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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貂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芸娣咻咻娇喘,被勾出痒意,桓猊插她缓慢而又小心,她主动把屁股抬上去,方便他入的更深,腿心里却夹着一根粗红的肉棍直打颤。
此时又恨不得他重些,桓猊却顾忌起她身子来,不肯放开,就这么一下下肏她嫩屄。
囊袋啪啪啪打在粉嫩的阴户上,淫水直喷浇满龟头,桓猊拔出肉棒,青筋毕现的一根巨物,肏进挑动的奶波里。
芸娣用手心揉着双乳,往中间挤压肉棒,又低头含着硕大的龟头,把肉棒舔得光亮亮的,淌满了口水。
最后桓猊射出来时,对准她奶子,一股股射出来噗嗤的响,两粒猩红肉头都被泡不见,白浊从乳肉上四流,流到鼓起来的肚皮上,场面淫糜。
二人虽然“和好”,但芸娣约法三章,不许留宿,不许动手动脚,还有一条不许没想好,桓猊仍一尽应下,开始还装模作样地遵守,后来不要脸皮,隔三差五来留宿。
起先芸娣还想管管,后来身子越发重了,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光飞逝,掐算日子,快到时候了。
临盆前几天,桓猊半夜在院里来回踱步,给孩子想小名。
就想了半宿,第二日,芸娣专门问他,桓猊道:“是个带把的,小名就叫阿虎,是个女娃娃,叫杏儿如何。男孩要生的虎头虎脑,女孩就像杏花儿一样漂亮。”
芸娣忽然想起了不久前那个梦,梦里的男孩小名也叫阿虎,她摸摸肚皮,“就不知出来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无论男女,都是掌上明珠。”
芸娣听了这话嗔他,“偏生就我不是?”
桓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窝上,“这里,你要不要撬开来看一眼?”
芸娣却别开脸,哼道:“怎么不寻你的尤夫人去。”
桓猊一听这名字微怔,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这人,但还是明白她这会儿的别扭都是在吃干醋,笑道:“替不相干的人作甚?”
芸娣嘴上哼哼道:“怎么就成不相干的人,三日前,尤夫人不还当众给你敬酒,酒撒了,她搀着你去内院,”说着就揉住他耳朵,手心拧起来,黛眉一挑,“你说,之后你们干了什么勾当?”
桓猊却在她耳边说,“那日我做了什么,你仔细想想。”
一经他特地提醒,芸娣才回想起来,那天晚上她都已睡下,桓猊忽然进屋,解了衣服就上床,握住阳具让她含,之后又忍不住,戳进她身子,第二天起来,床上闹得一塌糊涂,最紧张的是,还跟赶在月娘和小春之前拾干净。
后来宅里的奴仆就换了一批,月娘跟小春都被打发去庄子里守着,芸娣虽然有不舍,但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她跟桓猊来往频繁过密,情到深处难腻歪在一起,让她们看出破绽来,只能打发了。
回想起这个晚上,芸娣俏脸一红,当时只以为桓猊借酒行凶,如今回来想起,想来是中了那尤夫人的春药,他回来时药没解,就说明了一切。
芸娣又想道:“你尚未与我说,杀闵曜的刺客,究竟是不是你派去的?”
桓猊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个人名,芸娣不由诧异,才知道此事是谢玑干的。
深想下去,越发觉得冥冥之中有天意,昔日在秋山刘镇邪害谢玑瘸了一条腿,六年后,谢玑也报了仇,但还是留有一丝善念放了他,反而放任刘镇邪在世间作恶,无人不恨,如今由谢玑来亲自了结刘镇邪的性命,也是最合适的。
只是细究下来,又有一丝疑惑,谢玑在建康身担重职,有什么让他甘心放下公事,千里迢迢远赴江北去杀刘镇邪。
晚上芸娣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内十分不安,忽然身子泛起一阵阵剧痛,一摸身下见红了,连忙唤桓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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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貂裘 第一百四十四章 归家(大哥微)
深夜,桓猊穿着单薄的绸衣在廊下来回踱步,听屋里没声儿心急如焚。
等到天明,屋里的动静才渐大起来,有女人的叫声,产婆的安抚,桓猊踱步,也没法纾解心中的焦急,指挥婢女一趟趟送进热水,见端出来的都是血红的一盆盆。
这见惯了沙场血腥尸骨的男人眼睛有些晕眩,他咬牙定定心神,接着往里唤道:“芸娣,我在这儿,你别怕。”
回答他的却是女人一声痛苦的叫声,桓猊下意识上前,婢女连忙拦住,“郎君,您进去不得啊。”
桓猊扫她一眼,敛眉沉脸杀气骤现,活像阴间里的恶菩萨,婢女害怕得快哭了。
桓猊也不想为难下人,旋又起脸上的焦急之色,复杂的情绪无法纾解,他在廊下背手踱步,等待天光大亮,忽然听到里头一声清脆的啼哭,头皮都发麻了,这一瞬间浑身放松下来。
他进屋,芸娣刚生完身子正是最虚弱,昏昏睁开眼皮,“是男孩还是女孩?”
桓猊看了一眼,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是男孩。”
“孩子好不好,有没有……”
桓猊握住她的手,“一切都好。”
芸娣终于放心了,沉沉地昏睡下去。
产婆捧着孩子上来,桓猊小心翼翼接过,看见襁褓里浑身通红,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孩子,心里就这么软了下来。
随后,卫典丹道:“淮南郡那边来信了,过两个月,能出发回荆州。”
前不久,氐国内部大乱,羯族趁机攻打,江北两头大虎相争两败俱伤,一时间难以再与江左抗衡。
桓猊面上一喜,“好,回来的正好,你速传信过去,就说生了,七斤三两,是个男娃,让他高兴高兴。”
桓琨也“养好了病”,在书信上写明归期,芸娣到信后,既欢喜又忧愁,显然桓琨一回来,三个人的事儿不能再拖下去,注定摆到明面上,芸娣心里早做了准备,可这天真要来临时,夜里就睡不踏实。
一会儿想起那个梦,自己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一会儿又梦到她住在荆州城里,一边和桓猊日日作伴,一边逢年过节迎桓琨回家,孩子长大了,喊他们阿耶。
一会儿又梦到他们都老了,仙游蓬莱神山,直至长眠不起。
梦里的情景太过逼真,以至于芸娣醒来了,还在久久回味,桓猊看出她心不在焉,打翻陈年封的醋坛了,索性搬进来住。
桓猊让她别想东想西,这还没发生的事儿,多想无益,说多了,脸上浮起连连冷笑,“指不定到时候笑开了花,把咱们爷俩丢一旁。”
桓猊早已把阿虎当做亲儿子,阿虎一生来,抱最多的不是奶娘,也不是芸娣,反倒是他,连芸娣心里都暗暗觉得不可思议,当下听了这样的话,就知道他什么心思,含笑偎入他怀里,“不会啦,大兄对我这么好,一辈子报答都不给,下辈子,八辈子都伺候你。”
不得不说老男人听得这话心花怒放,面上仍是冷冷的,捏起她下巴,“真的?”
芸娣眨眨眼,“比真金还真。”
桓猊嗤笑,在他眼里,金子都不值钱,这没说服力,芸娣手指钻入他衣襟,灵活地捏住一颗乳头,在指尖慢捻,声音都软起来,“大兄要我怎么证明才能信?”
话音刚落,芸娣骤然被压在身下,桓猊恶狠狠咬住她的唇,咬牙切齿,“你说呢。”
芸娣起先一愣,显然是被他眼里的凶意吓到,但很快回神,被底下,脚尖轻轻摩挲男人大腿内侧,明显感觉到有坨东西大起来,用脚趾揉住,未等她说出口,桓猊已急不可耐,猛地压下来,撕扯开她衣襟,一对奶子露出来,低头就要亲上来。
正要情浓处,忽然卫典丹气喘喘跑来,“两位主儿,二郎回来了。”
这话听得屋里人一惊,等桓猊回过神时,他已经被无情推开,怀里早已是空荡荡,就见芸娣以飞快的速度起身换衣,遮了件披风就跑出去,眨眼没了人影。
“这小娘子。”桓猊几乎咬断一口白牙。
芸娣急忙忙飞奔出去,还没到大门口,遥遥望见门前挺着一辆马车,下人正在搬箱子,而有位丰神如玉,面色红润的郎君刚下马车,忽然怀里猛扑来一人,他不由往后仰,微微失措。
等看清楚怀里娇俏含泪的小娘子,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轻擦拭她眼下的泪,不由抱紧她,低声道:“回来了。”
见到这一幕,下人纷纷知趣避开。
芸娣忙不迭问,“阿兄的病?”
“好了。”桓琨柔声道,他眼里太过清亮温柔,目不转睛地看她,仿佛世间只有她一人,芸娣闹得满脸通红,绞着衣角从桓琨怀里退出来,竟有些羞涩。
久别胜新婚,见到心上人,女儿家的难羞答答的。
桓琨看在眼里更是疼爱,他不着急,往后有的是时间,轻抚她乌发,“我们进去。”
芸娣点点头,说不清是放松还是忐忑,忽然一阵风吹来,吹开她身上的披风,露出里头半遮半掩残破的衣裙,甚至胸前两处都被舔湿濡,颜色明显深了。
芸娣慌张遮住,又心虚地觑他。
桓琨却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罩在她肩头,他神色如常,轻声催她,“外面风大,快进去吧。”
芸娣点点头,进花厅了,又见桓猊早已站在那,桌上摆了热茶,芸娣无视桓猊的臭脸,主动端一盏茶与桓琨,“阿兄赶了几天的路,应当是累了吧,吃口茶醒醒神。”
桓琨接了过来,眼神示意,芸娣只好拿起一盏茶,主动递给脸色臭到阴沉的桓猊,“阿兄近来照顾阿虎,也辛劳了,吃口茶。”
总不能落了她面子,桓猊心不甘情不愿接了,浅浅呷了一口,又对桓琨道:“孩子在东屋。”
桓琨就去了东屋,阿虎正在睡觉,白嫩嫩的脸蛋,长长的睫毛,小手摊在头顶上呼呼大睡,多么可爱的生灵,桓琨第一眼心就软化了,从孩子的眉眼里寻他的踪迹,更多的寻他阿母的模样。
肤色像他,嘴唇像她,眼睛也像她。
抱起阿虎的那一刻,双眼如同琥珀珠子一下清亮,生出一种软骨的温柔。
这就是他的孩子。
他跟妙奴的儿子p○18导航站:p○18.c○m
桓琨第一回感觉到了为人父的奇妙情绪。
阿虎被吵醒了,突然放声啼哭,桓琨有一瞬间手足无措,后来还是奶娘说小郎君可能饿了,桓琨便将阿虎交到她手里喂奶,之后走出去,在廊下久久驻足,并未去往花厅。
此时花厅里,一个下人也没有,芸娣正被桓猊按在腿上,远看还看不出什么,但若是细看,就会发现芸娣的罗裙被从后面撩起来,双腿软软垂落,脚尖触第,被分到两侧最极致,想要合上却被大手牢牢按住,股缝里露出根紫红色肉棒,正在完成刚才被掐断的事儿,在行动上证明自己。
到最后,芸娣声儿软了求饶,仍是未见桓猊肯停下,直到狠狠泄了心里头的火气,方才肯绕过她。
芸娣已经被肏晕过去了。
等她醒来时,就见桓琨坐在床头翻书,而桓猊不知去向。
桓琨见她醒了,放下手中的书,扶她起身。
盖在肩上的被子缓缓滑落,屋里烧着地暖,芸娣穿着薄纱的亵衣,露出肩头红嫩的吻痕来,慌张地掩起来,桓琨却按住她,神色如常,一勺一口地喂她补身子的药汤,边说着这一年多来的所见所闻。
芸娣却不想往常般投入吃吃的笑,心里揪着,慢慢喝完了,抬眼看他,“阿兄。”
桓琨抚住她的脸,亲了下她额心,“我知道的。”
虽然芸娣早料到了,早从他写信过来,让她随桓猊去荆州的时候,她就知道阿兄主动做了退让,然而设身处地地想,换做她,做不到这样的大度。阿兄又何尝开始就大度。
三个人迟早要走到这一步,兄弟俩你争我夺纠结了这么些年,如今各自做了退让,芸娣倒不好意思了,自个儿在那纠结。
她两位兄长岂会瞧不出来,一个眼神默契交流。




玉貂裘 第一百四十五章淫媚(大哥h)
芸娣坐月子期间有许多顾忌,桓猊专门定下一套规矩,不许她做这,不许她做那,连沐浴都需要经他同意。
现在出了月子,桓猊仍是如此,芸娣怕了,这日偷偷沐浴,洗到一半孩子醒了哭闹,芸娣草草穿起衣裳,坐在床里给他喂奶。
忽然身后帷帐被人揭开,男人从外面办事回来,看见她再给孩子喂奶,握住另一只丰盈雪白的乳儿,又低头过来吸,芸娣抵着他,嗔道:“给孩子的奶,你也争。”
“没法子,他阿母现在眼里只有他,把我这个大活人挤得没边了,只能来这里寻点藉慰。”桓猊说得可怜,芸娣心一软,加上奶子胀着,就让他低头吸奶,桓猊吸得是唧唧有声,不一会就把奶子吸空。
小阿虎闭上眼睛睡过去,他用手指逗弄他下巴,渐渐摸上乳肉,轻拧了一把,忽然换了副委屈的口吻,“阿母,我要吃奶。”
芸娣抱住他的头,主动挺腰送到他嘴边,“阿母这只奶还剩了些,都给你了,一滴都不许落。”
桓猊埋首在她高耸的乳房里,叼住奶头吸。
她刚生完孩子,奶子又大又多汁,身子比生之前丰腴许多,屁股翘鼓鼓的,桓猊用手揉着,掰开两瓣屁股,低头一路亲下去。
芸娣刚沐浴完,衣衫还是松的,轻而易举被他挑开衣带,赤裸雪白的上半身露出来,桓猊视线往下看,见她下身也光溜溜的,双腿交叠虚掩。
他用手一摸,掌心里全是水,从她小屄里流出来的淫水。
桓猊眼睛就红了,将她推倒,拨开腿心把脸埋进去,大舌撬开肉缝,咕哝咕哝地吃起喷出来的一股股淫水。
芸娣身子敏感得不行,被男人一碰就能掐出水,光是被桓猊用舌头舔,就潮吹了,小屄里还喷淫水,继续被男人用手指插弄,她就被男人按住后脖,接着嘴里被塞进来一根大肉棒,撬开唇齿深深直抵进去,几乎快要捅到嗓子眼里。
芸娣前前后后力地吞吐着,男人忽然拔出昂然翘立的阳具,叫她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对准他。
她照做,屁股翘得高高的,接着屁股被一根硬物戳进来,从菊穴一直往下顶到花心。
桓猊挺腰戳了戳,一股水喷出来,桓猊勾抹在指上,像哺食般喂到她嘴里,芸娣张嘴连同他几根手指含进去,吃得正是开心,忽然嘴里被塞进来一粒丸子。
她正欲吐出来,桓猊却亲上来堵住,逼她吞下去。
“你给我喂了什么?”芸娣半惊半疑。
“总之是好东西。”
芸娣不放心,还想再问,桓猊嫌她啰嗦,捏起她下巴就亲,还不忘一下下戳着小娘子敏感的小屄,他坏心眼就是不进来。p○18导航站:p○18.c○m
芸娣身子酥软,莫名泛起来一股瘙痒,来不及多想,只想往肉棍上套弄。
桓猊按住她腰不让动,一记狠深深的抽送,顶得芸娣险些喘不上气,咻咻哼叫,“大兄快给我。”
桓猊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忽然提起她身子按在床上,因为蹭动,肉棒搅动小屄撑得胀胀的,挺腰一下下的,囊袋啪啪拍打粉臀。
床板也架不住这样的猛烈,嘎吱直响。
芸娣小腹紧,淫水直流肆意,想要被男人狠狠肏死过去,主动翘起屁股被大肉棒肏,甚至掰开臀瓣,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露出粉嫩嫩的菊穴,淌着湿哒哒的淫水。
“大兄快肏死妹妹,妹妹小屄好痒嗯嗯,屁眼要大兄来捅嗯嗯。”叫声格外主动热辣。
桓猊想不到有这奇效,拔出肉棒,看到小屄都撑出一个肉洞,用手指拨开两片充血的肉唇,肉棒一下插进去半截,龟头狠狠顶那敏感的小肉粒。
芸娣尖叫,口中娇喘,“大兄,大兄,妹妹不行了嗯嗯啊啊!”
桓猊猛地刺进来,剩下半截也都深深没入,把小屄插得满当当,甚至芸娣的肚子都隐隐鼓起来。
肚皮隐约勾勒肉棒盘旋狰狞的样子,桓猊用手按住她肚子故意往下重重一按,芸娣肚子撑得不行,头皮发麻,一股胀胀的尿意刺激下体,“想尿尿。”
桓猊不但没停,越发抬高她屁股,龟头狠狠顶磨花心,顶得芸娣骨酥皮软魂儿直飞,一泄如注,水淋淋地流了桓猊一身。
桓猊拔出还没软掉的肉棒戳到美人儿嘴边,温柔地道:“倘若你二哥回来,你选谁。”
这致命的问题。
“都选可以么?”芸娣瘫软在她臂弯里咻咻喘息,手心握住他胯间赤红挺立的肉棒,眼里水蒙蒙的,轻咬着唇,身子犹如虫儿叮咬一般,止不住还贪着呢。
“不成。”桓猊捏捏她下巴,让她暂时没紧盯他那处,也得看看他这张英俊的脸,“不能不选,不能两个都选,只能在我们两个里选一个。”
芸娣眼珠轻转,透着妩媚的情欲,亲他布满青茬的下巴,“两个我都爱,都是我的心头肉,不能割舍。”
桓猊又气又笑,他冷笑,“你这女人。”
接着,帐外忽然传来一道含笑的声音,“兄长,你莫要再为难她。”




玉貂裘 第一百四十六章双龙戏珠(大哥二哥h)
一听这声音,芸娣立即往外看,却被桓猊捂住眼,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二哥来了,就这么开心。”
他话刚说完,桓琨人已进来,揭开桓猊覆在她眼上的手掌。
芸娣不由依偎过去,然而随着吹入帷帐的凉风,自己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见他,立即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头也不敢露出来。
“阿兄。”被里头传来女人闷闷的声音,不好意思,更多是羞愧。
头上罩住的被子被一点点拉下来,露出桓琨的脸来,芸娣嗫嚅道:“阿兄。”
桓琨微微抬起她下巴,低头亲了亲她,温柔的声音从唇中吐出,“妹妹。”
芸娣一下子忍不住,忽然扑到他怀里。桓琨手抚她腰间,替她穿好衣裳,合拢衣领口,动作缓缓而又温柔,肌肤相贴。
芸娣被他摸得欲火难消,从他的手指亲上来,亲到下巴,嘴唇上来,双手扒他的衣领,用对儿饱满滴奶的酥乳蹭他胸窝,鼻息咻咻,直洒在他脖子里,“阿兄,妙奴好难受,快来救救妙奴。”
桓琨还没怎么,桓猊看不下去了,从后面捞她过来,他浑身赤裸,直接把阳具插她屁股里,此次顶到花心深处,芸娣被他肏得身子往下趴,瘫软倒床,青丝盖着面孔,她红唇微张,“嗯哼,嗯嗯好胀,好深嗯嗯。”
爽到一半,脸上的青丝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拂到耳边,桓琨捞起她上半具身子,含住奶尖,唇齿叼住乳尖不松,把只饱满白嫩的奶子叼扯得涂满口涎,桓琨慢慢亲上来。
从她凹陷的锁骨,细脖儿,等到被亲住下巴时,芸娣迫不及待地仰头亲他。
桓琨却狡猾地亲到她耳朵上,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耳廓,芸娣身子一抖,小腹颤肉挺挺泄了身子。
淫水全被肉棒一滴不落堵在花心里,桓猊还没射,手里按住芸娣的屁股猛干瘙痒肉穴。
芸娣上半身靠倒在桓琨怀里,脸贴脸轻抚慢摩,芸娣又揉住桓琨的胯下,加劲的揉,手下底下越发鼓胀起来,已经不能用一只手握住,桓琨就将她放开,直起身撩开衣摆。
芸娣慢慢拉下亵裤,肉棒弹跳而出,碰在手心坚硬如铁,芸娣吐出舌尖舔弄龟头,桓琨摩挲她后颈子,忽然低声道:“妹妹。”
芸娣星眸微张看上去,正见桓琨乌黑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尚未回过神,他猛地一记挺腰,硕大的肉棒整根撬开她唇间,深深抵进去。
芸娣含得深,小嘴儿张得胀鼓鼓的,几乎合不拢,肉棒被紧致的嫩肉包裹着,像在小屄里抽送。
只见桓琨进出越发频繁,芸娣力地吞吐,轮流爱抚两颗囊袋。
把嘴和手都给他,这就引来身后桓猊的不满,狠狠捣一记进去,肏得芸娣往前一个仰倒,嘴里含得更深了。
她呜呜哼着,口直流到唇边,身子像被分成了两截,被两个力旺盛的男人前后夹击。
一个肏她屁股,一个肏她嘴里,兄弟俩一人揉一只奶子,插腻了就互相换。
桓猊挺着一根赤红神的肉棒插她嘴里,桓琨握住肉棒恶意地顶她屁股,把她顶到潮吹,小屄喷满水。
桓琨猛地插进去,就听见咕叽噗嗤的捣水声。
兄弟俩分别用手指一前一后,使劲捏弄两片颤颤的肉唇,像争抢什么一样,又重又霸道。
桓琨先钻进去掏出小肉粒,夹在两指间揉,又逼得芸娣喷水,夹紧双腿不让他们玩弄。
桓猊趁机抚弄阴户,他手掌茧厚粗糙,摸得阴户几乎起了轻颤,吐出一股股淫水,芸娣吐出桓猊的肉棒,咻咻哼吟,“两位哥哥,怜惜妹妹些。”
桓猊这时捏起她下巴,又问道:“大兄肏得你爽,还是你阿兄?”
芸娣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肉棒,上面的热气还似乎停留在她嘴里,唇齿酸胀,似乎到现在还合不拢,难心有余悸,“大兄。”
这话一说完,下体抽送越发急猛,桓琨抓住芸娣一只奶子捻乳尖,轻咬住她耳廓,“再说一遍。”
“阿,阿兄。”
桓琨满意了,肏她更猛。
手掌骤然翻转她身子,面朝面,他俯身贴住双乳,捧起她屁股架在腰间,挺动腰杆往上猛肏小屄,芸娣身子骤然悬空,腿儿不由夹紧他腰腹,肉棒插得更深,“嗯嗯嗯,嗯嗯哼啊。”
到现在为止,兄弟俩都没有射过一次,反倒是她一次次潮吹,光是流出来的淫水就把床单打湿了,脸上染满一片红霞,咬着指头嗯嗯哼叫,楚楚可怜。
桓琨见了俯身吻上来,忽地,一只大手将芸娣的脸扭到一边,桓琨眼中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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