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作者:南方有鸟
一,女孩子们总是希望自己的男人痴情专一成熟稳重、有钱有势有技术、温柔浪漫器大活好、英俊包容身材正;人中龙凤马中赤兔……ell,本书就是这种男人的养成史。。。二,这是一部大虐文!大虐!!不过放心,终究是he的。接受不了,就绕行。不要又想看,又想改情节——又吃臭豆腐,又嫌豆腐臭。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三、不强求。祝亲们看文愉快、爱情美满、生活幸福····四、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删掉了前面的第2、4、5三个章节。现在重新发过。可能文字上会有些小出入。
爱你请别欺负我(H) 第一章还要和我上床
自从中午的事后,付一默放学约了朋友一起走,避再单独遇到“它”。这天放学,她静静听着友人一搭没一搭的八卦,心里还处于中午被“它”拍照的惊恐中。死了,以前就说没证据啧,对同学们的调侃还可以冠冕堂皇地否认。现在那个人渣有照片在手,会不会到处给人看啊?付一默细思极恐,浑浑噩噩,连华诤响彻云端的口哨声都没注意。
“一默,一默”
好友卜玉连喊几声,付一默才应声:“啊?”
“你是飘啥?你们家诤诤又来了”
“什么?!”
付一默听到老鹰叫声的小鸡仔似的,转头搜寻“它”的身影。见那个“垃圾”被他的几个小跟班簇拥着,一手向后勾着肩膀上的书包,一脸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坏笑盯着她,正走过来呢。付一默拉住好友的手,脸色变白:
“玉,不管发生什么,你都陪着我到家,好吧?拜托了。我今天真不想理它···”
付一默话还没说完,“它”已经走到她ear-shot 的范围了,付一默只好声,佯作没事人一样,继续拉着友人低头走路。
“大嫂”、“大嫂”···
“垃圾”的几个小跟班搞得很懂事地朝她喊。付一默在心里翻翻白眼——这流里流气的称呼,肯定是“它”教的。付一默生平最烦这种一天不好好读书,把自己搞得像黑社会一样的小流氓些了。
“你们先走吧”
华诤抬抬下巴,朝他的跟班们道:
“我跟我马子有话说。”
最烦这种装“大人物”的口气——付一默心想着,躲开伸过来搭自己肩膀的大手,转过头去对友人说:
“快走”
华诤满意地看着朋友们加快了脚步,便加入了两个女生,走在付身边,头稍向前倾,绕过她的脸,对她的朋友道:
“玉,你也先走吧。我们想单独呆一会,不好意思哦”
卜玉为难地举起她被付一默拉着的手,乜斜了一下女主角,脸却朝着华诤。华诤叹口气,拉住对从头到尾、眼角都没扫过他的付一默,对卜玉道:
“玉,等等,给你看一张中午我和一默照的照片。哇,你不知道,一默真上镜!”
他说着,真的从付一默面前,把手机递到卜玉眼下。付一默一惊:
“玉,你先走吧。我回头再打电话给你。”
这回换卜玉不乐意了:
“唉,我不走,我要看照片!”——一默不是一直都对这个追求者避之唯恐不及的吗?怎么可能和他合影?难道她终于不眼盲,开始讲究颜值了?
付一默几乎要尖叫了:“你别他瞎说!根本就没有。”
卜玉的指尖刚要触到手机时,华诤突然缩回手,邪气地笑道:
“她说得没错,我真是瞎说的。sorry, 欺骗你表情了,拜拜。”
和卜玉分开后,付一默跟男孩走到一个稍微僻静点的地方,抬头,恨恨对着他道:
“你怎么能这样?! ”
华诤装出一脸无辜:
“我怎么了?我今天可什么——唉,还好我反应快!”
男孩把头机举过头顶,任女孩像小猴子一样在他面前蹦蹦跳跳地乱抓。在印象中,华诤从没享受过她”主动”离他这么近。夜光下,她白晰的皮肤拢上一层朦胧感,长长的马尾辫在空中甩过洗发水的香气,因专注而绷紧的红唇那样迷人,勾人采撷。吻她时候的甜美滋味,在华诤脑中如大海泛月,层层浮动。
付一默情觉不对,抬眼,便见到男孩的脸正慢慢变大,便一歪头躲开他的意图不轨,同时趁他走神,夺走了手机。
“咳咳”
有些失落的华诤清清喉咙,清走意乱情迷。对正忙找照片删的女孩背影,从容不迫地道:
“没关系,删吧,我云端有备份的。”
女孩钉在原地。
说句掏心窝的话,华诤开始真没想拿照片威胁她。经历今天中午的事,他知道从此要她再跟他说上一句话,可能比以前更难了。果然,下午上体育课时,跟她单独相处的愿望,都被跟在她身边的女性朋友打破,他超沮丧的。刚刚真是急中生智使的下下策。
从后面抱住她僵硬的身体,华诤伏在她耳边悄悄道:
“放心,照片在我这里,安全着呢。你看,我们都kiss了,就别耍小脾气了,跟了我吧,啊?”
“放开我,你,你···”
付一默挣脱男孩的怀抱,双手捂着脸,肩膀抖动起来。
华诤这下慌了手脚:
“唉,别哭,哦,你,别哭。我删了就是了,啊?连备份一起删,你可别威胁我!人家都在看呢”
付一默背过身子,上前一步走进旁边的墙角,脸依然埋在手里,抽抽嗒嗒道:
“你知道人家都在看,那,呜呜,那还烦我!”
“我不是烦你,我是···我就想和你——就想和你好嘛。你要答应做我女朋友,那我就不烦你了。”
“想得美!”
“用‘想’的都不美,那不有病吗?”
付一默本还在哭,但回味过来他的话,就忍不住“噗嗤”一声,边笑边拉着袖口擦眼泪。
听到她笑声,华诤的心光风霁月,涎皮赖脸道:
“怎么样嘛?考虑一下啦!你看我也不赖吧?我条件很好的,喜欢我的姑娘都排着队呢!你到底喜欢怎么样的男生嘛?”
恶~自大狂!就这水平,还好意思说自己“条件”好?
“你条件才不好!”
“怎么不好?”
“你功课不好”
提这一茬,华诤像泄了气的皮球——其实他也不是说“功课不好”啦,而是,他平时就没怎么学习!他每天的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游戏、打篮球、追女孩。“读书”这种事,一向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以内。不过在付一默这样的“质优生”面前,他这种学渣,总被看作是低人一等的。
他哑了半晌,才悻悻道:
“那如果我功课好,你就会和我在一起吗?”
付一默想了想,道:
“是啊。如果你高考的分数比我高,那就可以。”
“可以做我女朋友?”
“可以。但是——”
付一默急急转弯:
“如果你考不了,那你要答应以后都不要烦我。”
这条件,也忒苛刻了,根本没有任何诚意嘛。
可华诤没有选择了,缠了她这么久,今天她肯开条件,对华诤来说,本就是意外之喜了。
“好。那就说定了。可是,你知道,对我来说,这很难。所以,我还要再加一条。”
“你说”
“如果我高考分数比你高、考上和你一样的大学,你不但要做我女朋友,而且还要——”
华诤顿了顿。
“还要什么?”
华诤四下看了看,等旁边经过的两个同学走远二十米,才上前帖着她也站在墙角。
他站得这么近,像被人用无形的手抓住脖子的鸭子,头和肩膀尽量歪开距离,付一默用手臂挡开他胸膛,得他再靠过来:
“有话说话,站一边去!”
女孩的这点力气,对高大的男孩来说,不过滴水入大海。华诤一手撑在女孩脑后的墙上,低下头,在女孩耳朵边轻轻吐了几个字:
“还要和我上床”
付一默如遇洪水猛兽,大惊失色。华诤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的羞愤,脸上就一片风声呼过。
华诤忙看了看四周,没人,才放下心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忿忿道:
“不赌就算了。干什么啊你?谋杀亲夫啊?”
付一默不语。华诤便又道:
“当心哦,我要去告你”
为这点事要告老师啊?付一默急呛道:
“神经病。是你先惹我的。”
华诤见她当真,笑道:
“我要到妇联去告你,告你家庭暴力”
付一默才会过意来:原来在开玩笑。
见她神色缓和,华诤补道:
“怎么样嘛?刚刚说的?”
气头上打了他,见他可怜兮兮的,还装作很幽默的样子,付一默又有点心软。仔细想想,反正他也考不上,答应他又怎么样?再说,离高考还有一年多,就算真让他瞎猫撞上死耗子,至少还能换个一年多的清静。到时考上大学,谁还认得谁?
平日里他来烦她、在教室门口等她放学、间或偷拉她的手或偷亲她、召唤起一帮臭男生叫她“大嫂”···仅仅这样,就算了,她都忍了。
最烦的就是:好像同学朋友们,对她和这个人渣的关系都认定了似的。每天都有人拿这个说事,各种打趣玩笑——所用之词礼崩乐坏、瓦釜雷鸣。唉,拜托,她也想在学业有成以后,可以找个本本分分的学霸男、认认真真谈场恋爱好吧?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男生,像要绝了她这个正常的念想似的——造势运动旷日持久,学校里别说同学,连有些老师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叫她以后还怎么好好过自己的生活?特别是,有时候凶他两句想叫他知难而退,被人看到了,别人还会批评她不够温柔体贴——简直,简直就“软绑架”!··· ···如此种种,对于他,她是有点“哑巴吃黄连”、“不堪其扰”了。所以也想趁机一劳永逸地摆脱这个麻烦。
于是她沉吟了很久,慢慢道:
“可以”
爱你请别欺负我(H) 2胸无大痣
华诤吓一跳:
“可以什么?”
“你刚刚说的,都可以。”
华诤本来就那么一说,没想她真答应。便了笑容,也严肃起来。在她耳边小声再确认一次:
“上床也可以?”
又直起身子,大声说:
“是么?”
忽略他的用词带来的不自在,女孩红了脸,接道:
“可以。但如果你考不上,就永远不要再来见我,而且高考之前,你都不能烦我,你答应吗?”
这局,
赌大了。
华诤咬咬牙,妈的,人生能有几回博?
“好。一言为定。付一默,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可不准反悔!”
“我不反悔。但你要说话算数。”
华诤伸出小指头,付一默翻翻白眼——几岁了,还玩这个?华诤本来心里就没底,便道:
“不敢赌,就算了。以后可别嫌我烦。”
付一默忙用小指勾住他的,小指勾着小指,华诤递个眼色,两人异口同声道: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高一才进校没多久,有一次上课的时候付一默去拿班上的练习册,在办公室遇到华诤,他好像因为什么事而被他们班老师罚站。当时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华诤无聊了半天,手机又被老师了,正犯闷呢。见有人来,便问:
“唉,那个谁,有没有老师在外面?”
付一默抱起自己老师桌上的练习册,迷惑地摇摇头——这个男生,怎么搞得好像跟她很熟似的?她根本不认识他好吗?
华诤便裂开嘴笑了,一歪身坐在旁边的坐椅上,两条长腿交迭着搭在前面的办公室桌上:
“唉哟,真舒服。正好你来了陪我玩,我一个人都无聊死了,喂!”
华诤朝女孩抬抬下巴道:
“我讲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一个女人的乳房上,长了一些很小很小的黑点,打个成语!”
付一默以为自己听错了,正发愣,却听那个男孩自己先笑起来:
“猜不着吧?这个成语就是‘胸无大痣’,哈哈哈哈,是不是,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付一默惊悚地看着他,直到确定眼前的男孩不是自己的幻觉,才皱皱眉,咕噜道“没规矩!”
“你说什么?”
华诤跳起来,冲过去挡过她的去路:
“你刚刚说我什么?”
付一默没想到他耳朵这么尖,看他穷追猛打的样子,虽有点害怕,却挺直脊梁骨道:
“说你没规矩!怎么了?神神叨叨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居然还敢坐老师的位置!”
看他脸都绷紧了,站在男孩阴影里的付一默,正以为他要揍她,没想华诤只是低头看了看她胸前抱的一大摞本子,重新笑道:
“哟,a叁班的?学标班啊?难怪这么拽!我可听说a叁班是尽出丑女的‘猪扒班’啊。唉,a叁班的猪扒妹,你叫什么名字?”
试问哪个女孩子喜欢被人叫做‘猪扒’?付一默翻翻白眼:
“你有病吧你?快让开!”
他们学校高一a部的前叁个班都是“学习标兵班”,虽还没分文理,但学校按文理的强弱,a一班侧重培养文科,a叁班侧重理科。a二班则是纳一些优势不明显、不怎么偏科的优等生。而按照向来“重理轻文”的风气,付一默在的高一a叁班,从分班那天开始,就一直是高一年级的“传奇班”。
可惜,可能是读书太过用功而无暇它顾的原因,跟智商成反比的,是高一叁人的颜值——特别是女生的颜值。华诤暗叹:没料想的‘猪扒班’的女生,居然也有这种美目绰约、巧笑华的姿色——瑰丽而不妖娆、端庄却不失风情——如果放在a四班,她的容貌是进不了叁甲、不算倾国倾城,但却独有一番让华诤欲罢不能的韵味。
只怕自己魂魄要被勾出窍,男孩便醒醒神,逗她道: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就让你走。否则你就在这里陪我站到下课,等老师来救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付一默,我叫付一默。可以走了吗?”
华诤本还想再逗逗她,见她不恋栈,便有些悻悻然:
“切,没意思。”
付一默趁他不注意,溜开身跑到门边,却重心不稳,一大摞练习册哗啦啦掉得满地都是。
华诤在她后面拊掌大笑。
付一默又恼又羞,慢慢蹲在地上,一边擦眼泪一边把书捡回怀里。
华诤见她哭了,便有点过意不去,又不好拉下脸来哄她。只得敛了笑声,干咳两下,站在她身后道:
“唉,付一默。你做我马子怎么样?你做我马子,我就帮你捡!”
马子?——哪里来的臭男生?居然用这么恶心的词?付一默不答言,等整理好了书,就伸手去开门,男生却又叫住她:
“还有一本啊!”
付一默回头,果见那个男生手上拿着一本捡漏了的练习册,便伸手去拿,却抓了个空。
男孩伸直的手臂,向天花板擎着书,笑嘻嘻地道:
“记住哦,我叫华诤,“华”是中华的华,但是读四声。“诤”是言旁加一个争论的争,也读四声。我是a四班的。”
原来是a四班的华诤!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a四班明面上是好班,其实只是老师配得好。学生很多是“关系户”、“择校生”,凭中考分数是进不了付一默他们学校的。付一默心里连道“难怪!”。
不过,a四班还有一个花名:“校草班”,风传a四班的男生个个都又帅又花。还听说他们班一个叫华诤的男生,帅得一塌糊涂,行事更是飞扬跋扈恣意狂为,开学第一周就弄坏了一间老师办公室的窗户。在某周一升国旗时,被校长当着全校点名批评——那个a四班的“招牌”,原来就是面前这位小爷了。
付一默平生最见不得这种仗着家里有点背景,就作奸犯科不刻苦用功、天天被罚站的废青人渣了。这种垃圾居然还被吹嘘成“校草班的班草——鲜肉中的鲜肉”?也不知道是谁评的,脑子里进水了吧?
“以后你就是我马子了。从今天开始,谁要想欺负你或者追你,你就说,你是a四班华诤的人,听到没有?”
华诤说着,见她大眼睛里又盈上了两弯清泉、满满要溢出,便装作不在意地把本子轻轻放在女孩胸前的书上。
对他的话,付一默充耳不闻,只留给他一个被泪水浸得更明亮的卫生球眼。
除了生怕华诤把她哭鼻子的事说出去以外,付一默在回教室的路上,就把a四班那个男孩的模样忘得七七八八了。
可华诤,心房里就像飘了根羽毛,一直痒痒的,想去挠吧,又无处下手。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时,闭上眼,付一默噙泪不语的小模样,就像被朝霞染红了的白云,一朵一朵,飘满了他的脑袋。
对他来说,和女孩子打闹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以前那些女孩子,都知道他没有恶意,并不介意而且很配合——甚至多数时候,都是女孩子们主动和他玩耍的。可这次不一样,a叁班的这个付一默,还没说两句话呢,就急赤白脸地动真格,完全不甩他面子,最后竟然还被气哭了。想到她哭的样子,华诤大不是滋味,心里胀胀地、裂开了小口似的——竟然有些疼。。。越想越睡不着,唉,不管她!
十七岁的大男孩哪里知道:这个带着玫瑰色云朵搬进他思绪的女孩,从此,将再也不会离开了他的心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爱情的力量
华诤的母亲岑兰晚上九点回家,见华诤的奶奶宋云贞端着一杯牛奶朝孙子的房间走去。岑兰往衣钩上挂着外衣道:
“今天不是星期六吗?还在学习啊?”
宋云贞向她摆手示意她小声点:
“可不是吗?我刚刚叫出来吃点水果,理都不理我。我这大宝贝是要考状元啊。”
岑兰笑道:
“那您就别理他,小子蹭鼻子上脸的。”
老人家拉下脸来,冷笑一声:
“我孙子学习这么辛苦,你这当妈的也不知道心疼,一回来还说人家!”
“过来过来”
华诤的父亲华瑞军,本躺在沙发上,此刻坐起来朝妻子招手道:
“我还想问问你,今天谈得怎么样了?怎么这么晚?”
岑兰走过去,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看看表道:
“这还算晚啊?才九点呢。”
华瑞军看母亲走进华诤的房间,才笑着对妻子道:
“妈疼孙子,你就一句话也别说了,省得她说你。”
岑兰笑道:
“谢谢您啊,还帮我解围。唉,你说儿子也奇怪哈?突然就懂事了,知道要学了。怎么回事啊?”
华瑞军也道:
“是啊,我也纳闷呢。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换种玩法,关起门来玩手机之类的。”
“没有吗?”
华瑞军正色道:
“真没有!你看,手机还在那边充电呢!你猜刚刚吃饭的时候,他跟我说什么?”
岑兰饶有兴趣:
“什么?”
“他说,最近英语有点难,叫我找个老师,给他补补英语。”
岑兰失声笑道:
“真的?还有这种事?唉哟,我儿子真要考状元啊?今天早上才奇怪,我八点钟下来,想说出去看看那个果子今天有熟的没有,给他摘几个新鲜下来放着,等他起来吃。谁知道人家早站在院里里背单词唉!我还以为他没起呢。他说,奶奶起的时候他就起了。”
“哼”
华瑞军鼻子里嗤出一口气:
“我看你是成天瞎忙,才发现啊?人家都坚持好一阵了。对了,英语老师的事,交给你了?”
岑兰笑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什么事都是我的,您干嘛啊?就在这儿吃水果看电视呢?”
华瑞军也不在意:
“你能者多劳嘛。我做一天手术,很累了。老婆,从来都是我主内,你主外的嘛!”
岑兰冷笑一声。华瑞军忙笑道:
“好好,你全主,全是你主好吧?电视里演的是小主,你是大主!怎么了嘛,刚刚?谈得怎么样?你同学怎么说?考虑好了没有?”
岑兰道:
“我看是有戏的,意向是绝对有的。可是他们,你知道,经济上面比较紧张,入股的话,会有点难。”
华瑞军道:
“老婆,这个我们商量过的。他们是一定要拿钱进来的。是,咱们家是有钱,可是他们如果不出钱,只是咱们出,他们只入干股,那他们就不会把这个当成是自己的生意。他们会觉得只是在跟我们家打工而已。”
岑兰没好气道:
“这个我还不知道?可是,那可是钱唉!能说出就出啊?人家考虑考虑,是人之常情嘛!我打算,还是要给他们看看我们家本院或是江北的生意,实地看看,找个会计师事务所算给他们听,让他们清清楚楚地知道里面的利润,用钱说话!邓爷爷说的嘛‘黑猫白猫,抓耗子才是好猫’。见到‘好猫’,我想他们会出钱的。老实说,他们那些拿点死工资的人,能出多少钱?不过是个责任而已,人家把积蓄搭上,人家才会死心塌地地跟咱们绑在一起、一门心思帮咱们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