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玉貂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之后芸娣睡下,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月娘以为小春回来了,嘴上道:“怎地去了这般……”
刚转身,却正见着桓猊带人进来,月娘连忙行礼,又见他身后跟着的程大夫,心中猛地一跳,此时又听桓猊道:“出去。”
月娘听他这句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一凉,壮着胆子劝道:“大司马,三娘子现在已经好许多了,就不劳烦程大夫。”
桓猊已不听她的话,直接叫人捂住她的嘴,连同守在附近的侍卫一同被架住拉出去。
月娘眼睁睁看着两扇门关紧,大司马和三娘子的影儿也看不见。
床上有窸窣的动静,芸娣显然已经醒了,她缓缓睁开眼,隔着垂落的帷帐,她看见一只黝黑铁爪慢慢探进来,仿佛喉咙被遏住般,不禁缩了缩身子。
桓猊没寻到她,继续往里探了几下,犹如黑白无常手中甩出的沉重铁链,芸娣眼皮连跳,忽然冷静下来,把手交给他,桓猊正要牵着她的手给程大夫搭脉,芸娣忽然叫了声,“我与话与大兄说。”
p○18导航站:p○18.c○m





玉貂裘 第一百三十五章诊脉
桓猊低声道:“非要现在?”
芸娣说是,桓猊沉默片刻,随后声音温和下来,“有什么事比不得看病重,再与我说也不迟,总归这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了,也有大兄给你顶着。”
程大夫显然诧异大司马也有这样的柔情,神色微动,察觉帷帐内的桓三娘子没了话说,半晌,才听见她平静的声音,“大兄说的是。”就让程大夫搭脉。
来之前,程大夫已预见这并非好事,而他搭脉之后,眉头也一点点拧起来,指尖轻轻一颤,就起了手,帷帐底下的手慢慢回去,芸娣没有出声,桓猊先问了,“我妹妹身子可还好?”
程大夫说无事,只道芸娣近来忧思过重加上晕船,神气儿就不大好。
程大夫写了张药单子,之后就出去,桓猊也一同出去,许久未见他回来,芸娣独自在屋里等着,她一点声儿也不出,双手紧攥在胸前,惴惴不安地注意外边的动静。
直到听见桓猊回来的步声,一声声踏在心坎上,催命般,芸娣才意识到什么,双手立马环起肚子来,紧接着,眼前的帷帐被掀开,露出桓猊的面孔来,他神色有些阴沉,显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见芸娣脸色煞白,不由伸手摸她一把,芸娣任由他触碰,但是他靠近的刹那,还是禁不住内心的恐慌,眼泪刷的下来。
桓猊忽然擦她的泪,声音可以说是温和的,“往后不必寻药铺子,云大夫会给你开专门的安胎药,你肚子里的是咱们哥俩唯一的孩子,是桓家的宝贝。”
说着桓猊垂落眼帘,有些说不下去,目光落在她小腹间,就见芸娣护得更紧,他又忽然一笑,笑容称得上柔和,坚定,“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不叫妹妹落泪。”
芸娣浑身僵住,不可置信地看他,桓猊忽然就笑了,声音是沙哑的,“怎么,不信大兄?”
芸娣下意识摇头,桓猊给她掖了掖被角,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你在这建康这里养胎,我不放心,三日后,随我回荆州,这个主意不能改。”
芸娣接过信看了,信上是阿兄的笔迹,是让她回荆州待产的打算。
荆州是桓猊的底盘,让她随桓猊回去,瓜田李下,到时候发生什么也不一定,但显然阿兄是默许的。
芸娣紧捏着书信,手心微颤,心里无不震惊愤怒,更多的是揪痛。
到此时她才恍然,为何阿兄要舍下她离京。
……
赶在春时,桓猊领黑甲兵提早启程回荆州,还有三千黑甲兵因了犒赏,留宫当禁卫军,说是桓猊的耳目也不为过,世家难颇有微词,然而皇上力排众议定了此事,皇上何尝不知黑甲兵是替桓猊监视,然而亦也能帮他抵挡住外面的冷箭,保护龙子。
中途天气转暖,由陆转水道,大船行在宽阔平静的江面上,几日后,下船到荆州,休整后已过去三四日,芸娣并未住在大司马府上,这几年她攒了一些私房钱,足够在荆州城立足,在城东盘了一处宅子,门口牌匾上就写着凤宅二字。
荆州城毕竟是姓桓的,桓猊轻而易举打探到她的下落,开始还不敢露面,只能远远站在府外面观望,像望夫石一样,渐渐连卫典丹都看不下去,委婉劝说这样子丢人。
桓猊却将眉峰一扬,眼神凌厉,“敢嘲笑我的人,他敢出世,我站这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这地方显眼,让宅子的女主人看到我的心意。”
卫典丹嘴上迎合,心里却想三娘子是愿意跟主公来荆州,但还是看在丞相的份上,并不大打算跟主公“和好”啊。
这都过去半个月,未见三娘子心软主动来见一面,兴许也嫌丢人呢。
后来桓猊觉得这法子不妥,思来想去,眼角掠过院子头追着咬仆人裤腿的畜生,立马有了新主意。
翌日,大司马府上的不记仇就被送到芸娣面前。
当初芸娣离开都督府时,没能力把不记仇也带回来,原以为桓猊不会留着它,但没成想,竟被带回荆州养活,不止如此,还生了一窝小狼崽,如今不记仇长得又高又大,却还认得芸娣。
芸娣下这份礼,桓猊得知消息赶去,结果吃了个闭门羹,站在大门口许久,派人去请芸娣三回,仍未见她出来,桓猊转身走了。
奴婢进来呈消息时,芸娣正逗弄不记仇,玩累了,不记仇趴在她脚边眯眼瞌睡,但一有生人进来,立即睁开眼,眼眸自幽黑锐利,仿佛下一瞬将要扑杀上来。狼的直觉敏锐,嗅出生人身上没有一丝危险气息,旋又阖上眼呼呼大睡。
可见这些年,桓猊没将它养废,就像那个人一样,狠毒都摊在表面上,他骨子里仍是仁慈的,一言九鼎,这半个月里,真将她跟孩子当自己亲生骨肉一样照顾。
看出主子微微沉默,小春感叹道:“咱们大司马一回荆州,似乎变了个人一样,若说以前是人人都敬畏的大神王,如今好有人情味,奴婢都不敢相信啦。”
芸娣对此不可置否,又听小春道:“三娘子,您看着大司马都服软了,何不就顺着台阶下,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况且大司马对您好得不行了。”
芸娣脸上的笑意慢慢减淡,小春还想说下去,被月娘一个眼神制止,回屋后,月娘倒了杯热水,等芸娣接了过来,她方才开口,“小春素来冒失,说话又经常不过嘴,但话说回来,小春那番话未必没有些道理,大司马俨然把这儿当做是自家宅邸,公事私事上难不利索,长此以往,也不是个法子,三娘子您觉得是不是?”
在她们眼里,是兄妹俩起了争执,她不依不饶,桓猊不仅肯给个台阶,而且又主动来求和,这对他大司马而言,显然是不可思议的事,可事情不是按这样的说法分清的,他真正想要的,她给不起。
芸娣道:“你这话不该跟我说,得去提醒大兄。”
月娘听她话里有一丝余地,遂笑道:“可这枝头儿,得三娘子您先递出去才是。”
芸娣遣退婢女,独自在屋里小憩,近来她身子越发重了,少不得腿酸脚乏,神也不好,睡了会就醒来,给孩子缝小衣,帕儿掉地上,她弯不下腰,本想唤小春进来,这时一只手先捡起来。
桓猊先一步将捡起来的帕儿给她,忽然抬起她一只脚,要脱下她鞋履脱。
“你做什么!”芸娣还没诧异他忽然出现在内院,连忙推开他,很不客气。
桓猊依旧岿然不动,将她一只鞋履脱下来,又从袖口掏出一对新的来,鞋面上绣着花枝,崭新好看,芸娣心中一软,双脚上被他套上鞋履。
桓猊显然第一次做这事,手掌又是专门拿惯大弓沉箭,动作难显得笨拙,但他又是那么诚恳细致,仿佛有十分,就有十分的愿意耐心。
之后桓猊扶起她,“起来,走两步试试。”
芸娣被他搀着慢吞吞踱了几步,感觉脚上的一双鞋履比之前更轻了,也不挤着慌,这才明白了桓猊的用意,不诧异他的细心。
这几日的确觉得双脚变肿,走路嫌累得慌,不大爱出门,见他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只有一回,想来小春搀扶着她,被他瞧见注意上了。
桓猊微微错开她觑来的眼,低声咳嗽了声,耳根有些红,“你看你只顾着给孩子准备,也不注意自己。”
桓猊这样罕见的娇羞,芸娣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一时二人陷入微微的沉默,所幸此时快要进膳,打破这种越发微妙的气氛。
进膳过后,桓猊还有公事,就不留了,说是近来得了样好玩意儿,晚上再过来。他这是试探,芸娣听出来了,没拒绝。
等到天昏昏时,芸娣已入了梦乡。
梦境连着现实,接连做了两场羞耻的梦。
p○18导航站:p○18.c○m




玉貂裘 第一百三十六章 梦境(一)
在梦境里,芸娣肚皮像吹了气一样鼓起来,足像怀胎十月,往底下看,几乎看不见自己双脚。
闷热炎炎的夏日里,芸娣躺在藤椅里摇蒲扇纳凉。
忽然一个扎着冲天辫的男童过来,拉着她衣角,“阿母,阿耶回来了。”
男人去年年底来了一趟荆州,小住半个月,建康那边事务离不了他,到今年夏,她身子大了,心念着她,特地抽出空闲回来一趟。
芸娣恍惚地跟他穿过庭院,走廊,最后来到大门口,仍是凤宅熟悉的摆设。
她在凤宅。
也在荆州城里。
门前下人在抬箱子,男人从建康回来,一路风尘仆仆,脸上带着细密的汗,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是桓琨的脸。
他的面孔没什么变化,肤色稍显麦色,仍是眉目秀美,看上去十分年轻。
桓琨走来,扶住她的腰,搀扶她往回走,柔声道:“日头这般大,你身子又重,在屋里坐着就好。”
芸娣擦他额角的细汗,“想你的紧。”
桓琨闻言眼神变得炽热,正见底下有一双稚嫩天真的眼睛望着自家阿母阿耶,桓琨拍拍他肩膀,“阿虎,到别处玩去,阿耶要与你阿母谈事。”
阿虎嘿嘿一笑,“知道知道,阿虎很乖,阿耶难得回来一次,不打搅你们办正事。”
闹得芸娣一个大红脸,作势拧他耳朵,阿虎飞快地逃去,芸娣含笑道:“你在信上说这回回来,要住上一个月,阿虎高兴坏了,日日都守在门口等他阿耶。”
桓琨不由握住她的手,眼里透出愧疚之色,温柔地微笑道:“妙奴的心愿,我记得,会有一日,蓬莱神王里会飞进几只鸳鸯仙人。”
进屋时下人已抬来热水,将门关住退下,芸娣替桓琨解下衣袍腰带,只有亵裤没褪,胯间鼓鼓的一团,看起来颇为壮观。芸娣正将衣袍挂在一旁,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躯。
桓琨从后拥住她,脸贴脸,一下下亲她的鬓角,双手不老实,长指钻进松垮的衣层轻轻一挑开,灵活钻进去。
二人相偎的姿势正落在梳妆镜中,就见镜中的美妙少妇衣衫大敞,露出一对翘鼓鼓的奶子,又白又嫩,上面甚至还有吻痕压印。
桓琨寻到一处压印轻揉慢捻,声音低哑在她耳边挑逗着她,“阿兄这样疼你,喜欢吗?”
芸娣被挑逗得骨酥皮软,浑身毛孔无不舒服,忍不住咬住手指头,“好舒服。”
“阿兄伺候你舒服,还是兄长?”
“阿,阿兄哎呀。”忽然奶尖被重重一拧,听到桓琨含笑,“不说实话,阿兄就要狠狠罚你。”
不给芸娣缓冲的时间,从后面撩开罗裙,连卸裤都没脱下,直接隔衣刺进去,芸娣被肏个往前仰倒。
“阿兄最爱你这处,比花蕊嫩,怎么吃都软。”桓琨双手牢牢抚在她腰间,爱抚圆滚滚的大肚皮,胯间挺动不停,紫红的棒头次次抵住花心,一连狠抽百余下,把紧窄幼嫩的肉穴肏成个小肉洞。
肉洞力地吞吐一根紫红巨物,又被男人含住耳垂故意问,“兄长肏你时,可有这样顶你?顶得有这般深,肏到你肚皮里去,撞着孩子。”
“阿兄别说了,羞煞我。”芸娣听得面红耳赤,明明身子被自己的二哥哥肏弄,脑海里却补起被魁梧有力的大哥压在桌上,钻罗裙吃穴摸乳的淫糜画面。
一想淫水流得越发肆意,桓琨挺动腰杆往前狠狠一捣弄,还听得噗一声,这一插得芸娣醉仙欲死,桓琨两指捉住一只乳头,重重地揉。
芸娣小腹不觉紧,忽然察觉胎动,孩儿似在肚皮里出拳,捣得她小腹紧紧的疼,下体又被肉棒肏着,腿心里仆满淫水,实在太多了,顺着腿流到地上,嗒嗒的响。
“穴儿咬得这般紧,是鱼儿化的不成,阿兄捣得你可爽利?”
芸娣哼唧,玉体软绵绵的,偎在桓琨胸口上,“阿兄快捣死我罢,肏我死了。”p○18导航站:p○18.c○m
她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力气,立也立不住,就靠着穴里头一根肉棒支撑,眼下两腿已打起颤来。
被桓琨抬起一条白玉腿儿,拉到一侧架在木桶上,肉唇也被拉扯成一条窄长的缝儿,滴滴答答的淫水漏出来。
桓琨将指头塞进去,摸穴捣肉玩个不尽,胯下又一次次撞猛,弄得芸娣快活不宜,明眸半合,“好阿兄,不成了,妹妹要被你捣死了嗯嗯啊。”一记深深的刺入。
芸娣急促娇喘,体内大股淫水洒在龟头上,又有一股股白浊激射喷进花心,一起攀到了高潮。
肉穴被两股滚烫的热液堵得胀满,桓琨缓缓将阳具拔出,又将身子泛香汗的芸娣放在榻上,让她仰躺着。
桓琨摸了摸肚皮,低头亲了下,动作满是怜爱。
芸娣还在余潮之中,满面粉红,眸儿半合,就见他胯下瞬间又大起来,紫红狰狞的一根,桓琨分开她两腿,立在床榻边缘,架住两条玉腿在肩上,挺腰一送。
只听得噗嗤一声,阳具插进湿哒哒的肉穴,桓琨继续弄起来。
芸娣奶子大,被他肏得身子上下颠动,奶子像一对活蹦乱跳的兔子,在他眼前晃动,桓琨从肚皮上亲过去,最后轮流吸住两只早被吮得充血猩红的奶尖,吃得唇角流了许多奶渍。
桓琨体谅她还怀着身子,做了两场就打住,在榻上裸着身贴身说闲话,桓琨贴着肚皮,轻轻吟唱起一支曲子里。
芸娣记得,那是很多年以前,在围场附近的一处山洞,他为了哄她不再害怕。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什么都变了,也什么都不变。
日光绵绵悠长的午后,芸娣昏昏睡过去,过了许久,感觉枕畔空了,过了会儿又来人,将她搂到怀里。
男人粗糙的长指插进她腿心里抚乳摸穴,淫水流出来,芸娣下意识分开腿儿,让男人手指摸到屁眼上打转,想要肏进去。




玉貂裘 第一百三十七章梦境(二)(大哥h+双人微)
芸娣不让他肏,握住他的手摸小穴,男人就把小穴里没流干净的白浊淫液一点点挖出来。
眼看要干净了,忽然塞进来一根又粗又大的玉势。
小穴一下含猛,两片肉唇被翻卷进去,男人一边用玉势肏她,一边手指把肉唇慢慢拨出来,拈在手里揉变得充血敏感。
芸娣说想要,男人先亲了亲她,胡茬微微刺痛她的脸,他的语气几乎是诱哄,“我跟赤龙比,哪个肏得你爽?”
芸娣微微睁开眼,忽然见到眼前的男人是桓猊。
他发生了好大变化,下巴留着淡青色的胡茬,五官越发深邃成熟,唯独眼中的炽热不变,像火一样烧着她身子。
这一刻,芸娣满心满眼的依赖他,偎进他怀里,牙齿轻轻咬住男人薄薄的耳垂,“自然是兄长,兄长肏得妹妹小屄痒儿,魂儿都飞了。”
芸娣挑拨着他的理智,果不其然,桓猊眼中一沉,旋即抬起她下巴,往她脖子里狠狠一咬。
芸娣哎呦叫痛,忽然桓猊将她放开,却紧按住她脖子,随即他挺腰将大肉棒抵上来。
肉茎上滚着微腥的热气,芸娣乖乖张开嘴含了进去。
她喜欢舔两颗囊袋,双手握着又舔着,来来回回吃了有三四遍,光光亮亮的囊袋沾满了她的口水,接着就要吃肉棒,吸每一下都有口水咕叽的声音,在静谧的屋里十分响亮。
桓猊似乎听不得这样无声撩拨他心弦,阳具紧紧插在她嘴里,模仿在小屄里来回插动的姿势,频繁进出。
双手不闲着,一手抚她肚皮,一手揉她下体湿哒哒的肉唇,时不时两指插进,逗弄着她。
倘若此时屋外有奴婢经过,不难发现主屋大敞的窗子里,两位主子在榻上交欢的场面。
芸娣垂腿坐在榻边张着嘴儿,一根紫红色肉物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嫩红的小舌舔吮青筋爆绽的肉茎,唇角满是透明的口涎,这还不止,只见她浑身赤裸,大着肚子,岔开两腿正被桓猊指奸。
白嫩的腿儿上流满了一道道干涸的,新鲜的水渍,这时又见郎君拔出阳具,将小娘子一条腿抬起来,勾在臂弯里,慢慢把阳具刺入花心,腿心里的画面更直观让人脸红。
桓猊肉棍又粗又红,在小嘴儿紧窄嫩红的小屄里一进一出,既肏到最深处,又不时抵在穴口研磨,紫红色的棒头上满是一层水亮,将芸娣光滑粉嫩的阴户都打湿。
两个人的身子,上身乳贴胸,鼻磨唇,紧紧地贴着,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口水滋咕滋咕作响,下身一会紧紧的咬着,一会又分开,小屄绞着肉棒。
桓猊射时,将芸娣仰躺在榻上,芸娣握住自己一对大奶子,一边揉,一边仰头吐舌吃着桓猊射出来的液,脸上,胸口流了满是。
这还没有结束,之后芸娣侧躺在床上,把屁股和大片雪白的后背露向窗面,遮住了大腹,看上去好似个曼妙小娘子,浑身赤裸一物,嘴里轻轻哼叫,分明更是在等男人肏她穴的小荡妇。
桓猊在她身边躺下来,就将这旖旎的场面遮住,但接下来发生的,却更让人心中狂跳。
就见桓猊拉起芸娣一条腿,之后把阳具塞进去,开始一下下肏动,肏狠时,阳具体整根没在芸娣体内,忽然芸娣哎呦一声,桓猊连忙停下来,就听她说,“孩子在动。”
芸娣肚子里的小郎君还是小娘子手脚在动,鼓鼓地撑着肚皮,桓猊起先把脸伏在肚子上听,后来感觉不到了,阳具一下下缓慢却又有力地肏芸娣的小屄,忽然胎动。
于是芸娣一边被肏穴,一边感应胎动,好不刺激,很快潮吹,喷出来的水都被桓猊用致小巧的琉璃杯接下,自己含了一半,又勾起芸娣的后脖,嘴对嘴给渡到她嘴里去,低声问滋味可好。
屋中的窗子从正午开到傍晚,落日余晖之中,一切动静都停了下来,院里蝉鸣隐隐,风吹散了夏日里的暑气。
红日满窗,吹荡的纱帐里,男人抚摸她的肚子,眼神期盼而热烈,芸娣轻声道:“都说酸儿辣女,怀上了他以来就没沾过酸的,莫不是又是个男孩。”
桓猊拂开她脸上的青丝,更方便清洗地将她凝着,低声道:“男孩也好,生个乖的,听他兄长的话,又晓得心疼阿母。”
“兄长是他阿耶,怎么光想着我了,”芸娣眨眨眼,青丝像绸缎般流泻在白嫩的肩头,她大着肚皮,都快是两个孩儿的阿母,仍是俏眉娇眼,正凝着一双明亮水眸儿,想着道,“阿虎生出来,模子倒跟阿兄同个刻出来,性子却活泼泼的,一点儿不像,若这胎还是个男娃娃,岂不成了小霸王,还是女娃娃乖巧。”
说着又摇摇头,“不成,女儿肖父,若是她生的兄长魁梧,又显成熟,日后岂不是要哭死了。”
她这份担忧一从唇中吐出来,桓猊眉梢一冷,眼里杀气隐隐,“我桓猊的女儿,谁敢嫌弃。”
搂住芸娣的肩头,手掌揉着一侧胀鼓鼓的乳儿,胯下故意往她屁股上一顶,一双乌眉压得低低,透露几分布满,甚至委屈,“怎的,我听你话中的意思,是嫌弃我老了?”
“兄长老当益壮,我喜欢的紧呢。”芸娣仰头将他望着,指尖轻轻点住他薄唇,桓猊张嘴含住。
接着朝她低头,手指也就被他越含越深,直到整根都含进去,朝她唇上亲来。
眼梢处,纱帐外忽然落了一抹身影,芸娣别开脸看去,男人炽热霸道的吻就落在她脖颈间,正听她唤道,“阿兄。”
“嗯。”p○18导航站:p○18.c○m
接着,眼前轻薄几乎不能遮人的纱帐被一只修长的手掌揭开,桓琨眼下仍是一身大衫宽袍入了里。
芸娣想钻出怀抱,偎到阿兄怀里,却被桓猊搂住亲嘴。
二人从头到脚不着一物,丰盈的奶子贴着古铜色的胸窝,肉棒在腿心里磨来磨去,芸娣哼哼唧唧,“兄长坏死了,故意叫我难堪。”
桓猊咬住她娇唇,低笑,“又不是第一次,羞什么羞。”他眉峰往上飞扬而起,有种凌厉挑衅的意味。
桓琨不动声色,眼底火舌渐烧起来,在一旁不声不响脱了衣裳,从兄长怀里挖出大腹便便的娇娘子来,爱抚一身白嫩皮肉,长指点她鼻尖,佯斥道,“我出门不过半日,怎么就这般守不住身子,让兄长夺了去。”
“兄长心眼坏,趁我入梦悄悄钻进了被窝,掀了裙摆就舔上来,”芸娣被桓琨搂着,软红的眼梢却掠过口中所说的坏男人,哼了声儿,把双脚都缩起来,藏到桓琨怀里,“阿兄来了,快治治这恶人。”
“妹妹,冤枉啊。”桓猊眼疾手快,立即捻起她脚尖,就亲上来,芸娣推搡不开他,半边身子反被他搂住。
“按这样说法,就是兄长的不是。”桓琨面上含着温润的笑意,手上却一点不让,搂着芸娣半边身子,兄弟二人虽然各不退让,却又同时顾忌芸娣的大肚子。
1...5758596061...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