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绝对服从 从现在开始天天操你(h)二更~
防止她再挠破,将她的两只手腕全部用绳子绑在了床头,吃饭的时候也只见她不停的往床头蹭,来缓解瘙痒。
她的动作不敢太大,怕被他发现,吃完后,沈辞啪的放下碗。
“还蹭,是觉得伤口不流血了是吗?”
严厉的声音让她心生害怕,急忙往后缩着低头,软绵绵又令人觉得可怜的反应,完全让怒不起来,怎么说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沈辞起身,走去窗户前窗帘拉上,一边解开衬衣的纽扣,扣下皮带。
施知温猛地一个颤抖,抬头看着他已经脱下衣服朝她走了过来,“既然这么难受,总得给你分散点注意力,反正迟早都得怀孕,那就从现在开始天天操你。”
“不,不要……”
她话没说完,欺压而上的身影,将她整个娇小的人都笼盖住,强制分开她的大腿,大腿的内侧也被她蹭的快要流血,原本红肿的穴两天没操又变得粉嫩干净。
掐着她的阴蒂拉扯着,看她收缩的反应如此强烈。
“才两天没操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操你多少次都能恢复紧致,下面想我了吗?”
“老公,我不想,你今天放过我好不好?”
她祈求的满眼泪水,沈辞却不当回事,将她的双腿举高架在肩膀上,不温柔的掰开肉穴,用手指捅入进去,抠挖着里面的嫩肉,快点流水。
下身的肉棒正在慢慢的硬起,他捏着阴蒂轻柔,调教好的身子在他熟练的手法下慢慢的湿润了,身子不自觉的想要逃脱掉,可那根肉棒已经顶住她了。
“唔……老公,轻点求求你了。”
她害怕他的暴力,更害怕暴力的性爱,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放松点!夹的这么紧让我怎么进去,想让我直接捅进去吗?”
“不,不呜,轻点,轻点。”
龟头挤了进来,顶开紧嫩的穴口,一寸一寸的捅破开容纳不下他的小穴,眼睁睁的看着她平坦的腹部是怎么被自己的东西给顶穿鼓起。
湿润的嫩穴让他在里面爽的无法言语,身下好像盛开火热的藤蔓紧紧纠缠着他,咬合着不松口,无数张舌头吸吮。
“嘶……你就这么舒服吗?夹的这么紧?”
他舒服了,可她却被撑大难受的几乎喘不上气,想挣脱他,手腕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仓促的呼吸只能求饶。
“轻点老公,我好胀,求你轻一点啊……”
“这么紧你让我怎么轻点!”
他不顾她的求饶,只当是发情的前兆,一定操的她舒服,发狠的往里插入,不给一丝喘息的空间,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嗯……啊,啊慢点,好胀,肚子好胀啊!”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整个身子被摇晃的厉害,沈辞低头看着交合处被他插的粉肉翻出,每一次的顶入都在撕裂边缘,他的手狠狠摁向鼓起的肚子。
“啊!”
“嘶。”
沈辞爽的闭上眼睛,她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拼命踢着双腿挣扎,“我不要,我不要了呜呜,放开我,你放开我!”
因为她的乱动生怕伤口裂开,一巴掌拍到了她的屁股上,警告着。
“闭嘴!别逼我动粗,再敢乱动一下,信不信我插死你?”
她咬着苍白的下唇全身颤抖,红润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血丝,可口撩人。
沈辞压低了眼皮,最见不得她这副样子,尽量缓和了速度,一浅一深的速度磨着她的穴。
果不其然,水流的越来越多,越是轻腻的对待她越是舒服,甚至几次都能用手指让她爽快的达到高潮,而偏偏他自觉引以为傲的鸡巴不能让她爽,天生这么嫩小的穴,却始终融合不到一起。
淫水流的越来越多,施知温抓紧了绳子,双唇微张着妖娆的呼吸,嘴中不自觉的发出微小的呻吟声。
“老公…嗯,啊轻点,受不了了,轻点啊。”
他将肉棒抽了出来,用两根手指塞了进去,淫水泛滥的穴刚进去就打湿了整个手心,模仿着性交抽插的动作,在她嫩穴中抠挖着,柔软的穴他也不敢用力,摸到一处地方,她的双腿猛地蹬直了,淫水流的越来越多。
“啊嗯!”
找到了敏感点,手指快速抽插不停磨蹭在那处地方,施知温绷直了全身,抽噎的尖叫。
“啊……慢,慢点,呜我不行了,救我,呜救命,救命啊……要到了,到了…”
看的他两眼泛红,在她达到高潮的前一秒,手指快速抽出,扶住肉棒猛地插了进去。
“操,操死你!”
“啊!”
她尖叫着仰起脖子,淫水刹那间喷涌而出,浇灌在他猩红的龟头上。
整个肉棒快要爆炸,将她的腿从肩膀上掰开,摁着她抽插了近几百下,任凭她的求饶声都是无用,将肉棒顶进她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射给你,全都射给你,给老子生个孩子!不给我个孩子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天天操死你!”
他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身下的人被射的又一次高潮,蜷缩着脚趾无力的呻吟。
绝对服从 囚禁起来精液内射(h)三更~
操一次,射进去的精液就在肚子里挺着一天,一直到第二天再清理,再把她摁在床上接着操。
就像是他专门的精壶,施知温几乎快被折磨到崩溃,连卧室都没办法出去,他也不去上班,每天在家里看着她,甚至将书房的办公桌移到了卧室。
在这么下去,怀孕恐怕已经不远了。
吃过午饭,她胀着一肚子的精液躺在床上,疲惫的双眼看着正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不能怀孕,真的不可以,最后离婚的希望她还没有放弃。
“老公……”
沙哑的嗓子叫着他,男人转头看了过来,已经起身朝她走来。
“我肚子好胀,能不能,把精液弄出去,已经一个上午了,好难受。”
他蹲在床边,一服难为的抚摸着她的肚子,“现在把精液排出来,你怎么还上我的孩子?难不成你是不想怀孕?”
“不……不是的,我只是好胀,好难受,拜托你了。”
她最后祈求的抓住他的手背。
沈辞掀开她的被子,看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笑了声。
“真想排出来?”
她迫不及待的点头,甚至以为他还有奇怪的要求。
可没想到的是,他真的抱着她去了卫生间,把里面的精液给排出。
鼓起来的腹部一下子流出轻松了很多,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沈辞冲洗着她的下身,擦干净后抱着她出去。
只是这次没让她再躺倒床上,而是抱去了书桌前坐下,分开她的双腿面对面坐在他的身上,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
看着他的动作,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不断上升起来,急忙抓住他的手。
“你要做什么?”
“精液都排出来了,你说我要做什么?当然是重新射进去,不然怕是很难怀上孩子。”
她瞪大眼睛,“不可以,你刚才明明说……”
“我说什么了?我说不操你了吗?”
沈辞笑了起来,拨开她耳边的碎发,在她脸颊上亲吻,“温儿,你可真可爱,是你说要排出来的,但这可不影响我重新操射进去。”
他已经拉下了裤子,握住她的手摸到还没硬起的肉棒上,含笑道,“摸一摸,这可是待会儿让你爽的东西。”
施知温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拼命的摇头,“我不想,我不想被操了,你放过我吧。”
“这可由不得你。”
灼热的肉棒在她手心中越变越大,沈辞搂住她的腰趴在了她柔软的奶子上,上面的结痂已经掉了。
红色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完整,白嫩的皮肤经过他每天抹药已经都看不出被挨打过后的痕迹。
伸出舌头舔弄着面前的奶子,轻轻咬住粉嫩的乳头,含在嘴里不停的用舌头环绕着,感觉到它慢慢的硬起。
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身下,摸到穴口,指尖开始往里插入,湿润也在慢慢变化着,淫水慢慢流下。
敏感的身子总是经不住他的调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没办法反抗他,要的就是她的绝对服从。
施知温推着他的头想往后仰去,不料被他猛然抱起,扶着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插了进去。
紧靠着一丝丝湿润,里面还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好痛,我好痛!别进去了,真的好疼啊!”
她尖叫痛哭,推着他的肩膀,甚至双脚挨地,想要踮起脚尖躲避,被沈辞摁压着强硬往下压。
软弱无能的力气,怎么抵得过他。
“痛是我给你,爽也是我给你的,都要给我乖乖受着!你没别的选择。”
整个肉棒捅进阴道,龟头的前半部分塞进了子宫口中,她哆嗦又害怕一动也不敢动,蜷缩着脚趾求饶的抱住他的脖子,
“老公,老公,我受不住的,慢点操我,慢一点。”
沈辞笑了,摸着两个人的交合处问,“什么东西插进去了?嗯?”
“呜阴,阴茎,肉棒。”
“插进你哪里了?”
“骚穴……”
“真乖,教你的都记住了。”
他亲着她红嫩的脸颊,把她的眼泪舔的干净,下身抱着她的腰缓缓抽插起来。
“唔……老公,老公。”
她想求饶,可担心说出来只会惹他不快,握紧拳头仰着头,逃避下身的疼痛。
“把奶子挺的这么高是痒了想让我吸吗?”
“不,不是……”
“嗯?”
蜿蜒而严肃的质问声,施知温被迫挺直了摇杆,将胸部挺上前。
“想让我吸?”
明知道她不想,还非要说这种话来调教她。
“想……想。”
“乖。”
沈辞含住另一个乳头,口水声吸的啧啧不绝,仿佛里面能吸出奶水一样。
如果怀孕这里面当然就有,到时候天天给他喝。
肉棒插着嫩穴的速度逐渐加快,乳头的刺激下身湿润了不少,插入到她的最深处,顶的她连话都说不清,哭哭啼啼着求他慢一点。
沈辞睁开了凛冽的眼,忽然停止动作,松开她的奶子,在她屁股上落下了一巴掌。
“忽然想起来还有工作没做,你来动,我得工作才行,不然怎么给温儿你过上好的生活呢。”
他眯眼带笑,早已看出里面的奸诈,只是想看着她主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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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上,要点珠珠不过分~~
绝对服从 被强迫主动性爱(h)
她快被逼疯了,扶着他的大腿,一寸寸的往下压,沈辞抱着她的腰,椅子猛地往前滑去。
“啊!”
施知温抱着他的脖子尖叫,肉棒顶进她子宫口里折磨的想踮着脚脱离。
沈辞摁着她的腰不肯松手,让她的头紧贴在自己脖子上,放开了她。
“动吧,你要是敢跑,这根东西我让你插一天。”
“呜不跑……轻,轻点。”
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小声抽噎,男人真的开始工作了,键盘声在他手指敲打中响个不停,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往下压。
周围的嫩穴仿佛拧在了一块,被他粗壮的东西捅入的有些受不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忍着眼泪往下坐,与其他来强硬帮她,不如她自己主动讨好。
头顶传来他粗鲁的呼吸声,欲望膨胀着,她的动作缓慢,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着谁。
沈辞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低磁性的声音,“再快点。”
“受,受不住了老公,饶了我吧……好难受唔。”
“别逼我动手,想让我操死你吗?”
“不…别,我动,我动。”
咬紧牙关,加快速度往下坐,坐到最深处再急忙往上抬,来回如此,循环往复,柔软的胸脯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她害怕所以抱得很紧,不敢松开他,仓促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
因为紧张,她的穴开始慢慢变得干燥,磨着略有疼痛,疼痛感逐渐强烈,她脚尖都变得麻木,受不了了。
“嗯……太深了,老公,太大了,我真的不行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
键盘敲打的声音忽然停下,施知温害怕的紧抱着他,喃喃自语,“别打我,别打我……”
她害怕的要命,被抽打下的心理阴影,沈辞钳住她腰的手慢慢放松。
“我不打你,坐下去,把你的双腿给我分开,穴松一点。”
一边哭一边照做,可紧绷的穴还是没能松开,她实在是太怕了,好疼啊。
“嘶……你这骚穴是想夹死我吗?说了让你放松!松一点!”
“对,对不起,呜我好痛,别打我,老公,我真的不行,你饶了我吧,饶了我!”
她打着哆嗦自知哭求没用,踮起脚尖想站起来,本就在不耐烦边缘的男人,此时的举动无疑是想惹恼他。
“不听话是吗!”
忽然间,他推开桌子上的所有设计图纸,飘洒满落在地上,抱着她将她压在宽大的桌子上,施知温惊恐的瞪大着双眼。
“老公,老公!我不要啊,我不想要了,你放过我,放过——啊!”
掰着她两条腿直挺进去,暗红了眼睛,“这是你逼我的!操不死你,谁让你反抗我的,我说了多少次让你听话听话,还敢不听!”
她痛苦的仰头咬紧牙关,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到耳朵中,整个人被困在冰凉的木式桌面上,身下是一挺而入粗壮的肉棒,贯穿着她的全身。
好痛……啊,救命,救救她!
没了水的润滑,所有的挤入都是排斥,即便如此,他依然自顾自的往里戳,她紧了他爽,射出来的精液全都给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操死你操死你,我让你吃药!让你不听话我的话,你怎么敢!”
“对不起……对不起。”她绝望的拼命踢着双腿,半起身也推不开他,大声哭了出来,比小孩的哭啼声还要刺耳的撕心。
沈辞往她大腿内侧的伤口扇了一巴掌。
“你哭什么哭!老子操的你不够爽是不是?你还想怎么爽,肉棒不吃偏偏要吃手指?你这贱穴就得让老子爽!给我怀上我的孩子。”
她无力的抓住桌子边缘,被他操的哭声都断断续续,整个桌子随着晃动,她害怕极了,非人的性爱在他的折磨下被强行捅出水来,没有任何舒服的高潮,将她折腾的大腿遍布都是掐痕。
平坦的肚子又一次被他的精液射大,可这次他却没停下,把她抱到了落地窗边接着操,顺流而下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
肥软的胸脯被挤压在玻璃上到变形,一边抽插,下面一边流出他的精液,整张脸被迫趴在了窗前,她的双手完全使不上力气,呜咽的倒抽。
“我好痛……呜呜好痛,放过我。”
不远处是万面丛林,绿色的植被映入眼帘。
蔚蓝的天空下飞蹿大批成群结队的鸟儿,在空中盘回打旋,朝着远处那棵昂首耸立的茄冬树飞落。
撕心的哭喊,得到不任何的回应,沈辞咬着她的耳朵低喘,黝黑的眼眸带着栩栩恨意,“操死你!”
他又沉浸在自己的阴影中发泄了,为什么偏偏是她,凭什么啊!
绝对服从 黑夜花园里月光下的做爱(h)二更~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的腰下被垫了枕头,摸到鼓起的腹部上,精液还没排出去。
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今天的天很好,黑夜里也能看清完整的月亮,它落下的方向,应该是快要接近十二点了。
晚饭没吃,一肚子的精液,她也不觉得饿,只是身旁没了人,感觉有些奇怪。
想要起身,引来的却是全身酸疼,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痛的再也不敢动。
没过多久,房间门打开了,她没来得及闭上眼睛,沈辞已经走了过来,在她额头上亲吻。
“大腿还疼吗?”
许是听到了与他暴虐截然相反的温柔声,眼睛止不住的一酸,点了点头。
沈辞走去衣帽间,从里面拿了件宽大厚重的黑色大衣出来,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将大衣披上,裹得严严实实,便抱着她下楼了。
“去……哪?”她语气不安地抓紧他胸前的衣服,孤独的黑暗中被他温暖的怀抱着,十分厚足的安全感。
“今晚月色很美,带你去看看。”
虽然已经接近夏尾,夜风却并不冷,温柔的轻刮在她的脸颊上。
她从没在晚上出来过,这是第一次,平时也只能观望着窗户欣赏月色,终于的呼吸到了温柔的风,以及眼神触目所及的圆月,一切神经都变得轻松了。
花园中有个藤蔓环绕的秋千,那是为她准备的,可她能出来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不要提荡秋千了。
沈辞抱着她坐了上去,铁链禁锢的秋千老老实实的将两个人承受住,他的手摸到了腹部上,“肚子胀吗?”
“胀……”
沙哑的声音又格外幼溺,他轻笑,摸到了下面扶着的软塞,拉住往外扯。
‘啵’的一声,精液流了出来,她被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排放着里面浓浓的精液,暗红了脸,应是在晚上,如果是白天,她一定羞耻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一滴一滴的精液流到下面的草地上,直到流的再也流不出,她听到了他拉下裤子的声音。
刹那间的惊恐又升了上来,害怕的握住他的手腕摇头。
却没等着说话,那根食指抵在了她的唇边,月色下,他黝黑的双眸,显得格外压抑低沉,像一头没有觅食而伺机行动的野狼,低沉的声音颤动。
“你知道我讨厌你这张嘴里说出什么话,为了避免我生气,从现在开始,紧闭上这张嘴巴,除了被我操的叫声外,你一个字都不准说。”
眼眶中的泪水堆积起来,她叉开大腿,坐在了他的身上,瘦弱的小手摸住疲软的肉棒,被他引导着上下撸动,慢慢感觉那跟软趴趴的棒子在她手中越变越大,越来越热,在手心中甚至跳动起来。
“真乖。”
溺爱的声音满带着欢喜,扶着肉棒找准了位置,残留精液的湿润,慢慢顶了进去。
“嘶。”
他舒服的暗叫,可她痛苦的表情都拧到了一起,被他掐着下巴,抬头往天上看,一边顶着小穴中的肉棒,一边说着。
“看看月色多漂亮,说不定它也在欣赏着我们在做爱呢,多美啊,不喜欢吗?”
“啊…喜,喜欢。”
“有多喜欢?”
“呜很喜欢,很喜欢……”
“那我呢?”
“喜…欢。”
那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猛地往里一操,狰狞的肉棒摩擦着中午射进去的精液,剐蹭下来,不满的声音训斥。
“你应该爱我,不是喜欢我!你要把我看的比你生命还重要,温儿,你在我心里堪比任何事物,包括我自己,所以你也要全心全意的爱着我。”
他的声音慢慢变得柔和,动作却又带着暴力,舔咬着她的耳朵,“知道吗?”
“呜,呜呜知道,知道啊。”
“呵,瞧瞧,被操的话都说不清了。”
“啊……啊,进去了…呜进去了!”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说那些求饶的话,肉穴中被搅合的一塌糊涂,风吹在身上都格外敏感,环境的原因,她稍稍接受刺激就能湿润,嗯呀的扬起脖子颤抖的呼吸。
秋千被操的晃荡,每晃一下,肉棒都顶的更深,害怕自己掉下去,他抓紧了男人的胳膊,沈辞掰着她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弄。
“真舒服啊,温儿,老婆,嗯舒服吗?夹的我好紧,你穴里都是水,好暖和,真想一辈子不扒出来,让我插一辈子,好不好?嗯?”
她哪有反驳的权利,拼命的点头讨好,“好……好嗯,太大了,啊……好大啊。”
“大就对了,这根肉棒可是给你量身定做的,它长出来就是为了操你,你的穴生来也就是给我操的,啊操死你,真舒服。”
“呜到了……要到了,我不行了呜呜不行了!”
轻风扫落了树叶,又急送浮云掠过天空,圆月高挂在天边,今晚的月光似乎格外刺眼,模糊的照遍整个花园,为月色下交合的两人增添了缠绵的情绪。
高潮还在继续,夜还很长,他折磨的人的手段使的越发用力,一泡又一泡的精液全部射给了她,怀中人在无力的昏迷边缘,吃不饱的狼依旧在猎物身上剥夺着所有精力。
绝对服从 机会来了 三更~
白天的卧室,卫生间,夜晚的客厅厨房落地窗,留遍了他们欢爱过后的痕迹。
他说到做到,每天都在操她,不止一次,不停歇的操弄,把她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穴早已经操红的走路都不敢走。
像是度日如年的时光,即便才过了一个月,她都已经受不了这种折磨,如果怀不上,她就永远不能用这个房间里走出去。
可算算日子一个月,如果顺利的话,诉讼材料马上就可能随时邮寄过来,到时候如果他看到离婚官司的协议,甚至难以想象,或许比偷吃避孕药的抽打还要厉害。
她害怕,着急,拼命地想办法,想要离开这个房间去联系陆硝,可完全没有所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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