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粗糙的棒身不断磨过,在来回间推挤得花唇委顿不堪。渐渐地,穴口张开了一点,春露浸润,淫汁洒落,男人再将肉棒抽
出时,便看到那上头晶亮一片,全是小穴里涌出的花液。
他不由加快速度,就着淫液连连捣弄。大手握着奶球用力揉搓,方才被冷落的那只奶儿里本就装满了奶水,此时被
这样一捏,只见一一道乳白汁液飞快划过,竟将奶水喷了满墙。
“啊哈
见此淫靡之景,孟然羞愤欲死。低沉的笑声在她耳后响起,他含着她的耳珠儿舔弄:“上面下面都流水,还真是个
水做的娃娃。”
“不,不许胡说……啊,啊……嗯啊……”
很快孟然又被撞得说不出话来,虽然顾子熙根本没有肏进去,但这样的玩弄依旧教人欲仙欲死。细细想来,除了小
屄没有被侵占,他
roushuwu.
们之间,又跟真正交合有何差别?
孟然的小嘴、奶子、淫核儿,没有一处不是被男人揉弄过。肌肤相贴,她清晰地感觉得到他的火热有力,大鸡巴在
穴口周围肆虐翻搅,沉甸甸的卵囊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她臀上,甚至将淫水都打得飞溅起来。
待到顾子熙低哼一声射在她腿间,好像连最后一点阻隔也被撞破了。孟然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抱她回床上继续缠
绵,一整夜她似乎都在呻吟,一整夜都在被亲吻摩挲。
待到次日,顾子熙神清气爽,孟然神萎靡。他的手下们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然只作没看见,顾虎
上前回报:“少主,若是加快速度,再有十日便能到云梦谷。”
顾子熙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少女:“不必,慢慢过去便是。”
之前一路疾驰,一是因为被追杀,二是顾子熙想着既然不能拒绝,不如趁早解决联姻之事。如今他传回琅琊城的飞
鸽早已返回,暗中的增援之人就在附近,自然不惧追杀,再加上这个心不甘情不愿的笨蛋……等到了云梦谷,她怕
是立刻就要找借口溜走。
“是,少主。”不管他做什么决定,顾虎都不会反对,应喏后,顾虎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是不是,需要准备
马车?”
孟然闻声抬头:“不用,我已经会骑马了。”
“少主?”
“就依她说的办。”
话音一落,就看到孟然眉开眼笑,显得极是高兴。顾子熙不由勾起唇角:“只是会骑马,就教你这么得意?”
“哼,那是你不懂。”
孟然白他一眼,心里庆幸地想,马车这玩意儿太危险了,谁知道顾子熙这淫虫上脑的混蛋会不会打歪主意。还是骑
马好,她离得远远的,看他怎么办。
心里高兴,她走起路来都轻快了几分,哪知很快就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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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拎着后衣领提到马背上,孟然只能拼命扑腾:“你又提我!不是说好了让我骑马……”
“我是答应让你骑马,可没说是你一个人骑。”男人施施然将她放在自己身前,“坐好,不许乱动。”
他武功绝顶,想制住孟然,还不是轻而易举。隐蔽地在臀上拍了一记,小人儿立刻不动了。
“嗯,”顾子熙满意颔首,“出发。”
他原本也没抱什么歪心思,只是马儿走得再慢也会颠簸,没过多久,感觉到顶着股缝的那硬硬的东西,随着马背的
起伏一下一下撞上来,孟然差点咬碎银牙:
“顾子熙!你,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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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啵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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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身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你可以当它不存在。
你撞得这么用力,我能无视吗!
孟然又不敢太大声,只好挪动着把身体往前移。她一动,后面的肉棒就跟上来,龟头甚至插进了她的腿缝,顾子熙
也不用挺腰,只要随着马背起伏,就能隔着衣衫轻松磨蹭她的小花穴。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一路上强忍着,很快,孟然感觉自己胸口肿痛起来。她脸儿红红,贝齿咬着樱唇,轻轻扯了
扯男人的袖子: 我
“何事?”
“我那个,你,你又不是不懂。’
眼看她脸上红得好似滴血,男人不由朗笑出声,他打马入林,笑声中吩咐其他人:“继续前行 ,一个时辰后我自会回
来。”
最后,顾少主是过了两个时辰后才回来的。其他人不明所以,只以为少主是带着周姑娘去游玩了,唯一猜到内情
的顾豹只想当自己不存在。
可怜少女的小脸比离开之前还要红了,她偎在男人怀中,神色微带倦意,顾子熙轻轻拍了拍她:“困了就睡会
儿。”
但玉露缠并不想让她消停,一路上,这样的情形出现了好几次。
在众人无法察觉的地方,孟然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兜衣、小裤、衬裙、内衫最后只有外面一层穿在她身上,她
虽看起来毫无异状,实则外衫底下不着寸缕,被男人用大腿分开托住,露着湿漉漉的小屄骑在马上任他玩弄。
“嗯,嗯
因他们是当先一骑,隔得又远,顾子熙肆无忌惮地将手探进腿缝儿里搅弄,索性将肉棒拿了出来,顶在那微微张
开的小嘴上。
少女的嘴里塞着帕子,全身重量都依托在他身上。若是不用帕子堵住嘴,她怕是早就叫了出来,胸前沉甸甸的,又
有了胀痛感;乳汁开始一滴滴沁出,她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 唔,痛
“乖,我这就给然然吸吸。”
顾子熙抱着她将她转了个身,搂在怀里用大氅遮住,将那圆鼓鼓的奶子露出来,先是好好揉搓爱抚一番,见到奶头硬
得像颗石子了,才以牙齿轻咬,含住小奶尖吞咽乳汁。
因为他不知吸吮了多少次,奶头甚至都破了一点点皮,顾子熙小心翼翼地呵着气,感觉乳汁在口中滑动,甘甜美
味,就像怀里的小人儿般,教人流连忘返。
他鞍边挂着的水囊鼓鼓的,一整天竟没有动过一次,盖因光只是喝这奶水便解了渴。而顾子熙每次喝下奶水时,
还不忘用口渡了喂给少女,她小嘴红肿,口津与乳汁相缠,自然也不需用水囊了。
到了天色渐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众人只得寻了一间破庙歇息。
孟然双腿打着战,一下马,就立刻寻到角落蜷缩起来。可恶的顾子熙,她绝对不再靠近他身边一寸!
男人施施然地,也不生气,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不过来!少女将脸一扭,开始装睡。片刻后,一个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际:“不过去,我可就亲你了。”
又是这一招!
“亲就亲,我怕你不成!”她怒目而视,眼睛瞪得溜圆。她就不信了,顾大少主会这么不顾脸面,当着十几个手下
的面做出此等狎昵之事。
念头一闪而过,她看到顾子熙勾唇一笑。
大手闪电般捏住她的下巴,薄唇毫不迟疑地含住了她。
“唔……”孟然惊得目瞪口呆,大舌趁势滑进去,含住她唇瓣温柔吮吻,舌尖则肆意搅动。
这
roushuwu.
混蛋,他怎么……他竟然!
眼角余光瞥见其他人,只见顾虎低着头,认真数着脚边的蚂蚁,顾豹则是高昂着脑袋,好像房梁上有什么稀世珍
宝。其他人要么装作忙于生火,要么干脆把眼睛闭上,只有一个年轻小子呆呆傻傻,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被前辈
劈手一掌,赶紧扭头。
孟然:“……”不做人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细细品尝着口下的甜美,顾少主气定神闲地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这笨蛋盖了章,既有了肌肤之亲,到时候若她想
耍赖,她师门长辈也会出言劝她,量她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一吻已毕,少女脸红似火。他细细地摩挲了几下那娇嫩小脸,在她跳脚之前出言:“再多话,我不介意来第二
次。”
孟然:“……”我忍了!
她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生怕某个禽兽又做出什么过分之事。吃完干粮,顾子熙又安排好守夜巡视之人,拉她在腿
上,轻轻拍了拍她脑袋:“睡觉。”
“我警告你,不许动手动脚。”
“你当我是什么人。”顾子熙失笑。
孟然不说话,眼神明确表达了她觉得顾子熙就是个淫虫,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顾子熙放轻声音:“我只是刚开
始有些失控。”
她的味道太美好,总是惹得人忍不住一尝再尝。但无论如何,顾子熙守着最后的分寸。
“习武之人,对人体经脉气血了如指掌,在稍微有点眼力的人眼里,是少女还是妇人,一看便知。
你虽然已是我未婚妻,到底还未拜过天地,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他虽然恨不得立刻就占有她,但也不想她被人看轻。
“……谁是你未婚妻了。”少女小声嘀咕。
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极力想把那复杂心绪给甩脱:“别以为你说点好听的话,我就……”
“就什么?”顾子熙自然看出了她态度的软化,再接再励,“之所以要与你一骑,也只是怕有人来袭。”
“若再遇到上次那样的事,岂不是让我悬心?”
他声音低沉温和,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孟然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一时竟觉得自己是不是辜负了顾子熙的一片苦心。
“可我也不能总让你护着,”她有点沮丧,“怪只怪我武功太低。”
在云梦谷的时候,师父虽然也督促几个徒弟习武,但并不强迫。盖因云梦谷乃是以医毒之术冠绝天下,因其地位超
然,谷中弟子游历江湖时,总会因为高绝的医术受人追捧。
行走江湖,难受伤,谁乐意得罪大夫?
而孟然又是幼徒,师兄师姐宠着,师父也难纵容,所以练起武功来向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比起一手出神入化
的医术,实在难看的紧。
见她确实低落,顾子熙心头一动:“不如,我教你?”
少举:坑要一点一点挖,脑婆要一口一口吃【腹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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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教你?”
不是云梦谷弟子,修习的武功截然不同,如何教?
顾子熙闻言却是一笑:“我看你习武时怕是半分用心都无,否则怎会说出此等可笑之言。”
孟然又被他嘲笑了,倒是不恼怒,反而很认真:“我确实不懂 ,那你告诉我嘛。”
她一边说,下意识抓住顾子熙的衣袖摇了摇,神态间也不由带上了几分撒娇之色。
顾子熙心中又是一软,看向她的目光愈发温柔,难得耐心解释:“世间武学,虽然万千各异,总逃不过基本的道
理。”
就像是两套截然不同的剑法,虽然招式完全不一样,可这一招刺出后究竟是该上挑还是下削,总是有规律可循。
所以高手相争间,往往对手一招刚出,经验丰富者就能猜到他的下一招,继而想出应对之法。
“这便是招式的由繁入简。””那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练习招式也无用,左右会被人看穿?”
“我刚刚说了,那是高手。”顾子熙似笑非笑。
言下之意,就是孟然不算高手。
少女忍不住鼓了鼓腮帮子,但还是认真听他续道: ”能达到此等境界,必然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偌大武林,一流的
又有多少?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
正因如此,有顾子熙这绝顶高手,指点孟然的武功轻而易举。
在梦境世界里如果死亡了,是梦醒,还是会有其他的后果?经过了第一场梦,孟然已经不想去做这种危险的尝试,
而如果受伤,她能够真切地感觉到疼痛,所以行走江湖,保命要紧。
欣然接受了顾子熙的建议,她开始捡起原身许久没练的剑法。顾子熙虽然总是说她笨,指点她习武竟也十分耐
心。
他是少有的年轻高手,经验、眼光功法样样不缺,孟然原本觉得他自恋得不行,见他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剑法中
的薄弱之处,随口一言就有极高明的应对之法,再怎么吐槽顾子熙,也不得不承认,人中龙凤,所言非虚。
这样的一个人,高高在上,虽然她i是云梦谷嫡传,他也完全不必对她温柔小意。而他肯如此放低身段的原因,不过
是“喜欢
二字罢了。
所以孟然的剑法越来越好,队伍离云梦谷越来越近,她心里的愧疚也越来越重。
她骗了顾子熙,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
事到如今,孟然已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他为了她,愿意抗旨,甚至愿意冒着惹怒云梦谷的可能。在他的心里,她是
信阳郡主的师姐,弃师妹而择师姐,说出去,便好似云梦谷嫡传任他挑拣一般,以医仙卿云岫的高傲,如何忍得?
可顾子熙不知道,她就是信阳郡主,他的未婚妻。
她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如果一开始便坦白就好了。
这件事她不可能一直瞒下去,总要面对。(孟然辗转反侧,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她先行赶回云梦谷 ,以
信阳郡主的身份出来相见。
毕竟她要是就这么跟顾子熙一 起回去,顾子熙向谷中通传她的身份,便会当场露馅,而他也就脸面扫地了。
她知道见面时顾子熙肯定会恼怒,她也做好了准备承受他的怒火,无论如何,是她做错了。
至于她身上的玉露缠,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孟然又每日给自己施针,感觉毒性渐渐散失,足够她撑到回谷。
当下计定,等队伍入住
roushuwu.
客栈时,她偷偷留了一封书信,言自己要先行回谷,希望顾子熙不要担心。
在孟然的央求下,顾子熙并不与她一间房,趁着夜色浓黑,她出了门,见到守在门口护卫微一颔首:“我去更
衣。”
女子更衣,护卫自然不能跟着,听到顾子熙房里没有动静,孟然松了口气——他如今已是不担心她会溜走了。
而除了门口的护卫,走廊里、楼梯上,都是顾子熙安排的巡夜之人。一路上孟然神色如常,心却跳得越来越快,三
楼、二楼、一楼、大堂……出了门,她走向后院,进入后院后,忽然一拐——“你去哪?”
淡淡的声音让她骤然僵住了,孟然回过头,脸上是被吓了一跳的,正常反应的笑:“不想去了,回房。”
“回房的方向是另一边。”
夜色浓稠,只有明月洒下的点点清辉。时近月中,因此那玉轮近乎完满无缺。霜雪似的月光在地上铺出一层银白,
本是极为幽静美丽之景,此时,只教人打心底里生出寒冷。
他生气了。
怒到极致,面上反而露出笑容:“好,很好。”
本以为她已与他心意相通,本以为那么多次的耳鬓厮磨后,她是他妻,再无疑虑。
他万万没想到,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这样怀疑她——
“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谢来?”
所以才会逃走,所以直到现在依旧不肯和他在一起!
“不是,我……”孟然慌忙想要解释,但顾子熙已闪电般掠来!
在房里的时候,他早已听到了她的声音,并不是怀疑她,只是见夜深怕她害怕,所以才悄然缀上。
但现实是如此的惨痛,这让顾子熙心中怒意更甚。
妒火、酸涩、恼恨……万般滋味涌上心头,他的手轻轻一拂,毫不犹豫制住少女全身大穴。一瞬间孟然口不能言身
不能动,被他打横抱起飞身而上,进入了三楼他的房间。
“我本打算把此事留到洞房之日。”
她是他珍视之人,便想用最好的来给她。所以顾子熙一次又一次地忍下来,哪怕他们早已裸裎相对,而她娇躯的每
一寸肌肤,更是都被他细细品尝过。
“今日,我不会再忍。”
话音方落,嗤啦一声脆响,少女身上的裙衫直接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不要……孟然只能用眼神乞求。
她不是想逃走,她心里也没有记挂任何人,她从来都不答应顾子熙的求亲,但也并不是因为她讨厌他。
想到此处,孟然心头一慌,难道自己……
顾子熙对那乞求视若无睹,眼中只有冰冷。
他抓住少女修长的腿,毫不犹豫地往两边掰开。轻薄的亵裤守卫着最后一道防线,将那小裤一把扯下,他的手探进
去,直接拨开花唇,把手指尽根插入。
唔!……
剧痛让孟然的神经一下子蜷紧,她动不了,只能无声地流泪。他从来没有这样粗暴过,哪怕欲望最猛烈之时,也只
是用力揉搓她的奶儿,在那圆鼓鼓的小屁股上拍上两记。
真的是她做错了吗……一瞬间她心中涌出无法抑制的愤恨,她是不对,但他也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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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她狠狠瞪着顾子熙,绝对不能露出软弱,绝不!
或许是这样的态度激怒了他,见她疼痛,男人的手指一顿,见状他眸中一寒,就将指节曲起。
从未遭遇过异物入侵的甬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媚肉疯狂抽缩,用力绞紧着想把手指推挤出去,顾子熙只觉自己
指尖都被夹得生疼,他忽然冷笑道:“小骚货,鸡巴还没插进去,就这般耐不住了?”
来了来了,我爱的狗血梗,上三垒
少主难为12(高h)
话音一落,花穴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羞耻,含着男人的手指就是一阵吸绞。这让顾子熙面上冷意更甚:”果然是个
骚货。
他不顾孟然的怒瞪,手指继续深入,在里头翻江倒海。柔嫩的内壁紧紧将他裹住,好似一张贪婪吸吮着的小嘴,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指尖蹿升而上,顾子熙喉中逸出低哼,紧攫着少女的视线如有实质。
他本不想对她如此。
可如果她一心想逃走,唯有彻底将她占有,才再不会让她有逃离的可能。
念头划过,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叽咕叽咕的水声中,紧窄甬道被塞得满满的。真是奇妙又教人流连忘返的地方,这
样小,又这样嫩,待会儿怎么吃得下他的肉棒?
他心有疑虑,孟然又何尝不是如此?
顾子熙那根大家伙她早已见识过,实在不是能轻易吞下去的东西。纵使她心里怄着气,也不想让自己受伤,所以
在一开始的干涩之后,随着手指的捣弄,她慢慢放松身体,花径里点点春露沁出。
淫液的滋润让手指进出得 愈加顺畅,不知不觉,抽插着小穴的长指从两根变作三根,甚至加入了第四根。孟然微张
小嘴,无声地呻吟着,疼痛混杂着酥麻让她浑身难受,只想夹着腿儿蹭一蹭,抓着奶子揉一揉,偏生她全身大穴被制,根
本动不了。
“怎么,小穴发痒了?
仿佛察觉到她渴望的眼神,男人似笑非笑。这熟悉的表情曾经每一次都被孟然腹诽可恶,这种腹诽,又何尝不是带
着他们二人才有的亲昵?
此时此刻,顾子熙的神情却是真正冷然如冰,他低笑起来,如同一个恶魔:“想求我肏你,就眨眨眼睛。”
不眨,无论如何都不能眨!
仿佛预料到他的倔强,顾子熙哼了一声:“好,那就看我们谁熬得住。’
说完 ,他加快捣弄的速度。淫水在抽插间噗嗤噗嗤地飞溅出来,不仅如此,他还用另一只手去揉花唇间的玉珠,抓着少
女的玉腿将她下体抬高,薄唇在敏感的大腿根部逡巡。
如此三管齐下,孟然几乎瞬间就崩溃了。
胸口传来隐隐的胀痛;花心深处的饥渴更是一波胜过一波。她瞪大的眼中,有泪水滑落。
可恶,只会欺负她混蛋,大混蛋!
或许是错觉,她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大手拂过眼角,替她轻轻抹去泪痕,她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睛,看到男人俯
身下去,温柔地含住她的小嘴: “你这么倔,又笨,会吃亏的。
我才不笨她委屈地想着 ,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太蠢了,想出这么一个烂到极点的应对方法,结果就倒了大
霉。
如果她能开口说话,她一定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奈何顾子熙左手拂过,解了她身上几处大穴,哑穴却还依旧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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