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和耻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泡泡糖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霍甚笙已经游到岸边。
他一手牢牢的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又将自己随手扔岸边的衣物摊开铺平,将这含羞带怯的小妖精放了下去,见她像小猫似的蜷着,肌肤如雪,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还有那玉臂一环,害羞的遮着那丰盈的饱满,这遮挡的动作,反而就是让那两只挺翘鲜嫩的大奶儿呼呼欲出,还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沟来,欲遮还露,连两朵粉梅露在外面,也不自知。
这小妖精真的好勾人,妖法高深,霍甚笙双眼发红,只觉一身欲焰,似火上加油般催促的他忍无可忍,当下便抵住顶开那双修长玉腿,挺着一杆充血长枪,便冲着那粉艳艳的花缝儿杀了过去。
“你……放开我……你不怕我,嗯……施展法术吗?我可真的是妖精,是荷花妖……啊……”楚凝香极力虚张声势,想借着自己是妖精的名义恐吓霍甚笙。
可刚一瞥眼,就看到了他小腹下那狰狞的庞然大物:“好丑……你下面……啊?你要干什么?”
一根赤红的大肉棍儿生的粗硕昂扬,在黑色的密林里高昂着圆头,虎虎生威,凛然大怒,狰狞咆哮着好似在叫嚣着要进攻,要冲锋似的……
啊,天啊!那,那是男人才有的那什么?
这个认知吓得她赶忙阖上了眼睛,却还嫌这样不够,小手也顾不得捂着自己赤裸的全身,全部都用来捂住双眼。
羞羞和耻耻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4还得大战三百回合,看看咱们究竟是谁采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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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和耻耻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5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听着先生干巴巴地念着那古板又干涩的文章,虽是讲的诗经名篇,可这拉长的声音语调,只让人想昏昏欲睡,着实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楚凝香强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尽量直着身子靠在书桌,强打精神,认真听先生讲课,这时眼睛的余光却是瞥着左前方的霍甚笙。
哼!这个大混蛋,看着光风霁月,相貌堂堂的,其实就是个无耻下流的下流胚!衣冠禽兽也!
然而霍甚笙并不能感觉不到有人正怨念满满,他整个人歪歪的斜倚着桌子,单手托着下颌,侧脸轮廓如刀削斧劈一般,帅的出奇。
他正无所事事,颀长的手指随意翻着手里的书页,不一会儿就在先生的催眠声里光明正大地阖了眼,长睫翘的比女子还长,在眼下映出一片浓影,却还是稳如泰山,保持端坐姿势,一点不变。
看着让她腰酸腿疼的罪魁祸首,正老神在在,安然入梦,楚凝香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混蛋色鬼还没有睡够吗?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睡,现在上课还睡,是昨天夜里辛苦过头了吗?
大色胚!无耻,下流,龌龊,混蛋啊!
想到昨夜她被弄得神醉梦迷之间,她全身上下绷紧弓直,继而一阵本能的抽搐痉挛,随即而来的便是体内那股强烈又无法压制的欢愉,腿心更有一大波蜜水从里面倾泻而出。
这一泄洪似的,她整个人就好像被抽去了一身的骨头似的,完完全全地瘫软下来,真真是累个半死。
偏就在此时,那根灼然大物还继续猛刺,弄得她骨酥筋软,不知多久,才终于有一股滚烫的浓灼热潮射了过来,又多又浓,烫的她是神魂迷失,竟好像生生累的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还能感觉身上的健壮男子仍在起起伏伏,刚刚那疲软的大棒子好快就又硬挺而起,好不生龙活虎地又动了起来。
霍甚笙嘴里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你这小妖精,还真的是不争气……怎地竟这么快就喷了,不是要采阳补阴,怎么你这越采,我越精神奕奕呢……呼,刚刚鄙人不过一时未曾把持住,再来,这次我可定要赢了你这小妖精……”
而早上待她依着往昔的时辰,艰难地从睡梦中醒来时,才刚刚天色微熹,晨光乍现。
可怜她眼皮重的根本抬不起来,好勉强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庞然大物压着,好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得透不过气。
全身上下瘫软无力的很,还腰背酸疼,好像被谁给狠狠揍了一顿似的,再一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唔,疼的要要炸了!
再瞧瞧四周,怎么又是树,又是水的?
嗯?怎么幕天席地的,这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这不是自己的睡房,这也不是自己的床啊,什么情况?
再一抬眼,才发现自己被紧紧箍在男人坚实火热的怀抱之中,身子底下铺着一件皱巴巴的玄色薄衫……
楚凝香脑袋猛地一个激灵,昨晚诸事种种,瞬间回到了她仍有些发疼的记忆之中,
该死的,不知道这个霍甚笙大混蛋,在自己昏过去之后又……又对自己做那种混账事做了多久!
这时她整个都被霍甚笙压在身下,虽然大部分重量都没有直接承在她身上,可还是教人又羞又气的,他,他干什么抱得这么紧啊,不要脸的色胚!
而且这混蛋那两只大手,还牢牢覆在她胸前两团白嫩柔滑上,红艳艳挺立的两颗蓓蕾又硬又胀的,好像还夹在他指缝之中娇滴滴地翘了出来,唔,也太羞人了吧……
腿心传来的不适,微微一抽就痛得想轻轻嘶气,那和霍甚笙一样不要脸的臭尘柄,好像还依旧在她身体里堵着呢,小肚子还觉得鼓鼓的,也不知里面究竟被射了多少滚烫浓浆……
可不是嘛,被那大棍子死死地堵在穴口儿,那怎么能流的出来?
更令楚凝香尴尬的是,她只微微动了动腰儿,身下那根瘫软的大物什居然又有了硬挺抬头的兆头,又粗又硬的开始膨胀肿硬,这悄悄一长大,她那紧致湿热的小花朵儿可不就被撑得又涨又疼……
“唔……”楚凝香急忙捂住嘴里脱口而出的呻吟,抬眼看向霍甚笙,他下头那处都有了反应,该不会把他给吵醒了吧,不要,不要,太丢脸了,她可没有脸面对他!
幸好幸好,霍甚笙面容冷峻,眼睫未动,这仍在梦乡之中。
只是他这大色胚,睡梦里还不老实,健壮火热的身躯还在无意识地压着她的娇躯磨蹭来磨蹭去的,那长大翘起的大东西也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好像生生又往她的小花里又戳了些。
楚凝香被吓得惊魂未定,更是死死捂紧了唇瓣。
不行,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她得趁着霍甚笙没醒,赶紧离开,昨夜他是喝的醉醺醺的,才没有认出是她,这时若是醒来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就不妙了。
而且,而且,还是这般赤裸相见,岂不尴尬到了极点!
可他这般紧紧相拥,还死死地压在她身上,楚凝香根本没有办法逃开,她也只能悄悄用小手环住他的劲腰,万分不情愿的靠近男人精壮厚实的胸膛,一个用力,向旁边翻了一个身。
这好艰难地翻身成功,可霍甚笙下身那越发嚣张的大东西,也随之往里进的更深,这猛一下直捣黄龙的,几乎都顶到了最深处花心嫩蕊,唔,差点都要叫出来了……
楚凝香强抑着想要娇喘的冲动,开始慢慢移开握着她胸脯的大掌,可男人偏偏抓的极紧,捏的她乳肉恍如牛乳流溢,粉红的奶尖尖儿也被指缝夹得可怜兮兮的。
她只能委委屈屈地咬着下唇,将他作孽的长指一根一根掰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大手移开,而下头那紧紧相连几乎是嵌在一起的,更加让人头疼……
根本不愿意回忆那好像拔萝卜似的煎熬历程,慢慢吞吞,却是险象环生,好几次她又手脚失力重新跌了回去,最后成功拔出时,还“哔啵”的一声好多乳白浓液汩汩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去……
她后来还拖着虚弱的身子,去潭水边将勉强弄弄干净,又游到那处大石旁拿回了自己的衣物,这才匆匆离去……
念及此处,楚凝香羞赧中又藏着几分怒不可遏,说起来清晨的潭水还真的是冷呢,也不知她会不会得了风寒?
总之,总之都是霍甚笙的错,都是他的错!
凭什么自己现在浑身酸痛,稍微动一下,下面破皮红肿的某小花儿都扯得好痛,好痛的说,可偏偏又担心有人会怀疑自己,还得当做男人一般,大步向前……
现在还得撑着浑身不适,坚持上课,可那厮就能4无忌惮的睡觉,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才是被狠狠欺负的那个啊,自己才是想好好睡觉的那个啊!
早知道就该悄悄拿走这个混账的衣裳,让他也试试光着身子,丢丢脸,哼!只不过那衣裳也压在他身子下面,想拽也拽不动啊,真的好气!
楚凝香气鼓鼓的,直接举手,向先生示意:“夫子,霍师兄在课堂上不小心睡下,夫子快快将他叫醒,若是他误了您如此精美绝伦的授课,可就不好了!”
虽然说得如此委婉含蓄,被提醒的夫子抬头,眯着老花眼一看,气得那白花花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霍甚笙,你怎能在老夫传道受业解惑时睡着了呢,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去墙角处站着!”
“是,夫子。学生知错,请夫子见谅!”霍甚笙在楚凝香出声的那一瞬,便警觉惊醒,然这时为时已晚,还是没有躲过夫子的眼睛。
羞羞和耻耻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6
他面上倒是一点尴尬神色也没有,施施然抬手移开坐凳,半分拖泥带水也没得,直接往墙角的方向走去,拿着书本,宛如信庭阔步。
去墙角那长身玉立,如青竹挺拔,身姿郎然,还真不像是罚站,一派洒然,似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浑似夫子严厉的呵斥只是清风拂过。
甚至面上依旧是春风得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倒是有几分宠辱不惊超然物外之态,夫子蹙了蹙眉,倒也不再批评,淡淡地将此事置之度外,继续开始拖拖拉拉的念书……
想到刚刚霍甚笙阔步走过自己身边,还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楚凝香心虚地眨了眨长睫。
不得不承认这霍公子当真风度翩然,同样的月白长衫,穿在他身上就格外风姿绰约,精瘦的腰间束着同色的织锦祥云纹腰带,还坠着碧色美玉和同色缨络荷包。
宛然另一篇诗经名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哼,什么君子,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
楚凝香怨念满满地听完了剩下的课,下学后刚走出学堂,就被霍甚笙拦了下来。
他拱了拱手,倒是客气:“在下与楚师弟虽同住一间已有半月,可大家亦是君子如水之交,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楚师弟?班上昏昏欲睡者不胜枚举,不知楚师弟为何单单只针对我一人?楚师弟这般格外关注在下的一举一动,莫不会……”
尾音拉长后,更有狐疑的目光从上而下将楚凝香扫视了一番:“不瞒师弟说,师兄我虽俊美无俦,却并无……咳,龙阳,或断袖的癖好,师兄喜欢的是身段婀娜的美娇娘也,而非楚师弟你这般,弱不禁风,哦,不,这样文弱的俏公子,兔儿爷什么的,为兄对此兴致缺缺!”
楚凝香差点把银牙咬碎,笑容凝在嘴角。
呵?什么叫做格外关注他,什么叫做没有龙阳癖好,什么叫做喜欢婀娜的美娇娘,什么叫做弱不禁风,还兔儿爷,兔他二大爷呢!
身为淑女,从不说粗口的楚凝香也没忍住,在心里咒骂出声,在书院与男子待得久了,不免也学会了粗鄙之语,实在,实在是有辱斯文……
她忍住火气,同样拱手鞠了一礼,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凛然正气道:“霍师兄何意?您慕女色好男风的,与在下有何相关?不过是今日师兄坐于在下斜前方,正是目之所及处罢了。家中送我等读书,可不是教师兄在领悟圣贤之道时,会见周公的,你我同住一屋,怎能教师兄因为昏睡之故,错过先人的名篇大作……今日此举,不过出于一片热忱,霍师兄也不必特意道谢,举手之劳。”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面上带着莞尔一笑,温润如玉:“至于霍师兄说在下弱不禁风,此言差矣。小弟虽身体单薄,但小弟相信,胸有丘壑,远胜力抗千斤。小弟来求学,是为他日金榜题名,报效朝堂,若头脑空空,再是身强力壮,也不过一介粗鲁莽夫,想来婀娜的美娇娘怕也不喜兄台这样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郎君,霍兄还是先好好用功读书吧!”
“多谢楚师弟的直言不讳,有如醍醐灌顶,霍某人谢过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呢,为兄以后定发愤图强,希望楚师弟以后多多指教。”霍甚笙郑重其事,又再鞠了一礼。
其后又上前一步,几乎都要贴到楚凝香的身上了,他倾身歪头低声说了一句:“看来楚师弟,似乎很懂得如何讨美娇娘的欢心,希望兄台以后,在这方面也能多多指点了!”
男人特有的火热气息轻轻的拂过楚凝香的耳廓,几个呼吸吐字的功夫,就弄得她浑身不舒服,圆润的耳垂都隐隐发烫了。
她下意识往后退上一步,尴尬的拱手告辞:“霍师兄客气了,在下还有功课要询问夫子,先走一步。”
说完便匆匆告辞,脚步都有些踉跄了。
这波她又被不要面皮的这厮打败了,这么自恋,谁对他有意思啊,混蛋!谁要教他如何讨美娇娘的欢心!
不过幸好,霍甚笙没有认出“他”就是昨夜的那个劳什子荷花妖的,幸好她的男装扮相天衣无缝,和女红妆时煞有些差距的!
坏人,昨天还对她这样那样的,他说喜欢婀娜的美娇娘,那个美娇娘是不是指的她啊,呸呸呸,莫要胡思乱想了,算她倒霉,以后再不去那劳什子什么潭里头洗澡了!
霍甚笙看着这位楚师弟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微风袅袅吹过,那宽松的直裰长衫略一勾勒,便勾出那纤薄的腰肢儿,盈盈一握,分明是女儿家才有的小蛮腰也。
这丫头虽是用布条裹住了前面,可是这后面的翘臀儿也是遮不住藏不了的,他从前是如何以为她是男儿身的呢,真是眼盲了!
不过这小妖精,会不会还在暗喜他并未认出她的身份。
但着实教人吃惊,昨晚那个令他一见钟情的荷花小妖,竟是那个和他同居一室,仅有一屏风之隔的“她”!
昨晚虽然是醉酒,放浪形骸,彻彻底底地胡闹一番,但他好歹出身将门,自小练武,今早即使睡得沉了些,也并未错过周围一丝一毫的动静。
尤其早上怀里的小妖精,醒来闹出的动静那么大,他又怎么可能没有被惊醒?
只不过的确是醒酒后头疼欲裂,想到昨晚的荒唐,也觉得什么神鬼之流的想法太过孟浪无稽,便想瞧瞧这个小妖精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当她小小软软的手,扶在他腰间一个翻身打滚时,他根本无法克制迸发的情欲,下身猛地就又硬梆梆地翘了起来,就想一直让她那样软绵绵地抱着,压着……
在她勉力想拿开自己覆在那嫩乳儿上的大掌,他竟然下意识的抓紧那丰腴肥美不愿放手,那绵软如膏的滋味当真让人流连的不想移开;
还有她开始缓缓起身,想将自己下头那物什弄出来的时候,自己其实已经难以自抑想要迅猛抽插起来,好半天才忍了下来。
之后她似是脱力,娇躯一软猛地又压了回来,刚拔出去一半,就又猛然捅进的紧密包裹,好不销魂,差点被她嫩生生的穴儿给绞得丢盔弃甲……
当她洗完自行离去时,躺在那装睡的霍甚笙就睁开了双眸,他叁下五除二裹上扔在草上的凌乱衣衫,悄然尾随过去,想瞧瞧她究竟何方人士。
既昨夜已有了肌肤之亲,他身为男儿,自当负责,该是上门提亲的,莫非她是山下的村女?
然他远远观望跟随,这小妖精竟将长发挽起男子发髻,走着去通往书院的幽径小路。
嗯?奇怪,她难道是书院的学生?
再见她熟门熟路的推开一扇雕花窗枢,手脚伶俐地翻进一间熟悉的房舍。
霍甚笙惊得下巴都要掉了,那不是,那居然是自己居住的那间学生屋舍?难不成她……
他暗暗压下心中猜疑,待她从里关好窗户,便轻轻过去,跃至窗前,半蹲跟做贼似的,从窗下那条缝隙偷偷瞧了过去。
那小妖精就是坐在他室友的床上,正揽镜自照,重新束发,将青丝高高挽起。
又用不知名的黛色粉末,在她精致的鹅蛋脸上涂涂抹抹,原本灵巧秀美的五官被她这么一矫饰,美貌绝伦的清妍少女,恍然竟真的变成了个清秀的少年模样。
可不就是自己那位并不相熟的室友楚师弟了。
羞羞和耻耻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7
虽五官之间差别并不大,不过她略微涂暗那莹白细腻的肌肤,又将那秀气云岫般的黛眉描粗描浓,便截然二人矣。
竟真的是“他”!
莫怪他昨夜就在那小妖精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馥郁香气,可不就是同一个人嘛!
昨夜月色朦胧,依稀只觉这五官有些眼熟,却未曾想过她会是自己那个寡言少语的室友。
想她平素掩饰得宜,就连他都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若不是他一路尾随,他这粗枝大叶的,怕是一辈子也发觉不了,眼拙如斯,都没有看出来这个楚师弟,被肤色掩盖的五官脸型,皆带着说不尽的小巧风流。
现在想想,尤其是她那浓密纤长的羽睫,轻微一颤便流泻出那道不明的妩媚,水汪汪的好似会说话的眼眸,总是笼着一层朦胧的雾气,还有挺拔小巧的翘鼻不点而朱的樱唇,可不的确是女儿家的模样……
霍甚笙蹲在窗边,仗着这住所窗前略为偏僻,加之这时候还早,并未会有同窗经过,是以毫不避讳,且光明正大地继续偷看。
君子所为,本该避而不见的。毕竟已然一度春风,昨夜时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也全都教他看了个遍摸了个遍。
这时梳好发髻的楚师弟,不,是楚师妹,正从衣橱中拿出换洗衣衫,还有一条一尺见宽的长布条,也不知这究竟是何物……
她拿完衣裳,便脱下了身上覆着的衣衫,露出细柔白嫩的圆润香肩,还有精致性感的锁骨,是要换衣裳吗?还是别看了,这一身热血激荡,鼻间隐隐发热,还是别看了,他怕是受不住刺激……
霍甚笙正要避去,就见那奇怪的长布条,被她不小心碰到了地上,这时只好弯腰侧身将它捡了起来。
偏偏正好是面向窗户这边,半褪的衣衫交领是从肩膀到胸前,微微倾身时,恰到好处地露出胸前那两团饱满,呼之欲出。
领口好生松垮,只松松兜住双乳,贴着那处的衣裳布料紧紧的绷着,衬得那处儿高耸如云,巍峨险峻,两团沉甸甸雪白之间,又跃然一道沟儿,深不见底。
想来如果有一根手指插进去,估计拔都拔不出来呢!
霍甚笙不由看得连眼睛都看直了,恍惚间,根本不舍得移开视线。
而屋内的楚凝香并未发觉外头有人,她自顾自的捡起那布条后起身,透过薄薄的贴身衣衫,依稀瞧着那两只漂亮姣美的嫩乳儿,因为她猛地起身,而如粉兔跳脱而起,好不勾人……
还有那峰顶的两朵嫣红红梅,差点就从领口的遮掩中一跃而出,窗外的偷窥者只觉心口砰砰直跳,差点从喉间跳出来。
即便身处略带酝着几抹寒意的凉风之中,可他觉得有点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身段风流的美貌少女已经褪下所有衣衫,目之所及,尽是玲珑浮凸,丰胸细腰,极致的美艳,极致的诱惑,极致的性感……
霍甚笙看着她拿起布条,一圈圈的缠上胸前,那处高挺的饱满霎时就掩盖在那不起眼的布条之下,许是那处太过丰盈硕大,把那布条束得太紧,少女的樱唇微张,还吐出几分吃痛的娇吟喘息。
虽是刻意压抑,几不可闻,可在他听来,仿若九天轰雷,那下腹猛地一抽,一股滚烫的冲力,瞬间从四肢百骸汇聚到了胯下某处,疯狂叫嚣起来。
他深呼了一口气,不敢再看,这鼻血差点就要流下来了,迅速施展轻功回到潭水之中,浸浸那清冽的潭水,好生冷静了一波……
等再次回到屋舍,原本在屋内的少女早已不见身影,当是躲着自己,拿着书本去上课了,霍甚笙换完干净衣衫便也跟着去上课了。
夫子老调重弹,教的那些他小时候早就学过了,听来无趣就趴下睡了没想到竟被小姑娘给报给先生了,倒是有趣!
不过小妖精还真是容易害羞,不过是凑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即便她的小脸涂黑了,也依稀能看见两团酡红,许是害羞了……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他那句喜欢美娇娘的隐晦表白,毕竟身为美娇娘本人,怕是没人比她更懂得懂得如何讨她自己的欢心了吧,可不是要多靠她多多指点了!
是夜。
楚凝香拖到好晚,才惴惴不安地回到居舍。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霍甚笙,回来后,才发现他根本不在屋子里,如释重负,长长松了一口气。
然隔间书房,却是灯火通明,这推门一看,几乎从不轻易踏足书房,也只有急着赶功课才会去那儿的霍师兄,竟破天荒端坐书桌后面,好似全神贯注的温书似的。
她不由瞪大眼睛,诧道:“霍师兄,你不是……”
不是从来不来书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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