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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今日丁煦羽带着主上的令牌过来,他恰巧不在家,谁知他儿子不懂事,竟拿了五只羸弱不堪的牛羊,便让丁煦羽赊走了,这不是在打鬼门门主的脸吗?
鬼门乃是这大元内的第二大势力,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鬼门门徒,门主难得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必须得使尽全力啊!
杜家老爷子见李屠户一直在伸着脖子往前头看,还以为李屠户是去寻他的,杜家老爷子故作一副威严模样,轻咳了一声,便忙整了整衣襟,上前几步,走到了李屠户身边,朝着他抱了抱拳。
“不知李屠户来我杜府,有何贵干?”
杜家老爷子掩住心中的狂喜,作出一副淡然模样,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朝着杜家门口的那些牛羊望着,激动的浑身都在发颤。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十二章 一大家子蛇鼠一窝
杜家老爷子早就已经想好了客道的托词,和恭贺的话,谁知李屠户竟愕然的望了杜家老爷子一眼,似是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往前凑似的,伸出手来,挠了挠后脑勺:“杜老爷子,你……你找我有事啊?”
李屠户一副憨厚模样,面上带着不解。
杜家老爷子唇角的笑意一僵,笑容出现了几道裂缝,整个人立即恨不得找个地缝跳进去!
李屠户莫非……莫非不是来找他的?那他带着这么多的牛羊,又要来杜家做什么?
“李屠户不是来找老爷子送礼的,那是来做什么的?莫非……是代人送礼来的?”
“这一百多只牛羊,可不是小数目啊,谁这么大的手笔?杜家什么时候,有这般有富裕的亲戚了?”
众人一边议论纷纷,一边面面相觑,都往杜青的身上猜测了过去,杜青被亲戚们惊羡的目光望着,一时坐立难安,只能一边心慌,一边干笑着。
这些牛羊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买的,就算是把他给卖了,他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究竟是谁,花了这么大一笔银子,今日非要逞这个威风?
杜家老爷子深吸了几口气,稳了稳神,端起了一副威严模样,冷声道:“李屠户既然不是来寻老夫的,为何还在我杜家门口站着?”
李屠户左右看不见丁煦羽,只得憨笑了一声,朝着杜家老爷子抱了抱拳:“杜老爷子,是这样的,我今日过来,是要寻丁煦羽的。”
杜老爷子听见丁煦羽这三个字,顿时眸色一沉,面色难看到了极致:“若是他得罪了你,你直接去丁家便好,不必来杜家寻老夫!老夫年龄大了,可禁不住吓!”
“我听说那五只瘦骨嶙峋的牛羊,还是丁煦羽在李屠户家里赊来的呢,李屠户此番过来,可是来要银子的?可是不对啊,牧家主不是给丁家送去一些银子了吗?丁煦羽不至于还不起这些银子啊!”
“肯定是丁煦羽惹了别的事了!应该早些将他给撵出去的,省的再连累我们杜家!”
这时,丁煦羽已经和白瑾瑜一起,走到了杜家门口,站在了一个小角落里,丁煦羽原是不想过来的,还是白瑾瑜非要带着他过来,说是有热闹瞧,丁煦羽听了白瑾瑜的话,薄唇勾起的笑意颇有些意味深长,同她也一道走了过来。
“丁煦羽,我不是说不让你出来吗?谁让你带着这半奴丢人现眼的?”
杜青觉察到了丁煦羽的到来,面色一冷,不悦的朝她望了过去,一脸的鄙夷,他刚刚说罢,李屠户的眼神一亮,也不再同杜老爷子对话了,心中一喜,忙朝着丁煦羽便走了过去!
“丁煦羽,我可找到你了!你快看看这些牲畜够不够,他们全都是我挑细选的!一个比一个膘肥体壮,若是不够,我再去给你牵一些。”
李屠户的声音中,带着一抹激动和担忧,生怕丁煦羽不满意,不知道的人,看这番场景,还以为李屠户是丁煦羽的下属。
李屠户的话音刚落,整个杜家门口一片的寂静,一一张张得意洋洋脸庞,在一瞬间,全都变得煞白了起来!尤其是杜老爷子和杜青的面色,变得尤为难看!
杜青的嘴唇发白,他死死地睁着眼睛,张开了嘴,想要说话,但却被惊的直接失声了!
丁……丁煦羽买来的这些牲畜?这可是足足一百多头牛羊啊!那一百多两银子,根本远远不够,就算是把丁煦羽卖了,他也不可能买得起!
杜家老爷子身子一哆嗦,双腿一软,便差点倒在了地上,杜茹忙伸出手,搀扶住了杜家老爷子的手臂,咬牙切齿冷喝道:“丁煦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多牲畜?你究竟是在哪弄的银子?
我警告你,你弄那些歪门邪道的钱,可别连累了杜家!我们杜家可承受不起!”
“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们现在就把你送到官府!”
杜家人在震惊过后,均红着一双眼睛,嫉妒的快要发疯了!毕竟在他们看来,丁煦羽是绝对不可能买得起这么多牲畜的,除非银子来路不正!他们内心中根本就不相信,也不允许,丁家会有富裕的那一日!
杜家老爷子听他们这般一说,心里总算是顺了气,他微微一笑,站稳了身子,手中拄着拐杖,斜瞥着一双浑浊的眸子,满目威严的朝丁煦羽望着,又端起了他那老爷子的架势。
他在地上狠狠的敲了几下拐杖,沉声道:“丁煦羽,你若是为了在祭祀大礼上出风头,便在背地里杀人放火,老夫可不会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便对你徇私枉法,该捉你见官,便立即捉你见官!还不从实招来!”
丁煦羽一句话还未说,这些杜家人便出言不逊,心中便起了这般多的猜测,他眯起那双清冷的桃花眸,悠悠地朝着整个杜家人望着,舔了舔薄唇。
呵,这一大家子,着实是蛇鼠一窝呢……
白瑾瑜静静地站在丁煦羽的身后,对着丁煦羽的耳旁,轻声说道:“煦羽,莫要同他们置气,若是气坏了身子,便得不偿失了。”
丁煦羽一伸手,便将白瑾瑜搂到了怀里,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整个人都快倚到了白瑾瑜身边:“爷没生气,爷只是想,这些牲畜,都是哪儿来的。”
很明显,丁煦羽话中有话。
李屠户见丁煦羽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一脸的诧异。
这不对啊!
他还以为丁煦羽拿着那令牌,只在自己那儿取了五只瘦骨嶙峋的牲畜,会心中不悦呢,看来……他似乎并不知道那只令牌的作用啊,莫非那并非是门主的意思,那令牌是他在地上捡的?
李屠户正打算询问出声,这时,一阵微风刮起,微微掀起了白瑾瑜的衣角,露出了她佩戴在腰间的一枚令牌。
李屠户望着白瑾瑜腰间的那一枚令牌,瞳孔微微放大,忍不住张大了嘴巴,从脊椎迅速便凉到了脚底板!
若说之前丁煦羽带去的令牌,代表门主亲临,那么白瑾瑜腰间佩戴的腰牌,便是正儿八经,鬼门门主才能佩戴的令牌了!
难……难道……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她分明只是村里的一个半奴而已!她怎么可能隐藏的这般深?
李屠户想要再看那腰牌一眼,风却已经停了下来,白瑾瑜的衣角,已然盖住了她腰间的令牌。
白瑾瑜原淡然的在原地站着,眸色骤然一动,觉察到李屠户正在怔怔的朝着她腰间望着,她的眉头微挑,这才想起来,她腰间佩戴的,正是鬼门门主所有的令牌,今日她忘记取下来了,莫非……刚刚李屠户恰巧看见了?
白瑾瑜眸色一闪,抬起了眼眸,朝着李屠户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李屠户被吓的双腿一虚,差点都快哭出来了!
他忙深吸口气,定了定神,瞧了一眼一脸丁煦羽,和他身边的白瑾瑜,眸色一动,似是猜到了些什么,却是不敢肯定!
白瑾瑜眉头一蹙,用眼角余光,瞥了李屠户一眼,李屠户这才回过了神,笑的有些发虚,想了一想,同丁煦羽解释了起来:“这些牲畜,都是我曾经欠你父亲的,如今你父亲不在世了,你们家中又不好过,我便想着将这些东西,全都归还于你。”
“李屠户,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吧?谁不知道丁秀才活着的时候,穷得叮当响,哪里又有牲畜借给你?”
杜茹说罢,嗤笑了一声,微仰起了下巴:“该不会是丁煦羽杀人放火以后,你又了他什么好处,和他一起在这撒谎吧?”
“我瞧有这个可能,这两个人,八成是共犯!”
“一定是这样,父亲,赶紧把他们两个给抓起来,全都给抓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杜家人血红着一双眼睛,颤抖着手,朝着丁煦羽和李屠户指了过去!许多人因为嫉意太大,又生出了贪婪之心,变得有些蛮不讲理了!
杜老爷子双眸一转,便垂眸思索了起来。
丁煦羽这个小子,虽然没什么才干和本事,但依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去干杀人放火之事的。可他也根本不可能赚了这么多的银子,有钱去买这些牲畜啊!
难道,真的是那丁秀才生前,所做的福报?
“全都住嘴!”
杜老爷子沉声说罢,杜茹和杜青他们几人,便冷着一张脸闭上了嘴巴,只顾小声咒骂着,不再吭声了,他们望向丁煦羽的眸子中,厌恶之意更深了些。
随后,杜老爷子便走到了李屠户的身边,朝他抱了抱拳:“李屠户,我们杜家小辈们年龄小,猜疑心重,倒是让你见笑了。
据我所知,丁秀才生前穷的叮当响,又怎会有能力借给你这般多的牲畜?”
白瑾瑜抬起眼角余光,瞧了李屠户一眼,李屠户被白瑾瑜这般一瞧,心中慌乱,脑中顿时一片乱麻,浑身冒出了冷汗。
他静了好几秒,深吸了两口气,挤出了一丝笑来:“不是欠的钱,而是欠的恩情,这件事说来话长,只能来日再一言一语,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老爷子了!”
杜老爷子眸色一转,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般,那说来便有理了,大家可听好了,这些牲畜呢,全都是李屠户还给丁家的人情,并非是丁煦羽背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今日也恰巧是杜家的祭祀大礼,我外孙有心了!你们几个,快些将这些牲畜,都带到杜家去!”
杜老爷子的面色正经,也夸赞了丁煦羽几句,可眸底却尽是贪婪!既然这些牲畜并非来路不正,又岂能让丁家的人再牵回去?
李屠户看了一眼丁煦羽的神色,见他虽一副没个正行的模样,却未曾说不,深吸了口气,正打算离开此处,去忙旁的事,可他一转头,却发现白瑾瑜正在似笑非笑的朝他望着,顿时吓的冷汗如注!
他虽是鬼门的门生,但却憨厚老实,胆子颇小,他现今虽不知白瑾瑜是否是真的是门主,但万一她是呢?他一个小小的门生,见了门主,又岂能不惧不怕?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十三章 杜老爷子大发雷霆
李屠户猜透了白瑾瑜的意思,忙道:“不成!这些牲畜虽是我带来的,但须得丁煦羽同意,你们才能牵走,用来举办祭祀大礼!不然我可是要将其牵回丁家的!”
李屠户话罢,看见白瑾瑜淡笑了一笑,这才松了一口气。
杜老爷子浑浊的眸子一动,笑着道了声好,便走到了丁煦羽的身旁,一脸慈祥的道:“好外孙,这些牲畜牛羊,莫非不是您今日送来的礼吗?若不是礼,外孙只管将他们牵走便好,外公也不会强求。”
白瑾瑜垂下了眼帘,同丁煦羽又低语了一句话,丁煦羽听罢,弧度姣好的下巴微抬,将白瑾瑜又搂的紧了一些,声音清冷:“杜老爷子,我突然想起来,我母亲还有一件事,需要我去办,我今日怕是要先离开此处,无缘参加杜家的祭祀大礼咯~”
杜老爷子面上慈祥的笑意,瞬间便僵了起来,眸底掠过了一抹狰狞和不悦,他正打算再说几句话,好生劝劝丁煦羽,谁知丁煦羽竟头也不回,薄唇噙着丝缕冷笑,直接便带着白瑾瑜一起离开了此处,头也不回的朝前走了过去!
杜老爷子犹如被晴天霹雳劈中一般,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丁家的穷小子,不是极想带着他的妻子,来参加杜家的祭祀大礼吗?现在他已经默许了她带着这个半奴来参加了,他又要走什么?
他这一走,这些牛羊可就不会再留在这里了!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啊!
白瑾瑜转过头,低着一双眸子,朝着李屠户瞧了一眼,又用眼角余光,瞥了杜老爷子一眼,见着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只差一点,便笑出了声。
这位杜老爷子,命令杜青去丁家抢那五亩地的事,还没有了呢,她便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至于那祭祀大礼……相信杜家会推迟时间的。
李屠户看见白瑾瑜的眼神,心下会意,就这样命人牵着牲畜,头也不回的跟着丁煦羽和白瑾瑜一起,离开了杜家。而杜老爷子则瞪大了一双眼睛,眼珠子凸起,死死的朝着那些银子望着,一口气没顺上来,竟这样被活生生的气歪了身子!
他眼前一片昏天黑地,“砰!”的一声便朝地上倒了过去!杜青和杜茹忙上前去搀扶他,谁知他竟借着最后一把力气,猛地将杜青和杜茹推到了一边,眸色阴翳:“杜家祭祀大礼延期!立即延期!延期到丁煦羽肯来参加祭祀大礼!你们两人,必须不惜任何代价,将丁煦羽给我请过来。
若是请不到,那些铺子,你们也立即放手,莫要再打理了!”
杜老爷子话罢,杜青和杜茹都是面色一惊,被吓的面色煞白。
这些年来,那些痞子们愿意跟着杜青,称杜青一声老大,就是因为他身上有钱,而他的钱财来源,大部分都是在杜家名下的铺子里捞的油水,若是杜老爷子将铺子回去了,那他岂不就完蛋了?
“你们两个听见了没有?还在这里耽搁什么时间?非要把我气死,你们才肯罢休吗?咳咳咳……滚!都快给我滚到丁家去!”
真不知道丁家那小子,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这般做,定是有事要求自己,他性情本单纯至极,怎么会想出这样的点子?想要以此来要挟自己?莫非……是有人在他耳边挑唆?
“是!父亲,我这就去。”
杜青狠狠磨牙,冷哼了一声,忙站起了身,朝定家而去了!杜茹双眸微转,将杜老爷子搀扶了起来,便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她一个女人家,哪里能拉的下脸面去丁家请人?这等丢人的事,还是让杜青去吧,丁家近来和杜家生疏了不少,她那个大姐,可是巴不得和杜家凑近乎呢!
“父亲,你莫难过,我打赌,最多半个时辰,丁家那傻小子,便会和我那大姐一起回来,带着那些牲畜们,来给您请安了!”
杜茹一边嘲讽的笑着,一边伸出了手,给杜老爷子顺起了气,又道:“父亲,你可千万别高看他们丁家人,他们不过近日来运气好了一点罢了,始终是穷酸货,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啊,只要对他们笑上一笑,他们便巴不得跑过来,狗一样冲着您摇尾巴呢!”
杜家老爷子睁着一双眼睛,冷冷地朝着空中望着。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些牲畜,他怕是轻易得不到!
丁煦羽听了白瑾瑜的话,让李屠户将上百只牲畜,全都牵到杜家门口之后,村民们都围过来,看起了热闹,杜萍听到这些牲畜的来历以后,也忙兴奋地涨红着一张脸庞,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激动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她一边伸出手来,抚着这些牲畜,一边哎呀呀的笑出了声:“这么多牛羊!这得卖多少钱啊!我们家丁秀才活着的时候,我总是嫌他没本事,可谁知道,我们家丁秀才,竟然不仅认识这么多大人物,还积攒了这么多的福报!”
“可不是呢,我可真是小看了你们家丁秀才了,早知道会这样,他活着的时候,我就少数落数落他了!”
王婆子倚在门栏上,眼底发红的朝着那些牲畜们望着,快要嫉妒的发了疯!
杜萍绕着那些牲畜们绕了一大圈,欣赏了好大会儿,激动万分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便斜着一双眼睛,朝着站在角落处白瑾瑜瞥了过去,犹如在看一条看门狗一般:“看什么看?谁让你站在院门口丢人现眼的?就凭你这个半奴,也配和这些牛羊们站在一块?
我还怕你身上的臭味熏到他们呢!还不快滚回家去烧火做饭!”
随着杜萍家中的积蓄越来越多,她现在越看白瑾瑜,越觉得不顺眼了!
“还有,白瑾瑜,杜家的祭祀大礼,是你一个半奴能参加的吗?不过……看在我儿子给我牵来这么多牲畜的份上,我今日就不同你计较了,否则非把你抽的皮开肉绽不可!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杜萍怒吼罢,围在一旁的女人们,也都咯咯咯笑出了声。
“杜萍,你也真是心大,我要是你,早就忍受不了这白痴了!”
“真是的,整个人呆愣愣的,连点活都不知道主动干!什么玩意儿啊,咱们村里上一个半奴,还知道充当牛羊,拉磨耕地呢!”
李屠户牵着牲畜,听着这些人口中的话,面色大变,一个踉跄,差点栽到地上,把自己活生生吓死!
他们……他们也真特么敢骂!
李屠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朝白瑾瑜望着,见白瑾瑜并未动怒,只是丁煦羽那双含着调笑的双眸,却冷得吓人,若非是白瑾瑜轻攥住了他的手腕,他早就发怒了。
李屠户这才稍稍放下了心,他知道,若白瑾瑜真是鬼门门主,她只要随便动用一些力量,便能要了这些村民们的命!可千万不能将她给惹怒了!
这时,白瑾瑜转过了头,淡淡地朝着李屠户望了一眼,示意让他暂且离开,李屠户如临大赦,忙转头离开了此处。
不道这个女人是不是门主,若她真的是门主,那自己今日的表现……她应该还算满意吧?她身上的气势太恐怖,他看来并不适合呆在门主身边,还是有多远跑多远吧!
丁煦羽握紧了白瑾瑜的手,悠悠地带着她朝院子内走了进去,用眼角余光,瞥了那些村民们一眼,村民们被丁煦羽这般冰冷的眸子一看,顿时被吓的不敢吭声了!
“瑾瑜,那枚令牌的事,不准备同夫君解释解释?”
丁煦羽薄唇的笑意微深。
白瑾瑜淡淡一笑,丹凤眸中带着一抹认真:“煦羽,令牌是捡来的,仅此而已,我也不知道李屠户见了那令牌,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动作,竟牵了上百头牲畜来杜家。”
“我不信。”
丁煦羽话罢,清冷的双眸微眯:“谁知道你个鬼丫头,有多少事瞒着我。”
白瑾瑜听罢,只能干笑,这男人着实聪慧的,自己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轻声道:“真没有了。”
“呵,你以为我会信吗……你说,你让我带着牲畜离开杜家,究竟有什么目的?”
丁煦羽此时已经带着白瑾瑜一起,来到了屋子里,他脚步一顿,坐在了床上,修长的双腿重叠,眸中满是戏谑。
白瑾瑜正打算答话,耳朵一动,突然听见了丁家院外的一阵阵焦急的脚步声,淡淡一笑道:“煦羽,你很快便会知道的。”
“哦?”
丁煦羽的声音微微上挑,挑眉失笑。
白瑾瑜刚刚话罢,杜青便已经带着几个痞子,一起来到了丁家,杜萍面色一变,忙挡在了那些牛羊面前,警惕的朝杜青望了过去,沉声道:“杜青,你好端端的,又来杜家作甚?”
“老子来杜家不是找你的!丁煦羽呢?让他出来,老子有话跟他说!”
杜青看见杜萍那一脸警惕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她还真以为这些牲畜,能够长久的在她手里面留着呢?可真是天真!想必过不了几炷香的时间,这些牲畜,便全都是杜家的了!
“你找煦羽做什么?”
杜萍冷着一张脸,满目不善,生怕杜青将她的这些牲畜给抢走!
杜萍现在根本不在乎什么祭司大礼了,去不去都无所谓,而这些牲畜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跟这些银子比起来,她宁愿不再杜家出这个风头,自己留着这些牲畜变卖了!
“你特么管我找他做什么呢!丁煦羽,你快点出来,老子有好事要跟你说!”
屋子外面这般喧嚣,屋内的人,自然也能听个一清二楚,白瑾瑜双眸微动,笑着道:“煦羽,你看,来人了,待会儿我同你交代几句话,你待会儿转告给杜青。”
“说。”
丁煦羽垂下含笑的眸子,整了整衣襟,修长的手指搭在膝盖上,食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了几下,还颇有节奏感。
半柱香时间后,丁煦羽便记住了白瑾瑜的话,唇角噙着一抹揶揄戏谑的笑意,缓缓推开了房门,朝着院子内走了进去,而白瑾瑜则微微低下头,紧跟在了他的身后。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十四章 哟,懂的挺多
杜青原正在同杜萍争执着,他见了丁煦羽之后,也没有再同杜萍争执的心了,双眸微亮,忙搓着一双手,朝着丁煦羽走了过去:“我的好外甥啊!你说你在杜家呆着好好的,你突然离开干什么?现在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吧?
老爷子现在正等着你回去,继续祭祀大礼呢,你快点跟舅舅回去,莫要让老爷子等着急了!李四,你们几个,去将牲畜都给牵走!”
“我看谁敢牵。”
丁煦羽薄唇噙着一丝冷意,有些孤傲的抬起了眸子:“你要想让我带着牲畜,参加祭祀大礼可以,但是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我要你给我下跪奉茶!第二,我需要老爷子,将你名下的所有铺子,都转到我手下。若是你不应,便再也不用再来丁家求我了。”
丁煦羽将白瑾瑜同他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转告给了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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