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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的大腿还是黑化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思羽长安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辰贵妃进了殿内,按规矩见礼。

    “辰贵妃,你可知罪”皇上一声怒喝,吓得她心里忍不住一缩,忍不住看了眼皇后,见她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她扑通跪在地上,摇头:“皇上,臣妾不知何罪之有,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龙眉怒目,喝到:“好你个心思歹毒的刁妇,你指使八皇子的奶娘汪氏,故意谋害八皇子,现在还假装不知情,那汪氏都招了,说是受了你的指使,还有你的信物为证,你竟然敢说你不知”

    皇上话说完,清平就捧着一个碧玉手镯凑到她眼前,那手镯通体晶莹,成色极好,触手生温,整个宫里统共只有三只,一只在太后手里,后来当众赏给了辰贵妃,一只在皇后手里,还有一只在淑妃手里。

    辰贵妃看着那碧玉手镯,确实眼熟,有些像太后赏给她的那只。碧玉手镯十分珍贵,价值连城,因为容易磕碰,辰贵妃平日里也不常戴,都是锁在盒子里。别说她没有收买这奶娘,就是她真的收买了这汪氏,也不可能将这么贵重的碧玉手镯送给她啊。

    辰贵妃伏在地上:“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那汪氏事到临头,血口喷人,臣妾根本就没有收买过她,这个碧玉镯子十分珍贵稀有,整个后宫也就三只,臣妾镯子好端端在臣妾的库房里收着,这绝对不是臣妾的那一只。”

    皇后笑了笑:“贵妃妹妹也别急着否认呐,如你所说,镯子只有三只,分别在你,本宫还有淑妃妹妹的手里,只要咱们各宫拿出自己的,谁拿不出,就知道这镯子究竟是谁的了,皇上,您觉得如何”

    皇上冷哼一声:“那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去凤仪宫和永安宫搜一搜,看看她们宫里的镯子还在不在。”

    “是。”

    辰贵妃脸色惨白,她记得自己的镯子是还在的,但是她许久没有拿出来看过了,瞧着皇后这胸有成竹的模样,她都不确定这镯子是不是她的了。

    皇后看着她的神色,向皇上行了一礼:“皇上,淑妃妹妹虽然正伤心,但是为了让辰贵妃妹妹心服口服,臣妾觉得朝阳宫也应该搜一搜,免得辰贵妃妹妹觉得受了冤枉。”

    皇上沉声道:“准。”

    清平捧着手上的碧玉镯




第一百二十一章 王爷,你不配啊!
    望花楼。

    苏婉翎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脸上的狠意已经压制不住,一直拴在心底的猛兽如今提前开了闸,逃出来要为祸人间,现在的李亶,已经彻底黑化了,他精心谋划的这一切,能将沈家和二皇子,彻底打入地狱。用秦楼拉下二皇子,用她的命陷害沈家,又用八皇子的命构陷辰贵妃,一环扣一环,这番谋划真真是够狠。

    本来这其中,二皇子虽然手里沾了不少被拐卖的少女的人命,但毕竟不是他亲手所杀,可是他要的,并不只是二皇子而已,李亶要的,是斩断太后一脉的羽翼。

    秦楼一案,牵扯到的,可不只是二皇子,还有那些常常出入秦楼的官员,几乎都是二皇子一脉的臣子,皇上早就有心想要罢黜这些人,但是找不到理由和借口,李亶给了皇上这么大一个机会,皇上怎么会不好好把握,没有了这些人的支持,二皇子和他,也就没有多少区别了,更何况他隐忍了多年,筹谋了多年,怎么会真的没有自己的人。

    李亶其人,就是一条有剧毒的毒蛇,这么多年,他拔掉了自己的利齿,伪装成一条无害的宠物蛇,为的就是这一日,待毒牙重生,便是反噬之日,太后和二皇子一直把他当成一条可以随意使唤和践踏的狗,估计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败在李亶的手里。

    “你费尽心机,杀了八皇子,斗垮二皇子,以为太子之位就会唾手可得吗别忘了,还有四皇子,他背后可是有皇后还有谢家,太皇太后虽然闭门礼佛,但她的威望却是谁也比不过的,秦王殿下费尽心机,岂不是给他人做了嫁妆。”

    李亶阴狠的眼神里拂过一丝笑意:“想不到你对朝中的局势了解得这般清楚,我倒是小看了你,不过你都想到了的事情,你以为本殿会没想到八弟夭折,二哥下狱,整件事情看起来,最后得利是谁自然是四弟,他如今正忙着选妃,很明显身体已经有了油尽灯枯之相,否则德妃也不会这么着急。皇后以为自作聪明,以为自己假装不知道,继续选妃,就能摆脱嫌疑,却不知道这种时候,无论她们做什么,在父皇的心中都会觉得可疑。”

    这个苏翎并不否认,任谁都会怀疑这件事情是德妃和皇后所为,就算没有证据,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皇上心中埋下了,不管她们做什么,皇上都会怀疑,这就是人心,一旦先入为主,想要改变,难于登天。

    李亶退后一步,眼中尽是得意:“父皇心中一旦有了疑虑,就不会轻易把太子之位给四弟,再有臣子上折子谏言,推波助澜,父皇只要拖着便是,这个冬天四弟算是熬过去了,下一个冬天呢,他有几个冬天可以熬”

    这话虽然无情,确是真的。

    元德帝的亲生母亲只是一个宫女,一出生就被赐死,而赐死她的人,就是当年的皇后,现在的太后。他也曾像爱重自己的生母一般敬爱过太后,可是当他从宫人口中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变了,变得多疑,变得无情,变得隐忍而不择手段,他乖顺,从不违逆太后的话,正是因为这份乖顺,让太后觉得他无才无德更容易操控,让他坐上了这至高之位。

    他好不容易坐上这位置,隐忍多年,蛰伏多年,自己为母报仇的愿望尚未完成,怎么甘心将皇位传给下面的人。当年的元妃,确实打开了他的心门,成了他心上最柔软的一块,可当他知道她的背叛,他的狠也是毫不留情的。

    元妃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人。四皇子是他的儿子,但也只是他众多皇子中的一个罢了。

    李亶何其聪明,一场好戏,两条人命,一座秦楼,扳倒三个最有机会成为太子的皇子,虽然他封了王,看起来和皇位无关了,可是剩下的皇子之中,还有谁,比他更合适。

    苏翎看着胜券在握的李亶,很想告诉他,你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男主扫清障碍罢了,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何种原因提前黑化,但是你确实做了男主和女主要做的事情,你现在把男主前面的障碍扫得干干净净,就差直接把男主送上太子之位了。

    算了算时间,女主现在,应该已经快到护国侯府了吧。

    “王爷。”屋外有侍卫匆匆进来,看见苏翎,欲言又止。

    李亶看了他一眼,无所谓道:“无碍,没必要避着她。”

    不是她是自己人,而是没必要,苏翎冷笑一声,听见侍卫道:“王爷,宫里传来消息,八皇子夭折了,苏小姐的尸体已被发现,花魁楚楚也落了网,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只是皇上下令要将辰贵妃和二皇子下狱之时,太后娘娘赶到了。”

    李亶冷哼一声:“今时不同往日,就算是太后去了,也不能保证让二皇子和辰贵妃全身而退,继续关注,有什么消息,及时来报。”

    侍卫应了声就消失了,看身手,是绝顶高手。

    苏翎听到八皇子夭折,虽然她不是真的苏婉翎,但是八皇子毕竟只是个孩子,竟然说没就没了,她恶狠狠地盯着李亶:“你究竟做了什么”

    李亶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连眼角都透着冷:“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是收买了那个八皇子的奶娘,她每日贴身照顾八皇子,想要动手,易如反掌。”

    苏翎不相信,当奶娘的嬷嬷一般都是精挑细选,刚生下孩子就进宫给皇子当奶娘,大多数人都会把皇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以慰相思之苦,皇子长大之后,奶嬷嬷一般都会收到厚待,若跟着的皇子是个有本事有前途的,或许连家族都会收到蒙荫,奶娘怎么会因为一点点小小的利益,就轻易被收买。

    “本王知道你在疑惑什么,一般的金银之物,的确收买不了八弟的奶娘,毕竟八弟现在可是正得宠,她往后的荣华富贵会享之不尽,可若是她知道自己进了宫,孩子就被送了人,若是她不杀八皇子,她的孩子就会死呢”

    苏翎睁大眼:“你抓了八皇子奶娘的孩子”

    李亶摇头:“本王何必要抓,是花了银子买的,可是有卖身契的。八弟的奶娘汪氏,原也是一家境殷实的富家小姐,外出上香之时被山匪抢去差点做了压寨夫人,后来被官兵救回来,虽是完璧,但名声却毁了,无人敢娶,在家受人嫌弃,无以为生,悬梁自尽,被院外来偷窥的小捕快救下了,那小捕快自从寨中见了这位汪姑娘便一见倾心,但自知家境贫寒不敢来求娶,只能日日偷看,哪巧就遇上了汪氏悬梁自尽。”

    苏翎暗暗瞧了眼李亶,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将汪氏的底细调查得这么清楚,后面的故事,不用听,她也能猜到,大概是小捕快提亲,



第一百二十二章 灭口
    李亶眉头一皱,脸色突变,眼神中尽是狠戾:“苏婉翎,你想死吗”

    苏婉翎语笑嫣嫣:“王爷错了,我不想死,我是想王爷死啊,王爷这样的人,成为敌人,那可是很难对付的。”

    李亶眼神狠厉,语调冰冷,仿佛一直带着面具的人,终于舍得丢下面具了:“苏婉翎,你以为凭你的本事,就能逃出这望花楼吗你说得不错,本王的确不会杀你,但是本王知道你的本事,为了让你安安心心留在本王身边,本王不得不折断你的翅膀,你试着运行一下自己的内力,看看以你现在的能力,还能不能飞过这望花楼的院墙。”

    苏翎闻言脸色微变,试着运行了一下自己的内力,果然有一丝隐痛,仿佛一直顺畅流动的血脉突然被什么哽住了,有种一股气没有转过来的疼痛,她皱眉。

    她猜到了李亶不会要他的命,却没有提防他会下药让她没办法运功,她从怀里掏出短哨,十分庆幸的想,幸亏表哥找了她。

    李亶见她从怀里掏出一直黑色短哨,虽不知是何物,但也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身子一动,人已经到近前,但是苏翎的动作更快,短哨放在嘴边,一声尖利刺耳的哨声霎时响起,但只是短短的一声,那哨子便被李亶夺了过去。

    李亶一手拿着短哨,一手掐着她的脖子,目光狠辣的望着那哨子,哨子上面的纹路不似黎国的任何图案,不知是何物,他转头看向苏翎,恶狠狠地问:“你在唤谁”

    苏翎被掐了脖子,没了内力,真的是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拍他的手。

    你他喵的倒是放开我啊,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告诉你,她目光看了眼窗外,也不知道刚刚那短短的一声哨响,楚白**oss听到了没有。

    李亶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视线,看了眼窗外,并未见到任何人,便沉着脸唤了一声:“龙韬。”

    大概是他身边的侍卫。

    苏翎下意识地就看向门口。

    只见一人逆光而来,一身红色蟒服似火,初晨的阳光打在他身上,只能看见他俊雅非凡的轮廓,如上天精心修饰过的线条,完美得让人眼前一亮。

    李亶看见来人,亦是一愣,苏翎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右手抓着他大拇指用力一掰,紧接着防狼二式,腿起脚落毫不留情,如果现在是电视剧的话,背景音效应该能听见一阵小鸟叫。

    “你明明……”李亶疼得是脸色突变,指着她话都说不利索,看来这个打击是致命的,哪怕他有武功傍身也是扛不住的。

    “明明你个大头鬼,老娘还白白呢。”明明什么明明,防狼二式,她在现代学了千百遍,是不需要内力的。苏翎已经挣脱了桎梏,飞快地往那道红色的身影旁靠近,李亶放映过来,伸手来抓,楚白动作比他更快,一伸手将她拉住,一阵天旋地转,苏翎已经在门外,里面的两个人顿时打了起来,桌椅板凳碎了一地。

    苏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是不是被爱的魔力转圈圈了,不然她现在为什么脑子有点晕,觉得那道红色的身影真的是又帅又迷人。

    他的功夫似乎又精进了不少,但是李亶也不弱,两个人都是麓山书院乙班的学生,可见这水平,书院里的夫子们还是很清楚的,李亶也清楚,所以他发现外面的人没有进来时,就知道外面的人可能已经被楚白给解决了,但是他不能让她们离开,若是离开,他辛苦谋划的这一切,都会成为一场空。

    刀光剑影,杀气凌冽,苏翎都躲在门外了,还差点被飞出来的桌子销了顶,楚白头也不回,语气凌厉:“走。”

    苏翎知道他是在跟她说话,但是觉得人家都来救她了,她现在要是就这么走了,显得多没有义气:“表哥,我和你一起走。”

    其实是她现在武功尽失,一点内力的都没有,爬墙都费劲,也不知道这院里院外还有没有李亶的人,若是她贸贸然闯出去,被抓到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楚白**oss能救她一次,不一定能救她第二次,于是她左思右想,决定留下来加油。

    李亶眼神一眯,脸色难看:“原来你誓死不从,竟然是为了他。他不过是父皇手底下的鹰犬爪牙,正经的名门闺秀避之不及,你却上赶着贴上去,太后都下旨解除了你们的婚约,苏婉翎,难道你就没有点廉耻吗”

    苏翎被骂了,却是半点也不在意:“秦王殿下您这话就不对了,都是在陛下手底下当差,都是为朝廷分忧,有什么贵贱之别。你也说了,那是正经的名门闺秀,这么长时间了,我以为秦王殿下已经很了解我了,你看我像哪门子名门闺秀。”

    楚白打架的间隙,竟然抽空瞧了她一眼,那一眼眸色深深,意味不明,看得她是莫名的心虚,不由得别开了视线,李亶瞧着,却觉得二人是在眉目传情,你侬我侬,更是生气,出招便更狠了。

    “好,既然你这般不知羞耻,那就当是本王瞎了眼。既如此,你们俩就一起去地府里,做一对鬼命鸳鸯吧。”他这话说得极狠辣,感觉像是一定能送她们上西天一般,信心满满。

    苏翎微微皱眉,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果见他往后一退,将多宝架上春兰花一转,只见楚白脚下青砖铺就的地竟然突然往下沉,苏翎睁大眼,几乎来不及思考,就冲了上去,抓住楚白**oss的手,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低估了楚白**oss的体重,没能把人就上来,自己也跟着跌了下去。

    头顶传来铁器相撞的声音,她都没来得及抬头看一眼,眼前已经一片漆黑,紧接着自己普通落了地,只听一声闷哼,苏翎摔得头昏眼花,胸腔剧痛,脚瞬间被钝得没啥知觉。

    她也不是傻子,见惯了各种小说里电视剧里的套路,她当然知道那一声闷哼是什么,她去救楚白,楚白在下面,自然是给她当了人肉垫了,她赶紧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要起来,黑暗中,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环过她的腰,将她已经起来的身子又拉了回去。

    苏翎有些蒙,半张脸贴在一个温热的胸膛,耳边传来跳得飞快的心跳声,以及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以一种强烈的,霸道的姿态,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苏翎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之后,脸刷一下热了起来,幸亏这里是暗无天日没有阳光的地窖,否则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红得似晚霞一般的脸色。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苏翎的绯红的脸都慢慢褪去了温度,她那双手还是没有松开,头顶上也没有人说话,她试探性地动了一下,发现那双手抱得没有方才那么紧了,竟然轻轻就可以挣开了,她疑惑地起身,清了清嗓子,怯怯的喊了声:“表哥。”

    竟然无人应答。

    这这这,什么情况

    苏翎又喊了声:“表哥,你答应我一声,我害怕。”

    还是无人应答。

    苏翎有些慌了,抓着他的胳膊摇了摇:“表哥,你没事吧。”

    她在黑暗中伸出双手,摸到了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顺着喉结,她探到了他的喉结,在往上,探到了他的鼻



第一百二十三章 差点自掉马甲
    苏翎又做了那个梦,那个她回到来处的梦。

    母亲抱着她,喜极而泣,诉说着思念,哭着说:“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然后她在梦里哭出了声,猛地惊醒过来,一睁眼,除了泪水涟涟的眼睛,依旧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她更绝望了,绝望到都感觉不到有人将自己抱在怀里,绝望到无法自抑地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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