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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上天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舍念念
看了好几眼,宁馨脸红了,从人家腿上跨过去睡饱了,不想睡了。算是回答先前穆梁丘的问话。
穆梁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哪里知晓宁馨的想法,打了呵欠便要起身。这时候见了人,才知道这一身儿衣服是不能穿了,很奇怪前几天他没有半分感觉穿这身儿脏衣服有什么不舒服,这时候拿起来一看,硬邦邦的,于是又扔回原处。
宁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回头就看见穆梁丘瞪着那几件衣服发呆,感觉宁馨看自己遂看向宁馨,眼神儿里竟然有几分无助,怎么办,我没衣服了
这样的穆梁丘,异样的可爱,宁馨接收到穆梁丘眼睛里的信息,脸上彻底的扬起了笑,前日的种种,暂时给扔的远远的。
穆梁丘看宁馨笑,脸上有些无光,干咳了一声,转过头看墙,感觉宁馨笑得更欢了,又转过来,最后自己竟也笑开了。
我没衣服穿。这回直接来了这么一句,刚起床的声音,沉沉的,宁馨很爱听。
嗯,先别穿了,我给你洗洗。开了屋门,阳光争先恐后的往进扑,宁馨的全身都笼在阳光底下,穆梁丘看着,目不转睛。
两口子虽说隔了就这么几天,可这几天,经过的事儿比结婚好几个月经过的都多,时间是不长,可这会子只觉得怎么看对方,怎么心疼怎么欢喜都不为过,一个是渴望祈求费劲心机才得来了这么个宝贝,一个虽说没有那么早的就搭上眼,可结婚后也是爱对方的很,在这么个破败的小院儿里,两个人的心迅猛的贴近。
宁馨出门,一会儿却只端着一瓢水进来,没水了,这点水只能洗漱一下,你那衣服先穿上吧,要不你穿上我的也行。
穆梁丘的目光落在宁馨收进来的衣服上,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原样儿穿回。
一上午,两口子啥也没干,穆梁丘看了看这院儿,然后再看看宁馨,眉头皱的紧紧的。
跑路也不知道找个稍微好点儿的地方。
宁馨哑然,这男人,真个是,自己那个时候只想着走的远远的暂时躲开,恨不得越远越好,哪里还能挑个好地儿去。
于是嘴鼓起来了,还不是你气我这话听着就有些使子的味儿了。
只穆梁丘这个不正常的,听了宁馨这么说,反而欢喜的很,感觉亲近的很,一早上,穆梁丘不知道宁馨是心疼他,所以就连说话都温软的。可这在穆梁丘的感觉里愣是生分了些,他倒宁愿宁馨骂了自己几句或者怎样,毕竟自己是气着她了。宁馨的子是好,可是在家里也是动不动就会使小子,刚结婚时还惦念着不在自己跟前放肆,等后来这几个月,要是他一不陪着看电视,就揣着衣服不让上楼,穆梁丘承认自己每天都要故意惹上宁馨那么一回,然后看着这女人拉着自己的衣服晃身子瞪眼睛。
于是嘴角翘了起来,拉了蹲在门前的人到自己怀里,俯身亲了个响亮的是,我错了,我气我的馨儿了。这话说的,故意压低了语气,就靠在宁馨嘴边儿上说的,宁馨靠着穆梁丘,半仰了头,听了话,心里麻酥酥一团。
怎么办,怎么办,心里刻上了这个男人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听着他说话都是高兴的。
却不知,此刻扬了脑袋的她,在他心里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只看着这人的眼尾,竟然是要飞起来一般。
心里放下了他对宁馨的最大的心事儿,又在这么个偏远的小山村儿里,穆梁丘没有了革履的西装,也没有了大集团掌舵人的身份压着,于是不知不觉的就轻松了许多。宁馨不知道,他曾经那么羡慕那些能对自己爱人甜言蜜语的男人,他曾经那么羡慕光几句话就能哄高兴了爱人的男人,他也曾经那么羡慕过能尽情和爱人打闹的年青小儿女。
两个人靠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没人再提宁馨祖父父亲的一切,穆梁丘不敢提,宁馨刻意不提,只是捡着这几天的说,多数是宁馨问,穆梁丘说,隐去了自己遭遇的一切,只是避重就轻,然后不着痕迹的哄了宁馨说她这几天的生活。
于是穆梁丘知道,他家宁馨,这几天竟然没洗过澡,每天擦擦便罢,知道了他家宁馨,拿来的那点点护肤品都分给了小娃娃们,他家宁馨把衣服险些都松了人,他家宁馨甚至帮着大妈弄玉米大子,他家宁馨,他家宁馨,他家宁馨,满心都是他家宁馨把什么都给了别人。
穆梁丘不是心善之人,长年的商战征伐,仅留的那些温情,给了亲近的几个人,其余的人,心便是钢筋水泥做成的。可是,他家宁馨,真真儿是个心软透透的人。
说自己自私也罢,穆梁丘很想叱宁馨几句,东西都给了别人,你怎么办你顾着他们,谁来顾着你可是这些,他都忍住了,宁馨这么做了,他哪能再说那些呢
于是戳了自己的头脸在怀里女人的颈窝里亲近斯磨,胡茬子扎的宁馨左右闪躲,穆梁丘紧追着,两个人嬉闹,看起来跟时下小青年一样样儿的。
笑闹间,村长老两口儿回来了,宁馨红着脸,鼻头还冒着点汗珠子,忙忙的接了大妈手里的竹篓,惊觉已经到了大中午了。
帮着大妈做饭,宁馨不时去看穆梁丘,才在灶膛里放了一把草,抬头一看,穆梁丘竟然不在了,过了好大一阵子,有几个领导样儿的进来,宁馨听见村长叫了声乡长,然后过了一两分钟竟然听见市长省长之类的。于是默默的帮大妈做饭,看着大妈小心翼翼的样子,宁馨连忙宽慰大妈。
饭没等做好,那帮人就走了,在院子里停留了好长时间,听着穆梁丘恢复原本清冷的口气,宁馨叹了口气,自己夫家,是高门大户。其实宁馨到现在还不清楚穆梁丘到底管理多大的公司,这人一向在媒体面前不露面,她鲜少见到,又没刻意问过穆梁丘,于是宁馨不知道穆梁丘其实也是个大大人物。
下午的时候,穆梁丘毕竟是累了那么长时间,被宁馨强自压上床睡午觉,这一睡,就到日头落了的时候才醒来,宁馨其实已经有了即将回去的预感了,于是出门跟孩子们说了说。看着这些小娃娃们揣着自己的衣角叫老师不要走,宁馨红肿着眼睛回来。
说想留在这里,那就矫情了,可是这些娃娃,这些村民,宁馨是真的产生感情了。想着回去之后,定要在单位上号召大家捐东西,她定要寄到这里来。一路上怏怏的回去,正好见穆梁丘醒来。
晚些的时候,宁馨跟大妈说了会儿话,想到大妈说穆梁丘很宝贝她的时候,宁馨带着笑回屋,刚进屋,就看见不大的屋子里,放着个偌大的木桶,看木头的样子还是新的,宁馨奇了一下。
哪来的木桶啊
别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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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上天了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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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送的,谁送的这地儿出去走不到半里就是大山,这么大个木桶,还是新的,谁能送来随即想到今个中午的那些人,然后了然,穆梁丘闷不吭声的来了这么个地儿,这地儿的父母官知道了之后,能不往上报么,莫怪乎今个中午来了省长,市长的。吓坏了村长老两口儿,在老两口的眼里,省长无疑就跟古代的皇帝一样,突然来了他们家,诚惶诚恳,真的是诚惶诚恳。
这么大个,怎么运来的宁馨看着还散发着木头香味儿的大个子,拿手了,实在是太大了,除了床,这个木桶就占了老大的一方地儿,本就不宽敞的屋子,这下堪堪放下个大桶,剩下的就只余个人走的半臂宽的小缝儿。
穆梁丘不语,说是用火警专用的飞机运来的怕是要吓着宁馨了,正蹲地下弄木塞子呢,头不抬只说不知道,我出去人家就送门口了。省去了今天人家看他一身邋遢探问的时候他默许的态度。
哦。宁馨虽不大相信,但是已经送来了,也就不再多问,可是这大只东西,放在这里干嘛宁馨承认自己是个土包子,可是不至于连个浴桶都认不出来,这么个浴桶放这里那就真真儿的白瞎了,为啥啊没水啊,来了这么几天,对这里的情况宁馨是再熟悉不过了。按说按照这里的地理环境,山大,地貌还保持着原始风貌,怎么着也不该没水啊,可是它还真就没水。兴许可以送给大妈装酒糟,宁馨知道这里的人酿酒。要是送桶的人知道宁馨的想法,非得气吐血不可,好不容易揣摩着穆梁丘的心思,费了老大的劲儿送来了,末了竟然装了酒糟。
有点可惜的咂咂嘴,宁馨一想起浑身泡在热水里的感觉,再想想来这里以后的情景,叹了口气,转身出去准备收拾点水来两个人洗漱。
去给我拿个瓢来。拍了拍手起来,穆梁丘对准备出门的人说。
宁馨奇怪,好好儿的要瓢干嘛,但是自己正好要去拿瓢舀水,于是出去了,外面已经黑咕隆咚的了,小屋里的灯光昏暗,借着撩起门帘的那点点儿光,宁馨看见门口的台子上放着一堆东西,想来是村长家收拾的东西,也没多想,去了水缸的地儿舀了一瓢水进来。
穆梁丘看着宁馨小心翼翼的端了一瓢水进来,失笑的同时,又有些心酸,他家宁馨,在这里这么个的生活了好几天。
心里怎么波动,面儿上没显出来,只是接过来倒进了大木桶里,宁馨大惊,忍不住嚷道你,你倒进去干嘛这是洗漱的,这么深的个桶,你倒进去能润湿桶底么
穆梁丘正好就站在宁馨的边上,抬手捋了宁馨散在外面的几长发到耳后,然后出门,宁馨跟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穆梁丘一手掀开的几件军大衣下面的水桶。见过部队一般训练的时候装水的大桶么,就是那种桶,这个时候放了足足有七八桶水,宁馨惊讶的张大嘴,看向穆梁丘,穆梁丘两手抱起一个进屋咱们有水了。
宁馨听这人这么说,跑过去一看,送木桶的人竟然连水都准备好了,甚至那水龙头都拿东西塞的紧紧的,还用军大衣包的严严实实的。穆梁丘抱了一桶进去,又出来的时候,恰好背着光,宁馨抬头看逆着光的人,一时间说不出话。
就这么着,这人来来回回抱了五桶水进去,宁馨看了看村长老两口的那屋,已经连蜡烛都熄了,于是深吸了口气进屋。
村长老两口都是老实的庄稼人,一辈子都没出过山,最多就是去个山连着山的小集市赶赶集,淳朴的不能再淳朴,眼见着先前京里来的大干部没走,又来了个那么厉害的人物,若是寻常人,定是要赶紧把人家伺候舒服了自己好借机沾沾光,可惜这老实人,连正眼看穆梁丘都不敢。
于是早早的熄了灯,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儿,还是不动弹,人家就算把自己这破院子拆了,他们半点怨言都没有,那么大的人物住在他们这里,老是担惊受怕的,深怕人家住不舒坦了。老人家没见过世面,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戏文里的说法来想象,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强自压了要起身的老婆子躺着。
且说宁馨这里。
半桶水,冒着热气,袅袅的湿气扑到脸上,宁馨看着这些水,心里可惜,可惜又欢喜,要是这么些个水,这么大个桶,一气儿放进去那么几个小娃娃洗洗,那该多好。欢喜的却又是真个的,清水本就是喜人的,宁馨一向爱干净,好几天没洗过澡了,看见这么个景象,又加上这水是穆梁丘弄了来的,怎么能不欢喜你说。
忍不住伸手在水里撩了两把,看着自己指尖滑下去的水,抬眼去看穆梁丘,穆梁丘也在看她,那神情,隐约带着些小孩子做了好事期待大人夸奖的神色。
于是,心便软的比这清水还软,软到极致,眼睛里就有了东西,嘴里只嗔道弄这些水得费多大的劲儿啊,都还有些烫呢。
穆梁丘看这个样子的宁馨,顶着一张胡子拉碴的脸,看着宁馨眼睛里的湿意,嘴巴动了几,到底是不习惯说点煽情的话,于是只说赶紧进去,水该凉了。穆梁丘有时候只一眼就能通晓了宁馨的心思,虽说大多数还是弄不懂女人的心思,可是这会儿,怎么会不知晓这个女人心里已经汹涌了呢。
宁馨看穆梁丘说话,心想也是,大老远费了那大的劲儿弄来了,可不要再在这里凉掉了。
你先洗,洗完我洗。
你洗。还是简洁的话,穆梁丘一向话不多,于是只站着不动,定定的看着宁馨。
宁馨看穆梁丘的脸色,看着这个男人的坚持,于是不再说话,在人家灼灼的目光下,头发高高的挽起来盘在头顶上,别别扭扭的脱了衣服。
木桶有些个高,宁馨脱完衣服,穆梁丘直接伸手,抱了人进那大桶里,水的高度刚刚好,淹过宁馨的肩膀。
很奇怪,即便是两个人裸裎相对过无数次,可是宁馨还是忍不住羞意,有些怯怯的抱着自己往水底下缩了缩,别了眼睛不敢看穆梁丘。
昏黄的灯光下,只穿了件衬衫的英挺男人,站在木桶边儿上静默无声,木桶里清透的水底下,掩不住一身玉白肌肤的女人,正别了眼睛,可是眼角还在偷看一样的注意着男人的反应。
穆梁丘看着这样的女人,真个是,真个是怜爱的不能自己,小羞羞的样儿,有些不知所措,乍一看那么平凡的女人,总在某个时候能美到骨子里去,平日里即便温温柔柔,可到底还是有自己的坚持,甩巴掌的时候也没有手软过,就这会子,看着小女人样儿的不得了。爱煞了,真真爱煞了,心里滚动的情绪,宁馨当然不知道,宁馨永远不知道穆梁丘刚和她结婚时的害怕。
才不过半晌时间,穆梁丘的心里滚动的情绪已经从心底升至心尖,最后尽数华为一口气,含在嘴里,没有吐出来,拿了放在边儿上的毛巾,挽了袖子给搓洗。
我自己来。宁馨说话间,就要夺了毛巾去,穆梁丘不让,牢牢的握在手里。
不是没有这男人给自己洗过澡,可是宁馨一想到如今自己的样子,这可是七天没洗澡了啊,要不是她,穆梁丘这一辈子,可能没有好几天不洗澡的经历吧,自己身上一定很脏。说到底,宁馨是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叫穆梁丘看了去,不好意思。
毛巾拿不到手里,穆梁丘已经缓缓的开始擦洗,室内很安静,一时间只能只能听见水花的声音,宁馨的呼吸有点急促,穆梁丘的呼吸很平缓,一下一下,认真擦洗,看着水珠从宁馨的肩颈上滑下去,看着白嫩的皮肤一点点变粉,看着在自己手底下,这个女人洗去了这几天的疲劳,穆梁丘的眼睛乌黑。
宁馨慢慢的放松了,背上的毛巾擦洗力道很舒服,热水像要钻进毛孔里一样,慢慢闭上眼睛,转了个身趴在壁桶上,抬眼去看穆梁丘,穆梁丘也在看她,于是垂了眼睛,彻底的闭上眼。
那种全身心信赖一个人的样子,真的能让别个人的心窝子里热起来,穆梁丘擦完背部,缓缓的转到侧面,热气涌了上来,连着衬衫都脱了,光着膀子,伸长胳膊去擦洗宁馨的下半身。
能想象那种画面么,能么,一个男人,弯了腰,伸长了胳膊,只是为了给自己妻子去擦洗没有露在外面的身体部分,这画面,让人心醉,也让人心碎。
你也进来吧。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宁馨叫穆梁丘一同进去。
没人倒水。
只一句,宁馨作罢,看着穆梁丘弯腰给自己擦洗的样子,到底是夺了毛巾过来,穆梁丘也不坚持,看着宁馨擦洗自己的下面,毛巾掠过的地方,他的眼睛也掠过,兴许他在看他家宁馨,还有哪里受过委屈了没有。
穆梁丘知道,冯氏那大的摊子是一天离不了人,他在这里耽误一天,那就是一天的损失,可是还是留了一天的时间给宁馨,让她收拾好情绪,然后他们就必须走。
哗啦一声,宁馨站起来了,幸好宁馨没有把自己的睡衣给送出去,于是穿了睡衣,帮穆梁丘倒了洗过的水,看着自己洗过的水里漂着一些个灰色小泡沫,宁馨红着脸去看穆梁丘,却见这人面色如常,脸上没有半分其他颜色。
这回终于轮到穆梁丘坐进水里了,人家脱衣服的时候,大大方方的脱了,长腿一跨进了水里,宁馨自觉地拿起毛巾给穆梁丘擦洗,看着这人身上的擦伤,不敢下手,新结的痂,血红血红的。
不自觉的咬了自己的下唇,穆梁丘正对着宁馨,看见了宁馨的表情,拿了毛巾,自己给自己擦洗,快手快脚,对那些小伤痕一点都没在意,倒是宁馨看着疼的不行。
男人给自己洗澡,终究是糙了很多,大力的搓洗了一番,然后起身,也不管桶里的水,牵了人就上床。
暗黑里,穆梁丘依旧是平躺在床上,宁馨被安置在人家身上。两个人都洗去了其他味道,身上余下的,只有自己本身带的味道,没有任何人工的添加味儿,最本真的味道,很熟悉,很舒服。
白日里睡得太多了,穆梁丘有些睡不着,手放在宁馨身上缓缓摩挲。察觉出穆梁丘手里的温度,宁馨挣扎了一下这是别人家里,不要胡闹。咕咕哝哝的声音,和了夜色,软糯糯的,穆梁丘的心越发的痒了。
方才在洗澡的时候,看着浑身一点东西没挂的人,身上嫩白的连个痣点儿都没有,最应该长毛发的地方也光嫩嫩的,想着这毕竟是人家的屋,况且这地儿还是土地,弄出了水痕迹也太大了,于是压下了火气。
给自己擦洗的时候,宁馨的手不时的碰着他的肩背,穆梁丘暗自呻吟,痛苦的享受着甜蜜的折磨,自己已经八天了,八天没有碰过宁馨了。三两下洗刷赶紧了,拖了人就上床。
这会儿人躺在自己身上,那是无论如何让都忍不住了,听见宁馨的话,手停顿了一下,便又继续你声音小点儿,他们听不见。
宁馨忍不住瞪这男人,想着黑暗里怕是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于是低头,低头的瞬间,狠狠的撞了人家的膛一下,惹来穆梁丘的低笑声,然后手便从睡衣底下钻了进去。
你再挣扎,能敌得过男人的固执何况也挣扎的不那么彻底,宁馨心疼穆梁丘,方才洗澡时候看见身上的大小伤口,虽没说话,但是还是心疼上了,穆梁丘显然察觉了,嘴角圈起的弧度有些大,手指弯了弯,便扯下了小小的底裤。
两手都钻进衣服底下去了,一手往上捏了捏前的兔兔,一手掰开了宁馨合着的大腿,手腕顺势就拐进了那最神秘的地儿。
小了点。两手一齐动弹,宁馨其实也想穆梁丘,这人手指动弹了一小会儿,便已经感觉到自己底下湿漉漉的了,听闻这三个字,初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老半天,忽然睁开眼睛,低头往自己前看去,捏着自己的大手黑暗中可以看出个大致轮廓。
红着脸,想着难不成真的小了点,自己手就上去了,恰好被人家抓住一起放在滑嫩的上搓弄,挣了半天也挣不开,自己的手被压在人家大手下面,宁馨羞愤欲死,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怎么忽然这么不正经
放开。
不。
穆梁丘的腰已经微抬,寻了角度去戳刺宁馨的下面,那大东西的顶端,戳着宁馨的大腿耻骨,滑溜溜的。
忍不住嘴里轻哼了一声,那么个顶弄,有些难耐,虽然这人还没有进去,但是人家的手指一直在自己底下挖弄着。随即就想起这是人家家里,咬了嘴唇把自己的头戳进穆梁丘的颈窝里。
终究是想的狠了,也不再多做那些花子,眼见着宁馨花儿处的湿都滴到自己的小腹上了,穆梁丘握着自己,往外摆了掰宁馨的大腿,一个挺腰,进去了。
两个人都对这滋味儿有些陌生了,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同时战栗了一下,穆梁丘一个翻身便在上面了,亲上宁馨的嘴,咬着那点嫩吸、弄,劲腰也开始挺动。
岂料才动了一下,那床竟然随着挺动前后移动,两个人都吓住了,宁馨一紧张,底下的夹得穆梁丘生疼的同时又舒爽的不行,没忍住又往前狠狠一撞,于是那床也便往前移了一点儿。
原是这床是几长条凳子架了木板弄出来的,哪经得起穆梁丘的折腾,于是你动我也动,人动床动。
于是无法,只得抱了人下床,好在宁馨身上的睡衣还没脱,穆梁丘就着相连的姿势,压了人在墙上,捉了宁馨的手扶好墙。
宁馨羞得不行,死活不依了,穆梁丘嘴里哄着,底下就开始动了,这回终于没有那床散架的烦恼了,于是一气儿狠弄,只顶的宁馨哀发出气音哀哀叫唤受不住了,穆梁丘才泄在宁馨身体深处。
这人从来都没做过防范措施,而且,每次到最后,总是顶弄的即深又狠,然后全部出去,宁馨总是到最后总是迷迷糊糊,于是也不知这人到底干了什么。
这一回方罢了,宁馨垫着脚让人家弄,脚都累了,才终于等人家出来了,出了一身汗,被外面的空气一激灵,清醒了些,便被抱回床上了。
你不要再来了。
穆梁丘弄了一回,稍稍满足了些,虽说离餍足还差的远,但是想到宁馨明个要坐飞机,于是便罢,抹了抹宁馨脸上的汗,抱着人睡了。
只可怜那一直注意外面动静儿的村长,心惊胆战的等着外面一点声儿都没了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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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上天了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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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这回是结结实实的出了一回风头,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公务员、脑子里除了柴米油盐的小女人,今个着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别人伸长了脖子也看不见你的感觉。
来的时候灰头土脸伤心欲绝,岂料走的时候那简直不叫兴师动众,那场面,啧啧,宁馨想着指定国家领导人的待遇也就这样了。
今个早上。
身体的疲累经过一天的休息,已经恢复了大半儿,穆梁丘才这么几天迅速的清瘦,主要是心里的焦虑,现在人在怀里,身体又得到了休息,于是今早生物钟就自动开始工作,估摸着也就是六点多点的样子,穆梁丘醒来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天不亮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的脚步声,穆梁丘知道那是村长老两口下地去了,赶着在霜冻之前把刚收完粮食的地犁完,好等着下一年继续耕种。模糊的意识到这点,穆梁丘继续睡,这会儿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怀里的人还在睡。
不甚明亮的光线下,穆梁丘瞅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一头长发,一大半儿被被子掩住了,只有几缕露在外面,穆梁丘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大腿上缠绕的青丝,情思一样的围着他。头发侧到一边儿,脸蛋便完完全全的露出来了,皮肤透白中显着几分粉扑扑的嫩,隐约能看见细小的汗丝儿,肉乎乎的嘴唇半张着,这会儿正有一滩湿液在自己胸膛上,穆梁丘想着自己一动弹,估计那滩液体就会流下来,怀里的人鼻息正好,睡得一派酣然。无声的笑了一下,用手背揩了揩宁馨的脸蛋,穆梁丘半垂了眼睛,上下眼睑几近碰到一起,于是看着便比平日里多了些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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