿?”杨久缘疑惑不解,“我应该有发消息给你吧,我这周去山里,那边没信号的。”
孟檀一愣。他确实记得自己没有看到什么来自杨久缘的要去山里的通知。他打开微信看了一眼,破案了,真的有。
淹没在他“茂密”的工作群里。
“你怎么看的啊?”杨久缘又好气又好笑,“你给我发了那么多条,都不往上翻的吗?你故意的吧?”
这事没法解释,他也不想分辩是他记忆出了问题还是手机有毛病,杨久缘没有离开,是他虚惊一场。
但他很快又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收下戒指?”
杨久缘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没有把盒子打开看?”
还看,他图什么,痛苦回忆吗?“没有。”
“你来我家,看了就知道了。记得带上。”说完她很快挂了电话,像是怕他再问什么。孟檀有些奇怪,然后收到她更奇怪的一条消息:“来之前不许看,不然别想再见我。”
周五下班孟檀直接去到杨久缘家,她打开门,露了个脑袋:“看了没有?”
“没有。”孟檀无奈地回答。他在杨久缘面前不骗人,也就顺利地被放进去。杨久缘做好了晚饭等他,进厨房盛了米饭,出来看到他盯着打开的首饰盒发呆。
她啧了一声,脚步虚浮地蹭过去,心也提了起来。孟檀拿起一把钥匙,无言地看她。
杨久缘解释:“我的回礼,你别不要,退回来我很难堪的。”
“嗯,不会。”孟檀从包里拿出钥匙串,把新得到的礼物挂了上去。他又从盒子里拿出躺了许久的戒指,“伸手啊。”
杨久缘伸手,被他套上戒指。他戴在了右手中指。
对着灯光端详片刻,杨久缘叹了口气,“好像我们每次解决问题都没什么起伏,特别平淡就过去了。都不对彼此发个火什么的。”
提到发火,孟檀的脸色就无可避免地变得难看。他回想起那天,回家的时候葛弥像老妈子一样跑前跑后,又是放东西又是倒水,他不开口就打算蹲下来给他脱鞋了。
他能怎么办呢,嘴上生着气,心里也是,手上还不是拎着给她买的炸鸡。
即使见到了那样的场景,孟檀还是对葛弥认真不起来。
“我真是惯着你了。”葛弥坐在对面乖乖吃饭,孟檀看了她一眼,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心太软。
他好像天生就没办法对谁很生气,哪怕只是很不走心地讨好他,气也会很快消。
所以他和杨久缘即使遇到矛盾,也不会采取多么激烈的方法,而是和风细雨地解决。
“说明我和你很配。”孟檀淡淡地说。杨久缘笑了一下,“自作多情。”
饭后杨久缘坐在地上看电影,面前的矮几上摆着饮料和零食,孟檀在沙发上处理工作,告一段落后放下电脑,杨久缘就顺势趴在他膝头。
孟檀看见她的头发长长了一些,服帖地搭在她纤细的后颈,他伸手去摸,手指卷起一股头发,杨久缘也不动,任他摆弄。
不久,他说:“你想跟我结婚吗?”
杨久缘放饮料的动作一顿。“认真的?”她想了一会,问。
孟檀嗯了一声。
“我还没想好,”杨久缘实话实说,“这种事不像吃饭睡觉,没那么简单。而且我已经离过一次婚了,对婚姻的幻想也就只剩那么一丁点。”
她伸手比了一下,“所以让我再考虑考虑,至少还得考验下你够不够格吧?”
孟檀说:“你和沉老师是怎么结的婚?”
杨久缘问你一定要听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她苦笑着说:“很俗套,是我妈临走前一定要看我结婚,我才结的,我们相亲认识,稀里糊涂就嫁了,处了还不到半年。”
“可是你对他有感情,不然怎么会跟他结婚。”孟檀语气平平。杨久缘仔细看他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在他腿上挠了挠,“早都过去了,我在你这个岁数就已经是离了婚的女人了。”
“你不会还介意沉老师吧?他不是都……”
“别提那个了。”孟檀一想到沉世清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不是很想听到他的名字。杨久缘说那就不提,“总之我现在只在乎你,不过你想跟我结婚的话,得考试。”
“怎么考?”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就算你笔试通过,以后就是面试。”杨久缘冲着他得意地笑,“研究生都毕业了,这些应该不算难。”
孟檀欣然接受,问她考试科目是什么。杨久缘说随时开考,比如她现在想做爱了,他想拿满分就要把她抱去卧室。
孟檀点点头,然后把她抱到了阳台。
“你怎么改题目啊。”杨久缘被他掀起上衣,露出平坦的小腹,孟檀的手缓缓摸上去,使她不禁战栗。
“这不是主观题吗,当然想怎么答都可以。”大学研究生自然比杨久缘更懂应试技巧,不一会就让她顾不上题目被改的事。手指在濡湿的穴口逡巡,杨久缘喘息不断,一边轻掐自己的乳头,一边开口:“如果换我参加考试,你会要我吗?”
孟檀作势想了想,在她白嫩的胸口亲个不停,声音闷闷的:“当然要,我这边是等额招生。”
杨久缘不住地笑,脚趾勾下他的内裤把挺立的肉棒放出来,“看来孟老师根本不打算做学术。”
孟檀看向她,抬了抬眉,说:“相信这位同学有我的指导,未来一定可以一同进步。”
说罢便压住杨久缘,开始了他今晚的“指导”。
另一边,真正的老师正在为他的某个学生而发愁。
小张在沉世清教的班上做课代表,平时认真负责,成绩也很好,对谁都一副笑模样,沉世清也愿意和她聊些学习之外的东西。
只是不会想到这个好学生也能做出在作业里夹带私货的事。
沉世清又一次在小张的卷子上看到写着“我喜欢你”的便利贴,心情格外复杂。
他起初以为是学生间的小心思误放到了他这里,没有在意,却连续一周都被贴在小张的作业上,没有其他内容,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足以让沉世清连作业都批不下去。
这明摆着是冲他来的。难怪沉世清近来看小张观察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好奇中带着玩味,他当然不会当真以为小张对自己有超越界线的意思,他更觉得那些纸条像是一种整蛊,或是试探。
沉世清自认平时和学生不算打成一片,应该不至于大家联合起来开这种玩笑。
既然认定了是小张,他就想找个机会和她谈一谈。
这天上完晚自习放学,沉世清叫住了小张。他正站在讲台上措辞,却见她向自己走来时的眼神热烈得像烧着一团火。
沉世清有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现在的学生都怎么回事?
——
快完结了!




格差恋爱 71今天和昨天的我
“沉老师,我今天没有给您送纸条。”小张先开了口,笑得灿烂极了。沉世清满心疑虑,没有表现出来,只说:“我发现了。”
小张问:“您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沉世清皱眉,“意思是喜欢结束了?”
小张摇头:“那怎么行,不能结束的!”
沉世清默然了。不结束才不行吧。
他不知道小张在图谋什么,信息不对称的状态让他不好贸然开口,小张却兴致勃勃,又一次提醒他:“沉老师,喜欢是不能结束的,你要记住哦。”
沉世清简直满头问号,“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张摇了摇手指,“沉老师,你不能要求一个传话筒知道所有事情,你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故作深沉地说完,小姑娘就飞快地拿起书包和同学跑了,只留下一串笑声。沉世清听着听着,似乎有点开窍,转念一想,又觉得不会。
某些人两周没理他了,跟他说还没结束,谁能信呢。
这样想着,沉世清回办公室收拾了东西去停车场,结果就在自己的车边上看到了所谓利用传话筒的说话人。
“你来干什么?”沉世清久久地望着葛弥,心里翻江倒海。把头发剪短了一些的小朋友仍是那副样子,露出有些可怜的表情凑过来:“我本来想回家的,可是走错路了。能不能麻烦沉老师送我回家?”
沉世清把将要勾起的唇角压回去,努力做到语气平淡,“我怎么知道你家住在哪儿?”
葛弥自然不怵他这个,“不然把我带回你家也行,我不介意睡地上。”
沉世清当然不会那么做,按了一下车钥匙。门锁打开,葛弥动作比他还快,嗖地钻进车里,倒让他愣在外面几秒。
车门关上的时候葛弥已经系好安全带坐在副驾乖巧地等了,沉世清发动汽车,开出学校。他并没有直接开回家,只有十分钟的路程,留给葛弥犹豫的时间都不够,他在路口转弯开上主路,得到葛弥惊愕的眼神。
“不回家吗?”她问。沉世清目视前方,“你有事的话就这么说吧。”
葛弥低下头,掐起衣服,沉世清并不催她,半晌听见她问:“沉老师都不奇怪的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来见我的。”沉世清回答。他怎么会相信她真的走错路。
“那沉老师都让我上车了,是不会拒绝我了?”葛弥接着问。沉世清撇了她一眼,“拒绝什么?”
葛弥撇了撇嘴,“表白啊,你不是都收到纸条了吗。”
沉世清愣了一下,在路口踩下刹车。红灯的数字不断变换,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所以没有结束是这个意思吗?
过了好一会,他放在换挡杆上的手被握住了。葛弥的手像条鱼一样滑进他的手掌中,等车起步了,把他的手拉到眼前,很郑重地握着。沉世清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修长而匀称,与之相比她的爪子显得短了些,小了些,放在一起像大人和小孩的对比。
但葛弥对这种对比感到很满意。她想自己在沉世清面前永远都会是这样,不必担忧什么,适当地撒个娇就能得到一切,但不知道一切是否包括他的心。
应当是包括的,葛弥的目光移到沉世清脸上,他都笑了。
“这样的把式虽然很小儿科,但我觉得还挺有创意的。”葛弥慢慢地说,“就是好像有点对不起小张。”
是对不起我,沉世清在心底说,他实在很想把收到纸条后的内心纠葛说出来,她该对他的胡思乱想负责。
“你到底想说什么?”沉世清斩断那些胡乱的想法,要她给明确的答案。葛弥还握着他的手,忽然说:“叔叔,回家好不好。”
沉世清没看她,在下一个路口调头,没多久就开回小区。在楼下找地方把车停好,没有熄火,转过头,等她开口。
“我要说了。”葛弥还来个预告。
沉世清扬了扬下巴。
葛弥清清嗓子,举着他的手,像求婚似的。
“沉世清,请问,你既然想和那天的我分手,那还想和今天的我谈恋爱吗?”她很紧张,声音在抖,“如果不想的话,我明天再问一遍。”
沉世清听完,定定地看着她。他倒也没想过分手,她这么说了,他也懒得反驳。
过了一会,他问:“什么意思。”
葛弥拍了拍胸脯,“就是你这辈子只能和我谈恋爱的意思,除了我,还是我。”
沉世清又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所以,我被你预约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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