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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男人却满脸温柔,他也……没有办法不去喜欢她。
……南园里旖旎的缠绵还在继续着,西苑里,有一个人却是彻夜难眠。
三姨太也是霍家的老人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因为一个还没进门的新媳妇,就被轻易地剥夺了管家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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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权力一旦离手,还会有回来的机会吗?她已经人老珠黄了,霍大帅早就不再宠爱她,要不是管着家,她能在帅府里这样
风光?
“姨太,大帅还没回来呢。等大帅知道了,一定会帮姨太做主。”
听着丫鬟的安慰,三姨太却只是冷笑:“大帅可没闲功夫理这种事。”
霍大帅本来就不管内宅之事,况且,管家权是被老太太拿走的,出主意的又是霍峻,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姨太太,反驳亲
生儿子的决定?
而老太太的理由也很正当,正正经经的孙媳妇进了门,原本就要管家。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那个村姑!
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子的法门迷住了霍峻,竟让她一个土里刨食的泥腿子,也在霍家耀武扬威起来了。三姨太气得不行,
下午南园的丫鬟送了东西过来,说是少夫人的旧友送来的礼物,三姨太连看也没看,人一走,就让用人扔了出去。
眼看大势已去,三姨太却必要一纾胸中恶气。
管家权是不用想了,不过,你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顺顺当当地就能做这个少奶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帅府的用人里,悄然流传起了一个说法——
那个上门来拜访少夫人的周先生,是不是和少夫人走得有些近了?
周怀仁在初次登门后,又来帅府拜访过两次,其实每次都有霍老太太在座,但碍不住有心人的刻意引导。
三姨太当然不是指望着这种莫须有的谣言就能让孟然被赶出霍家,但她深知三人成虎,而且男女之间最忌讳这种类似的猜
疑,她就不信霍峻会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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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种在意又是无法与人言说的,积在心里,就会成为心结。
霍峻说不出来让周怀仁不许再上门的话,他也知道孟然没有做错任何事,甚至他的在意,也像是一种自寻烦恼——
他们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她与周怀仁之间清清白白,他究竟还想要什么?
“今日我来是想问问你,明天我回乡祭祖,也能上门去拜访伯父,你有什么话要我捎给老人家的?”
会客室里,少女坐在靠窗的沙发上,阳光晕着她纤秀的侧脸,仿佛一层披蒙着的轻纱,温柔静美。
周怀仁一时间有些失神,只听她道:
“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感激了,不过再有几日就是婚礼,我爹也会来的。”
听她提起婚礼,周怀仁便想起一事:
“之前我也没问过,听说这桩婚事是老太太做的媒?”
孟然点了点头,便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末了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做儿女的,自然只有遵从。”
“但我想你对霍少帅,也不是没有情谊的。”周怀仁随口道,“像他那样的人物,怎么会有人不动心?”
“他那样的人物”,哪样的人物?
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家世高贵了点,为人有才干了点,除此之外,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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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在心里把某位先生贬低了一番,见她不答,周怀仁开玩笑地道:
“不好意思了?”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这几日熟悉后,语气也愈发随意,“我瞧你的样子,必然不是嘴上说的那样。”
“怎么样,你喜不喜欢霍少帅?”
皮靴踏在地板上,原本应该发出笃笃笃笃的沉稳声响,此时却是寂然无声。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距离敲门这个动作,不过一寸之遥。他下意识放轻呼吸,屏息凝神,透过半掩的门扉,他能看到坐在
窗边的少女,看到她的唇一张一阖,吐出自己想听,但又不敢听的话。
——他究竟还想要什么?
他只是想知道,她对他,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感情。
“喜欢他?”她的唇动了,脸上的笑容轻松又随意:
“我只是没法子才跟他结婚,我怎么会喜欢他。”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包君满意30
这天晚上帅府的餐桌上,气氛不知为何很是僵冷。
霍大帅不在金陵,三姨太称病,偌大的餐桌上,只坐着老太太、霍峻和孟然三个人。
霍家依的是西洋规矩,并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平常有三姨太活络气氛,霍峻也会说上两句话,可今晚的他不知为何
格外沉默,埋头对付着银盘里的牛排,不发一语。
孟然就坐在他左手边隔着一张座椅的位置,忍不住偷偷看他。
灯光下,男人本就冷峻的侧脸线条绷得紧紧,薄唇微抿,神色淡漠,竟仿佛她初见他时的模样。
难道……是公务上有什么烦心事?
她试探着开口道:“这道香煎肉鱼做的真不错,老太太,您多尝尝。”
“我尝着味儿确实不错。”老太太连忙接口——她年纪大了,但不傻,这屋里谁都能看得出来,霍峻的心情很不好。
老太太便想把话头递给霍峻:“今晚做菜的是李厨子吧,好像还是峻儿从那个什么乐百大饭店请来的。”
“峻儿,你说是不是?”
“是。”霍峻淡淡开口。他放下刀叉,拿餐巾拭了拭嘴角,推开碗碟站起来:
“我吃饱了,失陪。”
皮鞋踩着地板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剩下孟然和老太太面面相觑。
“……囡囡,你跟峻儿,吵架了?”老太太可没看错,离开之前,霍峻连看也没看孟然一眼。
“没有……”孟然莫名其妙,实在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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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峻的表现确实很异样,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冷脸相待。虽然他总是摆出一副傲慢的模样,还爱与她斗嘴,可除了
初见时,他的淡漠就再也没有在面对她的时候出现过了。
一时间,孟然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是失落,又带着难以理解的茫然和委屈。
草草吃完了晚餐,送老太太回房后,她在青儿的陪伴下往南园走。
霍峻卧室的窗口是黯淡的,书房里燃着一盏灯,天井里的月色正好,就像她那天晚上与他在假山石旁撞见一样,就在这银
霜一般的月光下,他们有了第一个吻。
“少夫人,晚上,要在哪里歇?”
作为贴身伺候的丫鬟,青儿当然知道孟然已经和霍峻在一起了,她有时候会歇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歇在
属于男主人的那间卧室中。
怔了怔,她咽下心里那股难受的情绪:“回房吧,我有信要托怀仁帮我送回去,青儿,你来代笔。”
“是,”青儿轻巧地应下,“是写给亲家老爷的?”
少女点了点头,周怀仁特意来拜访,她不好拂了对方的意,因而决定今晚给孟老爷写封家书,明早让用人送去给周怀仁。
她“不识字”,所以信只能是她口述,青儿代笔。
两人很快就回了房,电灯亮起来,清透的玻璃上映着一团昏黄的光,从霍峻的书房里,恰巧能看到那隐隐约约的晕影。
书房里只是开着一盏壁灯,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洒着凌乱的烟灰,他一只手搭在额上,看了几页公文,却实在是心烦意
乱。
房门并没有关严,少女和青儿路过时的脚步声,霍峻自然也听到了。有一瞬间他想站起来,想追着出去,但终究只是坐在
哪里,怔怔地发着呆。
她说,我只是没法子才跟他结婚,我怎么会喜欢他。
那样轻快又随意的语气,仿佛在和人谈论着天气,霍峻甚至想不起来自己那时是怎样的感觉,好像身体都浸在冰水里,两
只耳朵里嗡嗡地直响,也不知她之后又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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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听到的答案不是这个,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不喜欢他。可现在想来,他又为什么理所当然地觉得,她对他也有着同样的情谊?他们的婚事本来就只是两家父母的意思,她也总是
嚷着不想嫁给他,霍峻从来都只当那是气话,他从来没有真的预料到,她会不喜欢他。
不是这样的,会不会她当时,只是在开玩笑。
他想给那句话找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来,一再地说服自己,其实想要弄清楚她的心意,很简单,只要去问一问她就好。
可是霍峻不敢,他心里明白,他不敢。
笃笃的声音响了两下后,程枫推门进来:
“大公子,十点了,要不要给您准备热水?”
已经这样晚了吗……霍峻坐在书桌后,也不知自己沉默了多久,他撑着桌子想站起来,这才发现几个小时维持着相同的姿
势,他的半边身体已经麻了。
“你去,让人……”
话到唇边,他心里一阵烦乱。
“少夫人睡了吗?”他下意识问。
“少夫人房里的灯还亮着。”
这么晚了还不睡,熬夜不好……他想到昨天晚上她气咻咻的模样,瞪着他冲他大嚷:“又不让我睡!你就是想累死我!”
——又羞又恼的神情,那样可爱,他总也看不够。
念头闪过,霍峻猛地起身。无论如何,他要一个结果,就算她不喜欢他,他也得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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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青儿写好的信,孟然轻轻吹了吹,放进一旁的信封里。青儿忙递上封口的浆糊:
“少夫人,明早让人送过去?”
“嗯。”孟然点头,“怀仁暂时住在金华大酒店,房间号是……”她想了想,说出周怀仁告诉她的地址,“记住了,要把
信交到他手上,不要转交,也不要弄丢了。”
“您放心吧少夫人,花了一晚上写出来的呢。我一定嘱咐他们,要亲眼看着周先生下信。”
青儿话音未落,两人便听到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那门原本就没有完全掩上,男人的一只手紧紧抓着门框,高大的身影凌
迫下来,仿佛一堵逼人的铁壁。
春日夜晚的寒意就那样扑进屋内,他眼睛里像是结着冰,声音又低又沉:
“信是给谁的?周怀仁?!”
他全都听到了,他没有想到,整整一晚上,他都在翻来覆去地想着她说的那句话,而她,在给另一个男人写信。
不喜欢他,呵,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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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出言:“你怎么……”
只是她的声音立刻被打断了,他冷笑起来,锋利的言辞一如他们初见时那样刻薄:
“真是难得,以你那点微薄的学识,也能给人写信了?你不是字也不识,笔也不会握吗?”
他亲手写的信,她看也不看就烧掉,别的男人,她却这样用心!
愤怒让他的双手颤抖起来,两只耳朵也在嗡嗡地响。他知道自己在口不择言,可是他无法抑制:
“跟人鸿雁传书很累吧?我还真不明白,这种信也能让丫鬟代笔,你就不怕跟情郎说的话被人传出去?!”
话音落下,满室寂静。
就连霍峻自己,也被冲口而出的话语吓了一跳。
后悔的情绪瞬间啃食上来,他怔怔地看着她。心里最浓烈的不是恼怒,而是灰心和沮丧。
他输了,他们的赌约,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你说什么?”少女带着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
手里还握着那封没有封好的信,她脸上的神情,从惊愕,到茫然,再到愤怒,最后,是面无表情。
我……霍峻的唇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
她已经走了上来,抬起手,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耳光。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包君满意31
深夜十点,整个大帅府里,却是一片喧嚣。
走廊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杂沓纷乱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
“快,快去叫司机把车开进来。”
“老太太吩咐了,一定要好生把少,把孟小姐送回去。”
“孟小姐的行李拾好了没?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快紧着些,别磨磨蹭蹭的。”
砰咚一声巨响,案几被人狠狠踢倒在了地上,走廊里骤然便是一静,随即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只是说话的声音比之前要小
了许多。
程枫就守在书房外,止不住地想叹气。
怎么就发展到这种地步了?霍峻从书房离开时,他看得出来,大公子是想去解决事情的,结果一转头,孟小姐竟然要退婚
了。她的态度是从未有过的坚决,连霍老太太都没劝住。此时老太太正拄着拐杖在正房里大骂:
“那个混小子呢,让他给我滚过来!不对,让他赶紧去把人给我拦住!”
“我千辛万苦给他说的好媳妇,眨眼就被他给折腾没了?他爹日夜兼程地赶回来是为了谁?请柬都发出去了,他是要气死
我啊!”
书房的门关得紧紧的,程枫不敢敲门进去,更不敢去问一问大公子,脸上的巴掌印要怎么办。这还是第一个敢给大公子耳
光的女人,见到霍峻的时候,程枫甚至被惊得怔了怔,因为他的神色,也是程枫从未见过的冰冷。
一整夜,书房里再没有任何响动,次日一早,天忽然下起雨来。
春日的雨水本该是淅淅沥沥,温柔和缓的,可这场雨来得突然,也下得又急又密。
帅府的汽车早已经开到了孟家,孟然在满头雾水的孟老爷的迎接下,把事情都告诉了他。
孟老爷只这一个女儿,平日里也是极疼爱的,听完了始末,愣了一愣,又叹口气:
“罢了,我原也担心齐大非偶,既是你在那家里受了委屈,回家也好。”
“婚事你不用操心,等过段日子事情都冷了,爹再给你寻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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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平常的话语,孟然听在耳中,却觉鼻头一酸,差点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几乎一整夜没睡,那时一心想着只是离开那里,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人,等踩在了孟家的院落里,神经骤然放松,疲惫止
不住地涌上来,很快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境很混乱,梦里都是窗外的雨声,恍惚中,她似乎听到有人敲门,屋外传来说话声,少女揉着眼睛坐起来,这才发现窗
外残阳似血,竟然已经是黄昏了。
“……不行,霍少帅,你不能进去。”
“小女正在休息,我们孟家已经退婚了……”
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时高时低,她捕捉到了一个字,“霍”,什么霍?
霍……是他,是霍峻!
砰的一声,门扉又一次被人重重推开。
雨丝被冷风卷裹着吹进来,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那个高大的男人就像是一阵风,孟老爷慌慌张张地追在后面,他已是大
步走过来,用力地,紧紧抱住了她。
“……你放开。”
“你松手!放开!”
他还来做什么?他怎么有脸来!
少女又踢又打,可是男人的手臂纹丝不动。他的衣服几乎湿透了,发丝上也在滴水,原本光洁的下颌上冒出一层青色胡
茬,双眼中全是血丝。
“我不放……”他的声音沙哑得仿佛在石头上磨过,“我不放!”
“然然……”霍峻在她耳边急促地呼吸,吐息灼得如同烈焰,“你打我吧,随你怎么打,反正我就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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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脸!你这么怎么无赖!”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退婚了,你松手,松手!”
是,他是无赖,他已经不要脸皮了。什么骄傲,什么自尊,什么喜怒不形于色,在她面前,全都是扔在地上踩烂了的玩意
儿。
他一天一夜未睡,到现在,没有闭上过一次眼睛,因为他不敢,因为他只要一闭上,就会止不住地想着那个人。
“……你松不松,松不松!”啪的一声,他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你
就是故意要害我名声扫地是不是!”
“你混蛋……霍峻,我讨厌你!!!”
心口一恸,那种整个身体都冰冷了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但霍峻没有松手,即便是这样,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你讨厌我,我知道。”他低声说。
打湿的碎发贴在他的额前,仿佛一层蒙蒙的灰。他看着她,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令人心惊的东西,她怔了怔,那竟然是乞求
与哀恳。
“我没办法……”即便你讨厌我,厌恶我,甚至是憎恨我,我也没办法,“我没办法,不去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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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包君满意32(H)
室内一灯如豆,烛火静静燃烧着,在窗纱上投下一团昏黄的晕光。
孟家只是金陵乡下的人家,自然没有条件,也用不起电灯,光线骤然的昏暗让霍峻一时间
有些难以适应,他坐在桌边,手边摆着一封拆开的信,正是那封惹祸的家书。
“然然……”他低声开口。
少女正指挥着丫鬟铺床叠被,闻言并不回头,口中一径道:
“手脚都麻利着点,这可是贵客,我们家得罪不起的。好了,床铺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
有话跟霍少帅说。”
此时她方才转身,脸上的神色淡淡的。
霍峻已经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因为家中没有合适的,他穿的是孟老爷的旧衣。烟灰色的
长衫,绸裤,布鞋,和总是西装革履又或一身戎装的苏军少帅搭配着,竟不显格格不入。
“家里条件简陋,委屈霍少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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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垂着眼睛,听到这句讥讽意味明显的话,方才抬起眼帘来。虽然用汗巾擦过,他的头
发依旧是半湿的,烛火之下,但见他一身锋芒尽敛,只一双眼睛又黑又沉,轻声道:
“……对不起,然然。”
他已经看过了那封信,当然也明了了误会的始末。
“现在来说对不起,有用吗?”孟然冷笑道。
她原本已经不气了的,从帅府回来后又睡了一觉,她已经决定将那个男人抛在脑后。可他
就这样擅自地又闯了进来,还说着什么喜欢她,以为说句喜欢她就会心软?
既然喜欢,那他为什么就因为一个误会,对她说了那种话!
这正是孟然最委屈的地方,所以她什么也不想解释,她才不想跟那个混蛋解释!
可是看到他坐在那里,小心翼翼抬起眼瞧她时的模样——他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过,她
竟又觉得他可怜。
说来说去,他们两个人都有问题。
如果不是孟然总是口是心非,天天嚷着绝对不嫁给霍峻,他也不会在听到流言后心烦意
乱,又被孟然那句“不喜欢”的话一激,这才一错再错。
想到又挥在他脸上的那一巴掌,少女情不自禁地便去端详。男人右边的侧颊上,浮着几抹
淡淡红痕——那一耳光确实挨得结结实实。
“你的脸,疼不疼?”她硬邦邦地说。
霍峻本想说不疼——他向来是不愿意把软弱显露于人前的,心头一动,他顿了顿:“有
点……”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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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突然冲上来抱她,她会打他吗?那么多下人看着呢,孟老爷还就在旁边。亲生闺女
被外男轻薄,若是孟然不打他那一巴掌,他就得被孟老爷乱棍打出门了。
嘴里这么说,她还是走到角落的架子前,把汗巾放进铜盆里浸了浸,绞干净多余的水后走
到他面前。
“脸抬起来。”
霍峻依言抬头。
他的睫毛生得纤长浓密,右眼下一颗泪痣,浸湿的汗巾轻轻按在脸颊上时,眼睫划过那只
白皙的小手,他眼睑一动,手背上便是一阵酥痒,少女又瞪了他一眼:
“不许乱动!”
“嗯。”其实他根本没动,瞳眸深处漫出笑意来,竟也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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