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区区五指之数。其他四人或许能战胜卿云岫,至少会两败俱伤才是。
脑海中飞快回想着十年来可能与此有关的蛛丝马迹,不知不觉,他已遥遥看见了谷外的竹楼。
若卿云岫是因为此事被拿住把柄,更需要与琅琊城合作。如今云梦谷深陷阴谋,若是以前,这滩浑水顾子熙决计不会
膛,但有孟然在,自不可同日而语。
打定主意,他决定直接与孟然开门见山。那笨蛋不是玩阴谋诡计的料子,想必是卿云岫吩咐了她什么,如今便教
她做个传话人,告诉卿云岫自己已经知道了她没有武功的事,既是示之以诚,也是一种震慑。
念头闪动间,顾子熙忽的一顿。
“少主!”顾虎看到他,连忙推开门。天色晦暗不明,但他面上焦色显眼至极:
“孟姑娘被人掳走了!”
被掳走的时候孟然并不是一无所知,她如今内力渐增,有之前离谷游历的经验,警惕性更是不知涨了多少。只是
穴道为人所制,她干脆假作昏睡,任由来人将她带走。
会是谁?
陷害云梦谷,妄图挑起云梦谷与琅琊城的矛盾,可能的原因有很多,而幕后之人的身份,决定了他究竟想从云梦谷得到什
么。
只是以她的性命相胁 ,恐怕并不能达到目的。师父固然疼爱她,但如果事涉整个门派,她会做出属于掌门的取舍。这
个道理孟然明白,掳走她的人想必也明白。所以孟然疑惑不已,只能凝神细察周围的环境。
她应该在一艘船上,波涛起伏,时有摇晃。大雨不知在何时止歇,天还未亮,四周一片幽静。
忽然,孟然听到了船舱外有人掠至的风声。
“她人呢?”
“顾公子好俊的身法,不愧是翻云覆雨的琅琊城少主。”
“我问你,她,人,呢?!”
帘幕掀起,湖面上袭来冷风。顾子熙似乎想上前一步,铮的一声两剑交击,他被拦在原地,忽的冷笑出声:
“真是没想到,宁王殿下也有逐鹿天下之心。”
宁王?一瞬间孟然想明白了许多事,为何王府忽然派人来讲什么婚前规矩,两个教养嬷嬷日日寸步不离,原来等的
是这个时机。
她与宁王这个便宜爹没有丝毫感情,倒是不伤心,只是惊讶不已。宁王的武功只是寻常,想来掳走她的人是王府手
下。
“顾公子不仅武功高强,眼力也非比寻常。”被认出了身份,那人并不惊慌,“王爷贵为皇子,这天下原本就该是
王爷的,何来逐不逐鹿之说。”
“只可惜宁王之上,还有太子,还有二皇子、三皇子。”顾子熙的声音很冷,“想必宁王这一腔雄心壮志,只能付
诸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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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何必如此,王爷说来还是公子岳丈。”
此言一出,他怒火陡生:“岳丈?”
“好一个岳丈,算计了女婿不说,还要算计亲生女儿!宗室里那么多适龄女子,朝上一说要与我琅琊城联姻,宁王
爷就忙不迭献女,那个时候,你们就谋算到眼下了?”
“你们究竟想从云梦谷得到什么?!”
“自然是能让王爷登上皇位的东西。”
心念一动,顾子熙微微眯起眼睛:“莫非……”他嗤笑出声,“虚无缥缈的传闻,竟让宁王爷当了真。都说云梦谷
有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仙药,但几十年来,从未有一人见过。”
“不见过,不代表没有,”那人不为所动,“卿云岫容颜不老,这就是明证。”
闻言,顾子熙忽然有说明悟,但他不动声色,只听那人继续道:“圣上老迈,正是最渴求青春不老的时候,若不是
卿云岫武功太高,朝廷早就派人来求药了。”
当然,这个“求”,说是胁迫更恰当一点。
奈何卿云岫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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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又有江东局势让朝廷不敢轻举妄动。明抢不成,那便暗夺。
借着与琅琊城联姻的机会,宁王将自己在云梦谷拜师学艺的女儿献出。随后便是一次次刺杀诬陷,只要让云梦谷与
琅琊城结下梁子,这两大势力一旦开战,就是浑水摸鱼之机。
“届时,不管是暗中潜入,还是直言合作,我们都有法子弄到仙药。”
奈何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顾子熙固然受伤中毒,却一点也没有要跟云梦谷算账的意思,反而两者联手,追查
此事。
以顾子熙那心狠手辣的做派,怎么可能不趁机从卿云岫身上撕下一块肉?哪怕看出云梦谷是被诬陷的,他大可以借
题发挥,谋取利益,偏他就是不按剧本来。
宁王府哪里能料到,顾大少主为了娶妻早已放低身段,如何会去得罪卿云岫。
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顾公子是英雄,在下只好做做小人。”
“还请顾公子只做无事返回,拿到仙药那天,我们自会放了郡主。公子也不必担心,郡主是王爷亲女,在下绝不敢
有一分怠慢。”
“她无故失踪,你们就不怕卿云岫察觉?”
“这当然也需要顾公子去解释了。”
话音落下,随即便是一阵难捱的沉默。胶着着的空气沉重又凝滞,不知过了多久,顾子熙长长吐出一口
气:“好。”
“顾公子果然对郡主情深似海。”
没去理会这似讥讽似嘲笑的话,顾子熙冷冷道:“让我靠近再看她一眼。”
“我必须确保她现在平安无事。”
“一步。”约莫是他的眼神太冷厉,那人妥协。
顾子熙没有讨价还价,轻轻往前迈了一步。
就在此时,他看到躺在船舱里的孟然霍然睁开双眼,那人背对着她,她一掌拍出,顾子熙毫不犹豫,蓄势待发的袍
袖扬起,一截剑尖闪电般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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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难为26
哗啦!
船舱周围,数道黑色人影破水而出!
顾子熙是江湖有名的一流高手,对付他,怎么可能只有区区一个人?
但顾子熙似乎早有预料,持剑之手没有一丝停顿。剑尖递出,他的左掌在空中划出一道圆润弧线,两个人影被震飞
出去,两个人影扑到他近前。
他不闪不避,以右边身体硬生生挨了两掌,长剑递到,噗的一声深深刺进那人胸腹,偏离了心脏两寸。
顾子熙没有丝毫懊恼,因为他这一剑的目的原本就不在于此,只是迫使对手左支右绌罢了。真正的致命杀招,来自
背后。
唔!”一声痛哼,那人喷出一口鲜血,“怎么会他难以置信,余光扫过船舱里站起身的少女,“你的穴道
全身大穴都被封住,以这位郡主的功力,如何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冲开?她武功竟有如此地步?之前那些狼狈表
现,让其他人以为她武功稀松平常,都是伪装的?
不提此人心中闪过万般念头,顾子熙并不想在此时寻根究底:“然然,走!”
两人一前一后跃起,但小湖周围已有更多黑衣人涌了出来。这种状况下不能一味逃跑,把后背暴露给敌人是极为
危险的。顾子熙略一思量:“我留下来断后,你赶回去通知顾虎。“
“要走就一起走!”孟然却不像以往那样干脆利落地离开,她眸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现在 ,我不会再拖
你的后腿了。”
这话中的意味顾子熙如何不明白,一剑斩杀掉一个扑上来的黑衣人,他握着剑鞘的手不自觉紧。确实,她的内
力,她的武功,再不可与之前同日而语。
短短数月时间, 一个人为何会有如此脱胎换骨的变化?内力的积累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要想让人的内力快速增
长,只有两种方法,其一是由内功深厚者直接灌输;其二便是修炼特殊的功法。
这种功法十分罕见,顾子熙只听说过两种,而每一种 ,都伴随着巨大的隐患。
究竟是第一个原因,还是第二个?
她为他拔毒时,总是会点他的睡穴。那一次他无意中提前醒来,发现她在为他输入内力。十年未曾出手的卿云
岫,实则武功全失。江湖中早有传闻,云梦谷有能让人长生不死的仙药,证据就是卿云岫的容颜不老
顾子熙忽然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刻意瞒着他,那么事情的真相,必然是他不愿承受的。
师父,弟子学艺不,无法辨别他身上的毒素。他救了弟子好几次,恳请师父能去见一见他,为他医治。
跪在静室外,孟然言辞恳切。
她与顾子熙重逢后,一路小心谨慎,总算安全抵达了云梦谷。因为云梦谷不允许外人入谷的规矩,孟然将顾子熙安
顿在谷外的竹楼里,只身一人求见恩师。
卿云岫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出手,长期以来深居简出,连他们这些徒弟也很少见到师父的面,更不用说去见外人。所
以她心里七上八下,听到静室里没有声音,咬一咬牙:
师父,弟子,弟子已倾心于他只求师父见他一次,辩明毒药,弟子想办法将他治好。
良久,屋内终于传来一声低叹:”你进来罢。”
孟然心中一喜,继而又有些惊讶,师父的静室可是从不让人进去的。她没有多说,恭恭敬敬地推门,行完礼后垂首
肃立。
“你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复述一遍。”
……
待孟然说完,又是一片静默,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因为师父以往见他们都是隔着帘子,没有师父的允许,她自
然不能擅自窥看。
想起此事,孟然心里自然也是有疑惑的。在赶回云梦谷的路上,她和顾子熙分析过幕后之人为何要诬陷云梦谷,是
挑起两大势力内斗好趁机改变武林局势,又或者趁云梦谷焦头烂额之际得到什么东西?
有关谷中的传闻非常多,其中最惊世骇俗匪夷所思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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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的容颜不老是因为她服下了长生不死的仙药。
谷中弟子没人将此当真,若真有这种仙药,为何之前的掌门都是寿尽坐化?
但从十年前开始,师父在人前露面的次数越来越少,连他们几个嫡传弟子都很难见到她,联想到这次的事件,孟然
心里的念头愈发纷繁,此时,她忽听卿云岫道:“你将头抬起来。”
“是,师父。”
视线上移,她看到了一张倾国倾城、冷似冰霜的脸,依旧如她十年前的记忆一般,致、美丽,但冷了不知多少
倍,甚至刻板得如同人偶。
可这不是最重要的,虽然武功稀松平常,孟然好歹也从小习武,她如何看不出来,眼前的青衣女子,浑身上下竟没
有一点内力。
“……师,父?”
“树欲静而风不止,”卿云岫的声音很淡,“云梦谷超然物外,隐世不出,但这天下纷纷乱乱,终究还是要将我们
卷进去。”
“顾子熙的毒我会去辩明,但以我如今的状态,没办法帮他解毒。”
云梦谷独门的施针之术,需要辅以心法,而卿云岫内功全无,自然无法为顾子熙祛毒。
“师父,您怎么会……”
抬了抬手,她示意孟然不要说话:“我已经吩咐你三师姐施针的时候动点手脚,今晚我就去见他。”
闻听此言,孟然只好强行按捺下疑惑和震惊,她心里乱糟糟的,实在不明白师父怎么会武功尽失,难道是有人暗袭
过师父,师父受了重伤,又或者……是那个仙药?
彼时她绞尽脑汁,无论如何也没料到真相会是如此。
“毒素已深入肺腑,大罗金仙难救。”
听到这句话,看到那个昏睡在榻上的男人,她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若是我武功还在,倒可以用内力辅以心法强行将之逼出,但如今……”
卿云岫摇了摇头,少女猛地抓住她的手,满脸都是恳切哀求:“那我呢,师父?我也是云梦谷弟子,我也有内
力!”
“你武功太差,毒素积聚于心脉,不是一次就能完全拔除的,甚至可能需要大半年。”既然要这么长时间,所需的
内力必然极为深厚,整个云梦谷,恐怕只有谢来能勉强胜任。
“除非……”
“除非什么?!”孟然霍然抬头。
不知为何,卿云岫的眼中泛出一抹似叹息又似怅惘的神色,终于将她冰冷的面容装点得有了几分人气。
“世人都说我长生不死,你信吗?”她忽然道。
迟疑着,孟然摇了摇头。
“不,传闻是真的。”
今天也是三更=3=
少主难为27
云梦谷的来源已不可靠,传说五代之前,开派祖师于一处世外桃源得了前人遗泽,创造出一]根本心法与两大绝学,就此
开山立派。
若论这门心法,在江湖中并不算顶尖,但辅以施针封脉之术大有奇效,所以云梦谷在医道上越走越远,最终成为
了武林中最特殊的门派。
鲜少有人知晓,云梦谷还有另一份不为人知的秘籍。并非开派祖师所创,而是他在世外桃源里所得。这份秘籍的存
在被人隐瞒了下来,每一代,都只有掌门才能知晓。”此秘籍名唤《生生造化功》。
造化”二字,需要何等伟力才能当的?这份秘籍开宗明义,就像是对名称的注解。
“习练此功者,可容颜不老,长生不死,除非被人杀掉,否则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这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可想而知若是传扬出去,必然会掀起巨大风浪。不仅如此,秘籍上所载的心法更是
玄奥非常,修习者甚至可以在短短数月内力成倍增加,只需两三年,其深厚程度便可堪绝顶。
“你是不是很奇怪,这么强大的心法,为何我,包括我的师父,师祖,从不让弟子修炼?
不等孟然回答 ,卿云岫自顾自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其一。其二,便是因为秘籍有一个巨大的隐患,大到没有人
愿意承受。”
“长生不老,原本就不是人可以做到的。这世间有谁能一直活下去?神?仙?在我看来,只有庙堂里的泥胎木偶。“
想拥有人类无法得到的东西,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变的不再像人。”习练生生造化功者 ,必须断情绝性。喜怒哀乐、爱恨嗔痴,一切人拥有的东西,都再也不能出现。功力越高,就会越
来越不似生人,修炼到一定程度,甚至只是轻微的情绪波动,就会走火入魔。”
听到此处,孟然已然明白:”所以师父您内功全失
没错,”卿云岫点了点头,“我如今已经是个没有任何武功的废人,自然不需要再维持情绪古井无波,但在功法
的影响下,我甚至到了现在,都不能正常地去笑了。'
此事不能被外人知晓,所以她只得深居简出,甚至连几个徒弟的面都不能见。
联想到卿云岫年轻的时候就有冰山美人的诨号,孟然如何猜不出来,那时师父恐怕就在练生生造化功。所以她年纪轻
轻就是绝顶高手,对不以武功见长的云梦谷来说,是个罕见的异类。
又因为功法,她几十年容颜不老,世人不明其中内情,流言越传越离谱,就成了云梦谷拥有能让人长生不死的仙药。
想到此处,孟然心中已所有明悟:“他身上的毒不能拖,拖一天,就离死越近。
只有生生造化功,才能让人快速拥有深厚内力。可一旦修习这门功法,越练,她就会越像个活死人。
“第一层不会有太大影响,”仿佛是想到了那样的画面,卿云岫眼中怅色愈浓,“但这门功法是没有办法停止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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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停下来,同样也是经脉寸断。””你要救他,是因为喜欢他。救了他,你们便绝无可能在一起。“
有时候孟然总觉得,自己大概是不被老天爷喜爱的。
现实也好,梦境也好,她想要得到什么,最终便一定会失去。
十六岁那年鼓起的勇气被轰然碾碎,如今,当她终于决定不再逃避,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可悲又可笑的结果。
就这样让他死掉吧,反正这只是个梦不是吗?她近乎恶意地想着,唇角却不知在何时勾起了倔强的弧度:“我要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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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武林因为一桩大事炸开了锅。
朝廷欲与琅琊城结姻,以三皇子宁王之女,云梦谷嫡传信阳郡主赐婚于琅琊城少主顾子熙。顾子熙接旨后前往云梦
谷迎亲,谁知遭遇连番追杀,甚至性命垂危,而那些刺客竟携带着云梦谷弟子的令牌。
“这云梦谷与琅琊城也算是亲家了,亲家竟下此狠手,想要顾子熙的命?!”
茶楼里,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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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口沫横飞,为台下众人详述这件哄传武林的大事:“顾子熙可不是好惹的,两大势力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开
战,这时——”
他啪的一拍惊堂木:“黑手浮出水面,原来云梦谷是被栽赃诬陷的!”
“列位看官,你们猜猜这幕后之人是谁?”
“就是今上的三皇子,顾子熙他的泰山老大人!”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说书先生连拍几下惊堂木才让台下安静下来:“云梦谷已是昭告天下,今上震怒,前几日才
下了旨,宁王圈禁,幽闭于府中思过。”
这个处罚并不算太严重,宁王毕竟是皇帝亲子,非逼着他杀了儿子,到底于情不合。况且牵涉其中的信阳郡主是他
亲女,云梦谷与琅琊城想来是看在她的份上,在皇帝下旨后便不再追究。
至于这背后,朝廷为为此付出了怎么样的代价,做了多大的妥协,自然不为外人所知。
“顾子熙的婚事也是波折的很,不知道此事一了,琅琊城什么时候办婚礼?”
“嗨,还办什么婚礼,”听到众人议论,说书先生摇着扇子做出不忍诉说的模样,“云梦谷已是将婚事给拒了,说
从此以后,信阳郡主不再是皇室中人,她的婚事自然不该由朝廷决定。”
“拒了?!”
“那顾子熙怎么说?”
“琅琊城可是颜面大失啊。”
“你怎知顾子熙不会顺水推舟,我看他也未必乐意结姻。”
哗然间,坐在角落的一个青年默默起身,他风尘仆仆,胳膊上还缠着纱布,正是从南疆日夜兼程赶回的谢来。想到
怀中的那颗蛊丸,他心里划过几分不解。
顾子熙身中奇毒,怎么师门会在此时与他划清界限?小师妹不是对他……
当下他快马加鞭,终于赶到谷外。出了此等大事,山谷外的秩序倒是依旧如常,一个铁塔般的壮汉在外引导着前来
治病的伤患,见到谢来,忙快步迎上去:“谢少侠,少主候你多时了。”
“也好,”谢来翻身下马,“我确实要见一见顾公子。”
顾子熙还是住在那栋竹楼里,但除了他,楼中再无任何病人。盖因打从十天前起,小医仙便不再出谷,等不到她,
伤患们只好散去,另寻他处。
顾子熙坐在廊下,观其形,察其色,依旧高傲冷冽,无有一分异常。只是谢来遥遥看去,只觉那道身影透着说不出
的瑟然。
“顾公子。”他快走几步。
顾子熙闻声回头,目光深黯。
谢来从怀中掏出那枚蛊丸:“我找到给你解毒的东西了。”
好想就这么结尾,然然与少举相忘于江湖【试探.jpg
少主难为28
谢来一路追着元雅入了南疆,终于在十几日后追上了她。两人大战一场,却不是双双重伤。
濒死的女子躺在他怀里,谢来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为何她要自戕。”你不喜欢我,我也恨你。”
得不到的东西,不如干脆毁掉,在南疆,她接受的从来都是这样的耳濡目染。
元雅是在半年前被宁王府的人找到的,两者一拍即合,她要报复谢来,宁王府要算计云梦谷。至于这之中被无辜
牵连的人,元雅一点也不关心
你的小师妹要是死了,你的师门要是出了事,你是不是就会跟我一起回南疆。
看到青年坚定地摇了摇头,她惨笑起来:“你们中原人,我永远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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