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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到家之后,杜萍又是一阵的哭嚎,责骂白瑾瑜为什么不早点过去给丁煦羽送饭,非要耽搁那么久,问她是不是成心人,白瑾瑜只低头不语。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找大夫,给我儿子抓点药!你是不是盼着我儿子早死呢?是不是觉得只要我儿子死了,你就能恢复自由身?你在做梦!若是我儿子有了三长两短,我便将你给变卖了!”
杜萍一边哭嚎着,一边将旁边的凳子抬了起来,朝着白瑾瑜的身上砸了过去!
白瑾瑜并未躲闪,右边胳膊被砸出了淤青,疼的微皱了皱眉:“娘,不必寻大夫,我知道煦羽是什么病,去给他抓些药便能治好。”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白瑾瑜深深地望了丁煦羽一眼,神色深沉,便转头离开了此处。
丁煦羽这病已经发作了很多次,但是从未像今日这般严重过,这种病像是受伤过重的后遗症,若想要彻底根除,必须要用上三味珍稀药材,这药材卖价极贵,且一时半会儿弄不来,只有镇主府上的藏库里才有几株。
她不能用内力打斗,又来不及去通知部下,此去九死一生。她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将其熬煮成药,给丁煦羽喝下去,丁煦羽这病,万万不能再拖下去了。
丁煦羽,等我回来!
杜青被王员外押到镇主府邸之后,镇主问清了杜青的罪名,便先是打了他二十大板,又让衙役将他押入了牢房,择日判罪,杜苓尽九牛二虎之力,到处托关系找人,来回了足足几百两银子,才将他儿子从镇子上的牢房里扒拉了出来。
杜青刚刚到家不久,便整日骂骂咧咧的着要寻杜萍他们家里人报仇,杜家人好不容易才摁住了杜青,等到杜青情绪稳定了一些,皮肉伤好了大半以后,才肯他出门自由活动,舒展舒展筋骨。
杜青身后带着几个痞子,被一个痞子搀扶着往前走,走两步一踉跄,嘴里面还不肯闲着。
“该死的半奴,丁煦羽你这个废物,别让老子遇见你们!嘶……你能不能小心着点,疼死我了!”
“咦,老大,你看前头那女人,不是白瑾瑜吗?”
他身边的一个名唤张三的痞子伸出了手,惊奇的朝着前头指了过去,杜青正色一看,见果真是白瑾瑜,双掌一拍,面上浮现了一抹得意来:“呵,可算让老子逮到她了!老子现在身子不方便,你们几个过去把她逮过来,给我好好揍她一顿!别让她身上有一块好皮肉!”
杜青话罢,张三眸中掠过了一抹深意,冷笑道:“就是她们家的人,将老大害到牢房里的吧?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半奴!”
他摩拳擦掌,将袖子朝上捋了起来,扬了扬右手,便带着一伙人,前去堵白瑾瑜的路了。
另有两个痞子留在了杜青身边,在搀扶着他,杜青为了更舒服一些,便松开了他们的手,便倚在了一棵大树上面,斜着一双眼睛,一副傲然模样,等着他们将白瑾瑜押过来。
“今天老子若不把你揍到哭,老子就不姓杜!”
杜青刚刚磨牙说罢,张三便押着一个身着褐色麻衫,头发凌乱,一直低着头的女子,带到了杜青的面前。
此处乃是洪村尽头的小河滩,河滩内却只有少量水源,其中布满了绿苔,河滩旁杂草丛生,乃是人烟稀少之处,除了这些无所事事,到处乱逛的痞子们,很少有人会来此处,方圆三里之内,除了白瑾瑜他们几人,再也没有旁人在了。
白瑾瑜的一双手被张三押在背后,额边和唇角带着血迹,衣角上沾了灰尘,看起来像是已经被张三他们摁着揍了一顿,才带到这里的。
白瑾瑜的唇紧紧抿着,低下的眸中带着一抹焦灼。如今距离丁煦羽晕倒,已经有一刻钟时间了,若是半个时辰内,她没有给他拿到那三味药材,那丁煦羽的性命便岌岌可危了,但是……
她身上的武功虽然能用,但以前身体受创太大,若是要打倒这么多的痞子们,一定会吐血不止,性命垂危。且她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会武功的事,不然这三年来所策划的一切,便全都白了!
不!加上杜青在内,这些痞子们一共也就只有十一人,她若是使出五成功力,便能够将他们一击毙命!若他们死了,便没有人知道,自己会武功的事了,自己也能拼劲最后的力气,将那三味药材,给丁煦羽取来了!
白瑾瑜垂下的眸子中,掠过了一抹冰冷和杀意。
“哟,你们已经揍过她了?这女人刚刚有没有反抗?”
杜青双手环胸,倚在一棵大树上,微微挑眉,一脸揶揄嘲讽的朝白瑾瑜瞧着,他想要往前去,仔细看看白瑾瑜那张虽脏污不堪,但仍容貌姣好的脸庞,但一想身上的伤,杜青只好冷着脸作罢。
哼,这女人不就凭着这一张容颜,将王员外勾的神魂颠倒的吗?除了这张脸,她还有什么?他今日就要把她这张脸给毁了!看这半奴还拿什么勾引别人!
“老大,她胆子小的很,我们堵住了她之后,她根本就不敢反抗,只是低着头不言语,我见她这副闷葫芦的模样,着实是烦的慌,就让兄弟们扇了她几巴掌,揍了几拳,才给您带过来了。”
“是啊,老大,兄弟们怕把她打个半死,老大再教训她的时候,她再跟个死鱼一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就没有使全力。”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九章 牧家家主突然来访!
痞子们说罢,张三面色一狠戾,猛地拽住了白瑾瑜的头发,强迫她将脸给抬了起来,他用的力道极大,就连白瑾瑜的头发,都被他给拽下来不少!
白瑾瑜的眸子一片漆黑,静静地朝着杜青和张三他们望着,也不见发怒,似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杜青面色狰狞狠戾,朝着白瑾瑜的脸上啐了一口,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我就烦你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句话都不会说,今日老子非要你开口求饶不可!”
杜青朝着张三使了个颜色,张三便会意,将白瑾瑜朝着杜青押了过来,使其距杜青不过十寸距离,杜青一伸手,便能够触到白瑾瑜的脸庞。
杜青狰狞一笑,高高扬起了右手,狠狠一掌,便朝着白瑾瑜的脸上抽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身份地位的半奴,老子碰你都都嫌脏,嫌掉身价!就连胡同里的妓子都比你干净!”
杜青发现自己抽了白瑾瑜一巴掌,发泄之后,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起来,便又对白瑾瑜又打又骂,足足抽了白瑾瑜十几巴掌,直到他的手开始发麻发疼,才停了下来。
而此时,白瑾瑜两边的脸庞,已经变得高高肿胀了起来,似是圆了一圈,唇角的血迹流到了衣服上,眸中却仍无喜无悲,甚至连疼都不喊一疼,仿佛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般。
她微微扬起下巴,眸色突然变得冷戾了起来:“杜青,你若再这般对我,我日后定百倍奉还!”
杜青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些,听了白瑾瑜的这番话,心中又怒了起来,他狠狠一脚,便朝着白瑾瑜的心口处踹了过去!狠狠咬牙道:“给我打,就算是打出血也别手软!只要人不死就行!张三,你出门可带短刀了?”
他不会有好下场?哈哈哈哈哈,明明没有好下场的会是这贱人!她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对他嘴硬!
“老大是不是想毁她这张脸?一个半奴生了这般模样,着实是容易招惹是非!”
此时的白瑾瑜,正倒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护着头,一声不吭,被痞子们拳脚相向,揍的衣襟内都渗出了血!这些痞子们见白瑾瑜身份低微,根本不将她当做人来看,没有一个怜香惜玉的,一个比一个下手狠!
张三说罢,从腰间抽出短刀,递到了杜青手里,冷笑着道:“老大,这女人身份卑贱,浑身上下唯一能看的,就是这张脸了,我们这次把她的脸也给毁了,看她以后还怎么生活!”
“哼,生活?保不准我那大姐和外甥,看见她这副被毁了容的模样,会将她直接给撵出来!既然不会下蛋,放那当个摆设也就罢了,现在连个摆设都当不了了,还要她干什么?不是浪粮食吗?”
杜青满脸轻蔑不屑,垂下了头,便猛地将短刀从剑鞘内抽了出来!短刀被拔出来的一瞬间,在阳光的映射下发出的微芒,将白瑾瑜那双透露着杀意的眸子,又衬的亮了几分。
她的右手臂不小心撞在了一块尖锐的大石上,流出了不少的鲜血,因为失血过多,唇色有些发白,白瑾瑜眯起眼眸,望着手中握着短刀的杜青,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运转起了内力。
这些人看起来,并不像是揍过她一顿,就会将她给放了的模样,既然如何,她也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所有事她都可以忍,但是事关丁煦羽的性命,她不能再忍下去了!
就在白瑾瑜准备出手之际,只听“咻咻!”几声响起,杜青便被一颗石子打中了手腕,整只手臂一麻,不受控制,匕首便“砰!”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匕首掉落的地方,顿时尘土飞扬!
“什么人?”
杜青额头上青筋爆起,心中大骇,忙阴沉着一张脸,朝着四周扫视了过去!正在揍白瑾瑜的那几个痞子见状,也忙停了下来,弯着腰迅速跑到了杜青的身后,警惕的朝着四周望着。
“是谁?有胆子暗袭,就没胆子出来吗?”
张三刚刚冷喝了一声,便有一个身着黑衣锦纹圆领袍,腰间佩戴着白银麒麟革带,足蹬银履的年轻男子,阴沉着一张俊美的脸庞,从树上一跃而下。男人的衣袍翻飞,修长的右手微微颤抖着,紧握着一把玄剑,玄剑透露着淡淡的寒芒,男人浑身尽是隐忍到了极致的薄怒气息。
他一头墨发半束,斜入着一根白玉簪,脑后系着一条暗金色发带,在阳光烁烁生辉,随着时间的推移,浑身的怒意越来越盛,就连空气中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白瑾瑜躺在草地上,伸出了手,紧紧捂住了正在流血的胳膊,抬起眼眸,愕然朝着男人的背影望了许久,也怔神了许久,深沉的眸中,掠过了复杂的神色。
牧尘?他怎么来了,自己不是给他分派了任务了吗?他是将事情办完了,还是……一直在跟着自己?
杜青原本嚣张无比,但他看清了牧尘那张脸庞之后,脑海中顿时“嗡!”的一声响,面色泛青!
牧……牧尘?戎镇四大家族之一,牧家新上任的家主!竟然是他!
他……他来洪村做什么?而且看他的眼神……该不会是冲着他们来的吧?
杜青的脑子迅速转动了起来,想着牧尘来此处的原因,拼命想着应对的措施,一时急的汗如雨下,他伸出手,刚准备擦一把汗,谁知道牧尘手中的长剑,便光影一闪,抵在了他的脖颈上面!
杜青望着距离他不过数寸,眸底遍布着血丝,身上带着一缕杀气的牧尘,微微张大了嘴巴,被吓的双腿都软了下来:“牧……牧家主,您这是做什么?小的哪里有得罪您的地方,您尽管跟小的说,若……若是您有什么话要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您该不会是因为……”
杜青突然想起了白瑾瑜之前说的那句话,说他今日不会有好下场的,顿时心中发怵,额上冒出了虚汗,心想这小贱人不会说的这么准吧?牧家主的出现,莫非……和这小贱人有关系?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十章 报应来到!
杜青眼珠子微转,小心的朝着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白瑾瑜望了一眼,便忙摇了摇头,立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不可能!不过只是巧合罢了!肯定和王员外出现的那次一样,全都是巧合!这个贱人,她不过只是一个半奴而已,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本事!
她连给牧家主提鞋的不配,牧家主又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头?
杜青见牧尘只面目阴沉的盯着他,连同他说话的心思都没有,被吓的心脏都快跳动出来了!
杜青突然想起了白瑾瑜之前说的那句话,说他今日不会有好下场的,顿时心中发怵,额上冒出了虚汗,心想这小贱人不会说的这么准吧?牧家主的出现,莫非……和这小贱人有关系?
不可能!不过只是巧合罢了!肯定和王员外出现的那次一样,全都是巧合!这个贱人,她不过只是一个半奴而已,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
张三他们身上的衣襟,早就被冷汗渗透,双腿僵直,连逃跑都忘记了,更别提说话了!
牧尘不愧是一族之长,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强,强大到令人喘不过气来,只单单往那一站,便让人忍不住俯首称臣,毫不敢谋逆。
只不过,他生性冷言少语,半响不去说话,也就因为如此,杜青才胡乱猜测,自己将自己吓成了这番模样。
牧尘现在恨不得将杜青千刀万剐,他之所以还没有杀杜青,便是不敢擅作主张,在等待着白瑾瑜下命令,白瑾瑜没有下令,他便按兵不动。
白瑾瑜咳嗽了两声,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挣扎着坐起了身,瞳孔微微发亮,朝着牧尘望了过去,声音微弱:“谢……谢谢……”
牧尘见白瑾瑜还在做戏,一时又心疼又恼怒。她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只要她下达指令,他便将这些混账们碎尸万段!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就算是死了,又能掀起什么波澜?
杜青望了白瑾瑜一眼,眸子微转,忙伸出手,朝着白瑾瑜指了过去,声音凄厉,几乎是嘶吼出声的:“牧家主,是她!她是我们杜家的儿媳妇,是她跟我父亲出主意,让我父亲跟你们牧家作对的!一切都是她从中作梗,她暗地里不定是什么鬼身份呢!您要杀就杀她吧!”
杜青这般一说,张三他们虽不清楚什么情况,但也忙跟着附和了起来!
“对对!牧家主,就是这个女人出的主意!”
白瑾瑜听着杜青的话,简直要被杜青给气笑了!她咬着唇瓣,扶着树木,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胸膛中一阵腥甜,唇角淌出了一道鲜血:“牧家主,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半奴而已,整日里在家中刷锅做饭,又怎会懂这般多?
他们说的是什么……我……我根本就听不懂。”
牧尘纵然心疼至极,想要立即运起内力,为她疗伤,可是为了长久打算,还是强忍着同白瑾瑜做了这一出戏。
“不必言谢,本家主并非是冲着你来的,同你没有关系,而是冲着杜青来的。”
牧尘的面上增了一抹冷笑。
他在白瑾瑜的身后跟了这么久,自然知道杜青的姓名和这些年的作为,若非是怕影响到白瑾瑜的计划,他早就想杀了杜青了!
“牧家主!我都说了,这件事同我没有关系啊!我……”
牧尘眉头紧锁,急着为白瑾瑜疗伤,没空同他废话,剑芒一闪,便不再废话,直接砍断了杜青的一只大拇指!
杜青的右手拇指瞬间血流如注!他睚眦目裂,凄厉的惨叫了几声,瘫在了地上,疼的在地上疯狂的打起了滚!
“牧家主饶命!牧家主饶命啊!这事和我没关系啊!全都是白瑾瑜做的!全都怪她!”
“你要杀杀她啊!别杀我!只要你饶了我一条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杜青哭嚎不止,立即便求起了饶!其余人也被牧尘的动作惊住,立即跪在了地上,疯了一般的朝着牧尘磕头,希望牧尘能够饶他们一命!
“牧家主,我们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啊!”
“是啊,牧家主,我们也只是跟着杜青出门一趟而已!此事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牧尘闻言,微挑俊眉,瞥了一眼白瑾瑜的眼色,见她神情不对劲,似是有什么急事要同自己交代,便会了意,想要快些将此事给解决了。
“本家主近日拜佛,也不想轻易杀生,你若愿意拿出上百两钱财来,以本家主的名义,救济洪村内最贫困的一家,帮本家主积攒一份好名声,再日日诵经念佛,本家主今日,便饶了你一条狗命。”
牧尘声音清冷,漆黑的眸中毫无感情,冷冽如冰。
洪村内最贫困的一家?这最贫困的一家,不就是杜萍他们家吗?
杜青一边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脑子一边迅速旋转了起来,半响,他睁大了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朝着白瑾瑜盯了过去!
这个贱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牧家主心生慈悲,想要饶了他一命,救济穷人,居然让他们家捡了个便宜!
杜青心中不爽,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更想要将白瑾瑜碎尸万段,让她永世不得超生!杜青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只打她一顿,真是太便宜她了!他应该早点下手,将把她的脸给划花的!
牧尘见杜青犹豫,面色一冷,长剑倏忽抵在了杜青的脖颈上:“你不应?”
“应应应!小的应!小的等回去之后,就去洪村内最贫困的一家送一百两银子,给牧家主在洪村积个好名声!”
杜青心中一紧,整个人都快被吓瘫了,面色如纸般惨白。
牧尘转眸瞥了张三他们一眼,声音幽冷:“那你们呢?”
“牧家主,我们家里没有杜青家那般底蕴充实,只……只拿的出几两银子……”
张三小心翼翼的朝牧尘望着,跪着朝后退了半步,咽了一口口水,生怕牧尘会一个不悦,像砍了杜清手指一样,再砍了他的脑袋!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十一章 老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无论银子多少,帮本家主博得一个好名声便好,杜青送一百两银子,你们几人,一人送五两,但是本家主可没有空一直监督着你们,需得寻一个人,监督着你们完成这件事。”
牧尘深邃的眸子微转,朝着杜清他们望了一圈,最终将目光盯在了白瑾瑜身上。
杜青在看到牧尘的神情之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牧家主该不会选这个贱人监督吧?!
“就你了,你负责监督,让他们在三日时间之内,将银子捐出去,若是他们捐的银子数目不足,或者没有用本家主的名义捐钱,自己独占了这好名声,你便来戎镇牧家寻本家主,本家主会亲手了他们的狗命。”
白瑾瑜怔了一怔,眸中带着一抹震惊:“可是……若是他们不捐钱,还将我给杀了,该如何是好,我死了,自然也没有办法,去寻牧家主了……”
“若是他们敢杀人,本家主便将他们凌迟处死。”
牧尘话罢,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锦袋,将其随手抛给了白瑾瑜:“这里面的银子,是提前给你的犒劳。”
牧尘说罢,深深地望了白瑾瑜一眼,神情复杂,便脚尖点地,运起了轻功,腾空到了一棵大树上,身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白瑾瑜知道,牧尘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等候着她,一会儿她过去寻牧尘便好。
牧尘离开之后,杜青他们一脸凶狠的朝白瑾瑜盯了过去,满目狼光的盯着白瑾瑜手中的锦囊,想要将其抢走,再摁着白瑾瑜,好生教训一顿,却又怕牧家主还没有离开,隐忍着不敢发作,一时间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白瑾瑜擦了擦嘴角的血,静静地朝着杜青望着,眼神单纯而无辜,仿佛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她这种神情,更是快把杜青给气炸了!
“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给老子滚!你特么别以为是牧家主故意向着你,就凭你这低贱的身份,牧家主怎么可能会向着你?
你别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抱上了一棵大树!等到这件事情了了,我非要把你弄残废不可!”
杜青一脸的凶狠,然而,白瑾瑜自始至终,只是静静地望着他,无悲无喜。
“杜青,这是老天爷给你的报应。”
“报应?那我们便走着瞧,看以后报应会落在谁头上!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什么身份?居然敢跟我叫板?哼,过段时间,我就去戎城一趟,给牧家送送礼,套套近乎,到时候,我非要你将那一百多两银子,全都吐出来不可!”
杜青见白瑾瑜跟他顶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想要爬起来,给白瑾瑜一些教训,可却不小心触动到了手上的伤口,又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疼的哎哟哎哟叫了起来,涕泪直流。
白瑾瑜还有大事要忙,没有空跟杜青在这浪时间,便冷眼离开了此处,去寻起了牧尘。
“白瑾瑜,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善罢甘休,不会放过你的!”
“你个贱人,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老子今日受的屈辱,来日一定双倍奉还!”
她朝前走了许多米,耳旁还回响着杜青和张三他们的怒骂声,白瑾瑜只当苍蝇在叫,丝毫不做理会,她走到不远处的树林内之后,果真在里面看见了牧尘。
她神情清冷,身上气势极强,朝着牧尘望了过去:“牧尘,我不是给你分派了任务吗?你怎么会跟在我的身边?是恰巧路过……还是?”
“这些年来,只要是你分配给我的任务,我很快便办完了……这一次,不过是恰巧路过而已。”
牧尘眸色一闪,忙转过了头,不愿意看白瑾瑜的神色。
“是你一直在跟着我吧?我以前便感觉到,我身后似是有人在一直跟着。我早说过了,我在洪村内的事,不用你们管,你可知你今日贸然出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若是杜青往深处想了,以为你是来护着我的……”
白瑾瑜越说,牧尘额头上的青筋,便越发显了出来,他紧紧攥着拳头,声音中尽是隐忍和怒火:“往日里他们欺辱你,骂你也就罢了,我虽然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但一闭上眼睛,也就忍了,可他们此次竟出这么重的手打你,这要我如何忍的了!”
“忍不了,你就回你的牧家,莫要再跟着我。牧尘,我暗中培养你这么多年,不是让你给我添乱的,日后你若再敢贸然出现,我绝不会轻易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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