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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丁煦羽翻身上马,握住了白瑾瑜的小手,将白瑾瑜拉到了怀中,一扬马鞭,白马嘶鸣了一声,直朝皇城的方向而去!
在这期间,有白夜手下的发现了白瑾瑜的存在,当即面色一变,便要拉起弓箭,将白瑾瑜射杀在此!只可惜,他的弓箭还未来开,便被鬼兵一剑结果了性命!
白瑾瑜同丁煦羽来到了皇城梁府之后,天色已蒙蒙亮了,白瑾瑜便从马上一跃而下,抬起了眸子,朝着丁煦羽望了过去。
“煦羽,你在此处等我,我马上便回来。”
丁煦羽一勒马缰,朝着白瑾瑜打了个响指:“唔,遇见危险了便唤我,我在这梁府附近,能够听得见。”
“你莫要小看人,我不过去梁府一趟,能遇见什么危险?”
白瑾瑜笑看了丁煦羽一眼,便转过了头,朝着梁府的方向走了过去。
丁煦羽只站在原地,桃花眸眸中含着一丝宠溺,只瞧着白瑾瑜的背影,不语。
她走到了梁府门口之时,恰巧看见了一个丫鬟从梁府内走了出来,那丫鬟手中拿着一个菜篮子,似是要出府买菜。
等到那丫鬟路过白瑾瑜身旁之时,白瑾瑜猛地捂住了丫鬟的嘴,狠狠一掌便劈在了丫鬟的肩头,她闷哼了一声,两眼一翻,便晕倒在了白瑾瑜的怀中。
白瑾瑜将丫鬟拖进了草丛之内,便将丫鬟的衣服换在了身上,拿着菜篮子,低下了头,朝着梁府的大门走了过去。
她右腿刚刚迈进梁府大门,守门的士兵便眉头微蹙,厉声道:“红云,你不是要出门买菜么?怎么半刻钟的时间都不到,便又回来了?”
白瑾瑜的头极低,压低了声音道:“今日卖菜的未曾开门,我便只能先回来了。”
“呵,早就同你说了,今日看起来要下雨,卖便宜菜的那家定不会出摊,你还偏偏要去,如今倒是白跑了一趟,赶紧进去罢,老夫人还等着你做瘦肉羹汤呢!”
士兵话罢,白瑾瑜点了点头,道了声是,便进入了梁府之内。
白瑾瑜同人打听了梁咏所在的方位后,便朝着书房走了过去,轻轻推开了书房的窗户,将早已经写好的一封信插到了飞镖之上,她只轻轻一挥,那只飞镖便透过窗户,“砰!”的一声,射到了梁咏的书桌上!
梁咏正在潜心读书,面色一变,忙从腰间拔出了长剑,朝着四周望了过去:“大胆!什么人!”
白瑾瑜忙将窗户关了上去,走到了一旁,拿起了一个扫把,故作扫地的模样,在草丛内扫起了地。
很快,一队士兵便入了书房之内,单膝跪在了梁咏的面前!
“大人,可是遇见了刺客?”
梁咏淡淡摇了摇头,一双明的眸子微眯,朝着桌上的那把飞镖望了过去,发现那飞镖上扎着一封信,便将那一封信从飞镖上取了下来。
“呵,不是刺客,是有人来送信的,你们先下去罢!”
刚刚那个人,若是真想要他的性命,那飞镖对准的人就是他,而非他的书桌了!
梁咏深吸了一口气,便将那一封信展开,垂眸扫视了一眼,士兵们则低下了头,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书房。
梁咏将这一封信看完后,猛地将其拍到了桌上,眸底带着红血丝,仰头大笑了起来!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白夜,你这个混账小子,竟然也有今天!不知是哪位壮士相助,梁咏在此先谢过了!”
梁咏话罢,即刻便命人准备了马匹,准备进宫面圣!
梁咏毫不担心这封信的真假,就算是假的,他也会设计,使其变作真的!
若非白夜设计陷害于他,修筑大运河下游的差事,圣上便会由自己担任,怎么会落到白夜的身上?
如今马上到了早朝时间,到时文武百官都在,他倒要看看,白夜怎么圆这个场!
梁咏又想了一想,多留了个心眼,命人到城郊塔楼内守着,时刻听他差遣!
若是塔楼内的物资还在,他便命人将其搬空!总归不会让白夜占到好处!
白瑾瑜面色一动,便出了梁府大门,走到了丁煦羽的身旁。
此刻,丁煦羽已经下了马,不知从哪儿买了一包糕点,正倚在了一棵大树上,时不时咬上了一口,眯起了双眸,朝着空中望了过去,阳光在他的身上洒下了一层金,看起来沉稳而内敛。
他虽是在朝着空中望着,桃花眸中却无几分神采,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他这般看来,倒有几分少年应有的忧虑模样。
白马被拴在树上,正不时的踢了几下后蹄,在低下头吃草,嘶鸣了一声,用嘴巴拱了拱丁煦羽的衣袖。
丁煦羽行云流水般朝一旁退了半步,桃花眸中掠过了一抹嫌弃,伸出了手,轻拍了一拍衣袖:“啧,好脏,离爷远些!”
“他是在提醒你我回来了。”
白瑾瑜好笑的摇了摇头,走到了白马身旁,轻轻抚了抚它的脑袋,朝着丁煦羽望了过去:“那梁咏的疑心病倒是不重,看到了那封信,直接便备马,出发去皇宫了。”
丁煦羽未曾回答白瑾瑜的话,而是直接将外袍脱了下来,丢到了马脑袋上面。
丁煦羽双手抱拳,又倚在了树上,懒洋洋地朝着白瑾瑜瞧了过去:“这般说来,此事还算顺利?”
丁煦羽话罢,将另一块还未拆开的糕点举了起来,朝着白瑾瑜丢了过去!
白瑾瑜伸出了手,将其拿到了手中,将牛皮袋剥开,垂眸看了一眼:“枣泥糕?”
“先吃些,待会儿我带你去客栈用膳。”
丁煦羽话罢,顿了一顿,又道:“寻寻你的令牌,待会儿有用。”
“放心,我一直贴身带着。”
白瑾瑜伸出了手,将令牌从怀中拿了出来,垂眸看了一眼。
丁煦羽神态淡漠,没有再吭声,他将手中的糕点吃完,便翻身上马,带着白瑾瑜朝客栈的方向而去。
白瑾瑜该做的事都已做了,如今……只等着梁咏和白夜斗了。
白夜虽是快马加鞭而来,但他的仇家众多,还是在路上遇见了一波刺客,便晚了梁咏一步到达皇宫大殿!
他赶到之时,梁咏已经将那封信同大元皇帝看过了,皇帝将那一封信缓缓地放在了桌上,眸色深沉,朝着刚刚进入大殿内的白夜望了过去。
与此同时,所有大臣们的目光,也一齐望向了白夜!
皇宫大殿足有上千平米大小,富丽堂皇,远不是鬼门大殿能够比的,就连官员们的官服,更是由东海珠丝制成,只制一套,更是能抵的上小国一年的税。
李云身上的黑色龙袍,更是当世无价,由数千绣娘足绣了一年,单是上面的东珠,便足有数万颗,上面绣制五爪金龙的金乌丝,一寸便能抵得上黄金万两。
巨龙自李云的肩膀盘旋至龙袍底端,用了不下于万寸金乌丝,只远远望去,巨龙犹如活了一般,竟似在龙袍之上游动!
李云头上所戴通天冠,乃是传闻中数万年前,天中所降天珠雕刻而成,玉帘垂面,遮住了他那一张稍显阴翳的脸庞。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朝堂争斗
李云今年不过四十年岁,却因操劳国事,已眼窝深陷,乍一看去,竟犹如死人一般,身上冒着阴沉死气,只瞧的时间长了,才发现李云的眼珠子还在转着。
李云虽生的鹰鼻大眼,面部轮廓深邃,长相称得上几分英俊,但他身上的威压太强,上朝时大臣们只低着头,无人敢去瞻仰天颜。
白夜冷冷地朝着梁咏望了一眼,猛地眯起了双眸,双膝跪地,同李云行了一礼。
“参见圣上!”
梁咏这个混账,不知究竟给陛下呈了什么书信!
“白爱卿,你如何解释?”
李云的眼珠子微微转着,声音喑哑,气势极强,若是普通人听了,八成会受不住,直接瘫在地上。
大臣们只看白夜一眼,便手握玉牌,低头站着,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四处乱看。
这大殿,可不是能让他们随意看的地方,一个不慎,便会掉了脑袋。
李云话罢,太监会意,便将那一封信折好,下了台阶,将其朝着白夜递了过去,白夜将那封信接过,当即面色大变。
“陛下,臣并没有变卖塔楼内的物资,梁咏向来与我不合,您莫要听梁咏挑唆!一封信证明不了什么!”
李云只冷着一张脸庞,高坐在龙椅之上,心机深沉,一言不发,坐山观虎斗,这也一向是李云最为擅长的。
梁咏面上掠过了一抹嘲讽:“陛下已经派人拿着备用钥匙,去塔楼内查证过了,塔楼内已空无一物,只余下了你的一只手帕,不是你将其变卖了,还能有谁?
若将塔楼内的东西全都买了,可是能买下一个小国称帝的,白夜,你是不是早就有了不臣之心?你私动修筑大运河物资,我看你是想破坏大元和大明结盟,其心当诛!”
梁咏一提那张帕子,白夜的一张眸子瞬间便眯了起来,掠过了一抹杀气!
他想起来了,几日前,自己喝酒之时,那张帕子被白玉顺走了!
定当是白玉赶在他之前,用钥匙打开了塔楼的大门,将物资全都运走了,又写了这封信给梁咏,想要制他于死地!
怪不得他手中的钥匙打不开塔楼大门,白玉给他的那把钥匙,定然是假的!
想不到他白夜竟然被一个女人利用了!
白玉一定是白瑾瑜的人,偷偷混到自己身边的!一定是这样!那个贱人对家主之位还是不死心!
白夜当即将这一切都同李云解释了,只可惜李云依旧淡淡地朝着白夜望着,眸色无喜无悲。
梁咏站在白夜身旁,嗤笑了一声,右手直朝着白夜指了过去:“分明是自己图谋不轨,非将一切过错都往旁人身上推,什么白玉,白瑾瑜的,我看你就是成心推卸责任!”
白夜稳了稳神,那双冰冷的双眸中,又增添了温和,淡淡笑道:“梁大人这般说便不对了,如今陛下还未查出真相,怎可道我说谎?”
白夜话罢,垂下了眼帘,朝着李云行了一礼:“还清陛下查明真相,早些追回物资,还属下清白!”
白夜的声音铿锵有力。
“陛下,众所皆知,白家的大小姐早已沦为废物,再不复三年前的荣光,就连嫁给了南子衿,都被南子衿赶了出来,臣说句不好听的,这般一个废物,哪里有什么心智,去陷害于白夜!”
梁咏冷笑了一声,显然对白夜这个解释嗤之以鼻!
白夜一时同梁咏争辩的厉害,整个朝堂剑拔弩张,有向着四大家族说话的大臣,还有向着梁咏说话的,均争论的有理有据,李云眸色平淡,静静地朝着他们望着,右手轻点扶手,发出了“笃笃!”的声响。
皇帝心中早有安排,只静静地望着他们争辩,借此分清了谁是四大家族的党羽,谁又衷于梁咏一派,心中如同明镜似的。
至于事情的真相……李云早已经暗中派遣锦衣卫,将此事查了个底朝天,他知道,白夜的确是被冤枉的,只是不知是谁污蔑的白夜。
若说是白家大小姐,也并非没有可能,三年前那般风华绝代的女子,如今就算是武功尽失,脑子也不至于跟着废了,她不久前亲自回到白家,自是有目的在的。
足足三年时间,依她的手段,手下聚拢了一道庞大的力量,也说不定。
李云缓缓地伸出了手,挥了一挥,整个朝堂内瞬间便安静了下来,所有大臣屏气凝神,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语。
“白夜,你道你是被冤枉的,可朕早已派遣锦衣卫查明,此事的确是你所为,若你将物资交出,朕看在白家的份上,只罢你修筑大运河之职,留你一条性命,让你回白家反省,此事也便了了,否则……
爱卿要受的,可不仅仅是皮肉之苦了。”
李云的眸色一冷,眸底似是被阴霾笼罩一般,带着一丝黑气,令人不寒而粟。
白夜心中冷笑。
派锦衣卫查明了真相?
看来,李云并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只是想要将自己修筑大运河的权力走而已,世上最难测的是帝王心,白夜也无权去问为什么,只是难有些不甘罢了。
他薄唇微勾,唇角勾起了一丝冷笑:“臣认罪,愿将修筑大运河的权力交回。只是大运河的物资,着实已不知去处,还望陛下给臣三日时间,臣定当将大运河的物资送回朝廷!”
白夜的眸底掠过了一抹杀气,恨不得将白瑾瑜千刀万剐!
“爱卿有此等觉悟,再好不过,此后若有好的差事,朕定不会忘了爱卿。”
“多谢陛下。”
白夜心中冷笑,沉声说罢,便有一个着了紫色蟒袍的太监,手中拿着浮尘,通过偏门入了殿内,走到了李云的身边,耳语了一番,李云眸底掠过了一抹微茫:“让老太太进来罢。”
“传白家一品诰命夫人,梁宣觐见!”
太监拉着长腔说罢,一整个朝堂内,一时都是他的回音。
大殿外的太监,也都跟着高呼了起来,直传到了站在偏殿处的白家老太太耳中,很快,白家老太太便由宫女搀扶着,缓缓入了大殿,同李云行了大礼。
“梁宣参见圣上!”
“老夫人不必多礼,请起罢,来人,看座。”
如今白家无家主,里外便是白家老太太撑着,李云倒是给足了白家面子。
太监搬来了一张玉椅后,白家老太太便坐在了上面,道了声多谢陛下。
她虽已老态龙钟,但只坐在此处,身上便带了几分威严,浑浊的双眸微转,朝着跪在地上的白夜望了过去。
“陛下,听闻我这不孝孙儿,变卖了修筑大运河的物资?可确有此事?”
“朕已派锦衣卫查明真相,此事不虚。”
白家老太太浑浊的双眸一转,掠过了一抹明和冷意。
她一听便知皇帝这老狐狸多半是了谁的好处,故意想将白夜修筑大运河的权力回。
普通人给的好处,李云定是不稀罕的,究竟是谁给了他好处呢……莫非是别国皇帝?或是别国手握重权之人,拿城池与其作为交换了?
“既是此事不虚,白夜应当认罚。不过……不知陛下可还记得东郊之地?此地足有千里,甚是肥沃,乃是先帝给白家的封地。”
白家老太太顿了一顿,又道:“若是陛下能饶恕白夜,再给白夜一次机会,臣妇自愿将东郊之地奉上,全心协助白夜修筑大运河,如果他再有不臣之心,莫说是陛下,就算是臣妇,也会亲手结果了他的性命!”
李云右手轻点桌面,似是在权衡利弊。
东郊之地……他垂涎东郊之地已久,若是白家自愿奉上,自是如他心意。
“老夫人既已这般说了,朕又怎能不应?只是白夜毕竟是犯了错,若是再继续修筑大运河,怕是容易落人话柄,朕可将修筑大运河之权,仍交给白家,但需换一人负责修筑。”
白家老太太的一张脸庞,瞬间便垮了下来。
“陛下,可我白家除白夜外,均是庶出,上不得台面,让他们担当此任,臣妇倒觉得不合适。”
“无妨,庶出又如何?有能力便可。”
“这……”
白家双眸一转,想了一想,忙道:“不如陛下就将……”
她话还未说罢,便有一个太监匆匆从偏门入了大殿,正在走着,便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太监被李云的目光注视,顿时冷汗直冒,立即爬了起来,跪伏在了地上:“陛……陛下,皇宫门……门口……”
“何事这般慌乱?”
李云眉头微蹙,眉宇间掠过了一抹不悦。
太监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高声喊道:“白家大小姐到了皇宫门口,扬言要见陛下,道有大事启奏!”
太监喊罢,整个朝廷内瞬间如炸锅了一般,大臣们面面相觑,不时低语几声,嘈杂无比,白家老太太和白夜的神色,一时也变得极为难看!
白家老太太猛地攥紧了扶手,一双浑浊的眸子微凸,朝着那太监望了过去:“你确定是白家大小姐,而非是旁人?”
太监连连朝着白家老太太磕头,声音诚惶诚恐:“老夫人,她口中持着大小姐的令牌,不是大小姐,又能是谁?”
“这废物不是被南家二少爷赶出去之后,便不知所踪了么?她来朝堂内作甚?”
“笑话!荒谬!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这朝堂岂是她能来的地方!”
白瑾瑜的名号,如今在大元内闹的沸沸扬扬,丢尽了脸面,所有人都将她当做了笑话,这朝堂乃天底下顶尊贵之处,哪是她能来之处!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皇帝会让人将白瑾瑜轰出来之时,李云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眸子,眸底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无悲无喜。
“来人,宣她进来。”
太监听令,怔了一怔,道了声是,忙转头离开了皇宫大殿。
大臣们顿时一阵大惊,不知陛下是在打的什么主意!尤其是白夜的一张脸庞,已经黑沉的能够滴的出水了!
他倒要看看,他这位三年未曾谋面的亲妹妹,今日究竟要搅出什么风雨来!
半柱香时间后,白瑾瑜一袭青衫着身,墨发后挽,戴了一枚青玉簪,衣襟无风自动,身上自有几番气势,便踏入了朝堂之内。
只一瞬间,所有人便将目光都凝视在了白瑾瑜身上,许多人眸中的憎恶嫌弃,瞬间便化作了惊艳!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百三十五章 臣女白瑾瑜,参见陛下!
三年前,白瑾瑜便已是倾世之容,如今三年过去,她那略显稚嫩的眉眼已经长开,容颜更胜以前,眉眼间也增了几分的成熟稳重,犹如高山孤月一般,带着几分清冷孤傲,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白瑾瑜朝前走了几步,便跪在了地上,朝李云行了一礼,声音不卑不亢。
“臣女白瑾瑜,参见陛下!”
旁如今的白瑾瑜,仍是这般的绝代风华,从她的身上,看不出半分废物的模样,同市井上所流传的大相径庭!
李云眸色深沉,垂下了眼帘,细细地朝着白瑾瑜的面容望着,觉得就算是他后宫内号称第一美人的瑾妃娘娘,一比之下,也比她差了一些。
三年前,他便见白瑾瑜的容貌难得,又天赋奇佳,有将她许配给皇子之心,后来出了龙袍那件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云觉得白瑾瑜的这张容颜,能给大元带来不少利益,他那双冰冷的眸子,一时倒变得柔和了几分,多了几分明算计。
“不用多礼,请起罢,你可知,依你如今的身份,可是入不了这朝堂的?”
李云的声音慢悠悠的,却是浑厚大气。
白瑾瑜一直低着头,未曾瞻仰天颜,便不知李云的表情如何:“臣女知道,臣女此番能来大殿,均是陛下恩典。”
四大家族子女不用参加科举,一生下来,便已是大元官员,嫡出起步便是正七品官员,庶出起步则是从九品官员。
白瑾瑜从未走过仕途之路,如今赵世南已是正一品,而她不过才是正七品而已,但即使如此,她在皇帝的面前,还是要自称臣女,而非草民。
白夜双眸微眯,冷冷地朝着他这位三年未见的亲生妹妹望着,越看……越发觉得眼熟,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九长老的身影,他心头一跳,当即嗤笑了一声。
两人虽身型相似,但九长老却是丑陋不堪之人,且武功奇高,怎会是白瑾瑜这个废物!
他倒要看看,白瑾瑜究竟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说罢,你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李云沉声话罢,白瑾瑜清冷的丹凤眸微动,面上含着一丝淡笑,朝着面色漆黑的白家老太太,及白夜望了一眼,道:“先前大哥做主,将我嫁到了南家,可惜婚约未成,南家二少爷不喜我,将我赶了出来。
这时我才发现,三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我如今早已落魄到连南家都不要的地步,我既已是废物,便也认命了,我离开了南家之后,只想从此远离是非,做些小生意,安稳度日罢了。
但是……我的生意才做了没几日,便有人寻到了我,说是有一批修筑运河的物资,问我可否需要,当时我恰巧听说了大哥要修筑大运河之事,担心东西不够,便想要将物资买来支援大哥。
可我还未来得及交易……便听说了大哥私自贩卖大运河物资之事,陛下说,此事……是不是有蹊跷?”
白夜面色一沉,嗤笑了一声:“妹妹,听你的意思,便是我贪了物资,派手下在民间寻买主,手下恰巧寻到了你?”
白瑾瑜一双丹凤眸中尽是不解,有些迷惘的道:“若不是这般,还会有其他可能性?小妹不知,还请大哥赐教。”
“你……”
白夜的面上浮现了一丝杀气!
他懂了,他全都懂了!这一切,定然全都是这臭丫头一步一步设的局!她早就算好了会有今日!
李云淡淡地扫了白夜一眼,白夜眸色冰冷,手掌爆出了青筋,也只好闭了嘴。
“继续说下去。”
李云淡淡说罢,白瑾瑜沉声道:“我想,只要陛下肯将物资之事交给臣女调查,不出一日时间,臣女便能将所有物资寻到,如数还给陛下,臣女如今已是废人,早就没有了争夺之心。
臣女也不求陛下什么赏赐,待事情了了,陛下只需为了臣女写一牌匾,让臣女挂在新开的酒馆门口,便也心满意足了。”
李云薄唇微勾,垂眸把玩起了白玉扳指,一时竟觉得……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女子。她的目的,真的有这般简单么?
明国传来的密信上,虽只说要他设法罢白夜修筑大运河的权利,再没说些旁的,但他却觉得……明国有意在向着白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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