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若你想顺利完成这次洗髓,就要乖乖听师父的指示,否则一旦出了岔子,恐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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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满嘴瞎话.欺负徒弟真有趣.一本正经.面瘫腹黑.真君【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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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师父在上24-26(高H)
性,性命之忧?!
心头一颤,少女连忙不敢再挣扎了。
娇嫩的花壁上又传来被硬物剐蹭摩擦的酸胀感,她穴儿里一湿,大口淫水吐出来,想要逃开那异样的酸软,偏又因为左疏寒的话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咬着樱唇眼巴巴地看着他,看起来就像只傻乎乎的兔子。
左疏寒哪里见过她这副模样?更没想到她竟如此好骗。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不省心的孽徒又狡猾又刁钻,脸皮还厚得很。一番颠倒黑白的话就能堵得他必须给她解毒,更是大胆无忌地撩拨勾引他,根本不把他这元婴大能的威势放在眼里。
眼下被她这样可怜巴巴地一瞅,心下失笑之余,左疏寒更起了几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这对他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他在山门中是高高在上的长老,是真君,所有人敬畏他,崇慕他,却不会亲近他。
没来由地,左疏寒便想到了洞府里道童养的一只猫——
也只有在那只猫的面前,他才能有半刻闲适。
大手抬起,落在少女丝缎般的柔滑长发上。回忆着他仅有的几次逗弄那只猫时的经验,他轻轻抚摸着,就像在给她顺毛。
“唔……”情不自禁地,小人儿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那张白皙小脸上染着几抹胭脂似的绯色,教人不由自主便想伸手碰一碰。
“别怕,师父教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嗯?”
“嗯……”她乖乖点头,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让那根粗壮的欲龙捅得更深。
“来,自己用手揉小肉粒,把屄屄掰开。”
“啊,啊哈……嗯……唔……”
纤手搓动着指间软弹的小小淫核,穴口被拉扯着张大,但又很快被持续深入的肉棒重新堵了个严严实实,又一次感受到了那根阳物的坚硬,小人儿连腿都不敢合拢,生怕自己被插坏了。
“可,可以了吗,师父……”
“当然不行,”眸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男人继续淡淡道,“把屁股抬高,撅起来。”
“呜……”
此时她被左疏寒抱在怀里,整个身子其实是悬空的。竭力按照他的吩咐翘起小屁股,少女只能更加紧张地缠住他结实的劲腰。
那根好不容易插进去了大半截的肉棒就这么又滑出来了一点,就在她因为花腔内的嫩肉被棒身碾磨着呻吟不止时,宽大的手掌突的将她往胯间一按——
“啊!……好深,顶,顶到了……”
圆大的菇头准确无误顶上了花心,一下就把那条细窄的小肉缝给撞开了一点。还没等少女缓过来,大手就又在她的嫩臀上拍了一下:
“再把屁股翘起来,师父要把阳气给你了……快,翘高点。”
她只能勉强支撑着颤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撅起雪臀。每每当她把下体抬起来时,男人就会毫不客气地再将她按回去。那根硬挺着的粗大肉棒就这样被她用淫穴儿上下套弄着,虽然这根本不是孟然的本意,可她还是在主动地吞吐中,自己把自己玩弄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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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原来是个傻徒弟【笑
师父在上25(高h)
……这真的,真的是在帮她洗髓吗……
昏昏涨涨的脑子里闪过疑惑的念头,孟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她又说不出来,而且她也没有太多的心神去思考这些,被冷落多时的奶子又涨又麻,奶尖儿硬硬地翘着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他身上的那身玄色道袍襟口袖口都纹着凌霄真观特有的凌霄纹,凹凸不平的致纹路就这样一直磨蹭着她的双乳,只见雪白上一片嫣红,痒得少女几乎受不住了。
“嗯,好痒……啊……”她忍不住抬手去揪拧乳球顶端的樱果。
皓腕却被大手捉住,左疏寒微微眯了眯眼睛:
“然然想做什么?”
“我……”
“师父没有吩咐你做的事,该不该做?”
“……不该。”
“好,那就罚你自己……把奶子喂给师父吃。”
冷淡低沉的声音吐出的却是这样淫靡下流的话语,穴儿里一酥,少女羞得差点连脖子都红了。
面瘫师父他,怎么能……怎么能下这种命令?说好的清心寡欲呢,说好的仙风道骨呢,她一时间竟不敢直视眼前的俊容,小手捧着胸口两团丰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羞耻些什么。
奶尖上一热,厚软的大舌卷了上来。
啧啧啧啧的舔吮声很快就毫不掩饰地响了起来,仿佛看穿了她的羞赧,男人故意一边吸着软嫩的奶头一边发出声音,口中还道:
“师父的肉棒插得深不深?”
“……深,嗯……嗯唔……”
“插深一点,阳才能都射进你的小屄里,你要把师父的液全都吃下去,这样才能让洗髓的效果事半功倍。”
可是……想到昨晚他那又多又浓的元阳,孟然不怀疑,自己真的能把那些浆一滴不漏地全都咽进小子宫里?
总不至于漏掉一滴,洗髓就失败了吧……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自己主动捧着奶子给他吃和她洗髓究竟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舔她的奶子,也会有阳气给她?
“啊,啊哈……别,师父……别插了,啊……”
很快她就没力再去想这些了,因为之前的套弄,花心深处的那条肉缝儿早已被撞得越来越松,一边咬着她的樱果在唇齿间勾弄着,男人双手抱着她,一边在屋里走动起来。
双修之术对左疏寒来说并不陌生,他博览群书,虽然对这些不入流的法门不感兴趣,但也曾经涉猎过一些。
此时他便按照道书上的那些姿势,抱着怀中光溜溜的美人儿一边走一边肏弄。
走动间,他肉棒插入的每一次角度都有所不同,或是对着内壁碾磨,或是寻到那处软肉撞击,加之少女胸前两只丰盈奶乳被他吸舔得濡湿一片,上下两处齐攻,她那道肉缝儿越来越松,想要逃开即将被贯穿的命运,偏偏又不敢大力挣扎。
终于在她呜咽一声,淫穴里的阴喷射而出时,左疏寒也用大鸡巴结结实实地肏开了她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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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好像有哪里不对的亚子???
师父在上26(h)
……她是不是,被骗了?
其实刚才那些命令跟洗髓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脑海中闪过明悟的念头,没等孟然气得挣扎起来,深深干进嫩穴里的巨龙又是一顶——
她浑身发软,小嘴里只能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别说反抗,根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事已至此,某个傻徒弟只能乖乖挨肏。
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被男人抵在墙壁上由下至上地狠狠插干着,一条修长美腿被他抬起架在臂弯,露出来的小肉洞不仅红通通的已经被肏肿了,那些飞溅而出的蜜汁在肉体快速的拍打下都变成了白沫,全糊在了她的淫屄上。
不知为何,左真君很喜欢吃她上面那张小嘴。
薄唇含着她的香舌在口中搅弄着,原本她不肯与他缠吻,却被他强行把丁香拖进口中,也将那张小嘴里甜津津的汁液全都咽了下去。
吻着吻着,小人儿也愈发沉醉了进去。
她主动把自己的口津都渡给他,磨蹭着在他怀里扭动,紧贴着胴体的高大健躯坚硬火热,想到自己与他亲热了这么久,他竟从未在自己面前坦露过身体,她一抬手,就将左疏寒的衣襟给扯开了。
“唔,师父……然然要……”
轻细的嘤咛声仿佛一只小猫儿,心头一荡,左疏寒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他看着她胡乱地把自己的衣服都扯了下来,摇着小屁股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香舌舔过他的锁骨和胸口结实的肌肉,她仰起小脸,含着他的乳首呢喃:
“师父,你好硬啊……”
“……”喉头发紧,男人差点有了要喷射的欲望。
这个小家伙,对他造成的影响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大。她狡猾、倔强,有时候又傻乎乎的。如今,又多了这张勾魂摄魄,仿佛女妖一般的面孔。
左疏寒并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第一次他们欢爱时,除了裤口处释放出来粗大肉棒,他连上衣的襟口都没有解开过。
此时肌肤与那具柔软的玉体摩擦着,他竟有些迷恋起这样温暖的感觉来。
……或许在追寻大道的路上,有个人陪伴着,并不是件坏事。
一夕之间,孟然忽然发现,面瘫师父对她的要求更加严格了。
那天洗髓之后,虽然她稀里糊涂地就被肏了整整一夜,小肚子里满满装着的浊白液根本就含不住,到了第二天还在一直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但得益于那些阳气充沛的元,她经脉里的渣滓被荡涤一空,真气是她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纯,借着这个大好时机,左疏寒命她运功三百六十个周天,将经脉完全打通,如此一来,她至少要不吃不喝地在蒲团上静修足足五天。
“五,五天?!”
筑基修士其实已经可以辟谷了,但孟然因为贪图口腹之欲,至今还在跟凡人一般按时一日三餐。
不吃就不吃吧,其实也可以活下去,但是……
她期期艾艾地抬头,试图跟某真君打个商量:
“那我的烧鸡……”
“扔了。”
“我的甜汤……”
“倒了。”
“我的话本……”
“烧了。”
“我……”
我的肥宅快乐三件套,就这么全都被你给糟蹋了?!
孟然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恶狠狠地扎便宜师父的小人。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她在这个梦境世界懒散地活了十多年,终于第一次开始了勤学苦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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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父操练(*/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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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师父在上27-29(H)
左真君对小徒儿的改造,无疑是很全面的。
孟然的先天资质算不上顶尖,但也没有到差的地步。经过洗经伐髓后,根骨更上一层楼,她最大的问题不是别的,而是心性。
从练气到合道,修士要历三劫五衰,每一次都是在鬼门关徘徊。凡人的寿数不过数十载,要想与天同寿,妄图挑战大道至理,无疑是一件需要大智慧,更要大毅力的事。
所以她的资质可以不好,出身更是完全不重要,但以往的那些恶习,必须尽数清除,一个不留。
烧鸡?甜汤?话本?
修士根本不需进食,为何还要浪时间吃那些凡人做出来的东西?多看一页话本,就会多占用一分修炼的时间,有这样的力,为什么不拿来用在参详道书上?
至于孟然屋内其他与修炼无关的东西,更是统统被左疏寒打上了“玩物丧志”的标签。
每天十二个时辰,她有七个时辰需要静修,四个时辰需要实战,剩下的那一个时辰,还得听左疏寒讲道。
“……那我,不用睡觉?”
“你需要睡觉吗?”放下手中的茶盏,男人淡淡道。
当然,除了不需要吃饭,修士也可以不用睡觉。
没等孟然忍下磨牙的冲动,他抬起眼帘:
“还有,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为师已经全部帮你拒绝了。既然你曾经误入歧途,为师有必要让你回到正道上。”
“不仅如此,你涉世未深,很容易被人哄骗。所以从今以后,你结交何人,去哪里,都要提前告诉为师,为师若是不同意……”
忍无可忍的少女听到这里终于爆发,逼她修炼也就算了,毕竟归根结底是为了她好。可为什么连她结交朋友,去哪里他都要管?
“这也管那也管,臭老头,你究竟是我师父还是我爹!”
话音未落,身体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她就头朝下,脚朝上地又被吊在了房梁上。
“出言不逊,罚吊一个时辰。”
“可恶……除了吊我你还有没有点别的手段,面瘫!变态!老处……唔,哈,啊哈……”
身子被重重摔进柔软的被褥里,高翘的小屁股间插着一根狰狞粗壮的肉棒,很快,某桀骜不驯的孽徒就体验到了师父的“别的手段”。
……臭老头,左真君一边干着胯下那个还在不断扭动挣扎的小家伙,一边强抑着心里的恼怒,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俊脸又硬生生地冷了几分。
虽然他知道,其实她骂的这句话没什么问题,毕竟他的小徒儿今年才十六岁,而左真君已经活了几百年了,但这三个字怎么越听越刺耳呢?
理所当然的,师父一生气,徒弟就要受罚。
腿间那张小嘴才刚恢复粉嫩没几天,就又被男人粗壮的鸡巴给干得又红又肿起来。小人儿双腿高举着架在他肩头,眼睁睁地看着裹满了糜白的肉棒快速在自己的嫩屄里进出着,连蕊瓣间的小肉粒都被磨得肿大起来,好像一颗硬硬的花生米。
“……嗯,啊……坏蛋师父,又欺负我……啊哈,为,为老不尊!”
左疏寒把眉一挑,冷声道:
“若不是你不服管教,师父怎么会罚你?”
“胡,胡说……有哪个师父惩罚徒弟,是……嗯,是插徒弟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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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系师父为叛逆徒儿操碎了心【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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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28(h)
不仅如此,他还天天插,都不知道插了多少次!
本以为左真君至少会脸红一下,毕竟这种事实在不是一个师父该做的,哪知道他连眉毛丝都没动上一分:
“若不是你学艺不,又成日里只思玩乐,为师怎会为了帮你提升修为,才不得不日日把阳灌给你?”
……所以,她被欺负得这么惨,敢情还要怪她自己?
孟然听得目瞪口呆,差点怀疑眼前这个一本正经颠倒黑白的师父是别人假扮的,她和臭道士之间,究竟哪个更不要脸一点???
“那好……”她一咬牙,索性破罐子破摔,“既然你的阳这么有用,那你干脆天天肏我好了!”
“只要肏我的小屄,把液射给我就能修炼,那我干嘛还看什么道书打什么坐!”
“胡闹。”左疏寒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不专心修炼,只想着走捷径,意志如此薄弱,罚你今晚含着师父的肉棒把道书抄一百遍。”
孟然:“……”
这日子,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摔!!!
让她大跌眼镜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修炼”方法真的有用,她原本在筑基中期已徘徊了数年,一夜之间,竟然顺利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筑基之后便是金丹,对修士来说,这是一道极难的关隘。有许多修士终其一生都只能停留在筑基,无法结成金丹,跨出仙凡有别的那真正一步。
原本孟然也没指望自己能修成金丹,这么多年,她练的只是便宜娘亲留给自己的一些粗浅法门和市面上流行的大路货。那些道书根本就没有修炼至金丹的心诀,更别说她无人教导,一直只是自己摸索。
但自从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师父,虽然左疏寒动不动就把她吊起来,还没了她的肥宅快乐三件套,只许她闭门静修,但她的修为,确实在真真正正地增长。
她明白了许多自己以前不曾弄懂的碍难,也似乎明白了一点,为什么他要忍受孤独,几百年的离群索居,只是为了追寻所谓的大道。
如果说大部分的修士修炼,只是想要活得更长久,拥有更大的力量,更多的财富,但到了左疏寒这样的境界,那些东西对他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
“能与天地同寿的,只有这个世界本身。”
但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
北冥洲外的冰海有尽头吗?南玄洲的极星域里又有什么?九天之上的罡气层能不能穿越,而在那层罡气外,这片大陆,这个世界究竟是何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只有站得足够高,才能看得足够远。
不过,或许是在高处太久,久到左疏寒已经忘却了云端之下的感觉。
他没有过徒的念头,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边会多了这么一个叽叽喳喳聒噪不已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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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那你干脆天天肏我好了!【气敷敷
师父:没问题,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某然:???
师父在上29(h)
这个小家伙总是不安分,总是想方设法地要惹他生气。但每当他要好好教训她时,她那张委屈兮兮的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神情,却总是教左疏寒下不了手。
他甚至都知道她在假装,依旧会心一软,就答应了她种种无理的要求。
渐渐地,每天七个时辰的静修缩短成了五个时辰,醉花楼烧鸡的香味重新飘荡在了孟然的小竹楼里,有时候她甚至还能拿着话本翘脚坐在床上,一边美滋滋地翻阅一边哼小曲。
当然,她需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
比如乖乖跪趴在床上摇着小屁股主动邀请师父用肉棒来插她下面那张小嘴,又或者用小手去揉师父胯下那根硬硬的棍子,自己大张着腿掰开嫩屄把它喂进去。
她好像已经喜欢上了被那根热热的鸡巴填满的感觉,每当师父又多又浓的液浇灌而入时,那种似乎要被烫坏掉的害怕和羞耻,总是能让她轻易地攀上第二波高峰。
而即便过了整整一夜,那些浓浆都不会被她的小子宫稀释掉。往往孟然在蒲团上打坐的时候,小屁股下头都需要垫上一张绸巾。
她一边修炼着,腿间被干肿的淫穴时不时会吐出混杂着白浊的汁水,不管她如何夹紧双腿,绸巾不过半个时辰就会被全部打湿。她坐在湿透的垫子上羞红着小脸,好像一不小心尿了一般。
……自己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底线一再降低,甚至连她每日要出去溜达几个时辰,左疏寒也架不住她一再的撒娇耍赖同意了。
还在凌霄真观的时候,即便门中的外门弟子,也没有她这样不勤勉的。不仅没有因为这得天独厚的机会专心修炼,反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更让左疏寒困惑的是,他自己却纵容了她的这份散漫。
他从拜入师门那天开始,就一刻都没有休息过。因为他知道要想站到最高的那朵云上,究竟有多难。
如果是以前,像她这样的修士,他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不屑给。她原本是左疏寒最看不起的那一类人,怠惰、刁滑,总爱耍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可现在她却成了自己的徒儿。
他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师父让他下山云游,难道就是要改变他?可一个心性游移,意志薄弱之辈,又如何能在九天雷火中活下来。
“师父,别总是修炼修炼的了。你看,我刚买回来的糖糕,尝尝吧。”
左疏寒从定中睁开眼睛,只见一块米香四溢的糕点递到了他的鼻子底下,少女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额角上还挂着几滴汗粒。
压下心底那丝异样的烦躁,他淡淡道:
“你这几日出门,日日都到晚上才回来,去了哪里?”
“……没去哪儿,就是,随便逛了逛。”见他没有要伸手的意思,少女悻悻地把糖糕给了回去,“你要是不乐意,那我明天早点回来呗。”
她的表现……不对劲,到了元婴境界,修士灵台通明,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不可能瞒过左疏寒的眼睛。
所以她躲闪的目光,刻意停顿的话语,在他眼中全部无所遁形,他的徒儿,有事情在瞒着她。
可以想见,就算他继续追问,她也不会说实话,以左疏寒的修为,可以很轻松地就用神识对她一整天的行踪进行追索,但是,他没有那么做。
他或许需要好好想想,这么多年,他竟然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喜欢的又是什么。
祁阳城里的茶楼依旧喧闹嘈杂,说书先生在台上口沫横飞,台下的看客议论纷纷。左疏寒坐在大堂里,面前的桌上摆着一盏劣茶,他忽然想起就是这里,自己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名字——
“听说了吗,‘妙手空空’又出山了!”
“偷了张家的紫玉如意不算,你猜这次他要偷谁?城主丹阳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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