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神雕之龙儿别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iubaoawp
哟我的儿呀,什么时候来了姊姊妮不等李师师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自顾说自己的:楼下有四个阔客商,非要见我的儿
妈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说,我远房的姐姐从大老远来的呀李师师一脸的不高兴,打断李姥姥的话头。
李姥姥马上不吱声了,但她也没有下楼的意思。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乎察觉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实。
既然妈妈这般心切,孩儿见他也罢见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难测深浅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扫来扫去,李师师怕被看出破绽,就顺水推舟地答应接见李姥姥迎进来的客人。
我这姐姐是良家女子,妈妈在楼下安顿一下才好。李师师同意接客,李姥姥欢喜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欢喜孜孜地下楼安顿去了。
李姥姥分明说是有四个客人,可现在海棠带上楼来的,却只有一个。这是怎么回事呢李师师满腹狐疑地在烛光下打量这位客人。这人年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领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齐的胡须,宽圆的脸很有神采,衣帽色彩虽不是那样斑斓,但看得出质料都是极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华贵而不俗气,潇洒之中透出几分大方。李师师青楼生涯,见过各色人物,但这样气派的人却少见。李师师的狐疑又增添了几分。
那人很随便地落了座,客气地对李师师寒喧了几句,自称姓赵名乙。见李师师羞怯之中暗藏着狐疑的神色,赵乙表现得更加温文尔雅。他说他是个,生意人,但并不忙,可以常常来看李师师,问李师师欢迎不欢迎。
客倌初次登门,妾身为您歌一曲吧李师师的歌喉琴艺,不说在金钱巷第一,就是在东京,也是小有匹敌的。听了李师师柔绵婉约的弹唱,赵乙如痴如醉,二,以手不自觉地和拍相击。
李师师唱完一曲,赵乙正要击案叫绝,忽然院门外人声鼎沸,院门被擂得隆隆作响。一阵隆隆之声过去之后,又似霹雳般一声巨响,厚重的院门倒了下来。随着倒下的院门溅起的尘烟,一簇簇飞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乱窜。
守住大门,一个也不准跑火把丛中,一个官儿模样的戎装汉子大喊着。
刹那间,这座东京有名的妓院,被东京殿帅府的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楼下,李姥姥、海棠浑身乱抖;楼上,李师师心里砰砰直跳。这栋楼里,不动声色的只有两个人--赵乙和燕青。
李师师倒不是平白无故地怕什么官兵,她是担心男扮心装的燕青身陷囫圄。她抬头一看赵乙,他正捧着一卷展开的春笛破石图看得出神。
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经常这样闹哄哄么见李师师在看他,赵乙不经意地问。
青楼之地什么人都可以的。李师师收敛起流露出的惊忧神色:可像这样兵呼卒喝的,还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楼看看
妈妈,何事这样喧嚷李师师刚走下到楼弟一半,见李姥姥抖颤了地正要上楼,就镇静地问:我姐姐可吓着了么
哎呀我的儿哟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帅府一大群官兵叫着要拿人呢李姥姥急急地说着,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性子,正蒙着头呼呼地睡呢
院里火把燃得哔剥响,官儿模样的两个人正要往屋里闯。李师师边叫边向院里走:孙、窦两将军,何故深夜闯入妾家。李师师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东京里外缉察皇城使窦监,一个是开封府左右二厢捉杀使孙荣,都是要命的煞星。
李姑娘,我们缉拿的一名要犯,有人看见他进了这个院子,我们要搜一搜搜窦监恶声恶气地。
妾身这里没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师师毫不相让。
少废话,来呀先把这妖精拿下再说窦监果然是个煞星,扫帚眉一拧,国字脸拉得长长的,咧开大嘴一声吼。
姓窦的,这里可不是动粗的地方李师师看他来势猛恶,担心吃眼前亏,乾脆来个硬碰硬。
这孙、窦两人,一向对李师师的艳色垂涎三尺,但每次登门,李师师从没给他们好脸色,总是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所以,今天假公以泄私愤,就显得格外凶恶。
李姑娘平日你装腔作势,迁就你够多的了,今日呢,对不起,只好得罪了孙荣比窦监更狡猾,上前满带嘲讽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这婊子啰嗦什么,快拿下窦监一个劲地催着要捉人。
正在危急万分时刻,海棠带着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腰系灰丝带,一身商人打扮的乾瘦老头挤了上来,挡在李师师面前。这老头瘦是瘦,却不见 ..com什么病态,像肉长在壳子里头的螃蟹一样显得硬朗、有精神。老头有威严的喝道:京城之地,你们夜闯民宅,到底要干什么
孙荣从上到下地把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头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这老商人仗着什么,才有这么硬的口气。孙荣大声的说:老东西,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奉殿帅高太尉之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孙荣一脸冷笑之后,显露着恶狠狠的杀气。
胡说这里哪来的犯人还不快快退出去老头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什么“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婊子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欢察童贯么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乱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满了半个院子。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乱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迎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色,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的。可如今却是风流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眯眯地瞟了李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哎呀我今日并非以天子身份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馀,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荡,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似闻名李师师慑于威势。离席道谢,喝乾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子,回殿帅府向高球交差。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可以感觉到温暖、柔嫩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乱神迷,豪气的说着:乘今夜多饮几杯就是了,嗯,换大盏来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么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宋徽宗藉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乱占便宜。李师师也用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看着李师师含羞带怯的模样。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兽性,彷佛李师师越是惊吓、害羞,自己就越兴奋。宋徽宗表现得像一头猛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于股掌之间。
李师师凭经验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数,或遮掩、或躲藏、或惊声、或娇语让宋徽宗的越来越高张,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最后,宋徽宗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李师师,双双往床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师师压在身下,嘴唇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李师师雪白的肌肤上。
李师师伸手寻着宋徽宗的,握着它把玩着。宋徽宗也分开李师师的双腿,用手掌尽情抚擦耻丘、用手指撩动穴口,并不时揉捏肉缝顶端的肉粒。将李师师弄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全身胡摆乱扭;嘴里淫声荡语。
宋徽宗觉得一切彷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头从李师师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胸口、双峰、小腹、大腿仔细的亲舔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李师师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麻痹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乱响。李师师本来想要速战速决,因为她心中老惦记着燕青,不知道为甚么总是觉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李师师遂一翻身将宋徽宗压着,把自己的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压滋的一声,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声,只觉得整根被温暖的裹着,而且壁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彷佛在对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觉得难忍的是,里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可是在李师师这么有技巧的阴功之下,想要继续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让自己采取主动,遂用力一翻身将李师师压在身下,在要射精之前作垂死的挣扎。宋徽宗气喘嘘嘘急速的抽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让几乎麻木无知觉。
李师师有点讶异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过客,只消把腰臀摇转两下,没有不就此弃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回光返照的强劲抽动,竟然让自己有激烈的。李师师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彷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呻吟起来。
宋徽宗一听李师师告饶的声音,不禁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阴处一阵酥麻,嗤嗤嗤一股股热精便激射而出。宋徽宗觉得在激烈的跳动、缩涨;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还泡在里的,却还感到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又是一跳一跳的回应着。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压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后的馀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压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满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眶里打滚着。
流光飞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乐;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却到了不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日日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于酒色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御街”,把李师师的闺楼题名为“樊楼”。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一片。这样一来,既满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妓,只能倚楼卖笑,送往迎来。所以李师师对于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像李姥姥所想像的那样兴高采烈。至于进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满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
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开禁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的动静。
樊楼内,橙色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由于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海棠。
嗯,怎么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音。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是怎么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么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怎么办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么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里面有名堂。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么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师师的话尾。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于皇宫内廷,要燕青在人前别乱说话。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于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于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后又继续说:我们姐弟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的说:燕大哥,自从那日你不告而别后,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妳的心意,耳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妳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况且,我燕某一向浪迹江湖,过着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妳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性。这回李师师突然投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禁羞涩得脸红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李师师的朱唇紧贴着燕青的嘴唇,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抱紧我
燕青彷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胸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骚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师的后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腰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喔燕青觉得的部份,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舌舔、一会儿吞噬、一会儿唇磨,弄得燕青气喘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乱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激射而出,全射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肚,还贪婪似的舔拭着上沾着的精液。
燕青觉得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彷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在射精后,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把它给唤醒,让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棍。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挺翘的。李师师轻一踮脚,让顶在潮湿润滑的穴口,只稍一松身滋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满足、喜悦与淫荡。
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国的心情。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交集。好在李师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满足。
1...558559560561562...6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