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上天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舍念念
穆梁丘腰背上的线条大起大落,隐在皮肤下的肌起起伏伏,每个肌纤都在使力。
这一开口,刹不住车了,穆梁丘回回直顶直,宁馨只有张嘴哀哀叫唤的份儿,两口子动静儿大的折腾,蓦然,宁馨尖着嗓子喊了一声,吓跑了飞在附近的夜鸟儿。
正在楼下喝水的人挑了挑眉,端着水杯回房,然后翻着纸张哗啦啦响,与方才耳边听到的声音唱和。
老狐狸,听说你差点杀了你那漂亮继母雷让正在文件上签自己的名儿,闻言停下手,抬头看明显很闲的某人。
怎么了没死成你要补一刀么
这么说你真的动过手啊唐尧跳起来凑到雷让身边,脸上有掩不住的兴奋。
雷让没说话,等于默认了,一想起那晚的事情,拳头捏的紧紧的,要不是有穆梁丘在,那晚他真的就杀了那贱女人。
别说她了,扫兴你今天这么闲啊,到我这里就为了吐唾沫星子盖上金笔的盖子,看着今天头发又换了一个色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
哦,好长时间没见过你了,来看看你,顺便看看你有没有把你爹的家业玩儿完。一身黑皮衣,口风、骚的一撮紫颜色的毛,衬着暗紫色的头发,唐尧今个还是美得人神共愤,耳垂上的钻闪着夺目的光亮。
装模作样的在这边,在那边,唐尧看起来还真是闲的没事干的样子。
雷让看唐尧明显有事儿的样子,知道这家伙无缘无故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的来看他,往后靠在椅子上,慢慢儿等着。
额,听说你在二哥家住着
你听谁说的
哦,听大哥说的
雷让翘了下嘴角,,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哦。
你真住二哥家你真和那个胖女人住一起好长时间
雷让的脸冷了下来不要这么说宁馨。
唐尧呆了一下炸毛了明明是个胖子,还不让人说,你就在她家住了几天,怎么向着她说话了
雷让哼了一声,不打算和这有病的男人说这茬儿有事儿快说,没事儿赶紧滚蛋,我还有事儿呢。
唐尧鼻孔里出了几管气,然后低着头说我妈说丁薇快回来了。
雷让刚拿起的笔掉在桌上了,清脆的敲打声让雷让一震。哦。
唐尧看雷让的反应,知道他这次来对了。凑到雷让跟前,两个人悉悉索索的说话,多半儿是唐尧一个人在那里嘚吧,雷让听着。
我和二哥去德国,最近我这里有案子。雷让思索了半天,说了句。
那丁薇怎么办,你总不能老让二哥不回来吧。说起正事儿,唐尧终于卸下了那副妖娆的样子,脸上也认真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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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上天了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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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二哥嘴里念着这两个字,雷让沉吟,五个人里,最了解穆梁丘的指定是雷让,乍然听到这么个消息,一时间他也吃不准穆梁丘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我尽量拖着二哥,你看情况再跟我说,到时候见机行事。想起那么些个年,他们轻狂岁月里的种种,雷让一向笑眯眯的表情没有了。穆梁丘现在的生活很好,可是还没有好到经得起任何风吹雨打的程度,这些个天他住在那里,没人比他看的更清楚。
好。这件事这两兄弟算是商量妥当了,暂时就这么个了,但是命运既定的安排到底是怎样,尘世间的你我,谁又能说得上呢
三哥,我问你个事儿
说。唐尧一般不叫他三哥,叫他的时候,肯定是有正经事儿,于是雷让等着唐尧的问话,
你说那个女人,我是说二嫂子,她有什么好的
雷让没成想绕了半天,唐尧又绕回这个问题,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不靠谱的人,随口说了个饭做得不错。然后就低头翻文件,没看见唐尧的若有所思。
抚着下巴,唐尧点点头,想着自己最近似乎真的是没事儿啊。
宁姐,宁姐,我告儿你个事儿哦已经快要下班了,宁馨正在收拾今天的各种纸张,听见声音抬头就看见小张神秘兮兮的凑近自己跟前,一副分享大秘密的样子,宁馨看了看办公室里其他同事,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整理文件写东西,只有旁边的这位是抽空儿去其他部门串门儿,回来似乎得了不得了的消息。
哦,你说吧。其实宁馨对小张要说的话还真是没有多大兴趣。
算了吧,一会儿跟你说。岂料这女人突然不说了,宁馨也不多问,径自忙自己的。
宁馨当初大学毕业考公务员的,在挑选单位的时候犯了难,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去哪里好,她对哪个单位都不熟悉。当时宿舍里几个人帮忙商量了好长时间,最后一致的意见是挑那些看起来限制多的单位考,这样说不定还竞争小一点。宁馨当时对考公务员什么地一点经验都没有,上网查查也查不出个啥,于是一咬牙,报了看起来限制很多的单位,市纪委。
岂料好狗运,竟然给考上了于是顺顺利利的去了市纪委,这单位太遭人恨了,可是宁馨被分配的单位真心是个闲部门,没有办公厅的忙碌,也没有案件审理室和纪检纠察室各种糟心,宁馨被分配到宣传教育室,这部门最适合宁馨这种没有多少企图心的人了,素日里就是宣传党风廉政建设成果,宣传纪检监察的方针,国家哪里那么多这些个成果让他们宣传,于是这单位自然是很清闲。
宁馨一混就是好几年,只是混来混去,还是个小公务员,职称啥的一点点都没上去,却是没见这女人又多上心,她觉得这样儿挺好。先前的时候还有一腔热血,想着定要在工作岗位上干出点成绩,那是刚出大学的所有学子都有的梦想。于是挽起袖子,准备好好儿的干一场,想当然尔,最后的结果是啥在那儿放着呢。现实真真儿是一把杀猪刀,杀光了宁馨那点信心,在吃了一两次暗亏以后,宁馨学乖了。不冒头,也不多话,上司说啥就是啥,给我啥工作我就干啥工作,听话乖巧的不得了。
在这些个单位过活,头皮得绷得紧紧的,小心听着,仔细学着,用心看着,默默想着,末了还得上司的心思揣摩着。可是瞧瞧宁馨,你给我工作我干,让我去给上司老板拍马,我不干,我也不会干喀。那些个单位,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免不了陪酒,可是宁馨那模样儿,即便有色中饿鬼惦记着那身好,可是叫来人,你暗示了半天这女人没个反应,哪像往常的女人,眼神儿交流一下就已经准备好躺办公桌了。这样一来二去,陪酒什么的都免了,宁馨在自己那小办公室混得如鱼得水,愣是好几年没挪过窝。
仔细想想,这何尝不是这女人在这么个地方的另一种生存之道呢。我没本事往上爬,那我就不爬,干好自己的就成,至少别惹上一身骚气。虽说现实里总有那些个你不惹我我也要惹你的人,可是对于宁馨这样一点威胁没有的人,没人去费那个力。
再加上现在嫁了人,虽然至今单位里没人知道,但是各人的日子各人过,个种的滋味儿她可是尝到了,宁馨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美着呢。于是越发觉得自己这样过一辈子最好,可是,有谁敢说自己的生活全部如了了自己的意愿呢
眼看着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小张终于按捺不住了宁姐我跟你说哦,我听说咱们地中海快要升,去市政办公室。
啊,真的啊,也该到他了,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可以升上去了。除却了刚开始的惊讶,宁馨是真的为她们主任高兴,她觉得这人挺好的,从来不难为她,和和气气的。
可是最的是啥你知道不,他想要在离开之前干点事儿好去那里站稳脚啊。小张的语气很激动。
那就干呗。
他自愿让咱们部的人加入去西南部的调研和宣传计划
这回宁馨真的是有点惊讶了,这事儿她知道,眼看着最上面的领导班子又换了一批,为了展现亲民的思想,最上面的头儿早早的就开始让底下的人准备了。好几组人真正的深入基层,干熬上大半年等着领导下来转上那么一次。可是这些工作一向和她们没关系啊,这些活儿都是区县的人奉上面的命令干,省直市直单位从来都是偶尔去个人露个面就好了。
咱们部的人真要去
真的,我听侦查一室的人说还是地中海自动请缨的呢,不知道要抽谁去,千万别挑上我啊,我对那些地方水土不服啊。
宁馨笑了下,开始收拾东西下班,心里其实想的跟小张一样,千万别挑上自己,家里的那两只没人给做饭啊,环境艰苦不艰苦的她倒无所谓。宁馨现在已经把雷让当做家里人了,穆梁丘待雷让兄弟一样,她是穆梁丘的媳妇儿,雷让自然是家里人。
秋风扫落叶,前儿个还下了场雨,真真儿的一场秋雨一场凉,加上冷抽子一样的北风刮着,天气早已变凉了。紧了紧衣服,宁馨往家里走。
穆梁丘回家的时候,宁馨刚好端着一盅红枣黑豆鲤鱼汤出来,穆梁丘爱吃鱼,所以她就变着法儿的给做鱼。
外面冷不冷,赶紧过来吃饭。穆梁丘穿着一层薄风衣,宁馨看着就冷。
嗯,不冷。脱了衣服,穆梁丘暗暗搓了搓自己的手走过去,先去洗了洗手,回来拉开凳子准备吃饭。
雷让怎么还不回家,外面怪冷的。宁馨念念叨叨。
才说着呢,电话就响了,原是雷让打电话说是不回家吃饭了,让别等他。
于是挂了电话,两口子吃饭,饭罢,穆梁丘上去洗澡,等会儿他还得看点文件。宁馨不知道,有人为了赶着回家吃饭,白天的工作量有多大。
咱家该换棉拖鞋了,脚冷。穆家的沙发上,宁馨靠着穆梁丘看电视,原本想要去书房看文件的人,这会儿又坐到了沙发上,陪着宁馨看似乎永远也看不完的电视剧。
嗯。穆梁丘紧了紧揽着宁馨的手。你不知道,当有个人对你絮絮叨叨,对你知寒知暖,说拖鞋该换了,衣服该加了,家里的冰箱该补充了的时候,你有多感谢老天爷。你没有失去过,或者说你没有拥有过,你就不曾有那种心情。
这会子,宁馨上身靠在穆梁丘的怀里,光着脚盘在沙发的一侧,可是坐了不大会儿就觉得脚凉的不行,空调早就打开了也不顶事儿。于是就看见这女人一会儿把脚挪到这里,一会儿挪到那里。
放我腿底下。蓦然,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了。
什么啊宁馨抬头看穆梁丘,顺着人家的视线看过去,是自己的脚丫子。宁馨穿着个冬天的睡衣,粉粉的kity头像,衬着宁馨的白皮肤,整个人看着小了好几岁,虽然过了年就是个二十六的老女人了。
咧着嘴一点都没掩饰的笑开了,转过身,把自己的脚丫子伸到穆梁丘的腿底下。穆梁丘看宁馨这样儿,转过头看电视,神色很柔和。
不安分的脚趾头在穆梁丘的腿底下扣动,宁馨指望着穆梁丘说几句话呢,可惜这男人注定是个闷葫芦,手伸到腿底下捏了捏宁馨的脚,惹来这女人乱没形象的笑和挣扎这才作罢。岂料过了没多会儿就听见宁馨又闹腾了脚麻。
于是抽回脚,把脚放沙发上。看着比身上的肤色还白嫩的脚,乎乎的脚趾头上下动着,前面粉粉的指甲剪得整整齐齐的,穆梁丘盯着那几截子指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手指头动了动,终究是握上去搓动了下,然后拿起来塞自己衣服底下。
宁馨眼泪差点要下来的时候,她忍住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坏,老是在冷不丁的时候做出让她掉眼泪的举动,明明是个那么木头的人。虽然不知道别个夫妻是怎么相处的,虽然她也在索着当人媳妇儿,可是大致还是知道别个女人的男人大抵是不会做出这么个举动的,就算会,这世上也就那么几个而已,而这么个木讷的人是那几个里面的一个。
凉吗脚趾头忍不住动了动,双脚落在穆梁丘的小腹上,宁馨感觉不到穆梁丘皮肤上起来的细小颗粒。
不凉。认认真真的,穆梁丘和宁馨说话,从来都是要么不说话,要么你问什么这人就答什么。
宁馨没见过穆梁丘在外面,在谈判桌上,在酒会上在各种场合上怎么说话的,要是她见过,她绝对不会也绝对舍不得让穆梁丘受哪怕一点点的伤害,至少在她身上。
心软的一塌糊涂,潮水泡过一般的发软,细节最是能说明问题的,这一刻,宁馨相信穆梁丘是稀罕她的,虽然这人没说。可是也只是这一刻而已。
自己的脚那么暖和,宁馨的视线落在穆梁丘的脚上,男人的脚骨节分明,规规矩矩的套着拖鞋,我给你剪脚趾甲吧。宁馨是你对她一分好,她绝对换你十分的人,自然的,她希望给穆梁丘也做点事儿。
穆梁丘来不及说话,这女人就翻身去找指甲刀,翻出来之后,跑过来就要拉穆梁丘的腿。
你放上来,放我腿上。
穆梁丘表情僵硬,我上去了,我还有些文件没看完。
你等等,等我给你剪完再上去。
穆梁丘复又坐下,看着宁馨拉着自己脚放在她的大腿上,自己的脚下恰好是宁馨股动脉搏动处,一下一下,跳得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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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上天了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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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没人能说得出穆梁丘的感觉,这个男人只是静静地坐着,然后看着自己的脚在宁馨手里摆弄。
嗑喳嗑喳头发松松的挽着,有一缕头发垂到了脸侧,宁馨伸出手小指揽着头发勾到耳后,于是穆梁丘的视线又从宁馨的手上移到耳朵上,继而移到脸上,悄悄的攥紧了手。
好了,换另一只脚。用小矬子磨了刚剪好的一只脚,宁馨欣赏的看了半天,然后催促穆梁丘换另一只脚,穆梁丘依言。客厅里一时间只有电视的声音,明亮的灯光下,女人低头给男人剪脚趾甲的样子似乎成为一个剪影,很轻易的被收录在某些人的记忆深处。
卧室里,空调调的很高,宁馨怕热怕冷,这会子刚洗完澡,热乎乎的散着热气,可是一想到冷冷的床单,满心想着得搞个法儿把床弄热了。却不料出来就见穆梁丘已经躺在床上,有些惊讶,这人不是一向比她睡得晚么,每次等她睡翻了的时候就被骚扰醒然后可着劲儿的折腾她。于是宁馨现在也习惯了在穆梁丘不回卧室的这段时间抓紧时间睡觉,要不然这人回房后又是没完没了的胡闹,今儿怎么比她还上床早
今儿怎么没有去看文件往脸上拍了点润肤水,宁馨包着头发上床去,自己这边凉凉的,紧着身子凑到穆梁丘身边汲着人家的热气,穆梁丘身子往边儿上挪了挪,于是宁馨就躺在人家暖好的那地儿了。
明天再看。穆梁丘身子靠在床头上,看着宁馨蜷在自己身边,那是种全心信赖的姿势,穆梁丘于是也往下缩了缩身体,和宁馨齐躺着。
我跟你说哦,我们主任似乎要抽人去大西南,要是抽着的话,估计得半年才能回家呢。
嗯。穆梁丘看了宁馨一眼,吃不准宁馨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去呢还是不想去呢
要是抽到我该怎么办啊你都没人做饭吃。宁馨往上把自己的脑袋放穆梁丘的膛上,双手缠着人家的脖子,这个女人现在睡觉的时候不管人家折腾她没有,老是腻着穆梁丘,身体非得缠上穆梁丘的身体不可。
抓着宁馨放在外面的手挪被窝里,穆梁丘伸手揽着人,你不会去的。
嗯,我也觉得我不会去,应该会挑男的去吧。宁馨也不想想,之前近三十年里,没有她,穆梁丘也一样的吃饭。
两口子缠成一团睡觉,渐渐的就感觉衣服底下的大手在作乱,拧着已经开始发涨的、首打转。
哎呀,我这两天估计要来事儿了,这里涨涨的,你不要捏。扒拉下钻到睡衣底下的大手,宁馨的体质太敏感了,又不是个少女了,可是来月经之前还真是感觉前涨涨的疼。
我给你揉揉。穆梁丘这男人,就是有一本正经的说出让人觉得很不正经的话的本事。
说罢也不管人同意不同意,两只手齐齐钻进衣服底下,一只手在前面的团上打转,另一只在后面的团上打转。
好吧,宁馨承认有双大手带着热气在自己前和屁股上按摩搓揉还是很舒服的,也是知道穆梁丘的脾气,于是挨着男人的手的摩挲,自己的手也放到人家的膛上去扒着。
穆梁丘这人吧,在床事上你绝对不敢撩拨,许是经常自己一个人主动,宁馨每次都是别被动承受,要是哪一天宁馨稍微主动一下,那这男人就真的了不得了,真个儿是龙虎猛的。
今儿个等到宁馨手刚挨到这人前的那粒小豆豆时,这人就按捺不住了,一翻身就把人压身底下。其实医学上有个词儿叫做经前综合症,除了其他症状外,这一名词儿说的就是女人在经期前会、欲特别旺盛。宁馨恰恰好的就在这两天,于是乎,等穆梁丘稍微挨上揉搓了一阵子,手伸底下去就感觉湿乎乎的一片。
解开自己的猛兽,俯身就冲进去了,宁馨这个时期冲撞的力道越大是越舒服,遂也是挺着自己的腰部努力迎合穆梁丘,两人一时间在、事上达到从未有过的默契配合。
起起伏伏了好半天后,终于两口子暂时歇下来了,穆梁丘平躺着喘气,宁馨也是大汗淋漓的躺着,过了好半天,穆梁丘幽幽的说了句你刚刚夹得好紧。
宁馨羞愤欲死,这男人是说她太主动了么索着把头戳枕头底下,装聋作哑不回话,脸上热烫一片,休息了不过片刻,埋着头当鸵鸟的女人的屁股又纵起来,这回真正的鸵鸟埋沙的姿势被去了。
已经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穆梁丘,宁馨,这两个人磨合的真的是非常之好了,日常生活宁馨照顾的没半点含糊,在床上也是渐入佳境宁馨开始主动配合,身子也是越发湿软,一时间两个人的婚姻看起来真是无比的美满。
好长时间都没见过自己婆婆了,宁馨都快以为自己没有婆婆了,星期五的晚上,她们照例是下班比较早。到家的时候也才不过四点多一点,给叔婶儿家打完电话,问过二老的身体和家里的近况后,宁馨打开电视消磨时间,做饭还早,她们在周末下班早,穆梁丘可是天天忙的要死。
新闻频道重播的新闻上出现冯露女士端庄的画面,陪着自己公公的女人笑着跟大家挥手,宁馨一时间很难把电视上的画面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重合起来,太有违和感了好不好。
看了半天,宁馨换了台,她婆婆总归是离她很远,这种远就跟你站在山顶上看头顶的星星一样,感觉触手可及,可实际上,你蹦跶的断气了,你也碰不着人家的一点点边边角角,
嘀铃铃家里的电话响起来了,宁馨看都没看号码接起来,打这电话的不是穆梁丘就是雷让,再没有旁人了,可是今个接起来,半天没人说话,宁馨一看,陌生号码,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里面出声儿了,宁馨一听声音,额上的汗都出来了。
想什么来什么,她婆婆冯露女士。
挂断电话,宁馨拿不定主意,是等穆梁丘回来好呢,还是她这就去好,她婆婆请她到楼底下那条街拐角的茶楼里喝茶。哈,喝茶,这可真是好极了,那么不待见自己的人突然要请她喝茶。想了想,还是给穆梁丘打了个电话,可惜电话没人接,宁馨吸了口气,想着去就去吧,大白天的她婆婆还能吃了她不成宁馨是绝对不相信她那婆婆忽然想开了,要跟自己来个敞开心窝子的婆媳聊,却不想,这一去,真个是去着了啊。
冯氏,穆梁丘办公室。
卫先生好眼光,就不知道这消息从哪里听来的穆梁丘坐办公室的沙发上,小茶几上放着两杯咖啡,对面坐着一个人,两个人一副一副闲聊的样子,整的真像喝下午茶的样儿。
卫东城端起咖啡杯子抿了一口,笑了一下冯氏历来是生物制药的大头,我这次也就是慕名过来拜访一下,倒也不知道是怎么个事儿。
卫总谬赞了,冯氏虽说也有过那么一两剂药,但是卫总说的这个,还真没有。穆梁丘语气真诚,这人在业界口碑一向好,说的话就显得尤其有分量,却不知道这听得人是信了还是没有,总之两人之间尽是和乐。
如此,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卫东城站起来,推说有事儿,不打扰穆总忙了,借口就要告辞。穆梁丘也不拦着,礼貌的送人到办公室门口,恰好看见雷让领着唐尧过来,几个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卫东城礼貌的和那两人打过招呼就进了电梯。
城东李家的女婿唐尧看卫东城有些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因为城东李家和孔泽瞿家有那么点关系,他跟着孔泽瞿吃过喜酒。
雷让点头,问穆梁丘这人来找你干嘛,你和他有什么单子
没有。穆梁丘又站在窗子前,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很沉。
那他今个过来是为了喝李秘书的咖啡
黑粉。穆梁丘言简意赅,雷让睁大眼睛,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
穆梁丘口中所说的黑粉,就是河豚毒素,因为在220摄氏度以上不分解而颜色发黑且为粉末状晶体而被大家叫做黑粉,这东西可比白粉金贵多了,市场价标的的一克21万美元,至于黑市价格,那是爱怎么炒就怎么炒,只要你有东西,剧毒剧毒,在人家手里那就是毫克微克计算的金粉。这种东西,指定是货源奇缺,国家命令禁止个人倒卖,至于真有那么多人遵纪守法么,明面儿功夫看你怎么做了。
穆梁丘真是个正经生意人,反正别个人都这么认为,至于是不是,那要看你知道多少东西了喀。
显然被人知道了也没怎么着,雷让知道穆梁丘着脸指定不是这件事,这几个人都不在乎叫人知道,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冲唐尧使了个眼色。
二哥啊,我寻思着咱和狐狸去德国转悠一圈儿去呗。
穆梁丘询问的看向雷让,那啥,我这里不是有个案子么,你和二妞也一脚得了,我那资金不够接下来就是雷让一通说,说完了却不见穆梁丘有什么反应,两个人对看一眼,等着穆梁丘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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