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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和耻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泡泡糖
霍甚笙闻声抬起头来,温润一笑:“今日愚兄上课睡觉,师弟你顾念同屋之谊,向先生言明,虽被夫子惩罚,可听师弟一番劝诫,愚兄实悔不当初,先前种种,虚度光阴,不思进取,如今思来想去倍觉惭愧,愚兄在这儿郑重向师弟道谢,实铭感五内,不忘于怀!”
楚凝香听见这亲热的师弟二字,一身不适,她和他好像还没有熟稔到这个程度吧。
这厮怎地说话,突然这般温和谦恭,温文有礼,若非昨夜他暴露无耻下流的本性,今日她还真的差些被这番言语给骗了过去,哼,就是个下流胚……
她忍着心头怒火,装作若无其事道:“霍师兄客气,你我既是同窗,又是同屋,看见兄台走神,自然要提醒一二的,仓皇下只得禀明先生。兄台不怪在下唐突便好,又岂敢居功?霍师兄兄在这里用功便是,在下去别处温书!”
霍甚笙怎会让楚凝香这样离开,他这般努力用功,可不都为了讨好佳人嘛!
“等等,师弟,别走啊……此是你我二人的书房,为兄又岂能独占!愚兄诚心实意,希望师弟可指点愚兄的功课,在这里多谢了!”他站起身来,急忙跑去攀住她细弱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亲热样子。
还大力拉着她,丝毫不容推拒,一起来到桌后坐下,很不好意思地面上带着羞色:“愚兄实话实说,贤弟可莫要取笑,今日贤弟说,说美娇娘都不喜欢粗鄙莽夫,游手好闲,为兄自是想心仪女子亦能倾向于我,只盼贤弟可别藏着掖着,好生与我说说,该如何讨人欢心也!”
“这,这,白日不过顺口胡诌,在下年仅十七,从未有过爱慕之人,怎么会知道美娇娘所喜?乱吹牛皮而已,在下实在帮不了霍师兄了!”楚凝香急忙推辞,这坏人都有心仪女子了,昨晚居然还对她那般,混蛋混蛋!
她眼波流转,还是没忍住好奇,不经意问道:“恕小弟冒昧,霍师兄兄如此人才,想来心仪的佳人,也是貌若天仙了,不知是哪家小姐?如何相识?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嫌猜?咳,是小弟唐突,不该问不该问!”
霍甚笙见她追问,心里暗喜,斟酌了措辞:“这,为兄倾慕之人确实貌若天仙,或许说她是山间精魅也不为过……却不是青梅竹马,而是惊鸿一瞥……说来惭愧,美人身居何处,姓甚名谁,为兄都一概不知,也不过是昨夜才……”
言及此处,似自觉失言,毕竟过犹不及的道理他也是明了的。
他单手抵着唇轻咳一声,生硬地将话锋一转,“不说这个了,师弟白日所言有理,美人自古爱书生,哪有女儿家不喜欢满腹经纶的风流才子……就算追求女子,师弟帮不上忙,指点我功课你总行吧,以后咱俩可就是好兄弟了,你快坐下,今天我睡觉时夫子讲了什么?”
楚凝香被强行与霍甚笙做了好兄弟,正还在想着那心仪美人怕不就是自己,芳心紊乱晕头转向的,就被哄着什么指点功课,没得办法也只好答应下来。





羞羞和耻耻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8画上一男一女,竟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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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和耻耻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9她身旁的这个坏男人,
而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面相丑陋,身着短打衣衫,开着襟口,正露着裸露的上身,胸膛上隐隐肌肉纠结,看起来倒是孔武有力。
而下半身却只着一方白色亵裤,更露骨的是,这画上好像还特地格外突出此处,浓墨重笔地将那亵裤处鼓鼓的撑起一大坨描画而起,好像里面真的有一根怒然长物往上翘着一般……
楚凝香只看了一眼,便嫌弃地不想再看那画中男人,急忙将目光重新往那女子身上探去,有模有样的点评道:“我倒觉得,画上这女子身段姣好,丰乳细腰,数笔寥寥,便勾出了这么一个尤物美人,霍兄为何说她身段不好?”
“这个女子的确身段不怎么样,兄弟啊,你还太年轻了,不曾见过什么世面,兄长我和你讲,我心仪……咳,不,是我见过比她……咳,奶儿更大,屁股更翘,腰肢更细的女子,长得也比这画上的好看多了,这种庸脂俗粉,连手指头都比不上我的那个小花……咳,比不上我说的那天仙似的大美人……”霍甚笙意有所指,故意说些暧昧不明的话来挑逗楚凝香。
他特地摇了摇大手,一挑长眉,少年意气,有些嘚瑟的炫耀起来:“你看,我的手也够大了吧,但是她的奶儿又白又软,又挺又圆,我手掌包都包不住,啧啧啧,嫩的跟豆腐似的……还有她的腰,盈盈不堪一握,好像一掐就会折了似的……那才叫婀娜风流的身段,画里的这算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楚凝香听得是面红耳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霍甚笙那下流胚说的什么,那什么身段更好的女子,摆明就是说的不就是她真身嘛?
可这乍一听是夸奖,却越听越让人不自在,她不自在的摇起了头:“你别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满口都是……什么奶儿啊屁股的,粗鄙,霍兄你怎能说的出口,实在是有伤斯文,这哪里是我们读书人该说的话?小弟还真的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来霍师兄您经验丰富,也不知见识过多少女儿家的婀娜身段,摸过多少胸脯和柳腰,才能点评的这般鞭辟入里啊……”
霍甚笙敏锐地听出楚凝香最后一句的醋意和酸味,急忙摆手,表忠心:
“咱们是读书人不错,可不也是大男人嘛,食色性也,这种话私下说说有什么关系……我们好兄弟都自己人,兄长我就不和你吹牛皮,说什么什么阅女无数了……其实吧,为兄也就见过这一个……不瞒师弟你,她其实就是我慕艾心仪之人,虽然我和她只有那么一夜,不过那也是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我是定要娶她……”
话说一半,他却戛然而止,故作高深莫测:“不说了,不说了,得师弟你打翻了醋缸,太嫉妒了……像师弟你这种雏儿,又怎会明白鱼水之欢的愉悦之处……快快来看书观摩一下,得你这种老实人成了亲,洞房花烛夜在床上对着新娘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下手……”
又装着研究书册,把脑袋亲昵地凑向楚凝香旁边,闻着美人身上的幽幽体香,浮想联翩,心不在焉道:“依为兄我这个过来人的经验来看,这本画册应该是讲一个寂寞少妇,独守空闺,却遭家中的鲁莽大汉下人觊觎的故事,这少妇后面的男人,肯定不是那女人的相公,你信是不信?”
楚凝香本就被那画册露骨的画风给臊得不行,这霍甚笙老是讲那晚的事儿,惹得她不住回想,忍不住是臊的面红耳赤。
偏偏现在霍甚笙又故意靠近她看书,说话时他压低的声线磁性清冽,炙热的气息随着他说话时,均匀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弄得她浑身不舒服,脚趾都差点要蜷起来了……
她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本想找个借口推辞离开。
可现在听霍甚笙这么笃定故事的情节发展,言之凿凿的,她就见不得他这么嚣张绝对,撇撇嘴,就想跟他对着干:“为什么?你不是说没看过吗?怎么能这么肯定这女子是个少妇,而不是个未出嫁的小姐?那男人又为什么不能是她丈夫?”
“先不告诉你,你先接着看,肯定如我所说,要不要打个赌?”霍甚笙自知楚凝香颇是好胜,他就是用话来激将她,这时她被激起了胜负心,自然是不会轻易罢手了。
楚凝香果然上当,还主动伸手翻了下一页:“赌就赌,我就不信只有一页,你就能猜到他们身份……”
这翻去下一页,便有了左右两面。
右边那面便画风一转,由两人的正面变为侧面角度。
男人这时依旧除去外衫,通身只剩下下面那白色的四角亵裤,他从背后一把抱住女子,男人小腹下的那物正硬邦邦的抵在女子腰后,大手还强行拽去她身上的薄纱,扯落一半。
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满面惊恐。
秀口微张,似乎是在叫喊求救一般。
而原本紧紧包裹着她丰满胸脯的红肚兜儿,这时也凌乱不堪摇摇欲坠,她的胸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饱满,红色肚兜下的是一袭雪色纱裙,若隐若现地遮住了她大腿根部的隐秘……
左面这画,剧情再则发展迅速。
那个丑陋壮汉的唇已经啃上了女子的小嘴,他的左手更是猴急的伸进那艳红色的肚兜里,揉着里头翘耸耸呼之欲出的奶白乳儿,撑的肚兜左胸那里,比右胸高出不少。
他的另外一只大手也没闲着,擒握着女子纤细的手腕,强逼着女子的柔荑,伸进了他那下身支起来一大团的亵裤里……
“你看……我就说这男人不是女子的丈夫吧,她满脸都是不情愿,显然是被威逼之态……”霍甚笙一边说,一边又手快地翻了下一页。
楚凝香根本来不及制止,第叁页左右的两幅画儿,又是跃然眼下。
那衣衫赤裸的女儿家,娇美的小脸上还带着凄凉的泪痕,这时被男人抱着,放在庭院的石桌上坐着,她手里那张原本用来拭泪的帕子更是被塞进了小嘴里。
可怜她半裸着玲珑娇躯,身下的长裙从侧边撕扯出一条线,破破烂烂的露出了两条白嫩如瓷般的腿儿,连大腿根亦暴露再外……
脖子上挂着的肚兜绳结儿,也是要断不断的坠着,肚兜已经滑落大半,半拉雪白的大奶儿若凝脂一般,肥嘟嘟地都在外裸露着。
而那个壮汉便是站在石桌旁,弯腰趴在女子胸前,大嘴还叼着那雪白嫩乳儿上的其中一枚,把那雪白的大奶儿都给拉扯的变了形。
而另外一边的丰满嫩乳儿翘耸耸的,也被男人古铜色的大手狠命揉捏,从他的指缝里还露出不少雪色流溢,那翘起来的红色桃尖儿被挤得露在他大掌的虎口上缘,好不可怜!
这时男人下身的亵裤,也被脱了扔在了地上,和女子那被揉成一团的薄纱外衫,一起相依为命。
他胯下那根黑紫长物,这时已经没有了遮蔽之物,高高翘着虎虎生威的顶着女子的腿心,她那破烂似的长裙被拨在一边,那黑紫物什可是正毫无障碍的插在女儿家的双腿之间……
“啊……”楚凝香吓得一个激灵,捂着嘴,急忙不敢再看那画上处儿。
不仅是画中的男人腌臜下流,他那硬邦邦的物什紧紧抵着女子的腿心……
她身旁的这个坏男人,好像也……
也,也跟着硬了……




羞羞和耻耻 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17是你我洞房花烛的好日
楚凝香跟着一怔,唔?
他知道了,是早就知道了?
还是现在才知道的吗?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脑子也混沌的一塌糊涂,尤其身下那埋在腿心的大家伙竟然又动了起来,她动了动唇:“我,我不是……”
这怎么就,就情势陡转,变成开始指认她的身份了……
霍甚笙不等她说完,就又抢过话头,俊秀的眉眼酝酿起了一股恍然的悲戚,似惊然醒酒,自嘲一笑:
“原来师弟……原来你便是那夜的她……原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和我称兄道弟的好同窗,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我却浑然不觉……甚至在你面前可笑的讲着我可怜又卑微的爱慕……若不是今日我醉酒爬错了床,你不知还要瞒我至何时?楚师弟,不,师妹,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楚凝香只觉百口莫辩。
这明明被欺负的是自己,怎么,怎么就又变成自己的错了?
她懵然地眨了眨还带着泪珠的羽睫,急急地叹了口气:“我,我没有……不是,没有觉得你很可笑……”
“是,果然是你,楚师弟你承认了……我只是猜想,甚至觉得是我酒醉迷糊了……没想到楚师弟,你竟女扮男装,同居一室如此之久,我竟,竟才发现是你,还把你当了山妖魅……真是个蠢笨眼拙的……不管你是否觉得我可笑,觉得我蠢笨……我找到你了,我真的找到你了……”霍甚笙咄咄逼人,占据先机后趁乱表白,根本不给楚凝香半分半毫反应的机会。
他急急地再次拥住怀里的美人,好像要将她给揉碎在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也不分离似的:“这次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我不是做梦对不对……不管你是小妖,还是我的楚师弟,这次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嫁给我,做我的娘子好不好?等等,先前你说若你是我的小妖,你是同意嫁我的,你已经同意了,太好了,我有娘子了,亲一亲,娘子……”
说完他就欣喜若狂地亲上还呆滞当场的楚凝香,再次轻车熟路,将自己的大舌探了进去,霸道地插着了她的舌根底下。
如一尾红鱼般,灵活地拱了几拱。
追逐嬉闹着那躲闪不及的小舌儿,裹着舌尖儿用力品咂,咂得唧唧有声。
只亲的楚凝香五迷叁道的,根本就喘不过气起来:“唔……什么,什么……我就嫁给……你了……别,下面,好重……唔,好深……”
怎么回事?
这个霍甚笙,怎么叁言两语,就诈了她承认身份,还定下了她们的婚约?
这稀里糊涂的,她就成了他的娘子?
她什么时候说要嫁予她了,而且他下头的那玩意儿怎么又动起来了,唔,入得好深,停,停啊……
那大物滚烫若铁,这一抽动起来,就搞得有着简直要翻江倒海般的架势,一捅再捅,把她穴儿里边那层层娇嫩,差点都给撑得胀坏了……
楚凝香用了好久的力气,才喘息着推开在她身上弄来弄去的臭男人,那插来弄去的大阳物搅弄得她好生难耐,娇靥云蒸霞蔚地泛着桃花色泽,泪盈盈地又掉了不少泪珠儿。
越想越是气不过,直接将小粉拳捶了过去:“停啦,先,先别弄,胡说……我怎么,怎么就成你娘子了……明明是你坏蛋,轻薄我,欺负我,还对我这样……我什么,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霍甚笙一脸无辜,只得喘着粗气,微微停了动作,却还不忘将大圆顶顶至最深,若有似无地磨着那软软弹来的花心儿……
他振振有词:“虽是我醉了,却也没醉的那么过火,明明你刚刚做楚师弟的时候,就应了我,说若你是那女儿家,最受不了我这样死缠烂打死皮赖脸的,是同意的……如今你可不就是我的心上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家,就要不认账了?这是把我吃干抹净了,吃到嘴里头了,就又想不认了,你这个负心女,薄情的很……且哪里是我欺负你分明是你勾引我的……”
“虽则是我醉酒糊涂,不小心这睡错床了,不过谁想得到你……你这小妖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还在我怀里磨啊磨的……硬生生磨得人家那物什儿硬的不得了……我这血气方刚,又怎么受得了你这般香喷喷的身子……再说了我尚以为自己在做梦,随便磨蹭了一下,偏生没料到你那处水儿那么多那么滑……”
“你闭嘴……不许再说了!”这说的好像他自己也很委屈似的,楚凝香听得恼羞成怒。
也顾不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直接靠过去,用手捂住他这喋喋不休的嘴:“我什么薄情女,哪有这个词啊……明明是你……”
身为脸皮薄的姑娘家家,差点被这坏人这一番胡搅蛮缠弄的几欲说不话来,若再叫他说下去,还不知道他要再说些什么呢!
若论起不要脸来,谁又比得过眼前这个指鹿为马的坏人,他怎么敢这样说,明明是他硬要把那热腾腾的大东西,往她腿心里面顶的好吗?
唉哟,她在说什么?
干什么还要想什么羞死人的事情,思绪都被这坏家伙带着跑偏了!
这刚捂住他的嘴,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霍甚笙低低喘气,爱怜地亲了一下唇上覆着的小手,就见那小手立马避之不及,他低低轻笑:“对,是我,是我坏透了……是我恬不知耻,是我爱极了我的娘子大人……唔,好娘子,反正你都答应了要嫁我,无妨碍是提前我们的洞房花烛……明明你也喜欢的,要不这穴儿怎么,怎么又快活的吹潮了?都快把你家夫君给淹倒了……”
他顺势抱住美人纤腰,抬起她的雪腿搁在劲腰上之侧,下身那凶猛彪悍的大东西重新又横冲直撞,快如捣蒜地捣弄起来……
“唔……怎么又来了,胡说,我才不喜欢……不对,我才不是你娘子……啊啊,太深了……胡说八道,想要我嫁你,哪有这么,这么容……容易……唉哟……轻一点……明日,明日还要上早课……别,别闹……了……”楚凝香面上是春潮荡漾,腮染绮云。
她已然美的软成一滩春泥,再也无力抵抗,咿咿呀地呻吟声破碎成片,也只能任由自己被拉进无边无际的情欲浪潮,被铺天盖地的绝美快活俘虏身心……
良久之后,现实中的楚凝香才丢掉全息头盔,气的要捶躺在她旁边的霍甚笙:“耻耻,你真的是人如其名,恬不知耻,我好好不善言辞的温润书生男主,被你演成什么样子了?居然被你改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大流氓,原来还早早就知道了女主女扮男装,装模作样的,坏透了 ……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大尾巴狼,说起情话,还张口即来,也就能骗了单纯的女主了,坏流氓,臭流氓!”
“好好好,我是坏流氓,我最坏了,最恬不知耻,谁叫我是你的耻耻老公呢……老婆,好老婆,我这游戏剧情还没走完,你怎么就退出了……我设计的这剧情,可是有始有终的,还有一截没演完呢……就当我们重新再谈一次恋爱了,乖,快回来,我们游戏里真正的洞房花烛夜还没入呢……乖,好羞羞,来,乖乖地把头盔戴上!”霍甚笙坏笑着,又拿起楚凝香丢掉的头盔准备再给她戴上。
“唔……什么?什么洞房花烛夜,还来啊?不行,真的不行,我好累了,吃不消,真的吃不消……真的,不行了,你太坏了,怎么,怎么还强逼着人家进游戏的,唉哟……讨厌死了……”楚凝香躲着不肯带,可惜人微言轻,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家邪魅诳狷的耻耻霸总大人。
刚一进入游戏,就见场景陡然一变。
还有两年后的字样凭空幻影持续叁秒,唔,这么快就到了一年之后吗?
满目所及,尽是张灯结喜气洋洋的大红之色,龙凤烛曳曳摇泪,鸳鸯衾熠熠生辉,还真真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楚凝香换好寝衣从浴房沐浴出来,还带着一身清芬馥郁的湿气氤氲,她看着端坐在床边衣冠齐整的霍甚笙,正儿八经地斥退伺候的丫鬟,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以这厮平日的无赖性情,这洞房花烛夜,他肯定叫嚣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早早脱光光藏在被窝里了……
如今竟这般正襟危坐,会不会早有阴谋?
“娘子,你都洗了快一个时辰,可是教为夫等的好着急!今夜如此良辰美景,月上柳梢,可是你我洞房花烛的好日子,我的好娘子,陪相公我玩个游戏好不好?”霍甚笙等楚凝香走近,一跃而起,抱住了自家洗的香喷喷的娘子。
然后献宝似的,将早就藏在背后的两件物什儿给她看。
楚凝香冷不丁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然早就习惯这人跳脱的性子,她没好气地嗔怪一声:“什么游戏?你今晚怎如此奇怪?这白日着拜堂成亲,忙活了一整天,这时竟不想着就寝安歇?还要和我玩游戏?”
这再定睛一看。
霍甚笙拿出之物,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书册,还有一件正红色的纱绸衣裙,瞧着倒是贵重……




羞羞和耻耻 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18这一身的精壮体魄,天
她奇道:“什么游戏?难道是比赛背书?你竟在我的熏陶下如此好学吗?那自然可以,若比背书,这头便是这一件衣裳吗?看这布料薄如蝉翼,通透光润,恍如晨日曦光,又似红霞云华,看样子,这衣裳定是价值不菲的,说,花了多少银子……”
霍甚笙狡黠一笑:“娘子果然学问深,从来眼里只有诗书了,可不是比赛背书……更有妙趣的玩法……这衣裙才不是头,赢不赢的可不都是买给你的……这衣裳也没多少钱,终究是银钱俗物能买来的,且能配我家娘子赏脸上身,便是这衣裳莫大的福气了……”
楚凝香嗔怒着,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败家子相公,就知道乱花银钱,都不肯说个具体的数儿,定是不便宜了……以后家里的银钱我来管,省的你把家底败光了……不过这浅光曙红纱衣总归是颜色秾艳了些,通透非常,若是罩在外面,里衫搭什么颜色呢,应该都可以吧?相公,你觉得呢?”
然女子总是喜爱漂亮的衣裳首饰,楚凝香也不例外。
虽则口里责怪相公乱花钱,可心里也是欢喜的,都开始琢磨着要怎么搭配了。
霍甚笙笑盈盈地受了打:“若我瞧着,里头搭什么都行,最好是里面什么都不搭,才最好看了……”
楚凝香红了俏脸,欢喜地抖开了这迭的整整齐齐的云光纱衣,原来是一件外衫,并着十二幅长裙,里头还掉出来一件了水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她媚眼如丝地斜睥了相公一眼:“胡说八道,怎么能什么都不穿,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还有,怎么这衣裙里,还夹了小衣,害不害臊你?”
“送自家娘子肚兜怎么了,肚兜不就是穿给自家相公看的吗?我觉得这个颜色很配你的雪肤玉貌……”霍甚笙一脸的理所当然,可并不觉得,送娘子肚兜这举动有伤大雅。
楚凝香颇有些无奈,不准备再说这个话茬了,谁知道这厮又要说什么惊人之语?
她把那不知如何安放的肚兜并着纱衣放在床上,转头再拿过拿破烂书本,饶有兴致:“不说这个了,这本书也是送给我的吗?看着有些破旧,是你特意给我寻来的孤本古籍吗?衣裳贵重,这古籍估计也价值连城,莫不是儒尊大家的传世之作,干什么又送衣裙又送书册的,你打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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