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宝贝就想欺负你
宝贝就想欺负你 宝贝就想欺负你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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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宝贝就想欺负你(月老有点忙3)作者:元媛
    出版日期:2009年05月15日
    内容简介:
    消防局长上任第一天,就被诬陷为弓虽.暴犯
    只因为“受害者”生性胆小害羞,他又长得恶人样──
    厚,她都已经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了
    他还小鼻子小眼睛地记恨,迳自索取一吻当作求偿!
    仿佛看透了她的胆小,他动不动就强吻她
    直到有一天,两人阴错阳差地必须在外过夜
    同床共枕之下,他当然更不会放过她
    散放出超高伏特的电力,把她“电”得迷迷糊糊
    再连皮带骨,毫不客气地把她吃下肚──
    正当她开始习惯“欺负”就是这男人爱的表现
    他的大嫂却突如其来地找上门呛声──
    搞了半天,他的大嫂原来是他难以忘怀的情人
    而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
    只不过是把她当作大嫂的代替品…
    第一章
    这是什么鬼地方,屠向刚瞪着眼前的小镇,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桃花镇一巷十号!他看看手上的地址.再看向镇上的拱门,上头刻着响当当的三个字「桃花镇」。
    很好,他没来错地方;可是,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皱着粗黑的眉,刚硬粗犷的脸凝着抹骇人煞气。
    哦哦……是流氓吗?
    小镇突然来了个外人,镇上的人好奇地观视,却不敢上前,眼前的男人也太凶狠了一点。
    瞧,虎背熊腰的,壮硕的身材目测绝对超过一八五,阳刚粗硬的短发让刀刻般的五官更显冷峻,鼻梁挺立,嘴唇略宽,形成一张很男性、很凶狠的脸庞。
    他穿着无袖t恤和破旧的牛仔裤,厚重的行李随兴地甩在背上,露出手臂上像石头般壮实的肌肉,而牛仔裤几乎快被强劲的长腿绷开般,随着男人迈开的步伐而勾出极好看的线条。
    哦哦……流氓先生有很好的身材捏!这是镇里欧巴桑的心声。
    对投来的注视视而不见,屠向刚拿着手上的地址,照着门牌号码一步一步走着,然后定住。
    他瞪着纸上的最后两个字!十号,再看向眼前的门牌—十号,很好,就是这里没错。
    问题是……它该死的怎么会是花店?
    浓眉再发狠厉地皱起,看到流氓先生更凶了,旁边的人很识相地又离远一点,然后好奇地继续观察。
    沙沙沙—一抹娇小的身影没察觉四周的异样低着头,拿着竹扫把节奏轻快地扫着地。她没发现前方的男人,很专心地扫着地上的灰尘。
    「嘘…」旁边的人很好心地替她打pass。
    「嗯?」听到声音.她狐疑地抬起头,赫然对上张凶神恶煞,她一惊,倏然挺直身子,惊慌地瞪着男人。
    「喂!」屠向刚走向她。
    见他靠近,她紧张地往后退,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什、什么事?」她结结巴巴,求救的眼光瞄向四周。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冒出一只熊来,而且还是看起来很可怕的熊……
    「这是你家?」屠向刚的语气不耐,皱起的浓眉让刚硬的脸看起来更凶狠,音量因烦躁而如雷。
    她缩了缩肩,被男人恐怖的模样吓得瘪嘴,隐隐颤抖。
    见她不回话,屠向刚的眉头皱得更紧。「喂!我问这是不是你家,你哑巴呀?」别怪他凶,他现在心情正不爽。
    「我、我……」莫名其妙被凶,女人的眼眶泛红。
    「喂!」见她突然红了眼,屠向刚一愣。见鬼了,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哭了吧?他举起手。「喂!你别……」
    看他抬起手,以为大熊要揍人了,她一个惊惧,瘪起的嘴立即发出呜咽,眼眶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掉了出来。「哇呜……」
    靠!她真的哭了?屠向刚当场傻眼。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女儿的哭声,福伯赶紧从店里冲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女儿身前,手还举起来!
    「喂!死小子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以为女儿被欺负,福伯气得冲上前,抓起扫把就往屠向刚身上打。
    「喂!搞什么?」屠向刚被打得莫名其妙,急忙以行李挡住扫来的攻击。
    「该死的,我什么都没做呀!」谁知道那女人突然哭什么呀?
    「放屁!你没做什么,我女儿会哭这么惨?」福伯压根不信,手上的扫把打得更大力。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呀!」屠向刚也恼了,他抓住挥来的扫把,大声吼道:「不信你不会问你女儿呀?」
    「女儿,他是不是欺负你?」福伯转身问女儿。
    「呜呜……呃……」哭到打隔,她怯怯地瞄了屠向刚一眼,看到他狠厉的目光.霎时一惊。「呜……」
    她赶紧躲到父亲身后,拚命点头。「嗯!」
    「喂!」屠向刚瞠大眼瞪着那该死的女人,她竟敢点头?他妈的!他哈时欺负她了?
    「干!死小子,你还敢说你没有?」见女儿哭得可怜,福伯火气更旺,用力夺回扫把。
    「喂!该死!」见扫把又打来,屠向刚低咒,想还手,又见对方是个老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吵闹声,镇上的女警长散散地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混乱懒懒挑眉。
    「警长,你来的正好!赶快把这臭小子抓起来。」福伯立刻告状。「这臭小子想弓虽.暴我女儿!」
    「喂!什么弓虽.暴?」听到这不实的指控,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瞪着老人、话是可以这样乱说的吗?
    「弓虽.暴?」警长看向屠向刚的狼狈模样,眸光微闪。
    「对!旁边都是证人!」福伯指向四周围观的人。
    「哦?真的吗?」警长问四周的镇民。
    镇民没说话,尤其在屠正刚凶狠的目光下,更是没人敢开口,不过—
    他们一了头。没办法,在自己的镇上,当然要护自己人,怎么可以护外来的流氓呀?
    屠向刚气急破坏地瞪着周围的人,很好,这些镇民,他真的尝到什幺叫百口莫辩了。
    「噗!」警长忍不住笑了。「哦,阿刚,看来你初来报到就给人深刻印象了呀!」
    抿着唇,屠向刚狠狠瞪她一眼,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耶,什么情形啊?
    听到警长的话,旁边的人搔搔头。「警长,你认识他哦?」
    「咳咳!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屠向刚。」警长勾起唇,缓慢地吐出一句。「咱们镇上新来报到的消防局长。」
    「哈贸」众人惊呼。
    消防局长?不是流氓哦?
    第一章
    这种鬼地方真是人住的吗?屠向刚阴沉着一张脸,修长的双腿懒散地跨在桌上,身下的椅脚被他粗鲁地前后摇着,粗壮的手臂盘在脑后,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屁股,黑眸慵懒地微眯,却掩不住眸里的锐利。
    生人勿近—他的姿态很明显地表现出这四个字。
    经过的人也很识相,经过半个多月,他们清楚明白这个看似流氓的消防局长大人非常小心眼。
    厚!他们只不过小小污蜡一下而已,知道错了后,他们也很巴结呀,每天鲜花素果地送上门,可局长大人就是不领情,天天摆着凶狠的表情,讨了几次没趣后,他们也学乖了。这个新上任的局长大人脾气不好,少接近为妙!所以,这些天屠向刚过得很清静,也很无聊;这种偏远小镇,会发生火灾的机率少到可怜。
    当然啦,火灾这种事不要发生也好他乐得轻松,问题是—没有火灾,他的日子一样不得清闲。
    这些镇上的人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刚上任的第一天被诬陷也就算了,反正他知道自己长相不善;他想,这些人知道错了,至少会诚心地来说句对不起吧?
    哦……有啦,还带着水果上门,然后一手奉上水果,一边说他们家的牛车不小心卡进水沟,怎么也拉不出来!结果,他莫名地被拖去拯救被卡住的牛车。
    还有一次,某个镇民送上道歉的花,一边弯腰道歉,一边说他们家的梨子树想移植到另一边,偏偏帮忙的人不够—结果,他再次莫名地被拖去帮忙移植梨树。诸如此类的大小事,每一个捧上礼物的人,都一定有事要求,小至他家的鸡跑了,大至牛要生孩子了……靠,他又不是兽医!忍了半个月,他再也受不了,他是消防局长耶!又不是他们的镇长,为什么他要干这些事?
    可那些镇民却理所当然地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上任局长干的就是这些事……
    x!他确信自己误入贼窟了。
    咬着烟,屠向刚恨恨地想,早知道他就不该相信某个女警长,说什么她管理的这地方山明水秀,反正他也想休息一阵子,不如就请调到这地方,日子悠闲又能好好修身养息。养息个屁!他不被镇上的「白目」气死就万幸了。
    还好那几个白目还懂得看人脸色,这两天都没来吵他,不过他也无聊得快睡着了。
    摇着椅子,他懒散地将长腿交迭,耳边听到叮铃声,眸光微掀,一抹娇小的身影从对面的玻璃门走出。他知道她—正确来说,想忘记她很难;托她之福,让他有个非常难忘的第一次。
    被诬陷为弓虽.暴犯,这种经验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而他看守的消防局就在她开的花店对面,每天他就看她在花店里忙来忙去,有时插花、有时修剪花枝,不然就是拿着扫把清扫外头。
    夏以绮—这是她的名字,他当然要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他还没找她算帐呢!
    哦……千万别跟他说,大男人不要跟个小女子计较,要是她肯道歉,他还会展现下风度;可是,半个月来,不要说「对不起」三个字了,她连看他眼都没有。
    明明两人每无都会碰面,可是她的视线就是不会瞄向他,对他全然视若无睹,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照那几个白目镇民的说法是—夏小姐生性胆小害羞,他又长得一副……难免会吓坏她。
    去!「面恶心善」这四个字夏小姐是没听过是不是?
    将嘴里的烟点燃,屠向刚轻吐口烟,慵懒的锐利眸光大剌刺地投向前方的身影,散漫的姿势隐藏不住他的侵略。
    今天夏小姐一样穿得很淑女,她约有一六o公分,高四肢纤细修长,乌黑的长发及肩穿着,缀荷叶边上衣和白色蛋糕裙,裙下露出一小截雪白小腿,脚上是绑带的白色凉鞋。
    她长得很清秀,细细的眉下是灵秀的大眼睛,俏挺的巧鼻下有着草莓果冻般的粉色唇瓣,而此时,她的唇瓣微抿着。
    对面投来的视线太炽烈,让夏以绮很难忽略。
    即使背对着,她还是能感受到那道凌厉的目光,呜……好可怕。
    夏以绮瘪着嘴,好想逃进店里,每天扫地都得忍受对面的注视,这对她而言简直是一种酷刑。
    她已经很努力在忽略了,可是他看得那么明目张胆,凶恶的气势一天比一天旺盛……她有惹到他吗?想到初次见面的情形……呃,她心虚了。
    可那又不能怪她,谁教他长得那么凶,态度又那么粗鲁,她、她怕嘛!一时就控制不住眼泪。
    而且她又没说错,她会被吓哭,还不是因为他的关系,所以她确实是被「欺负」了呀!
    至于后面延伸的弓虽.暴……呃,那是意外嘛!就如同他是镇里新上任的消防局长一样意外。
    唉……她好怀念退休的前消防局长叔叔哦。
    「爸,赶快回来啦!」夏以绮咬着唇,边扫地边祈祷。唯一能保护她的老爸进货去了,而老妈又跟镇上的人一起到山上去帮忙采茶,现在镇上冷冷清清的,只留她一只落单的可怜小绵羊……
    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会冷吗?」灼热的气息突然喷上她耳背。
    「哇!」夏以绮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身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贴在眼前,她蹬蹬蹬地快速后退数步。「你你……」她抓紧扫把,惊慌地瞪着他,即使离了几步远,他的高大还是让她倒抽了口气。
    狂乱的发让粗犷五官更立体鲜明,薄薄的t恤掩不住阳刚的体魄,她看着他的手臂,那一块一块壮实的肌肉……她毫不怀疑他一拳就能打飞她。
    「我不打女人。」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屠向刚好心地安抚她,看她松了口气,又凉声说道:「不过,爱造谣乱说我『欺负』人的女人例外。」
    他很恶质地加重其中两个字。
    「赫!」夏以绮本就大的眼睛霎时瞠得更圆,她快速地往后退,手中的扫把握得更紧,戒慎地看着他。
    「噗!」她的反应娱乐了他,屠向刚忍不住大笑。瞧她的模样,真像只被吓到的小老鼠。
    「女人,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才几句话就吓成这样还真没用!
    「要、要你管!」她回话,可惜声音太微弱气势不足。「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哦?那我乱来的话,你要怎么办?」屠向刚挑眉,散散回话,故意走近几步吓她。
    没办法,谁教他现在正无聊,而她的反应又那么好玩,正好四下无人,乘机让他报复半个月前的老鼠冤。
    哼,他记恨很久了。
    「我、我……」见他靠近,夏以绮急忙往后退,抵着玻璃门,紧张地抓紧手上的扫把,威胁地挥了几下。「我、我会打死你!」
    可惜,颤抖的声音很没有恐吓力。
    屠向刚瞄了她手上的竹扫把一眼。「你觉得那扫把能打死我吗?」
    夏以绮看了看手上的扫把,又看向他粗壮的手臂,心想他搞不好一只手就能把扫把折断,把她脆弱的脖子拧断。哦……愈想愈可怕,粉色的唇瓣开始瘪起,眼眶迅速泛泪。
    「你可以哭没关系。」他朝她笑、很威胁的那种。
    夏以绮赶紧咬唇,眨去眼里的泪水。「我、我又没有惹到你」他干嘛要欺负她啦?
    「你确定吗?」屠向刚又走近几步,直到离她一步远,便恶劣地用顽长的体型恐吓她,「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有某个小姐说我弓虽.暴她……」
    「那又不是我说的!」夏以绮瞠圆眸子喊冤。
    「父债子偿,你有没有听过?」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两手撑着玻璃门,低下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我…」夏以绮说不出话来,他靠得那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还有与烟草味混合的男性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嗯?」脸庞贴近她,问道:「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嗯,怎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哦哦哦,她又快哭了,薄薄的脸皮泛红,眼眶又红了,连鼻子也红了,啧啧,这样欺负女人,屠向刚,你真是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