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孟然想了想,打算招呼张简放学后留下来补习,班长拿着个本子走过来:
“孟然,我们打算派两个代表去医院看杨思思,班上同学筹钱给她买点水果鲜花什么的,每人交二十块。”
翻车的病娇病得更严重了【doge
迎学而上25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194
杨思思……对了,孟然想到那天在图书馆里,张简没说完的话。
她一边在口袋里摸索着,掏出皱皱巴巴的二十块递给班长,一边问张简:
上次你说的传闻是什么?
啊?
张简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弄清楚之后,他有些迟疑,〃那个,就是些八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到底是什么?
偏他越是含糊,孟然就越狐疑,在老大的不停追问下,张简不得不妥协:
行行行,我说,我说……叶笙之前说
了,要我们别拿这种流言烦你。
哈?难不成还跟我有关?
那倒不是,
张简摇了摇头*
就是之前不是有一阵子传老大你的谣言嘛,叶笙说怕你听到杨思思的事,影响心情。
因为做了孟然的男朋友,又有了书馆补习的情谊,孟然的几个小弟跟叶笙是越来越熟,有时候她感觉自己说话
都还沒叶笙管用。
撇了撇嘴,她一拍桌子:
快说!
杨思思在外面得罪了人,
左右张望了一下,张简下意识压低声音,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她,说她在夜店里被人下药,被……被轮奸
了。
心头一个咯瞪,女孩张了张嘴:
真的?
我哪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传闻都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说……她被拍了照片。〃
如果传闻为莫,思思岂不是毁了。
一个女孩子,遭受这样大的打击,外界的流言又还沸沸扬扬,如果还被人强迫留下惨遭凌辱的把柄……虽然跟杨
思思并不熟,甚至还有过节,可孟然还是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你也觉得感觉不太好吧老大,
张简唏嘘,
咱们在学校里,就是有什么恩怨,最多打两架,可这个……〃
这是一个学生,是一个少年,甚至连孟然这个芯子里已经成年的人也觉得难过的事。
她一下子失去了心情,觉得恹恹的,见班长满教室转了一圈完钱,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今天就去看杨思
思?”
“嗯,今天周六,正好放学之后去。”
“你打算让哪两个人去?”
“我正愁找不到人,”班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杨思思以前在班上和女生关系都不好,我叫了好几个都不
去,男生又都推三阻四的。”
其实倒可以叫叶笙,有句话班长没说。以前叶笙是百分之百会同意的,不过自从他交了孟然这个太妹女朋友……
没想到在班长眼里应该幸灾乐祸的太妹忽然说:“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啊?老大,你没吃错药吧?”张简惊讶。
“去你的,我就是……”
孟然得承认,她就是有点同情杨思思。
她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杨思思跟她的过节也就是打小报告,实在不值一提。就算传闻是假的,同学住
了院,也该去看看。
正商虽着,叶笙从教室外走了进来。未至近前,他听到女孩正在说:“……那说好了,你知道杨思思在哪个医院
吧?”
“知道,问过姜老师。”
眸光微动,他走过去,微微笑道:“在说什么?”
孟然还没答话,张简就已经全秃噜了出来:“老大说要跟班长去医院看杨思思,代表咱们班去。”“杨思
思?”这个名字从他唇间吐出,带着一点疑惑,又很自然而然,“我好像确实听说她住院了。”
“然然,下周就考试了,你不是要辅导张简他们补习?我替你去吧。”
“不是还有你嘛,”女孩满不在乎地回答,“你成绩比我好,”说着,她有些酸溜溜地撇嘴,“他们还听你的
话。”
少年不由失笑,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不能强硬地命令她,再劝说,她会起疑的。
“算了,我们俩一起。”
他抬起头,眉眼是一如往昔的温和,只是那幽深的瞳孔看得班长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班长,你觉得呢?”
“……好。”
去医院看望杨思思的代表就这么变成了孟然和叶笙,从老姜那里问到楼层和病房号,他们拿着鲜花水果,敲响
了眼前白色的门。
门扉是虚掩的,始终没有人回应,孟然便悄悄推开了一条缝。
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雪白,窗外是大片大片郁郁葱葱的香樟,可还是化不开房间里那浓郁的素净。
“……思思,喝口粥吧,你不能什么都不吃啊。”
“那个,阿姨,打扰了。”她出声道,“我们是杨思思的同学,代表班上的其他同学来看她”
半靠在床上的身影一顿,就像滞涩的齿轮终于转动,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慢慢地,转过头。
自从请假之后,孟然就再也没有见过杨思思,此时见到她的模样,不由大吃一惊。
毫无血色的嘴唇,深深陷进去的眼窝,杨思思是个挺漂亮的姑娘,眼睛大大的,皮肤又白又亮。此时,她却如
同一个纸糊的人偶,形销骨立。
“不好意思,刚才我没听到声音,”杨母连忙起身,“两位同学,快请进。”
孟然鞠了一躬,拿着手里的鲜花,而杨思思的视线就像木偶一样,毫无焦距地追随着她。
“孟然……”她的眼睛动了一下,喃喃自语。
波动骤然变大,在看到女孩身后走进来第二个人时,她忽然像疯了一样,拼命摇头,拼命往后退:“饶了我,
求求你饶了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
病娇是真的坏,真的_(:
roushuwu.
思思,思思你怎么了?!这孩子怎么又思思!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床上的少女仿佛见到什么让她惊恐至极的东西,她拼命摇着头,疯了一样地挣扎。
杨母连忙放下碗,焦急地上去按住她,孟然被吓了一跳,听到她刚才说……
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
?
她敏锐感觉自己抓到了关键点,又模模糊糊地想不分明,她连忙放下鲜花:
阿姨,我来帮您。〃
杨思思同学怎么了?她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视线滑过门口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看到那双冰冷淡漠的眼睛,杨思思全身都颤抖起来,紧咬着唇,再不敢发
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不,不能说,不能说嘴唇无声地翕张,她抓起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不能说,不能说……饶了我吧,饶了我
吧……
思思,思思?
杨母叹了口气。
阿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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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去说吧,两位同学。辛苦你们跑一趟。〃
看到那张疲惫又憔悔的脸,孟然张了张口,想说点安慰的话,又觉得语言是如此的苍白与徒劳。
他们跟随杨母来到了走廊里,周围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杨母断断续续的声音:
孩子出了事,我们做父母的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从那天回来之后就一直是这样,不吃不喝,勉强喝点清粥吊着。
〃刚回来的那几天她很激动,一直哭一直闹,一直求我们饶了她,嘴里不停地说胡话。
后来等她安静下来,就再也不说话了,
杨母苦笑了一下,
今天你们来,还是她这几个星期第一次开口。
医生跟我和她爸爸说,孩子,孩子被……
或许是因为旁边站着的还有一个男生,又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太残酷,做母亲的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杨母的声
音低了下来,孟然看到她的鬓角上,青丝里掺杂着点点银霜。
她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凝滞的沉重,就像张简告诉她那个传闻时一样,只是这一切更加真切,真切得如同有一
块压迫下来的巨石。
从医院回来后,连着几天,孟然都提不起神。
传言被正面证实了,唏嘘之余,还有一件让她在意的事。究竟那时候杨思思为什么会说“求求你让他们放过
我”?
这是她在阴影下的胡言乱语,还是,对着那时候他们之中的某一个人说的?
杨母说过,杨思思在安静下来后便不再和人交流,偏偏那天孟然和叶笙去看她,她就忽然受了刺激。
是因为看到了她,是因为杨思思以前和她有过节?还是,还是因为另一个人……
无可避地,孟然又想起了方晴的话,就在做出提醒之后没多久,方晴就出了事。
孟然知道自己可能钻了牛角尖,当人一旦有了偏见的视角,无论看什么,都会越来越觉得正如自己所想。可她
没有办法不去怀疑,甚至忍不住想,为什么那天叶笙要提出代替班长和她一起去医院?
巧合?问心无愧?或者是,要第一时间掌握局势。
她把这些疑惑深深地压在了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人。从医院离开时,也一切如常。
抽了个时间,她去了自己打过工的那间夜店,拜托老板娘帮自己打听消息一一杨思思究竟是被什么人给轮奸
的,她是不是像传闻中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遭此厄运。
以往这些事,孟然都会让小弟们去办,可这一次,她下意识避开了张简一一他们和叶笙越来越熟稔了。
老板娘那边很快给了她答复,动手的还是孟然的“老熟人”,就是方晴投靠的龙哥派手下做的。
“这事儿不地道,不过听说背后有人开了很高的价钱,”老板娘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慢腾腾地道,“除此之
外,我还打听到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孟然连忙追问。
“你说的那个叫杨思思的小姑娘,之前就和道上的人有牵扯。”
“她想找人教训你,只是还拿不出钱,另外,”老板娘笑了笑,“你在我这里被人拍到的照片,是她找人偷拍
的。”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这句话下串连起来。
学校里无缘无故传播起的援交谣言,又在一夕之间突然被扑灭。打那之后杨思思就请了病假,彻底消失在学校
里。
谣言是杨思思散播的,而她的敌意来源很简单,因为叶笙,因为嫉妒。
传闻里说她是因为得罪了人才被报复,倒也确实没错。只是那个报复的人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孟然。
难言的荒谬与恍然升腾起来,那一瞬间,孟然甚至想发出笑声。原来是因为这个,原来只是因为这个。
她是趁着上午的考试结束后溜出来的,谢过老板娘,留下之前早就约好的酬金,她又骑车匆匆赶回去。
一中的不良学生都知道,在侧门那里,有一片可以翻出去的围墙,借着树枝跃上墙头,她在另一边,看到了站
在围墙下的少年。
“我就知道你溜出去了,”少年微微笑着,朝女孩伸出手,“来,我接着你,下来吧。”
恰有一阵风过,拂动着他的白衬衣猎猎作响。他还是那么好看,那么温柔,就像青春片里,最完美的那个男主
角。
女孩抓住他的手,轻巧地落进了他的怀中。好闻的草木气息充盈满舁端,千般话语,万般思绪,都在她喉间翻
涌。
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
“叶笙,我问你一个问题,不要骗我,行吗?”
真正的翻车
迎学而上27
杨思思的事,是你让人做的吗?
你知道了她散播流言说我援交,所以要报复她,要毁掉她的人生。
你去医院,是怕她说出不利于你的话,那时候她忽然怕得不敢发出声音,是不是因为看到了你?
方晴出事也和你有关,她提酲我,或许是因为她曾经被你威胁过?
当初她明明已经承认了赌约,却又突然反口说要追求你,你告诉我她拿我来胁迫你,我只想问你,这是真的,
还是假的?
无数的问题在唇边盘旋,看着那双幽深的眼睛,孟然忽然想到了那个下雨天,那个阴暗的巷子口。
这双眼睛的主人,毫无扰动地从她面前走过去,他平静、淡漠,甚至没有分毫属于人的情绪。
她已经越来越少地能从叶垄身上看到那样的眼神,更多时候,他的曈孔黑亮澄澈,总是漫涌着笑意,真正柔软
的笑意。
可此时此刻,她又一次颤抖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惊偟,无所适从,茫然失措。
她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他,如果他是一头危险的兽,她可以做那条拴住他的锁链。可或许,这兽就是被她释放出
来的,他原本被困在笼中,却因为她重见天日。
……叶笙。
最终,她离开他的怀抱,把手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她什么也没问: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安静,安静几天,我们……分手吧。
“我已经厌倦了,不想再继续这种假面游戏。”
听筒的另一端,女人讶异的声音骤然冷静下来,如同他的一样:
“你想做什么,小笙?”
“你觉得你已经长大了对吗?但是,妈妈告诉你,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带着面具,才能活得更好。”
“你觉得那样很虚伪,很疲惫?你真正的样子,你确定是自己想要的,想看到的?”
“毫无保留的坦诚,这世上没有人做得到。”
“我知道你交往了一个女朋友,是因为她?”
“你可以问一问她,虚假的美好和真实的丑陋,哪一样她更想看到。”
叶笙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说:“我不会选择,因为真实不一定丑陋,美好若是虚假,也没有眷恋的必
要。”
但她不知道,那就是肮脏不堪的,他的心脏,他的血液,他每一寸的肌肤每一根神经,浸泡在污秽的泥沼中,
早已朽败。
他坏掉了,那是她无法接受的真实。
他怀着报复的目的将她引诱入陷阱,他试探,诱导,他不择手段,步步为营。
算汁方晴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不值一提的事,而为了让那个不识趣的家伙闭嘴,一点小手段也是必要的。
至于杨思思,从她把主意打到女孩头上时,她就该知道自己的下场。援交?既然如此,就让她自己尝一尝被
迫“援交”的滋味吧。
他不会去想那对杨思思来说是一件多残忍的事,他甚至亲眼看着杨思思被拖进屋子里,告诉她乖乖闭嘴,否则
就会让她更加生不如死。
这没有什么,这些他都不在乎,可他知道,孟然在乎。
怎么办,他绝对不能把她弄丢的。
无法言喻的惶然席卷上来,有那么一刻,叶笙甚至想跪下来向她摇尾乞怜。
“对不起,然然,”他毫不犹豫地低头认错,因为他知道推诿隐瞒只会让事态更糟,“我当时太生气了,是我
冲动了,对不起……”
“你不用向我道歉,”女孩看着他,“你也不该向我道歉。”
“好,我现在就去杨家,”他毫不犹豫,“向他们坦诚错误,向他们道歉。”
摇了摇头,女孩转过身。
道歉,道歉也不行吗……对,赔偿,还有赔偿!
“我会赔偿杨家的一切损失,杨思思后续的照顾和治疗我也都会负责。”
但她已经迈开步子往前走了,似乎听不到他越来越快的语速,越来越惶急的声音。“还有,还有那几个动手的
人,我会让他们出面,让他们去警局……”
对,警局,警局!
“我会去警局,我会去自首!”
可她已经渐渐走远了,他徒劳地伸出手,想去抓住她:“求你,然然……求你……,手腕从掌中滑落,她挣开
他,就像挣开一个陌生人。
最喜欢的东西,他还是弄丢了。
好啦
本故事结束啦结局就是病娇去蹲大牢啦让我们为be撒花?、(°v°)/
咦?准打我?
咦咦咦?怎么这么多石头丢我???qaq【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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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最后——个学期结束了,暑假来临。
孟然待在家里,几天几夜没有出;门。在此期间t叶笙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讯息。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卑微的模样,孟然想,就算此时她让叶笙跪下来,他也必定毫不犹豫。
张简很着急,几个小弟都很奇怪,天天给她打电话:
“老大,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叶笙怎么了”
他的样子不对劲,你们吵架了有什么事不能摊开说,你也不见他,我看他都快疯了。””老大,叶笙出事了!
一直对此避而不谈,听到这句话,孟然还是不由自主攥紧了手机:他,怎么了”
今天来学校领成绩单,他脸上不知道为什么都是淤青,胳膊上也有伤
他受伤了是因为龙哥那帮人,还是杨家这是他应得的,可她心里也并没有任何的释然。
挂掉电话,她忍不住打开微信,翻出那个自己这几天:直没有看过的聊天界面,末读信息有接近一百条,最后一条是
几个小时前发过来的:
[我去过杨家了,对不起。]
[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
她是在医务室里见到叶笙的。
已经是暑假,老师们虽然还没有正式放假,校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医务室里空荡荡的,里侧的病床边吊着隔帘,窗
户犬开着,吹动得帘布哗哗直
她在帘布上下翻飞的间隙里看到了坐在床上的侧影,少年将半边衬衣解开,一只手扭到背后给自己搽着药膏。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吃力,从肩膀到腰背都是一处处的淤青,那张清隽的面容上,唇角乌青,额上也有淤痕
我来吧。
她站了片刻,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去拿走了他手里的药膏。
叶笙一顿,这才发现孟然早已在帘外站了不知有多久。他幽深的瞳孔骤然亮了起来,仿佛被点燃的灯火:
“然然,你,你原谅我……”
“先搽药。”孟然打断他。
她挤出药膏,抹在他的背上,淤痕还很新,应该就是这几天留下的:“你去过杨家了?”
“嗯。”
“他们……怎么说?”
“很生气,不肯原谅我。”
这是当然的,那是亲生女儿,被硬生生地毁掉了人生。心里五味杂陈,女孩的手一顿,她听到叶笙苦笑起来:
“我做错了,对吗?”
“我从来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她伤害了你,还想用更过分的手段对付你,所以我要替你出气。”
“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这没什么好说的,可是……”
可是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终于知道那是一件多么过分的事。
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孟然抿了抿唇:“你能明白,当然,最好。”
“那你肯原谅我吗?”他抬起头,“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他已经说了无数次。
起初听到时只是心头一片冰凉,因为这意味着他承认自己做过了那些事。
后来便是茫然无措,便是心绪难平,她没有资格替杨思思原谅他,可他终究是为了自己才那么做的。虽然孟然
并不想,虽然她甚至怀疑自己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他终究,还是那头危险的兽。
直到现在,她想他应该已经明白了,他也并不是自己愿意变成这副模样。
“你说过,你会教我,一直在我身边教我。”
女孩的手再次停下,紧紧攥着那支药膏,“叶笙,”她轻声说,“我很害怕。”
她教他拒绝,教他生气,让他有了贪怒嗔痴。
“……也许起初我们就不该开始,”她的声音仿佛梦呓,又轻又低,“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苦笑了一下,孟然松开手,让自己的声音变的坚定:
“我不怪你,”因为受到伤害的并不是她,“但我也没有办法接受。”
“对不起。”
屋子里安静下来,唯有风声徐徐。良久,叶笙站了起来:“要喝水吗?”
他的声音异乎寻常的沙哑,下意识抬头,孟然看到他的眼睛周围泛着一圈红。
匆忙别过脑袋,似乎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狼狈。叶笙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两杯水,握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
“给。”
她没有办法不接过来,水流顺着咽喉滑下去,或许是太难受吧,那水都是苦涩的。
“能再,帮我搽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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