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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错的那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竹青菜
这些事情,稍微上些年龄的都知道。
提起郊区4号楼就心惊胆战、讳莫如深,老司机们宁愿绕远路,都不往那边经过,离得远远的。
对鬼神之说,经历过的,都会抱有敬畏心。
但总有很多年轻人,不信、不敬鬼神。
总觉得那些惨烈的故事,都是别人编造出来骗人的,完全不知道凶宅有多可怕。
好奇心作祟,就老爱成群结队的跑到那边玩。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好奇心,总是会害死猫的!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网络上见鬼直播火爆的很。
更是让整日闲得无聊的少爷小姐们心情躁动,就爱往凶宅鬼屋里面钻,想从里面能找到乐子玩。
这个样子闹下去,是会出事的呀!
司机心惊肉跳的,苦口婆心的劝道,“4号楼那边确实太凶险了,两位少爷想去探险玩,换个其他地方去吧,稍微要安全些。”
赵然笑了笑,“没事的,您开车吧。”
怎么可能没事!那可是死过不知道多少人的凶宅,是能随意去玩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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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要是他儿子,他非得把人狠狠打一顿,拧着耳朵拉回家去,关到再不敢有出门的念头才行。
可惜这两位都是少爷,他没办法管束不说,还不得不听吩咐,开车送他们去四号楼。
司机心情沉重,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
心里无不悲哀的想着,也不知道他这次若是出事了,算不算工伤,希望我他能够活着回来吧。
看着他满脸英准备勇就义的悲愤表情,赵然都有些被影响到了,“真有那么凶么?”
司机发动车子,重重的叹口气,“4号楼的传说,可是从我爷爷开始,到我这辈就没停过,大凶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去哪里玩不好,怎么就非得往4号楼去玩命呢。”
赵然眨了眨眼睛,“我们也不是过去玩啊,我们是去工作的,跟人约好在那见面的。”
司机皱着眉,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谁会把见面的地点,约到城郊4号楼啊,您跟我开玩笑吧。”
赵然,“……”
也是啊,好好的交流会,非得约在鬼宅里?!
卧槽,该不会是丁丁猫儿故意忽悠他呢吧!
下意识忽略掉消息是发给他师叔的,赵然气愤的摸出手机,从群里私戳丁丁猫儿:
交流会的地址没错,b市城郊4号楼?
丁丁猫儿回复的很快:是的,4号楼没错。
赵然:可我怎么听说那是栋凶宅鬼楼啊。
丁丁猫儿:是的,4号楼是b市四大凶宅之一。
赵然:!鬼宅你还让我们过去?!你疯了吧。
他胸怀愤怒,劈里啪啦敲完字,刚发过去就到丁丁猫儿的消息,很耐心的给他解释着:
b市的四大凶宅,都是大凶之地。
4号楼是编号,这个前面还有13号楼,总得来说,编号里数字越大的,里面境况越是凶险。
也就是说,他们要去的4号楼,不仅是个货真价实、有认证凶宅,还是b市四大凶宅里最凶的!
赵然“嘶”了声,手指戳着屏幕: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选这么个地儿开交流会?!
消息页面显示正在输入,消息很发过来:
你会不会说话?算了我不想跟你说,师叔呢。
赵然感觉到被欺骗,这会正在气头上,使劲的戳着屏幕:
我怎么就不会说话啦,你还就得跟我说!
师叔做早课呢,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现在就让司机师傅掉头往回开,不去参加这交流会了。
丁丁猫儿:……
借此表示对赵然的无语,但害怕他行为莽撞,真带着师叔半路折回去,迫不得已还是解释道:
选4号楼做为交流会的地址,不是我定的。
是b市玄学界前辈们定的,而且这是很早以前就定下来的规矩,这个交流会是有门槛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参加。
14号楼作为凶宅,被选作交流会的地址,就是用来筛选掉不符合条件的,其实规矩也很简单,进不去里面的人,就是本事不到家。
是不配参加交流会的,自然也不配得到协会、和前辈们的认可,这规矩师叔是知道的,你要是敢带师叔回去,等师叔做完早课,你就等着挨揍吧。
赵然,“……”听着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点在高手林立的b市里表现得最为明显。
像他这种实力低微的小弱鸡,怕是再过十年,也不敢单独进去这个4号凶宅,别谈在b市立足了。
他还是就在a市里待着吧,感觉挺好的,赚的钱也足够花,扬名立万啥的,压根就不合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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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不乐的戳着屏幕:
知道啦知道啦,我们就快到了。
丁丁猫儿松了口气:好的,我在巷口等你们。
赵然他们刚出门,别墅口的树荫下,站出来个带着口罩跟帽子的年轻人,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小姐,是的,他们刚刚出门了。”
“我在车里安了监听器,他们要去城郊4号楼,对,就是那个出名的鬼宅。”
医院里面,因为整晚没睡,正困得不行的靳媛听到这话,立马困意全消。
拿着手机往外走,声音压得很低,“很好,既然他去了鬼宅,就不要让他再回来了,做得干净些,能伪装成灵异案件最好。”
“你放心吧,老爷子不好了。”
靳媛捂着手机,低声说道,“靳凤羽如今被困在医院里,等着处理老爷子的后事呢,没办法脱身,等你们做掉他我就转账付尾款,到时候你们想去哪去哪,还怕个靳凤羽么?!”
“不管你用甚么方法,我不想再看到他!”
靳媛挂断了电话,冷笑一声。
不过是个没见识的乡巴佬,还想跟她斗。
连b市凶宅的名声都没听过,就敢往4号楼去。
她有成千上百种的方法,让姓江的小杂种留在4号楼里。
那栋阴森森的大宅子,可是连警察都不会轻易踏足的地方,想必,宅子里的那些埋骨地,也是不会缺那么具无名尸体的。
以为自己有人撑腰,就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就他也配?!当她靳媛的靳是白姓的么!
说到底,这b市,可还不是靳凤羽的天下呢。
她倒是要等着看看,若是那姓江的小杂碎死了,靳凤羽会不会伤心难过,假惺惺的掉两滴眼泪?
夏天夜短日长,还不到七点,太阳就慢慢的从地平线上升起来,露出灿烂明媚的金色光辉来。
随着两缕金光穿透车窗,落进车里。
一律做完早课,慢慢睁开眼睛,低声道,“就在这里停车。”
司机紧绷着的神经松了,劫后余生般的转过头来,往着他,“不用往前走了么?”
见他点头,赶紧靠路边停好车。
还想再劝他们两句,“少爷,前面可就是……”
凶宅啊,干嘛非得往前走呢。
一律已经开门下了车,低声道,“你回去吧。”
转头就看到白影懵懵懂懂、不顾日光灼烧,也要跟着他下车来。
略想了想,从包里摸出来把黑伞撑开,正好把白影笼罩在伞底的阴影里。
白影稍微动了动,看着像是看了他一眼。
但仍旧懵懵懂懂的,没有明显的动作,就那么靠在他身边,跟着他往前面走去。
赵然跟上来,看他撑着把样式老旧的黑伞,分量还不清的样子,怕他举久了手酸,赶紧跑过来献殷勤,“师叔,我来撑我来撑。”
一律看着被撞飞的白影,“……不用。”
往旁边移开点距离,远离赵然。
伞下的位置空了出来,白影便凑过来,就不远不近的站在他身边,懵懵懂懂的,没有多少意识。
赵然,“……”他这是被师叔嫌弃了吗?
昨天他是喝了酒,还喝得不少,到最后醉醺醺的被拎回房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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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早上洗过澡了呀,还特意抹了好些沐浴露搓的。
洗到浑身都是香喷喷的,身上应该是没有酒臭味才对呀。
难不成是丁丁猫儿跟师叔告状啦!
不是吧,好歹是师兄呢,怎么能那么小气!
正琢磨着,就看到前面巷子口,站着个眉清目秀的光头和尚,面朝着他们的方向,似乎在等人。
看见他们就走过来,“师叔,了然师弟。”
是跟他们联系的丁丁猫儿。
想到刚刚的事,赵然有些尴尬地笑笑,抓了抓头发,像模像样的回了个礼,“了停师兄好,我都已经还俗好久啦,你叫我赵然就行。”
了停脾气温和,没有跟他过多计较的意思。
按照他的意思改了称呼,喊了声,“赵然师弟。”
转过头来看着一律,低声询问道,“师叔,咱们是直接进去么。”
一律点点头,“就这么进去吧。”
三人结伴,慢慢往里走。
一律跟赵然都没来过,对这所谓的凶宅了解不多,由了停走在前面带路。
巷子里,地面铺着打磨光滑的青石板。
看着有些年头了,留下了很多的痕迹在上面,等踩到上面,凉气顺着脚底板,就往人身上涌来。
墙角生着青苔,周围环境湿润非常。
水汽在空中凝聚,若隐若无的阻拦着氧气摄入。
赵然有些难受,猛地深吸了口气。
感觉从喉咙凉到肺里,满是阴森的水汽。
半点都没有雨后的清新感,冷冰冰、湿腻腻的,多呼吸那么两口,心跳还因缺氧跳动加快了。
那感觉很奇怪,就跟快溺水差不多。
再多走两步,连脚步都逐渐变慢了。
像是在游泳池里面,遭遇到了水的阻力,往前的步伐极为困难。
知道自己多半是着了道了,作为很有自知之明的菜鸡,赵然赶紧找一律求救,“师叔,没法呼吸啦!”
了停走在他旁边,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师弟以后还需要多加历练才行。”
说着话,也不等一律出手,往赵然背后拍了一巴掌。
手上力气有点儿大,赵然被他拍得站不稳,踉跄着使劲咳嗽了两声,吐了两大口清水出来,“咳咳咳”。
咳完后,就感觉到背后隐隐发热,像是有团火焰,在他背后熊熊的燃烧着。
他觉得呼吸顺畅多了,呼吸到肚子里的那股冰凉水汽也消散了些,赶紧跟了停道谢,“谢谢师兄。”
了停摆摆手,“不用。”
见赵然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模样,笑着跟赵然解释,“这是荷塘清水,是4号凶宅的第一道防线,水汽弥漫在整个凶宅里,范围很广、威力略弱。
主体是六十四年前,葬身于宅子荷塘里的三姨娘,是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要是有机会见着,你肯定会喜欢的,但就算再喜欢她也不要跟她出去,出去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位三姨娘,曾经是个袅袅婷婷的江南美人。
形如弱柳扶风,纤细的就跟柳枝儿似的。
但真要是动起手来,却绝不会为谁心软半分。
荷塘底的淤泥里,埋葬的白骨可不比别处少。
赵然闻言,狠狠的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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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走着就能有溺水感,若是不幸落到荷塘里去,那还得了?!
他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暗道幸好,幸好他不喜欢女人,能够最大限度避这位姨娘的美人计。
了停转动着手里挽着的佛珠,看着赵然笑了笑,“同等凶险的场景,在这处凶宅里共有八处,都是一个比一个更凶险,师弟可得小心些。
来这凶宅里长见识,可别被吓着了。”
赵然心里清楚,若是没有师叔跟师兄护着,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这种涨见识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赶紧道了谢,“多谢师兄。”
了停当年也是这么被带出来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也不要台有压力,你叫我声师兄,总会护着你周全的。”
说着念了句佛,笑着说道,“就算我护不住,咱们还有师叔呢。”
一律撑着伞,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想得倒挺美,就这么个凶宅还要指望我,那你们干脆早死早超生,见了佛祖,记得替我问声好。”
赵然,“……”真是狠心的师叔!
了停双手合十,恭敬的答道,“师叔教训的是,是我说错了。”
低声交谈着穿过巷子,刚进了雕花大门,还没转过竖在门口的画壁。
就听到声尖叫,“啊!!!!有人么,有人么,救命啊!”
赵然抬头看去,只见院子里那棵特别粗的银杏树上,挂着个穿黄色裙装的少女。
她被胡乱挥舞的枝条捆住了手脚,还在不停的挣扎着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树枝的钳制。
可那棵树不知道长了多少年,枝繁叶茂,枝叶众多,边缘还隐隐泛着红线,看起来就特别危险。
她越是挣扎,越是被捆得紧,根本没办法脱身。
看见他们走过来,娇俏的脸上露出喜色,“救命!快救救我!”
嘴里说着请求的话,态度却更像是命令。
所以她嚷嚷着,压根就没人听她说话。
赵然看着那像蛇样乱窜的枝条,心惊不已,对这宅子里的东西丝毫不敢轻忽。
看着了停问道,“这又是甚么东西?!不是棵树吗,为啥它的枝条居然还能够动的啊。”
了停看着树,再看看树上挂着的少女。
低声跟他们解释着,“这棵银杏就是著名的中庭鬼树,大概在七十多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有大批强盗为了求财,闯进了这个宅子里。
将当时宅子里的主人、奴仆、不论男女老少,共二十三口全部杀死,那些人的尸体都被埋在了这棵树下,据传当年树上的银杏叶都是红的,是鲜血的颜色。
后来这棵银杏就成了鬼树,但凡有活物从它附近经过,都会被它毫不犹豫的拖进泥土里,血肉化作滋养树根和树叶的肥料,这整个院子,都在它枝叶树根的笼罩范围内。”
赵然略奇怪,“可它怎么不攻击我们。”
“哦。”了停笑了笑,看着被捆在树上的黄衣少女,“鬼树动作敏捷,力量巨大,生命力更加强悍,在这里它堪称无敌。
但它有个很明显的特点,就是它每次都只攻击单个目标,现在它的目标是那位小姐,咱们就会很安全,可以直接从这里过去。”
“喂!”
被挂在鬼树上的少女怒急,朝着他们吼了声,“我喊救命啊,你们听不听得到,赶快救我下来啊!”
她都要快被鬼树拖走了!
这些人是不是全部都眼瞎了,看不到她被鬼树钩住、非常危险是吗?!
居然还在那哔哔哔的,讨论起鬼树的来历!
完全没救她的意思,都是些甚么人呐,居然对她见死不救的!
赵然,“……”
他看了眼树上的黄裙少女,表情特别无辜,“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确实没有听到有人在呼救。”
少女在树上瞪着他,“你是聋了吗?!我喊了那么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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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赵然笑着看她,“你是在呼救吗,没看出来啊,我看你这态度还以为在唱戏呢,正准备走的。”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您爸妈没教过您吗?这位小姐。”
第49章见鬼直播
显然没有。
小姑娘年龄不大,脾气却着实不小。
都被鬼树枝栓住了,缺也没感觉到有多危险。
跟风筝似的被挂在树上,脸色不善的看着他们,态度还忒高傲,声音清脆,“知道我爷爷是谁么?”
赵然眨了眨眼睛,“你以为你是葫芦娃么,遇事情就找你爷爷,你自己都不知道爷爷是谁,问我?”
被挂在树上的风筝少女,“……”
她脸色狠狠地变了变,带着些不可置信的神色。
仿佛赵然不认识她这件事,是对她极大的侮辱。
眼睛瞪着赵然,用力的深吸了两口气,高傲的仰着下颚,“我爷爷可是丁昭,你们赶紧救我下来。”
赵然迷茫的看着她,“丁昭是谁,我也不认识啊。”
这话说出来,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不认识她,已经算是得罪人,没想到这人居然她爷爷都不认识!
丁瑶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着,尖声骂道,“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乡巴佬,连我爷爷的名字都没听过。
还想在b市里混,趁早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她气得冒火,等骂完了人才突然反应过来。
这些人若是走了,下批人不知何时才会过来。
她总不能就这么被挂着,神色高傲的指挥着他们。
“你们赶紧救我下来,你们在这里站着,我要是在鬼树上受了伤,我爷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赵然嫌弃的撇撇嘴,“关我们甚么事,你被鬼树挂在树枝上,也不是我们的错,怎么能怪我们呢。”
丁瑶被鬼树枝缠着手脚,在树上挣动着,“我管你那么多!你们不救我下来,我爷爷肯定找你们!”
赵然,“……哦,这么说起来,你们家还真是遗传的不讲道理啊,可惜我是被吓大的,就是不怕。”
你爷爷再厉害,能有我师叔厉害么。
好吧,就算你家爷爷有我师叔厉害,还能有我师叔祖厉害?!
啧,把我师叔祖名号嚷嚷出来,怕吓着你!
拼爹拼长辈的,他土原寺可不缺,赵然才不怕。
就算那女孩表现得再不可一世,他也没觉着有啥好害怕的,反而对拴着她的鬼树挺好奇的。
看着那些乱舞的枝条,神色好奇的跟了停说话,“这树看着也不怎么危险啊,也没有伤人的意思。”
这位姓丁的姑娘,都被挂在树上都这么久了,也就被树枝缠绕着四肢,没办法从树上下来而已。
没有受伤不说,好像被捆得也不太紧。
被挂在树上,还有力气来指挥他们。
那气神十足的样子,让赵然忍不住怀疑,这鬼树究竟是想杀她,还是想跟她在树上荡秋千玩。
唔……有点像某些羞耻的捆绑play。
赵然看着那些胡乱挥舞的枝条,神色赫然,真的是越看越像,反正她看起来就是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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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那张娇媚的脸上,没甚么惊慌意味。
遇险的人都不怎么害怕,他们这些旁观的他人,自然是感觉不到害怕的。
加上她高高在上的位置和姿态,就跟演戏似的。
赵然撇了撇嘴,看着被挂着的人和树,慢慢的就只剩下看戏的心情了。
甚至还忍不住胡思乱想,脑补些乱糟糟的东西。
了停是个苦修的和尚,没他那满脑子的黄色。
看着鬼树枝异常温和的动静,略微思索了片刻,想明白其中的原由。
低声跟赵然解释道,“应该是这位施主身上,有携带着镇邪的宝物,令鬼树枝有些忌惮,不然肆意妄为。”
赵然点点头,“这样啊,也行叭。”
了停眯着眼睛打量树上的少女,再看看周围蠢蠢欲动的树枝,轻轻摇了摇头,“坚持不了多久的。”
这是自然,鬼树地底下最早埋葬的,那可是数十口的冤魂。
自成型以来,就凶得很,可谓是威名远扬。
加上这么多年,吞噬掉的许多骨血怨气,但凡是侵犯了它领地的,都会被毫不留情的直接绞杀。
它本身是棵百年古树,枝繁叶茂,生机勃勃。
树干粗壮无比,枝条柔韧难缠,这些树枝动起来后的威力,堪比满树都栖息着各种粗壮的巨蟒。
能够轻易将骨肉全部绞碎,拉进泥土里。
这院子里可是鬼树的大本营,地底树干上栖息着不知多少冤魂,就算丁瑶身上有镇邪的宝物,也坚持不了多久。
快到手的猎物,鬼树是绝不会放过的。
他正解释着,一律站在旁边,看着道浓黑的鬼脸黑影,朝着丁瑶扑过去,张开大嘴咬向她腰间。
那里挂着串致银铃,底下坠着朵白玉雕的莲花,散发着淡淡的乳白色光晕,是件难得的灵器。
鬼脸扑向银铃,刚接触到莲花,就被那乳白色光晕所伤。
莲花银铃的威力甚大,鬼脸发出声无声尖锐呐喊,表情狰狞的扭曲着,眼眶鼻孔嘴巴都移了位置,扭曲的都看不出来是张鬼脸了。
原本浓厚的黑气也消散了许多,凝聚成小小淡淡的一团。
却仍旧不管不顾的,拼着被消耗殆尽的后果,将那莲花银铃包裹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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