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貂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屈屈的哭着诉苦。
芸娣到消息时,正在屋里同婢女们吃葡萄,听说桓猊朝西院过来,连忙拾了一阵,赶巧儿正让桓猊给撞上,也不恼婢女们
的没规矩,让她们先退下,芸娣看他是一个人来的,不像来兴师问罪。
桓猊落座,看她呆站一旁,“还愣着作甚?”
芸娣端茶上去,桓猊却不接过茶,而是握住她腕子带到怀里,芸娣没想到他忽然这么做,手里没拿稳,热茶泼出来,溅在二人
衣袍和罗裙之上,甚至手上,桓猊扯过她手掌,“伤着没?”
芸娣本来没伤着,腕子被他这般用力一扯,给扯疼了,她说不疼,却看到他掌心红了一块,不由轻轻呀了声,“都督您受伤
了。”
桓猊经她提醒,才感觉到手掌上微微的灼烫感,但这对他而言无异于小猫挠人,不轻不痒的,又不愿在小娘子面前落了大丈夫
气概,就道无妨,“这点压根儿不算伤。”
既然他这么说了,芸娣没再注意,忽然被捏了下脸蛋,桓猊唇角牵起一抹笑,“你差人去打听的事,我都知晓了。”
芸娣想要澄清,桓猊一副无需再骗我的眼神,“知道你怕什么,这次我不怪罪你,但下回别再干这样的事,有什么事想知道,
直接来问我,至于那春姬,你无需担忧,她本是替你来挡箭的。”
芸娣面露讶色,桓猊捏捏她可爱的小脸,“以往的机灵劲儿都跑哪去了,既然我已承诺过你,就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庾安平不
过是名义上的都督夫人,我不会再看她一眼,但我若只宠着你一人,”说完了最后一句,桓猊忽然一顿,似乎觉得有点肉麻,
语气又一转,“枪打出头鸟,前头有个女人挡着,替你消灾解难,省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桓猊看她乖巧,又捏了她脸儿一下,“总之我会让你好好的,不会再同以前一样对你。”
却听到这句话,芸娣心里撞开些许波澜,他许诺的荣华富贵,还是独宠一人,叫她听着没甚么欣喜感动,唯独他这句话,不知
怎么就心颤了下。
男人这模样,和那夜领她看灯火的情形一样,芸娣不敢看他眼里的认真,落下眉头拈琉璃盏中的紫红葡萄,正听他道:“不日
你阿兄就要来京,到时候你可以见他。”
芸娣惊讶,“阿兄来建康做什么?”
“想知道,也成,”桓猊逗弄她,“先替我办好事。”
芸娣会过意来,连忙从桌上取来一颗蜜饯,喂到他嘴边,“都督肯说才是。”
桓猊张嘴却咬了她的指头,用舌头缓缓含住一根,从指甲舔到指缝,芸娣羞得忍不住了叫声,眼转向屋外,生怕檐下的婢女发
生,却被点了下鼻尖儿,“回神。”
芸娣同霸道的男人商量道:“去里间不成?”
桓猊说要在这里,摁她在怀里,大手从罗裙底下悄然钻进去,指尖拨了下还涩哒哒的花唇,就把一根手指插进去,小屄紧紧咬
着,怕丢了似的,小美人儿脸上却羞恼脸红,深怕外头的婢女瞧见这般不堪入目的场面,便扭着身子伏在桓猊胸口。
偏生桓猊不许她躲,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儿,手指还在小屄里作乱,俯身压在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怕什么,她们敢说一个
字。”
芸娣小声道:“羞人。”
“还没怎么弄你,脸儿就这样红了,往后还怎么办?”桓猊手指长,指节大,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作一起搅弄花穴,淫
水噗呲地流,“小穴咬这么紧,要塞东西捅捅松才好,你想要牛角一样大的玉势,还是要吃我的大屌。”
“要吃都督的大屌。”男人光是用手指,就把芸娣插出了好多淫水,他膝盖上湿了大块,被她屁股垫着,晕开的迹象越发大了。
玉貂裘 第五十三章 交欢(大哥粗口)
男人长指拨开两片花唇,往泥泞的花心手被塞进来一颗葡萄,又抵到深处。
小穴被异物堵住涨涨的,芸娣伸手往裙底下探去,想将异物挖出来,却被桓猊抓住手,往她手里放了一颗葡萄,这回要让她自
个儿塞进去,芸娣自然不肯。
男人咬着她敏感的耳朵,“想骑木马?”
芸娣身子轻轻哆嗦,想起不好的回忆。
他口中的骑木马,是她透露的,在兰香坊时,一个刚进来的妓子自知脱身无望,勾引龟公偷偷跑了,后来一对儿都被老鸨抓回
来,妓子的身子早让龟公破了去,老鸨不做赔钱的买卖,将龟公的鸡巴阉了,又让三个粗壮的仆人架着那小妓子上木马。
可怜妓子刚破初元,小穴还紧着,就让马背上凸起来的一根如小儿臂粗大的长棍给一捅到底,接着三个仆人前后摇动木马,一
个玩妓子被药物催大的奶子,一个捅她的后穴,还有一个插她的嘴儿。
凡是身上可以开口的,都被狠狠玩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简直不成人样,是不能再入权贵富豪的眼,就被扔去最低贱的院子,
伺候一身臭汗味的马夫。
察觉到小美人儿的怯怕,桓猊又迫她一连往自己的小屄里塞了两颗紫红葡萄,加上先前他弄进去的,个个又圆又多汁,长指把
卡在肉壁里的葡萄插得汁水乱溅,顺着手指滴下来。
桓猊在小美人粉嫩的阴户上揉了下,接着用沾染淫水汁液的手掌让芸娣舔,而另一只手继续插屄。
“小荡妇,流了这么多汁水,就这么想被男人肏,想被肏烂逼,还是把你小嘴灌得满满的,每天都给你小肚子喂饱了。”
“我才,我才不想。”芸娣坐在男人膝上,被他插得身子往上轻颠,奶儿被束在肚兜里也乱颤颤的。
桓猊光用手指插把小美人儿弄爽,在他腿上泄了一次,二人身上湿哒哒的,衣服都粘连在一块,小美人儿是被弄满足了,桓猊
一口都没被喂饱,性器抵在她身后,无需前戏,直接挺进去。
二人同时听到噗嗤一声,美人儿身下嫩红的小嘴把整根阳具给吃了进去,脸儿微微发白,尚不适应这么激烈的性事。
桓猊对她存了一丝怜惜,慢慢挺送,在她耳边灌些粗俗浪话,说要把她的小逼插坏,不仅要在屋里肏她,还要让她脱光光,在
院子裸着身子让他骑着肏。
“都督,轻饶些。”芸娣听了几句就不行了,眉梢红,眼儿也红,身子泛起剧烈的颤栗,男人还没怎么着她,又在手上泄了一
回。
“你说你是不是水做的骚娃娃,还没肏你,就给我流了这么多水,”桓猊抓着她身子朝向敞开的屋外,“真要肏了,你是不是
要把这座都督府也给淹了?”
男人整片后背紧贴上胸口,他身上浓烈炙热的汗意流到她身上,像被岩浆淹没,芸娣身子泛颤得厉害,眼波软媚,眉梢轻轻落
着,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声,听到他的荤话,明明羞恼,身下却流出一股股的淫水。
真如男人所言,她是天生的淫娃娃,翘着屁股专门给男人肏的。
桓猊正勾着小美人儿两根细腿儿,从屁股后面肏她,一下一下的由浅入深,察觉她情动,力道渐大。
光用一根粗屌就把美人儿插得汁水乱溅,全溅在地上。
现在要走进来个人,就会看到娇俏妩媚的小美人儿正被一个肌肤古铜,双臂上满是肌肉的男人奸淫。
男人从身后将腿儿往两侧分开到极致,又朝上弯折,朝屋门外的人露出小美人儿粉嫩嫩的屁股,小嘴儿咬着一根粗屌,正力
吞吐。
但男人物儿太大,小穴勉强吞下大半截,露在外面的赤红如棍,茎身上青筋隐显,正狠狠肏着美人儿。
屋里满是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淫水被大屌堵在小穴里的咕叽水响,暧昧剧烈的动静,屋外是听的一清二楚。
婢女们这回没敢脸红,只因上回有个姐妹儿偷瞧一眼,就被发落了。
“嗯嗯好深,吃不住了,好深嗯嗯……”
小穴几乎被阳具插得满满,男人胯下紧贴着芸娣屁股,没有丝毫缝隙,鼓圆光滑的囊袋啪啪啪撞在她屁股上,没几下红了。
随着男人的一记狠狠挺腰,将剩下半截插进去,接着整根没入。
“啊哈。”芸娣捂住嘴儿哼叫,小腹不觉狠狠紧了一下,身子控制不住向前仰倒。
桓猊插得正猛,抱着她一起从椅上倒下来,没让她磕着,自己手背被蹭开块红皮,
芸娣低头舔了下他伤口,身后的男人猛地一震,随即是更猛烈狂暴的撞击。
芸娣被撞得直起不了身,趴在地上被狠撞,桓猊揉着两瓣被拍红的屁股,又大力往两侧揉开,露出瑟缩的后穴,紧贴他胯腹,
仿佛生来二人便是连在一起的。
芸娣脸和腿儿还软软伏在地上,男人在后面骑肏她,像骑母狗的姿势往前赶她。
她翘着屁股往前爬,从屋子一头爬到另一头,小穴让男人肏得淫水直流,两片媚肉外翻,撑出一个圆圆的肉洞,正吃力地吞一
根大屌,淫水打湿了囊袋和男人胯间的耻毛,地上淌了一块块湿淫的印子。
终于要到射时刻,桓猊按住芸娣的身子,缓缓将大屌拔出来,抵在她胸口上。
芸娣双手捧起一对青涩的乳儿,朝中间高高拱起来,桓猊将阳具插进乳沟,露出一截硕大光亮的龟头,芸娣用小嘴儿含着,一
边用小嘴儿伺候男人,一边捧着绵乳前后摩擦茎身。
做到一半,桓猊忽然拔出还没软的阳具,就挺着这么根大物件儿,示意芸娣往床上躺了。
芸娣乖乖照做,平躺在床上,此时相比起全身完整的男人,她衣服早被男人揉奶的时候借机剥了,露出一身赤条条的雪白肌
肤,布满七零八落的暧昧红痕。
眼下她这般乖巧的姿势,桓猊后背不觉一麻,咬牙握住阳具上下撸动,最后射出来的白全糊在小美人儿挺翘的奶儿上。
芸娣看到男人阳具软了下来,缓缓直起身来,桓猊以为她要擦身上的脏东西,四下里寻一眼,正寻条干净的白帕子过来。
却瞧见春帐里的小美人儿正用指尖儿勾着胸口的白浊,抹在翘嘟嘟的红唇上,又被条香嫩的小舌卷进口中,一口不剩的吞到肚
中。
整个过程让他撞见,才刚歇没多久,欲念又腾腾起来了。
芸娣正吃着胸上的脏东西,冷不防从身后贴上来一具宽厚炙热的肉体,男人大手抄过腋下,抓着奶子就揉。
芸娣身子还正敏感,被这样弄了一下,禁不住轻哼一声,身子软倒在他胸上,“轻些奶儿疼,要捏坏了。”
“就要捏坏你这小淫娃娃,让你发骚勾引男人,”桓猊抽出一只手伸到她身下,碰了下花唇,小穴还在流汁,“骚成什么样
了,就我一个不够,你还想勾引哪个野男人?”
搁平日,男人最憎恶不忠的女人,一到床上嘴上越发没了顾忌。
芸娣不想听,正欲捂起耳朵,却被他拉下来,大手掂了下她一只奶子,“你这奶儿,我一只手就能握住,太小,往后怎么叫我
嘬着吃,我给你下点药,把你这奶儿催大,催出奶来含我嘴里,当我乳娘如何?”
在男人嘴里,仿佛自己真是个不要脸发骚的淫娃,奶子又被他揉狠了,一股疼意钻上来,芸娣不知是羞是怒,小手将他一
推,“你不要脸!”说完缠着薄毯背过身去,再不肯看他一眼,听他一个字儿。
桓猊还当她在耍闹,薄毯盖住她胸前,后面却没顾上,目光从她两条匀称直腿儿滑上去,落到碎裙遮掩的腿心,那点红蕊娇嫩
嫩的,勾着人眼,桓猊不觉伸手抚上去。
却触到她颤栗发抖的身子,心下微惊,当即抓着她翻身,“起来。”
芸娣却缠着薄毯捂脸怎么都不肯,“你走开。”
倘若旁人这副口吻说他,桓猊铁定是要动怒的,唯独到了小娘子这儿,他动不了一丝怒气,手上轻抚小美人露在毯外的乌发,
桓猊轻笑着,“怎么了这是?”
小美人儿捂着毯子半晌没搭理,听外面没声了,终于叫她生疑,慢慢揭开毯面,露出双哭红了的大眼儿,却正跌入一双含笑狭
长的乌目,不由得一怔。
随即明白他在捉弄自己,芸娣立即蜷缩身子,往毯子里躲了去。
却叫他按住双手,再不能动弹一下,芸娣睁大眼儿,就见他俯身压下来,乌黑的青丝拂落在她面颊上,桓猊双眼点漆含笑,用
鼻梁轻撞她鼻尖儿一下,“怎么了,听不得我那些话?”
他不提还好,一开口便又是嘲讽含笑的意味,芸娣眼里浮出泪花儿,扭着脖子说,“你欺负我。”
“欺负就欺负了,你不被我欺负,还想被谁欺负?”桓猊说着冷笑一声,手脚压着她越发沉,芸娣知道他这是逼她正视,回他
的话,懒得搭理,索性闭上眼。
却许久没有见男人有动静。
芸娣立马睁开眼,倏地胸口一凉,低头一看,桓猊伏在她胸口,正吮着乳肉上的奶尖儿,他越亲越下边儿,手指勾开湿哒哒的
亵裤,轻揉开两片粘连的媚肉,俯身亲了下去。
高挺的鼻梁猛撞上揉汁的花心,喷出一股淫水,芸娣身子一颤,不由抓住身下的床单,用脚尖儿踢开他,亦羞又恼,“你做什
么!”
桓猊却牢牢扣住她的双脚,同时从她腿心间抬起头,薄唇殷红沾着一丝可疑的银丝,“做什么,舔你的小逼。”
芸娣推不开他,反而让他像狗似的越舔越深,把花心搅吮湿热,小儿吮奶般的痴迷。
没过会儿功夫,芸娣就被他舔到潮吹。
桓猊还没有吃完,舌头像钩子连在花唇里,喷出来的阴一滴不落全射他嘴里。
芸娣胆儿正颤栗,男人霸道,吮了她身子,还吃了她的脏东西,心里怕是不乐意,倘若换她,其实每次吃他脏东西,心里都极
不情愿。
她可以装得欢喜,但他是什么样的人,芸娣再清楚不过,心想今夜可能熬不过去,却是桓猊忽然双手捧起她脸儿,跟她嘴儿亲
上。
等男人松开时,芸娣两腮微鼓含着汁水,再也压不住眼中的惊讶。
桓猊仿若未觉,垂了眼帘,长指轻轻擦过她柔软殷红的嘴唇,眼里渐渐浮起一抹促狭的笑意,“滋味可好?”
芸娣脸色瞬间熟透,垂下眼咕噜几下将嘴里的全吞咽,肚子涨涨的,这日没吃多少,反而让男人喂了几次就饱了,桓猊挑起她
的下巴,眼下似笑,“你躲什么?”
小美人儿难得一回害羞了,垂着小脸不敢看她,被桓猊逼得没法儿,小声道:“都督怎么,怎么这样。”
“我哪样?”桓猊眨眨眼问她。
“都督吃了我的脏东西。”芸娣粉腮俏红,宛若花叶儿上一朵粉蝶,娇美可爱不能形容。
桓猊一时爱极,不由摁在怀里肆意爱抚,“怎么能叫脏,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流水多的美穴,汁水丰盈甜美,我要每日吸上一
碗,喂到你嘴里。”
芸娣被他摸得气喘吁吁,一对乳儿尤其得他宠爱,用指夹着奶尖,乳上一朵红梅,被他吮得殷红鲜艳,“都督别说了。”
双腿间黏糊糊的,似乎又流出汁水,像男人所言,她好爱流水。
芸娣却不想让他取笑,夹着腿儿遮掩过去,却是汁水止不完地流,片刻就将男人的大腿打湿。
这下瞒不过了,芸娣腿儿被打开来,一片泥泞光滑的沼泽彻底暴露在男人眼里,芸娣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沉。
桓猊忽然伸手抚上阿里,手指揉着两片微微合不拢的花唇,将越多的汁儿挤出来,“可弄得你爽利?”
“唔……”芸娣忍不住夹紧双腿,想把他的手推开,却被他扣住双手,软在了他臂弯里。
桓猊垂眸,就见怀里的小美人儿胸口剧烈起伏,嗯嗯呜呜地哼着,身下插着他的手指,正在被指奸,水几乎漫了整个帐子。
这时候,有一条灰影从隔扇门外窜进去,滚进了帐中,哼哧哼哧钻进芸娣怀里,可这会儿芸娣正被男人扣住双手,没法儿抱,
这小东西瞧见一对儿剧烈颤抖的乳儿,耸耸鼻子就要凑上来舔,却被一脚踹出去。
芸娣听到外头一声啊呜,着急了,连忙探出脑袋去看,却被一把拉回,重新跌到男人怀里,桓猊问,“一只畜生,值你这么关
心?”
屁股上膈着一根粗粗的物儿,一时间僵住身子,不敢乱动,察觉到男人不悦的语气,芸娣道:“都督送给我的,我想护好
它。”
桓猊一听这话脸色稍霁,把毯子往她身上紧紧裹了几圈,“你招它过来。”
芸娣就朝外探出脑袋,小狼崽见到她热情似火,几乎扑到她怀里,芸娣把它抱进帐中,桓猊伸手逗弄它一下,却见这小畜生朝
他呲牙,显然还惦记着刚才的一脚。
桓猊却不管,大手揉了揉它脑袋,芸娣见状道:“这小畜生还没名字,就等着都督来。”
桓猊说道:“这么记仇,就叫它不记仇。”
芸娣揉着小狼崽,“往后你有名了,就叫不记仇,记得都督的大恩。”
玉貂裘 第五十四章不速之客
“你这张嘴儿,一贯是会说讨好话。”桓猊捏起她下巴,低头就要亲上来,芸娣眨眨眼,忽然环住他脖子,男人的吻落在她脖子里,惹得身子轻轻一
颤,“都督不怕我下毒?”
“你这话儿胆大,”桓猊双手将她抱起,“可我喜欢,你心底有什么话儿就说出来,只要与朝堂不相干,我都听得,也不怕你下毒,”他低头碰了下她
额尖儿,四目相对,“你信不信,只要你递毒过来,我就能咽下去。”
声音低低的,落在帐子里,犹如一对儿鸳鸯交颈厮磨,正在说腻歪的情话,但他的语气正经,认真地看她,伸手抚了抚她软软垂落下来的乌发,“我阿
耶说过,喜欢就要去争,只要有心,定能成事。”
桓家的男人有狼的忠贞,从来一心一意,喜欢一个女人,就要给她所有,包括荣华富贵。
他的阿耶一直是这世上最钟情的男人,在与阿母成亲前,就为等阿母长大,一直守她十年,成婚后又是十年,二十年独守一人,痴心不减,这在当时的
洛阳世家中,是独有的一份儿。
年幼时候的他不懂这种感情,一回山中射猎,遇到一对成双的花鹿,他想一箭射穿他们的脑袋,阿耶让他放下手中的箭,认为世间有情之物不该杀,阿
耶无疑是支撑家里的整片天,头顶的法度,后来天塌了,但阿耶留在他的礼法没坏。
直到后来阿母与人苟合,这份曾被给他奉为世间纯粹至极的感情毁了,这二十年的夫妻佳话无疑是一个假象,世间还有什么是真。
既然万物虚无,佛法道法在他眼里不过一堆弃物。
他自诩不信佛,若有恶鬼来寻仇便寻,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但在昏迷中,听得她一字字念佛经,念得不怎么流畅,声音却很是动听,渐渐,
无形中安抚心中之魔。
他缓缓抚她的脸颊,“倘若我还犯杀戮,你可愿为我念佛经?”
他的目光太过明亮,仿佛将某种寄托存在她这儿,芸娣心有瞬间鼓跳如雷,垂眼问,“这是都督想做的第四桩事?”她在这里打了含混,将先前要她喂
吃蜜饯认成第三桩事。
桓猊闻言目光微黯,旋又唇角翘起来,目光明亮含笑道:“我知道你愿意。”
……
桓大都督宠爱一名美姬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整个建康城知道他宠爱薛家送的那个美人儿春姬。
很快,外头各路人将春姬的底细扒得底朝天。
说她原是薛家一个不起眼的贱婢,趁薛家娘子孕期,爬上家主的床,裙下生了长好嘴儿,伺候得家主日夜离不了她,甚至有扶为妾室的打算。
有说她是薛家一个家妓所生,父亲是上任家主,那算起来,与现在这任家主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兄妹二人却在床上厮混,乱了人伦,叫人不耻。
又有说薛家家主得知她真实身份后,打掉她肚里五个月大的孩子,但她仍是不知廉耻,再度爬床,这次却遭了厌弃,因生的一张好脸蛋,还留着她一条
命呈到都督面前。
外头说什么的都有,有些听来简直不堪入目。
只有都督府上的人知晓实情。
都督最疼在心尖上的不是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祖宗十八代都被人扒光的春姬,而是住西院的那位。
而西院那位,一连几日仿佛踏在梦里。
屋里堆满一批批珍宝首饰,晨间起时,便能嗅到建康城最鲜泽娇嫩的花儿,连吃食都出自宫里头的御厨,身上穿的衣襦罗裙,脚下及的鞋履白袜,都是
上等的蜀锦,京中独一份儿,若说哪个权贵的亲眷娘子能比得过她,放眼望去都挑不出一个。
那日桓猊挑明白春姬的用处后,就将她芸娣接到自己的寝院。
私下里,卫典丹笑道:“小娘子该趁此良机,好好儿跟主公热络一番。”
芸娣只能道是,卫典丹出去后,不由拧起了眉尖儿,忧心忡忡。
近来桓猊要她,要的越发狠了。
虽在性事上,没有初红被破时的剧痛,桓猊待她也存了一丝温柔,每次都做足了前戏,才肏进她身子里,次数久了,芸娣能尝到男女交欢的快乐,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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