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白瑾瑜眸色清冷,淡淡说罢,如意心中一喜,忙跪在了地上:“多谢长公主!”
白瑾瑜还未来得及说话,房门便被“砰!”的一声踹开了!
白瑾瑜眉头微蹙,转眸朝方外望了过去。
入目所见,看见老鸨正阴沉着一张脸庞,眸色阴毒地朝白瑾瑜盯着。
在她的身后,则站了两个丫鬟,另七八个打手。
“哟?还九州国长公主呢!你也就能骗骗如意这种蠢货了!若你是九州国长公主,我还是九州国女皇呢!”
老鸨眸底透着讥讽,冷道:“来人!将所有人都给我杀了!”
这些人既然多事,今日便跟着这蠢货一起死罢!
至于这蠢货,自己也折磨够她了,今日直接杀了她罢了,省得日后再多事!
老鸨话罢,打手便从腰间抽出了长剑,身影一闪,将丁煦羽他们围在了其中!
宫紫紫还未来得及抽出长剑,丁煦羽眸色一冷,不过衣袖一挥,一道内力便骤然打出,就连空间都出现了几分扭曲!
所有打手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便倒在了地上,就连宫紫紫都感觉呼吸有困难,喉咙中一阵腥甜!
老鸨双眸猛地瞪大,面色煞白无比,傻了一般朝着丁煦羽瞪着!
该死的,这些人都是她花大价钱雇来的,实力极强,居然连这个男人一击都抵不过!
废物,全都是废物!
老鸨从怀中拿出了一只血蜈蚣,另一根银针,将其猛地刺入了血蜈蚣体内,血蜈蚣当即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叫声!
老鸨唇角噙着一丝冷笑,朝着如意望着,她原以为如意会疼的满地打滚,谁知如意只是冷冷地朝老鸨望着,面上不带一丝痛苦。
老鸨眉头猛地蹙了起来,又使劲刺了蜈蚣几下,蜈蚣都没有什么反应,她眸色一沉,无意间望见了如意脚边的血蜈蚣,快咬碎了一口牙!
该死的,是谁帮她将千蜈毒解开了?
怪不得自己想催生她体内毒素,她没有一丝反应!
老鸨将手中的血蜈蚣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血蜈蚣便被摔成了两半!
她五指成爪,身影一闪,便到了如意的面前,一手禁锢住如意的腰,制止她的行动,一手掐住了如意的脖颈,冷嗤道:“小贱人,就算是你的毒解了,我也照样能要你的命!”
老鸨逃难至此时,身上的实力甚是普通,她给如意下毒后,便废了如意的内力,另练了禁术,以寿命为代价强行提升了内力,如今想要制住如意,易如反掌!
白瑾瑜面色一沉,从腰间抽出了长剑,猛地朝着老鸨指了过去!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五百一十三章 月大人也在这儿啊?
就在白瑾瑜准备动手时,丁煦羽手腕一转,一根银针便刺在了老鸨的手腕上,银针直接穿透了老鸨的穴道!
老鸨疼的面色煞白,凄厉地大叫了一声,如意趁机一掌打在了她的胸膛上,老鸨一连朝后退了两步,这才稳住了身型!
她抬起了眸,死死地朝丁煦羽盯着,又转眸望向了白瑾瑜,声音阴狠:“嗤,九州国的长公主?冒充皇室可是死罪!我可是认识九州国的大人,我若将那位大人唤来,我看你还能不能威风的起来!”
白瑾瑜单手负后,冷冷地朝老鸨望着:“你若是想唤,便尽管将他唤来。”
老鸨眸底掠过一抹蔑然,阴阳怪气地道:“哟,还真以为我不敢说了?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
老鸨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从二品尚食大人驾到,闲杂人等速速回避!”
一阵冰冷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过来,不过顷刻而已,所有客人便作鸟兽状散去,姑娘们也被这阵仗吓的不轻,匆匆便回了房,将房门紧闭了上去!
白瑾瑜面色一变,转眸朝房外望了过去,便看见辰朵儿身着官服,带着两个宫女,另二十几个禁军,此刻正在大门口站着!
除正一品女官外,其他女子不得自由出入皇宫,辰朵儿也是好不容易,才以采办食材为命,征得了出宫的机会。
辰朵儿此番过来,也是听说了如意在此处,特意来寻如意的。
如意服毒后,又侥幸逃了一命,此事辰朵儿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来,她也一直在寻如意的踪迹,奈何直到现在,才知道了一些线索!
老鸨转过头,见辰朵儿的阵仗这般大,顿时面色大变!
该死的,好端端的,官府的人怎的来了?
如意眉头微蹙,缓缓地走到了白瑾瑜身后,低声道:“姑娘,官府的人……可能是来抓我的。”
如意知道白瑾瑜不想暴露身份,便没有唤她长公主。
“不用担心,我会带你走。”
白瑾瑜的面色淡然如常,伸出了一只手,握住了如意的手腕。
如意点了点头,眸底掠过一抹阴鸷,直直地朝辰朵儿盯着。
如意恨辰朵儿,万分痛恨!
她和兄弟们四海为家,只是想做些任务,养家糊口罢了,辰朵儿给他们银子,他们帮忙杀人,这是极正常的交易。可辰朵儿万万不该怕事情暴露,再过河拆桥,对兄弟们痛下杀手,灭他们的口!
若是那日,就连自己也死了,辰朵儿此生,便真的能逍遥法外了罢?
只要她今日能活着出去,她便立即揭发辰朵儿谋害黄家之事,让辰朵儿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她……她作为辰朵儿杀害黄家的工具,自然也难逃一死,但是她不怕,她宁愿和辰朵儿同归于尽,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如意早就想这般做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觐见皇帝,又怕自己人微言轻,再没有人肯相信她,因此一直犹豫不决。
但她现在遇见了九州国长公主!一切便不同了!
她相信有长公主在,她一定能顺利揭露辰朵儿的罪行!
兄弟们,三年了,你们终于能够安息了!
如意望向辰朵儿的眼神越发狠戾,辰朵儿觉察到不对,转眸朝如意望了过去,如意忙低下了头,敛眉不语。
之前辰朵儿雇了杀手,足足雇佣了五十人,辰朵儿只是其中的一人罢了,辰朵儿只知道,有一个唤作如意的杀手死里逃生,却不知如意生的何等模样。
辰朵儿见如意低下了头,连看都不敢看她,胆小如鼠,冷嗤了一声,朝房内走了进来。
这如意楼的人,全都是些上不得台面,靠取悦男人为生的花瓶!
辰朵儿入了房内,冷冷地朝白瑾瑜望了过去,扯了扯唇角:“月大人也在这儿啊?大人好雅兴,竟还有心情在这儿听曲儿。”
白瑾瑜眸色一利,冷冷道:“辰大人,你比本官入宫早些,这宫内的规矩……还用本官再教导你一次么?”
辰朵儿面色一僵,死死地朝白瑾瑜盯着,几秒后,她扯了扯唇角,还是屈膝朝白瑾瑜行了一礼:“参见宫令大人。”
宫令统领六尚宫,乃是宫内正一品女官,此事是人人知晓的。
老鸨顿时面色大变,衣袖中的双手紧攥,手心中尽是冷汗。
正一品?
该死的!早知道自己便不招惹她了,这下麻烦大了!
可她不是自诩是九州国长公主么?怎么又成祭阳国正一品女官了?
老鸨心中甚是不解,却也惨白着脸庞,看都不敢再看白瑾瑜一眼!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都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
老鸨左思右想,心中越发害怕,一咬牙,便朝后退了两步,转身欲要离开,宫紫紫眸色冰冷,拔出了长剑,挡在了老鸨面前:“大人让你走了么?”
老鸨面上尽是冷汗,哆嗦着站在了原地,没敢再动弹。
辰朵儿行礼后,便漫不经心地站起了身子,朝老鸨望了过去:“本官想问问,你们如意楼中的头牌,如意现在在哪儿呢?”
此刻房门未关,房间里说的话,外面全都能听见,老鸨双眸一转,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整个如意楼的人,都以为如意死了,只知道粗使丫鬟同如意生的相似,并不知她便是如意,若是自己承认了如意的身份,那……
那就相当于承认,自己谋害了如意,鸠占鹊巢,自己的下场一定极惨!
不成,她不能认!
老鸨扯了扯唇角:“尚食大人,我们这儿哪有什么如意啊,不过几年前的确有一个头牌,唤作如意,可她现在已经得病死了啊,尸首就埋在后山,尚食大人若是不信,我可以带大人去看看!”
老鸨说起谎来,倒是有九分真,令人生不出怀疑来。
辰朵儿听见如意已经死了,紧绷着的心脏,稍微放松了些。
若如意真的死了,当年黄家一案,她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真的死了?你确定?”
辰朵儿阴恻恻地朝老鸨望着,怕老鸨说谎骗她。
“大人,这人死了便是死了,又岂能复生呢?”
老鸨笑容中透着讨好。
“好,本官暂且信你这一次,你若敢欺骗本官,本官绝不会放过你!不过本官很奇怪……你好端端的,怎的同月大人起了冲突了?”
辰朵儿似笑非笑地朝白瑾瑜望着,眯起了双眸。
老鸨双眸闪烁,正打算编造谎话,白瑾瑜便道:“本官身后的这位姑娘,是本官的远方亲戚,本官听闻她在这儿做丫鬟,便想着花银子将她赎走,救济一二,谁知她竟染上了瘟疫,将如意楼闹的鸡犬不宁。
原花一两银子,便能将她赎走,可老鸨竟要我百两银子,后来我们便起了冲突。”
白瑾瑜淡淡说罢,老鸨双眸一转,忙迎合着白瑾瑜道:“小的先前不知您是大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见谅!
不过草民这一百两银子,也不是胡乱的,这丫头得了瘟疫,不知传染了多少姑娘,害的她们都没法接客,让草民损失了不少银子呢!”
老鸨说着,伸出了衣袖,试了试眼泪。
老鸨也不想让如意的身份暴露,自然迎合着白瑾瑜。
辰朵儿眉头一蹙,忙抬起了衣袖,掩住了口鼻:“不过一百两银子罢了,采儿,去取一百两银子给老鸨,让月大人快些将这个女人领走!”
辰朵儿话罢,采儿便取了一百两银子,冷着一张面,将其丢在了老鸨脚下。
老鸨连忙道谢,跪爬在了地上,将那银子拾了起来。
辰朵儿瞧了白瑾瑜一眼,嗤笑道:“堂堂正一品宫令大人,居然连一百两银子也拿不出,这可真的是……
哎呀,月大人,你看我在这儿说什么呢,宫内寿宴快开始了,您还是快些回去罢,省得再耽搁了时辰!”
辰朵儿帮白瑾瑜付银子,一是为了奚落白瑾瑜,二便是怕白瑾瑜一直在这呆着,耽搁了寿宴,晚上再没有好戏看!
再者说,辰朵儿也怕自己传染上瘟疫,便想着让白瑾瑜的‘远房亲戚’赶紧走!
若是她知道,白瑾瑜口中的‘远房亲戚’,便是她要寻的如意,还是她花银子,亲自将如意放走的,不知会不会气到吐血!
白瑾瑜未曾理会辰朵儿的奚落,淡淡望了辰朵儿一眼:“辰大人也快些离开罢,寿宴可耽搁不得。”
说罢,白瑾瑜便拉着如意,在辰朵儿的眼皮子低下,正大光明地离开了此处。
宫紫紫在离开房间时,脚步一顿,冷冷望了老鸨一眼。
她在征求了白瑾瑜的同意后,便守在了如意楼外,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等到辰朵儿离开后,宫紫紫便入了如意楼,一剑要了老鸨的狗命!
她望着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只剩了一口气的老鸨,眸色冰冷如斯:“我生性最为厌恶恩将仇报之人,若是有来世,你最好别碰到我!”
说罢,宫紫紫便脚尖点地,身影一闪,跃上了树梢,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此刻距离寿宴开始,只有一个多时辰了,白瑾瑜正同丁煦羽坐着马车,朝着皇宫方向赶去,如意则坐在了她们对面。
如意眸色发暗,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玉佩,将其递给了白瑾瑜,恭敬道:“长公主,当年辰朵儿雇佣我们,便给了我们这枚价值连城的玉佩,另一千两银子作为报酬。
银子当年已经和兄弟们分完了,这一枚玉佩,是我手中唯一的证据,此为物证,我为人证,再有长公主帮忙,今晚定要辰朵儿的命,我也算是为兄弟们报仇了。”
“你想好了么?你是杀害黄家的杀手之一,若此事败露,你也会死。”
白瑾瑜眸色冰冷,愿意给如意选择的机会。
若是她改变了主意,白瑾瑜现在便能让她离开,另想办法对付辰朵儿。
如意苦笑了一声,双眸发红,掀开了车帘,转眸望向了窗外:“这三年来,我心中装着血海深仇,坐立难安,只要能为兄弟们报仇,莫说是死了,就算是将我千刀万剐,我都愿意。”
她的声音很轻,很快便随风消逝不见。
“我会尽力,让陛下饶了你一命。”
白瑾瑜说罢,将如意给她的玉佩攥紧,放入了怀中。
“一切随缘吧,若是还能有一次活命的机会,我再也不杀人了。”
如意淡淡一笑,身上的煞气,竟在这一瞬消散不了不少。
她小时命苦,因为吃不饱饭,才会认了师父,做了杀手,现在想想,从一开始便错了,她当初不如讨饭长大,好歹……过的要比现在好罢。
一个时辰倏忽过去,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五百一十四章 凤舞神女!
此刻,就连宫门外都挂满了红灯笼,有戏班子在此舞狮,处处张灯结,热闹非凡。
白瑾瑜下了马车,出示了令牌后,侍卫便开了宫门,迎白瑾瑜入了宫!
祭阳国皇帝唤作阳炎,虽已四十几岁,却因保养的极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出头,因为生母是出了名的美人,他的容貌也甚是俊美。
寿宴设在御花园内,此刻阳炎也正在高位上坐着,等待着寿宴的开始。
白瑾瑜等人来到御花园后,天上正燃着烟花,给大地度了一层光,在御花园最中心的位置,设了一处直径十米的玉台,玉台足有两米高,上面有十几个舞姬,正在跳着今年新编排的舞蹈。
在玉台旁边,燃了数十万根蜡烛,灯火通明,将此处映的亮如白昼。
数百乐师坐在玉台旁边,演奏着乐器,丝竹声悦耳,皇帝宝座设在玉台前十米处,高足有五米,由玉石堆砌而成,在玉台四周,则设了上万张座椅,上面坐满了文武百官,各国使臣,及各家大族中人,热闹非凡!
月家主及辰家主等人,也来到了此处,因为他们坐的地方,较白瑾瑜极远,白瑾瑜便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白瑾瑜入内后,太监一甩浮尘,高声道:“正一品宫令大人驾到!”
太监话罢,御花园中有一瞬短暂的安静,所有人都转过双眸,朝白瑾瑜望了过去,女官们站起身,朝白瑾瑜行了一礼,几秒后,便又恢复了一片喧嚣!
“这便是月净云吗?嗤……没想到女囚摇身一变,竟成了宫令女官了!”
“什么宫令女官,又没有实权,谁知道这个位置她能坐多久!”
“不过运气好,才得了这官位罢了,有什么了不得的,从七品官员都能断人生死,她能么?”
众人相视一眼,掩唇笑出了声,眉宇间尽是蔑视。
阳炎深邃的眸微动,转头扫了白瑾瑜一眼,便不再望她,算了一算时辰,淡淡道:“还有半刻钟时间,寿宴便要开始了,通知下去罢。”
阳炎说罢,太监会意,便通传了下去,几秒钟后,几个太监便抽出了长鞭,将其重重地抽在了地上!
长鞭落地,代表着肃静,很快,四周便一片安静,没有人再生言语!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众人心生诧异,全都转过了眸,朝着前面望了过去!
入目所见,辰朵儿正冷着一张面,身后跟了一个中年男子,另玉儿和几个宫女,一道朝阳炎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她走到皇帝面前,便跪在了地上,声音铿锵有力:“陛下,臣有大事要揭发!”
说罢,辰朵儿眸底透着嘲讽,转眸朝白瑾瑜望了过去!
白瑾瑜面色淡漠,未有丝毫变化。
众人骤然心中一惊,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今日可是陛下寿诞,她若不说个所以然来,那可是重罪!
阳炎眉头微蹙,深邃的眸中透着冷芒:“何事?”
今日是阳炎的寿诞,却又生了此事,他能高兴便是怪了。
月家主眉头微蹙,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转眸望向了白瑾瑜,眸色阴毒。
是不是又是这个贱人惹了事?
呵,她要死便立即去死,千万别连累月家!
“此月净云非真正的月净云,实为冒充,臣手中有证据,还望陛下明察!”
辰朵儿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心中大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白瑾瑜,月家主更是面色大变,猛地站起了身子!
就连皇帝的眉头,也不经意间蹙了起来。
辰朵儿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卷画像,将其打开,高高地举了起来:“陛下,画像上所绘女子,才是真正的月净云!若是陛下不信,臣还将当年看守月净云的狱卒请了过来,他能够证明,臣所说非虚!”
辰朵儿话罢,中年男子便朝前走了过去,跪在了地上,猛地朝着皇帝磕了三个响头:“陛下,臣能够证明,尚食大人所言,绝无半句虚假!”
他说罢,忙将怀中的腰牌拿了出来,高高举了起来,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份!
阳炎朝太监点了点头,太监便下了台,将那一幅画像,另中年男子的腰牌取了过来,将其呈给了阳炎,阳炎垂眸扫视了一眼,转眸朝白瑾瑜望了过去。
“月净云乃是朝廷命官,如今有人道你冒充月净云,且拿出了确凿的证据,你可有什么话说?冒名顶替朝廷命官,这可是死罪!”
今日是阳炎的寿诞,阳炎只想将这件事快些处理完,顺利举行寿诞,对月净云是真是假,并没有过多关心。
白瑾瑜眸色清冷,步步朝前走了过去,朝着阳炎行了一礼:“陛下莫慌,臣也有一件关于辰朵儿的事,要告诉陛下。”
白瑾瑜原想趁辰朵儿将此事公之于众前,便拿黄家之事威胁她,让辰朵儿将事情烂进肚子里,既然辰朵儿率先说了,她便也不客气了。
辰朵儿双眸发沉,冷冷地朝白瑾瑜望城,压低了声音:“你究竟想做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心思各异,朝着白瑾瑜和辰朵儿望着,在此处看着戏。
白瑾瑜没有理会辰朵儿,而是转过头,朝着如意望了过去,如意会意,便朝前走了几步,跪在了阳炎的面前,双眸中透着阴狠:“草民有话要说,三年前皇家一案,同辰朵儿有关!”
如意话罢,辰朵儿瞬间面色大变:“贱人,你胡说些什么!陛下,您可千万不能听这些贱人多言,她们全部都是……”
提起皇家一案,阳炎的眸色终于认真了起来,他面色冰冷,不悦地扫了辰朵儿一眼,辰朵儿面色煞白,死死地朝着白瑾瑜瞪着,却也不敢再生言语!
“三年前,黄家同辰朵儿起了冲突,辰朵儿便雇用了杀手,灭了黄家满门,辰朵儿怕事情败露,便给所有杀手都下了毒,要灭他们的口!
草民便是这些杀手中的一个,侥幸逃了一命,今日才能跪在此处,告诉陛下真相!”
如意的声音铿锵有力,沙哑无比,眸底带着滔天恨意!
“你血口喷人!陛下,您可千万不能相信这贱人所言!”
辰朵儿眸色通红,猛的站起了身子,便从怀中掏出了匕首,便要灭如意的口!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月净云前去如意楼,哪里是去接什么亲戚的,分明就是去寻如意的!
而她居然让如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跑了!还亲自拿出了一百两银子,助如意逃跑!
辰朵儿一想到这里,便被气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阳炎面色冰冷,朝着禁军扫视了一眼,禁军会意,忙控制住了辰朵儿,将其摁在了地上!
“陛下!臣没有,您千万别听这些贱人胡言,她们是想要害臣啊!陛下!”
辰朵儿的声音凄厉无比,奈何皇帝根本不听她的话,反而阴沉着一张脸庞,让如意继续说下去!
就在这时,辰朵儿无意间望见,玉儿唇角竟勾起了一丝浅笑,看起来似是在看她的笑话!
辰朵儿原还想着玉儿能够救她,此时她的心脏,却瞬间冷了下来!
是她!
黄家被灭门的真相,除了自己,只有玉儿一人知道!
是她将黄家之事告诉了月净云,月经云才会前去如意楼,寻找如意!
自己这般信任她,她居然敢害自己,这个贱人!
此刻,白瑾瑜他们已经将三年前,辰朵儿给杀手的那枚玉佩交给了皇帝,那枚玉佩上面所刻,正是辰家的图腾!
皇帝面色阴沉,猛地将那枚玉佩丢到了地上,勃然大怒:“辰朵儿,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辰家主再也按捺不住,他站起了身,忙朝前跑了过去,跪在了皇帝的面前:“陛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陛下莫要冲动,好好调查一番,才行决断!”
说罢,他便猛地朝着皇帝磕起了响头,三个响头下去,辰家主鬓角已经有了血印!
辰时刚刚去世,辰朵儿又出现了这样的事,饶是辰家主,也快支撑不住了!一瞬之间,他似苍老了足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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