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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赵世南既然只想坐在二楼看戏,她便想一个办法让赵世南入戏,陪她一道演完这一场大戏。
宋元冷嗤了一声,眉眼透着不屑:“哟,是哪位大人在楼上坐着啊?”
据他所知,如今朝廷一品官员,全都在陛下身边商讨事宜,谁都没有时间在皇城闲逛,楼上人的官职,绝对不会比他高!
“自然是当朝太子。”
白瑾瑜淡淡说罢,宋元的面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赵世南似是听到了白瑾瑜的声音,轻叹了口气,心想这丫头就是不想让他安心看戏。
下一秒,楼上便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
宋元面色发白,猛的转眸一看,便看见一个身着紫金蟒袍,腰间戴着金色革带,墨发高束,头戴金冠的俊美男子,一步步朝楼下走了过来!
男子身上贵气逼人,威压极强,令人忍不住俯首称臣!
宋元当即面色大变,忙跪在地上,朝着赵世南连磕了三个响头:“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宋元说罢,宋白和衙役们也全都跪在了地上,面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他们全都不是傻子,太子刚刚钦点了月家三小姐为太子妃,两人在楼上,肯定是在一个雅间内谈情说爱的!
那个雅间,定是玉字号雅间!
而他们……他们却一直在谩骂占了玉字号雅间的人,这不就相当于一直在骂太子殿下吗?
他们又在太子殿下的眼皮底下,想要了未来太子妃的命,这可是死罪啊!
他们若早知道二楼坐着太子殿下,如何也不敢招惹月净云一根毫毛啊!
“宋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连本殿下的女人都敢动。”
赵世南眸底掠过一抹冷意,更是吓得宋元身子发颤,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赵世南下楼之后,便走到了白瑾瑜的身侧,伸出了一只手,将白瑾瑜搂到了怀中,眸色冰冷,似是在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见白瑾瑜眉头一蹙,赵世南轻笑一声,凑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眸色有几分邪气:“你不想要报仇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元和二姨娘勾结,害了月净云的母亲,这件事……你不打算在今日处理完么?你觉得呢?”
赵世南说罢,白瑾瑜眸底掠过一抹微茫,缓缓地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二姨娘写给宋元的信,将其展开,举在了宋元的面前。
“宋大人,这封信上的笔迹,你觉得眼熟么?”
白瑾瑜的声音铿锵有力,似是故意说给周围百姓听的!
赵世南说得对,这些事,正巧借着今日处理完。
就在今日,她要毁了宋元和二姨娘,将月萝的真实身世公之于众!
宋元在看见那封信之后,面色顿时惨白!
“你是在哪拿到这封信的!”
“你承认这封信上的字迹,自己看着眼熟了?这封信是二姨娘准备寄给你的,信鸽飞到空中时,被我的人拦下来了。”
白瑾瑜说罢,便当着众人的面,将这封信上的内容,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五百零三章 一桩大案
百姓们站在客栈门口,顿时面色大变!
“怪不得月家的生意,近年来一日不如一日,原来是二姨娘和宋大人从中捣的鬼!”
“月老爷养了这么多年的二小姐,竟然不是他亲生的,他这不是戴了二十几年的绿帽子吗?”
“这封信也不知是真假,若是真的,啧啧……”
百姓们看热闹不嫌事大,门口聚集的百姓也越来越多,宋元的面色也越发难看,但赵世南在这,他也不好对白瑾瑜动手或是出声辱骂,只能够强忍着!
“月姑娘,我什么时候承认,这封信上的字体看着眼熟了?我从二姨娘从不相识,又怎会联手陷害月家!”
宋元咬牙切齿地道。
他如今的模样,哪还有半分跋扈傲气?
宫紫紫眸底掠过一抹冷嘲,朝白瑾瑜走了过去,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些证据,递给了白瑾瑜:“姑娘,我这一个时辰可没有白忙活,我还拿到了人证,只要姑娘一句话,我便将他们带来。”
“让该来的人,全部都过来。”
“是。”
宫紫紫淡淡一笑,便朝着一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那黑衣人会意,便离开了此处,先去唤人了。
当初在九州国的时候,有一个女人一直想嫁给狐狸,那女人曾经是二姨娘的贴身丫鬟,便是她告诉白瑾瑜,三姨娘是被二姨娘亲手毒害的。
白瑾瑜早就命人,将她偷偷从九州国接了过来,宫紫紫去用唤证人的时候,白瑾瑜也寻了人,将那女人唤了过来。
等到人证都过来了,月家主也听说了此事,忙命人将二姨娘和月萝放了出来,带着她们一道来到了此处,想要知道白瑾瑜所言是否属实!
月家主刚刚来到了此处,白瑾瑜便将宋元和二姨娘勾结,毒害三姨娘的事,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
所有的人证,都证明了白瑾瑜所言非虚,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二姨娘和宋元就算是抵抗,也没有任何人肯信!
月家主死死地朝着二姨娘瞪着,面色发白!他死都不敢相信,月萝居然是二姨娘和宋元的种!
而她埋伏在自己身边多年,就是为了毁了月家!
“你这个贱人!”
月家主气急,狠狠一巴掌朝着二姨娘的脸上扇了过去!二姨娘的脸,本就被大夫人打得血肉模糊,如今还未恢复,此时他一巴掌下来,鲜血更是不停的淌了下来,疼的二姨娘尖叫出声,捂着脸在地上打起了滚,哪还有半分平时的妩媚模样?
月萝也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她哭得双眸发红,忙想要来寻月家主解释,却也挨了月家主一巴掌!
宋元跪在一旁,冷眼朝着她们母女望着,衣袖中的手攥得极紧。
宋元并没有去保护他们,而是选择了明哲保身,试图同她们撇清关系!
“太子殿下,微臣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白瑾瑜见宋元还是不肯承认,便命人带来了祭阳国特有的秘法,为宋元和月萝验亲!
不过半刻钟时间而已,便出现了结果,俨然月萝和宋元是亲生父女,和月家主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月家主被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竟瞪大了眼睛,猛的栽倒在了地上!小厮忙走到了他的身边,见他虽是双眸血红,却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白瑾瑜双眸冰冷,朝着倒在地上的二姨娘和宋元望了过去。
宋元被气得浑身发颤,冷嗤了一声:“你们今日伪造这么多证据,污蔑于本官,总有一日本官会含冤昭雪!”
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宋元好不容易才爬到了二品官的位置,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莫说他的仕途了,他的性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他这一辈子全都被毁了!他又怎会给白瑾瑜好脸色看?
二姨娘眸色阴沉,讥讽地宋元望了过去。
刚刚她和萝儿挨打,宋元都不护着她们,只顾自己的前程,她当年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愿意跟着这样的男人!
二姨娘的面色还算能看,但月萝今日受的打击太大,整个人情绪波动太大,面色显得有些狰狞可恐!
她鬓发散乱,猛地站起了身,一剑朝白瑾瑜胳膊上刺了过去!
“月净云,你这个婊子,你害了我!都是你害了我!我杀了你!”
她的声音哑嘲哳,甚为难听,白瑾瑜侧身闪过,她却又继续朝白瑾瑜砍了过去!
“我杀了你!杀了你!”
赵世南衣袖一挥,月萝被赵世南身上的内力打中,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她血红的双眸瞪得极大,却是连站都没能站起来!
“月净云,贱人,贱人……”
月萝这些年来,虽只是月家的庶女,却也锦衣玉食,沾了月家不少光,可如今月净云却告诉她,她不是月家的种,她是宋元的女儿!
宋元是个什么东西?他出身贫寒,以前连饭都吃不饱,这些年运气上来了,才考中了举人,在朝中当了二品官,他那么卑贱的出身,自己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
而且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宋元头上的乌纱帽,都不一定能不能保得住,说不定还会坐牢,等今日过后,她就要跟着宋元,去过苦日子了吗?
不!她不要!她是月家的小姐,她不要过这种穷日子!
这只是一场梦而已,这是一场梦……她只要杀了月净云,她的这场噩梦就能醒了!
月萝一咬牙,疯癫地站起了身,便又要去杀白瑾瑜!
可她还未近白瑾瑜的身,宫紫紫一掌便打在了她的身上,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一道鲜血,睚眦目裂,如何也没能再站得起来!
月萝此刻恨不得将白瑾瑜千刀万剐,可她从没有想过,她们母女又干过什么“好事”。
二姨娘先是杀了月净云的母亲,月萝又和二姨娘派遣了杀手,想要白瑾瑜的命!
后来白瑾瑜没有死成,她们便又想要坏白瑾瑜的名声!
这些事,每一件都是要遭天谴的。
“太子殿下,这可是一件人命案,还请殿下秉公处理。”
白瑾瑜微微屈膝,朝赵世南行了一礼,双眸清冷。
赵世南深深地望着白瑾瑜,薄唇勾起一丝弧度:“这是一件大案子,就算月姑娘不说,本殿下也知道该如何处理,来人,将宋元等人押入刑司,明日本殿下会根据祭阳国律法,亲自审案定罪。”
赵世南说罢,空中掠过了几道黑影,赵世南的人便来单膝跪地,朝他行了一礼,将宋元和二姨娘,包括师爷和衙役,全都给押走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白瑾瑜还能够听见宋元撕心裂肺喊冤的声音,二姨娘也在一段哭嚎挣扎,奈何没有一点用处!
赵世南凑近白瑾瑜的耳旁,眸中邪气四溢:“你怎么谢我?”
他此时的动作,在众人看来暧昧无比。
白瑾瑜抬起头,淡淡一笑:“日后我们若是起了冲突,我让你一步。”
赵世南双眸一暗,轻笑道:“好,我等着。”
他眸底掠过一抹阴鸷,深深地望了白瑾瑜一眼,便脚尖点地,身影一闪,离开了此处。
冲突?
让他?
他们所做的事,一旦出现了冲突,她还是要与他为敌么?
白瑾瑜,你能斗得过白夜,可斗不过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如此,不是么?
白瑾瑜深吸了一口气,垂眸望了月萝一眼,未曾言语,便带着宫紫紫她们一道离开了此处,月萝则瘫在地上,双眸阴狠地朝白瑾瑜望着,眼神一刻都未曾移开。
在白瑾瑜经过月萝身侧时,月萝哑着嗓子,冷笑道:“月净云,事情还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的下场,比我惨上千倍百倍……”
“好,我等着。不过你还是关心关心……你母亲能不能活命吧。”
白瑾瑜脚步一顿,看了她一眼。
二姨娘杀了三姨娘,她该抵命。
白瑾瑜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在忙着帮月净云报仇的这些日子,总感觉有人在她耳旁,轻轻说着些道谢的话。
若说话的人是月净云本人,那便说明她对这月家有执念,便一直徘徊在此处,没有离开,自己这般帮月净云,也算是积德了罢?
也或许……这一切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白瑾瑜离开了此处之后,便回到了月家院内,她抬起双眸,朝着空中望了过去,轻声道:“月净云,你在九泉之下,马上便能瞑目了,你我本不相识,我却未经过你的同意,便借用了你的身份,你会怪我么?”
白瑾瑜话罢,四周突然起了一阵风,也不知是不是月净云,对白瑾瑜的回应。
转眼,便到了当日傍晚,丁煦羽回来了之后,白瑾瑜便将今日发生的事,同丁煦羽说了一遍,两人吃完晚饭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两人便入屋睡觉了。
窗外夜色越发漆黑,白瑾瑜躺在床上,抬起双眸朝窗外望着,久久未眠。
不知道明日,赵世南会如何审判二姨娘他们,会判他们死罪么?
可惜她对祭阳国律法了解的不多,只能等到明日,再看审判结果了。
白瑾瑜想了许久,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半夜的时候,窗外下了一阵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出奇地令人静心。
而此刻,大夫人正冷着一张脸,独自一人坐在大堂内,大堂内极暗,未曾燃蜡烛,只在大夫人脚边放置了一个火盆,火盆内燃着火焰,风将窗户吹的呼啦啦作响,火焰也将大夫人的脸庞,映的忽明忽暗。
如今月家主正在内室坐着,与大夫人隔了一道墙,他神受到的刺激太大,一直到现在,都未说过一句话,他和大夫人两人,也是各怀心事。
大夫人垂眸朝火盆望了一眼,双眸一沉,狠狠一脚朝火盆上踢了过去!
“月净云……”
你先是让凝儿在皇城无法安身,逼她离开了此处,不知音信。又设计将二姨娘关入了刑司,呵……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我了?
大夫人眸底掠过一丝嘲讽,倏忽站起了身,朝院内走了过去:“小贱人,你若是敢动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月净云根本就没有机会动她……明日她就让月净云死!
大夫人眸底掠过了一抹狠戾!
——————
第二日中午,赵世南便入了刑司之内,开始审理起了宋元一案。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五百零四章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前来刑司看审案的百姓人山人海,从刑司门口,一直往后排了十几米不止,车水马龙!
“宋元虽是朝廷命官,可他与人串通,蓄意谋杀,就不仅仅是摘去乌纱帽那般简单了……”
“月净云是太子殿下钦点的太子妃,宋元害的是月净云的生母,太子殿下亲自审案,着实再合适不过了,绝不会徇私舞弊!”
“别说话了,开始审案了!”
这一场大案,赵世南从中午开始,一直审到了天色落幕,才算结束。
二姨娘跪在刑司大堂内,听到了审判结果后,身子一晃,面色死灰一般,失魂落魄地倒在了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萝儿日后该怎么办呢?月家不再要她,她一个年轻女子,又习惯了锦衣玉食,前呼后应的日子,日后可怎么生活啊?
“月净云,你这个贱人,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啊!”
刑司内传来了一阵二姨娘凄厉的悲鸣声,百姓们觉得甚是瘆人,忙转头离开了此处。
宫紫紫眸色清冷,扫了二姨娘和面色铁青的宋元一眼,便离开了此处,前往了月家。她推开白瑾瑜的房门后,便将白瑾瑜正在沐浴,她双眸微动,便将房门轻轻关上,道:“姑娘,审判结果出来了。”
白瑾瑜正在擦拭身子的手一顿,将白布放在了桶沿上,丹凤眸微眯:“什么结果。”
“二姨娘和宋元都是死刑,被判一个月后当街问斩,且宋元被革去了所有职位。一个姓刘的衙役,因为杀了客栈老板,也被判了死罪。当年宋元杀三姨娘,和他的师爷宋白也有关系,宋白被判了关押十年。”
宫紫紫话罢,白瑾瑜敛眉道:“这结果倒是公平。”
“姑娘要注意提防大夫人了。”
“十年前她暗中动了手脚,激的月净云刺了辰时一剑。后又派人杀了月净云之事,我还没有同她算账,她若是先出手,我也不会客气。”
“除了大夫人,姑娘怕还是得提防一人。”
“月依凝?”
“是,她不是良善之辈,我怕她为了报仇……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宫紫紫眸底掠过一抹警惕。
“我知道。”
白瑾瑜眸底掠过了一抹冷芒。
——————
再说月萝,昨日二姨娘被抓走,众人都同客栈离开后,客栈门口,便只剩下了月萝一人。
当时月家主带月萝出门,月萝没有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并没有刻意带银子,此刻她翻遍全身,也就只寻到了一块碎银子。
她在客栈门口足足坐了几个时辰,来往的百姓对她指指点点,都是在看笑话的,月萝却就像是死了一般,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捂住身上的伤口,踉跄地站起了身,去药馆买了一些药,又去买了些食物,四处打听,才寻到了宋元做官前所住之处。
此处坐落在一个村子里,与其说是院子,不如说是一圈树枝,围了一间半坍塌的茅屋,这儿得有十几年未住人了,到处都散发着一股子霉味,潮湿无比,不时有老鼠等物,从院内经过,甚是吓人。
月萝进到院子之后,便坐在了发黑的石桌上,将买来的食物吃了,另上了些药,将房子简单地拾了一下,便双眸发红地进到了茅草屋里。
茅草屋只有几平米大小,里面放了一张床,另一个桌子,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而且茅草屋有一半都塌了,入目所见,尽是稻草。
月萝习惯了锦衣玉食,如何能受得了住在这里?奈何她身上的银子,连住一晚客栈都不够,除了在这里歇息以外,她别无选择。
月萝望着这一切,想着月府的奢华,突然就笑出了声,泪水顺着红肿的脸颊流了下来,经过了伤口,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月净云,事情还没有完,哈哈哈哈哈!我会要你比我更惨的!”
接下来的时间,月萝就像一只阴暗的老鼠,在茅草屋内呆着,许久都未曾出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又感到肚子饿时,茅草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月萝面色一变,猛地抬起头,便看见了月依凝那张脸!
月依凝着了一身黑袍,黑袍裹住了她的全身,只露出了她一张致的脸庞。
“是你……月依凝,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嗤,咱们两个现在半斤八两,谁都别笑话谁!”
“我是该叫你月萝呢,还是宋罗呢?”
月依凝眸底透着一丝讥讽和傲色,她脚步一顿,站在了月萝的面前,垂下了眼帘,漫不经心地看起了自个儿的手指:“你想不想报仇啊?”
月萝眯起了双眸,警惕地朝她望着,不知月依凝又想要做什么。
“刚刚刑司的审判结果出来了,二姨娘和宋元被判了死罪,他们一死,你就真的成为孤女了,这一世……怕都要在这个破地方度过了,往后再嫁一个村夫……不对,你父母杀过人,就算是村夫,怕是也不会娶你。”
月依凝眸底透着冷嘲,似是在故意激起月萝的怒火一般。
“你究竟想怎么样?”
月萝咬牙道。
“我离开了月家之后,在外界漂泊无依,也寻不到人帮我,最后便回了月家,寻到了我母亲,我母亲同我说,她的祖上曾对凤凰城有恩,让我拿着这枚令牌去凤凰城,寻凤舞神女求助。”
月依凝说罢,眉眼间透着傲气,从怀中拿出了一枚梨花木牌。
木牌因为年代久远,看起来有些损坏,但依旧能看清,上面所刻的凤凰城三字。
“你想要我同你一起去凤凰城?”
“这倒是不必,我一人去便好,我母亲说,凤舞神女最喜用年轻女子的血敷脸,道这般能永驻青春,我去凤凰城,总得给神女带些见面礼罢?”
“你想要我的血?”
“不用太多,你身体内的一半便好。”
“你还是自己去报仇吧,我自会想别的办法。”
月萝面色越发冰沉。
一半的血?月依凝想要她的命么……
“我人都已经来了,难道还要我空着手回去?”
月依凝面上透着冷嘲,从腰间抽出了长剑,直朝月萝刺了过去!
月萝眸中带着警惕,忙从床上下来,便欲朝外面跑去!
月萝知道自己不是月依凝的对手,连和她动手的心思都没有,只想着逃走!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野种,既然你不愿将血献出来,我也只能自己取了!”
月依凝狠戾一笑,一剑刺入了月萝的背上,鲜血顺着长剑,很快便淌了一地!
半刻钟后,月依凝便提着一个装满血的铁桶,从茅草屋内走了出来,月萝则面色死白,躺在了茅草屋内,没有了呼吸。
月依凝走出村子后,眉头微蹙,朝手中的铁桶望了过去:“不对,既然是神女,又为什么喜欢鲜血……”
这不是邪祟才会喜欢的么?
罢了,管这么多作甚?只要凤舞神女能帮她报仇,就算凤舞神女是鬼,她也会选择依附!
——————
清晨,白瑾瑜一觉醒来时,月依凝已经来到凤凰城门口。
大夫人怕月依凝见不到凤舞神女,或者这件事再出什么岔子,便又起了其他心思,天色刚亮,她便披了黑色斗篷,悄悄地从月家门口离开了。
她缓缓地关上了后门,警惕地朝四周望了一眼,便朝一条小路走了过去。
白瑾瑜醒来之后,丁煦羽给她熬了一碗粥,坐在了床前,将粥递给了白瑾瑜,白瑾瑜喝粥的时候,总觉得会出什么事,看起来甚是心事重重。
“怎的了?”
丁煦羽深邃的眸微动,握住了白瑾瑜的手腕。
感受到丁煦羽身上的温度,白瑾瑜这才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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