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我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孟名然。如你所见,是个神,咳,是个梁上君子。我跟我师父的结识,在一个月黑风高夜。”
“那是一个很平凡很平凡的日子,平凡中但又透着不平凡……”
嘴里瞎扯着,注意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想从元婴大能的手里逃脱,无疑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孟然发现,左疏寒并没有布置禁法,或许她还有机会……
心念电转间,觑到一个空子,她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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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身体骤然翻转,头朝下,脚朝上,她被猛然生长的藤蔓给吊在了一棵大树上。
左疏寒走到她面前,连眉毛丝都没动上一分。
“继续说。”
说说说,说个腿啊!心中悲愤,少女只能挤出一个谄笑:
“然后,这个平凡又不平凡的日子,就是今天啊。”
左疏寒:“……”
“师父,我可把您老人家给盼来了,您不知道我有多想念您!”
“虽然您不清楚,其实我早就拜您为师了。但您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只好扎了个稻草人代替您,天天给您上香。”
……眼看她越说越不成样子,其脸皮厚度简直是左疏寒平生仅见,他一个冰冷的眼风扫过去,孟然立刻自觉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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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的东西呢,交出来。”
“我没偷啊。”
视线滑过,落在少女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上,她赶紧用手捂住:
“这可不是我偷的,这是张家给我的酬金。”
酬金?
张家本是苦主,何来酬金?事实却是,孟然根本没有进张府去偷什么紫玉如意。
这是她和张家联手导演的一场戏,张家的镇族之宝其实早就已经不慎遗失了。偏偏这宝器乃是太华派所赐,未终有一天消息走漏,无法向太华派交待,张家这才联手“神偷”,把锅甩到了孟然头上。
其实想想也是,她修为不过筑基,张家可是有金丹修士的,扬言去张府盗宝,不是找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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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之前,她做下的那一桩桩惊天盗案,其实都是骗局。
“广阳真人是自己炼丹失败不想丢脸,所以才宣称丹药被我偷了。”
“万宝楼跟张家一样,把客人订的货给弄丢了,要找个背锅的。”
“云鹤子纯粹是闲着没事干想凑热闹,既然他给钱,何乐而不为?”
靠着这些骗局,每次她都能获大笔酬金,碍于她“师父”是左疏寒,也不怕被人灭口。
“所以,我可不是小偷,这就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而已。”
“我帮张家解决了麻烦,怎么能叫作奸犯科呢?师,呃,左真君,您就大人有大量,不如把我放下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借着您的名头狐假虎威了。”
话音未落,却见左疏寒转身就走。
孟然急得不行,双脚还被藤蔓捆住吊在树上,无论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左真君,真君,前辈!师父!”
“您行行好,把我放下来吧。好歹我也天天给您上香,我连最爱吃的烧鸡每次都记得给你留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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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间,那道玄袍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孟然又喊了两嗓子,始终无人回应,夜风寒凉,她已经被倒吊着吊了一刻钟,不由地打了个喷嚏,脚踝上又是一阵坠痛。
怎么办,难道就要在这里吊上一夜?
先不说丢不丢人的问题,等到天亮后被人发现,那她又要如何解释?
一时间她不由怒从心头起,想到那张冷冰冰的面容和男人始终不曾波动的神色:
“比周子羡还面瘫,脾气又臭又硬……”
听说凌霄真观最重清修,那家伙一定几百年都没开过荤,所以才脾气古怪!
“哼,老处男……”
话音未落,她又听到了那道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淡淡男声:
“你骂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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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骤然僵住,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把刚才满脸的愤恨,换成了快要咧到嘴角的谄媚笑容:
“师父,您老人家回来啦~”
“我就知道,您最是德高望重慈祥心善的,怎么会把我一个弱女子扔在这里不管呢~”
左疏寒看都没看她一眼,将手一抬,一点灵光便飞入了她眉心:
“知道元婴修士是可以心血来潮的吗?日后你只要再敢提我的名字,我立刻便能感应到。如果你不想天外一把飞剑落在头上,给我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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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真君: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jpg
师父在上品文壆:rousんuЩu(肉書屋)。xγz)∠)_
给大家带来不便感到很抱歉,为了弥补错误,这一章全章
大家也知道我这段时间状态不是很好,其实在码新故事的开头时也写得很卡,所以才出现了临时推倒大纲的状况,不过这几天我渐渐又找到以前那种行文流畅的感觉了
目前为止,新故事我很喜欢,也喜欢小天使们能够喜欢~
再次表示歉意,也再次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小天使们,肉肉已经躺好任你们蹂躏了【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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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硬生生地把“处男”两个字给憋回了喉咙里,看着那道玄袍身影再次飞快消失,孟然被倒吊在寒风中,心情之悲愤,无以言表。
看来这臭道士不仅面瘫,心眼还比针尖还小!
忍不住又想腹诽,可念及左疏寒刚才的威胁,她情不自禁偷偷摸摸地左顾右盼了一阵,确定自己骂他小心眼的话没被他听到。
元婴大能的心血来潮孟然也有所耳闻,正如左疏寒所说,他在她身上留下了标记,日后她只要一提到他,左疏寒便能在神识中感应到。
如此一来,别说再借着他的名头招摇撞骗,她连骂他两句都是不行的,否则要是真被天外飞来一剑给捅死了,她找谁说理去?
欲哭无泪之余,更惨的是,她现在还被吊在树上。
也不知左疏寒用了什么法子,捆住她脚踝的藤蔓如同钢铁一般。孟然调动了全身的真气想强行把藤蔓削断,任是她忙出了满身的大汗,依旧毫无作用。
就在她忙着脱身的时候,她并不知道,有一道黑影正在悄然接近。
空气中浮荡起了奇异的甜香,明月又一次被层云遮掩。
黑影渐渐靠近那株枝繁叶茂的大树,正忙着和藤蔓斗争的少女突然抬头:
“鬼鬼祟祟的,怎么,阁下打算躲到天亮去?”
林中一静,片刻后,一道身影浮凸而出。
那是个红衣男人,五官英俊,身姿挺拔,眉眼间却透着说不出的淫邪。红色的袍摆拖在地上,边缘绣着大朵大朵的曼陀罗,一见到那身装束打扮,孟然的心就凉了半截。
是极乐仙宫的人。
这四个字,在灵元大陆就是臭名昭著的象征。盖因极乐仙宫以阴阳交合为修炼之法,门中弟子不知淫掠了多少无辜男女。
凡是被他们盯上的修士,最后都会被采补至死,死前更是会被种种淫邪手段折磨,受尽羞辱。
看眼前这男人的修为,倒并不是很高,以孟然的遁法想顺利脱身,可谓轻而易举。奈何她现在被吊在树上,根本动弹不得,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左疏寒,她不由地又是一阵咬牙切齿,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臭道士!死面瘫!
……
祁阳城内的一家客栈里,左疏寒正在打坐静修。
他甚少离开宗门,几百年的时光里,有大半都是在闭关修炼。对修士来说,追寻大道方才是根本,其他一切不过细枝末节而已。
“修炼修炼,除了修身,还要炼心。”师父却这样告诉他。
“你的修为已经比为师要高了,为师原也没有资格来教导你,但是疏寒,若你一直这样绝情绝性下去,恐怕最后一道关隘,你难以闯过。”
“下山去罢,去红尘中历练。尝尝这人世间的烟火味道,历尽波劫方还真。”
左疏寒就这么离开了山门,云游之中,他却并没有感觉到师父所说的“烟火味道”。
凡人的生命如同蜉蝣,不过弹指一挥间,纵是大部分已踏上仙途的修士,也不过汲汲营营,把生命迷失在了庸常之中。
这样的红尘,有何可历练之处?
几百年的静修让他的情绪早已再难起波澜,直到他在市井中听闻了一件事——
他不知在什么时候,多了个徒弟。
而这个“徒弟”,是他生平所见最厚颜无耻的人。前一秒还在咒骂他,后一秒却能立刻换上最谄媚的笑容,变脸之速,比翻书还快。
而且她还能理直气壮地把自己招摇撞骗的行为包装得大义凛然,什么我其实早就拜你为师了,扎了个稻草人代替你天天给你上香,她这是在咒他死吗?
左疏寒不想承认,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他竟然有了几分恼怒。生气的感觉对他来说太过久违,所以他很干脆地把她吊在了树上。
区区一个骗子,不值得他大周章,就让她吊上一晚,尝尝教训罢了。
转头把那个骗子抛在了脑后,他的心神很快沉浸在了静修之中。
紫府中的真气不断运转着,他灵台一片清明,心无旁骛,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左真君,左前辈,前辈,你在吗?”
左疏寒:“……”
区区一个骗子,不值得在意。
重新运转起被中断的周天,他的灵台恢复清明——
“左真君,你听得到的对不对?行行好,看在我叫了你一声师父的份上,你吱一声啊。左真君,左真君?”
左疏寒:“……”
区区一个骗子,不值得生气。
“师父,师父,左真君……左疏寒!你别给我不出声,我知道你在!”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应声,我就一直叫,叫到你——”
话音未落,当空一道银芒划过,劈云裂月,照彻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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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我知道你在家,你别给我不出声!【doge
ps.今天是四更!四更!【声嘶力竭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师父在上5(H)
孟然脚上的藤蔓已经断了,奔逃间,她两只鞋子跑丢了一只,大半个外袍都被撕裂,露出了半边光洁圆润的香肩。
那极乐仙宫的弟子正满脸淫邪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仿佛猫逗老鼠:
“小美人儿,别挣扎了。你看这花好月圆的,正是颠鸾倒凤之时,你已经中了我的桃源香,还是乖乖就范罢。”
桃源香……孟然听说过这种恶毒的玩意儿,乃是极乐仙宫弟子修炼出来的一种真气。
只要中了此香,就会情欲翻涌,难以自持。更恐怖的是,一旦中香之人与人交合,就会像中下蛊毒一般,再也无法离开对方。
这是极乐仙宫用来控制炉鼎的手段,假若今天真的被这淫贼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咬着牙,少女拼命想站起来。可她本来就被吊在树上吊得手脚发麻,此时更是骨软筋酥,连丁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得了趣了?”
“小美人儿,我看你元阴未失,想必还青涩得很。你放心,这云雨之事,乃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今天,哥哥我包你欲仙欲死。”
“淫,贼,滚开!”
“啧啧啧,我就喜欢你这热辣的性子。”
红衣男人停在少女面前,看着她银牙紧咬,面上已经有点点潮红泛了起来。他淫笑着弯下腰去,手掌抚上她肩上那片白腻的肌肤,只觉触手温润——
突然,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
银芒快若奔雷,根本无法教人捕捉到,就在夜幕被照亮的那一刻,红衣人一声惨嚎尚未出口,他的头颅已是高高飞起,砰咚一声,滚落在地。
血泉直到此时方才狂涌而出,失去了头颅的身体倒在地上,左疏寒站在遍地的银霜里,袍摆轻荡,如要举风而去。
真的很奇怪,一剑杀人的是他,站在满地血污里的也是他,可孟然忽然觉得,他真的就像传说中的仙人,高高在上,凛不可侵。
她其实没有指望左疏寒会来。
“左……”
一片黑影兜头笼下来,鼻端间顿时充盈着淡淡的甘草香气。带着一点苦,又浅又冷,少女拿下罩在自己头上的东西,发现那是他的外袍。
“穿上。”
说完,他转身便走。
“你去哪?”孟然脱口而出。
左疏寒根本没有理会她,眼看他的身影就要再次消失,她慌忙道:“等等,我中了毒!”
眉梢微不可察地一拧,左疏寒停了下来。
“什么毒。”
“呃……”事到临头,她却又有些说不出口了。左疏寒应该知道桃源香是什么吧,这玩意儿能解吗?
身体里翻涌的热意越来越强烈,眼看他神色未变,眸光却是越来越冷,孟然只好道:
“就是那个,极乐仙宫的……桃源香。”
话音落下,两人俱是一静。片刻后,左疏寒突然大步朝她走来。
“等,等等,你要干嘛?”
他不会是要帮她解毒吧?虽然她很感谢他的好心,可是他不是静修修了几百年吗?
守了几百年的童贞,应该是很珍贵的,况且左疏寒可是灵元大陆上不知多少女修的梦中情人,这样她会不会被人套麻袋啊……
纷乱的念头快速闪过,身体一轻,她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脸颊上的热意不由愈发强烈,好像连腿心都传来了隐隐的酥痒,少女咳了一声:
“那个,左真君,你是个好人。我觉得,我们可以去我家……”
“去你家干什么?”左疏寒淡淡看了她一眼:
“城里那么多男人,我带你去,随便找一个。”
孟然:“……”
“怎么,你有意中人?”察觉到她脸色骤然僵硬,左疏寒难得耐心地想了想,“那你告诉我他在何处,只要是在南玄洲,一息可
到。”
孟然:“……”怎么着,我还得夸奖你左真君够快啊!
此时她的心里已经被自作多情带来的羞恼完全占据了,其实想一想也对,莫名其妙地,左疏寒怎么会用自己帮她解毒?
可是中了桃源香后一旦与人交合,此生就再也无法离开那个男人了。若是让她随便去城里找一个,难不成她还得把这辈子给赔进去?
想到自己落得如此地步,说来说去,都是某个臭道士把她给吊在了树上!
一时间,孟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突然一把勾住左疏寒的脖子,撑起身体,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唇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左疏寒愣了一下,没等他把她推开,香舌已经如同游鱼一般,飞快滑进了他的口中。
小舌很软,有着甜津津的味道。
那是从未尝过的奇妙味道,情不自禁地,大舌朝后躲闪而去。可是它立刻穷追不舍,缠住他的舌根吸吮舔弄。
两人的唇间忽然传来啧啧的舔舐水声,直到此时他方才注意,怀中的身躯温软娇小,有着与他自己截然不同的触感。
洁白、柔软,脆弱得,好像一捏就会坏掉。
凌乱的衣衫下,少女裸露在外的雪肤仿佛泛着晶莹剔透的光,在那无暇之上,却又有着淡淡的,如同春日芙蓉般的粉。
心头一荡,他骤然清醒。
腕上正要用力,她已经恶狠狠地抬起头:
“找个男人?”
“今天我谁都不要,你必须给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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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孽徒,竟然强推师父【doge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师父在上6
负责?他负的哪门子责?
左疏寒只觉莫名其妙,区区一个骗子,竟然如此狂妄。
“如果不是你把我吊在树上,我至于中了那淫贼的桃源香吗?”
“你用我的名头招摇撞骗,我不过是略施小惩。”
“既然如此,那我呼救的时候,为什么你装没听见?!”
左疏寒一时语塞,刚想说他那时根本就不知她在呼救,孟然已经开始乘胜追击,步步逼近:
“我还记得你可是亲口说过,只要我提到你的名字你就会感应到,若你当时及时赶来,我根本就不会中香!”
“但你置若罔闻,丝毫不顾及我身处险境,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你对我心怀嫌恶,故意处之。”
“我这样的小人物如何能入左真君的眼?一个身份低微的骗子却妄图攀附凌霄真观的元婴大能,虽然我的孺慕之心是真,但在左真君看来,恐怕比尘泥还不如吧。”
“唉,”说到此处,她还叹了口气:
“怪我命苦,没有投生到个好人家。从小我就盼望着有个师父能为我遮风挡雨,指导我修行,之所以假称你是我师父,也只是想满足这个小小的心愿。”
“是我的错,是我不该痴心妄想。左真君,你不用管我了,麻烦是我自己惹来的,我……”
“你,究,竟,想,怎,么,样。”左疏寒一字一顿地打断了她。
“我想怎么样?”少女苦笑,“我能怎么样……”
她如今不过十六芳华,眉眼间尚有几分稚嫩,这一笑却透着说不出的哀婉,仿佛一朵将要绽开的青荷,却在狂风下即将凋零了。
左疏寒忽然发现,自己竟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
他当然知道孟然在胡扯,这一番话虽然乍听起来很有道理,其实完全是混淆是非。
她打着他徒弟的幌子在外招摇撞骗,左疏寒惩戒她本是理所当然。修道之人,对师门传承极为看重,未告便称师乃是大忌,而且她还是个骗子,不仅败坏他的名声,还辱及了凌霄真观。
所以左疏寒只是把她吊在了树上,而没有当场一剑杀了她,任谁都要赞一句他宽宏大量。
况且左疏寒也根本没有嫌恶她,他只是完全不在意而已。
至于之后的意外,确实是他没料到的。但他已经救了她,也犯不着把自己给赔进去啊。
奈何在孟然的口中,左疏寒已经成了个嫌贫爱富、小肚鸡肠之辈。他委实没有想过世间竟还有如此擅长颠倒黑白的人,突的便想起下山之前师父说的话——
“红尘百态,多有奇景,你要细细体会。”
所以,这就是红尘中的“烟火气”?
如果凡尘中都是像她这样的人,那他只想立刻回山!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左疏寒沉下声音:
“好,我帮你解毒。”
他已然明白,他是被这个骗子给缠上了。
罢了,左不过一点元阳。以左疏寒如今的修为,元阳是否还在根本无所关碍,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有道侣,不过是他对此道不感兴趣而已。
“真的,这是你自己说的?”
“……是。”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
话音未落,只见刚才还一脸哀婉的少女立刻绽放出了比月光还灿烂的笑容:
“师父,你真好~”
没等他开口说点什么,她一指旁边的大石,跟个山大王似的挑了挑眉:
“赶紧的,躺好吧,别磨磨唧唧。”
左疏寒:“……”这女人的脸是书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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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然:赶紧的,上完我好提裤子走人【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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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就住在城外的一片竹海里,瞬息之间,左疏寒抱着她,身影便出现在了那座小小的竹楼中。
屋内寂静,没有点灯,月光从窗隙间倾洒而下,看着男人清冷出尘的侧脸,孟然忽然意识到,分明是同样的面容,却能因为不同的人而赋予不同的感觉。
就像她从来不会在周子羡面前尴尬,可只是要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要和左疏寒裸裎相对,她竟忍不住想打退堂鼓。
睡,睡了一个清修几百年的大能,会不会太有罪恶感了……况且,左疏寒知道该怎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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