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妆(父女,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飞花
她只觉舒服得快要升天了,她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这也是最后一次。
方秋莹放纵着自己享受这最后一次来自方策给予的销魂,臀部主动摇摆着去迎接亲爹的猛烈冲击。
真好啊,是她爹,是她爹方策在肏她啊。
光是想到这一点,她都要高潮了。
穴内的痉挛缩令方策快感如瀑,让他忍不住不断深入再深入。
他微微战栗着,喉间溢出满足的低喘,将方秋莹的腿往上折去,快速冲刺。
他想,即使死在这一刻,也真的没有什么不可。
他们如堕幻境,寻觅着,享受着无边喜乐。
与妆(父女,高H) 爹爹的肉棒睡着了
方策把再次清理干净的方秋莹用布巾裹着抱了回房。
一宿折腾,天边已渐白,方秋莹在方策的怀里这回是真的要昏昏欲睡了。
没想到回到房内却又瞬间被房内的凉气所惊醒。
她环顾四周竟发现屋里已焕然一新,破损的床帏,凌乱的床铺此刻都整整齐齐。
角落里到处摆放着许多盘冰块。
方策把方秋莹轻轻放在一张凉榻上,他将她身上每一寸都仔细擦干,才让她穿上里衣。
又给她倒了茶,在她身边手捧巾布给她细细拭发。
方秋莹端着茶杯,她为这所宅子里的侍从震惊。
之前端菜送饭的那几人看着下盘沉稳,走路无声,只是当时没在意,这回房内这么大动作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显然全都训练有素。
她开始有点好奇,如今的方策到底是什么人?
他会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他...他跟自己...又是怎样开始的?
但转眼方秋莹又低落地想,他是什么人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反正她都要走了。
她决定要走了。
不管去哪,她都不想也不能不可以再待在方策的身边。
至于陈朗....
方秋莹心里突然觉得稍有讽刺,她竟然...竟然不是那么迫切地想见陈朗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今的自己再没有面目去见他?
或是说...
或是说她骨子里本身就是这么一个薄情的人吧?
她在心里略微一叹,先不想了,累!
方秋莹放下茶杯,倒在凉榻上,凉意袭来,暑气全消,太舒服了!
她惬意地捻起左手边小桌上冰镇瓜果盘里的一颗梅子放进嘴里。
天啊!好酸!
这梅子酸得她瞬间龇牙咧嘴,小脸都皱成一团,也太酸了吧,她正想着吐出来。
眼前却忽然一暗。
是方策。
方策的唇覆了上来,他伸出舌尖卷走了她嘴里的梅子。
“有那么酸吗?我尝尝”
方秋莹呆呆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几乎忘了呼吸。
他怎么那么好看?
他长发低垂,发梢还滴着水,只穿着一条宽大的亵裤,上衣衣带未系,松松垮垮露着光裸的胸膛。
那英挺的眉眼是如此勾魂夺魄,倜傥风流。
方策看她呆滞,唇角微勾,挑眉一笑“怎么?是还要吃?”
又要低头吻她。
方秋莹迅速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她紧紧地捂着心口处,大惊失色。
她的心,如雷,如鼓!
身后的方策低声轻笑,继续给她擦拭头发。
方秋莹不敢深想,她在他的笑声中渐渐地迷迷糊糊睡着了。
进入沉睡之际,她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她是真的要尽快离开了。
方秋莹睡了个长长的好觉。
没有梦也没有眼泪,她甜甜地沉沉睡着,一直睡到艳阳高照方醒。
睁眼看着帐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方策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她感觉臀缝处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心下了然。
这该死的贼老天!
说好最后一次的呢?
她暗自咬牙看向方策,方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把玩着她几缕发丝,正笑盈盈地望着她。
请问?这人是神仙吗?他不用睡觉的?
“你不睡吗?”
“睡了,现在饿了”
“饿了去吃啊”
“对,我正准备吃”
方秋莹给了他一记白眼,翻身挪远,可床就这么点大,方策长臂一伸又把她圈了回去。
他眸色幽深笑望着她,低沉的声线带着些许促狭戏谑“莹莹不想要爹爹肏了吗”
贼老天啊!方秋莹无声呐喊,能不能别让他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方秋莹摆出一脸冷漠拒绝“不了”
“可是爹爹想肏你,怎么办”
他眼带蛊惑,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方秋莹唇瓣。
怎么办?那你肏啊!
方秋莹气死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起身用力一把将方策按倒,于他惊讶的神情中,坐在他硬挺的肉棒上。
“来,爹,肏吧,你随意”
方策突然哈哈大笑,好不畅快。
他没再闹她,把方秋莹揽进怀里,柔情满溢地亲着她的眼睛。
多可爱的人儿啊,多美满的人生啊。
此生有幸!
方策的身上略带檀木香味,好好闻,方秋莹把头埋在他怀里,也无声地笑了。
他的怀抱好温暖,盛夏午后的阳光从镂空的雕花窗桕中洒入在地,她的心,她的身,都暖洋洋的。
他们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方秋莹突然觉得,好幸福。
与妆(父女,高H) 在爹爹的自渎中,被打被舔
嬉闹中起床洗漱,又腻歪地用了饭,方秋莹说想出去走走。
方策自然是她说什么都好,都行,都可以。
出了门才知道,她现在竟然身处京城。
当然,在哪对她来说也没多大关系了,只是京城,京城离她梦中的祁连山也太远了吧。
他们没骑马也没坐车,于繁华闹市中一路闲逛,心不在焉的方秋莹无心去感受京城的瑰丽盛景,她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一个见什么小食都想吃,看什么小摊都有趣的小姑娘。
俩人来到一糖画摊处,她作欢欣状提出想让小贩画一个他们。
方策脸上带笑,反正怎样他都乐意奉陪。
等摊主画糖人时,方秋莹却突然开口
“方策,不如你去给我买几颗糖果吧,看着这就想吃糖了。”
方秋莹侧头看着方策,笑靥如花。
“我几岁你还记得吧?几岁了就买几颗。”
“我在这等你啊”
方策脸上笑容微顿,他深沉的视线带着几分思量上下打量方秋莹。
“你确定你会等吗?”
“不然呢?难道我是会逃跑吗?”
“方秋莹,你最好不要,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方策虽然沉着脸放着狠话,但还是快步走开去找糖果铺。
方秋莹在他身后暗笑。
她肯定不会跑,她又不傻,她只是想支开他而已啊。
方策果真跟怕她跑掉似的,方秋莹才堪堪从隔壁药铺出来站定,他就买了回来。
方秋莹仔细数着糖果,十六颗,她心头微怔,她今年十六岁?
方策见她仍好好的在原地,心里安定,目光也变得柔和。
“嗯?不是还没到生辰吗?当然只算十六。”
方秋莹微微恍神,略带怅然望着站立于人来人往中的方策。
斜阳的余晖丝丝缕缕洒落在他那修长挺拔的身躯,让他有种不真实感。
这个方策,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方秋莹的十六岁,她记得太清楚了。
她刻骨铭心的十六岁,也是在仿似这样的一个傍晚。
太阳落下了,天空中只剩下一点点暗红。
她自觉于习武一道略有小成,找到方策非要跟他对招。
方策给了她一个机会,她却被方策的剑鞘轻易挑落在地。
他带着浅笑上前把她扶起。
她真的很少看到他笑,他一向醉心武学,也只有在教导她武艺一事上才会偶尔流露几分赞赏。
方秋莹难得看到他笑,难就得寸进尺,她就着方策的手去搂他胳膊。
她一直很羡慕乳母的女儿小桃,羡慕小桃可以随意地在父母亲的怀里蹦蹦跳跳。
她也很想这样啊!她真的很想跟爹爹亲近!
方秋莹紧搂着他的胳膊,亮晶晶的眼眸对他傻笑,可方策却陡然脸色一变,竟迅速地把她甩开,大步走了。
被甩落在地的方秋莹不明所以,看着他离去的脚步,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眶泛酸,眼泪啪啪直掉。
她决定要去找方策问个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为何爹爹就从来不肯给她一丝温情?
她冲进他房内,却被震惊得无法再挪步。
方策握着狰狞粗大的一根巨物在缓缓搓揉,他的胸口沉重起伏。
方秋莹惊呆了,她不知所措。
“看够了吗?滚出去”
方策俊挺无双的一张脸略微潮红,他狭长的双眸淡淡扫向方秋莹,漆黑的瞳仁带着疏漠,和她对视。
那本毫无情感的眼眸,如今被情欲侵染,低沉的声线带着暴戾,和他平日的清冷形象截然相反。
被这样的方策深深震动着的方秋莹,仍然傻傻地呆立着,脑中各种情绪起伏让她完全不能做出反应。
然后,她就被他狠厉的掌风拍了出去。
他的一掌,让她吐了满满的一口血,让她在床上躺了整整的半个月。
期间,方策,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
她伤心极了,失望极了。
伤好以后就决然地离开了祁连山庄。
她就遇到了陈朗。
陈朗对她一见倾心,懵懵懂懂的俩人就这么一起跌跌撞撞地闯荡着江湖。
而这一个世界里方秋莹却能在十六岁和她爹上床?
太荒谬了!她...她凭什么...凭什么就可以被方策肏!
命运真是可笑得让人妒忌!
她突然开始怀疑,她真的是方秋莹吗?
被忽略在原地的方策看着一脸失神的方秋莹,他眼神晦暗不明,他莫名感觉她离他好远,这个阴晴不定忽远忽近的方秋莹,即使就在他眼前。
方策扯过仍在原地发呆的方秋莹,上了一直跟随在后的马车。
马车华贵且颇大,虽没有车身标识,但一看用的木料就极其讲究。
可怔怔出神的方秋莹,连一句哪里来的车都没问。
他微垂着深眸咬了一下牙,心想这女的还是欠肏。
方策将身体缓缓坐直,突然伸出手攫住了方秋莹的下巴,轻捏她小脸跟自己对视。
处于出神中的方秋莹一惊,茫然地看向他。
方策的薄唇微微扬起,重重地贴上她的双唇,辗转吮吸,噬咬她柔软的唇瓣,迫得她不得不张开小嘴,他舌尖灵活的进入她的口中卷起她的小舌逗弄舔吻。
酥麻热烫的感觉引得方秋莹不断轻颤。
她想要抗拒,却又不由自主的被他的气息吸引,被他的舌尖引领。
她异常艰难才推开方策,小声反抗
“你疯啦?这在外面!”
“放心,没人听得到。你尽情叫”
方策眼角含着魅惑凝视她,黑眸中仿佛燃着暗火。
“我不要!方策你别发疯!”
方秋莹说着就要下车。
方策由不得她说不要,修长有力的双手紧握着她的两个翘臀,不准她走,双腿被他扛在了肩上,裙裾一扯,那薄唇就凑到了蜜穴上。
方秋莹呼吸一滞,情欲像是灭顶般袭来,她紧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方策抬眸与她对视,捕捉到了她眼里的难耐之色。
他把舌尖伸进了湿润蜜缝里,舔舐扫弄着壁肉吃得啧啧作响。
方秋莹没有办法再清醒地反抗这个人,莫名的快感让她的腿根发抖。
她意乱情迷地摇着脑袋,顾不得车外人来人往,她仰着脸轻吟。
她的眼角眉稍都泛着春意,情难自禁地扯着方策的墨发,小穴高高挺起给他吃。
方策的舌头刺进了花道里,灵活柔软的舌尖快速刺弄着甬道浅处的软肉,在敏感处勾弄着。
车厢中不断响起的舔穴声里偶尔夹杂着几道男人隐忍的低喘声。
他的舌头抽抽舔舔,那花道蠕动得十分厉害,没过多久就涌出了一股股蜜液。
方策掰着她腿根,喉结滚动尽数喝下。
“现在,想要了吗?”
他凑近她耳边轻问,他眸深似海。
方秋莹呆呆地看着方策,他俊美的眉眼微微上扬,他的薄唇似笑非笑。
她的心忽然又酸又涨,她很想大哭,她非常相信,眼前的方策一定很爱方秋莹。
但不是她,他爱的方秋莹不是她。
没有人,没有哪一个方策会爱她,没有方策爱她。
这个认知,太让她心碎。
方策似乎也不在乎她回不回答,直接撩开衣袍,露出早已肿硬发胀的肉棒,对准她流水连连的小穴,一入到底。
与妆(父女,高H) 在爹爹的抽插中,欲罢不能
坚硬肉棒的猛一插入,龟头就抵在她的穴肉深处。
方策带着爱意的细密亲吻落在方秋莹的额上,脸上,唇上。
她的鼻间全是方策的气息,避无可避,连伤春悲秋的工夫都没有了。
方秋莹闭上眼极力忍耐着,压抑着,可呼吸依然变得急促,在狭小的车厢里清晰可闻。
她辛苦隐忍的欲望全都被勾了出来。
“爹爹..啊!方策...方策方策!!”
方策薄唇贴近她耳边“是我。莹莹,让爹爹肏你,我想肏你…”
气息吹拂,他的声音像是喘息呻吟,又像是轻喃蛊惑,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方策将方秋莹的大腿架在臂弯里,修长的手掌掀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玩弄着她樱红的乳尖。
身下开始在她体内狠狠地抽插。
肉棒强悍冲撞得很深很重,小穴的嫩肉被狠狠撑开,被迫承受着硕大龟头的蹂躏顶弄。
在她小穴内肆意驰骋的肉棒粗长热烫,龟头硕大,次次都顶到她敏感的软肉。
穴口越发剧烈的缩,让两人的喘息越发深重。
方秋莹在他低沉的喘息中失了方寸,伸出手勾缠住他的脖颈。
她听着交合处淫靡的水声,感受着爹爹一次次用力地深入到她身体。
方策在她体内驰骋的硕大粗长肉棒,就仿佛像他曾经的那柄锋利配剑,在她身体里攻城掠地。
只要一想到是方策在肏她,是爹爹…是清冷高洁的爹爹,是从来都对她不屑一顾的爹爹方策在疯狂肏她…就足以令她沦陷!令她坠落!
让她欲罢不能!
快感在她体内持续堆积,方秋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方策的额角隐浮现出青筋,他轻啄她唇瓣,把硕大的龟头稍稍退出,又用力地撞进去。
在那水滑的硕大龟头猛烈一碾之下,方秋莹的小穴急剧地缩起来。
大量的热烫蜜液从她体内涌出来,浸透了他粗壮的肉棒。
她在如潮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中失控地尖叫着方策的名字。
方策被她的高潮引得浑身一颤,快感排山倒海袭来,他情不自禁嘶哑低哼,尾音绵长动情,更加急促地在湿热的甬道内抽插了数十下,身体剧烈地一抖,浓浊的液全数深深射进她的穴内。
释放过的肉棒依旧滚烫地蛰伏在她体内,龟头的前端紧紧抵在她花道的最深处。
高潮余韵中的方秋莹眼睛蒙上一层水意,她的眼泪渐渐滚落。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方策轻轻撩开她额前的发丝,擦落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柔响起。
他凤目微红,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他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如画的粉颊。
“在想你,爹爹,我在想你。我在想你啊,方策。”
方秋莹在他专注而深沉的目光下,心跳如擂鼓。
她无法再控制自己,她微微仰起头,轻轻在他薄唇上印上深情一吻。
娇嫩的红唇在他胡茬上摩挲,不断低喃着
“爹爹...方策...爹爹我好喜欢你肏我…好喜欢…”
“我想让爹爹一直肏我…想一直被方策肏…”
方策呼吸一窒,他的气血迅速上涌,车内的温度持续升高。
俩人的唇舌又自然交缠在了一起。
他的肉棒再一次坚硬如铁,他浅浅地退出,胯下猛地一挺,再次狠狠地插入她身体深处。
小小的车厢回荡着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以及彼此浓烈的喘息声。
他们,只贪此刻。
与妆(父女,高H) 与爹爹的肉棒告别了
一夜颠倒龙凤,天色已破晓。
方策把方秋莹清理干净,抱回清凉的寝室,纵是铁打的方策,此刻也终于眼底泛了青。
他把方秋莹揽在怀里,躺在舒适的床铺上准备昏睡。
方秋莹却很清醒。
她趁方策迷迷糊糊之际开口“方策,我一会要是饿了怎么办”
“饿了喊我”
“我不想吵你,我可以叫人送饭来吗?”
“好,叫啊。你的哨子呢”
哨子?方秋莹心想我哪知道是什么鬼。
她眼帘低垂,掩盖眸中思绪,低声说“我忘记放哪了”
方策艰难地睁眼在枕头底下摸索,递给她一个哨子。
“丢叁落四,这不是”
方策笑着轻啄了一下她的发旋,又闭眼睡去了。
方秋莹默默接过,这是块通体绿翠的美玉雕刻而成的哨子,莹润光洁,在她掌中泛着润玉本身的温度。
她侧头看向方策,他睡得很沉,那长眉飞斜带笑入睡的俊美容颜,堪比云端清辉月色。
方秋莹轻轻地虚抚着他的眉眼,这两天他显然也很累,英俊的脸庞带着少许憔悴。
她忽然觉得似乎有些东西卡在了喉咙里。
她为方策难过了起来。
可怜的方策啊,他还不知道与他真心相爱的灵魂已被虚无带走。
留在他身边的只是一具相似的躯壳。
窗外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打断了方秋莹的愁绪。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下雨了。
方秋莹悄然起身熄了摇曳的烛火,她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看着窗外飘飞的雨丝怔怔出神。
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落在夜风中的雨声,似叹息。
亦似挽留。
睡足的方策睁开眼,就看到方秋莹坐在床沿安静地望着他。
他唇角微勾,迅速坐起,扬起唇就要吻她。
方秋莹抬手,递上了一杯茶。
“先喝口水”
方策凤目微扬,似想起了什么,挑眉看她。
“你昨日在药铺买了什么?”
方秋莹心下了然,自己做什么都避不过他的人。
她没好气地说“避子药啊,难道你希望我生个孽种?”
这个回答倒是让方策一怔“莹莹,其实我...”
“喝水吧”
方秋莹抬手打断,没再让他说下去。
方策看着茶杯淡淡一笑状似玩笑“茶里没毒吧?”
她端茶的手微颤
“有,见血封喉人间巨毒,敢喝吗?”
“那你看我敢不敢吧”
方策把头一埋,直接衔住茶杯的边沿,一口喝了个干净。
他看着她的黑眸亮晶晶,眼波流转中带着些许促狭
“莹莹,我现在可以肏你了吗?”
“恐怕不可以”
方秋莹低头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声音逐渐变得冷然。
“方策,恐怕以后都不可以了。”
方策神情微顿,待要开口,却见她放下茶杯,拿过挂在床头的一条玉锦腰带,走向他。
“你看你还能动吗?”
她伸出白玉藕般的手轻轻一推,方策轻易地又倒在了床上。
倒在床上的方策突然笑不出来了,他脸上虽波澜不惊,仍是淡淡姿态,心中却波澜迭起!
他感觉到了自己全身力气渐失,身上的力气像被瞬间抽干。
他完全不能动弹。
“这是软筋散,你的人去药铺问也只会知道我买了几样普通的药粉”
她把方策摆放在床头靠坐,捆绑了起来,把手拉高至头顶上方固定,很好心地解释。
方策根本都不需要挣扎,便知这捆绑是极有技巧。
即使他有力气也并非他一时半会可以挣脱。
他眸色转深,盯着方秋莹,声音缓缓低沉。
“莹莹,你哪学的这些?这回想玩什么?”
方秋莹轻轻笑着,莫名显出几分诡异。
“你知道这软筋散谁教我的吗”
“哦,你是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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