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妆(父女,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飞花
但此刻,距离那一天已经过了八年的现在,她依然还能记得他当时指尖的温度。
他的手,很冷很冷。
方秋莹勒停了马。
她伏在马背上。
她泣不成声。
与妆(父女,高H) 遮眼的沙和酒作茶汤
五岁那年父母卷入江湖争斗被害身亡,苏永元把我捡回了祁连山。
我哭求他为我父母报仇。
苏永元是个古怪的中年人,他目眺远方,他说自己的仇得自己报。
他没有帮我,他也死了。
临死前他给我讲了个故事,那时的我一句都听不懂,大概他也不在乎我是否能听懂吧。
呵,毕竟又怎能要求一个五岁的孩童去懂得为爱而死的意义?
他问我为了报仇可能吃苦?
我当然点头。
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苦。
他把一身的功力传了给我,他给我留下了毕生的武学。
年幼的我却难以承受他纯阳心火的摧熬,随时都在爆体而亡的边缘徘徊。
只有把自己埋在祁连的冰天雪地里才能求得一息宁静。
我爱这祁连的日与月,我爱这祁连的天与地。
祁连的风雪伴着我懵懂成长,我牢记着苏永元的故事。
我暗想我此生绝不会走他的老路为女人而死。
十五岁那年,学有所成的我第一次走下祁连山。
我轻骑执剑,拂衣踏血过。
我搅动江湖风云,手中长剑将星海划破。
祁连山庄,从此四海扬名。
人间,任我恣意狂歌。
武林第一美人秦婉婉,自荐枕席求与我春风一度。
那个灯火萧疏的夜,我借着银月挑开了她的纱帘。
一笑莞尔间,她美目清浅,她确实很美。
我无有不可,我解衣掀帐。
初尝情欲滋味,体内心火却隐约更加煎熬,我只能不辞而别,快马赶回了祁连。
只有祁连的冰雪,才能让我平静。
次年秋天,她却托人给我送来了一件礼物。
是个娃娃,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娃娃。
她说,这是我的女儿。
我头都大了,我竟就这样当了爹。
我再次策马出祁连,我向她求娶,我希望她能成为祁连的女主人。
她对镜贴妆,她淡淡拒绝。
她说她只爱风月,不爱风雪。
我们从此两别。
小娃娃成了我一个人的女儿。
她是我的方秋莹。
她那么聪明,她上天入地,她什么都会。
她天生就该是我的女儿。
我甘愿为她从山顶坠落,我甘愿为她奔波劳累。
她五岁那年,我卧在梧桐树上吹笛,静看她小手小脚艰难地爬上来。
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她问我“爹爹,你寂寞吗?”
我怎么会寂寞?
我忙得要死。
我在苏永元留下的书籍里找到了克制心火的心法。
我恨不能长埋在祁连山顶练功。
可我不能,我还有方秋莹,她是我世间独有的一份柔软牵挂。
我怕侍从对她不尽心,我怕乳娘对她不尽职,我必须要远远地看着她。
但我只吹着笛子,我没有理她,她失望地爬下了树。
她十岁那年,我在暗处看到她跟小桃打架,小桃是她乳母的女儿。
她在穿金戴银的小桃身旁,反而更像一个野丫头。
我听到小桃跟她的母亲告状,说她只是向方秋莹炫耀了一下头饰上的明珠就被她抓花了发髻。
我莫名暗笑,我的方秋莹啊,她会在乎一颗小小的明珠吗?
她随着年岁渐长,早已越长越美,明眸皓齿的她岂不比明珠更光夺目?
可我又怕她真的在乎,我踏遍山河,为她找到一块千年寒石铸就了一把配剑。
我着人在剑鞘与剑柄上镶满了各色宝石,剑穗上挂着一个硕大的明珠。
每当她宝剑出鞘时,璀璨明亮,流光闪动。
她果然也并没有很喜欢。
否则,她后来不会毫不犹豫地掷在我的门前。
她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爬上了祁连山顶。
常人难以企及的祁连山顶的冰天雪线,她以剑为杖,她爬了整整一夜。
我闭目静立于雪中,听着远远传来的脚步声。
晨光隐现,天空中仅余的几点寒星若隐若现,周遭雾气缭绕,如梦如幻。
她带着一脸明媚的笑意,她来到了我的身边。
她说“爹爹,你不要寂寞。”
她说“爹爹,我来了,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没有告诉她,方秋莹,我等你很久了。
方秋莹,我一直在等你长大。
她再没有力气下山,我第一次抱起了她。
我抱着她在雪地中行走,我的心火越来越烈。
她十六岁那年,我岂会听不到她的脚步?
我没有阻拦,我在等她。
我握着我的巨物,静等神女驾临。
但她吓呆了,她那傻傻的模样让我又气又恼。
难道,她都没想过吗?
她一点都没有想过会与我发生的许多亲密事吗?
她不会知道我曾有多少次想把她按在身下,进入她,撕裂她。
是的,她都不知道。
伦理道德,我都不在意。
我只在意,她是否愿意。
可她还只是个傻姑娘。
我把她拍了出去。
我再次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清脆的脚步声,声声踏在我的心上。
方秋莹,我在祈求老天,让你再一次推开我的门。
再向我走一次,这一次,我绝对会拥抱你。
可是没有。
她只在我的门前驻足,她解下了她的宝剑,掷在了我的门前。
她走了。
她离开了祁连。
我不担心她的安全,她是我心雕琢的女儿,她拥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我想,她去外面见识一下花花世界的风采也好。
等她历尽千帆再归来时一定就是甘心与我共享极乐的那一天。
正好我趁这些时间练好我的心法,我会等着她归来。
等她回来。
我会陪她在山脚的草原上策马长歌。
我会陪她共赴余生,谱写人间故事。
我会陪她一起在祁连的风雪中被岁月掩埋。
两年了,她终于回来了。
当她踏进祁连我就已经到了消息。
我静静地在回廊下等着她。
但没有人告诉我,她会言笑晏晏地向我宣布,她要成亲了。
真讽刺。
她竟然没有逃过花花世界的诱惑。
原来,她不爱祁连的日月天地。
她也并不爱我。
时间没有留住她对我说过的誓言。
她是个骗子。
她没有永远陪我。
但我原谅她,我成全她。
因为,我是方策,我爱着方秋莹,已经许多年。
终有人陪她游这人间坦途,足够了。
只是我,大梦已破,拥有了属于我的落寞。
与妆(父女,高H) 为谁出鞘而来
热,真的很热。
方秋莹觉得自己可能快要热死了,她的脑袋都快被烤成了浆糊,她已经快不能思考。
她走了大半个月,受的大大小小伤就不提了,光是她双腿内侧都全被马鞍磨破了,在汗液的浸染下真的特别痛。
她快走不动了,可距她的家还有很远很远。
梦里的祁连山,实在太远了。
方策,方策依然没有来找她。
她想,方策可能是死了。
大概是被她困着的那天,正好有仇人找上门,把手无寸铁的方策杀死了。
方秋莹不无恶毒地想,嗯,一定是这样,他最好是这样死了。
否则方策怎么能不来找她呢?
她拒绝去想,方策是因为得知她不是真正的方秋莹,就把她放弃了这一个事实。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她到底希不希望方策来找她呢?
他就只是个赝品啊!
他不是真正的方策,他不是她的爹爹。
她不该想他!
算了,真的太热了,方秋莹找了个树荫处,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先让她歇一会吧,她真的太累了,她无暇再想方策。
已经得到了自由,已经放开了的手。
也确实不能再想了。
轻闭双目养神的方秋莹听到了哒哒响起的马蹄声。
她微微睁眼望去,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她看到了方策。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隐秘的喜悦迅速向全身蔓延。
她真的看到了方策,她终于看到了方策。
她一点都不觉得热了!她一点都不累了!
青衣墨发的方策,狠厉挥鞭的方策,他在向她策马而来。
他勒马停在了方秋莹身前。
他面带风霜,他脸色苍白。
他神情阴郁,带着不可捉摸的深沉,对着她冷冷开口。
“真不幸,方秋莹,你还活着”
方秋莹呆滞了许久,扶着树的手一直颤抖。
她完全不能动弹,她只能愣愣地和他良久对望。
这是真的方策吧?
这真的不是自己被热昏了头而做的梦吧?
她想,自己这个时候该摆个什么样的表情?
他有没有看出自己是在等他?
他他会不会会不会看不起她?
是的!没错没错,她承认了!
她承认她内心深处就是在等着他。
她一直都在暗暗等着他能寻来。
等着他来告诉她,他不会在乎她是谁,他不会在乎她是哪个方秋莹。
即使他只是一个赝品,即使他不是真正的爹爹。
可他是方策,他有一张爹爹的脸。
她盼着这样的一张脸来告诉她,他永远爱她。
方策冷冷地向她伸出了手。
她鼻头酸涩,他隔了这么久才来,她不想理的,真的。
她该用力地拂开他的手,她如此委屈,谁想理他啊,她压根不想理。
可她的身体永远比她的心更诚实,她竟然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掌心依旧温热,他也紧紧地抓着方秋莹。
方策俯身把她提上了马。
他把她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颈窝处轻轻地叹了口气。
“方秋莹,我说了我会让你后悔。”
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
他的心跳在她背后咚咚作响。
他的一切都令她如此心悸。
“我”
她喃喃开口
“我说了,我不是方秋莹”
“方秋莹,我劝你最好闭嘴”
方策恶狠狠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他。
方秋莹看着他冷峻的眉眼,那眼底的幽深情绪太让她心动!
他冰冷的黑眸深处似乎有东西在蛊惑着她的心!
她的心怦怦乱跳。
方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轻捏着她下巴,一口咬住了她干涸的嘴唇。
“嘶痛!方策”
“活该”
他的吻重又狠,辗转吮吸着她破裂的唇。
他舌头用力地挑开她的贝齿,勾起她的舌尖卷到自己的嘴里舔吻。
“我找了你很久”
“我已经很久没睡”
方策的声音低沉,他苍白的侧脸在阳光的勾勒下显得格外惆怅。
方秋莹的心忽然像针扎似的疼。
她抛弃所有矜持,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呜咽。
“方策呜呜呜”
“哭什么?哭就能逃过惩罚了?”
他眼神幽暗,俩人鼻尖相贴,他微微上扬的薄唇似笑非笑。
“还记得吗?我说过等我解开就要肏死你”
“我说到做到。”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他的吻变得细致而温柔,舌尖带着津液在她的唇瓣上反复流连描摹。
他的手钻进了她的外衫,隔着薄薄的中衣,缓缓地沿她的小腹往上抚摸。
方策,你知道吗?我迫不及待!
方策,我迫不及待等你来肏我!
方秋莹泪中带笑,她带着些微说不清的讨好,主动含住了他那可恶的舌尖。
她轻轻地咬着他的下唇来回啃噬,小小的舌头钻进了方策的唇缝里翻搅。
他的口齿间全是她清甜的味道。
方策挑眉轻笑。
他为了赶路提神喝了许多酒,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问,他什么都不想说。
他现在非常迫切地只想要热烈地玩弄她的身体。
他要让这个不听话的人儿彻底在他肉棒下匍匐。
从此永不再逃。
★★★wooip (w oo1 8 . v i p)
与妆(父女,高H) 至死方休
烈马惊蹄,嘶声长鸣。
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只顾唇舌撕咬的俩人,都在一瞬间被摔下了马。
没有人记得他们正在马上,没有人分一丝心去控制一下马缰。
无人看顾的马蹄踢到了石头树根,轻易地就把他们甩下了马。
方策把惊慌失措的方秋莹紧搂在怀里,他修长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护着她的后脑。
伴随着方秋莹的尖叫声,他们从斜坡上滚了下来。
他们一直滚,滚进了路边的林子里,直到他们撞上了树,才终于停止。
方策赶紧放开方秋莹,仔细检查她身体各处可有受伤。
她被他保护得很好,她什么事都没有,方策轻吁了一口气。
他半跪在地,微皱着眉,侧着头去解她被树枝缠绕的裙摆。
他的额角受伤了,渗出的鲜血和着热汗顺脸而下。
还处于惊吓中的方秋莹呆呆地上下望着他的伤口。
她许久才想起来问
“方策,你疼吗?”
方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转头看向地上的方秋莹,他的目光漆黑似有千斤沉重。
他蓦然俯身一手扣住了她的头,歪着头就往她的双唇吻下去。
“方秋莹,只要能肏你,什么疼我都能忍”
灼热好闻的气息在她唇边环绕,方秋莹的心脏难以抑制地激烈颤抖。
他脸上的线条生冷坚硬,那双黑得惊人的眼睛深深望着她,释放着难言的蛊惑。
她被蛊惑了。
她的心跳严重加速,腹部深处激荡出热流,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
怎么会这样!
他还没有肏她,光是看着她,她都快要在他的目光中高潮了。
方秋莹浑身轻飘飘的,如坠云端的心湖荡着一圈圈的涟漪。
她的身体轻易地随他摆弄,躺在他那垫在地上的宽大衣袍上面。
她没有丝毫挣扎,她没有任何抗拒,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她甘愿沉溺其中。
置身于碧翠山野中的方秋莹,阳光从繁枝茂叶的缝隙中星星点点洒落在她光裸的身上,周身晕染出一曾淡淡的金色。
那一身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更显晶莹粉嫩。
方策微垂着幽暗的深眸,他的大脑已尽被情欲侵占。
他看着那浑圆雪白饱满的双乳,因露在空气中的刺激而高挺着颤动。
那一颤一颤的樱红乳尖,仿佛在向他召唤。
方策欲望高涨,他的喉头上下滚动,表情隐着一丝狂乱。
他再也无法忍耐半刻,他低头狠狠含住了那如樱桃般的乳头吸吮。
整个修长的手掌压在丰满粉嫩的乳肉上大力揉捏抚摸。
他的吸吮和爱抚,使得方秋莹全身火热,胸前双乳似麻非麻,似痒非痒。
一阵阵深入骨子里的酥麻,让她浑身酸痒难耐。
他的唇舌仿佛带有魔力,她难以经受他这般撩拨,很快就绷直了背脊,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
下身更是难受,小穴早已泛滥成灾湿润难耐,她陶醉得咬紧牙根,娇息急喘,双眼迷蒙望着他,满脑都充斥着还想要更多的念头。
“方策...嗯....”
方策在她的眼帘上亲了一下,直起腰身,他利落地迅速扯下了裤头。
盘绕着鼓起青筋的大肉棒终于被释放了出来。
他顶着一头密汗,两条结实的腿往前一跪,撑开了她的双腿,跪在她敞开的双腿中间。
他将赤红狰狞的肉棒抵在潺潺流水的娇嫩花穴口。
那硕大肿胀的龟头轻轻地顶弄着湿淋淋的穴口,隐忍中裹挟着蓄势待发。
他的声音低沉粗哑,嘴唇贴在她的唇边轻问
“准备好了吗?方秋莹,我要肏你了”
不待她反应,仿佛也无需她回答。
方策微眯泛红的双眸,胯下一挺,粗长的肉棒直直插入了那销魂的小穴中。
血脉偾张的肉棒,狠狠地贯穿了她,极其快速地捅进了她湿润的小穴最深处。
“啊...方策!...”
紧致的小穴被突然其来的肿胀入侵,被瞬间充实填满,酥麻感陡然袭来,方秋莹浑身一颤。
龟头撞开了层层穴肉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带给她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她仿佛像一只破碎的飘荡许久的小船,此刻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她想,方策,我不会再逃了,我会永远永远陪着你。
直到,直到你厌倦了我,直到你把我厌倦。
我再去死。
方策看着被彻底地送入深埋于方秋莹体内的肉棒,他仰头销魂地低吟。
就是这个滋味,他又重新拥有了这个滋味。
只要能插进她的身体里面,他为此付出多少都可以。
即便为此疼死也没什么不可以。
他呻吟的声音太勾人了,情动的方策如此迷人。
他原本冰冷的眉眼染上了情欲的色泽,好诱人。
方秋莹双眼逐渐湿润,她怀着满腔爱意,玉手缠上方策的脖颈。
她微微仰起头,柔软的红唇轻轻地亲吻他的伤口。
他额角的血迹全都被她的爱意覆盖。
方策薄唇轻扬,他用手掌托起她的脸,垂下头重重吻她,唇齿相依交缠,身下的肉棒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
肉棒对小穴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狠,蜜液在俩人的交合处不断飞溅。
“我这段时间不停地想着你,想着抓回来,怎样狠狠地惩罚你”
“可是,方秋莹,我真抓到你了,我就只想肏你。”
“方秋莹,你明白吗?我只想肏你”
他双目赤红,肉棒顶在子宫口,穴道里的媚肉层层缩,紧紧地箍住肉棒,无数紧致的嫩肉抽搐着吸绞着马眼,让两人战栗的喘息越发深重。
方秋莹,她不明白。
她已沉溺在方策营造的情欲中,她什么都说不了。
她紧紧夹着方策的腰,高高抬着臀部迎合肉棒,随着他的肏弄起起伏伏。
方策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强忍着狠狠抽插的欲望,把肉棒缓缓退出,只留下硕大膨胀的龟头还插在紧致的小穴中。
他压着她,俯下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粉红的小脸,缓缓问
“方秋莹,还知道我是谁吗?”
“方策,嗯…方策...”
被快感支配的方秋莹双眸迷离,她下意识扭动着腰身想寻找肉棒。
方策却轻掐着她下巴不许她动。
他凤目微挑,目光深沉。
“方策是谁?”
方秋莹一怔,艰难地撑起灵台的一丝清明看他
“方秋莹,告诉我,方策是谁?”
“是...是我爹….”
“好。方秋莹,我希望你记住了。”
方策眸色晦暗,肉棒被他再次猛然深顶,又刺入到她小穴最深处。
他再也难以自控,双手紧箍她纤细的腰身,疯狂挺动肉棒肏弄了起来。
粗壮硕大的肉棒下下都直捣花心,插得又深又狠,红肿不堪的花穴吃下了他整根紫红的大肉棒。
这是他无法再隐忍的销魂。
“曾恨春水生早寒江生迟,哪知今日万般相宜。”
与妆(父女,高H) 泪眼
方策顾念方秋莹腿上有伤,没有过分蛮干,在她穴里射了两次就忍着不舍把肉棒拔了出来。
又用手帕把她淫靡的花穴稍微清理了一下,才给她穿戴整齐。
这几天一直在赶路,他都没怎么闭过眼,他也怕自己会睡过去。
点燃了信号弹,不消片刻便有侍从驾着马车前来相接。
他把方秋莹抱上了马车,令人找个最近的城镇入住。
骏马疾驰,丛林树影都渐抛身后,方策把方秋莹圈在怀里,靠着车厢闭目思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