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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前任他弟的崽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食我署
桑榆往他肚子上扔了一瓶冰可乐,戚长柏地接住:“怎么这么不经夸呢。”
桑榆让沈鹤之别烤了,过来先吃一些。
吃太多下水肚子会不舒服。
沈鹤之说等鱼烤好就过来,桑榆给他倒好果汁,这边宴麟不乐意了:“桑兄,你怎么不招待我一杯水。”
戚长柏把边上的汽水丢给他堵他的嘴,然后自己去拿了桑榆弄得果汁。
桑榆:“诶诶诶,这是给鹤之的。”
戚长柏往里头插一根吸管:“他不是还没来吗?我难道不配你倒一杯果汁?”
宴麟觉得自己眼睛有些难受,似乎被喂了狗粮。
桑榆在那边翻个白眼:“配配配,戚老师,您还喝不?”
戚长柏在那乐。
宴麟:哦,原来是湘君有意,神女无心。
小蜜蜂沈鹤之得到了桑榆留的最多的东西,几人吃的差不多了,到处走了走。
沿海和内陆的景色差别很大,桑榆穿着沙滩鞋在细沙上玩水。
太阳很大,戚长柏顺手给他套了一顶遮阳帽。
下水的地方水很清很蓝,阳光照进去一眼可以看见浅处的水生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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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麟脱了t恤,往里头走了几步,海水没过腰时,他一俯身钻了进去。
沈鹤之看着桑榆惊讶的眼神,笑着说:“我们这一带的男生,没有不会游泳的。”
然后他也下了水,那头宴麟探出头来换个气,喔了一声,真真是释放了天性。
桑榆有些向往。
戚长柏在旁边解衬衫扣子:“愣着干嘛呢,走呀。”
桑榆这才想起来,戚长柏也是市本地人。
旱鸭子犹犹豫豫地解开衣服,白花花的皮肤特别晃眼。
戚长柏不着痕迹地看了几眼,拉着他去了浅水区。
桑榆看着人家漂亮的腹肌,又看了看自己软绵绵的肚皮,特别不好意思,他太懒了,这幅好身材是练不出来的。
戚长柏在一旁看他在水里扑腾,无奈地去帮他平衡身体。
有力的手扶在他的腰上,桑榆害怕地扒拉着戚长柏的手臂:“我头要扎进去啦!”
手里的皮肤光滑无比,手感极好。
戚长柏一边教他浮水一边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
桑榆试了很久,宴麟都游了几圈回来笑他了,才慢慢有点感觉可以自己游一阵子了。
戚长柏跟在他的旁边,男生白净瘦削的身体在碧蓝的海水里不甚灵活地扭动,白嫩的手臂不时扑腾出水面,脸上笑容尽兴,嘴唇红嫩,十分漂亮。
桑榆终于获得了游泳的乐趣,他游了一段冲戚长柏招手:“戚老师,我觉得又可以啦!”
戚长柏笑起来很灿烂,把阳光都比下去几分。
他冲桑榆游过去,低声说:“我再带你玩个有趣的。”话音刚落,不等桑榆反应,戚长柏冲他扑过去,两人一起落进水里,桑榆被他压在下位,一头闷进水里,嘴里惯了好几口海水,差点觉得自己要被戚长柏玩死。
戚长柏看他扑棱两下带他游出水面,桑榆立刻红着脸大喘气,然后往戚长柏肩上锤了两下:“你在玩什么!玩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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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柏看着他湿漉漉的脸,这次不再逗他了,他在前头带着桑榆一起划水,默默路过的宴麟悄无声息地出现,往桑榆脸上泼了把水。
桑榆不服气地泼回去,最后宴麟抵不过对面混合双打告罪投降。
他们玩够了回去,才看见沈鹤之坐在石头上喝果汁泡脚,惬意无比。
正文13.偷香
海边的日落看几遍都不会腻,远处的海岸线衔接着夕阳,橘色的晚霞绚丽得像锦缎。
几只白色的海鸥陆续飞过,桑榆眼睛亮晶晶的,顶着晒得通红的小脸感叹:“外面的世界越,我就越不想学习。”
沈鹤之装作没听到。
宴麟和戚长柏拎着铁桶去捡海鲜。宴麟在这片儿野惯了,手套分了戚长柏,两人在石缝里摸蛤蜊和螃蟹。
十月份秋蟹肥,等太阳完全落下,海边退了潮,正是抓螃蟹的时候。
路灯还没有亮,海风的味道有些腥,桑榆和沈鹤之摆好烤架,宴麟妈妈很贴心地准备了小块的碳,还有一些长签。
沈鹤之正在烤鱿鱼,那两个人满载而归。
戚长柏拎着铁桶,然后从里头拿出一枚小小的海螺递给桑榆:“喏,给你看看。”
桑榆接过去,正想说海螺里能看什么,没想到里头真的有生物,他惊喜地喊:“寄居蟹!好可爱!”
小东西放在桑榆的手心里,颤巍巍地探出头来,被桑榆点了一下脑袋,又缩了回去。
大家都是海娃子,考虑到傻乐的桑榆是没见过多少海产的内陆孩子,对他的兴奋统一表示了谅解。
“能把它带回去和金鱼处吗?”桑榆刚刚说完又觉得自己傻,“啊,我的金鱼是淡水鱼。”
戚长柏摸了摸下巴沉思:“要养也不是没办法,就是比较麻烦。”
宴麟看不得他俩腻腻歪歪的样子,一边吃鱿鱼一边翻白眼:“这有啥好养的,你喜欢多来这边看看不就行啦,养不好就死了。”
沈鹤之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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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想想家里的糊糊和那五六条鱼都是戚长柏在养,也有些惭愧:“也对。”
四个人吃完宴麟妈妈准备的烧烤就已经不行啦,那些螃蟹和鱼都放在铁桶里,宴麟看了看时间说:“咱也不能白捡啊,要不今晚去我家住,明早上让我妈给你们蒸螃蟹。”
戚长柏想了想答应了,宴麟家里开着车来拉东西,他和桑榆就骑着小青蛙不急不慢地跟在后头。
桑榆自告奋勇载戚长柏,长手长脚的男生束手束脚的坐在后座看着桑榆被风吹起的头发。
桑榆在前面碎碎念:“长柏啊,我发现一件事情。”
戚长柏心情很好地搭话:“什么事儿。”
桑榆偏头看着他笑:“我觉得,自从来了t市,日子就变得很幸福。”
戚长柏伸手摸他的头“那只能说咱t市风水好。”
桑榆笑着说:“人也很好。”
对比一下原身那些遭受欺凌,被恐吓,被关厕所,被人孤立的日子,简直就像两个世界,地狱天堂不过如此。偏偏就是这么现实,有人生如蝼蚁,有人出生起就注定前程似锦。
戚长柏伸手捏他腰上的痒痒肉:“说吧,到底是别人好,还是我好。”
桑榆身上的肉敏感得很,他被戚长柏弄得好痒,忍不住求饶:“是你好,你最好。”
戚长柏这才心满意足地松手:“可不是嘛,我长这么大,所有的耐心全用你身上了。”
桑榆以为他在开玩笑:“多谢您的耐心。”
戚长柏难得傲娇地哼了一声:“你就偷着乐吧。”
宴麟的家是一栋独立的楼房,他的妈妈非常和蔼可亲,笑着把几人打量一番,满意的说:“都当在自己家,麟麟难得带朋友回家,你们都不用拘束。”
开车的人是宴麟爸爸,态度也非常和蔼。
客房有两间,宴麟不怀好意地挑眉,然后把戚长柏和桑榆分到靠南边的屋里。
桑榆看着他抽搐的眉毛有些不解,罢了,有时候他是不懂宴麟的思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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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麟给两人送了没拆封的内裤和两套睡衣,桑榆洗完澡,正好可以把衣服洗了,明早就能穿。
戚长柏的也换在那里,桑榆一起抱出去,他把外衣扔进了洗衣机,然后开始洗胖次,他本来不打算帮戚长柏洗的,但又觉得人家帮他这么多,他连洗个胖次都这么介意有点小气,所以他蹲在外面红着脸把戚长柏的胖次也洗了。
一边洗一边不甘心,怎么会比他的码子大那么多。
不公平!
戚长柏出来看见挂在阳台的两条胖次和躺在床上看手机的桑榆。他看着桑榆又细又白的手指,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桑榆正在微博吃瓜吃得啧啧惊叹,下一刻戚长柏欺身而上,一把搂住桑榆的腰。
桑榆惊叹一声,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戚长柏拉了床灯,然后坏笑着凑在桑榆耳边说:“你为什么这么贤惠?你为什么偷偷帮我洗衣服?你是不是暗恋我?”
桑榆三两下挣脱出来,拿看傻子的眼神瞅他:“我就是顺便好不好。”
“我懂了,”戚长柏打了个响指,十分正经地说,“在同居这么久之后,你是不是终于对全能的我产生了崇拜感,想要学田螺姑娘默默付出打动我这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桑榆给他问傻了,不客气地轻踹了他一脚:“你今晚是不是有病!”
戚长柏笑了,他再次黏过去扒拉桑榆的胳膊:“你今天还说了我最好的,给你个对我告白的机会,以身相许我是可以考虑的。”
桑榆默默拉被子把自己盖在里面:“你烦不烦,吃错药了是不是。”
戚长柏把他的被子拉开不让睡,桑榆气得满脸通红,一口咬上他伸过来的手。
力道不大,跟猫抓一样。
戚长柏终于憋不住笑出来:“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我难道不是十项全能最佳室友吗,我不值得你虚情假意告个白吗?”
桑榆留个后脑勺对着他:“是在下不配,绝交吧,就今晚。”
戚长柏笑着没再说话,睡前还捏了捏桑榆发红的耳尖,然后被对方嫌弃地打掉。
第二天宴麟大咧咧地打开门,就看见桑榆侧睡缩成一团,戚长柏贴着他的背,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腰上,极其有占有欲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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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麟:老子眼瞎了!
他嘭地把门拉上,动静不小,但是桑榆昨晚气了半宿,听到声音也只是哼哼唧唧动了动嘴,到底没睁开眼睛。
戚长柏睁开眼睛,桑榆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白嫩嫩的脸近在咫尺。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凑过去,在桑榆嘴角的小痣上轻轻吻了一口。
好甜。
戚长柏慢慢拉开两人距离,翻身下了床。
桑榆醒过来,就看见穿戴整齐的戚长柏坐在阳台上,背对着光,英俊的眉眼带笑,惊艳至极。
他的脑子还不够清醒,迷迷瞪瞪地看了看手机,快十一点了。
桑榆去浴室洗漱,正刷着牙,突然想起昨晚一些戏上身的戚长柏来,他咬了咬牙刷,莫名其妙笑出声来。
这人怎么闹起来一阵一阵的。
桑榆洗了脸换好衣服,戚长柏就在外头等他,仗着自己高揉了两把桑榆的头发,桑榆已经懒得说他了。
两人一起出去,宴麟瞪着眼看了看他们,在桑榆无知和戚长柏无辜的眼神下突然有了种想太多的罪恶感。
万一、万一个屁,戚长柏就是扮猪吃老虎!唉,皇帝不急太监急,他到底在急什么?
两个人没吃早饭,拿面包垫了肚子,桑榆还到了贺景的视频,小伙子刚刚军训完,晒黑了三四个度。
这黑炭一样的小伙子比着剪刀手,牙还挺白。
桑榆和他发了会儿消息,宴麟的妈妈就来喊吃饭了。
清蒸螃蟹,味道鲜美,不枉在这里被戚长柏欺负一遍。
桑榆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和宴麟妈妈搭话,戚长柏在一边剥了虾放在他的碗里。
桑榆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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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柏诚诚恳恳地说:“为室友服务。”
宴麟妈妈看着他俩笑:“一直就听宴麟说你俩感情好。”
桑榆这才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宴麟已经不想说话了,反正他怎么看这俩都基得不行,老妈这眼神不对啊,这哪是兄弟情深啊!连他这个直的都快看不下去了!桑榆这小破孩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脑子傻乎乎的。
其实也不怪桑榆,他两辈子也没什么亲亲热热的朋友,上辈子他家里管得严,他自己又宅,平时喜欢躲在家里画画,放学按时回家,没有夜生活,正儿八经的三好少年。
桑榆一直惦记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糊糊,虽然昨天戚长柏很有先见之明地给它倒了一天的猫粮,但是谁知道那喵会不会一顿就吃完啊,万一撑到了怎么办……
他们吃完午饭和长辈打个招呼就走了。
两人在路上都没怎么交流,戚长柏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好容易套住的小野猫都吓坏了。
而桑榆他其实并没有想远离戚长柏,他正在发帖询问关于青春期男生的心理问题。
《好朋友问我是不是暗恋他怎么办,正常吗,在线等十万火急!》
1楼:好久没看见这么古老的问贴模式了23333楼主真复古!
无食桑葚(楼主):这不是重点啊兄弟!
2楼:如果是很好的朋友的话应该会开这种玩笑的吧,但是我还是很好奇楼主做了什么让兄弟产生这种误会……
3楼:我和楼上的妹子一样好奇呢!
桑榆叹了口气,他当时就不该帮戚长柏洗内裤!他为什么这么手贱!
24楼:这种玩笑心里有鬼才会在意吧嘿嘿嘿,我赌五毛钱,楼主年纪没有二十岁!
桑榆默默地关了帖子,把“青少年情感吧”顺手点了取关。
二十岁他来什么青少年吧!他为什么会觉得一群咸的蛋疼的贴吧网友能提供什么有用的咨询,真是病急乱投医。
回家的时候,糊糊果然就在门口,看见两人回来了,喵喵喵地喊着,一声一声委屈,控诉意味十足。




怀了前任他弟的崽 完结+番外 怀了前任他弟的崽 完结+番外_64
桑榆心疼坏了,抱着它又哄又摸地,喂了一盒鱼罐头才安抚了糊糊受伤的心。
猫咪吃饱喝足,守在爸爸的旁边打瞌睡。
戚长柏看了看桑榆,没忘了提醒他:“睡个午觉起来写作业吧,国庆大礼包是时候打开了。”
桑榆顿时垮了脸:“十八套卷子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有话要说:我的宝贝无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正文14.打架
桑榆很快见识到了什么叫甘尽苦来。
戚长柏和他一块儿在客厅里写作业,人家随堂练习十来分钟刷完一张,他慢吞吞地能做半小时。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晚上戚长柏悠闲地躺在沙发上让他参考外卖的时候,桑榆已经没有任何脾气了。
他蔫蔫地喊着了一声:“我想吃脆皮烤鸭。”
戚长柏给他倒了一杯咖啡:“不急,吃了饭再写。”
他没说过给桑榆抄作业,桑榆也不打算抄他的,学习不能有依赖性,不然他会变得懒惰。
吃到烤鸭,桑榆才慢慢活过来:“这样吃下去,等毕业我得胖多少斤啊。”
戚长柏去抢他手里的刚刚沾了酱汁的鸭肉:“怕胖就给我,我不怕。”
桑榆一口全塞嘴里:“你在想peach。”
戚长柏给他递了饮料过去:“至于嘛你,别噎着,我逗你呢。”
在桑榆顽强的奋斗下,假期最后一天下午他总算写完了作业。
他一边逗糊糊一边哀嚎:“这放假不如不放呢,那么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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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大早上,教室里都是一片奋笔疾书的欣欣向荣景象,如果他们写的不是假期作业就好了。
付渺渺还没有来,赶早的林雪看着桑榆满脸期望:“桑桑,数学化学借我参考一下!”
桑榆的数学那么差她都饥不择食了,可以看出这同学假期多么潇洒。
桑榆掏出卷子递给她:“我没和戚长柏对答案,不管对错哈。”
林雪混不在意地坐下补作业:“我要是想全对,那为什么不和戚大佬借,就是咱俩半斤八两,所以才找你嘛。”
桑榆假笑:“感谢你对我的肯定。”
林雪一边抄一边叨叨:“要不是鹅子太帅,我也不会落到这个伤心的境地,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理智追星,想鹅子的时候就看看后排的帅哥们,我一定能忍得住!”
真是努力的追星女孩,桑榆想。
试卷太多,这一个周都在讲试卷,老师再尽力活跃气氛也抵不住学生的瞌睡虫。
桑榆安安分分地上课下课,装订错题跟同桌讨论,十一月初的月考里,桑榆进步到班级十五名,勉强破了490的难关,但他的瓶颈期也到了,他能拿分的部分都练得很熟了,剩下的一堆老大难,他已经把方向转向了自己的优势科目。
他的物理数学比较差劲,但是英语进步挺大,其次就是生物,记忆类的科目他都比较拿手一些,因此化学的发展空间也还在有,就是看学不学得透。
戚长柏给他划了一些重点题目让他练。
桑榆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进步让他受到很大的鼓励。
如果能考五百多,他可以选择的学校就变得更好了。
桑榆仿佛看见了十大名校的录取通知书在向他招手。
下节课上体育,桑榆觉得还可以做个物理卷子鼓励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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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很快沈鹤之就火急火燎地过来拉他,边走边说:“戚大佬跟人打起来啦!宴麟劝不住!桑榆你快去看看!”
桑榆撒丫子跟着他到艺术楼背后,那里已经围了几个人,戚长柏被同学架住了,他对面的男生被揍得鼻青脸肿,已经认不出是谁了。




怀了前任他弟的崽 完结+番外 怀了前任他弟的崽 完结+番外_66
打人不打脸,打脸是真生气。
对方的哥们儿在和他们班同学对峙:“王兴怎么了你们这么欺负人?年级第一了不起?真以为可以在学校为所欲为吗?”
宴麟气不过地回他:“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挨打?平白无故地还有人揍他?”
“打人就是不对,我们挨了打还要反思自己错不错?讲不讲道理?”
“戚长柏!”桑榆脱力地跑过去喊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快上课了!”
戚长柏倒是冷静了不少,他说了一句没事,挥开了几个帮忙的同学:“你们先回去上课吧,给我和桑榆打个掩护。”
宴麟本来不愿意,他怕桑榆这小菜鸡帮不上忙反而吃亏,但最后还是被拖走了。
对方的同学看人少了也散了一些,戚长柏不动声色地看着剩下的几个人:“这是我和他的私事儿,他做了什么他自己清楚,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或者也问问他,是不是需要你们帮他出头。”
王兴看他们的眼神有些闪躲,然后又对同学说:“麻烦大家了,你们去上课吧,我和他私了。”
他显然就是理亏的那一方。
几个同学也走了,艺术楼背后就他们三个人。
戚长柏伸手把人拽过来,恶狠狠的说:“给人道歉。”
王兴颤巍巍地看了看桑榆漂亮的脸,眼神飘忽又心虚地说:“对、对不起,都是我嘴贱,我该打,请你原谅。”
桑榆一面懵逼。
怎么是因为他!他转头看着校服有些凌乱的戚长柏,又看看面目全非的王兴:“怎么回事儿啊?”
谁知这两人都不肯说,一个不敢,一个不想,戚长柏把人推出去:“滚吧,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一律算你头上。”
王兴哭丧着脸跑了,桑榆拉着戚长柏的衣服看:“他说我什么啦?你受伤没有?”
戚长柏看着低头仔细给他检查的桑榆,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下只看得到白皙的后颈和露出的耳尖,他想到厕所里那人一脸猥琐地站在他旁边问:“哥们儿,你旁边那个桑榆漂亮得跟女的似的,听说他傍上你了?他的滋味儿怎么样啊?我看他那腰细的,很带劲儿吧?”
戚长柏厌恶地皱起眉:“他说你是学渣,让我别白力气教你了,朽木雕不起的。我气不过把他拖出来揍了,你怎么会是朽木呢,你最多是块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怀了前任他弟的崽 完结+番外 怀了前任他弟的崽 完结+番外_67
桑榆一听那人说他朽木不可雕,狠狠地拉下戚长柏的衣服袖子:“太过分了吧!他不知道我有多努力吗?!他就是嫉妒我有你帮忙是不是?你就该揍得他满地找牙……不是戚长柏,我怎么觉得你哄我呢,他又不是我们班的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谁榆木脑袋了?你拐着弯说我呢?”
戚长柏看着他瞬间气鼓鼓的脸,心情才好些:“真难为你听出来了,榆木也算是发芽了。”
桑榆知道他不想说,可能是怕自己被刺激,不由得感动了一下,他没再多问,和戚长柏绕路跑去操场。
何老师大老远就瞅见他俩了,就装作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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