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by轩辕花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辕花祭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郁闷。他决定做点什麽确保自己在两人情事上的绝对权威。於是他便躺了下去,冉玉浓赤裸的身体依偎过来,他却拉过他的手按到自己裆部示意。冉玉浓心神领会,微微一笑,媚意难言。手指几下勾弄,便解开了赵豫底裤腰带褪下,那刃可不管自己主人心里的九九,早已一柱擎天。冉玉浓慵懒的侧身贴靠在他身边,一只胳膊搁在船头上撑著满头珠翠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过去努力握住那柄刃,上下套弄。那不争气的孽,被冉玉浓一握,便不争气的再长大一圈,冉玉浓抿嘴一笑不以为意的继续。赵豫气的恨不得把它捶死,咬著牙想要扳回一城。目光一转,正好瞧见一对粉嫩饱满的双近在眼前,自己转头过去的时候脸颊还与一颗头擦过。那樱色头因这一下刺激居然也硬了起来。赵豫眼前一亮,当下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住那颗头吮吸,一股香甜的水涌进嘴里的同时。玉浓嘴里的娇喘再起。腿间的粉也开始慢慢起了起来。
赵豫当下更是不客气,咬住那头不住吮吸,一时吸不出水便换一边。两只手也不会闲著,一只在冉玉浓玉和粉上来回奔波抚弄,另一支则绕过他身後,沿著脊梁慢慢下滑,一路滑到脊梁与股沟交汇处的凹窝,用食指按住按摩。间或放开大掌掐住他紧致双臀揉捏。趁著冉玉浓被他这番动作撩拨的情致大动而暂停手中的活计的时候,食指突然狠狠的入到藏在臀间的媚之中。冉玉浓一声拔高的尖叫,身体一软就倒在他身上。媚内径因情动已经开始缓缓沁出水,沾湿了赵豫手指。赵豫不为所动,嘴唇加快著速度吮吸著水,舌头更是不停的刷过冉玉浓敏感的尖。腿间的粉也没被放过,被不停的套弄调戏著,前端已经开始滴露。媚被赵豫手指逗弄著搜索纠缠,那手指却只是恶意的左右摇晃抽出,却不肯给它个痛快。
这样三方同时下手,没多久冉玉浓便抖动著纤腰娇喘惊叫著要泻出水,被早有准备赵豫赶在之前随手扯过一瓣莲瓣当做容器接住,才没能弄脏自己龙袍。赵豫瞧了瞧手中粉色莲瓣,对冉玉浓调笑道:怎麽这麽容易就又出了一回。看来为夫是把娘子教的太过放荡敏感了,啧啧,可惜不能为娘子你做一春册,否则必会流传千古啊可惜,可惜他摇头连说了几个可惜,让早已在情事上毫无羞耻感的冉玉浓也难得的羞红了脸,微微垂下头去不太敢看赵豫。倒是让好久未看到他这副烟视媚行模样的赵豫又看傻了眼。本来稍稍镇定下去的刃又胀大一次,甚至开始自己微微抽动起来,顶端开始渗出水。赵豫气急,索下了重手,趁冉玉浓还未回过神来。捏住他一狠狠搓揉,惹得玉浓一阵大声呻吟,便抽出还在他臀间媚的手指,拉过他失力的身体到自己身上。
冉玉浓背对著他躺到他身上,还没明白,双腿被大大拉开,熟悉的刃以千钧之力凶猛的刺入媚。他失声大叫,还没反应过来,那柄刃的主人便开始了动作。赵豫双手从下至上扶著他的腰,强健有力的双腿曲起联合腰部向上使力,冉玉浓还未停歇的嗓子再次胡乱浪叫起来。腰部抖得赵豫都快抓不住,双腿更是在船上胡乱踢蹬,带得船身开始左右摇晃。船外半身踩著水,努力扶著小舟的两名内侍虽然自觉塞住耳朵,闭上眼睛,却也从越来越难以扶住的船身上感觉到船上激烈的状况。不约而同的暗暗叹为观止。
远远的,皓月还在翘首探看著,荷花群遮住了视线,而且一直持续演奏的丝乐让她看不清也听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从里面一圈圈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荡漾开的水纹,还有随著水纹被一并带出的荷花瓣和碎荷,皓月不难猜出里面的情景。她面红耳赤的继续盯著那边,没过多久里面突然向上伸出一条赤裸的长腿,那腿纤细洁白修长,远远望去,让人疑心是莲妖即将显身。皓月眼都看直了,只见那条长腿向上胡乱的踢蹬了几下,既然连续踢碎了几朵开的盛极的粉荷,扬起瓣瓣荷花。好在没过多久,那长腿终於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最後失力重重的落了下去。皓月提起的心也终於落了地,对随後的女们说了声:打起神来,陛下娘娘要出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荷叶层层翻动,小舟再次在皓月她们视野中出现。画舫忙迎上去,待到近了,就瞧见舟内帝後还是依偎在一起,只是两人都是脸上薄红,汗流浃背,脯上下起伏,一副致才退的模样,娘娘更是娇软无力的靠在陛下怀里。扶舟的两名内侍脸上通红,不知道是晒得还是憋得。将小舟拉过来,皓月和福禧忙迎了上去,将帝後扶上来。陛下还好,娘娘却脚步虚浮,身躯无力。几乎是被皓月她们半扶半抱的送上软榻躺下休息。然後便自有人送上手巾茶水水果等物。陛下便走到娘娘身边,一边和娘娘说话一边用小银签喂著他吃著冰镇的西瓜。
皓月估计著应该回去了。果然没多久,赵豫便抬起头来吩咐回航。於是今天的游湖便告一段落。待船靠了岸,赵豫扶著冉玉浓下了船。双双上了肩舆,回了凤仪。靠看书闲聊消磨了一些时光後,两人一起进了晚膳。侍女们上前正要伴著冉玉浓前去卸妆,突然,福禄急冲冲的进来,对著赵豫耳语一番。本来一片悠然之色的赵豫脸色微变,站了起来。冉玉浓扭头望著他。赵豫稳了稳心神,走过来亲了亲他,说:突然出了些事,我现在就要去办了。马上就回来,你别乱跑。免得我待会回来看不到人。冉玉浓笑了,说:知道了,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下午被你那样了我哪里还有力气到处跑说完又是难得羞涩一笑,瞧得赵豫心动,又是亲了一口才走。
冉玉浓将他送到门口,才转身回去继续卸妆换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皎月朦月她们一片忙碌的时候有,突然殿外传来小许喧哗之声,没多久一个声音就在身後响起娘娘还真是镇定自若呢众人扭头一看,却是刘婉容,身後几名外殿侍女揪著她的衣袖不放,嘴里还说著:不行,你不能进去冉玉浓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婉容,对旁边急的几乎要哭出来的那几名侍女笑笑说:没事,你们下去吧
那几名侍女连忙告退,刘婉容笑著说:还是皇後一句话管用,刚刚我在外面都快跟她们说烦了,真是急死人。冉玉浓一笑,说道:既然称了本一声皇後,自然这後之中本为尊,这後人人该视本为主。本的话,自然到哪里都是有用的。刘婉容笑著回答:娘娘这句话底气十足,果然是独受圣宠之人的气魄,婉容实在佩服佩服冉玉回了一笑,无意下去,便问道:居士这个时候来见本,莫非是有什麽要事吗
刘婉容带著神秘的笑说:确实,有件大事要跟皇後娘娘您禀报呢。冉玉浓微微挑眉,问:什麽事刘婉容走上前,却突然口气一变,面转向一边,直接走到侯立在梳妆台下的一名女面前。那名女手上还拿著冉玉浓刚刚换下的大袖开衫,还没回过神来。衣服便直接被刘婉容抢走批到自己身上。众人皆是先惊後怒,清月更是呵斥一声:大胆,还不快放下置身事中的冉玉浓却面色不动,静静的瞧著刘婉容的把戏。
刘婉容不理众人,径直批衣走到落地整衣铜镜前,那是一件明黄色的曳地开衫,上面以金线绣上了九羽凤。扭著身体照了照自己,对著镜中的身影满意的自语道:果然,还是我和明黄色更合衬些。转身对冉玉浓笑著说:妹妹虽然深受皇宠,却毕竟欠缺了些气势,驾驭这种明黄,正红还有九羽凤什麽的恐怕还是吃力了些吧冉玉浓身边的侍女皆是杏眼圆瞪,皎月正要发飙。冉玉浓却轻轻一笑道:衣服这种事本向来都是由身边女料理,要谈这个,居士还是该找她们聊才是。说完对著已经按捺不住的皎月吩咐道:去,跟居士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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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by轩辕花祭 第五十四章 掌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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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心领神会,盈盈上前,微微施礼道:奴婢献丑了。然後俏生生的说:居士刚刚那番话,奴婢认为全错。且不说居士现为世外之人,本就不能穿红著绿,谈论世俗之妆。居士难道自己没有发现吗奴婢斗胆猜想,恐怕是长期修行生活清苦,缺乏调养。您的气色不佳,肤质偏黄,皮肤黯淡无光。本就不该沾上豔色,以免不但穿不出色反而适得其反。而居士现披著的衣服正是明黄色。人穿衣,衣服被显得庸俗至极;衣衬人,居士看起来气色更差更没神。这明黄色都是这样的结果,要是正红,绛紫这种豔色,岂不是更加的不合衬而我们娘娘,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细致光滑,吹弹可破。连陛下都最喜欢看我们娘娘穿豔色,还夸娘娘穿上更是风华绝代。既然是陛下说的,那自然是不会错了。居士想要跟我们娘娘比拼,恐怕还得先行请示一下陛下才是。至於说这九翎凤,本就是皇後的象征。这後上下,除了我们娘娘,还有谁有资格用它还有谁有资格碰它莫说我们娘娘格宽怀不计较,要是让我们陛下知道,居士也是知道陛下的脾气的,难保他不会龙颜大怒。所以,奴婢劝居士还是赶快脱下这件衣服才是。您不适合,就不要勉强了。还是回去好好修身养才是。
这一席不客气的话说完,也不去看刘婉容的表情。皎月转头呵斥原先那个拿著衣服的女道:愣著干什麽,还不快去把衣服给拿过来那女忙上前,也不管什麽客套了。直接要把衣服从刘婉容身上剥下。有个底品阶的小女想上去帮忙,胧月瞧见了,骂道:蠢东西,这麽大了还不懂规矩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麽身份。娘娘的衣服是你碰得了的吗,也不照照镜子。一个个都以为咱们娘娘好就猖狂起来了等著瞧,等我回禀陛下,一个个的收拾你们这帮不中用的东西。一长串话,骂的刘婉容脸上很有些挂不住。她著脸勉强笑道:娘娘身边的女真是个个伶牙俐齿,让婉容叹服啊
冉玉浓笑著回应道: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们,本平常都舍不得拘著她们。结果就把她们都惯坏了。好在嘴巴虽然快些,心里都是好的。说完便唤人拿了一绣墩过来给刘婉容坐下,自己扭头对著梳妆镜自顾自的卸妆。
刘婉容颇有些尴尬的坐下,目光盯著这满室的焦点: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前,一群衣著华丽的美貌女围忙著为他卸妆的卸妆,梳头的梳头──凤仪的女,平日里的打扮比其他位份低的娘娘们都来的气派些。满殿的人都围著冉玉浓打转,她被旁人视若空气半天无人理会,冉玉浓更是半天不再说话。刘婉容眼看著冉玉浓脸上的脂粉被小心翼翼的拭去,後又抹上一层层散发著各种幽香的脂膏,然後嘴唇点上胭脂。看著一只只价值连城的朱钗被从他头上卸下,三千青丝披泄下来,被两名女手持玉梳小心梳理整齐,待到梳完再用丝带束好。耳朵上的两只红宝石耳环被取下,清月又拿上来两只镶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的。冉玉浓瞧了一眼,清月笑著说:陛下一定要娘娘晚上带著这个,睡前才可取下。冉玉浓苦笑,只好命清月给自己戴上。
手上的戒指手镯也被取下,一名小女端来一盆浸著花瓣的淘米水。朦月胧月一左一右挽起他的手放入盆中浸泡。这一浸又是半天功夫。刘婉容冷眼看著冉玉浓繁琐的卸妆程序,心里忍了又忍,在看到冉玉浓褪下外衣,换上寝褛时裸露的肩膀脖颈上层层的吻痕时终於忍不住了。她突然笑了,说:娘娘真是好耐心
冉玉浓气定神闲的站在穿衣镜前,几名女蹲在他脚边整理衣摆。听到这话也只是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刘婉容笑著问:娘娘您难道真的不好奇吗冉玉浓继续微笑著反问:好奇什麽
刘婉容一愣,不过很快又恢复笑容的说:以前看来是我小觑了你了。原本以为你不过就是个头脑空空,没什麽见识的无知妇人。现在看来,你还是有些城府的嘛。这话说得如此无礼,冉玉浓脾气再好也有些动怒了。他冷冷的望著刘婉容,唤了清月过来,问:言辞大胆无礼,侮辱本,该如何惩治清月回到:且看娘娘吩咐,轻则掌掴,重则杖毙冉玉浓点点头,说:那就掌掴40吧清月示意,刘婉容身边立刻出现了几个青年太监,一把把她从绣墩上拉下来,硬压著跪倒地上。另有一名女送来一个特指手套,那手套专为惩戒人而制,两面都绑著实木板子。
皎月快手先接了过来,将那手套戴上,然後走到刘婉容面前。刘婉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敢打我话音未落,皎月一掌已经重重打到她左脸上,将她头都打偏到一旁。然後欣快的回答:为什麽不敢刘婉容吃了这一下,眼冒金星,腮帮涌血,耳朵发鸣。将将回过气来,张嘴想讲话。皎月反手又是一掌。没几下她的腮帮子就肿的老高,嘴角也破了。刘婉容急了,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太监又不是吃素的,一手反扭著她的胳膊,一手按著她的肩膀,硬是让她无处可逃。就那麽生生连挨了五十下。中途皎月气力不够便换了皓月朦月,三个人使尽了力气将这四十下打完。
行刑完毕,三个人下去休息,再瞧刘婉容已经面目全非,五官都已经肿胀移位了。清月示意太监放开她,她立刻瘫在地面上不住的咳嗽,後来咳出一滩滩血痰出来,中还合著几颗碎牙。冉玉浓气消了之後,瞧她这个惨样,心里暗暗有些後悔下手太重了。终於忍不住问了声:怎麽样了本来是一句暗怀关心的平常话,听在刘婉容耳里却包含著浓浓的嘲讽和讥笑。她费力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刚要张嘴说话,嘴角一动,就扯得疼。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强忍著说道:何必假惺惺的,这里没有陛下在,你献媚给谁看呢冉玉浓心里有些歉意,对旁人喊了一声:去,把上次我用的那个活血化瘀的伤药拿来,给居士送去。刘婉容冷冷打断道:不用再做戏了,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想想怎麽保你的命吧。
冉玉浓有些纳闷的看著她,刘婉容扯扯嘴角,因为面目浮肿,看不出她是什麽表情。她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一个狐媚低俗的女人,就靠一身的下流手段迷惑了天子,让那个昏君围著你的裙子团团转。夺走我的一切,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荣光,彰显你的权势,让我都不得不在你面前低声下气的行礼,还在众人面前羞辱我,折磨我,你是不是以为你已经得逞了,这天下都奈何不了你了我告诉你,大错特错。过了今晚,你就要被打回原形。你曾今从我这里夺走的,我会一样样的讨回来,然後加倍的向你收回利息,然後我给你这个下流鄙妇最合适的去处。你猜那会是哪里
冉玉浓皱皱眉,问:你在胡说些什麽刘婉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畅快放肆,笑了好一会,终於停了下来,然後说:你知道重光为什麽要突然离开吗我告诉你,是因为我的父亲他们联合一群大臣逼来了。你是不是在想一群文官能做什麽我告诉你,不仅仅是他们,我的堂姐夫带著他手下的以前兵士也来了。他们就是为了铲除你这妖後来的。现在重光已经见著他们了,过不了一会,重光就会带著他们来到这里了,然後当著他们的面,赐你三尺白绫,或者毒酒一杯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麽容易就死的。我已经找到了全京城最下流最肮脏的妓院,你就会在那里去度过你的下半辈子,日日夜夜都要接客,而且还是接最末流猥琐的客,一刻也不会停,直到你死去。怎麽样,对我的这个安排还满意吗
冉玉浓淡淡的看著她,回了一句:看来本真的是下的太重手了,都把你打傻疼疯了。刘婉容摇头笑道:别强撑了,若你害怕,现在还可以向我跪地乞怜。或许我还能稍稍放你一马,让你死得痛快一下。冉玉浓笑了,说:看来你是真的疯了刘婉容还要再说,突然听到门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她扭头望向殿门,说道:看,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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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by轩辕花祭 第五十五章 伤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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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果然出现了一群身影,殿内的人望去,当先一人不正是赵豫。刘婉容先是一面露喜色,後又神色一僵,只因赵豫身後并没有刘崧他们的踪迹。且赵豫神色平和轻松,一点都不像遭逢意外的模样。他步伐轻快的走进内殿,张开手臂将迎上来的冉玉浓抱到怀里,亲了亲,温柔的说:我回来了。冉玉浓笑了,说了声:累了吗他摇摇头说:没事,我好得很又坏坏一笑说了一声:一点也不耽误晚上再干你几回。冉玉浓嗔怪,他大笑,却看到面目全非披头散发趴在地上的刘婉容,有些惊讶,问:这是谁冉玉浓还没回答,刘婉容先迫切的喊了一声:陛下是我容儿啊赵豫一愣,仔细在那张鼻青眼肿的脸上辨认,终於勉强认出她来。有些意外的说:居然在这里,倒是省了一番事了。一群内侍会意冲上来,刘婉容还来不及说什麽,便被拖了出去。
一群人很快退了出去,只留下几名贴身侍女在旁伺候著。赵豫一把冉玉浓抱到腿上後,便动作麻利熟练的脱他衣服。冉玉浓抵抗不住,没多久便半身赤裸的坐在他怀里。他急了,喊道:慢著慢著,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赵豫笑得像一只已经捕猎成功的大灰狼,手已经握住他丰挺的双,大肆亵玩起来。嘴里回答道:不急,先用亲热庆祝一下,完了再跟你解释。说完干脆将他拦腰抱起,将还堆在他腰间的衣服一并扯下,索将他按到案几上,自己也三两下解开裤头便挺身进入
那一天,刘氏党羽率众闯兵谏。其中武德营右督卫蔡琰率领五千兵士,攻打禁军防卫较薄弱的南朱雀门。不料,待到他们来到朱雀门时遭遇埋伏,一场布天盖地的箭雨下来,蔡琰手下人手折损大半。蔡琰大惊,带著残众想要原路撤退。可待到他们回头,才发现来时的路也被箭雨和长矛钢盾封住。蔡琰难以抵挡,一群人又被逼回朱雀门下。进进不了,退也无处可退,五千军士竟就这样被全数诛灭。而蔡琰也被发现身中八九只羽箭,死不瞑目。
而另一边,还守在太一城外城等待蔡琰攻城喜讯的刘崧等人,也被禁卫军全部擒拿,稍有不从者,就就地斩杀。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他们被坐实了谋反的罪名,府宅被抄,家眷遭到牵连,全部下狱。一晚上前後竟有三四千人被投入天牢。一时间,京城的监狱尽数爆满。
曾今显赫三朝的刘氏一族,就这样彻底的覆灭了。
外面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冉玉浓的生活却不受任何影响。赵豫这些天都很忙,连过来陪他们的时间都少了很多,床事次数更是锐减。冉玉浓体谅心疼他,自然不会抱怨,更不会主动去打扰。他优哉游哉的过著自己的家庭生活,骑马游园,修花剪草,习字作画,然後就是陪著自己的几个宝贝儿子玩耍。
这一天下午,冉玉浓正教几个儿子骑马,却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他听後一愣,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转告赵豫。命人小心护著孩子们玩耍,自己在一群美婢的陪伴下去了御书房。门口还聚集著一群大臣,他们见到皇後仪仗过来,忙退到一边跪拜相迎。冉玉浓示意他们起身,自己径直往里走去。早有人进去通报,赵豫自然是知道了。他忙放下手中的事,迎上来,笑著说:怎麽突然来了,难道是想念为夫了不成真乖,来,亲一个说完就要亲过来,冉玉浓任由他抱住自己,表情却一直不好。赵豫瞧见他神色不对,停下亲吻问:怎麽了冉玉浓深深的望著他,叹了口气说:慈宁今早来报太後醒了。赵豫愣了愣,眉头一皱,说了句:是吗便低头沈吟不语。冉玉浓仔细瞧著他的神色,继续说道:可是,太後的神智有些失常了。太医院说,因为她中毒日久,且最後一次剂量太重,心窍全堵,神智全毁,可能这辈子都不能清醒过来了他艰难的把最後几个字吐出,赵豫神态莫测的听完,良久不语。冉玉浓担忧的望著他,不知该如何劝慰。刚刚伸手想要触他的脸庞,赵豫自己却突兀的笑了一声,倒是吓了冉玉浓一跳。
赵豫反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喃喃道:也好从今以後,我终於不用再防著她了这样也好
刘太後痴了傻了,什麽都不记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但她和赵豫的相处却空前的融洽了起来。赵豫经常带著冉玉浓去给她请安。而这个曾让赵豫恨,让冉玉浓畏的老妪,就会坐在慈宁殿外的石阶上迎接他们。几个皮猴非常喜欢他们的,虽然她行动迟缓,反应不快,还健忘的要命。可是她会笑眯眯的陪他们一起玩各种游戏。要是他们太调皮被父皇母後呵斥了,皇祖母还会过来拉著父皇的袖子求情,然後父皇就会就此作罢。往往还会拿过一条手巾,将皇祖母手中的泥污擦拭干净。有时候皇祖母因为玩游戏输了,也会坐在地上大哭耍赖。这时候父皇会赶过来将她扶起,小心的为她擦去眼泪鼻涕,小声的安慰到皇祖母不哭为止。
这个时候的冉玉浓,总是会站在回廊下,静静的看著这一切不忍打扰。看著赵豫望著刘太後时眼里的平静温和,心里又是欣慰又是为赵豫心疼。更是暗暗担忧,刘太後的神一日不如一日,那草乌头的药太猛,为她看诊的御医都偷偷回报,说刘太後的身体支撑不过今年冬天。他不知道,如果那一天,刘太後真的逝去了,赵豫会多麽难过。
可是,无论他是多少次暗暗祈求刘太後能平安无事,当那年的第一场大雪来临之後,最终她还是彻底的倒下了。连续七天的昏迷,粒米不进,只有靠一碗碗强灌下去的参汤勉强续命。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即将熄灭。赵豫自然也是明白的,但他面上却一直没有任何变化。
那一天终於到来。奇迹似的,就在最後一刻,刘太後突然清醒过来,她费力睁开浑浊的双眼,勉力看清了低头俯瞰著自己,面无表情的赵豫,立刻激动了起来。她费力的挣扎著,喊出了:狗宝,小心,他们要害你小心小心刘家我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哥哥我我奇迹到此为止,她干瘪的嘴唇哆嗦了几下,再无动静。勉力睁开的双眼失去了最後一丝生气,死亡的气息从还未阖上的嘴巴散出。慈宁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冉玉浓全都跪了下来。赵豫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头,离他最近的冉玉浓担忧的望著他,他却起身径直离去了,冉玉浓心急,却不得不打点起神来,指挥众人准备太後後事。待到吩咐妥当,才急急去追赶赵豫。
侍女们提著灯笼,小心的为她推开殿门。里面黑漆漆的,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冉玉浓皱眉,问:怎麽不点灯。侍女们为难的回答:回娘娘,陛下不准别人进去。冉玉浓点点头,挥退了她,自己提了裙子踏入殿门。黑暗中,冉玉浓好不容易辨认出了赵豫的位置,他坐在御座之上,像只蛰伏的野兽。冉玉浓小心向他走去,温言喊道:崇光赵豫一动不动,却出声道:我一岁之前,身体很差,总是需要不停的吃药。母後担心我夭折,用尽了各种方法为我保命。後来,干脆依民间的土法,给我取了个贱名叫狗宝,希望以此能保我平安长大。父皇觉得有趣,也这样叫我。於是我便被父皇母後叫狗宝狗宝的直到六岁。狗宝真是难听是不是他问冉玉浓,自己却先笑了起来。冉玉浓笑不出来,他走到赵豫身边,陪他坐下,伸手推了推他,试探的喊了一声: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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