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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哈哈哈哈哈,不!这不可能!他死也不会给丁煦羽打下手的!不可能的!
“父亲,我……”
杜老爷子没空听杜青说话,只转过头,便朝着几个少年望了过去,伸出手来,朝着那些牛羊指点了过去。
“你们几个,快些把牛羊牵进去!”
杜老爷子说罢,门口的几个杜家小辈,便忙将这些牲畜从伙计的手中接过,将其牵到了杜家,杜老爷子见状,顿时心花怒放,这辈子都没这般乐过!
杜老爷子带着丁煦羽走进院内之后,杜茹眼珠子微转,朝着杜青瞧了过去,神色略微有些冷,带着一抹幸灾乐祸:“杜青,你这段时间,可是惹了不少事,父亲不再重用你,也在情理之中,你日后也要在丁煦羽的手下,好好表现了,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大好机会啊!”
杜青今日经历过这般的屈辱,在杜家的地位,也下降了不少,平日里杜茹在他的面前唯唯诺诺的,根本就没有胆子说这样的话!
“丁煦羽,白瑾瑜,你们两人给我等着!我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我誓不为人!”
杜茹这个贱人,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你们一个个的,都给老子等着!
杜青踉跄着站起了身,冷着一双血红的眸子,也不再在杜家门口呆了,便立即转过了头,带着几个痞子一起,雇了一匹黑马,直朝戎镇而去!
他现在就去找林二少爷!
祭祀大礼进行完了之后,丁煦羽便分得了几十斤的牛羊肉,带着白瑾瑜一起,转头离开了杜家,杜老爷子让丁煦羽这几日时间,多去布庄走走,熟悉熟悉布庄,不懂的多问问杜家人。且让丁煦羽七日后,便前去打理布庄,一月给他五两银子月俸。
“老爷子将这四间铺子,交给丁煦羽打理,我瞧有点不靠谱。”
“我们都是跟着长辈处理事情,耳濡目染了多年,才敢着手打理铺子的,丁煦羽这个呆子,怕是除了耕地以外,什么都不会吧?这四间铺子在丁煦羽的手下,不知得亏损成什么样!”
“我看老爷子已经放弃这四间铺子了,唉,还不如交给我打理呢,丁煦羽没这份才干,他又逞什么能?到时候净给杜家丢人现眼,我们也得跟着被人数落。”
丁煦羽带着白瑾瑜走到了杜家门外,还能听见杜家人冷嘲热讽的声音。即使丁煦羽今日大出了风头,他们依旧觉得丁煦羽走到现在,全都是凭运气!他们甚至断言,这四间铺子,绝对会从七日之后开始亏损,最后再关门停业!
村民们也都听说了丁煦羽要打理四间布庄的事,在丁煦羽路过他们身旁的时候,他们的目光都揶揄的很。
“喂,丁煦羽,你不会真的要打理四间布庄吧?”
“你会不会打理铺子啊?”
“你该不会不耕地了吧?你真的不怕将自己饿死?”
丁煦羽从他们身边走过,唇角噙着淡笑,一概不与之辩论。
毕竟在丁煦羽的眼里,这些人根本不配成为他的对手,他哪有功夫去搭理他们?
快到丁家的时候,白瑾瑜脚步一顿,眸中含笑,认真的望着丁煦羽道:“煦羽,我觉得你能行。”
丁煦羽眸色一动,桃花眸中掠过了一抹流光,轻轻挑起了白瑾瑜的下巴,同她四目相视,失笑:“这么信我?”
“金鳞岂是池中物。”
白瑾瑜望着他那深邃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
“不错,爷颇满意。”
丁煦羽眸色清冷,拍了拍她的小脸,便趁白瑾瑜不备,将她横抱在了怀里,见白瑾瑜挣扎,微微扬起了下巴,威胁道:“再乱动,信不信我将你直接丢下来?”
男人的一双美目中带着威胁,若是一般的女子,早就被他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了,白瑾瑜只浅笑着朝他望着,比他更要傲气:“你丢,你丢了试试!”
丁煦羽清冷的眸中掠过了一抹恶劣来,猛地松开了双手,白瑾瑜便不受控制的朝下坠了下来!她神情一紧,下意识的便紧抱住了丁念一那劲瘦的腰,白瑾瑜这一抱不要紧,好似摸到了他腰间的肌肉,一张脸庞微微泛红,怒道:“丁煦羽,你还真敢扔!”
尔后,白瑾瑜的耳旁,便传来了丁煦羽那爽朗的笑声,不多会儿,他便又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啧道:“真不禁逗。”
两人到达丁家以后,杜萍尚正阴沉着一张脸,在院子内坐着,她看见了丁煦羽以后,也不去搭理,似是真的因为牲畜的事,生了大气。
丁煦羽走到杜萍身边,将自己马上便要接手杜家的铺子,另每个月有五两银子月例之事,同杜萍说了,杜萍这才有了点好脸色,她双手环胸,斜着眼睛,嗤笑道:“儿啊,你去打理铺子了,那咱们家的地该怎么办?这半奴笨手笨脚的,也不长个脑子,将地交给她,我可不放心!”
“我这几日去地里,将熟了的谷物果子给了,今年先不耕地了,等来年再说。”
丁煦羽话罢,杜萍眸子一转,淡淡一笑道:“这样也行,反正我们以后一个月就有五两月例了,也不稀罕这些庄稼了,你离开了以后,让那个贱人过来见我,我有话跟她说!”
丁煦羽瞬间便冷了一双桃花眸:“娘,她是我妻子,你这般唤她,怕是有些不妥。”
“妻子?马上便不是了。”
杜萍的笑容深沉。
“娘这话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赶紧把她给我叫来,别让我久等了,不然我可饶不了她!”
杜萍冷冷朝厨房瞥了一眼,丁煦羽桃花眸微冷,静静地望了杜萍许久,便走到了白瑾瑜的身边,同白瑾瑜提醒了几句,让她这几日务必要小心, 他便拿着锄头,下去耕地了。
半柱香后。
“白瑾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真的不打算滚?”
杜萍眸底带着几分阴毒,冷冷地朝着白瑾瑜望着,眸色深沉,白瑾瑜不过扫了杜萍一眼,便知道杜萍在打些什么主意,于是无论杜萍说些什么,她都低头不语。
杜萍又说了几句话,见她跟个闷葫芦似的,也不见离开的动作,也懒得再同她说下去了。
“把我房里的衣裳抱出来,在天黑之前洗完,若是洗不完,你知道后果的。”
杜萍颜色一厉,冷冷朝白瑾瑜望了过去,从怀中拿出了一把瓜子,嗑了几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嗑的一地都是,冷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待会儿记得将地上的瓜子皮都捡干净!”
白瑾瑜点了点头,便转过了头,便去堂屋内找脏衣服,准备到院子内来洗,杜萍许是嫌她走的太慢,太过耽搁时间,便去取了鸡毛掸子,隔空朝着白瑾瑜的头上丢了过去!
“你个白痴东西,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过去洗衣裳!若是洗不完,或者上头有脏东西,看我会不会饶了你!”
“真是丧门星,身份卑贱的东西,我看见你就来气,你怎么配得上我儿子!”
白瑾瑜洗完衣裳之后,杜萍故意挑刺,说洗的不干净,拿着鸡毛掸子,硬是将白瑾瑜的右手都抽了红肿了起来!
白瑾瑜紧紧咬着牙,猛地抬起了漆黑深邃的双眸,眸子变得阴冷无比,一时竟将杜萍给吓的不轻!毕竟白瑾瑜向来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什么时候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了?
杜萍手中紧握着鸡毛掸子,死死地朝着白瑾瑜瞪了过去,怒道:“你瞪什么瞪?你这个小贱人今日是疯了不成?居然还敢瞪我!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十七章 恬不知耻去牧家
就在她拿着鸡毛掸子,要朝白瑾瑜抽过来的时候,白瑾瑜的动作竟势如闪电,竟立即便将鸡毛掸子的另一头,紧紧握在了手中,任由杜萍如何使劲,都抽不出来!
她面色一面,正想怒骂出声,谁知白瑾瑜竟嗤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眸底冰冷如斯:“若非不是您儿子,你就算是有十条命,都不够丢的!”
杜萍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白瑾瑜此时的眼神惧人无比,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她面色惨白,朝着白瑾瑜望了许久,才猛地将鸡毛掸子丢到了地上,转过了头,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离开了此处。
杜萍因为心有余悸,生怕是什么孤魂野鬼,刚刚附身在白瑾瑜身上了,还在房里面燃了几炷香,拜了拜佛,这才稍稍心安了一些。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杜萍说她头疼的厉害,非要丁煦羽去镇子里面给她抓药,丁煦羽是天色微黑的时候去的镇子里,如今天色都已经晚了,他还未曾回来。
白瑾瑜此时正双膝跪在院子里,手中拿了一片抹布,擦拭着桌子低下的灰尘,她正在擦着,游雪瑶便按照约定,如约来到了丁家。
“萍姨,我给你带了些新鲜的瓜果,是我父亲刚在镇子里买的,我今日吃了几个,见味道蛮甜,就给你多捎了一些。”
游雪瑶穿着一身白衣,腰间系着浅金色腰带,挽了简单的发髻,上戴了一根珍珠簪,便眸中含笑,斜挎着木篮子,朝着丁家走了过来,满脸尽是欢喜。
杜萍从屋子里出来,乐呵呵的朝她看着,真是越看越觉得顺眼喜欢:“雪瑶来了?快,快进屋里!”
杜萍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走了过去,她在路过白瑾瑜身边的时候,眸色一皱,鞋子直接便从她的手上踩了过去,她踩中的正是白瑾瑜被抽肿的右手,一看便知是故意的,白瑾瑜眉头一蹙,疼的面色泛白,却还是紧咬着唇,没有喊出声音来。
她管这个贱人昨日是不是被孤魂野鬼上身了,总之一切的错处,全都要归于这小贱人的身上!从此以后,她会让这小贱人更不好过!
游雪瑶神情揶揄的瞧了白瑾瑜一眼,一副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她一边同杜萍寒暄着,一边说说笑笑的,面露讽刺,跟着杜萍回到了堂屋里。
“有些脏东西,生来就见不得人,还偏偏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也不知道在恶心谁。”
杜萍一边怜爱的拍着游雪瑶的肩头,一边冷瞥了白瑾瑜一眼,“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了上去!
他们进到了房门之后,白瑾瑜微抿唇,便放下了手中的抹布,斜倚在了桌腿上,蜷缩起了双腿。夜色静谧,微风轻抚她的脸庞,也算是除了丁煦羽以外,这世界给她的唯一一点温柔了。
“天色已经黑了,那些人,也该来了吧?”
白瑾瑜喃喃说罢,神情复杂,唇角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她那双眸子在月光映照下,越发发亮,犹如一只嗜血的孤狼。
白瑾瑜眼目众多,知道杜萍是在打什么念头,杜萍今日早晨,在兜里揣着几两银子,去镇子里面雇了几个男人,想要趁着她睡着之后,将她装进麻袋里,丢到几十里外,让她自生自灭,再也回不来,再让丁煦羽迎娶游雪瑶,自此郎情妾意,杜萍在人前也能得意起来。
杜萍这计划想的好啊,只可惜……对象是她。
白瑾瑜冷然的垂下眸子,望着那只尚余着脚印的左手,唇角掠过了一抹毫不在乎的邪笑。
白瑾瑜闭上了双眸,耳朵微动,便仔细听起了堂屋内细微的声音。
杜萍和游雪瑶似是生怕白瑾瑜听到似的,就连说话,都是贴着耳根子说的。
“雪瑶,你放心,牧家主和孩儿他爹是旧相识,明日我便带着你一起去牧家,求牧家主帮你们家推翻四年前的冤案!将你们家的金子给如数要回来。”
杜萍见游雪瑶说完四年前发生的事,哭的一双眼睛发红,不一阵的心疼,忙拍了拍她的肩,再次朝她作了保证。
“多谢萍姨,若是萍姨真能够帮我们家,要回那一小箱金子,我父亲必定会有重谢,说不定……日后等我嫁来了,还会拿那些金子作嫁妆……”
游雪瑶小脸微微泛红,瞧起来颇有些羞涩。
杜萍眸色一亮,心中一喜,忙握紧了游雪瑶的手腕,一脸的怜惜模样:“雪瑶啊,萍姨帮你们家,可不是图什么的,也是见你和煦羽合适,想要给你们牵牵线而已。说来也巧,牧家主也正好同我们家有交情,便顺道帮帮你们了,你道谢倒显得生分了。”
“萍姨,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白瑾瑜听见这句话,猛地睁开了一双眸子,眸中掠过一抹凉意,冷冷一笑,便站起了身,回到房内去睡了。
杜萍缓缓推开窗子,朝着外面望了一眼,见白瑾瑜不在院内,屋内的灯又熄了,眼珠子一转,低声道:“雪瑶,你去将门上挂着的牌子摘下来,然后赶紧来屋子里,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动静,都莫要出来。”
游雪瑶双眸微动,点了点头,便按照杜萍的吩咐,将牌子给取了下来,回到了屋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外头便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声,很快,几个男人便扛着一个麻袋离开了此处。
杜萍轻轻推开窗子往外看,那些男人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眸中带着一抹喜色,猛地一拍手道:“成了!明日我们便去牧家!”
自己同这个贱人说道了这么多次,她都没有滚的意思,自己也只好先下手为强了!这白痴被丢到几十里外的荒野里,绝对不可能再有命回来了!
“萍姨,那……若是煦羽问起来,我们该怎么说?”
“就说这半奴自己出门的,到现在还未曾回来便好,她一个人大活人,我哪有功夫日日盯着她,看她去了哪?三年了,可算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给弄走了,她务必要死在外面,千万别再回来了!”
白瑾瑜的确是被那些男人装进麻袋里抬走了,她也并未反抗,那些男人不知走了多远,才将麻袋丢到了地上,白瑾瑜静静地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等到那些男人走远了,她才用怀里的匕首,将麻袋割开,从里面钻了出来。
白瑾瑜从里面出来以后,便坐在了地上,清冷的眸子微转,朝着四周的环境扫视了一眼。
此处正是荒野,在她的身后,有一大片树林,不远处还有几座山,月光惨白,四周看不见一户人家,不时还传来几声狼叫声,瘆的人浑身发虚。
白瑾瑜心中并无惧怕,便站起了身,离开了此处,去捡了一些柴火,在此处生起了火,倚在了一棵大树上,一夜未曾合眼。
她知道游雪瑶口中的那件案子,那一盒金子,还是她四年前亲手赏赐下去的,既然游家人恬不知耻,妄想翻这件案子,那她便奉陪到底!
相信过不了多久,整个游家的人,都会来此处求她回去的,她只需在此处静静地等着,修炼内力便好。
丁煦羽买药回来之后,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他将药递给杜萍之后,清冷的双眸微动,挑眉道:“白瑾瑜呢?”
杜萍此刻已经送走了游雪瑶,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双腿重叠,吃了口酥糕,眼珠子一转,神情闪烁:“我怎么知道她这小蹄子去哪了!你自个儿去屋里找找吧,八成是睡着了。”
“房间灯都熄了,在我回来之前,她是绝不会熄灯的。”
“腿长在她自己身上,她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明日我和雪瑶还要去戎镇一趟,今日便先睡下了,若是没有大事,你莫要打扰我。”
杜萍说罢,便不再理会丁煦羽,丁煦羽冷着一双桃花眸,深深地望了杜萍一眼,便转过了头,在丁家院里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都不见白瑾瑜的踪影,他的心口处,突然空荡荡的,活像是缺了一块一般。
他已经……多年都未曾有这般的感觉了罢?
是这女人有什么事要做,还是……因为娘?
不知过了多久,丁念一突然便发现枕头下面,放着一张白纸,他那双冰冷的桃花眸中,掠过了一抹深意,便将那白纸从枕头下来小心抽了出来,白纸上面写了几行字,正是白瑾瑜的笔迹。
“明日等你母亲和游雪瑶回来后,无论他们如何说,你都莫要答应同他们去牧家,说要见到我,你才肯去。莫担心,莫去寻我。”
丁煦羽看完这张纸条后,眸中带着一丝了然,薄唇噙起了一丝淡笑:“看来这小丫头是要将计就计了。”
这件事情,多半是娘搞的鬼。
杜萍一大早便起了身,带着游雪瑶一起,雇了一个车夫,便让车夫带着他们,朝镇子上走了过去。
等到阳光露出来的时候,杜萍和游雪瑶两人,总算是到达了牧家门口。
杜萍今日穿了最气派的一身衣裳,这还是她成亲的时候,到镇子里请裁缝裁剪的,尽是真丝真绸,但是因为年代久远,有些边角地方,已经有点泛黄了,样式也有点老旧,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衣裳的年数,可惜杜萍没什么见识,还以为自己这身穿的华贵,就连走路,都是昂首挺胸的。
她和游雪瑶从马车上下来之后,便走到了牧家大门口,朝着门口的两只石狮子,和牧家的大门望着,眸中掠过了一抹惊艳,她强作镇定,淡笑着道:“这牧家就是气派,只是孩儿他爹活着的时候,怎么就没带着我来过牧家呢?”
游雪瑶正要搭话,就在这时,守门的两个小厮忙站起了身,恭敬的站在了一旁,一个面色温柔,约十八九岁,身着浅青色绸缎的娇俏女子,面上含着淡笑,从牧家走了出来,站在了杜萍的面前,轻言轻语的问道:“你们可是丁家的人?”
杜萍和游雪瑶相视一眼,眸中掠过了一抹惊喜,杜萍连连点头:“对,我是丁秀才的娘子,我身边的这位,是丁秀才的儿媳!”
那娇俏女子的眸子突然转凉,悠悠地望了游雪瑶一眼,似有一些不屑,她柔柔一笑道:“你们是来寻牧家主办事的吧?牧家主说了,他只见丁煦羽一人,你们若是有事相求,那便让丁煦羽过来吧。”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十八章 哟,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女子说罢,便面上含笑,转过了头,朝着牧府内走了进去,她轻轻一仰手,小厮便将门给关了上去。游雪瑶猛地攥紧了拳,眸色阴冷,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样看她!看她的衣着款式和料子那般简单,也不像是什么夫人小姐!可别是什么丫鬟奴才吧?
游雪瑶不知道的是,这个女子的衣裳料子,但每一寸布料,都比她一整套衣裳要贵上数倍。
杜萍面色一白,冷声道:“我分明是丁秀才的妻子,这个牧家主为何会不认我,只认他的儿子?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游雪瑶眉头轻蹙,抬脚走到了那两个小厮面前,冷声道:“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其中一个小厮斜着眼睛,瞥了游雪瑶一眼,朝着她伸出了右手,游雪瑶一蹙眉头,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碎银子,丢到了那小厮手里。
那小厮掷了掷手中的银子,笑的心花怒放:“那女子是不久前,刚刚跟着家主来牧府的,好像是唤作连青玉,现在是家主的贴身丫头,只要家主不在,便是由她打理这牧府,我们这牧府里,可没人敢招惹她!”
“噗,只是一个丫鬟?”
游雪瑶本以为连青玉刚刚出牧府的时候,有这般大的气派,会是什么了不得的身份,谁知道竟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心中顿时增了一抹鄙夷。
小厮将那块银子装在了怀里,面上浮现一抹深意:“你可别小看连青玉,家主极为信任她,将什么事都交给了她办,她今日不准你们进牧府,你看你们能进得去么?谁都不知道她进牧府前,究竟是什么尊贵身份。”
“不过是得了牧家主信任的大丫鬟罢了,她若是以前身份尊贵,又怎么肯来牧府做丫鬟?以前八成就是一个贫民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游雪瑶小声说罢,冷冷的朝牧府的大门望了过去。
等她下次再遇见这个连青玉,绝对不会让连青玉好过,定要好好杀杀她的威风!
连青玉本来的身份,是鬼门手下的八大堂主之一,小小年龄,便武功极为高强,平日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人畜无害一般,但这也只是她的伪装罢了,实则办事手段狠辣,雷厉风行。
她这段时间,之所以留在戎镇,便是因为皇锦盟的事,白瑾瑜为了将戎镇里皇锦盟的人给一锅端了,就连堂主都给召来了,白瑾瑜此次,也算是下了血本。
至于连青玉今日对杜萍和游雪瑶的说辞,也是白瑾瑜书信和连青玉串通好的,白瑾瑜让连青玉这般说,也是令有目的。
杜萍听见刚刚回绝他们的女子,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已,心中自豪感便出来了,极后悔刚刚对连青玉那般客道,心中顿生不悦:“牧家主好歹和我们家丁秀才也是旧相识,前段时间还给我们家里送去了一百多两银子呢,这次我千里迢迢来寻他办事,他怎的派一个丫鬟来敷衍我?”
杜萍心中不悦,却又不知道该向谁发泄,心中愤懑,紧咬住了牙,简直快憋出毛病来了。
“连青玉敢这般说,定然是奉了家主的命令,你们再呆在这里,她也不会让你们进府的,你们若是真的有急事,想要求家主去办,还是赶紧把丁煦羽请来才是正经,以再将事情给耽搁了!”
了他们银子的小厮抬起了眸子,漫不经心地提醒了他们一句。
杜萍眸色一转,朝着四周瞧了一眼,朝着游雪瑶凝视了过去,眸色微深,低声道:“雪瑶,我们要不就先离开?”
她和游雪瑶在牧家门口站的久了,许多百姓们望着他们的神色,都变得奇怪了起来,杜萍受不了被别人这样看着,便想要拉着游雪瑶先离开。
游雪瑶想了一想,眸中掠过了一抹担忧:“可是萍姨,白瑾瑜现在已经被……煦羽寻不到她的下落,会跟着我们一起来牧府办事吗?”
“你别忘了,我可是他母亲!我让他过来,他哪有不来的理?走罢,莫要担心,我们回家便是。”
杜萍被那些百姓们望的浑身不舒服,便立即转过了头,掀开马车的帘子,和游雪瑶一起坐了进去。
“他们两个是谁家的?这是又来寻牧家主办事的吧?四大家族在戎镇里,虽有一定的办案权,但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事,都会办理的。我就奇怪了,平头百姓遇见难事,难道不是应该去寻镇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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