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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签字!”
“我不会签。”
眼眶一下便湿了,皮带继续往在身上打,就像他当初打她那样,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重。
然而他仍然坚定,甚至也不躲,像个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任由她打,始终都是那一句话。
“我不会签字,不会跟你离婚。”
锁骨上被抽出了血,绕过脸颊的下颚也不能幸免的被抽了几下,他忍着疼闭上眼睛,白色的纱布裹着头,隐隐泛痛。
最后,她实在是没了力气,扔下皮带抹干眼泪的抽噎,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就是好难受,好痛苦。
他能看出她的痛苦,那种畏惧不是装出来的,这一切他都能感觉到的熟悉,可偏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她不语,强硬忍住抽噎,可眼泪还是毫无征兆往下掉,沈辞起身,蹲在了离她半米远的身旁,不敢上前,担心吓着她。
“我不会伤害你,求求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





绝对服从 为什么不听话!
“知温。”
脑海里都是他以前温柔过分的声音,蹦跳在她的面前,笑的灿烂阳光男孩,抓住她的手。
“知温。”
手背突然被握住,她瞪大眼睛的抽出来,拿起皮带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甩,可这一甩,便甩在了他的脸上,从鬓角顺而下的一道血痕在下巴上,疼痛让他闭上了眼睛。
“你别碰我,不准你碰我!滚,滚!”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害怕又惊悚,她甚至担心面对只有以前记忆的他会心软,拿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朝他脸上扔去。
“签字!现在就给我签字。”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抓住那份离婚协议,唰的撕成两半,扔在地上,坚定的双眼盯着她。
“我不会签。”
她咬着牙,脆弱的表情看得出她似乎要崩溃,扬起皮带,却没了力气,怎么也打不下去。
可她想死陆央的那番话,要让他畏惧她,还是狠狠的往下抽。
沉辞不躲,只是蹲在那里挨着她的皮带,两下后,她突然起身,攥着身侧的皮带低头看着他。
“要是不离婚,我就从这里搬出去,从今天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自己自生自灭。”
他突然睁大了眼睛,起身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对上的视线是她满是惊恐的眼睛,都能从里面看到她的害怕。
“放开我!”
“你很怕我?”沉辞一步步朝她紧闭着,“我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这么怕我?还是说,我拿过这个皮带打过你?”
握住她的胳膊,越来越往下,摸到了,她手中攥着的那条皮带,她用力的想抽出来,可还是无法抵挡他的力气。
“松手!”声音坚定的带着颤抖。
“那你别离开我,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有你了,知温,求求你别离开我,算我求你了。”
卑微的祈求,他想抱着她,可视线里都是她对他的害怕,让她根本下不去手。
他忽然变得好不一样,也是,失忆的人怎么会像以前那样对待她。
“沉辞,我求你的时候,你有答应过我吗?我求你别打我的时候,你不仍然是毫不留情的,拿着皮带往我身上甩吗?”
“可我,根本就不记得啊,知温……”
她眼泪似乎是快要控制不住了,推开他转身往楼上快步走。
客厅的人孤独的站在那里,选择跟上去的脚步,僵硬的移动不了。
她将卧室门,里里外外反锁了个遍,担心他半夜突然冲上来,害怕的睡不着。
外面夜幕沉黑,又想着他会睡在哪里,半夜实在忍不住的起床去看。
刚打开门,便看到楼下有传来昏暗的灯光,还有零碎杯子的碰响声。
她心脏悬空起来,抓住放在一旁的皮带,慢慢下楼。
走到楼梯上,看见他坐在餐厅的椅子,桌子上摆放着医药箱,对着一面镜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脸上的伤口。
在楼上看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他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了上来,与她对上视线。
“知温。”
沉辞笑着,“你在担心我吗?”
眼眶一热,她抬起头冷漠道,“没有,我起来喝水。”
如果他能一辈子这样,是不是就再也不会打她了。
“那我给你倒水,你不能喝凉的,回去稍微等我一会儿,我帮你温水。”
他放下了棉签急忙起身来到厨房,看着各种东西,有些慌的手忙脚乱。
施知温坐在了楼梯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中小心翼翼端着一杯水朝她走过来。
施知温抓紧一旁的皮带,“给我。”
“很烫,你拿不稳,我帮你放去卧室。”
“我让你给我。”
看到她的坚定,沉辞问,“你是不想让我去卧室吗?”
她扬起了手中的皮带,“我在说最后一遍,把杯子给我!”
僵持不过两秒,他便将水杯慢慢移到她的手心上。
“很烫,慢点。”
接过杯子,放在了楼梯的台阶上,起身,比他高了两个台阶,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手中还拿着黑色的皮带,沉辞不动的看着她。
“知温。”
她眉宇间拧起,“我要跟你离婚。”
沉辞笑,“我不是都把离婚协议撕了吗?别再说这个了好吗?”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打我的时候,对我说过什么?”
她突然的打断,让他无从适应。
“我不知道,我舍不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皮带穿过空气,狠狠的往他肩膀上砸,他吃痛的闭上眼睛,听她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问我为什么不听你的话,为什么?那现在你又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我要跟你离婚,离婚啊!”
冷漠的皮带甩在他的肩膀上,刚抹完药的锁骨伤口又一次被抽开,他紧攥着拳头。
“对不起,我不会跟你离婚,绝对不会。”
大颗的眼泪砸在地上,她情绪崩溃的甩着皮带,学着他的话。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啊!”




绝对服从 你很怕我?二更~
早上醒来,她眼睛都是红肿的,揉着脆弱的眼靠在床头,卧室门被敲响。
“知温,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他是谁。”
她急忙握住唯一安全感的皮带,下床开门,沉辞脖子和肩膀上裹着纱布,看到她一笑,将手机递给她。
那边传来着急的声音,“您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啊?老板您不想工作别给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喂。”
突然传来一个女声,让他大脑猛地一个机灵,很快反应过来。
“沉夫人!您就是沉夫人对吧,敢拿老板的电话,除了您没别人了,麻烦您帮我劝劝他,现在有个很紧急的合同,我发到老板邮箱里了,请务必让他看!”
那边似乎是担心她拒绝,急忙把电话切断了,应该是他的秘书。
施知温抬头看他,用皮带警告着,“离我一米远。”
他听话的往后退了几步,“我做了饭,要不要来尝一下?有你最爱吃的糖醋,看到家里面有肉,所以做了个你平时最喜欢吃的肉夹馍,可能跟学校门口卖的还是有些差别,来尝尝好吗?”
他用一种卑微乞求的语气跟她说着,施知温理都不理,转身去了书房。
“知温……”
想跟上,还是保持了一米远的距离。
打开电脑他的邮箱,果然看到了一封邮件,企业设计的十五份图纸,还有一份合同,这是最后的把关,都是他来决定,从这几份中选出一份。
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距离门口不远处的男人,他现在这个智力,应该才上高一。
沉辞朝她一笑,温柔的锐眼眯起。
施知温理都没理,低下头继续看着方案,她的专业知识还能用上。
她不起来,他也不走,站在门口,靠着门框,时不时的询问一句。
“知温,你饿不饿?楼下做的饭要凉了,我给你端上来吧。”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沉辞下楼把饭都端上来,正准备上前给她,施知温,抓起身旁的皮带,指着他警告,“不准过来,我不吃,滚下去。”
表情从委屈到纠结,看着手中的东西,把一个肉夹饼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
“我下去,你吃这一个就好,不能不吃饭。”
她并不想搭理他,也没动桌子上的东西。
整个下午,看了不知道多少书,搜了很多的学习资料,终于将自己多年没碰过的专业知识补回来了一大半。
她花了一天的时间选出两个琢磨不定的方案,最后把两个都给了那个秘书,让他自己去选择,做了多年秘书的内行人总比她这个外行人会厉害。
可只要她一想到如果离婚,他的公司该怎办么办,就犯头疼。
他是智力在高一,根本就是未成年,就算行动成熟,可心理上还需要有人照顾,她根本就进退两难,陷入到一种绝望。
饿得受不了,桌子上的东西早已放凉,她忍着不去吃,可最后忍无可忍,还是拿起来小心翼翼啃了一口。
过分熟悉的味道,想起他曾经以前也经常在家做给她吃。
准备下楼才看到沙发上蜷缩着的人,高大的身子双腿蜷缩起来,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沙发对于他的身高显得窄小,看着很憋屈。
桌子上还有他做的菜,手中拿着寸步不离的皮带,走过去坐下吃起了饭。
多年的手艺没变,即便是失去了记忆,他仍然能做出来符合她口味的饭菜,她的口味,都是被他叼惯出来的。
吃到一半,沉辞的手机响了。
还是那个秘书,着急道,“不行啊老板,对方两个全都不满意,我都快把那15个方案轮流着发完了,都看不上,实在紧急,要不,您亲自设计一个?”
施知温拧着眉头,她看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地方不是很好。
“我试试看。”
那头惊讶的一嗯,“沉夫人?”
没等他问,便被挂断了电话。
饭也没心情吃下去了,她上楼解决方案的事情,沙发上睡着的人惊醒,揉着眼睛,看到餐桌上被快吃干净的饭菜。
还有那条黑色的皮带,和一台手机。
一直到凌晨叁点,她才画完了一个还算满意的方案,困的实在是撑不住了,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往卧室走。
关上门,眼睛都闭上了,凭着感觉摸到了床,瘫软上去,拉上被子。
却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着她,被子就是拉不上来。
在她疑惑中准备睁开眼睛,突然身子猛地被一个翻身,高大的躯体欺压而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全身害怕的僵直了。
“滚……滚!滚下去!”
她慌了起来,摸索着周围,试图找到皮带,沉辞却摁住了她的双手,举高在头顶,他在她稚嫩的耳边,低哑的声音询问道。
“你怕我吗?”
不一样的,带着一丝情欲。
“滚下去!”
“你很怕我?”他好像从来不知道这具身体多么柔弱,一只手穿过她腰间的衣服,抚摸到里面软乎乎的皮肤。
施知温动弹不得,攥着拳头快哭了出来。
“我在问你呢,你很怕我?”
身下似乎有了火热的东西在顶着她。
“……怕。”
他的喉咙发出一阵哑笑,“我看到手机里的视频了,我们做过爱,里面的你好漂亮,知温,好美啊,下面到现在都硬着,硬的好疼,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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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野性的熟练,他分开的她的大腿,裙子下面无法遮挡的春光,即便是黑夜,也能感受到他火热的视线。
摸到了内裤的绳子,攥着将它拉下,耳边又是一声低笑。
“还穿这种内裤,知温,我们平时都是怎么做爱的?”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无论什么时候,在性的方面,她总是处于下风。
忽然,一个冰凉让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绑在了她的手腕上,那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皮带。
“不要!”
“我不打你,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但是你得回答我个问题。”
“我们,是怎么做爱的?”
手指抚摸到了她的私密处,宽大的手掌心包裹住了整个阴唇,揉着轻轻摩擦,她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腿阻挡住,动弹不得。
“呜……”
“是像现在这样做爱吗?回答我啊。”
手指找到目标,捅了进去。
“啊!是……是啊,呜我不想做,放开我,你放开我!”
“嘘别担心,我轻点,视频里的你明明也很爽,还主动在我身上做爱,叫的也很舒服,我会尝试让你更爽的。”
他摸索着手法,手指一捅一抽,观察着她下身紧缩的频率,指尖能够感觉到里面的湿润流了出来。
“知温,你下面流水了,也很想让我操的,对不对?”
“我不想……我不想!”
那是被他调教出来敏感的身子,只是熟悉的手指,稍微一碰,为了避免他巨大肉棒塞进去的疼痛,只能快点流水,容纳着他的操弄。
“身子可不会说谎,我来满足你。”
他笑的很开心,一边急不可耐的拉下裤子,握住自己的分身,对着那视频已经撸过不少次,可还是硬的软不下去,只要一想到画面里的她娇喘柔媚的脸,就恨不得把她摁在地上想强奸一番。
“知温……知温嗯。”
龟头顶在了她湿润的穴口,一寸一寸的往里塞。
“啊好紧,知温,你下面夹的我好紧啊,好舒服。”
他陶醉的语气埋在她的脖子间,恨不得一顶而入,全部塞进去,可听到她痛哭着挣扎双腿,速度已经放慢了很多,爽的额头汗水都快掉了下来。
“知温嗯,知温。”
“不要进来!出去,出去啊!”
她崩溃的摇着头,踢着双腿大哭,脑海中又浮现的是他一次次毫不留情的往里操到流血,失控的大叫着。
沉辞紧紧抱着她的身子,亲吻着她身上一处处嫣红的痕迹,他知道这些痕迹一定都是他弄的,就连小腿上那些打痕,恐怕也是他亲手造成的。
所以她才会这么害怕。
肉棒已经寸寸往里顶去,抚摸到她涨起来的腹部上,惊叹一声。
“知温,你穴好小啊,夹的好紧嗯,我插进去舒服吗?有没有让你爽?”
她一动也不敢动,已经深深害怕下面的东西,抽噎的求救。
“慢点……求求你慢点,我好胀,好痛。”
亲吻去她咸咸的眼泪。
“好。”
速度缓缓抽插,要想在这么紧的阴道中放慢速度,非常难的事,他忍的额头汗水往鬓角下流,沉辞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里面层层媚肉,是怎么咬紧他的肉棒。
死咬着不放,寸步难行,青筋磨蹭着丝丝嫩肉,像藤蔓一样包紧,缠绕着开始收缩。
“嘶,知温……太紧了,你放松些,我快要受不了了,实在是太紧了……啊。”
她胀痛的紧绷神经哭着摇头,似乎是在崩溃边缘,“出去,出去!”
“让我在你下面射出来好不好?让我操你,知温,忍耐一些,我很快就射出来。”
他已经忍不住了,掰着她的大腿操起来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水被他顶的撞击四处溅开,太过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将里面的媚肉翻了出来。
沉辞红了眼睛,深深陶醉在身下温热的穴里,理智早已碾碎的不复存在。
“慢点……慢点啊,好痛呜呜我真的好痛,慢点!”
皮带将她的手腕勒红,抓紧冰凉的皮带仰头向他求救,淫乱的啪啪声几乎掩盖了她所有的声音,嗓子都叫的沙哑,沉辞粗喘的呼吸颤抖在她耳边,咬住她的耳朵。
“好舒服,知温,夹的好紧啊,太爽了,真的好爽,唔受不了了,再忍耐一下。”
他将她的双腿举高在肩膀上,往里一次次发狠顶着,戳到紧致的子宫口,将他龟头都快咬掉了。
“嘶啊!”他仰起头感受里面的舒爽,汗水顺着脖子喉结落到锁骨上。
“慢点……啊嗯慢点,求你……慢点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越来越快,戳到她敏感的g点上,一次崩溃着挛缩起身子,尖叫着泄出。
“啊射给你,都射给你!”
大量的淫水被戳的染湿床单,操了将近百下,一阵汹涌的精液打在她的子宫壁上,敏感的身子全身抖动都泄了浇灌在他的龟头上。
两个人淋淋大汗,她瘫软地倒在床上求他拔出去,沉辞舒服的不想动,抱着她趴在她的胸前,蹭在柔嫩的奶子上,一只手穿过她汗水打湿的衣服,握住奶尖挺立的奶头轻柔。
“好舒服,知温真的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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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嚷着推着他的肩膀,“出去……呜。”
沈辞趴在她的脖子上,一只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胸部,揉来揉去,拨弄着挺立的奶头,一边舔着她的脖子。
“知温,你身上好香,好舒服,下面都在咬着我,好紧啊。”
身子反应羞耻让她不敢挣扎,咬着牙喉咙中已经有了沙哑哭腔。
“出去…”
沈辞低头怜爱的看着她,“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她摇着头像是拨浪鼓。
“那我不动,再让我埋进去一会儿好不好,你睡觉,我就在你下面插着,不动。”
“呜……”
沈辞反转了身子,将重量从她的身体上挪开,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慰。
“睡吧,知温,我好爱你啊。”
仿佛是第一次尝试到性爱的快感,里面淫水和精液堵了一肚子,挺立的肉棒被泡在暖和的淫水里,让他爱不释手,往里塞
得更狠了,一边蹭着她的,安抚着她睡去。
已经是凌晨五点,她困的闭上眼睛便睁不开了,忍着肚子里的不适,困乏的倦意涌了上来。
等她再次醒过来,早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下面的东西被拔了出来,头发上传来清香的味道,整个身子暖烘烘裸着裹在被子
中。
她被洗过澡了,外面天气晴朗,依照推算应该是下午一点左右。
皮带放在了她的手边,听到开门动静的人,急忙抓住冰凉的皮带。
看到她警惕的反应,也只是一笑,他故意将那条皮带放在她的身边,只是为了让她有一些对自己不再那么害怕的畏惧。
“你干什么……”
他来到她的身上,温暖的大手穿透过被子抚摸到她娇嫩的皮肤上。
“给你穿衣服,抱你下去吃饭。”
“我不用你帮我!出去!”
她瞪红了双眼似乎是快要被逼急了。
沈辞握住了她的皮带,凭她的力气,动弹不得丝毫。
只见他笑,“我觉得,你应该乖乖听我的话。”
刹那间以为他恢复了记忆,却看到他低下头亲吻在她的唇上,撒娇的语气询问,“好吗?”
又是那件素白色的裙子,只不过相对她穿上了内衣,还是他亲手穿上的。
沈辞毫不费力的将她抱起,托着她的臀部,稳健的步伐将她抱下楼,将她放到了厨房的橱柜上,冰凉的陶瓷橱柜,她躲着
想跳下去,结果大腿酸疼的被逼出眼泪。
沈辞拿过一旁做的鸡蛋面,朝她一笑,“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胃口,我觉得知温你应该喜欢吃。”
这个角度与他的身高正好能平视,甚至还要比他高一些,一手攥着皮带,撑在桌面上,张开口接受着他的喂饭。
吃完后,又是一个肉夹馍,她现在已经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了,可还是止不住怀念他的厨艺。
沈辞忽然分开了她的大腿,慢慢的低下头去,胯间的内裤绳子被他拉了下来,轻轻一拽,整个内裤脱离在他的手中,裙子
掀了上来,他整张脸埋在了她的私处。
“不要!”
她想夹紧双腿,却反倒夹住了他的头,温热的舌头舔舐过小小的阴蒂,张口轻咬,刹那间整个身子随之崩溃,猛地一抖,
淫水用穴口源源不断流了下来。
“呜!”
施知温仰着头一股控制不住的情欲涌了出来,沈辞分开她的大腿,灵活的舌头已经钻进她的穴口,将里面流出的淫水源源
不断舔进自己的嘴里。
小心翼翼亲吻着红肿的阴唇,吸了又吸,舌尖撑开两瓣往里钻入,温热的舌头剐蹭着两边嫩肉,痒意的感觉钻上心头,淫
水流的越来越多,她手中的皮带没握紧,仿佛全身失去了力气。
“啊……不要,别,别舔了呜。”
大腿被他控制住,舌头的侵入让整个穴流水流的一塌糊涂,将她的淫水舔了又舔,都能听到身下咕噜的水声,还有他的吞
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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