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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触碰到了他心底最禁忌的底线,发疯的大脑控制不住的暴虐,只有粗鲁性爱让他能冷静下。
楼下的管家也进来了,忐忑不安的看着楼上。
“到底怎么了,下车的时候还好好的!”
书房的房门没关严实,他们也只听到了那几声尖叫,很明显是夫人的。
林嫂摇了摇头,握紧口袋中的那些药,她显然知道那是什么。
“怕是夫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绝对服从 温柔
车子刚停下,花园中的门便被打开了。
沈辞附身解开她的安全带,凑近她,脸色严肃,“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施知温不敢看他,点了点头,双手紧张的交叉着。
出来的中年女人笑的和蔼可亲,身上穿着围裙显然是刚在做饭,见他们亲昵的挽着胳膊从车中下来,笑的更灿烂了。
“妈。”沈辞朝她一笑,温柔又绅意。
没等萧艺说话,施知温不留痕迹的扯开了他的手,上前拐住她的胳膊,“妈在家做的什么好吃的呀?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了,是不是我最爱的糖醋?”
“那还用说,你爸可等你们很久了,先进来说。”
沈辞嘴角保持着弧度,眼中甚至看不出其他情绪。
沙发上坐着施清书,见他们进来,悠悠的,合上陈年老报,摘下老花眼镜。
“怎么又粘着你妈,多大的人了,是不是在家也成天黏着沈辞?”
她嘴角翘起,“哪有啊爸,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管着我,是不是觉得我不粘你吃醋了?”
“呵,小丫头一个。”
沈辞走到他的身边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准备去厨房。
“妈,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行!知温来帮我打打下手。”
他加快了脚步上前,“还是我来吧,温儿不能碰凉水,每天在家待着身子容易感冒。”
萧艺顿时就笑了,“放心吧!我不让你媳妇碰凉水,就别跟我抢了啊,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尝尝妈的手艺,你跟你爸谈谈正事。”
她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拉上了厨房的落地门。
走到锅前还在笑,“瞧瞧沈辞多宠你,那我的女儿比我担心的还细心呢。”
没听到回应,她奇怪的转头看了一眼,见她神色忽然有些凝重,低头攥着手指,声音很轻。
“妈……我有话想跟你说。”
沈辞坐到了他的身上,自然的开始沏茶,桌子上的茶具都是他的最爱。
施清书望着他熟练的动作,“这段时间有去看你妈吗?”
“她老住在精神病院,我不方便进去,每个月有护工打电话跟我说她精神状况,最近不太好。”
滚烫的水在茶壶中翻滚烧开,施清书叹了口气,拿起茶叶又加了点。
“当年你爸的事情我以为会留下阴影,不过看到你对我女儿的态度,我就放心了,隔壁你家那栋房子最近有很多人来问,你想卖掉吗?”
他摇头,“不了,怎么说里面也死过人,晦气。”
死的是他爸,喝醉酒拿着酒瓶往墙上砸,破碎的脖子直扎他的脑门。
呵,老天开眼。
喝了三杯茶,施清书撑着腿起身,“来吧,去书房,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好。”
萧艺等了半天也没将她开口,拉住她的手问,“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跟沈辞吵架了?”
“妈,我想……”
她想离婚,可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果被问原因,她该怎么回答,说他打她吗?这种事情,有人会相信?
到时候她把沈辞拉下来质问,倒霉的,依旧是她。
“怎么了你说啊?”
她不说话,她也跟着着急。
施知温抓住她的手,“妈,如果我说,我想换种方式生活,你会不会支持我?”
萧艺顿时松了口气。
“哎呦,你是不是在家无聊想上班了啊?那妈妈肯定支持你啊,你把心态调整好,跟我说说你想做什么工作?”
“不是……”
“别觉得麻烦,想做什么就去做,沈辞不也在你身后的吗,他现在可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你爸的工程施工队出了点问题,都是他一手解决的,没抱怨过一次。”
施知温一愣,抬头认真的看着她,“你说真的?他在帮我们家?为什么啊?”
萧艺说来也愁,“施工队前段时间压死了一个人,又被爆出产品不合格,你爸都快急坏了,明显是有人想对他不利,沈辞二话不说就来解决了。”
像是晴天霹雳的乌云,从头顶打到脚底。
她没再说下去。
一顿饭吃的食不甘味,饭桌上他良好的表现着一个丈夫该做的形象,带壳的他都能亲手剥,在家也即便如此,可在这里,始终有那么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一旦表现出异常,那双眼会变得格外慎人。
“到底是长大结婚了,知温的性子可比以前温柔多了,小时候跟个假小子一样,沈辞每天跟在你后面像个妹妹。”
萧艺一个人回忆起往事,笑的整个餐桌上都很和谐,可事实却不如此。
离开的时候,她没敢多说一句,直到坐上车,车子远去,才问道,“你帮我爸解决了施工队的问题?”
“嗯,全部都是我在解决,你爸做了个名声主任。”
她抓紧安全带,沈辞眼睛一眯,“这件事可是你爸主动拜托我的。”
“可,我妈说……”
“上次他给打电话,请我帮忙解决。”
施知温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完蛋了,如果在这个骨节上离婚,她的胜算就又减去了一半。
察觉到了她的谨慎,声音有些冷,“别让我知道你对妈说了什么,如果是什么我不想听到的话,你清楚后果。”
“我,没有。”
“但愿你真没有。”话中的警惕,透漏着威胁。




绝对服从 跪在书桌下的半迫口交(h)
趁着沈辞不在家,她急忙跑去厨房找人。
“林嫂。”
正在切菜的人转过头,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急忙戴上手套,把口袋里的药给了她。
“夫人,您千万别再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您明知道先生他不同意您吃这种药,为什么还要吃!”
她坚定着,“我不能怀孕,我还要离婚。”
一边说着,拿出药往嘴里送去吞下。
林嫂纠结的看着她,实在想劝说,可她都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她也根本听不下去。
“谢谢你帮我藏药,林嫂你放心,我真的能够成功离婚后,一定把你带走,你都在这三年了,我也舍不得你。”
她叹口气摇了摇头,她不离婚都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帮助了,可为什么还是不听劝。
施知温抓着卫生纸裹着的药,拿上楼重新藏在床头。
下午准六点,他回来了,窗边听到熟悉的车声,她跳下床看到他打开了车门,急忙拿书跑去床上装模作样的看书。
没过一会儿,门开了,沈辞怀中抱着一捧鲜艳的红玫瑰,让她有些惊讶。
“怎么买玫瑰回来了?”
“路边有家花店新产的玫瑰,觉得好看就买回来了。”
他走到床边弯腰抱着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一亲,将手中的花束给她,“好看吗?”
施知温抬头一笑,“好看,谢谢老公。”
男人温柔起来过分的要命,单薄一笑,眼中的宠溺让人死心塌地。
清楚的知道这双眼中暴戾有多令人害怕,早已麻木了这份温柔。
她拿着捧花下楼找林嫂,看看有没有多余的花瓶。
以前他也经常买玫瑰,各种各样的花束送给她,留下来的花瓶有很多,正巧没事做,在餐厅跟林嫂一边聊天一边插花。
一捧玫瑰插了五瓶,拿着一瓶上了楼,放在他的书房。
“怎么不穿拖鞋?”
施知温低下头,看着自己两个光洁脚,“刚刚坐在凳子上的时候脱掉了,上来的太急,忘记了。”
沈辞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着两条腿,那只大手摸上她冰凉的脚,责怪的皱了眉。
她一笑,挣扎着想要下去,“我去穿鞋。”
“老实待着。”
这么一说。她不敢再动,躺在他的怀里,双脚被他放进他的衬衫中,冰凉的脚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舒服蜷缩起脚趾。
他在电脑上画着图纸,能看得懂,毕竟她曾经也是做设计的,可这么久了,一些标注早就忘了。
看的太过认真,甚至忘了她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突然,他扔下了画笔,紧紧握住她的手,往他胯间鼓起的地方放去。
施知温徒然一惊,转头对上他火热的双眸。
“老婆,你可真是的妖精!”
可她什么也没做……
有些恐慌,摇头拒绝,“我不想,我下面痛。”
沈辞勾唇一笑,搂住她的头,“没事,用嘴巴。”
脸色霎那间变得惨白。
“我不要……”
“那就只能用你下面了。”
“呜别!”
施知温摁着他的手,求饶的眼泪快冒了出来,“你非要这么做吗?能不能冷静一下,让我休息一天。”
他一副苦恼的头疼,“冷静不了啊,温儿,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天有多想你,在办公室下面都肿得厉害,它胀了一天了,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想怎么帮我?”
知道是逃不掉了,她夹紧双腿,难受的低下头。
“嘴……”
“真乖。”
他弯腰在她唇上狠狠一亲,将她放在了桌子下面,狭窄的空间只能让她跪着,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手摁在胯间。
施知温慢慢的解开令她恐惧的皮带,拉下拉链,将里面的巨物释放出来,弹跳在她的脸上,与她手腕相比的粗壮,依然那么令她恐惧。
这东西她已经不知道尝过多少次了,第一次不愿意帮他口的时候,还是被强迫着撬开嘴巴塞进去,一字一句教导着她如何去做。
那一个月每天都要帮他口,学着接受和麻木。
粉嫩的舌头划过龟头,刺激的小孔已经溺出来了些液体,忍着恶心把液体舔下,张大了嘴巴,含住硕大的龟头,整个脸颊被吸的鼓进去,用舌头划过藏身,肿胀的青筋在她舌根跳跃,嘴角几乎快撕裂。
“唔……”
她有些难受,沈辞抚摸着她的头发耐心教导着,“慢慢来,再往里面含一些,用舌头去舔。”
她照做又记起曾经的口技。
“嘶……真棒,温儿,你的嘴巴好舒服,再往里面插点,快!”
听他的声音似乎是快忍不住了,为了避免他待会用暴力将肉棒插进来,施知温红着脸又往喉咙里塞了点,口水都吞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下。
沈辞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抚摸着她的头,手又紧握成拳头,似乎是快控制不住了。
“快,再深点,温儿,用力的喉咙夹住。”
“呜……唔!”
她不行了,嘴巴好胀,眼看就要吐出来,下一秒,沈辞大力摁住她的脑袋,挺着肉棒往她喉咙里深深一顶。
“嘶!”
“呕……”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窒息感涌了上来,她拼命的锤着他挣扎,痛的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了!
沈辞把她的头往后一拉,给她呼吸时间,肉棒始终没从她嘴里退出来。
“教你的都忘了吗?才多久没口就不会了,用喉咙夹住,怎么喘气的又记不得了?”
眼泪汹涌的往下掉,红涨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深陷情欲中的男人不吃这一套,继续摁着她的脑袋往里喉咙里插。




绝对服从 强迫舔干净地上的精液(h)
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可怎么做都没办法,恶心的感觉越发强烈,龟头直捅嗓子眼,夹紧的感觉却让他舒爽的无与伦比。
“嗯……温儿,再深点,快点,用嘴巴撸它。”
施知温几乎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拼命的推着他。
察觉到她反抗着他的命令,抓起她的头发来回撸动,咬着牙减慢力气,却还是忍不住一次次穿透进她的喉咙里,几乎快把她给折磨死。
“温儿…老婆,老婆,啊再快点,快点!”
声音陷入性欲中的诱惑,却又开始逐渐变得暴力,无法隐忍住的冲动,他的力气开始加大。
“呕……!”
她开始用力的反呕,可反而喉咙夹紧着他的肉棒,这种快感十足,速度越来越快,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模糊,大脑开始头晕,犯起了耳鸣。
她甚至想过死在这里,窒息的脸色变得涨红,无力的手从他身上慢慢滑落,越发狰狞痛苦的脸色,下一刻都要游走在死神边缘。
“啊,射给你,嘶都射给你,给我接好了,咽下去!全都咽下去!”
他一声低吼,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得到呼吸的她急忙推开他大口大口的的喘息,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那些在她嘴中的精液因为恶心全都吐了出来。
“呕……咳咳!咳咳咳……”
她咳的撕心裂肺,眼泪不停的往下落。
沈辞突然摁着她的头往地板上压,头顶传来他命令的声音,“把精液舔干净!”
“不……你放过我,放过我啊,好难受,救命,呜救命。”
她差一点死在他的身下。
“把精液舔干净!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
吼声的怒气不难听出,眼泪大颗的砸在地板上,头往下压的几乎贴到了地面上,她跪在地上怎么也挣扎不起来,那只大手猛然抓住了她的秀发。
察觉到他生气的前兆,终于臣服的伸出舌头,舔着地上令她恶心的精液。
一干二净后,他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头,将龟头处的精液抹在她的嘴中,看着她舔干净咽下,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安抚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
“乖,这不就好了吗?好好听我的话,知道你难受,下次我尽量控制住。”
施知温软弱在他的怀中抽噎,逐渐哭的越来越狠,抽噎的直咳嗽,眼泪越流越多。
“好了好了,没事了,晚上在帮我口一次。”
她惊骇瞪大双眼,“我不要。呜我不要!你放过我,我不想呜呜…”
红肿的眼睛哭的可怜,他指尖扶去眼角的泪水,亲吻在她的唇上,明明一副温柔,却又说着威胁的话。
“这么久没口,都忘了规矩,再不熟练一下,以后这张小嘴可只能用来吃精液了。”
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沈辞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我让你听话,懂吗?”
“我不想……帮你口,我不想…”
“闭嘴!”
他的脸色瞬间冷下,施知温低头一边哭一边不停的擦着眼泪,沈辞又做出了最后的让步。
“我不控制你,用我教你的给我舔出来就行。”
她没再说话,算得上默认,再说下去,害怕那条皮带会从他腰中抽出来。
晚饭她没吃多少,刷了不知道多少次牙,都觉得恶心。
沈辞继续在书房工作,她却看不下去书,又找不到林嫂,这个时间她总不在别墅,管家也是,怕是沈辞吩咐的,通常这个时候,也是他经常兽性大发的时候。
大概是工作忙,施知温庆幸着逃过一劫,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深陷梦境中,却突然被他给惊醒,男人那张俊脸放大在她的面前,疲惫不堪的人也被醒了半分。
沈辞勾唇一笑,“不会以为睡着了就能蒙混过去了吧?”
她真的是这么以为的。
显而易见,这个办法不行。
施知温被迫被他拉起,沈辞靠着床头,她跪在他的身下,被他教导学着怎么口交。
百般的不情愿不能表现出来,沈辞却说到做到,以防万一将自己的手绑在了床头上。
以为让他射出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可她却持续了足足一个小时,嘴巴和舌头都麻木了,最后实在忍不住,硬着头皮把他的肉棒往喉咙里压。
积攒了一个小时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男人额头上落满汗水,沙哑的声音命令,“全部咽下去!要是敢流出来,这一个月天天给我吃!”
咕咚一声,死死的闭紧眼睛,把那精液当成了水,全部咽下肚中。
腥臭的味道始终在嘴里弥漫,又咸又苦的东西,她强忍着才没恶心的反胃。
抬头,看到他不愉悦的神色,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施知温心中一颤,怕是刚才恶心的表情被他看到了,讨好的伸出舌头舔着猩红的龟头,求求他别生气。




绝对服从 陌生的口红印
早上,又帮他口了一次,被他指导着熟练的技巧,才终于让他满意了。
沈辞揉着她的脑袋,“今晚我可能会晚一些回来,不用等我吃晚饭了,想吃什么跟林嫂说。”
她点了头,脸上一直把控着表情,努力不让恶心表现出来。
等他走后,才急忙去刷牙,拼命扣着喉咙想把精液吐出来,可已经咽到肚子里了,怎么也吐不出来,刷了五六次牙,那股恶心也没能消散。
她平常从不会起这么早,总是等他早晨走后才醒,即便困也睡不着了,吃完林嫂做的早饭后,便去了他的书房。
电脑打开,她也不敢乱动,浏览记录每一次他都会看,也只是点开一些无聊的游戏装装样子,然后起身在书柜上翻找。
她很久之前在这里藏过一部手机,那是她三年前自己买的手机,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发现过,也是通过那部手机联系律师。
在书架摆放整齐的课本中翻找到了手机,插上电话卡拨通了出去。
陆硝很快接了下来,“施小姐。”
她捂着听筒,眼神警惕着盯着书房门口,“你起诉了吗?过程怎么样了?”
“离婚这种事情法院起诉有些复杂,就算排号可能要排到很久,我尽量已经加快了,起码也得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可能会收到邮寄送达诉讼材料,到时候你要想办法脱身,不然眼下这种情况,他很可能会对你使用暴力。”
不是可能。是一定。
她咬着指甲拼命的在想,到时候应该怎么脱身。
“如果材料寄出去了,能不能发短信提前通知我一声?”
“可以。”
“好,谢谢您。”
挂完电话,她脆弱不堪的指甲都已经被咬烂,把手机卡弄出来,重新将手机藏好。
晚上,林嫂只做了她一个人的饭菜,仍然是她最爱吃的,不知道沈辞什么时候会回来,施知温便拉着她一块吃。
林嫂急忙拒绝,“先生说过了,给您做完饭后就可以离开了,夫人您慢慢吃,我先走了。”
“唉,林嫂你要去哪?”
她摇着头没说,只是匆匆离开了。
垂眼看着色香俱全的饭菜,没什么欲望吃下去。
夜深人静,嘀嗒的闹钟已经指向十二点,他还没回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人,听到了楼下的开门声。
没过一会儿,门便被推开了,灯也亮了。
刺眼的灯光,她抖了两下眼皮,睁开眼睛看到他拿着一捧满天星,走到她面前弯腰低头亲在她的嘴角。
“久等了,有些事情需要加班,回来晚了一些。”
所以才拿花来补偿她吗?
她眼皮好困,嗯了一声,正准备闭上眼睛,却看到他黑色的大衣上有个鲜明的印子。
眼睛突然睁大,再仔细去看印子,黑色的布料上,红色的口红印虽不鲜明,但也一清二楚。
她握住他的衣领往下拉,再一次确认了这是口红印。
“怎么了?”
沈辞侧头看去,却看不到,将花放在一旁,脱下衣服去看,看到印子的他瞬间脸色难看。
“温儿,这不是——”
“我知道。”
她就没想过是他主动的,她还不了解他吗?
只是忽然有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他出轨了,离婚是不是就变得相当容易了。
沈辞满脸厌恶的扔下衣服,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床上的花也扔到了地上。
“花是拜托秘书去买的,他今天招聘过来一个女助理,应该是她做的,我现在联系把人开除了。”
他已经拿出了手机,施知温握住了他的手腕,抬头见她淡然一笑。
“没事,可能是不小心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啊?”
见他脸色严肃,隐忍中的火气,突然有些害怕,慢慢放开了手。
“不……我只是,我没别的想法,我也知道不是你,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
他咬牙启齿的反问。
施知温撑着胳膊起身,脸色变得苍白,“我……”
“我再问你一遍,你不介意?”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生气了,“我知道你不可能做的啊,你很爱我,所以你不会。”
“那别的女人随便能在我衣服上留下这种东西,你也不介意是吗!”
眼中火气油然而生,他见她看一眼别的男人都介意的要死,凭什么她会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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