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半响,丁煦羽才放开了杜萍的手腕,杜萍死死的瞪着丁煦羽,悲嚎一声,便坐在了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双脚使劲的朝着地上蹬了几蹬:“丁煦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整日里没个正形,就知道护着一个卑贱的半奴!你是要生生气死我吗?”
白瑾瑜疼的罥烟眉一蹙,额头上青筋爆起,猛地握紧了双拳,仍旧低着头,隐忍着没有发作,杜萍哭嚎了一会儿,便一边试着泪,一边朝游雪瑶走了过去,声音悲切。
“不要脸的东西,你怎么就不得个脏病死了?赖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肚子从来都没大过,遇见危险,木讷的跟个榆木疙瘩似的,没良心的玩意儿!若不是我留,你早就死千次万次了!”
杜萍哭罢,便坐到了游雪瑶的身边,哄了她两句,给游雪瑶上了药,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柔声问道:“雪瑶啊,你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能跟着萍姨和煦羽,再去牧府一趟?”
“萍姨,我浑身难受的厉害,今日想歇一歇,明日再去。”
游雪瑶今日快被土匪吓破了胆,到现在都浑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来,而且胳膊上还有了划伤,随便一动,便牵扯住伤口,疼的厉害。
“好好好,那我们便明日再去,恰巧萍姨胳膊也疼的很,今日你就住在丁家吧,省的你父亲看见了你身上的伤,心中再担忧。
唉,老天也真是不公平,怎么就偏偏难为我们母女两个呢?倒是那些整日里好吃懒做的畜生,一点事都没有,哎哟,我的老天爷啊……”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十三章 一张多年前的收据
杜萍搂抱着游雪瑶,眸中落下了两滴泪,悲愤的哭了出声,不时转眸瞧白瑾瑜一眼,也不知是哭给谁看的。
杜萍虽自打醒来之后,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嘲讽白瑾瑜,但是她始终没敢动桌子上的铁盒子,看来是真的被连青玉给哄住了,生怕自己碰了,会有血泊之灾,或者直接丧命。
她要是死了,白瑾瑜这小贱人岂不是得翻了天?
丁煦羽知道杜萍是故意哭给他看的,气质清冷,面上写满了生人勿进,便走到了桌子旁边,抱着那铁盒子,和白瑾瑜一起离开了堂屋里。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啊!如今银子到了小贱人的手里,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哪怕是丁煦羽他们出了堂屋,依旧能够听清杜萍大骂的声音,轻轻挑起了白瑾瑜的下巴,摩挲了几下,心中带着丝缕怜惜:“哄哄你,恩?”
“我没生气,哄什么哄。对了,煦羽,你不是说,明日要去戎镇内买衣裳吗?明日你是要随着娘一起,去牧家办事的,哪里还有空买衣裳?
不如你今日便去吧,还能赶在天黑之前回来,顺道给我捎一双靴子,我的靴底在荒野里的时候,被石头划烂了。”
白瑾瑜话罢,丁煦羽转过了清冷的桃花眸,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慵懒伸了个懒腰:“恩。”
“一路小心。”
白瑾瑜一双清冷的眸子中,含着一抹浅笑,踮起了脚尖,在丁煦羽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了一吻,丁煦羽眸色微深,面上浮现了一抹腹黑的笑意,便将白瑾瑜抱紧,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直到白瑾瑜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他才将白瑾瑜放开。
白瑾瑜轻轻喘了几口气,伸出衣袖,猛地朝着唇上擦了一擦,瞪着一双清冷的眸子,朝着丁煦羽望着,丁煦羽不仅不惧,还垂下眼帘,拍了拍衣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清贵的很,仿佛他刚刚什么都没做似的。
“瞪我作甚?”
“丁煦羽,你走。”
“啧。”
丁煦羽抬起了眸子,唇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看都不再看白瑾瑜一眼,便单手负后,离开了此处,微风轻拂,将他一席白衣吹的俊雅若仙,似是随时都会随风而去一般。
白瑾瑜神情清冷地望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阵阵无语,直到丁煦羽的身影不见了,白瑾瑜才深吸了口气,移开了眸子,眸中带着一抹凝重。
她离开了院子,寻了一个偏僻之处,轻轻拍了拍双手,牧尘身影一闪,便来到了她的面前,单膝跪在了地上,沉声道:“属下参见主上。”
“牧尘,我想要你去皇城王大人的府衙内,偷偷取一下东西。”
“主上,取什么东西?”
“一张多年前的据,我现在将这张字据的模样,和存放的位置,同你说一遍。你务必要在天黑之前,将字据取来,将字据放在丁家门口,故意让丁煦羽捡到。”
“是!”
牧尘点了点头,便不再耽搁时间,身型犹如鬼魅一般,便离开了此处,前往了皇城的方向,洪村内距离皇城的方向较远,在天黑之前一个来回,着实是有难度,但是白瑾瑜交代给牧尘的事,牧尘从来都没有让白瑾瑜失望过。
等到天色逐渐开始变黑的时候,牧尘终于拿着那张字据,来到了丁家旁边,他因为长途跋涉的原因,鬓发略有些散乱,牧尘朝前望了一眼,见丁煦羽已经回来了,忙将那张字据,放在了丁家门口,转眼消失不见了。
丁煦羽手中拿着几个包裹,正准备进到丁家的时候,突然发现丁家门口竟有一封信,他那双桃花眸中掠过一抹诧异,瞧了四周一眼,见也没什么人,薄唇微勾,便将那封信捡了起来,一边哼着曲儿,一边迈着大步,进到了丁家,姿态潇洒懒散。
他刚刚进到院子里,便听见了杜萍的一阵怒骂声。
“你个贱东西,现在你手里面有了银子,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让你做一顿饭,你都磨磨唧唧的!”
杜萍骂过以后,想起那些银子,真是越想越赖气,拿着藤条狠抽了白瑾瑜好几下,都没有停手。
“我警告你,那些银子你不准乱动,你若是敢花一文钱,信不信我把你的骨头打折?”
白瑾瑜微微低着头,任凭杜萍打骂,一句话都不说。
她哪里是没有做饭,分明是没有调料放了,就连油盐酱醋都不够了,米也没有了,她又能如何做饭?
“愣着做什么?我让你说话,让你说话呢!”
杜萍见白瑾瑜的闷葫芦模样,一时气不打一出来,便拽住她的耳朵,便使劲拧了起来,没几秒的功夫,白瑾瑜的耳朵便充血涨红了起来,再拧下去,怕是就要断掉了。
“你不知道雪瑶受了伤,身体虚弱吗?还故意不做饭,我都怀疑你是成心的了!”
白瑾瑜低着头,小声地道:“没有调料,也没有米了……”
杜萍拽着白瑾瑜的耳朵,便将她摁到了地上,朝着她的心口处狠狠的踹了几脚:“你之前就没有发现缺了这些东西?就不知道提前去买?现在镇子里的商铺也关门了,明天一大早,你就去镇子里买东西,听见了没有?我问你话呢!”
白瑾瑜心口处一时剧疼,眉头紧蹙,小声恩了一声,杜萍这才拎着她的领子,将她狠狠抛到了墙角,冷笑道:“一会儿你先去地窖里,拿一些红薯萝卜煮一煮给我们吃,半个时辰之内,我要吃到东西,还有,你今晚不准吃东西!”
杜萍也是受了伤的,但因为丁煦羽及时给她敷药的原因,她的伤好的比较快,而游雪瑶的伤,却因为错过的敷药的最佳时间,好的较为缓慢,到现在都疼的无法下床。
杜萍很快便低着头,离开了厨房,丁煦羽也拿着信,几步朝着厨房走了过去,他看见白瑾瑜身上的伤,一张面庞瞬间冷了起来:“她又打你了?”
白瑾瑜眸色轻动,轻轻笑了一笑:“没有,是我自己做错了事。煦羽,你手里怎么拿了一封信?”
只要丁煦羽不在,杜萍总是不会放过任何找她麻烦的机会,不会让她清闲一刻,自从自己拿到了那铁箱子以后,杜萍更是时刻盯着她。
丁煦羽垂下眼帘,将那封信在手中轻晃了一晃,姿态清冷:“喏,在院子门口捡的,我正打算跟你说这件事呢,到房里面细说。”
既然这丫头不想让他问,那他不问便罢了。
“好。”
白瑾瑜眸中掠过了一抹流光,眸底带着深意。
白瑾瑜和丁煦羽到了房里之后,白瑾瑜便将那一封信接到了手里,将其打开,竟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据,白瑾瑜微微一愣,认真的扫视了一眼据上的字,将其递给了丁煦羽。
“煦羽,你看,这张据上面写的,是皇城白家人在四年前赠给了刘家三百两金子,除此之外,还写了详细的时间和地点,以及赠送金子的原因,上面还盖了朝廷的章。”
“这事可真奇怪,这张据,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丁家门口呢?是风刮过来的,还是有人有意为之?想要让我们帮他办什么事?”
丁煦羽清冷的双眸微动,淡笑着朝白瑾瑜望着,甚是意味深长。
“我也不清楚这件事,煦羽,你还是将这张据好吧,说不定以后会派上用场。我听娘说,游家想要求牧家主办的事,也和这一箱金子有关。”
“等去牧家的时候,我将这张据,带到身上便是。”
丁煦羽见白瑾瑜故意转移话题,薄唇微扯了一扯,颇显得有几分清贵,也便不为难这丫头了。
“有关这张据的事,你莫要同任何人说,以我们没有搞清楚情况,再引祸上身。”
“我心里有数,小丫头,你试试新买的靴子合不合适,只可惜今日没有买到适合娘穿的衣裳。”
丁煦羽随手将据放在了信封内,便将其中一个包裹打开,给白瑾瑜试穿了起来,约几炷香时间后,白瑾瑜便换上了新靴子,一身青衫着身,站起了身子,轻笑着道:“不陪你闹了,我还得去厨房里做饭呢。”
“做饭?这么晚了,你还做什么饭?一起去?”
“不用,你好好歇着,不然让娘知道了,娘又该怪我了,你呆在这里别去,不然我不理你了。”
白瑾瑜紧抿着唇,两手各摁着他的两个肩膀,将他给摁了下去:“听话,不然再不搭理你。”
白瑾瑜离开了此处后,丁煦羽清冷的眸色微动,便斜倚在了床上,一只修长的腿微蜷,一只腿伸长,右手食指在床上轻轻叩着,唇角噙着淡笑,闭上了眼帘,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不知不觉,这么多年便过去了,时间……也快到了。
白瑾瑜去院后的地窖里面拿了胡萝卜和红薯,煮好端到了堂屋里面,杜萍自是少不了,又对她一阵奚落打骂,白瑾瑜只低头不语,等到杜萍骂她骂的痛快了,她才离开了堂屋,另去端了一碗红薯和萝卜,同丁煦羽一起吃了。
第二日早晨,杜萍的原意,是要让白瑾瑜去给别人拉磨,赚一些银子,去买一些调料,以及米面,让游雪瑶再在家中歇息一日的,但始料不及的是,游雪瑶的父亲见游雪瑶一日未归,心中担忧,便来丁家看她了。
游为瞧起来约四十岁左右,身材瘦高,眼尾尽是褶子,身上穿着黑色长袍,明之中带着些煞气阴森,越瞧越不对头。
游为趁着堂屋内没旁人的时候,紧握住了游雪瑶的手,语气认真:“雪瑶啊,父亲听说你和杜萍昨日去牧家的时候,牧家主并没有出来接待你们,这件事是真是假?”
“父亲,是真的,牧家主还说,只有丁煦羽去了,他才肯相见。”
游为苦笑着伸出满是褶子的老手,揉了揉太阳穴:“雪瑶啊,那你们今日,能带着丁煦羽一同去牧府吗?父亲也随着你们一同过去,我们家和刘家的事比较复杂,你解释不清楚,还得父亲去说。”
游雪瑶听罢,微愣了一愣,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见伤口也恢复了不少,点了点头:“好,那就今日去吧,父亲若是想一同去,我便同萍姨说上一声便好。”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十四章 一桩血案
很快,杜萍便雇了一辆马车,带着丁煦羽以及游雪瑶父女,白瑾瑜一起,坐在了马车上,直朝牧家而去。
杜萍原是不想让白瑾瑜跟着一道去的,但白瑾瑜若是不去的话,丁煦羽也不准备去,杜萍没有办法,只能一脸不满地让白瑾瑜也上了马车。
等他们到了牧府门口之后,杜萍忙下了马车,带着身后的一众人,来到了守门小厮的面前,她面上带着一抹得意,伸出了手,朝着丁煦羽指了过去,微仰起了下巴:“这位小哥,丁煦羽过来了,麻烦您去府内通禀一声吧!”
那小厮瞧了杜萍一眼,眉头微蹙了蹙,看起来似是有些不情愿,游为会意,忙笑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两银子,递给了守门的小厮。
那小厮拿了银子,心中欢喜,忙笑着道:“还是这位爷会来事!您在这儿等着,小的马上便前去通禀!”
“昨日这老女人来的时候,还说牧家主会亲自出门接她呢,我怎么没看见牧家主来啊?”
牧家斜对门的几家铺子老板,都想起了昨日的事,站在了自家铺子门口,朝着杜萍的方向望着,看起了笑话。
那些坐在铺子内喝茶吃酒的百姓,本来正无聊着,难得找到了些话题,也都饶有兴味的朝牧家门口望了过去。
“对对!我昨日也见到这个老女人来了,昨日人家把话说的可威风了呢,我都替她感觉羞耻!”
杜萍冷着一张面庞,死死的朝着那些闲言碎语的老板和百姓们盯着,嗤笑道:“你们给我等着!很快牧家主便会出来了!”
杜萍话音刚落,牧家的大门便被打开了,杜萍心中一喜,一脸的得意洋洋,忙朝着牧家大门指了过去:“你们看!牧家主这不是来迎接我们了吗?”
百姓们闻言,便手中捧着茶,一脸揶揄地朝着牧家门口聚了过来,那几个老板见离的近,也都凑过来瞧起了热闹,许多大街上的百姓也都伸长了脖子,朝这边瞅了一眼。
“哟,牧家不会真的会来人吧?”
“我瞧就算是来了人,也难请这个女人进去。”
孙老板冷笑了一声,一脸的轻蔑,这位孙老板,也就是昨日里头,同杜萍吵的最凶的那位,杜萍正想要出声嘲讽于他,谁知连青玉便从牧府内走了出去,她面上含着温柔的笑意,轻声道:“家主有令,除了她以外,其他人可以进来了。”
连青玉说罢,便伸出了玉指,朝着杜萍的方向指了过去,杜萍面色一僵,笑意瞬间凝固了起来。
连青玉的面上带着一丝嘲讽笑意,望了杜萍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朝着白瑾瑜他们凝视了过去:“你们跟着我来吧。”
她说罢,便转过了头,朝着牧府内走了进去,任凭杜萍如何撒泼骂人,连青玉都淡淡笑着,对其置之不理。
丁煦羽双眸清冷,似笑非笑地朝着杜萍望着:“娘,你不如先回去吧。”
“回家去?牧家主同我丈夫有这么深的交情,怎么可能会不让我进府?我凭什么回家?肯定是刚刚那个丫鬟谎报牧家主的命令!我今日就在这里等着,等牧家主迎我进去,我再离开这里!”
杜萍微微仰着头,冷冷的朝着孙老板望着,硬是要打肿脸充胖子,死活都不愿意挪地方!
丁煦羽心中无奈,扯了扯唇角,也不好再劝杜萍,只好跟着白瑾瑜一起,朝着牧府内走了进去,杜萍就这样在牧家门口杵着,死撑着面子,等着牧尘出来接她,也不愿意离开。
连青玉带着他们几人来到牧府内之后,浅笑着道:“听说你们有一件事,有求于家主,不知是不是四年前,游家和刘家的那桩案子?
说来也巧,今日有一个自称刘家子孙的少年,也来到了牧家门口,想要让家主帮他申冤做主,如今正在大堂内呆着,我们家主原不想管的,但见你们两家人都来齐了,心中也生了兴趣,想要着手处理这件案子。”
游雪瑶跟在连青玉身后,望着连青玉那副高高在上的做派,嗤笑了一声,眸中掠过一抹不屑。
一个丫鬟而已,凭什么趾高气扬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还是一个奴婢而已?
丁煦羽心中一动,俊眉微挑,朝着连青玉望了过去:“这刘家报案,就来了一个少年?”
丁煦羽问罢,游为面色一白,紧握住了双手,面色微微发白,神情略有些不大自在。
“是啊,自从洪村的村长,判了那三百两金子,归刘家所有后,没过几日,刘家全家十六口人,竟全都死于非命了,只有今日来牧府的刘家少年,因为当时没在家,便留得了这一条性命。
今日刘家少年来牧府,为的便是状告游家人,谋害了他们全家。你们游家的人,今日又来告刘家什么?”
连青玉/脚步一顿,转过了眸子,似笑非笑的朝着游雪瑶和游为望了过去:“你们该不会是……觉得洪村村长判的案子有误,想要让我们家主重新判案,将那些金子判给你们吧?”
游为听罢,面色骤然大变,冷汗一滴滴的从他额上冒了下来,他朝后退了两步,声音发颤:“不……这,这位姑娘,我们今日并非是因为那件案子而来的,只是想来拜访一番牧家主罢了!”
游雪瑶心中一怔,满目尽是不解:“爹,你在家不是跟我说,分明是刘家抢了我们家的金子,村长却将金子误判给了刘家,我们游家今日想要来寻牧家主,让牧家主重新审理这件案子,帮我们将那三百两金子要回来吗?”
“别胡说!我……我什么时候说要让牧家主,帮我们要回这些金子了?我们拜访完牧家主,便赶快回家去!”
游为面色惨白,眸底涨红,死死的朝着游雪瑶瞪着,将游雪瑶吓的不轻。
他这个傻女儿,怎么就不明白他的意思呢?他原本以为,刘家的人全都死光了,便想借着牧家主这层关系,将那些金子占为己有,可谁能想到,刘家居然还有一个孩子没死!
万一那孩子手里,有自己杀害刘家人的证据,就算自己上头有林家老爷子护着,他不被剥掉一层皮,这事也不会轻易了了啊!
“可是爹爹……”
游雪瑶正要询问,牧尘便身着黑色长袍,墨发高束,冷着一张脸庞,朝着游为走了过来。他身上的气势极强,浑身气息冰冷,身后跟了几个侍从,另一个长相清秀,约十五六岁年龄大小的清秀少年。
连青玉见到牧尘之后,忙朝着牧尘行了一礼,微微低着头,候在了牧尘的身侧,连青玉在鬼门中虽是八大堂主之一,地位要比牧尘高的多,但在这牧府内,她只是丫鬟身份,见了牧尘,也是会行礼的。
游为见牧尘来了,心中大惊,忙惨白着一张脸,深吸了几口气,哆嗦着朝着牧尘行了一礼:“参……参见牧家主!”
游雪瑶也跟着游为一起,朝着牧尘行了一礼,她转过眸子,见白瑾瑜正蹙着眉头,冷着一张脸庞,跟个丧门星一般,不知在想些什么,顿时心中一阵烦闷。
“白痴,让你跟着我们一起进牧府,算是你上辈子积了德了,你居然还敢皱着眉头,你是见不得游家好是不是?”
游雪瑶根本不将白瑾瑜当做人看,无论在什么场合,该训斥便训斥,丝毫不去忌讳,游为此时心中本就带着些惧意,急着需要找人宣泄一下心中的恐惧,他便冷着一张脸,死死的朝着白瑾瑜瞪了过去:“半奴就是半奴,始终上不得什么台面!还不赶紧滚!”
他说罢,便恭敬的朝着牧尘抱了抱拳,沉声道:“牧家主,不如先让这个半奴离开吧,她婆婆还说让她今日去我们家拉磨呢,不如让她先去我们家干活吧!留在这里,倒是脏了您的府邸!”
若不是丁煦羽这小子,非要带着这半奴一起来,自己死都不和她乘同一辆马车!太过侮辱人了!
牧尘的面色原来虽冰冷,但还算正常,他听了游家父女的话,脸色瞬间便阴沉了起来,他手背青筋直爆,紧紧攥住了双手,冷声道:“你们可是为了几年前的那件案子而来?将你们手中的证据呈上来吧!”
牧尘背后的刘家少年,从始至终,都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庞,朝着游雪瑶他们望着,满目怨毒,将唇都咬出了鲜血,游为见牧尘不理会他的话,心中正有些羞愤,想要再重新说一次,刘家少年便仰起了手,冷冷地朝着游为指了过去!
“牧家主,你千万别信他们的话,也别信他们手中的证据!他们的证据,全部都是伪造的!几年前,我回到家中的时候,亲眼见到游为带着数人,从我们家里离开。而我父母亲人,也在他离开之后,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手里面还有许多搜集多年,游为雇人行凶的等等证据,请家主过目。”
刘家少年一脸恨意的朝游为望着,眸中淌出了两滴泪,他一咬牙,便从怀中拿出了厚厚的一叠纸,朝着牧尘递了过去,牧尘垂下眸子,翻阅了一番那些纸张,点了点头:“这些证据,的确能充分证明,游为因财起意,却因没有得到钱财,又带人行凶,谋害了刘家一家。”
游为怔怔的望着那些证据,张了张唇,浑身颤的犹如鹌鹑一般。
他花那么多银子,派人伪造了证据,想要寻牧家主,来证明那三百两金子,是皇城白家赏给自己家人的,想要占有那些金子,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今日竟然被算请君入瓮了!
一定是这些人串通好了,故意挖了个坑给他跳!
游为深吸了一口气,哆哆嗦嗦的伸出手,要从怀中掏出那些伪造的证据,还妄想和刘家少年一起分庭抗礼,谁知下一秒,丁煦羽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将信中的据拿了出来,朝着牧尘递了过去。
“牧家主,这据不知是谁放在我们家门口的,或许对这件案子有用。”
丁煦羽清冷的眸中含笑,微显得有几分慵懒。
游为张大了嘴巴,呆傻傻的朝着那一张据望着,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他这段时间,忙着制造假的据,观摩了不少被朝廷盖了章的据,一看便知道那张据十成是真品!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十五章 血债血偿!
1...1011121314...2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