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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越听越羞,知他所言俱是实情而非梦境,当时那鞋确实忘记藏了,又哪敢说破。
锦儿羞嗔: 大官人真是醉了,梦到小姐也就罢了,如何还梦到小奴。什么桶边
男靴,皆是梦里幻想,大官人切莫猜忌小姐……若这梦是真的,难道高衙内能连
小奴也一并要了?想想便是假得……大官人何等人物,那高衙内一个纨绔子弟,
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若贞虽不擅作谎,见林冲急欲求证梦中之事,只把眼来
瞧她,只得大声佯怒道: 官人一向正派,不想也会做这等龌蹉之梦!你只顾吃
酒烂醉,哪有将我半点放在心你,我真是看错你了,竟嫁了你这等有肮脏心思的
小人! 她见林冲脸色难堪之极,几要羞死过去,她平日从未对丈夫这样说话,
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却骂得亲夫下不了台,不由心中一软,叹了口气,羞得嘟嘴
安慰道: 罢了罢了,听闻男子月有春梦,也是常事,锦儿莫怨怼官人了。官人
也不想想,你武艺超群,衙内两次见你都望风而逃,如何还敢到咱家中寻死,这
梦做不得真的……何况,你也无须嫉恨衙内,我早说过,他并非无赖,倒是个知
事理的官家公子,知道礼数,虽喜欢奴家,但在岳庙并陆府,却从未对……对奴
用强过……那像你,喝醉了就知道欺负我……那日你在陆家不问青红皂白,冒冒
失失一副杀人模样,撵走了他……他已知官人凶狠,再……再不曾来滋扰过…
…也未唆使其父加害,便知他不是奸恶小人,你不必嫉他…… 这话正中林冲下
怀,他一向对武艺极为自负,想那鼠辈高衙内如何敢来,一时疑云尽散,甚是开
怀,将若贞小手握在怀中道: 某惊吓到娘子了,万乞娘子恕罪。昨日所以醉酒,
也实因近日慢待娘子,心有愧疚,故酒后夜归,本想向娘子赔罪,不想却先醉倒
了,又累娘子服侍。某吃酒时便细想过了,娘子所言,皆为某好。这官场之事,
确实当能屈能伸,今后但凡娘子有命,某无有不从,一切皆依娘子。 若贞听罢
心中一酸,只把小手缩回,不让林冲来握,羞忖: 你若早想到此节,我又如何
会连番失身给那冤家。如今大错已成,他污遍了我身子,你叫我如何是好? 但
听林冲说得至诚,不由又是感动,又是羞愧,但与高衙内数度通奸一事,毕竟又
暂且瞒过了林冲,悬空之心终于落下,暗自欣喜庆幸间,芳心忽闪过一念头:
官人赔罪自责,甘愿听命于我,则来日当可依那冤家之言,劝官人向太尉献刀,
与太尉和好。衙内使人绊住他,便要与我幽会,那冤家胆雄势大,他来偷我身子,
必不会叫林冲查知端倪,我却担心什么…… 这念头也只一闪而过,一颗心却
扑扑 大跳,腮现桃红,心下羞啐道: 呸,我这是怎么了,这时却去想那冤家
来偷奸我,不顾自家官人。 害羞之余,忙扭过螓首,轻声道: 无论官人如何
相持,奴家皆无妨,只求官人能放下此事,只相信衙内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奴
家与他……与他清清白白便好。 又吩咐锦儿: 官人渴了,快去奉些水来。再
给官人烫一桶热水,好洗去一身酒气。官人一日未用膳,必饿得紧,锦儿再备些
饭菜,酒是不能再吃了。 林冲见娘子说话间粉面晕红,凤娇水媚,容光照人,
少妇娇美之态不可名状,似比往日更美上许多!他哪知此乃妻子受高衙内阳精数
度浇灌滋润,已然肤滑水润,美不胜收之故,不由气息微喘,一时情动,又将她
小手握住道: 某年纪日长,娘子却越发好看了。往日慢待了你,咱家浴池也经
年未用了,平日便只用那浴桶,今日便与你下池一同沐浴,厚待娘子一回如何?
若贞吃了一惊,往日里林冲甚少赞她美貌,这回刚一醒酒,却来夸她,面现色
欲,显是因春梦而动春情。想到丈夫梦见自己被那冤家所污却动情欲,端的龌龊,
不由暗生鄙夷恶心之念。现下她身上满是与奸夫通奸时留下的红印,如何能与亲
夫共浴?她秀眉微蹙,蓦地里一摔手,向后退开两步,怒道: 你刚醒过酒,便
来说这等胡话,不害臊么?你满身酒气未散,我如何与你洗得,还是请自便吧!
言罢,香躯一转,径自去了里屋。
林冲微微一愣。平日里,但凡林冲练完枪棒,娘子便会服侍他洗浴,他相求
共浴,也从未回绝过,甚是温柔体贴,今日倒是冷了不少,这等推拒,前所未有。
转念一想,自己刚得罪了她,又一身臭酒
味,这番相求,却是太过唐突了。一不
由哈哈一笑,由锦儿服侍喝了一大壶水,自行去浴房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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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时,锦儿见小姐与丈夫相对无言,各自尴尬,便捡些闲话喜事来说。她一
向口齿伶俐,甚是乖觉,最擅逗乐,此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倒把若贞逗得凝
眉舒展,笑靥频生;林冲也是呵呵憨笑,疑窦消散。一家人似又复往日和睦。若
贞暗叹: 要不是有这个俏锦儿,我与那冤家的奸情,只怕早被官人识破。多亏
了她,当真有心了。 林冲饿了一日,浑身乏力,此时被锦儿说得心情舒畅,当
即狼吞虎咽,饱餐一顿。他得复气力,顿时精神大振,饭后便自去后院舞枪。二
女见他再无疑心,此关既过,都是杏目含喜,暗中牵手鼓励。
此时月过中梢,已近深夜,闻听远处丈夫 呼呼 舞枪之声穿过中院花园,
传至耳畔,林娘子暗自叹一口气,回房面镜而坐。她凝眉瞧去,见镜中人窈窕丰
盈,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如海棠标韵,丰姿冶丽,不由忖道: 我真如那冤家
所说,生得这般美么?我便恨极了这副容貌,若非生成这样,怎会惹得那冤家如
此不顾一切,连我这当朝武官之妻,也敢染指?我被他污了四回身子,他竟仍不
知足,还要再污我三回,甚还想强纳我为妾,与我完聚,竟视我家官人林冲于无
物,便是此时,也不知他又在淫垢那家娘子…… 想到奸夫此时必在太尉府中奸
淫别家人妇,自已昨夜与高衙内种种不堪淫事又涌上心头,更是羞红双腮,羞愧
难当,悔之不迭: 他这淫虫玩良家无数,我竟与他说了那么多肮脏淫话,还在
官人目前任他奸弄,甚还屡屡出言羞辱自家丈夫,直如荡妇一般,我还有何颜面
与冲郎厮守? 再细瞧镜中自己,竟脸带腮晕潮红,体呈艳腻酥融,暗现姣丽蛊
媚,顿时自怨自艾: 官人早前说过我如粉妆玉琢般清丽尔雅,现如今,我还是
那个一心相夫教子,贞洁如命的自己吗? 她悔之晚矣,一时心如刀绞。耳听窗
外夫君挥枪吆喝,纳气吐虚,想起往日林冲练枪,自己必当守在夫君身畔,为他
抚琴助兴,此时却任他孤处室外,虽只一院之距,却似相隔天涯。
她不由凝目向床边一张古琴望去,当年她与林冲结下婚盟,林冲知她颇擅琴
画歌舞,此琴正是林冲所赠定情之物,如今自己已非完璧,物是人非,自已愧对
夫恩,大错已成,如何还有脸活于世间?她快步走至琴前,素手抚摸琴弦良久,
回想与林冲情投意合、相敬如宾的种种往事,林冲虽房事孱弱,不近女色,却从
未半点亏待过她,心中更是酸楚难当,几珠清泪,潸潸落于琴弦之上,只忖道:
我对他不住,再想与他厮守,已成妄念!但求保得官人周全,离开这是非之地,
便自尽以谢夫恩…… 便在此时,若贞忽觉素腰一紧,一双铁臂将她揽实,她知
是林冲来了,不想被他瞧破心事,立时拂去泪痕,佯装破啼为笑,娇颜回转,勉
强冲林冲娇嗔道: 讨厌,不去好好练枪,却来戏耍我,不害羞么? 林冲是从
背后搂实娇妻,未曾瞧见妻子落泪,只双手略一叫劲,便让妻子动不得分毫,呵
呵憨笑道: 自娘子赴岳庙求子,某已有数月未厚待娘子了。你我若不行房,娘
子如何怀儿生子?令夜月明星稀,端是良辰,不如成全了娘子? 若贞吃了一惊,
林冲往日从未这般用强,她两日来被高衙内连续浇灌,羞处仍饱含奸夫阳精,两
瓣丰盈蜜臀被他拍打的满是红印,丰硕乳肉上更尽是吻痕,如何能与丈夫做那事!
岂非立时便要露底?但丰臀被林冲胯下肉棒顶住,知丈夫今夜难得兴致甚高,她
不忍拂夫之意,只得强言欢笑,用手去挡男根,桃腮一红,佯嗔道: 你如此无
赖,好不知礼嘛。 林冲见娘子含羞带嗔般扭动娇躯,酥融娇艳,容光逼人,更
是心火上涌,怎知她多日来受奸夫阳精滋润,当真是瑰姿艳逸,早比往日更美了
十分,还道她也是情动难耐。又闻她身上芳馨满体,极为诱人,哪里还能忍住,
双臂一用力,便将娇妻轻轻抱将起来,一把放倒在床,双手掀起若贞罗裙,按压
丰臀之上,就要去脱妻子亵裤。
若贞大惊失色,亵裤一去,林冲立时便能瞧见臀肉上奸夫所拍手印,不由拼
命扭臀推拒,双腿只顾向后蹬踢,口中惊道: 你干什么?忒不知礼!住手啊!
你走开啊,我实有不便!不想与你行房!不想与你行房嘛! 林冲不意娘子竟推
拒得如此坚决,竟说出不愿与他行房之语,当真是出乎意外。凭他那身武功,若
真想用强,若贞哪里挣得脱分毫,但
他一向敬重爱妻,本就未出真力。正恼忿愣
神之际,若贞双腿竭力乱蹬,已拼命翻过身来,拉下裙摆,一手死死护住下身,
一手便将林冲推开老远。见林冲满脸不忿之意,知适才所言伤亲夫极深,忙佯做
黠旎一笑,笑吟吟地嗔道: 怎么啦,生气了么? 林冲本极气恼,见妻子一颦
一笑,时怒时喜,嗔笑之间,端的明艳动人,不可方物,倒叫他哭笑不得,无可
奈何了。只得傻傻一笑,挠头道: 不做便不做,干么火气那么大?我也只是多
日未与娘子亲近,实是想得紧,又被娘子容光吸引,若今夜能得娘子成全,恁的
感激不尽…… 若贞见他一脸恳求之意,知他确是欲火难耐,已到哀求地步,实
不忍再拂其意,只得柔声哄他道: 非是我不想官人亲近,只是前些日曾告诉过
官人,我月例到了,官人如何忘了。那月红尚有三日方退,这三日,官人不得碰
我分毫。 忽想: 三日后便要与衙内幽会,那冤家房事如此了得,远非官人可
比,必又奸得人家死去活来,留一身印记,想来三日后也绝不能让官人碰我。
便又微嗔道: 哎呀,三日后也不行,须得我身子尽复方能与官人相好,再说,
这怀儿生子,须得算好日子的。待我算得妥帖,再来告诉官人。总之官人这些日
不得碰我。 她曾算过,再过七八日,自己月红便当真来了,而那冤家要与她通
奸三回方休,想来月事过后,衙内便又会邀她偷情,到时又只能拒绝亲夫亲近,
如此说来,当真让官人亲近,少说当在一月之后了。这等厚此薄彼,倒便宜了高
衙内,实在忒过羞人!想到此节,若贞不敢再看林冲,不由转过螓首,脸现拘泥
难堪之色。
林冲见她扭捏,还以为她想到来日羞事,怎料到她心中所想另有其事。忙坐
在她身边,将娇妻螓首靠于肩上,闻着娘子一头飘香长发,贴耳温言安慰道:
不碰就不碰,我林冲一介武夫,本就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为夫不碰娘子身子,
娘子碰我总可以吧?不如为某含含那物,娘子多日未曾与某含过了。这厢有求娘
子了。 林娘子脸更红了,她平日也曾为林冲做这口活,此时若再推拒,实是说
不过去,又听丈夫说得低声下气,也是有所不忍,但她多次被奸夫高衙内那世间
无俦的赤黒巨屌撑爆小嘴,那滋味当真远非丈夫短细肉棒可比,如再去含丈夫那
根小的,既知壮弱之别,委实叫她难以启口,何况往日为丈夫吹箫,回回片刻便
即爆阳口中,端的难以下咽,远不如那冤家阳精直灌深喉那般透实爽利。这念头
虽只一闪而过,她却立时暗骂自己无耻,竟只愿为那冤家做口活,不愿为亲夫做!
当下便想答应林冲,口中却仍婉言推拒道: 非是我不肯,只是今日端的累了,
不想动口,不如,不如改天? 本想林冲定会再劝,却听他红脸愧道: 娘子既
然累了,便只用手做吧,帮为夫撸一撸,也是好的。 若贞长舒一口气,心想只
用手做,自己小嘴便为那冤家保全了,一时喜上眉梢,把头藏于林冲怀中,嗔道:
官人好坏,恁不知礼,竟想要奴家用手给你弄。 言毕,却用手轻轻将林冲肉
棒隔裤裹在手中,她不想宽去林冲衣裤,只用手隔布料裹实。只觉官人这活儿实
是甚小,尽在小手掌握之中,却坚硬异常,直如小木棍一般,硬度虽远不如奸夫
那般硬似铁棒金枪,却比林冲往日有所精进。若贞略一错愕: 官人这小活儿相
较衙内那庞然大物虽有天地之别,但今日为何这般动情?难倒当真与那春梦有关?
她脸现诧异之色,星眸上扬,抿嘴慧黠笑道: 你是怎么啦?我还没动呢,就
这般硬了?酒后到底做了什么龌龊春梦,竟兴奋如斯,主动想亲近我?比起往日
木纳,官人仿佛换了一个人。 言罢,小手轻轻隔裤撸他活儿。
林冲豹脸又一红,见娘子娇艳欲滴,声音酥腻柔转,透人筋骨,小手又撸得
好生舒服,不由略为气喘。他数月未亲近娇妻,心中本自有愧,此番险一险误会
娘子,皆因心中有一隐忧,未对娘子明言,他一向对妻至诚,此时娘子来问,便
想借机消除隔阂,不愿再隐瞒下去,当即温言道: 为夫往日也非有意薄待娘子。
只是某一身本领,皆靠打熬筋骨,固精练劲,不得轻易去碰女色。与娘子婚前,
某又去专攻下盘攻夫,练那防人袭阴之法,以致缩阳收精,阳物比不得常人…
… 若贞红晕上脸,一手撸管,另一手捂住林冲之口,小嘴一翘,佯怒道: 官
人以前也略提过此事,怎么今夜又来说起。你好练枪棒,不近女色,本是英雄好
汉之所为,我,我怎么会去在乎这个,你,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林冲叹一口
气,手抚
娘子长发,愧道: 某知你绝非水性杨花之妇,但为夫仍有一事要说。
我时常想来,你我夫妻三年,你至今未孕,娘子求子心切,某所尽知。那日之所
以去岳庙,莫不如是也。某思来想后,娘子不孕,多半与我缩阳收精、不思情欲、
少与娘子欢好有关,这三年来,你我夫妻欢好次数实是屈指可数,某慢待了娘子,
端得心痛。若娘子当真因此不孕,某悔恨终生…… 这番话听得若贞惊羞交集,
忙隔裤轻撸小肉棒,柔声安慰道: 官人说哪里话来,恁地多心了。你今夜都这
般硬了,哪里不思情欲?还来说嘴…… 林冲一脸羞臊,长叹一声,深愧道:
娘子有所不知……适才娘子问到我那酒后春梦,实不相瞒,某实在不堪,竟,竟
梦到那高衙内生了驴大一根阳物,与娘子通奸,又花样百出,极擅持久,弄得娘
子欢畅无比。某也不知为何,竟因此情动不已,难以遣怀,实是愧对娘子,愿受
娘子责罚…… 若贞大羞,不想他竟做了这等春梦,而梦中所见,又俱是实情,
当真叫她无地自容。她怕言多露底,忙将林冲扶于床上躺好,娇躯趴扶丈夫怀中,
见林冲胯下物事硬得脉动不休,右手连连深撸,柔声温言道: 官人老想亲近奴
家,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说,梦中之事,怎做得准。官人切莫推己及人,
来羞奴家。你我夫妻一场,哪有什么愧对不愧对的……官人乃英雄好汉,哪是那
个纨绔花少可比……我知官人一心为我,我也一心只为官人,怎么会因这种事嫌
隙官人。官人且莫再多说了,只顾躺好,让我好好服侍官人一回…… 言罢,右
手隔裤裹实那肉棒,尽心全力撸来,心中浮现的,却是高衙内那赤黑巨屌,俏脸
刹时飞起两团红晕,忙羞闭星眸,不敢去瞧亲夫,她小嘴微张,丁香微吐,眼前
不时闪过奸夫巨屌撑爆小嘴之景。
林冲听若贞冰释前嫌,心中大喜过望,见她粉腮红润,万种风情,撸管手法
更是远胜平日,不由激动不已,脑中又浮现酒后那场春梦,只觉周身血脉喷张,
便要去摸若贞丰胸。手刚及衣,林娘子哪由他碰,忙含笑推开,嗲声嗔道: 说
好不碰我的,官人好不知礼嘛,若再如此,奴家要生气了…… 这话说得酥腻入
骨,林冲只觉肉棒大动,口中鼻中连连发出闷哼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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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知他极易早泄,忙使出手段,大撸开来,撸到深处,林冲一声闷叫,阳
精爆洒,竟皆洒于裤内。若贞见他泄得这般快,倒是省事得紧,顿时舒一口气,
暗自欢喜,不由 咯咯 一笑,抿嘴道: 官人也不等等,才十余下,尚未与官
人褪去衣裤,便爽出了。官人也不嫌脏了裤子……你自己擦干净罢…… 言罢,
转身出屋。林冲只得自行将长裤脱下,自取毛巾擦净下身,换了一条亵裤,再将
脏裤递与妻子,要她拿去浴房浆洗。
此时锦儿早已睡下,若贞将林冲亵裤洗净晒了,待回到房中,林冲已自入梦
酣睡。原来昨晚那蒙汉药端的猛烈,药性尚未尽除,林冲仍感酸软疲乏,爆泄阳
精后又昏睡过去若贞睡于丈夫枕边,想到自己不孕之事,竟是源于官人,回想婚
后三年,与林冲欢好次数本就极少,还每每浅尝辄止,不得尽兴,从未令她当真
快活过。似乎果如他所言,与他房事不济有关。又想到奸夫高衙内床事强悍之至,
远非林冲可比,与他交欢一回,恁地胜过与亲夫三载。若衙内有心受孕于她,以
他阳精之浓之多,只怕,只怕立时便能怀上……不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耳闻
林冲鼾声如雷,炒得她难以入睡。想到衙内虽回回强迫于她,却总令她酣畅淋漓,
事后总能睡得酣甜之极,更是心烦意乱,愁肠满腹,那里还睡得着。只得悄悄起
身,去锦儿房中睡下。二女皆被高衙内所污,她们自小相交,本就互为知己闺蜜,
无话不说,此时既同病相怜,便更加心灵想通,双双相拥安慰,轻声燕语,相互
排遣心事,说到兴处,竟俏声含羞述说奸夫之能,直至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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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若贞早早为林冲备下早饭,又为他更衣束服,好言相待。林冲大为
宽心,饭后自去禁军画卯。若贞含羞向锦儿说起与衙内定约之事,二女悄声商议
良久,都道若不依衙内之言,林冲仍会被高太尉所恶,左右大错已成,只得将错
就错,好歹得那冤家眷顾,先保全林冲再说。锦儿更甘愿去太尉府监视林冲行踪,
好让小姐与衙内偷情时无所顾虑。二女细说备至,都觉若依高衙内之计周密行事,
当可瞒过林冲,倒也
万无一失。若贞终于宽怀,决心依计而行,便央锦儿偷赴太
尉府告知衙内婢女宛儿,说二日后必将说服林冲向太尉献刀,要他替林冲向太尉
美言,并邀他做好安排,见林冲一早带刀离家,便可来会。
此事虽大违林娘子本意,但事已至此,她羞则羞矣,倒也再无牵挂。晚间林
冲回来,亲自下厨为他做了几道佳肴,又与他把盏陪话,令亲夫开心畅怀。饭后
林冲舞枪,若贞亦如往常,于旁抚琴相陪助兴。睡时,又去为林冲撸那活儿,又
是片刻了事,自睡于锦儿偏房。
第三日亦是如此,待晚间林冲练枪时,若贞仍抚琴相伴,想到明日便又要与
那冤家相会,虽知以奸夫之能,明日必是彻日风流,快活无边,但一颗心仍时喜
时忧,时欢时悲,既极期待,又甚愧疚,一时迷茫怅惘。她见身旁夫君本是大好
男儿,自己身为人妇,却不得已背夫偷汉,恍惚之间,一边按韵弹琴,一边咿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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