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有处可停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eet
唐景越握住她的腰,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男人的额头溢出汗珠,赵方舟承受着他的顶撞,抬手给他拭掉。
唐景越偏头吻了下她的手心,呼吸急促:“叫我。”
伴随着情难自禁的呻吟,赵方舟细细喊出他的名字:“景越……”
是浓浓的不舍。
一声又一声,像是最好的催情药。
最后关头,唐景越快速拿过床头柜的避孕套戴上,再次进入她体内,猛然加速大力抽插了上百下。
赵方舟受不住,连声嗯啊,腰背拱成一条好看的弧线,身子颤栗,一股蜜液倾泻而出,淋淋地浇在了粗大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唐景越也忍不住了,肉棒在她体内抖动两下,突突射出一股浓。
歇了片刻,他抱她去洗澡。
赵方舟不哭不闹,乖乖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清洗。只是唐景越说什么问什么,她都一言不发。
他用宽大的浴巾包裹住她,将她抱到床上,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噪音嗡嗡在耳,赵方舟抱住自己的双腿,将下巴放到膝盖上。
湿漉的长发在热风的吹拂下很快恢复干爽,男人将吹风机放回原位,房间立刻安静了下来。
他伸手理了理乌黑柔顺的秀发,从身后抱住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发间。
“我想穿衣服。”赵方舟说。
“好。”
唐景越将散落的衣物找齐放到她身边,赵方舟依旧保持着双臂抱腿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轻轻摸了摸她发顶,没有勉强:“自己可以吗?”
赵方舟很轻地点了点头。
唐景越拿着自己的衣服去了卫生间,给她留下独立的空间。
十分钟后,唐景越从卧室卫生间出来,看到赵方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一侧的沙发上。
她低着头,唐景越走过去,弯下半膝,半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
轻抬起她下巴,唐景越看到她红红的眼眶和两道泪痕。
他轻轻拭去,“方舟,我们谈谈。”
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他多少能感觉到她的若即若离,无论他们多么亲近,他总觉得离那个完整的她还很远。
起初她一直拒绝自己的追求,后来在一起了,她也不黏人,撒娇任性只是偶尔。送她的礼物她一般都会拒绝,就算了下了也是放在柜子里落灰。看到有别的女生在他身旁,她也只会默默走开。
仿佛只要自己一松手,她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唐景越不怪她,她经历了那样沉重的事,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搬进一个陌生的家,自卑敏感会比常人要多些。
他只是心疼。
所以只要她向他走一步,他就朝她走九十九步。她不黏人,他就主动牵起她的手;她不爱撒娇,他就一直宠着她,帮小猫把胆子养大;她不争不抢,他就教她吃醋。
他原以为,只要一直这样,她就会更依赖他,更信任他。
等再过几年,他有足够的资本和能力,从爷爷的掌控下独立出来,就向她求婚。他有信心,能给她一个真正的家。
却不曾想,一万多公里的距离,不仅让思念更浓,也让误会更深。
如果不能打开她的心结,让她对这份感情坚定下去,那他现在所努力的一切,都将失去意义。
唐景越将她垂落下来的长发理到耳后,顺势抚了抚她脸颊,柔声问:“你喜欢我吗?”
赵方舟垂眸不语,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
他的手掌温热有力,手指修长,干净白皙,手腕处和指节处骨节分明,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这双手牵过她,抱过她,轻抚过她的头发和脸颊。她舍不得放开,却又不得不放开。
他在问,喜不喜欢他。
怎么可能不喜欢,又何止是喜欢。
唐景越沉默着,固执地等一个答案。
良久,她开口,声音很轻,却字字有力:“我喜欢你。”
“那为什么要说分手?”
赵方舟抽回手,“我们不合适。”
“那里不合适?”唐景越追问。
“我,”
顿了一下,赵方舟抬眸看他,眼眶含泪,绝望而平静,“我配不上你。”
唐景越心猛地一绞,他觉得疼,低了下头,喉头哽咽,呼吸都是颤抖的。
再抬头时,他将面前的人抱进了怀里,赵方舟没有动,下巴靠在他肩膀时落下两行泪。
唐景越抱了她很久,分开时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傻不傻。”
“只要我们彼此喜欢,就是最相配的。你只要听我看我相信我,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来承担。”
赵方舟做不到,她哭着摇头:“不是的,没有这么简单。”
唐景越很心疼她这个样子。
如果猜的没错,爷爷应该是给她施压了。
大学不比高中,所有偏离轨道的一切,都会被强制纠正过来。
从他接手纽约的teg开始,他的个人意志,就不再那么重要了。他是父亲去世后的替代品,他的存在是为了唐震年的商业帝国。
遇到赵方舟之前,他无所谓。
但是现在不行,无论为了什么,他都绝不可能放弃她。
拿过纸巾,他将她脸上的眼泪细细擦干,等她止住泪,他才又开口。
“方舟,你有没有,听过我家的事?”
水润的眸子望着他,赵方舟不太明白他的问题。
“就是,”唐景越说:“关于我的父母。”
方舟有处可停泊 你不会是第二个林蓝
赵方舟一时怔住,想了一下。
她初到唐家时,一直没见过唐景越的爸爸妈妈出现。后来她和易识成了朋友,私底下问过一次,才知道他们在唐景越十岁时因车祸坠江去世了。
这个话题敏感又教人伤心,所以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
现在他主动问她,赵方舟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听过一点。”
“我父母车祸,”唐景越握住她的手,“并不完全是意外。”
“我父亲,在和我母亲结婚前,有一个女朋友,”从记忆中打捞出那些伤人的碎片,唐景越说的很慢:“后来因为爷爷反对,他们没能在一起——”
唐景越的父亲唐启赫,是唐氏掌门人唐震年的独生子。
唐震年在创业之初有了他,宝贝的不行,注册公司名字都用的儿子的——启赫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望子成龙之心可见一斑。
唐启赫也很争气,名校毕业后就进了自家公司,两年之内做到了集团总经理的位置,这其中虽有父亲的培养提携,但他本身能力就出众,手下的人也都心服口服。
唐震年更是对他寄予厚望。
后来唐启赫爱上了一个女人,林蓝,他的秘书。
唐震年知道后勃然大怒。一个趁着工作之便勾引上司的,会是什么好女人,还不是为了钱。
所以他开除了林蓝,并很快为唐启赫安排了相亲。
唐启赫反抗过,但都无果。
父亲总有各种手段,且在这之中,还被气倒了身体进了医院。
人心都是肉长的,唐震年从小疼他,他没办法弃父亲于不顾。
父爱如山,这座山,终是让他妥协了。
林蓝被辞退后,唐启赫暗中帮她找了工作,又通过别人给她买了一套房子。自此,两人彻底分手。
唐景越小时候听到父母吵架,总会听到林蓝这个名字。父亲总是在辩解,说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母亲总是听不进去。
他问过父亲,父亲只是叹气,摸着他的头说,都是过去的事了,让他不要担心。
他那时仰头看着父亲的眼睛,觉得那些“过去的事”,在父亲心里,似乎永远不会过去。
后来林蓝要独自一人移居澳大利亚,唐启赫得知后决定去机场见她最后一面,算是道别。
不料两人通话被唐景越的母亲听到,产生误会,她开车追了出去。
唐景越那时正抱着变形金刚在院里玩耍,他清楚地记得,他抬头看见母亲的最后一眼,她眼里有泪。
“母亲情绪激动,超速驾驶,两辆车在过江大桥上追尾,一起掉了下去。”
唐景越的声音很平静,赵方舟却听得既心惊又心疼。
那个拿着玩具独自坐在门口的小男孩,等到天黑,也没有等来爸爸妈妈。
“景越。”赵方舟轻唤。
唐景越抚着她的脸,“方舟,我决不会重蹈父亲的覆辙,你也不会是第二个林蓝。我要你,我只要你。”
“那,那吴婉怡呢,”
赵方舟低下头,声音也越说越小:“你们不是都住一起了。”
“没有,在纽约那半个月把公寓让给她了,我在公司睡的。后来开学,我一直住在宿舍。”
“真没住一起。”唐景越觉得冤枉,她肯定是听了爷爷在机场说的那些话误会了。
“你在公寓给她做饭,我都看见照片了。”赵方舟委屈地想哭。怎么还骗人呢。
“我没——”唐景越刚想脱口而出没有,却忽然想到他的确是有一天去过公寓。
那天中午,他在公司接到吴婉怡的电话,她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在那头哭。
爷爷和吴鼎华都叮嘱过要照顾她,唐景越没办法,只好搁下工作去了一趟。
到了才知,什么事也没有。
吴婉怡哭着问他为什么一直不来看她,是不是嫌她烦,还赌气说要搬出去。
她要是搬出去了,爷爷肯定会打电话问,到时又是麻烦。
而且那时赵方舟跟他说了分手,唐景越本就心情不好,看到她哭哭啼啼的只觉得烦,便说:“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你别走。”
看他要走,吴婉怡连哭也顾不上了,急急开口:“我还没吃饭,你陪我吃顿饭吧。”
唐景越:“我给你点餐。”
“我不想吃外卖,我要吃你亲手做的。”说着又要哭。
唐景越抚额。以前赵方舟哭的时候,他会觉得格外惹人怜爱,只想狠狠抱住亲一口,现在换个人在他面前流泪,他只觉得头疼。
忍着脾气戴上围裙,他拿起一根胡萝卜。
切了一块,却想起赵方舟不爱吃这个,刚准备换掉,又突然意识到她不在。
不仅不在,还要分手。
他一分心,刀没拿稳,在手指上划了一道。
那边吴婉怡看到,急忙放下手机过来,谁知刚碰到他的手指就被躲开了。
唐景越用凉水随便冲洗了下,单手扯下围裙,“我给你点外卖,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没有。”男人叹了口气,开始说话:“那天……”
细细解释了一通,他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嘴,“我答应你,从今以后,只和你同住,只为你下厨。和别的女人,一律保持距离。”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方舟说。
“我就是这个意思。”唐景越看着她。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赵方舟弯了弯嘴角,轻轻嗯了声。
唐景越终于看到她笑,也跟着展颜,却想到另一件事。
“你在哪里看到我的照片?”
“她的朋友圈。”赵方舟垂眸。不仅是下厨的照片,还有好多别的呢。
唐景越疑惑地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找到什么翻看了一下,然后将手机递给赵方舟。
赵方舟接过。手机屏幕上是吴婉怡的朋友圈,可是内容又和她当时点进去看到的不一样。
她往下滑。
自拍、宠物、下午茶、英文原着、泳装照——
没有一条是关于唐景越的。
她顿时明白了。
将手机还给唐景越,赵方舟没有说话。
看她沉默,唐景越也猜到几分,“让我看看你的手机。”
“我已经把她删了。”赵方舟说。
唐景越摸摸她头发,“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会跟她讲清楚。”
唐震年安排他早半个月来美国,说是熟悉,其实那时teg上下都在为美国本土一家公司的上市竞标会做准备,他刚到,时间紧、任务重,整天都在忙。
后来波士顿那边开学,他也是一边顾着学业一边开视频会议,好不容易忙了几个月,在圣诞之前拿下竞标,他就定了机票,想着正好能赶在国内平安夜的时候回来给赵方舟过生日,顺便把话都说清楚。
但不巧那天吴婉怡过敏生病,他把她送去医院,她一直哭,后来又给吴鼎华打了电话,几经折腾,连爷爷也知道了,亲自来电交代他好好照顾。
他在医院待了叁天,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终于在今天赶了回来。
可没想到,分开的这几个月里,中间竟有这么大的误会。
“方舟,”唐景越看着她:“只有两个人一起坚定地向前走,我们才会有未来。”
“我想听你亲口说,再不分手。”
赵方舟看着他。
当初分手时,她以为唐景越会比自己更快地忘掉这段感情。
身份差距、长辈意愿、距离时间,这些迢迢银河挡在他们之间,足够让他有理由做一个“明白人”,所以她主动放手,不让他为难。
谁知,竟是她小瞧了他的感情,低估了他对自己的在意。
一直以来,只有她在退缩。
似有无限的勇气在心中生根发芽,唇齿开合,赵方舟说出了那句他想听的话。
“再不分手。”
唐景越一下子抱住她,在她耳边笑,“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嗯,不反悔。”赵方舟圈住他的腰。
方舟有处可停泊 恋人
两人从酒店出来,打算找地方吃饭。中午开始下的雨早已停了,长街的灯照在湿漉的地面上,折射出明亮的光。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就来问我,不要一个人乱想。”节假日的原因,街上还挺热闹的,唐景越牵着赵方舟的手,慢慢走着。
“我已经把她删了,不会再有了。”
“我的意思是,类似会让你误会的,无论什么,都来问我。”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为什么要做会让我误会的事?”赵方舟问。
唐景越停下脚步,刮了刮她鼻子,“是是是,我以后会时刻警醒自己,每天叁省吾身,坚决不做有可能让老婆误会的事。”
赵方舟瞪他,“别乱叫,在街上呢。”
“好,那待会回去再叫,”唐景越凑到她耳边:“老婆。”
赵方舟打他一下,甩开他的手,自己往前走。
唐景越追了上来,又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说好了不许放手的。”
两人在街上逛了会儿,看到mlio sun时,唐景越停下了。
“你今天中午和那个拉着你手的男生,是在这里吃饭?”
“他没拉我手。”赵方舟解释道。
“我看见他拉着你,”唐景越说:“他是不是在追你?”
赵方舟想起中午江渝跟她表白的事,赶紧说:“我拒绝他了。”
唐景越看看她,又看看招牌,决定了:“我们就在这儿吃。”
一顿饭下来,这家西餐厅被唐景越批了个体无完肤。
牛肉太老、西蓝花太硬、龙虾肉有味、芝士太甜、红薯没味道,只有白开水还凑合。
总结下来就是——
“那个什么鱼的品味也太差了。”
“江渝。”赵方舟提醒他。
“不管江鱼还是海鱼,你拒绝他就对了。”
赵方舟无奈:“景越。”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多吃一点。”
嘴上说着这不好吃,那不好吃的男人,细心地帮她切好牛肉,还把自己盘子里的蔬菜给她。
赵方舟弯弯嘴角,觉得他吃起醋来很是幼稚,和平时帅气冷峻的形象严重不符。
“中午那顿饭是我请学长吃的,谢谢他帮我介绍兼职。”赵方舟说:“我在这家西餐厅打工。”
“怎么还要打——”
问到一半,唐景越就明白了。
当初既然提了分手,以她的性格,唐家给她上大学的资助,她肯定没要。
“这里挺好的,而且我只需要中午过来,不会耽误下午上课。”赵方舟说。
“每天都要来吗?”唐景越问。
“周六周日不用,周末——”赵方舟说着,犹豫了一下。
“周末怎么了?”唐景越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停顿。
“周末我在书店帮忙。”她说。
唐景越放下手里的刀叉,叉具碰到餐盘,发出一声很轻的脆响。
“你打了几份工?”
“就这两份。”赵方舟说:“都不累的。”
唐景越看着她,眼里有心疼,“辞掉吧,好不好?”
“其实没事的,真的不累。”
“是因为他介绍的,你才不想辞吗?”唐景越故意。
“怎么可能,”
赵方舟没想到他这么介意江渝,“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的,我们只是偶然遇到,他帮我也是顺便,而且我都跟他说清楚了,你——”
赵方舟着急忙慌地解释,却看见对面男人微挑的嘴角。
他在逗她。
“唐景越!”
男人笑出声,“在呢。”
看她咬住吸管不理他,唐景越才正色道:“方舟,你中午来这里兼职,肯定没时间好好吃饭,下午还要赶去上课,周末还要去书店,一周七天你一天休息的时间也没有,时间久了你的身体和力都会吃不消。你想让我一直担心你吗?”
唐景越这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让赵方舟内心有了一丝松动。
当初只想着攒钱,同时打两份工,下午上课难会有神不济的时候。
可她不敢停下,她什么都没有,她害怕。打工赚钱虽然累,但是可以让她心里多那么一点支撑和底气,不至于那么狼狈。
可现在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同,她有人在乎。他说会担心她。
“那我把这份辞掉,”
赵方舟垂眸想了想说:“书店就不辞了,老板人很好,而且我还可以在那里看书。这样好吗?”
唐景越微笑着:“好。”
“不过你这个学长也是,给你介绍这个兼职的时候都没考虑过你会累吗,”
两人吃了一会儿,唐景越又提起江渝:“有没有时间吃午饭?有没有时间午休?他要是真的喜欢你,怎么会想不到这些,可见也没多真心。”
又开始了。
赵方舟附和着他的话,点点头:“你说得对。”
旋即又脸色平静地问:“那吴婉怡到底生了什么病,要你整夜陪着她?”
唐景越:……
“不提别人了,我们吃饭,还要水吗?”
晚上。
唐景越抱着赵方舟躺在床上,勾着她的头发,一会缠在手指上打转,一会放在鼻子下闻闻。
“你干嘛呢?”赵方舟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解放出来。
“我想你。”一米八五的男人把头埋在她肩窝轻蹭,声音暧昧:“抹什么了,好香。”
“是沐浴露的味道吧。”
“我也洗澡了,我身上怎么没有。”说着又去扯她的领口,“我再闻闻。”
“哎呀你——”
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赵方舟抽空问:“你什么时候走?”
“过两天。”
学校在放冬假,倒是不急。公司的假是圣诞元旦一起放,到五号,还能陪她两天。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唐景越正吻她锁骨,闻言停下动作,饶有兴趣地看她。
她以前,不会这么问。
她的思念和爱恋都是小心翼翼的。他还想过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
“你想我了我就回来看你。”唐景越勾勾唇。
“那……我两个月想你一次?”赵方舟商量着说。
“宝贝,”唐景越笑:“你可以对我们再好一点。”
“嗯……”
她每天都想他,但要他每天都在也是不现实的。
一个半月一次?他还要上学还要忙工作,肯定也很累,光是坐飞机也很辛苦的。
赵方舟不知道了。
“我有空就回来,每个月最少一次。”唐景越说。
“不要。”赵方舟立刻拒绝了:“飞来飞去的多不安全,飞机票也好多钱呢。”
“嗯——”她想了想:“也不一定非要见面,我们可以视频。”
“视频,”
唐景越指腹描着她的唇,“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你男朋友从小黑屋里放出来,嗯?”
呀,倒是忘了这个。
赵方舟伸手去够手机:“现在,现在就加回来。”
唐景越扣住她的手腕按到头顶,去吻她嘴唇,“明天再说,现在先干点别的。”
“唔——”
第二天,赵方舟睡到快中午才醒。
动了动腿,“嘶”的一声,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
唐景越抱她去洗漱,喂了早餐,换好衣服,又搂着人亲了好一会儿。
接吻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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