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做皇帝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枝令
至于下人们,自然是他让人在院子外面守着的,院子里面就只有他们二人。
我在古代做皇帝 完结+番外 我在古代做皇帝 完结+番外_632
新鲜的糕点酒水正摆放在案上,宁缺闻到了一股葡萄的清香。
“是用自己家院子里种的葡萄酿的,你猜猜谁酿的?”
“是景哥?”宁缺双眼微亮,崇拜地看着他。
楚景自是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这很简单的,你想学的话以后教你。”
“好啊。”
二人坐在炭火边上,一边吃着糕点喝着美酒。
这葡萄酒度数很低,最大的还是甜味,很适合不善喝酒的人。
宁缺望着灯下半明半暗的面容,只觉得那什么俗语说得很没错,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景哥,你要休息了吗?”
楚景挑眉问道:“这么快就想走?”
不想宁缺却道:“我不走,行吗?”
楚景一愣,抬头看向他,在看着他眼藏不住的期待和紧张后,抿着唇,唇角微勾,“好啊。”
灯火熹微,绯色的床幔被放下,遮住了里面若隐若现的两道身影。
作为皇子,在成人时便应该接受宫女的知人事教导,只是在楚毓后,这规定就被他取消了,改成了学习生理课。
在课堂上光明正大地看春宫秘戏图,还是由老师解说,男女皆是。
这件事最初刚由楚毓说出来时,很是有一群老学究羞得差点儿去撞柱!奏折堆了一桌,然而楚毓仍是一意孤行,最终他们也只能妥协。
只可惜苦了那些安排来给他们上生理课的讲师们,上课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有的甚至一张脸从头红到尾,也是后来习惯了才好了。
这课刚出来时,震惊的可不只是那些教书的,还有这些读书的孩子们。
春宫图这种东西在宫里可是违禁品,他们哪里想过这玩意儿还能被光明正大地摆到课堂上?上课的时候那是激动又新奇还羞怯。
不过此举倒是有不少好处,楚毓这样的行为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大家对男欢女爱的态度,让许多人对它不再是谈及唾弃,满口龌龊污秽。
虽然更多人还是如此,可到底比以前敛些。
想当初,若是萧家这样做,也不会有那些事发生了。
楚景也曾对此事好奇过,他自小便聪明,而聪明人最容易想得多,对事物的好奇心也更重。
他的身份允许他做任何事,只是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却一直并没有实践它的心思。
每每有此想法,他总会忍不住想,和别人行房,那到底算是他睡别人,还是别人在睡他?
他自觉天下没有配得上他的人,或许有,可他并未遇见,和其他配不上他的人做这种事,他会觉得自己做了亏本买卖,他这人,最不喜吃亏。
于是这些年来也就忍了下来。
直到遇到宁缺,他才恍然明白,若是与自己喜爱之人做这种事,根本没人会去计较什么吃亏不吃亏,只会觉得欢喜。
宁缺处处比不上他,可他却并没有他配不上自己的想法,这令楚景心惊奇不已。
他取下宁缺的发冠,让长发散在床上,宁缺只是红了脸,并没有移开看着他的目光。
“要熄灯吗?”楚景问。
宁缺咬了咬唇,“不要,我想看着你。”
楚景笑了,“好啊,正好我也不想。”
二人脱下厚重的冬衣,剩下轻薄的内衫,隐约还能看见那薄衫下朦胧的身体。
楚景附身吻住他,轻声呢喃道:“咱们这样,算不算是无媒苟合?”
宁缺不高兴了,“这怎么是无媒苟合呢,我给我自己做媒不行吗?”
楚景被逗笑了,“行!我把自己作聘礼,你就是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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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笑得很是开心,“那咱们这算是六礼洞房一步到位了吧?”
楚景点头,忽而逗道:“是啊,你要是觉得快,那咱们再缓缓。”
宁缺赶紧抱住他的腰身,“都说好了的,反悔怎么行?”
若说刚在一起时宁缺还矜持着,可如今已经几月过去,少年人的身体受不住喜欢的人在身边却不亲近。
他就是迫不及待地想与楚景做最亲密的事,白天想,晚上更想。
他是如此,楚景又何尝不是。
二人不再忍耐,很快便亲热起来。
烛火摇晃到了晨光将明时,正是二十五年前楚景刚出生时。
一夜未睡,二人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
而楚毓一早醒来后,便从下人那里听到了楚景院子里的消息。
楚毓:“……”
这可真是……比他一个现代人还开放。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摆摆冲着下人道:“让他俩起来后过来敬茶。”
这儿媳妇是真要认了。
然而刚开荤的二人没能把握尺度,宁缺在床上躺了几个时辰,等到晚上才勉强下床,这茶楚毓晚上才喝到。
晚饭时,他出声问:“什么时候和你爹娘见个面,婚礼酒席怎么办总要有个章程。”
二人齐齐一愣。
他俩这模样,令楚毓有些无语,“你们……该不会没想过吧?”
二人:“……”
他们还真没有?
“爹,咱们国家现在法律好像不支持男男成婚吧?”难道他爹要为了他修改法律?楚景想。
“法律也没说两个男人不能办婚宴啊,顶多就是你俩户籍不能在一起,可办婚宴,告诉别人你们是一对总可以吧?你怎么这么笨?一点儿也不知变通。”楚毓逮住会就说楚景笨,说得他心情都好了许多。
楚景:“……”
行吧。
宁缺都没想过自己还能与楚景光明正大地成亲,他可乐坏了,第二天就不顾身体不适跑回了家里,告诉了他爹娘这个好消息。
听了这个“好消息”的宁父宁母:“……”
他们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向儿子妥协了啊。
不过,听到楚家愿意给两人一个名分,不得不说,他们心里也放松了许多,至少这能看出对方也是认真的,并不是和他们儿子随便玩玩儿。
就算日后想要纳妾留嗣,应当也不会否认与他们儿子这段关系。
说实在的,他们心里更宁愿楚家会让楚景留嗣,这样他们也就可以要求宁缺也纳妾。
然而他们真的想多了。
直到见到那位楚家郎君,他们才彻底明白,宁缺口的看着年轻是年轻到什么地步,震惊的同时还忍不住怀疑,这真的是楚景的爹吗?这模样,说是兄弟还差不多吧?
弄得他们对着楚毓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
明明是亲家,却总觉得对方是晚辈,一顿饭吃得不甚自在。
婚事很快就定下来了,毕竟宁家二老也隐约察觉出两个年轻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都这样了,可不得成亲吗。
楚毓问要不要请别人来,楚景想了想,给盛京去了一封信,问他们有谁想来的,自己准备好的行装和礼物,或者不来也可以,因为他还打算回盛京也办一场婚礼,何况楚晏不可能离京,他总要让弟弟见一见他的男嫂子。
也是这封信,盛京的几人才知道他们的大哥竟然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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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那个婚礼时间,顿时无语,差点儿没吐血!
尼玛!
你半个月后成亲现在才送信?等他们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且知道楚景今年要回盛京再办婚宴,他们想了想,也就不打算去了,只让人把礼物送了过去。
除此之外,被他们津津乐道的还有楚景竟然给他们找了个男嫂子这件事,啧啧,真是想不到,他们之最离经叛道的竟然是看似最成熟稳重的大哥。
也不知道爹/舅舅打断他的腿没有。
***
渝州首富公子要成亲了!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渝州,同样被他们啧啧称奇的还有据说成婚对象是个男子这件事。
而在舆论的引导和金钱的诱惑下,竟是说他们好话的比说坏话的声音要多。
当然,这得多亏了宁家二老发给那些散布引导舆论人的银子。
在宁家施粥一月为他家公子婚礼这件事后,市面上流传的便尽是二人如何般配,宁家如何心善这种话了。
以至于到了婚礼时,竟还有不少有头有脸的人送来贺礼。
楚毓在渝州一向低调,没人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不是冲着他来的。
倒是有人听到婚礼另一方叫楚景了,但也都是认为同名,堂堂王爷跑到这里做什么?还和一个男人成婚?简直天方夜谭。
加之见过楚景父子的人又是何等身份,婚礼不可能亲自到场,因此,竟是没人发现他们的身份,楚景和宁缺也顺顺利利,毫无波澜地成了亲。
婚后楚景便着人拾东西回京。
宁缺问起,楚景顿时就有些懵了。
他似乎、好像、确实……没有告诉宁缺他的身份?
呵、呵!
他脑子空白了一瞬,面上却半点不显,对他笑着道:“忘记告诉你了,我祖籍在盛京,住在这儿是为了陪我爹,他喜欢这儿,我兄弟姐妹都在盛京,他们这次没能来,等我们回去,再办一场婚礼。”
宁缺也不疑有他,更不会想到别的什么,点了点头十分乖巧地应道:“那我让人去准备一些渝州的特产和礼物,带回去送给他们。”
楚景艰难点头。
二人拜别楚毓,启程回京。
当他们悠哉悠哉游玩了两个月后,才终于到了盛京。
而当楚景看着那城门口高高的盛京二字时,因为游玩而被他遗忘的坦白一事终于重新浮上他的心头。
“景哥,咱们家在哪儿?什么时候才到啊?”宁缺时不时好奇地看车外的街道,又问楚景。
“宁弟……如果我说,咱俩在皇宫,你会怎么样?”
宁缺:“???”
***
当进了宫,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皇宫,还有几个衣着华贵、气质斐然的男女时,宁缺脑子都还是空白的。
他像木头一样被楚景牵着一个个认人,说实话,他一个都没记住,哦,记住了一个,就那个最威严,穿衣服最不一样的那个。
“这是我二弟,也是皇帝。”楚景这样说。
“皇、皇……”宁缺说话彻底姐罢了。
“你喊二弟就行。”
楚晏倒是先笑着道:“嫂子好!”
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喊什么,那就嫂子吧。
“陛、陛下!”宁缺差点儿没被吓得心跳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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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人,吃了饭后,他又被拉着去拜见了陈乐心,知道这是楚景的母妃后,宁缺十分忐忑,因为他觉得对方不会喜欢自己,然而陈乐心却并没有说什么。
儿子大了,就是她不喜,也没有任何用。
这次盛京之行令宁缺宛如梦,直到第二次婚礼当晚,他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楚景,才有了真实感。
夜里,他抱着楚景,低声问道:“景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楚景微微一笑,将他拥入怀,“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楚景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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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落花时节
“买头花了!最时新又好看的头花!”
“糖葫芦!糖葫芦!”
“新鲜的肉包一钱两个!”
楚如珍牵着马走在街上,一路走走停停看看,片刻后,停在了一家卖糕点的铺子面前。
她看着面前的一种糕点,出声询问:“老板,这个时节还有桃花糕?”
老板得意地笑了,“姑娘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我家祖传的法子,让桃花保存个十天半月没什么问题,这盛京里可就我一家能在这个时候还有桃花糕的,您可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楚如珍微微一笑道:“是吗?那就给我来几个吧。”她摸出碎银子递了出去。
热腾腾的糕点还散发着浓郁的桃花香味,楚如珍尝了一块,这糕点入口即化,齿颊留香,果然不辜负那超出市场许多的价格。
楚如珍久未回京,此事也并不着急回宫,她先在街上到处逛逛。
可盛京这个遍地高官权贵的地儿,碰上什么认识的人就太简单了。
“公子,您救救奴家吧……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女声低声轻泣,好不惹人怜惜。
被她称作公子的男子便于心不忍,对那花楼的妈妈开口道:“我欲为她赎身,需要多少银两?”
有他这样的冤大头,对方自是毫不客气道:“怜香可是我的头牌,公子您真的要赎身?那妈妈我也不狮子大开口,这个数。”她用指比了个一。
男子问:“一千两?”
妈妈好笑道:“一万两,不二价。”
他一噎,“你这是抢钱啊?!”
妈妈半点不虚,“买卖买卖,有买才有卖,您要是不买,我也不能强逼您啊,何来抢钱一说?”
男子更是说不出话了,他有心救人,却囊羞涩,几千两尚且拿的出,一万两……他有倒是有,可若是真用一万两买个花魁回去,他这双腿非得被打断不可。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岑小郎君,果然还是这样一副古道热肠的心思,就是不知道,你家里的娘子知道你要花一万两给她买个妹妹吗?”楚如珍靠在马旁,悠哉悠哉地看着眼前的人。
说起这岑小郎君,便是当初与楚如玉有过婚约那位,退婚后他被好生拾了一顿,并且迅速成了亲,然而婚后竟也不改原来的性子,遇到女人就满脑子怜惜心疼,半点不改。
那人没认出楚如珍来,但听她这语气,岑小郎君就十分不舒服,若非还想着对方是女子,不与她一般计较,他只怕是想要与她理论一番了。
楚如珍没兴在这儿围观什么英雄救美,美人又以身相许的戏码,她正牵着马扭头就要走,谁知一阵动静传来。
“官差来了,快跑啊!”
无论是嫖客还是青楼女子,纷纷一哄而散,也就是楚如珍面前几人被绊住了脚步,被前来的官差逮了个正着。
青楼这种地方,向来是民不举官不究,官差也就偶尔来这里威慑巡查一下,只要跑得快就没事,谁知今儿偏偏有场好戏。
我在古代做皇帝 完结+番外 我在古代做皇帝 完结+番外_636
这下好了,买卖没了,还得去应付官差,少不得要出血。
而楚如珍却在这队伍里看见了熟人。
“二表姐?”
“是小韫啊?”楚如珍上前打招呼。
楚韫兴冲冲道:“二表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告诉皇帝表哥了吗?”
楚如珍揉了揉他的脑袋,“还没呢,打算一会儿再回去,路过这儿就碰到你了。”
楚韫如今在京畿营里做个小首领,巡查的人就是他带队的,他看了看那些人,对楚如珍道:“那姐你等等,快午了,咱们吃了饭呗,你先去对面摊子等等我,我马上就来。”
楚如珍点头道:“好啊,还有时间,不着急。”
说着,她便转身朝对面的小吃店走了过去,然而,当她走近坐下,才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即便他背对着她,她却还是一眼便认得出来。
楚如珍眸光动了动,一时头脑有些空白,连老板问她什么问题都没听清。
直到老板连番询问引起了别人的注意,眼见前面那道身影也动了动,楚如珍才回过神来,问老板叫了两碗馄饨。
可对方还是转身了。
或者说,或许就是因为听到她的声音,这才转的身。
是他。
是她。
二人心同时想道。
随后表示默契的笑容。
“老师。”楚如珍率先开口。
柯襄笑着道:“我这桌子没别人。”
楚如珍听懂了,她站起来,走到他对面坐下。
没一会儿,老板端着馄饨来了,放在了楚如珍面前。
柯襄看了两眼馄饨一眼,还是没说什么,倒是楚如珍先开口解释道:“还有一碗是小韫的,他等会儿就来了。”
她看着柯襄面前的那碗阳春面,忍不住道:“老师没银子吗?珍儿愿意孝敬的。”
柯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道:“我只是喜欢简单点的东西罢了。”
楚如珍随意地点头,“原来馄饨是不简单的东西。”
她用勺子先给对方舀了几个到碗里,“我吃不完,不能浪,老师帮我吧。”
柯襄看着从她碗里挑出来的几个馄饨,微微怔了怔,随后面不改色的一同吃了下去。
他们没说什么话,因为很快楚韫就来了。
一刻钟过后,柯襄便与他们分道扬镳了。
楚如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墨色的衣衫逐渐隐没在落霞,缓缓离去,不疾不徐。
可就是不知为何,或许是他的形单影只,又或许……仅仅是忽然吹来了一道夹杂着细碎雨滴的风有些微凉。
细细的雨落在她眼角,令她的心也微微泛凉,密密发疼。
“人已经走远了。”楚韫无奈道。
楚如珍回神,瞪了他一眼,“用你提醒?”
楚韫心里翻白眼,要不是他提醒,指不定她要什么时候才会回过神呢。
楚韫知道他这个姐姐是最爱嘴硬的。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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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如珍回了宫,和弟弟见了面后,说了一下他们爹如今的情况和生活如何,便去休息了。
临走前,楚如珍还拿出个玉佩来,“这是送给我侄女的礼物。”
前不久,皇后才生下一位公主,宫正是有喜气的时候。
楚晏了,却有些不高兴,“我的礼物呢?”
楚如珍无语,“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还想要什么?”
“二姐你真没良心,自己出去玩儿都不知道给我带礼物!”楚晏斥责她。
说来,这几个兄弟姐妹里,就数他最可怜,其他人都能到处跑,到处玩儿,可他只能待在这皇宫里,想出宫逛个街都还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二姐,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可要讨好我,不然我就给你赐婚,让你睡你不喜欢的男人,你也说了,我现在可是皇帝,赐婚可就是一句话的事。”楚晏明晃晃威胁,却又意味深长道。
楚如珍愣愣地看着他,半晌终于回神,抬就要动,楚晏见势不妙赶紧躲开,这才躲过楚如珍的一脚。
“行啊,当了皇帝就是不一样,都学会威胁你姐了。”楚如珍阴沉沉地笑道。
楚晏怂怂地道:“我开玩笑的!你好好休息,我去看我闺女了!”
说完赶紧跑了。
楚如珍轻哼一声。
翌日一早,楚如珍就到了一个锦盒,并伴随着送锦盒来的人的一句话:“我家郎君送公主殿下的贺礼。”
贺礼?她有什么喜事需要祝贺?
楚如珍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赫然摆着一支桃花簪。
上面的桃花玉栩栩如生,似乎还散发着暗香。
不……不是似乎,而是却是有一股香味,不过却不是桃花香,而是一股淡淡的药香。
她看着这支发簪,心也百感交集、五味杂陈,面上一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他怎么会……
一滴泪清脆地滴落在桃花上,发出一点微不可闻的声音。
楚如珍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高兴多一点还是难过更多一点。
她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可似乎……谁也没走出来。
她知道这份礼的意思。
他从不会逼迫她,更不会怪罪她。
他只会静静守在那里,等到她回来时,等到她看见时,轻轻冲她笑一笑。
那是在说:我还在这里。
也是在说:我还在等你。
明明是从她先开始,可如今不肯上前的也是她。
而柯襄,从来都是一副包容的姿态,似乎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默默地在原地守候,只要她一回头,便能看到。
楚如珍赶在宵禁之前出了宫。
“公主殿下,马上就要关宫门了。”守宫门的将士说。
楚如珍淡淡道:“我去宫外住一晚。不会有事的。”
她骑着马,来到了记忆里的宅院外。
似乎从柯襄回盛京后,就没在这里挪过窝。
不过也是,他全家就一人,左右不过几个下人打扫院子、洗衣做饭,又能需要多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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