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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绿帽绝赞发售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嗨咩猴比
驸马爷绿帽绝赞发售中
作者:嗨咩猴比

架空古代·女性向nh·用词不太文明·没有什么三观





驸马爷绿帽绝赞发售中 卷一·露湿晴花春殿香
却说当朝九公主赵蕴最得父母宠爱,但堪堪过及笄之年,未曾再膝下承欢许久,这一年开春后便许给了太子太傅嫡长子简潼,只待过了上元节便将择吉日完婚。
暂不提皇城外曾人人称赞、现下算是再无仕途出头之日的驸马爷,这枚皇帝的掌中明珠已在寝宫内哀声哉道近半月有余。自打过了除夕夜家宴,这件事板上钉钉后,赵蕴便鲜少哀求內侍带她混进市井贪玩,或是男扮女装溜进些她不该去的地方。
正月十四这日贴身侍女替她梳洗打扮完,赵蕴依旧是提不起精神来,但她的满腹心绪没人倾听,她也不敢说给谁听。
她脑子里都是二皇子家宴时悄悄拉过她讲的小话,二哥幸灾乐祸地告诉她,简潼此人不能人道,这是京中王公贵族人尽皆知的笑料。她虽是完璧之身,但对男女之事明白得很,十来岁便出宫疯玩过,这些年来都靠这个二哥给她遮掩着不被长辈发现。且赵蕴开窍得早,早就懂了看春宫图时下体泛滥湿润之感,亦颇有些期待此事。
可当朝公主再放肆,也不敢找个男人给自己提前享受这滋味,只怕这些年来斑斑劣迹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到时不止是她自身难保。
现下她提前知晓简潼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当真是无计可施又心急如焚,回想起曾在太学远远见过那简潼一面,身姿瘦削挺拔,面容清润如玉,端的是副翩翩美少年的佳公子模样。
又想此人不能人道,莫非自己得守一辈子活寡,这辈子也尝不到半点肉味?此生当真是了无生趣可言,还不如苦熬到二十来岁出家,去了离京城远远的庄子或道观,学前朝的众多公主悄悄养几个面首都算上策。
窗前落雪积满枯梅枝丫,她便伏在案前冥思苦想。彼时赵蕴一十五六岁的少女,自然觉得许多事似天塌下来般可怖,而之后种种,却如春秋大梦,绕尽黄粱。
上元节过后十来天,还未等到开春闱的春寒料峭之日,九公主被迎进了简府。
再三天后归宁日,赵蕴给一众人请安后,忙不迭扑进了宁妃的寝宫,据当日值守的宫女相传,她们都被勒令站在殿外,只听得一阵小猫似的哭泣,待到九公主离殿,过了好些会儿宁妃方传唤內侍,双目通红。
赵蕴与自己亲生母亲诉了一通苦后夺门而出。她约莫喝了三盏热茶,却仍说不动宁妃去给她求情,最终实在不得已向母亲哭诉道出真相,原来那简潼竟是个男女双身的阴阳人,新婚夜便老实交代地一清二楚,还赌咒立誓,若有来日定与公主和离,还她自由身。
宁妃脸色惨白只不住地流泪,亦不言语,在赵蕴离开后才终于痛哭出声。
仅着单衫的赵蕴跌跌撞撞地跑累了,听得耳畔莺声燕语,惊觉自己是一口气从宁妃寝宫跑到了御花园深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在欲渐暗沉的夜色里被冷风吹到后背生寒。
而她一想起连母亲也无能为力,闹到皇帝面前谁又有好果子吃,这苦楚都要自己咽下,又悲从中来哭个不停。
就当她正哭起劲时,背后却有一道温暖阔厚的墙替她挡住了这肆意吹打的寒风,“怎么了小九,今日不是归宁,怎么不去拜见父皇与宁妃娘娘,在这花园子里顾影自怜?”
来者正是早早地便与她打趣简潼不能人道的二皇子赵起,这几年内比起太子还更得圣眷,眼下正是替皇帝料理完政事欲打道回府。
赵起生母早早去世,他便在宁妃宫中长大,直至十六岁立府才不与赵蕴朝夕相对,两人只差四岁,而赵起自小也对承袭宁妃冰雕玉琢般美貌的幺妹,青眼相加。
“我、我和母妃拌嘴,一时气不过,就……呜……二哥……”
赵蕴转过身来,边哭边打嗝,少女刚抽条的颀长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一点宫灯泄出的暖光,照出她发育良好的胸脯起起伏伏,鹅黄薄衫下甚至能看到她因受寒而挺起的两点,与绣着鸳鸯的虾粉色肚兜。
她自顾自地哭诉,背光也使得她无法察觉赵起已是面带玩味,用目光品鉴起她这副凹凸玲珑的香软躯体,“宁妃也是爱女心切,许多事你只顾与她争辩,是以不懂她的用心。”
“二哥,你!你也要气我一气才过瘾吗!”赵蕴被此话一激,气得握紧粉拳又跺脚,那两团软肉亦随之上下晃动。赵起虽清楚她定还是完璧之身,却也被这波动晃晕了眼,心道这九公主天生淫靡,和那简潼成亲真真是天下第一大憾事。
他上前一步揽住赵蕴,抚摸她后背给她顺气,出言宽慰道,“好了好了,不气不气,小九生气了就不漂亮了。”
“你也不怕冻出病来,新嫁娘过门便病倒,实非吉兆,朝堂上有心之徒参简大人一本都有可能,你还在这儿置气,不怕连累驸马爷?”
这哪壶不开提哪壶,赵蕴气道,“你还和我提简潼那厮,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丧尽天良之人!简家是安得哪门子心!”
她声音陡然拔高引得过路的宫女侧目又忙移开目光,赵起惊笑着捂住她嘴,“我的九公主,你这般骂人被人听到,是要害你相公,什么深仇大恨。”
“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赵蕴瞬时神情黯然,撅起嘴缩进赵起披风一侧,她是冷了,也落进了赵起的圈套。
“哦?我该知道些什么,难不成…简潼真不能人道?”
赵起挑眉,果不其然收获了赵蕴羞红愠色,他替赵蕴暖手,又将披风解开些以便两人都能御寒,远远地看只能瞧见二皇子身披大氅对月赏花。
“你还说……简潼,简潼就是个混账,这简家果然和大哥一般,俱不是好东西。”
赵蕴倚在赵起肩头啜泣着骂人,还未察觉不妥,赵起已宽慰她似的双手游遍她上身,将那不听话的肉团贴近自己胸前,更时不时地掠过他往日里摸索出的腰身敏感之处。
她被摸得身子一颤一颤,却还以为自己是哭得受了惊吓,滚下的泪珠跌落在皎白衣襟,嫣红双唇被自个儿发狠给咬肿,浑身被月光润泽起柔光。
处子纯洁的气息与她常用的熏香混杂在一起,赵起猛嗅一口,只觉满园芬芳都抵不上这欲语还休的娇憨情态,于是往下挪去,揉捏起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
“二哥…二哥,你在干嘛……”
迟钝如赵蕴此刻终是警铃大作,随着赵起不安分的手指隔着襦裙,贴上她腿间那幽闭处,她霎时想逃离这柔情蜜意,而赵起这等风月场中老手,数息间已制服微不可察的挣脱之意。
“二哥在疼小九,小九不愿意吗?”赵起说完心道,这是在问你的意思,若答应了,今日可不会放你一条生路。
手中动作越发地放肆,已是在赵蕴阴阜缓缓打圈,如撩拨琴弦般一急一缓,直玩弄得她心下连带着肉身发痒,在赵起怀中骚动不止,她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湿意,且因为赵起的拨弄较之更为痛快,满腹的涌流都想寻个地方奔出。
她不再回答赵起,只又贴近几分,用发硬的两粒茱萸去磨蹭属于男子的宽阔胸肌,赵起的手动得越来越快,一指按着阴蒂一指竟是探入了穴口,将衣物都浅浅塞进去,引得赵蕴嘤咛一声,握住赵起乱动的这手,却也不推开。
她眼中已是意乱情迷,尚有几分神志清醒在,从未料到这玩穴竟有如此舒坦,而赵起另一手也没得空,捻住她一颗发硬的乳珠,揪住又松手,再又揉又搓。
两人边玩边退,赵蕴背后倏地一凉,靠在树荫后假山石上,赵起见她情动,吻住她与她唇舌纠缠起来,这下赵蕴是彻底化成一滩春水,任他索取。




驸马爷绿帽绝赞发售中 完璧(指奸破处野战、二哥)
吻得一时半刻,两人方气喘吁吁地分开,缕缕津液藕断丝连,赵蕴胸襟大敞,少女玉白椒乳点缀两抹嫩红,却在与赵起纠缠中已印上隐约指痕,昭告她将堕入无边情欲中。
她口中嘟囔着好冷,赵起便从善如流,覆上她裸露的胸前,啃咬着赵蕴藕节似的脖颈,顺着往下含住一点开始吸吮,随后又咬住轻轻碾磨,赵蕴顿觉一阵刺激从尾椎骨升起,冲得她火烧火燎。
此招见效,赵起以一腿分开她合拢的双腿,让她只得绞住他难耐地扭动,而许久赵起总算吃够她的两颗乳球,斑驳牙印像群蝶飞舞,更显淫态。
赵起掀开她单裙的下摆,只见清液早浸透了衣衫,这浪货发起大水来,较之他府中被调教好的侍妾不逞多让。赵蕴被他吹了口气就羞叫起来,布帛撕裂之声未唤醒她已沦陷的理智,而下一刻便有一物毫无间隔地,侵入她泛滥成灾的穴口。
赵起一指插入尚觉宽裕,很快便是两指如游龙戏珠,挑动她处子肉穴的各处,待得赵蕴吟哦声变了味的一刹那,又狠狠按压那处,逼得赵蕴又一股淫液自甬道深处释出,开始讨饶。
“二哥……二哥,别再弄我那儿了,我、我要……”
“你待如何?”赵起欺身上前吻住她,边扩张边捏住她浑圆臀肉,以早已鼓起的下身摩挲,在花穴勉强能吞下三根手指后,亦解开亵裤,那硕大肉根便没了束缚,啪地拍打在张口欲开的花唇上。
肉茎顶着缝隙被夹在湿软穴间,仅是摩擦了一个来回便沾满滑腻的汁水,月光正盛,赵蕴拎着自己的衣摆能清晰地看到赵起是如何用这凶物蹂躏小穴,有她床顶夜明珠那般大小的紫黑色龟头戳弄试探,偶尔顶到了她的花蒂便又是一阵酥麻。
她蹙眉闭眼,旋即又被赵起命令着,睁大眼瞧着他们将要交合之处,赵起那看了十六年已不觉多新鲜的俊美面容此时竟添了几分邪气,颇有些挑衅道,“哥哥这般大,可比你那镴枪头的驸马爷厉害许多。”
她自小与赵起吵来吵去惯了,眼下这档口也想反驳两句,却觉得赵起所言不虚,气焰刚涨又消,被赵起猛地一顶,那肉根便塞进穴中去一个头,撑得她不住喊疼。
虽是有股撕裂的痛感,但也填补她欲壑的小小缺口,肉物滚热地一寸寸侵犯,直至顶到她体内明显的隔阂。而赵起不再往前,则是抽出至末端留在穴内,又缓缓插进停在那层膜前,如此循环往复,赵蕴被他弄得淫叫连连,只想要这肉根再深些,止住更深的痒意。
赵蕴双腿攀在他腰间,发骚地要往自己身上压,哪管恪守女德还是人伦天理,这处子身要被自己同父异母的二哥破开,她只觉更是想吃这巨根下肚,“二哥,二哥,你,你别折腾我了……”
“蕴儿,你要二哥如何,二哥绝对照做。”赵起胯下摆动不停,手又抚上肿大探头的花珠,两处一齐发力,直让赵蕴一簇一簇地骚水四溢,脚趾头也舒服得蜷缩起来。
“说吧,你是不是要二哥的大鸡巴日你的骚穴。”
赵起学起了坊间市井的春话,知道女子欲求不满时,再听几句念几句那便是骚得没边,果不其然赵蕴立即夹紧了穴,涨红着脸支支吾吾。
她好歹贵为公主,这等粗鄙之言是从未入过耳,当下只盼赵起能发善心替她破瓜,而这要求听起来荒淫无度,比起他们兄妹乱伦,算大巫见小巫。
赵蕴脑子里似是厘清了利害关系,晕乎乎地舔上赵起嘴角,勾引出他的舌尖与之插穴似地接吻,同时以他们二人方能听到的极低音调,复述赵起所言。
“我……我要二哥的大鸡…鸡巴,日我的、我的骚穴、蕴儿的骚穴……”
利器捅破她薄膜的剧痛,本该是声响彻园内的尖叫,赵起早有预谋地以唇封住她嘴,她连用鼻腔呼吸都忘记,近乎窒息更清楚地体味,那肉头一路开垦,全根没入。
太满了,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可是怎会如此舒坦……
赵蕴痴迷地盯着同时给予她爽利与钝痛的男人,见她红光满面,又尝到几分乐趣,赵起便又抽出全根再尽数捅入,带出不少粉红水液,是赵蕴那穴里的淫汤与处子血交融,甜腥味扑鼻而来。
头一次尝整个男根的嫩穴显是受不得许多刺激,光是这缓慢的抽插便让赵蕴颤颤地迎来高潮,她眼前好像有道白光炸开,再无身处这更深露重的御花园内的念头,恍惚间是与赵起拜了高堂与天地,与他过着洞房花烛夜。
“啊……啊……二哥,快动动啊……”
她这惊声叫床,随便哪个宫中內侍来听,都想不到是九公主在发骚,“二哥的大鸡巴,日得蕴儿好舒服。”
“好蕴儿,是谁给你破了身,是不是你的好相公?”
“是是蕴儿的相公,好相公……呜……相公的鸡巴太大了。”
“大才让蕴儿爽么。”
赵起也渐幅度大些,捧起赵蕴便以老汉推车之势,颠起她身子,又松手借势让骚穴完全包住他的肉根,这一上一下间赵蕴略有些惊慌,更是裹紧如支点般的粗物,摇臀摆尾地让赵起更能操到她的软筋。
穴肉吸附着赵起的灼热器物,快速地插弄下淫肉被拖得进退皆不利索,女穴又痛又爽,地上积满一滩滩粘稠水液,赵蕴急速地喘气,体内蓄势待发的潮涌,终是在赵起猛顶到她那柔韧花心时,绵延不绝地喷薄而出。
她登时伸直双腿绷紧脚尖,一截雪白颈子伸长,被平生这头一回潮吹激到抽搐,不管不顾地喷湿了两人衣衫,被她的潮液与阵阵紧缩连带着赵起,几近泄出精水。
好在赵起念及,这深更半夜若泄在赵蕴穴内,无处服下避子汤保不准就酿成大祸,遏制住想彻底弄脏她的顽劣想法,叼住因情欲而胀满的乳首便又操干起来。
他将大氅披在地上,保持着那处结合将赵蕴推倒,抬起她一腿便侧插进入,比起先前姿势是能弄到花穴内不同之处的骚肉。赵蕴被日得涎水眼泪俱流,已没了敞开喊叫的气力,被赵起扳过头来继续亲吻,上下两处啧啧水声在静夜里晕开。
她摸向那撑满自己的肉具根部,纤纤柔夷把玩起沉甸甸的两枚卵蛋,迷离视线对上赵起,见他额角沁汗,还从糟乱袖间拿出自己绣的早生贵子丝帕,欲替他擦汗。
自然此举未能成功,赵起与她攥着丝帕的手十指相扣,发了疯地大力鞭挞她,只觉肉具突突地在穴内勃动,继而又在那缓慢的九浅一深里,再泄了身。
赵起则离开这温柔乡,低声引诱她道,“蕴儿想给我生孩子吗,想的话我就射进去。”
“想、想给哥哥生孩子,哥哥给我吧……”
“这可不行,蕴儿的癸水快来了。”
“哦哦,癸水……呜……”
一股麝香气味的白液溅上她的额发、睫毛、口唇,赵蕴虽是被日得失魂落魄,却也明白那是什么,然这一场大战使她太累了,喃喃自语着翻了个身,便头一歪睡着了。
赵起只觉好笑,又怜惜地吻舔她全身,差一点又要硬了,用她那皱巴巴的帕子擦净脏污,继而将乳白精水也擦拭于其上,揣进赵蕴兜里权当做留她的初夜落红。
只可惜上面哪得红血,统统是他俩乱搞一通的淫液白汁,再看赵蕴下身竟还是汨汨流水,他摇摇头,替她整好衣衫,再将这帕子另寻藏身之处。
隔日睡到日上三竿的赵蕴,迷迷糊糊地唤来简府婢女,心下起疑,这是何时从宁妃宫中回来了?
而她甫一坐起身来,烧火般刺痛,以及红肿穴间夹着一物吮磨,吸饱了汁水直往下坠,她赶忙让伺候更衣人等退下,拽出赵起的大作,哆哆嗦嗦地又流了满手透亮,榻上洇湿巴掌大小的一块。
赵蕴没辙,缩回了床铺内思来想去,只道昨夜受了风寒,今日不想起身,只让身边从小服侍她的流萤、玉桂进来,主仆三人心照不宣地收拾残局。
而这赵起当真是与她冤家聚头,随口一说自己还就缠绵病榻两三日,期间回过神来,满身青红痕迹不止是赵蕴,连流萤玉桂都瞧见羞红了脸,赵蕴虽觉滋味不错,要让她再与自己亲哥做上一回,现下再是没这胆子了。
她像只偷了腥的胆怯猫儿,见着简潼那文弱样子都有些疑神疑鬼,过了正月后第一个十五,与他同长辈请安过后,便敬而远之生怕被他瞧出端倪。
而简府内,简大少爷与九公主新婚月余便分房而睡的笑话,这月余里私下传了个遍,京城内简潼的笑料把柄却是又要再添一桩。
简潼早就习惯被人如此揣度,而连公婆见了公主都得行礼,这府内也没谁敢与赵蕴说这闲话,以至赵蕴是在大半月后再入宫,才听到这些风言风语。
自然,她是在赵起的摆弄里听得,背着丈夫偷人的诡谲快意席卷全身,害得她泄出淫液,被赵起嘲笑许久。




驸马爷绿帽绝赞发售中 省亲(半剧情诱奸口交、二哥)
自二月出头,宁妃便受了凉,母女俩倒是同病相怜。赵蕴施施然入了宫,借侍奉母亲为由,日日晨出晚归,偌大简府通常是寻不得她人影,只有进了宁妃这花团锦簇的关雎宫,再往里些,方能瞥见九公主酣睡的娇态。
宁妃自知赵蕴吃了个大亏,却见女儿还如此体贴自己,更加悔不当初,对赵蕴是越发柔声细语,关怀入微。她也怕将这倒春寒病再过给赵蕴,因而每日早早就打发她离殿,随她拿着探病名头去哪儿闲逛散心。
赵蕴便如捧丹书铁券,大咧咧地仍梳少女发髻,穿这一季京城内贵族女眷流行的款式衣裙,逛完近日新开的书斋、戏院、胭脂水粉铺子,更携着简府内兰香、菖蒲两婢女并上流萤玉桂,去吃酒楼明光里的花糕盒子点心,这般逍遥神仙日子过了三五天。
论贪玩她是总也玩不够的,嫁人前宁妃与二皇子皆多有束缚,而如今宁妃有意为之,二皇子成日里在为下下个月的殿试忙活,她便如脱缰野马,只恨不得通宵都野在外面。
不过,赵蕴与赵起黏黏糊糊做了一次后,再未有纾解机会,怕见到赵起擦枪走火,可又分外想念。
这一日确实温饱思起淫欲,在外头用完午膳,便坐在明光里二楼靠窗雅座打瞌睡。
“小姐,小姐,那是不是安王殿下?”
半梦半醒间流萤在她耳侧轻声道,忙让她推开窗看楼下,正是赵起一身黛紫武服,腰间扎一条饕餮纹金带,骑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往安王府走。
“听说安王殿下相貌最肖陛下,今日一见着实不同凡响。”“是呀是呀,与少奶奶一般,都是极俊俏的。”“都快比三少爷还俊些,这京中佳人公子榜真是不准,竟没见过安王入榜……”
兰香与菖蒲是头一回见着赵起真容,也小声议论起来。
而说着说着,赵起恍若心有灵犀,一抬头发现那还在发懵的九公主,鸦黑鬓发却睡得有些乱了,衬着她粉白柔软面颊,像熟透的桃子或李子,轻轻咬上一口便要汁水迸发。
他回忆起于御花园给赵蕴破身那夜,恰如捣碎了枝头垂下的软烂果子,美味得令他毫不避讳地直盯着赵蕴,朝她舔舔下唇以做暗示。
“蕴儿,在此处作甚?”
赵起大步流星地上了楼,碍于旁人在侧不好与她做些亲昵之举,屏退了一众婢女侍卫,方替赵蕴擦了擦糕点留在嘴边的屑子,“你这午膳吃这些劳什子,倒是得治你的罪。”
“我何罪之有!好不容易寻了空,母妃没空管我,你也没空…”赵蕴困倦着念叨,而正想赵起何在,霎时睡意去了泰半,本尊可就活生生坐在她身侧,听她那不愿管束的意思脸色渐沉。
“哎,我不是那意思,二哥,我,我不是。”赵蕴欲哭无泪,最知自己这二哥不爱她撒野瞎玩,忙要解释。
“你倒是不愿二哥管你。”赵起抓起她的手腕,盈盈一握如乳脂般分外好摸,“那怎地还要吃二哥的大鸡巴,不要哥哥的鸡巴管你了?”
赵蕴轰地面色通红,记忆回溯至他俩荒天黑地里的淫词艳语,难言欲流都往那私处汇聚,抬眸嗔怪道,“二哥,你莫要寻我开心,那天,那天就当是。”
“当是如何?我与蕴儿的圆房。”赵起耍流氓该当评上京城榜内第一,又新奇地抖开刚用过的帕子,惊讶道,“这帕子我的蕴儿还留着呢,是不是想着……”
“二哥!”
赵蕴气鼓鼓地夺回帕子,打断了他唯恐再说些中用不中听的骚话,她有感觉,肉瓣挤压在一块儿分泌出淫液,呼吸急促了不少,“那就当是,就当是黄粱一梦罢了,切莫一错再错。”
言毕她便欲离开,赵起自不会令她得逞,捉小鸡般将她圈进怀里,一气呵成地径自摸奶揉穴,与她吻得难舍难分,伸进亵裤拨开她湿漉漉的淫肉,揉捏暗藏其中的花蕊。
赵起不欲在此成这好事,只怕落人口舌,恰好有人敲门通报道,“殿下,勤政殿有唤。”
“何事?”“西北急报,突厥人撤兵。”“此乃好事。”
他撩拨赵蕴不停,一指已伸进馋湿的肉穴戳插她内壁,舌尖舔弄她耳后根,更将那如玉坠般白润耳垂吃进嘴里,引得赵蕴无声地喘息颤抖,再无抵抗之力。
与赵蕴唇齿再交缠良久,只见她发簪步摇都松散些,一对呼之欲出的跳脱乳球往赵起手中送,亦隔两层衣裤就坐在赵起胯上摩擦骚穴,那话儿鼓囊囊一包,抵着赵蕴梆硬。
“殿下,连大人所言,朝中恐是声东击西之策。”
侍卫憋不住,又吱声道,却是令赵蕴如晴天霹雳,清醒回神。趁赵起思虑分心时,忙不迭脱身,只怕那连慎终的闺女连舒和寻她麻烦。
连舒和幼时与她兄妹二人交好,年岁渐长许是女人的直觉灵验得很,总作不得赵蕴朝着赵起撒娇,回回单独见着赵蕴便要出言讽刺她那狗爬字和逃课经。且与赵蕴鹅蛋圆脸杏仁眼的爱娇模样不同,连舒和虽美却柳眉凌厉、凤眼狭长,臭着个脸在赵蕴看来,那活脱脱是母夜叉投胎,只想离她三丈远。
若是传进连舒和耳朵里,赵起与自己在酒楼迟迟不走,耽搁了与连慎终议事……连舒和能想出三百种不重样的法子,讥讽她直到入棺材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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