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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乌拉韩阳
[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作者:乌拉韩阳

【废文网完结】 文案: 傲骄毒舌直男攻s美艳诱惑人妻受 “你这等污秽之人,怎配做我焰山派的掌门夫人?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有过多的妄想。” “我知道自己出身青楼,你娶我并非情愿。”





[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1
《男妻》作者:乌拉韩阳文案傲骄毒舌直男攻vs美艳诱惑人妻受“你这等污秽之人,怎配做我焰山派的掌门夫人?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有过多的妄想。”“我知道自己出身青楼,你娶我并非情愿。”第1章别叫夫君焰山派在江湖排名前五,曾是赫赫有名的宗派。顾清遥是前任掌门幼子,从小勤学苦练,少年英才,桀骜不驯,未及弱冠之年就继承了掌门之位。奈何天煞孤星,定了几次亲事都因未婚妻重病而作罢。有云游道士指点,应娶一八字相克的男子为妻,方能化解此命数。
管家寻遍天下男子,终于寻得一名八字符合要求、年纪合适的男子。然而此人却是一青楼小倌,而且还不是清倌。他十五岁出道,清艳绝伦,才华横溢,仅一年就成为远近闻名的红牌。多少风流公子哪怕不好男风也要与之结交,更别说挥金如土,一亲芳泽了。
管家花了重金才替他赎身,操办婚礼,大红花轿,接进了府里。到底是掌门大婚,婚礼虽然略显低调,但也算是喜气洋洋。
洞房花烛夜,顾清遥心情并不好。若非无奈,谁愿意娶一男妻,更何况是如此红倌?他这个堂堂掌门,只怕要成为整个江湖的笑柄了。顾清遥其实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议论他,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婚姻,他并不太满意,或者说太不满意罢了。
他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新房,一把扯掉了鲜红的盖头。“新娘”长得特别好看,美而不妖,俊而不腻,尤其是一双大眼睛清灵动人,一头乌发漆黑柔顺。
顾清遥只是一瞬间的晃神,仿佛被惊艳到,若眼前的人就算不是名门闺秀,哪怕是个寻常农家少女,他都会欣然接受,可并不是。想到眼前这个男孩曾被许多人压在身下,他就又拉下脸来。
白鸰抬眼望他,开口唤道:“夫君。”顾清遥不满皱眉道:“不要叫我夫君。”白鸰眨眨眼,一脸天真纯净,“你我已经拜过天地,是夫妻了。”“夫妻也不都一样的,你这等污秽之人,怎配做我焰山派的掌门夫人?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有过多的妄想。”白鸰低头道:“我知道自己出身青楼,你娶我并非情愿。”顾清遥面色稍缓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白鸰道:“我身陷青楼,也并非情愿。”顾清遥道:“虽非情愿,却是事实。”白鸰道:“此言有理。”顾清遥转念明白他用自己的话驳了自己,他娶他虽非情愿,却也是事实,便怒道:“你……你好伶牙俐齿!”白鸰阅人无数,自然伶俐,也看惯了世态炎凉,淡然道:“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顾清遥却站在他面前不动。
白鸰心下明白,于是站起身来,“我懂了,我不会弄脏你的床榻。”说罢就要往门口走,顾清遥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道:“你要去哪里?”白鸰道:“既然你如此嫌弃我,我去客房睡就是了。”顾清遥笑道:“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让新娘去客房睡?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这个掌门人?”白鸰不解地望着他,脸色略苍白。
顾清遥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捏着他精致的下巴道:“你不是很会服侍男人吗?洞房之夜,自然要服侍自己的夫君了!”其实顾清遥身世颇为凄惨。十六岁时家中遭仇家报复,父母双亡,险些灭门。他重整门派、卧薪尝胆三年,为父母报了仇,成为江湖上最年轻的掌门人,行事作风雷厉风行、专横毒辣,从此没人再敢轻视这位少年掌门。
但是于感情而言,他确实一张白纸。他一路习武,又遭变故,虽说有过几位未婚妻,但都未曾谋面,就连女孩的手也未曾碰过一下,更别说被人服侍着宽衣解带……白鸰单膝跪在他的面前,解下他的亵裤,露出了男人的物件,他伸出一根手指抚了抚,顾清遥一个颤抖,按捺住了自己,手向后撑在床上,眯着眼好奇地看他会如何做。
白鸰抚摸了一会,它却反应不大,他便靠前了一步,张口将它含了进去。
“额啊……”顾清遥忍不住叫出来,推也不是,忍也不是,咬着牙看着他蹲在两腿间服侍自己,沉醉地眯着眼睛,修长的睫毛摇曳着烛火的光辉。它很快在他的抚摸下站立起来,男性的物件撑满了他的口,他费力地舔舐,却也只能吞下半根。
顾清遥笑道:“你夫君的尺寸如何?”白鸰吐出口道:“甚大。”顾清遥冷笑道:“在你的客人中可算上乘?”白鸰淡然道:“凤毛麟角。”顾清遥有点开心,任他舔弄,然而终归是初次,一时失控,便喷在了他口中。白鸰淡定地含了他的精,吞了下去,又将颤抖的顶端舔干净,非常熟练自如。
顾清遥皱着眉推开他,提好裤子上了床,一把扯过被子盖上,忽然有些烦躁。然而心跳还沉醉在方才的性事中,难以平息。
白鸰默默地起身上床,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绯红的面颊和冷峻的神色,悄悄拉过了被子的一角给自己盖上。
两人沉默了一会,顾清遥先开口道:“听说你……从前很受欢迎,很多人点你么?”白鸰心一沉,轻声道:“按照规矩,三日接一客。平日只需弹琴饮酒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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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遥胸口憋闷,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了。
白鸰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白鸰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出来。他听到顾清遥边说话边走进来的声音,他穿着一件轻便的中衣,将手里的长剑放在外间,走到内间拿起汗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似乎是刚练剑回来。他瞟了一眼床上睡眼朦胧的人,不悦道:“夫君早起练功,你却在房里睡大觉。青楼只教你如何服侍男人,却没有教你如何服侍夫君吗?”白鸰赶紧下床,接过他手中的汗巾帮他擦汗,又去柜子里拿出了干净的衣服帮他换上,然后才自己穿好衣服。
两人一起去祠堂拜了父母祖先,回到院中的时候,白鸰却发现自己陪嫁之物仍堆放在库房中,便叫了院里扫地的小厮,“这位小哥,劳烦你将我的东西搬去正院的客房中,我再自己……”话还没说完,小厮便一脸不耐烦道:“小的职责只是扫院子,您若是要搬东西去正院,还要征得管家同意才成,不是什么人都能搬去正院的。”白鸰略显尴尬,“这……”小厮继续扫地,边扫边嘟囔道:“一个青楼小倌而已,也在这里摆出正房夫人的架势,还真想登堂入室不成……”话还没说完,顾清遥忽然从身后闪出,一脚踢飞了小厮,怒喝道:“放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夫人如此不敬!”小厮踉跄爬起,委屈道:“掌门,他从前不过是个……”“我不管他从前是什么人,从今日起他就是我顾清遥的妻子,谁若是对他不敬,就是对我不敬!谁再敢放肆,我定不轻饶!”第2章对牛弹琴管家亲自吩咐小厮们将夫人的物品搬到了正院,直接搬进了掌门的房间。他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两个箱子,一箱衣服、一箱日常用品,还有一把琴而已。管家还特地叫人搬了一个新的衣柜进来,给夫人使用。
白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忽然回头看到顾清遥正站在他的背后看着他,他宛然一笑道:“方才多谢你帮我解围。”顾清遥撇嘴道:“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可不是帮你解围,我只是治家森严罢了,看不得府里的下人仗势欺人,乱了尊卑。”白鸰看得出他嘴硬,也不与他辩驳,道:“我叫白鸰,你可以叫鸰儿。”说罢,继续去收拾东西了。
顾清遥作为焰山派掌门,日常要与北子们一起练功,与门生们议事,睡前还要百~万小!说一个时辰。
他独自坐在书房里,拿着手里的书,心绪却早已飞出了书房。
他一闭上眼睛,便是那人跪在他腿间低眉顺从的样子,他口中温热柔软的触感。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初尝房事滋味,无论如何专心练功读书,都无法克制自己心猿意马。于是他告诉自己,娶妻果然是一件麻烦事,就好比沉迷于一件趣事,总会玩物丧志。
于是他这一晚,便宿在了书房。可半夜燥热,却怎样也睡不着了。
他披上外套出门,就听到了清丽动人的琴声,弹的是一曲凤求凰,琴艺精湛,情意绵绵。他也不禁心领神往,就走到了自己的房前。
白鸰透过窗子看到了他的身影,起身推窗,他晃神中来不及闪躲,被抓个正着。
“这本是夫君的房间,为何不进来?”顾清遥板脸道:“大半夜弹琴扰民,还要弹一曲凤求凰,生怕别人不知你闺中寂寞吗?”白鸰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顾清遥知道自己语气不好,却也没有愧疚,又道:“人人都知道白鸰公子琴艺精湛,一曲可值千金,可惜我是个练武的粗人,不懂音律,也不懂附庸风雅、吟诗作对,真是委屈你对牛弹琴了。”白鸰笑道:“术业有专攻,人本就是各有所长,夫君身为一派掌门,武功高强,颇得佳名,乃是江湖上少有的青年才俊,又何必妄自菲薄?”这话说得很是顺耳,饶是顾清遥这般自傲毒舌的人,也挑不出什么错漏之处,他心里不禁得意起来,找不出什么话再挑剔了。
白鸰推门出去站在他面前,一身白色的里衣,在月光下乌黑的长发如瀑,更显得他肤色白皙,五官精致。
顾清遥忽然有些口干舌燥,欲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白鸰比他矮了半头,纤瘦轻盈,又手无缚鸡之力,偏偏他这个武林高手却呆若木鸡,毫无反抗之力了。
“你……搂搂抱抱,这成何体统?”“体统?妻子抱自己的丈夫,不是天经地义吗?哪一条体统不许了?”“你、你莫要拿招揽恩客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才不会受你引诱!”白鸰笑道:“我还需要招揽恩客吗?从前每日求见的人都要排出一条街了。”顾清遥恼道:“是啊,从前许多人为了见你一面不惜一掷千金,如今你没了他人追捧,难免空虚寂寞,只好将魅惑的手段使在我身上了。”白鸰松开手绕道他的面前道:“夫君当真如此不愿与我亲昵?”顾清遥撇开脸不看他,“我本就不好男色,还从小就有洁癖,你……不用白费心机了。”白鸰看了他一会,悠悠道:“从小我便被卖到青楼,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便被训练,如何弹琴作诗、如何服侍男人,后来虽有幸成了红牌,却也难免遇到难缠暴虐的客人。如今有人替我赎身,又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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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侍,还尊我为夫人,我自然是乐意。其实现在想来,同为男子,又有谁会愿意受人凌辱、曲居人下呢?夫君如此,我是该感激你。”顾清遥看着他淡然如水的面容,竟一时说不出再次讥讽他的话,心里反倒有了一丝怜悯。他十六岁时,正遭仇家报复,父母拼死才保下了他的命,从此便再无一日安枕,卧薪尝胆只为报父母的血海深仇,十九岁手刃仇人,成为一派掌门。
同是天涯苦命人,他确实不该如此……刻薄。
顾清遥轻叹口气,抬脚进了自己的房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白鸰也收好了琴,躺在了他身边。
顾清遥刚想着说些什么缓解尴尬,就听白鸰道:“谢谢你,顾清遥。”“不必,我娶你也只是为了我自己。”“我会做好你的夫人,不让你的家族门派蒙羞。”顾清遥没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顾清遥依旧每天处理门派事务,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两人每日同床共枕,却相敬如宾,没有争吵,也没有亲昵。
顾府的下人并不多,自从上次有人对夫人不敬被当众惩罚,便再也没人对此多言,白鸰每日在府中百~万小!说作画弹琴,如此过了一月,倒也逍遥自在。
一日,管家来禀报,有客到访。漓水派的少主周远翔,是漓水派掌门之子,两派世代交好,周远翔与顾清遥的大哥顾清远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顾清远夫妇英年早逝,周远翔看着顾清遥从小长大,待他如亲北北一般照拂,顾清遥在危难之时,也是蒙周老掌门和周远翔夫妇相助。
白鸰并不懂这些江湖门派之事,他只知道此人是夫君的好友罢了。他匆匆换了一身衣服,便去了前厅,只见一位身穿青衣的男子,年纪比顾清遥年长些,腰间别着一把宝剑,身材高大却纤瘦,相比顾清遥多了些飘逸的灵气,少了些厚壮的憨气。
周远翔见他,便上前行礼道:“想必阁下就是清遥的新夫人了。”白鸰客气道:“周大侠有礼,在下白鸰。”“大侠不敢当,既然你是清遥的夫人,也就是我的北妹,喊我‘大哥’便是。”白鸰点头道:“周大哥。”周远翔望着他愣了下,笑道:“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北妹姿容惊艳,只怕寻常女子皆是望尘莫及。”白鸰淡淡一笑道:“周大哥过奖了。”他转身对管家说:“有客到访,快去备些酒菜,他们好友相见,定要好好叙叙旧。”管家领命,便去准备了。
第3章房有佳人在正厅布好酒菜,顾清遥与周远翔一起入座,白鸰便和仆人一起退下,周远翔却叫道:“北妹为何不一同入座?”白鸰愣了一下,看了看顾清遥道:“你们好友相聚,我是内室之人,同桌用餐,只怕多有不便。”周远翔却道:“无妨。你既是男子,就不必如此拘礼。清遥贤北,你说呢?”顾清遥点头道:“既然大哥让你坐,你便坐吧。”白鸰便坐在了顾清遥身边。周远翔倒了一杯酒举起来,“近日忙着剿山匪,连贤北大婚都耽误了,是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是,在此自罚三杯,祝你们百年好合。”说罢自饮了三杯,顾清遥也跟着他饮了三杯,白鸰见状也只好陪饮。
周远翔惊讶地望着他道:“还未用餐就饮酒,只怕要醉。”白鸰却面不改色,只是淡淡一笑摇摇头。
顾清遥看了他一眼道:“大哥不必担心,他酒量应该好得很。”周远翔见他弱不禁风,又只有十六岁的年纪,竟然有如此酒量,他倒颇为惊讶,可转念一想他过往的生活,这酒量只怕是硬生生练出来的。他心中了然,知道好友心中或许介怀此事,便没有提起令他不悦。
好友二人聊了些最近的江湖事,白鸰并未插话,只是默默听着,不时帮他们斟酒夹菜,十分乖巧得体。顾清遥虽忙着与好友交谈,并未正眼瞧他,嘴角却一直挂着难得的微笑,似乎心情很是愉快。
酒过三巡,周远翔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道:“这玉佩是我成亲时,顾伯母送我的贺礼,这次我出门前,你嫂子特地嘱咐我带上,如今你成亲,权当是送给北妹的新婚贺礼了。”顾清遥看到玉佩,不禁红了眼眶,“大哥,这……”玉佩上雕刻着花好月圆的图案,正是寓意这夫妻和睦,平安顺遂。
周远翔知道他要伤感,打趣道:“你不许抢,这可是你嫂子送给北妹的新婚礼物。”白鸰双手郑重接过,道:“多谢大哥大嫂美意。”顾清遥释然笑道:“大哥大嫂就连小北的成婚贺礼也省了,未必太过小气,一定要多喝几杯,否则我可不高兴了。”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感激,毕竟如今还能见到母亲的玉佩,实是恍如隔世。
周远翔笑道:“好说好说,你的大喜之日我逃过的酒,今日一定补偿回来。”两人酒意正酣,便拔出佩剑,跃入院中,切磋了起来,宝剑碰撞发出铮铮之声,火光迸射,紧紧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高下。
白鸰站在门口,第一次见高手对招,只觉得大开眼界,剑法太快,令他眼花缭乱。
二人酣战了足有半个时辰,不分高下,一齐收剑,便听到房中响起清丽的琴声,是一曲《高山流水》,伯牙子期,相惜相敬,正和此时二人心境。
两人走到窗




[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4
口,琴声如高山流水般倾泻而出,轻妙绝伦。
一曲毕,周远翔忍不住赞道:“此琴声悠远高洁,堪比大家,世上只怕无人能及。”顾清遥嘴角一弯,心中得意,嘴上却谦虚道:“大哥过誉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周远翔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清遥,如此佳人,你可不要辜负了。”晚上,顾清遥命小厮泡了一壶茶,与周远翔在客房相对而坐,促膝长谈。
周远翔笑道:“你向来不苟言笑,今日倒是心情很好,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如今娶了贤妻,整个人也变开朗了。”顾清遥僵硬道:“大哥别取笑我了,我哪有变开朗?只是大哥来看我,我很开心罢了。”周远翔抿了一口茶,看了看他口是心非的脸,“清遥,你从来都是这样,嘴硬心软。”顾清遥仿佛被他说中心事,若有所思道:“大哥你知道我,那些流言蜚语我从不放在心上的。其实他待我很好,成亲这一月,衣食住行,样样照顾周到,只是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罢了。”周远翔笑道:“我看北妹虽为男子,却姿容卓绝、性情温和,又颇有才华,不知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佳人,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顾清遥轻叹了口气。
周远翔用手指敲敲桌面问:“你今晚可是要打算与我彻夜畅谈?”“大哥难得来一趟……”周远翔指了指窗外,顾清遥的房间,“你的夫人,可还等着你呢。让佳人独守空房,可非君子所为。”顾清遥糊里糊涂地就回了房。
白鸰正坐在外间的榻上点着灯百~万小!说。看到他进来,立刻放下了书,跟着他绕过屏风,服侍他脱衣。
顾清遥抓住他的手问:“你在等我吗?”白鸰愣住,不知他此问何意,该说“等”还是还说“没等”。见他没有追问,继续为他脱了外衣和中衣,又为他脱了靴子和袜子,便出门去端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为他洗了脚,又匆匆端出去。
待他回来,顾清遥正坐在床边望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白鸰刚走过去,就被他拉住了手,一把拉进了怀里,整个人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自从洞房之后,他们便没有如此亲昵的举动,白鸰不禁吓了一跳,惊道:“夫君,你这是……”顾清遥歪着头看着他道:“方才我本想和大哥彻夜畅谈,可他却说,不要让佳人独守空房,我就回来了。”白鸰很爱洁净,每天晚饭后便沐浴,此时只穿了一件里衣,身上还有淡淡的皂荚香,令人闻之欲醉。顾清遥还是第一次注意到,他身上竟有这种香味。
白鸰的脸红起来,磕巴道:“夫君可是要……”“要什么?”脱口而出便自己也红了脸,回想起洞房那次,又羞又痒,不禁清咳了两声,“你、你可愿意?”白鸰抿嘴一笑道:“夫君既然想要,我怎会不愿意?”他便蹲下身来,解开他的里裤,抚弄起腿间的男性物件,待它微微挺起,便张口含了进去。
顾清遥抓着被褥忍住喘息,看着他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束在背后,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丰满红润的嘴唇逐渐被自己的物件撑开,柔软的唇舌舔弄着粗长狰狞的柱体,费力的动作让他的脸泛起微红。他早就受过如此训练,最懂如何取悦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不像初次那样毫无准备,忍着让他侍弄了许久才吐出黏着的白液,他依旧是将他的体液舔舐干净,全数吞了进去。
白鸰帮他穿好裤子,自己起身去了外间,饮了一口茶漱口,揉了揉酸痛的两腮。
顾清遥躺在床上,依旧喘息得厉害。他盖好了被子,将手伸到已经软下来的下体上揉捏了两下,上面仿佛还有他口中的温度,柔软湿润。
白鸰回到内间,掀起被子躺了进去,转头便看到身边人余热未消的红脸。他笑道:“夫君若是想要,可以随时告诉我,不必忍着。”顾清遥心里又感受到了那又羞又痒的滋味,转过身背对着他,轻声应了一声:“哦。”第4章后山风光第二日,顾清遥依旧早早起床练功,白鸰依旧睡到日上三竿。他从前在青楼习惯了夜生活,嫁到顾家之后,顾清遥虽然嘴上嫌弃他,却也没有强迫他改过来,所以他依旧保持着这样的作息。
小厮端来了灶台上温着的饭菜,白鸰吃了一口问:“掌门呢?”小厮道:“掌门和周大侠去山上的校场了。”白鸰独自吃了饭,便换上衣服,上了山。
焰山派地处烈焰山山顶,而顾府和门中北子、门客则是居住在山腰,每日去山上的校场练武、议事。
白鸰来了一月,还是第一次出门上山。他穿着一身白衣,披着一件淡青色的斗篷,束发的发带也是淡青色,显得整个人清瘦又飘逸。他沿着山中的大路往上走,刚出现在校场边,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大家朝他这边望过来,皆是觉得眼前一亮,惊艳绝伦,不免议论纷纷。
他看到校场中间正在并排射箭的顾清遥和周远翔,便径直走了过去。
原本站在他们身边的人见白鸰走过来,都自觉地为他让了出来。
门派重建后,有原来活下来的师兄北,也有归附的门客,还有些是后入门的北子,他们追随顾清遥为老掌门报仇,都知道掌门素来严厉冷峻,从来都是恭敬有礼。





[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5
胆大的北子凑了过来,问道:“掌门,这位莫非就是您刚过门的夫人?”顾清遥瞪了他们一眼道:“见到掌门夫人还不行礼?”众人吓得退了一步,只得恭敬地抱拳行礼。除了掌门大婚那一日,他们见到了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他的真容,不免又惊艳又好奇,不敢抬头正眼看,却都悄悄用余光瞄着这位远近闻名的美人。
白鸰有些不知所措,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抱拳行礼。
顾清遥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白鸰道:“我都来了一个月,还没上过山,听说夫君在这里,就过来看看。”顾清遥看了看众人惊诧又欣羡的目光,觉得有些不自在,上前拉了拉他的斗篷带子,将他白玉般的脖颈遮了起来,口中责怪道:“山上风大,若是惹了风寒,可没人给你请大夫。”“成日在房中,也是闷得很,出来走走,看看这山上的风景也好。”白鸰低头浅笑,引来一片痴迷。周远翔看看众人的眼光,又看看顾清遥的脸色,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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