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付一默颔首叹道:
“讲完了?你背得好流利哦。下了功夫的,是吧?”
华诤情觉不对:她怎么没有要主动亲他?
付一默看他疑惑,便解释道:
“我听过这个故事。”
华诤脸烫了:
“你听过?”
“是啊。听过。你在网上查的?”
“不是,是我表姐告诉我的。你刚刚怎么不跟我说——你听过?”
付一默道:
“你叫我不要打断你的嘛。”
“那你知道这个故事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付一默微笑着点头。
“唉呀,付一默!”
华诤恼羞成怒,软的不行,要来硬的:
“你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啦?!”
付一默要笑不笑:
“我记得,我记得。”
华诤蓦然看到她眼中的深意,心里渐渐清晰起来,试探道:
“宝贝,这附近有家挺不错的酒店,要不要过去?”
华诤闭着眼呲着牙,等着脸上的大耳光呼过来。
从两人正式交往以来,接吻拥抱是每次见面都必行的。人少的时候,华诤很容易就失控——就像毕业晚会那天。但只要她有一点点不自在,他也就尽力克制住。付一默再后知后觉,也能感觉到男友的自制力越来越不稳定——或者说,他在承受某种刑罚。看来今天,他终于爆发了。为了这事,居然去背了一长串不知所云的段子回来——还是英文的···一个一个气泡般的笑意从肺里冒出,付一默弯着嘴角。看他歪颊上来,皱着脸、闭着眼,等挨揍的样子,女孩眼神温柔下来。
碎碎的短发已干得差不多,透着一股清爽。他的眼窝很深,浓密的眉毛沿着高高的眉骨凑在一起,配上山脊一样的鼻梁、鲜红青涩的嘴唇···连起初对他的长相无感的付一默,此刻也不得不暗暗承认:老天爷对他特别优待,他的五官确实英俊得令人叹为观止。就这张天然的脸,够格作整容医院的术后招牌。唉,他的歇后语什么来着?“校草班的班草——鲜肉中的鲜肉”。唉,当年眼拙了。人家可真是名符其实名不虚传。
华诤等呀等,就在他在猜测付一默是不是趁他闭眼这功夫,又悄悄溜走的时候,就听到了这辈子听过的最悦耳的叁个字:
“好,走嘛!”
人,说话要算数——就只是这样,没有其它的——付一默自我暗示。她以为她会很紧张,可并没有。
十多平米的房间很致,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白色的床单上,红棕色的被褥被折成错落的花样。垂直于落地窗的,是一双办公用的灰棕色双人桌,桌上摆着电脑,窗外是雾色的清晨······大酒店的房间就是干净,付一默沉浸在奢华感中。
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付一默回过神,感到有什么不对,挣脱他,双手按在一边沿墙壁打造的桌板上,尴尬地低着头,望着桌板的纹路:
“你,你···”
付一默实在“你”不下去,这个“垃圾”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光了?他正低着头,往他的“那个”上套弄着什么···好烦!因为他录取通知书,而刚刚升起的对他的一点点尊敬,完全被掐灭了。
她的侧脸红得冒烟,藕臂却白得发粉,在黑色紧身的t-shirt下,华诤看得清她背上纹胸痕迹。一条牛仔裤剪裁得恰到好处,把女孩挺翘屁股勒出肥美的曲线,配上上粗下细的匀称双腿——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男孩的紧张害臊都被对女孩的性冲动取代,他追上前,把女孩困在自己和桌子中间,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双大手,直接环上女孩的纤腰,解开她扁肚脐上的牛仔裤纽扣, 拉下文明链···
“你,你···”
付一默双手按着腰间男孩肌肉结实的双臂,想把他按开:
“我,我···”
从进门,她就没说完一个句子。
“一默,让我来。我会···”男孩口干舌燥,他也不知如何用语言平复她的心情。血腥味充斥着鼻梁,华诤的性欲澎湃上涨,休闲裤下的肉根在以令男孩都羞耻的速度抬头。他没心情去理会更多了。
一只大手插进她贴身的粉色内裤,手掌一把抓住女孩阴毛覆盖的阴户。
“你,你,干什么?那里,那里这么脏!”
“脏?!”
他的一默,平时那样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其实内心却这样——
“付一默,你真是个傻瓜”
他拔开鼻下的长发,歪头去亲她香甜的脸颊。右手指搓过黑密的森林,分开长满阴毛的丘壑,中指首先到达胖厚的花瓣——手感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滑滑的——像果冻,但比果冻要腻,温热的湿气在指尖萦绕。华诤心比刚才还抖,手指揪着两片娇嫩的肉膜,鲁莽地掐捏,同时,中指的指甲尖儿,戳开粘合在一起的两片阴唇,如利剑般刺入。
“好紧!”
虽然没有任何比较,手指都被掰酸的华诤,很确信怀中的女孩一定是神器。左手拉扯着褪下女孩的牛仔裤,女孩两坨雪白的屁股蛋儿,像两座白生生的肉豆腐一样,在男孩暗红色的大鸡巴前晃动。“肉豆腐”间,挤出一条香喷喷的肉缝——夹在这肉缝里的屁眼,插起来一定很爽——华诤下流地幻想着——但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胆子。从女孩的阴穴里拔出自己的右手,拦腰把她身子往上抱。
屁股上有冰冰痒痒的刺感,是他的“那根东西”!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付一默的臀沟。男孩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她丰盈肉感的双臀上。
付一默惊察他的企图:
“不,不···”
··首·po18x.vip[woo18.vip]
爱你请别欺负我(H) 第十一章操处女的感觉中(H)
华诤看她被惊吓到,便放弃了进入的计划。右手重新回来揉搓和捏弄的赤裸的臀峰,把她丰满而富有弹力的屁股用力地挤压向中间,她丰盈的臀部的肉感,在阴茎上上下摩擦,增加阴茎的快感。
她不再抗议,华诤胆子变大,阴茎一寸寸挤入女孩夹紧的双腿之间。好像在夸耀自己强大的性力,向上翘起的巨龙,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女孩臀沟底的紧窄之处, 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女孩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
纯洁的花瓣渐渐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热气吹得她耳骨发颤:
“默儿,别折磨我了,我想要你,让我要你。你答应我的,啊?”
“别,别”
在过去的十来分钟都异常安静的她,突然发声了。华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对她刚刚的配合本来就发着怵——这当口,她要真反悔,华诤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别在这里”
还好,她只是说:
“到那里”
她反手,赧然指着床上。
华诤胸中涌上一股异样的情愫,甚至超过了性欲——他是昏头了——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她想要隆重一点——至少不能就这样站着,至少不能就这样被他从背后··· ···至少要在床上,至少要亲眼看着她身上的男孩,是以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心情——占有她的。
他退开一点,不再紧贴着她。双手拉着她的衣角,把t-shirt 从她的头顶上翻脱下来。然后掰过她的身子,单膝跪在她的脚边,张开双掌往下摸着她的大腿,把刚刚褪到一半的牛仔裤脱了下来。他拉着她的手,仰着头,看着全身上下只戴着一件亮蓝色胸罩的她。从他的角度,她的俏脸被高耸的酥胸遮去了一半,他有点不敢看她的脸,怕她看出自己的渴望。但他又控制不住自己:
“一默,我···”
他想给她什么承诺;他想跟她述说他对她的心;他想跟她说,他对她,不是因为一次什么打赌;他想说,他常常都在计划他们的未来——不,她就是他的未来。然而,他知道在她心里,他什么也不是,他只是一次赌注、只是她倔强的迫不得已。于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他不是应该庆幸她只是个呆萌的小笨蛋吗?
于是他开始亲吻她大腿上弹力十足皮肤,边亲边往上,鼻子触到她大腿根处繁茂的黑藻,嘴巴正想往里探寻时,却听到头顶的声音:
“别,别,那里不要”
她夹紧双腿,还是觉得羞耻,双手苦于被男孩牵住,无法推开他的头。
可在男孩的耳朵里,立刻翻译成“那里不要”——“其它地方是‘要’的”。有了这句话壮胆,华诤放肆起来。大舌头舔过她凹下去的小腹,干燥的嘴唇碰着光洁的皮肤往上亲。左手连胸罩一起,把肉球捏入掌中把玩。右手绕到后面去解胸罩的锁扣。他第一次解女人的内衣,手指摸几下都没找到关隘。付一默只得反手抬到后面,葱指帮着他松开锁扣。
华诤微笑了,左手把松开的胸罩从女孩的抓下来,扔在一边。一双沉甸甸的酥乳就热热地弹了出来。在女孩两只细如柳枝的手臂间,两团白粉粉的肉球显得又大又重。山峰处,两粒乳果的颜色淡得出奇,只带一点呵气即散的浅粉。男人是叁维动物,目前的视觉刺激,比他在a片上看到过的、比他在脑海中意淫过无数遍的,还要波涛汹涌。
他的耳膜被自己的心跳声震据,他张嘴去衔一粒乳头进口里,手去摸另一个。本来软软的颗粒,被他摸了几把,就奇妙地坚挺起来。乳房上的皮肤也集结起了许多很细小的肉粒,麻麻地摩擦着手掌。
“原来女人也会硬”——华诤心想。嘴上吮吸几下,被女孩抽冷气的声音打断。
他吐出乳头,向上吊眼望她道:
“怎么了?痛吗?”
女孩摇摇头。
被他吃过的奶头,亮亮地粘着他的口水,比先前艳红了。原来a片上,那些颜色血红的奶子,是给男人们吸出来的。哪里像他的默儿,今天才第一次被男人砸?想到这里,华诤心疼又兴奋。
他站起身,虎口掐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接受他的吻。
付一默才微启朱唇,就感到自己嘴里被强悍地撬进一块大肉,这块大肉在自己的齿牙间蛮横地乱扫,付一默根本无法合嘴巴去吞吐的唾液,都被男孩霸道地用舌头卷走了。付一默想抗议,但她被亲得说不出话,只在两人交缠的舌间吐出断续的呻吟。她已经往向仰的头,还想再往后逃离,却突然感到鼻喉间一阵清爽。
华诤松开她,喘气如牛:
“我受不了了,我立刻马上就要操你!”
他就地竖直抱起她,放睡在床上,跪入女孩的大腿间。一边一只手掌,按开她的膝盖,眼睛盯着两人即将结合的性器。
“别看,别看”
被他刚刚的话吓到的女孩,此刻又被他露骨的眼神射得难堪不已。
男孩双眼里的毛细血管里流动着猩红色的液体,他的眼光锁在自己的龟头上:
“默儿,看着我,我是华诤。从这一刻起,”
他顿了顿,鼓如鸡蛋大的龟头,伸入阴户部的黑毛中,亲吻着女孩已裂开了一条缝的肉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就是我华诤的新娘了。”
进入的过程并不如华诤预料中那么顺畅,她的紧小拒绝着他的入侵,龟头上的包皮,像从头往下剥香肠皮一样,被阴唇挤开——他没想到两人尺寸差这么多,更没想到——这种事,不只女方会痛,男方也会痛的!
华诤在窄小的通道里,以大半个龟头的幅度,慢慢地插弄,让大家的性器对双方,有个适应的过程。“咝咝”声从男孩子的牙缝间吹出,
“你干嘛?”
粉拳在他隆起马甲线的胸上捶了一下:
“喊什么?”
一手抓抓后脑勺,华诤臊得不行,红着脸向后撅起屁股,突然大幅向前一拱!
“嗯~~”
幸亏连忙咬着自己的手背,付一默才不至大叫出声,而眼角已经因为疼痛而飙出泪花了。
“好紧!”
进入的过程,肉棒被勒索成各式奇形怪状,华诤满足地喟叹,不适早已被女人魅力无穷的阴膣替代。有大片的鲜血从媾和处飞出,阳物简直是带着鲜红的喷泉在向后撤退。
爱你请别欺负我(H) 第十二章操处女的感觉下(H)
她一定很痛,她咬着手背,别开脸,不理他。他看到她双眸又盈满水晶般的光,他心痛欲裂。但是,男人们心中都有一条不成文的铁律:“不管遇到什么困难,破处是一定继续的!”。何况,十九岁的男孩,正是年轻气盛、虫窜脑?腰上的力,不但没减轻,反而在加强。
不知在哪里听人说过“搞处女虽荣耀,但涩得很——第一次经人事的女人,当然不够媚浪,不可能懂怎么满足男人”。华诤此刻只想发笑——说这话的人,一定没上过真正的处女。处女血起的鬼斧神工的润滑作用,根本就是满足男人的瑶池神水,只会丰富性交的快感而绝不会起反作用。不论身下的女孩多么生涩,这肉满紧小却风骚黏滑的花穴,裹得华诤春意勃发。男孩一面喊着:
“好紧!”
一边干戈大动,顶得女孩的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床头。换作别的女孩,早就喊“救命”了。他希望像种马片里别的女人一样,在男人的跨下求饶、希望她流着泪承认他的勇猛、希望她惊恐地赞叹他的粗大——然而她没有,她只是死抓着两腮边的枕头,承受他一轮强过一轮的奸淫。
她疼,他心疼。可她的倔强,激起了他雄性本能的征服欲:
“小倔驴!”
她的白嫩出水的身体,一寸一寸,都是香的、糯的、软的··· ···暖暖包裹着他的花径,从来没有被别人的男人享用过。她这么高傲、这么纯洁,现在却被他用最丑陋、最肮脏的鸡巴,粗暴地操弄成性感的模样。华诤又心疼又满足,他一边在她身上颠簸,一边亲着她的小脸、亲着她为他而流的泪水,道:
“付一默,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宝贝,我的宝贝默儿!乖宝贝,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他这么粗一根,一直硬挺挺地在自己的花径趁凶,付一默觉得自己要被他绷裂了,只是痛。有几个回合,都想推开他,但见他被情欲缠绕得神智涣散的表情,又不忍心。只能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分开腿,让自己的私处更能开怀地迎接情郎放肆的占有。实在痛得受不了时,上牙咬着嘴唇,用嘴上的痛来稍稍分散注意力。
她咬嘴唇的小模样性感至极,华诤爱得不行,拔出自己,把分身上粘满血液和白浆的套子取下扔在地上,膝行着跪到她脸前,用和未剥皮的玉米一样粗却更长的鸡巴,指着她的樱唇:
“舔一舔”
女孩流着泪的明眸,恨了恨男孩居高临下的目光。她到底是太过清纯,还是个中高手?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哀怨的眼神,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吗?
阳物在叫嚣着要占领女孩的朱唇微翕的红砂小口,但华诤竟然忍住了:
“求我,叫一声“好哥哥”,我就,咳嗯,我就饶了你”
付一默朝他比出一根食指,朝自己的方向勾了勾。她极少这么主动地对他表示些什么,他边伏下身子边想,这么肉麻的称呼,爱面子的她,可能要挨近点,好才意思说得出口··· ···
“啪!”正做“云泥之想”的男孩,脸上即挨风呼一掌。
付一默打完他,便翻身下床,赤着脚一瘸一跛地走过去。蹲下捡自己的衣服——她这是,要穿衣服吗?——开什么玩笑,他连射意都尚早啊。
被打得脸上有点挂不住的华诤,绵绵挽留之意化作行动,追跪在她身后,把女孩扑趴在衣物间,提枪准备从后面进入。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女孩刚刚开苞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
阴穴里,像被慢慢塞入了烧得流铁水的红铁柱子,又烫又硬,花径上还糊着刚刚被开苞的粘膜,感觉比之前在床上要痛——“嗯啊”——女孩终于在雷劈电裂的充实感中,媚叫了几声。
“从后面,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华诤在她身后跪直身子,手扶着旁边的桌板,喘着大气,在女孩的玉体内剧烈驰骋起来。她并没有特别地在迎合她,反而有点呆滞。华诤简直觉得自己在“强奸”这个处女——一想到“强奸”二字,华诤的自制力就粉碎了,他本来就是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马,这下更是狂抽烂插起来,不知狂了多久,付一默才听得他在身后叫道:
“默儿,叫我,叫我名字,快,快点!求求你,宝贝,我要到了。”
女孩虽不言语,但她处女开苞、粉屄嫩肉,加上母狗一样若有若无的前后耸动,配合着男孩的奸淫···一切一切,本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不行了,太紧了,夹得鸡巴受不了了,宝贝,我要射给你了,鸡巴要射给你了!”华诤叫喊着,一阵哆嗦,整个身体一下压到了女孩身上,女孩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翘起了屁股。
华诤射完后,腰还在有意无意地拱着女孩的臀部。但他神智已经清醒过来——完蛋了,太投入了,第一次内射就忘带套!
他退出来,把脸凑到女孩屁股后,朝两边分开她的臀瓣,红白色的液从被男孩插得鼓肿的肉孔中流出来,悬挂在阴户上。鲜血流满了她的双腿,她腿下也踩着一滩红潮。华诤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血,感到阳物因这淫靡的景象而又慢慢抬头,他不敢过多回味,忙抱起她冲到浴室,把莲蓬头的水开到最大,水柱对着女孩的私处猛冲。
女孩头枕靠在他肩膀上,藕臂勾着他的脖子,像一块香甜的糯米糍般挂着他。华诤歪头亲亲她在水气中泛红的小脸:
“宝贝,对不起,是不是很痛?宝宝,刚刚是不是很痛?”
付一默本是板着脸的,但见他满脸愧意,小声道:
“不痛,现在不痛了。”
华诤道:
“我昏头了,我把液冲干净,应该不会有事的。哦,对了,我有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一猜——别人家媳妇的屄,打一个成语。”
见女孩不理,华诤笑道:
“就是‘鞭长莫及’。嘻嘻嘻嘻~~哦,对了,还有一个字谜,你猜一猜,嗯——“两个男人搞基”,打一个字。你猜什么字?唉哟,猜一猜嘛。就是,嗯,就是‘竿’字,‘竹竿’的‘竿’。是不是很有才?嘻嘻嘻嘻~~~”
是可忍,孰不可忍?付一默锤着他道:
“你,你——你个臭流氓!你少渣一点啦!你哪里学的这些污言秽语?!以后不要跟我说这些东西!”
爱你请别欺负我(H) 第十三章信姐
和华诤的关系又亲了一层。付一默只是觉得一切水到渠成,到没有多想。只是华诤,变得越发粘人。见面时候的亲昵就不说了,没见面的时候,也一个劲打电话来天南海北说东说西。听说他家房子比较大,有花园有游泳池,他的卧室又自带卫生间、书房和阳台什么的。想找个僻静处、说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情话不是难事。可付一默家,不过利用率高的叁室一厅,哪怕躲在卫生间,声音也都是透风的。
付母秦丽朵听见响动,便对着屋内喊:
“小默,你在厕所呆了好久了吧?要出来了吗?”
母亲问了两遍,付一默才应了一声:
“马上”
秦丽朵走到卫生间门口道:
“今天不出去和同学玩吗?”
华诤贪睡,昨天又那么晚才回去,今天这时候才打电话来,两人正你侬我侬说得起劲,还没确定今天的行程呢。
“哦,我,我——”
不知华诤的日程,付一默一时编不了合理的话,便道:
“唉呀,什么事啊?”
“你信姐住院了,我现在去看她,你和我去吗?”
“信姐住院?”
付一默忘了避忌,开门道:
“怎么了?好好的住什么院啊?”
秦丽朵见女儿开门,便回身走向厨房:
“跟你说不着!你去不去?你下午不和同学玩的话,就和妈妈去嘛!”
“你不上班吗?”
“我请了半天假的。你信姐心情不好,我们去陪陪她”
付一默是小女孩,听不得母亲这藏头露尾的话:
“怎么了嘛?生什么病了?我那几天看到她还好端端的去逛街呢!”
“你是瞎琢磨啥?大人说什么,你跟着做就是了。小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尽爱瞎琢磨!走不走?”
付一默提着饭盒,和母亲到医院,听母亲问导医:
“医生,请问妇科住院部往哪里走?”
付一默心里就模糊有些意识了——怎么会住妇科?
到了病房,见表姐夫、大姨秦丽云都在。大家看到她们母女,都忙起来客套着让座。
孙远信脸色如金纸,唇上多皮而无色,正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秦丽朵忙上前两步按住她:
“快躺下”
孙远信道:
“不打紧,小姨快坐。哟,默默也来了?老公,快给他们洗水果吃!”
秦丽朵忙回头对外甥女婿道:
“孩子,别忙活。照顾你媳妇是要紧,你妈呢?”
“哦,早上回去了。由妈来换班照顾。”
秦丽云道:
“人家照顾大半宿了,我来换换”
付一默关心道:
“信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唉,你怎么回事啊?!”
秦丽朵喝道:
“你这孩子,说你还不听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