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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杜萍刚刚说罢,却无意中望见了游雪瑶肩上背着的蓝色底花的包裹,唇角的笑意瞬间便僵住了,面上出现了几道裂纹。
游雪瑶见杜萍一直在望她肩上的包裹,不解的蹙眉道:“萍姨,怎么了?对了,这包裹是我在你枕头下面找到的,我今日出门的急,忘带包裹了,又有一些东西,需要随身带着,便借用了你的,我之前问过你了,你也点过头了。
你……你快些告诉我,这包裹怎的了?”
杜萍的确是点过头了,只是她当时没有听明白,游雪瑶问的是什么。
游雪瑶见杜萍整个人都像是傻了一样,犹如失了魂魄一般,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她看着肩上的包裹,眉头轻蹙,心中突然升起了一抹不祥的预感!
“哦,原来是个半奴啊,原来是本姑娘误会你们了,那便将身上的银子都交了,便离开吧。”
青连玉皮笑肉不笑的朝杜萍望着,她是个人,一眼便能看出来,杜萍突然神色大变,肯定是和银子有关,八成是她身上的银子,出了什么状况。
连青玉话罢,长叹了一口气:“这样吧,你们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交给本姑娘,本姑娘便放过你们,任你们离开了!”
白瑾瑜微微抬起眸子,似笑非笑的朝着青连玉瞧着,知道青连玉这个丫头,绝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让杜萍她们两人,这般简单的便离开的。
杜萍惨白着一张脸,瞪了白瑾瑜一眼,怒骂了声丧门星,又一边骂骂咧咧的颤抖着手,将身上的包裹取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了二两银子,游雪瑶也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将身上的所有银子都拿了出来。
她们正打算将银子交给连青玉的时候,连青玉双眸微眯,突然似笑非笑的朝着背上游雪瑶肩上,蓝色底花的包裹望了过去,双手环胸,微扬了扬下巴:“那个包裹呢?也一起取下来!”
杜萍面色一白,神情瞬间便慌乱了起来,她干干一笑,忙朝着游雪瑶使了个眼色,神情深沉复杂,示意让游雪瑶将包裹护住,游雪瑶虽看明白了杜萍的意思,但是她却不懂,杜萍为何这么看重这个包裹。
她心中发怵,一时又不敢违抗青连玉的意思,神情慌乱,犹豫不决,她想了一想,便立即将那蓝色底花的包裹,从肩上取了下来,紧抱在了怀里!连青玉朝着她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她那手下会意,忙上前几步,将游雪瑶手中蓝色底花的包裹,从她的手中抢了过去!
杜萍顿时睚眦目裂,一张脸庞变得毫无血色,她一时失了神智,便疯狂的朝着那男人扑了过去,想要将自己的包裹抢夺回来!那男子眉头一蹙,便下意识的伸出脚,朝着杜萍的心口处狠狠踹了过去!
杜萍面色一僵,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跌落在了地上,疼的猛地咳了几下,眉头紧紧一蹙,唇角竟流出了一丝血迹。她心口处一时剧疼,只顾大口大口的呼吸,连疼都喊不出来了。
游雪瑶忙扑到了杜萍的身边,眸中含着一丝泪,伸出手拍着杜萍的肩,给杜萍顺起了气:“萍姨,萍姨你怎么样了?”
杜萍咳嗽了好几声,眸色阴沉,朝着游雪瑶小幅度摆了摆手,转过了头,死死的朝着那蓝色底花的包裹盯了过去,神情犹如恶狼一般,低吼出了声:“你们……你们别碰我的包裹!”
她说罢,神色一凉,便眼睁睁的看着连青玉将她的包裹打开,将那剩下的一百多两银子,从檀木盒子里拿出来,将盒子一翻,把银子全都朝地上倒了过去!
银子的落地声清脆好听,听得杜萍的心都快要碎了!
“别碰我的银子!不许碰我的银子!”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十一章 取她一碗血
杜萍挣扎着便要站起身,心口处却又剧烈疼痛的厉害,她一手捂着胸膛,一边悲嚎出了声:“我活了一辈子,就攒了这一点银子啊!我活了一辈子,活了一辈子了啊!你们不准碰我的银子!不准碰!
白瑾瑜,你就不知道拦拦吗?你这个白痴,没用的东西!真不知道你活着有什么用!等我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白瑾瑜听罢,垂下的眸中浮现了一抹冷笑,便颤抖着站起了身子,扑到了那些银子身边,要替杜萍保住那些银子!
连青玉听见杜萍的话,猛地蹙起了眉头,心中冷意更甚,她心中一动,突然起了心思,唇角含着一抹冷笑,静静地看着白瑾瑜蹲在了地上,将那些散了一地的银子,全都捡到了一起,也没有让别人去碾白瑾瑜走。
杜萍微微张着嘴巴,眸色逐渐发亮,见连青玉没有将白瑾瑜一脚踢开,心中总算是浮现了一抹希望:“白痴,你磨磨唧唧的做什么?赶紧把银子给我包好拿回来!你动作能不能快点?”
杜萍胸口处疼的厉害,怒火极盛,就连说话,都比平日里又多了几分怨毒:“你个白痴,赶紧拿过来啊!”
杜萍见白瑾瑜将银子全都包在了那蓝色底花的包裹里面,生怕连青玉又将东西给夺走,忙不悦地催促了起来!
连青玉唇角噙着一抹冷意透骨的笑意,便微微仰着下巴,当着杜萍的面,将那装了银子的包裹,猛地从白瑾瑜的手中抢夺了过去!
杜萍浑身上下,瞬间便凉了个通透!她好似是傻了一样,张大嘴巴朝着连青玉望着,眸底带着一丝恳求,期盼连青玉能够将包裹还给她。
杜萍在心中又咒骂了白瑾瑜几句,怪她的速度太慢,发誓要等回家之后,把她的双腿给活生生打折!
“贱人,贱人!你是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你绝对是在故意拖时间……”
杜萍发干的唇蠕动着,不屑的怒骂出了声。
“这些银子,既然是这个半奴捡起来的,那本姑娘……便将这些银子,送给这个半奴吧。”
连青玉淡淡一笑,将包裹在手中抛了一抛,杜萍的面色微微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连青玉说罢,眸色微转,朝着白瑾瑜望了过去,揶揄笑道:“我可是看你可怜,才打算将这些银子给你的,不过……你将银子拿走了之后,那个老女人八成还得从你身上,将银子抢走,唔……我得想一想该如何办才好。”
连青玉面色一动,便伸出了右手,低声说了一句话,一个男人便拿着致的铁盒,将其放到了连青玉的手里。
在那铁盒上面,还挂了一个铁锁,连青玉将铁盒打开,便将蓝色底花包裹中的银子,全都倒进了铁盒之内,将铁盒上面的锁给锁住了。
她垂下眼眸,朝着仍跪在地上的白瑾瑜望着,眸底掠过一抹心疼,她拼命抑制住想要将白瑾瑜搀扶起来的念头,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铁盒子,朝着白瑾瑜的脚边丢了过去,淡笑着道:“从今以后,这铁盒子里面的银子,便是你的了。”
连青玉说罢,便从腰间抽出了软剑,“咻咻!”两声,将白瑾瑜双手上的布条给砍断了。
尔后,连青玉又朝着身边的男人望了一眼,那男人便从怀中拿出了钥匙,随手将钥匙丢到了白瑾瑜身边。白瑾瑜正打算伸手去拿那钥匙,连青玉突然揶揄一笑,伸出了脚,将那个钥匙踩在了脚下。
“急什么?来人,把这两个女人身上的血,取过来一碗。”
连青玉微微扬起下巴,朝着杜萍和游雪瑶望了过去,神情间带着冷意,游雪瑶心中一惊,面色瞬间便惨白了起来,她一边摇头,一边挣扎着站起了身,朝后退了过去,浑身上下被恐惧所笼罩:“不……不要,你们不能取我的血……你们不……救命啊!”
几秒后,游雪瑶被几个男人摁在了地上,哭嚎挣扎不止,她的胳膊被匕首划了一道,鲜血不一会儿,便淌了一地,她额头上带着薄汗,眼珠子凸起,颤抖着朝自己的胳膊望着,使劲摇了摇头:“不……不要,不要……”
男人拿了一个小碗,等小碗内淌满游雪瑶的鲜血之后,游雪瑶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失血的原因,发狠的瞪了白瑾瑜一眼,怒骂了一声丧门星,没过几秒,便双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男人左手中端着那一碗血,伸出右手,掀开游雪瑶的眼皮子看了一眼,蹙眉道:“她是情绪崩溃过度,被吓昏的……”
连青玉眯着含笑的眸子,摇了摇头:“这就将她给吓昏了?这女人未也太不禁吓了。哦,对了,现在还有一个人身上的血没有取,我怕血少了不够用,这一次,就取一大碗罢。”
男人听命,便不顾杜萍的拼命反抗,将她强行摁在了地上,拿着匕首,在她胳膊上一割,开始放起了她身上的血。
“白瑾瑜,你还傻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你这个白痴!废物!猪狗不如的东西!”
杜萍疼的杀猪一般嚎叫着,额头上冷汗直冒,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白瑾瑜低垂的双眸一动,想要站起来帮忙的时候,男人已经取够了她身上的鲜血,站起了身,将那一碗血朝着连青玉递了过去。
连青玉当着杜萍的面,缓缓地蹲在了地上,便将那两碗血一起,朝着地上的钥匙上倒了过去,满脸揶揄。
“本姑娘现在已经下了邪咒,日后这铁箱子的钥匙,除了这个半奴以外,谁都不得触碰,一旦有旁人触碰,或者有人强迫半奴打开铁箱子,你们两人便会有血泊之灾,轻则重伤,重则丧命。本姑娘懒得管你们信不信,爱信不信。”
这世上哪有什么咒法,全都是连青玉胡编的。她说罢,不知使了什么江湖小术法,右手轻轻一挥,那沾了鲜血的钥匙,竟然缓缓的浮到了空中,被连青玉猛地攥在了手心之内!
白瑾瑜站在一旁,看透了连青玉的小伎俩,知道她的手里面有磁石,而这钥匙也是用磁石做的,自然能吸的起来。可杜萍却被吓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像是傻了一般,紧紧望着那铁箱子,神情呆滞。
“银子,我的银子,我的银子!”
杜萍呆愣过几秒,也不顾手上的伤,挣扎着便站起了身,朝着那铁盒子走了过去,她正要将铁盒子抱进怀里,青连玉瞥她一眼,幽幽的道:“对了,这箱子你也不能碰,否则你不仅会有血泊之灾,还会在一月之内丧命,若是你不信,只管试试看。”
杜萍瞪大了双眼,急促的喘了几口气,踉跄的朝后退了两步,心脏一疼,被气的尖叫了一声,竟也生生的被气晕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响起,杜萍便倒在了地上,她的额头恰巧撞上了一颗尖利的石头,潺潺的流出了鲜血,她双眸子阴鸷无比,瞪的滚圆,她瞪着的方向,正是白瑾瑜站着的地方!
他们若不是来寻白瑾瑜,怎么会遇见这伙土匪?她们全都是被白瑾瑜连累的!白瑾瑜不仅连累他们,现在这银子也成了白瑾瑜的了,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半奴而已,这是凭什么?
白瑾瑜,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教训你!我一定要喝你的血,嚼你的肉,让你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杜萍刚刚昏过去的时候,还能够思考,可是几秒之后,她因为失血过多,神识也变得模糊了起来,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连青玉见杜萍昏过去了,忙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朝着白瑾瑜行了一礼,满目都是激动和敬畏:“属下参见主上!”
连青玉这段时间,在鬼门总部,和其他堂主一起忙着处理事情,已经数月不曾见过白瑾瑜了,若非是白瑾瑜让她来戎镇执行任务,她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见到白瑾瑜!
其他男人也“刷刷!”几身,整齐的跪在了地上,激动的朝白瑾瑜行了一礼。
“属下参见主上!”
白瑾瑜这一刻身上的气场,突然变得极为强烈,她一席青衫着身,衣襟无风自动,眸色淡然的朝着他们望着,点了点头:“起来吧。”
半柱香时间后,连青玉便派人去雇了一辆马车,将其带到了这里,自然,车夫是他们自己人。
等到白瑾瑜坐到马车上之后,连青玉眸子一转,朝着躺在地上的杜萍和游雪瑶扫了一眼,那双含笑的眸子,骤然变得锐利了起来:“主上,不如将他们丢在这里,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何必要将他们带到洪村里?”
白瑾瑜在马车内正襟危坐,气场极强,她透过车帘,淡漠的望了杜萍和游雪瑶一眼:“有些小鱼小虾,养着也是有用的,日后你便懂了。”
“可是主上,他们这样对你……”
白瑾瑜菱唇微抿,神色淡然的朝着门马车外望着,没有再言语,连青玉叹了口气,眸中浮现了她那标志性的笑意:“主上啊,属下跟了你这般久了,还是没能看透你的心思。你们几个,快些将这两个女人抬上来。”
那几个男人去抬杜萍和游雪瑶的时候,故意颠簸了一些,才将他们给重重的丢到了马车上。
连青玉又同白瑾瑜禀告了几句话,车夫便赶着马车,带着白瑾瑜他们,朝着洪村内行驶了过去。
白瑾瑜坐在车内,垂下了淡漠的眸子,朝着昏迷中的杜萍和游雪瑶望着,瞥了一眼自己尚还在红肿的右手,问车夫要了一杯热水,将其泼到了游雪瑶和杜萍的身上。
两个时辰后,杜萍和游雪瑶他们,便回到了丁家,并排躺在了堂屋的床上,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动,忙拿起了金疮药,给杜萍上起了药,他一边给杜萍涂着药,一边微抬起了下巴,似笑非笑的朝白瑾瑜望着:“将计就计?”
白瑾瑜见丁煦羽已经猜出了一些,双眸一转,眨了眨眸子,等到丁煦羽给杜萍上完药,便坐在了他的身边,将他鬓角处的发,朝他的耳后掖了一掖:“煦羽,要听实话吗?”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十二章 去拿把刀来!
“是不是娘趁着你睡着的时候,雇人将你放进了麻袋里,然后将你带走了?”
白瑾瑜心中一惊,没有想到丁煦羽的心思居然这般缜密,就连这件事都能猜到!
“你希望是这样吗?”
白瑾瑜微挑罥烟眉,丹凤眸中含着浅笑,反问道。
丁煦羽眸色深沉的朝着白瑾瑜望着,神情难得正经了一些,伸出了手,便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拍了拍她的脸庞:“丫头,受苦了。”
“我没受苦,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倒是这几日,让你担惊受怕了,对了,煦羽,你看见我给你留下的纸条了吗?”
“看见了。”
“你就不问问我,娘和游雪瑶,为何会昏过去,身上还受了这么多伤吗?”
刚刚丁煦羽也看见游雪瑶手臂上的伤了,但是丁煦羽选择性的无视,一点伤药都没有给游雪瑶涂,只当她是个摆设。
“我们有过约定,你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你不告诉我的事,我不多问。”
丁煦羽微眯起了眸子,眸中带着一抹兴味,唇角噙着一丝淡笑,轻攥着白瑾瑜鬓角边的发,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白瑾瑜眸光微转,轻轻握住了丁煦羽的手:“这等事,我又怎用瞒着你?娘和游雪瑶去荒野找我的时候,遇到了一伙土匪,土匪抢了娘和游雪瑶身上的银子,又在他们的胳膊上划了一刀,取了他们的血,做了一个咒术……”
尔后,白瑾瑜便将连青玉设置咒术的经过,同丁煦羽说了一遍,又将那装着银子的铁盒子,和浸了鲜血的钥匙一起拿了出来,摆放在了桌上:“煦羽,大致经过,便是这样了。”
白瑾瑜既没有说杜萍想要割掉她舌头的事,也没有说连青玉是自己安排的,也算是公平。
丁煦羽放开了白瑾瑜的头发,悠悠的瞥了那铁箱子一眼:“等娘醒了,看到那铁箱子,发现自己不能碰,更不能花里面的银子,啧……心中不知得多伤心。不过既然她将你丢到了荒郊野岭,这些银子,也算是给她的报应罢。”
“煦羽,虽然你娘不能花这笔钱,但你却是能花的,等你去打理铺子的时候,我便将钱全都拿出来,再交给你。几日之后,你便是那四间铺子的掌柜了,需要用银钱打点的人不少,不能太寒酸了,对了,你还要新置办几套衣裳和靴子才行。
等过几日,你去镇子上一趟,将该买的东西都买了,不能让杜家人看低,知道吗?”
白瑾瑜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整理起了丁煦羽的衣襟,摇了摇头:“你的衣裳虽洗得干净,可边角都磨损了。”
“知道。”
丁煦羽说罢,漫不经心的瞧了眼自己的衣裳,伸出修长的手来,拂了一拂衣角,啧了一声。
这丫头不说,他都没发现,他衣裳都成了这样,他穿这种衣裳,都穿了多久了?着实是……
白瑾瑜的一席话,似是牵起了白瑾瑜的什么会意,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有些深沉,轻抬起了下巴,朝窗外瞧了过去。
就在这时,杜萍眉头一蹙,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红血丝遍布的眸子,她想要坐起身,却额头疼的厉害,猛地嘶了一声,忙伸出手来,摁住了额头上的伤,白瑾瑜眸色一闪,缓缓站起了身,候在了床边。
她紧紧低下了头,气势瞬间发现了极大的变化,瞧起来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丁煦羽听到杜萍的声音,眉梢微挑,测了测杜萍的脉搏,见其还算正常,便没有多做担忧:“娘,醒了?”
杜萍受的伤虽全都是些皮肉伤,但她平日里受伤,也不过就是一些小擦伤罢了,这一次可以算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她自己便以是极重的,她将这罪过,全都归在了白瑾瑜身上!
她被丁煦羽搀扶着,捂着胳膊,轻轻喘了一口气,坐在了床上。
杜萍稍微有了些力气,便阴鸷狠戾地瞪了白瑾瑜一眼,一手朝着膝盖拍了过去,当即凄厉的大哭了起来:“煦羽,娘千辛万苦去寻这狗东西,好不容易寻到了她,给了她吃的喝的,还给她身上的伤涂了伤药,如此真心待她。
可我在半路上遇见了土匪之后,这没良心的贱奴,竟任由土匪欺辱我,还将我们的银子给抢走了,就这样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点忙都不肯帮啊!土匪竟将我的银子,也尽给了她!你说你还留着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干什么?你要活生生气死娘,才肯罢休吗?”
杜萍就这样一边哭嚎着,一边颠倒是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多大的好人,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丁煦羽深知杜萍的秉性,自然是不信她的话的,只是摊了摊手,桃花眸中掠过无奈,苦笑着揉了揉太阳穴,静静地听着杜萍发泄情绪。
而白瑾瑜自始至终都在低头不语,瘦弱的身躯,似是一阵风都能将其吹倒,杜萍骂了这么多,也不见丁煦羽去斥责白瑾瑜,被气的浑身哆嗦!
她刚拿起床头的鸡毛掸子,准备狠狠的朝白瑾瑜身上抽上一顿来出气,谁知一转头,恰巧看到了那铁箱子和钥匙!她顿时想到了自己那一百多两银子,面色变得铁青了起来,恨不得将白瑾瑜给杀了!
“煦羽,去把刀拿来。”
杜萍将鸡毛掸子放下,阴冷地朝着白瑾瑜望着,声音深沉。
她和雪瑶受这么大的罪,全都是被白瑾瑜连累的,白瑾瑜却一点也不知道帮她们,还毫发无损,自己的银子还成了她的,这是凭什么?
今日她不砍掉白瑾瑜一只手,她就不罢休!
“唔,拿刀?你知不知道,你们昏迷了之后,是瑾瑜将你们从荒野带回家的。”
丁煦羽神情清冷,缓缓地站起了身,挡在了白瑾瑜的面前,不准杜萍动手。杜萍闻言,立即悲嚎了起来,又紧握住了鸡毛掸子,挣扎着从床上站了起来,朝着白瑾瑜的背上抽了过去!
“你这个不孝子!你就没想过,白瑾瑜是怎么把我们带回家的吗?她肯定花银子雇车夫,将我们拉回去了,她花的那可是我的银子啊!她就不会把我们给背回家去吗?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竟然连我的银子也敢花!”
杜萍一边哭嚎着,一边将鸡毛掸子朝着白瑾瑜身上抽了过去!丁煦羽唇角噙着无所谓的笑意,紧紧将白瑾瑜抱在了怀里,替她挡了好几下。
杜萍打了几下,哀嚎了一声,猛地将鸡毛掸子丢在了抵杭,便大哭了起来。
这个贱人,究竟给她的儿子下了什么迷魂药!
这时,游雪瑶也慢慢睁开了阴毒的眼睛,她咳嗽了一声,朝着杜萍的方向望了过去,紧紧咬着唇瓣,唇色苍白:“萍姨,你别打她了,你就算是打,她一个畜生,也不会有丝毫廉耻之心的。
她连累我们遭了这么多罪,还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知道赔礼道歉,呵……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亏待她了呢!”
丁煦羽听见游雪瑶的话,一双清冷桃花眸微眯,那张俊美无匹的脸庞上,掠过了一抹漫不经心,尾音拖着长腔:“畜生说谁呢?”
游雪瑶是个女子,脸皮子薄,她面色一白,紧紧咬着牙停顿了几秒,随后只当没听见丁煦羽的话,冷哼一声,微仰起了下巴,便斜着一双眼睛,继续朝着白瑾瑜冷嘲热讽了起来。
丁煦羽护着白瑾瑜,不就是因为白瑾瑜是丁煦羽的娘子身份吗?日后自己成了他的娘子,他护着的人,自然便是自己了!
游雪瑶讽罢,便不小心牵动了手臂上的伤,疼的嘶了一声,额头上直冒冷汗。
“煦羽啊,你可千万不要被这半奴蛊惑了心智,我只说一句实话,我也不怕你生气。她无论是身份,还是脑子,没有一样是能配得上你的。”
然而,无论游雪瑶说些什么,丁煦羽从始至终,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完全将她的话当做了狗吠。
游雪瑶一边捂住伤口,面色也僵了起来,杜萍见游雪瑶尴尬,忙伸出手,抓住了白瑾瑜的一把头发,使劲一拽,便齐根拽下了足足一撮,头发根上面,还带着许多血迹!她这一下子速度极快,根本让人来不及做出反应!
丁煦羽面色冷极,在杜萍又要伸出手,拽白瑾瑜头发的时候,猛地伸出了手,紧握住了杜萍的手腕,力道极大,不过几秒时间而已,杜萍的手腕便青紫了起来:“娘,我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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