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等他跑回去时,发现谷语坐在床头,手中正拿着他的手机。
祁连杭惊慌失措的上前想把手机夺过来,她突然转过头瞪着她。
拿起手机往他脑门上砸,疼的怒火又涌了上来。
谷语拽着他的衬衫气愤的大吼,“你去医院找池镇硕麻烦了是不是!你他妈为什么要打他!为什么啊,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啊!你不是人,你把他打到住院还不够吗?”
“谁跟你说的,我去医院找他麻烦?”
祁连杭用力拽开她的手,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手机。
发现是论坛群里面,一个池镇硕的粉丝群,发来了一张拍摄监控的照片,那是他往池镇硕肚子上锤了一拳的时候,被监控给正好拍下来了。
什么傻逼粉丝,居然还查监控,那家伙真该死!
“你把他打到胃出血,他现在在病床上,连坐都坐不起来,你为什么打他啊!为什么不是你,你就应该替他躺在那里承受这些痛苦啊!”
她疯了一样朝着他怒吼,歇斯底里的咆哮,哭到快要断气。
祁连杭握着手机的手微颤。
这一刻,他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自己跟池镇硕的差距。
谷语永远都不可能为了他哭的这么撕心裂肺,恐怕就算自己死了,她也能在梦里笑醒吧。
“呵…”
幽冷的笑声颤巍巍从他喉咙中发出。
他双手插兜转过头,不服气的咬着牙,用尽全力忍耐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谷语拿起枕头往他身上砸。
“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畜牲!你凭什么那么对待他,呜呜。”
祁连杭拽着打在他身上的枕头,猛地一用力,甩在她脑袋上,谷语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他眼底的阴鹜涌现。
“我他妈就是看他不爽,怎么样!你再为了他哭,我让他跟你一样断一条腿!没有什么是我祁连杭做不到的!老子就是个疯子,你在惹一个疯子懂吗?我已经足够给你脸了,你别逼我谷语!”
“我要你死啊!”
她拼尽全力跪在床上,用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拳头,砸着他的胸膛。
瘦弱的身子不停哆嗦着大哭,祁连杭反手把她扔在了床上,满是忿怒转身大步往外走。
身后传来她刺耳的尖叫,“你不准去找他麻烦,呜你不准!不准啊啊!”
尖锐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脑海中,祁连杭失去理智,骑上摩托往医院疾驰开去。
池镇硕从眼科转到了胃肠外科,他找了两层楼,一个个的打开病房门看,才终于找到了他。
身侧的拳头攥紧发出咯咯的响声,骨头摩擦,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准发泄点砸下去!
看到来人后,他浑身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嘴唇苍白发干,眯着一只眼打量他。
像是很久才认出来是谁。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他说道。
祁连杭咬着牙,眼球怒满血丝。
“看样子是谷语惹你生气了?”池镇硕笑了起来,牵扯到内脏的疼痛,他捂着肚子痛苦的拧眉。
“是不是她说了什么关于我的话?让你这么的生气找我?”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应该是猜对了。
“说实话,我还挺开心的,因为我知道,她永远都忘不了我,我才是她心中的最爱,你即便得到人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个心在我这里的空躯壳。”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怒吼的口水喷出四溅,揪着他的衣领,扯住往上提。
“你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我他妈就不信她忘不了你!你死了,她就能死心了!”
“你错了,即便是我死了,她也会更爱我!可能甚至还会选择杀了你来给我陪葬,你自以为的那些小聪明,其实都不过,只是让她更爱我罢了。”
“妈的,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就算不杀死你,我也能把你打个半死!”
“随便你,我现在这样,跟个快死的人没什么两样了。”
他正要落下拳头,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
成功让他的理智回神,祁连杭两手发颤,松开他的衣领,池镇硕无所谓的笑着,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祁连杭忍怒接下电话。
“这里是海德酒店,祁先生,您的房间里有位女性按铃求救,我们急救人员赶到时,她已经撞在墙上昏过去了。”
电话中传来的声音,池镇硕也听得一清二楚,他掀开被子下床,被祁连杭猛地踹在地上。
“老子的女人,用不着你他妈担心!”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一条没人要的狗
祁连杭赶到酒店的时候,急救车已经来了,他二话不说的跳上车,人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拍着她的脸蛋也没有任何反应。
一旁的医生提醒他,“不要再拍了,人只是急性昏迷,送到医院需要检查一下脑部,既然已经出血了,没什么大碍。”
他松了口气,心脏始终缓和不下,看着医生有条不紊给她包扎着额头上的伤口。
脸色惨白的程度,不亚于一张白纸,轻飘飘的,风一吹就能在空气中消散。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有不停的去缴,坐在椅子上等待,看着她被推来推去,最后到病房里,他坐在床边旁,弯着腰趴在床上,一直紧紧握住她的手。
眼眶泛红的想哭,抽抽噎噎的呜呜,一阵一阵的哭声,终于把从昏迷中的人给吵得醒了过来。
谷语烦躁的抽出手,光是这一个动作,都已经让她拼劲了全力。
“你闭嘴吧!”
他低头抹着眼泪,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这副狼狈。
“为什么要这么做?打完酒店前台的求救电话再撞墙,不就是想让我知道吗?”
她不吭声,把脸转向一侧。
“何必这么尽心思?你想让我赶紧回来,就伤害自己的身体,好让我心疼?你的确做到了,我就不明白,你到底为了池镇硕,你他妈还能做到哪一步!”
愤怒的吼声在病房里回荡着,沙哑的声音越来越干燥,磕磕绊绊的从喉咙中发出慎人的笑。
“谷语,是不是他死了,你都愿意为他去陪葬啊?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没权没势,只会对你花言巧语,我看他就是因为那张嘴,才勾引了你吧!”
啪!
巴掌挥到他的脸上,眼前人愤怒的咬着牙,苍白的脸色,因为情绪而变得通红。
“闭上你的狗嘴!你不配说他!我告诉你,祁连杭,你若是再敢伤害他一下,我让你死!”
“让我死?”
祁连杭红了眼,“好啊,那我死!我拉着池镇硕一块死!”
“你他妈的畜生啊!”
谷语吼的破音,抓住他的衣角,“你不准,你不准!我会恨你一辈子,别用你那肮脏的手碰他,你不配,他那么干净的人,你就连穿上这件白衬衫你也不配!”
“对!我他妈就是什么都不配,对你来说,我就是个从垃圾堆里面冒出来的一条狗!”
他悲愤拽开她的手,满眼失望,不甘心的自暴自弃。
“谷语,我算个什么东西啊?我承认我是畜生,我断了你的就脚,还强迫你跟我做爱,那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打心底的爱你啊。”
“那池镇硕呢?他都为了你做什么了,除了会在你耳边能说会道以外,他养过你吗?我养过!从初一到现在,你要是没了我,你早死了!我每天不停的操你,说是点利息也不过分吧?嗯?”
她再也忍不住了,气哭的浑身发抖,伸出手掌又一次扇了上去。
能躲开的速度,他偏偏就是不躲。
“你配吗?你跟他比较,你配吗祁连杭!”
他舔着后槽牙,无所谓,“有什么不配的,都是人,怎么就不配了,我哪怕是条狗,你也该对我摸一摸了吧。”
“他尊重我,不会像头野狗一样扑上来对我操,不会让我跪着去舔地上的避孕药,不会一言不发的就打我,羞辱我,更不会强加我不喜欢的东西!”
祁连杭半张脸渐红,变得越来越肿,向来狂野戾气的一张脸,垂下眸来,少见的温柔和委屈。
“我改。”
“你说的这些,我都改。”
“求你了谷语,别不要我,我真不想当成一条没人要的狗,你行行好,如果扇我不能让你解气,那就拿着刀子捅我!”
“恶心,脏了我的手!”
谷语掀过被子,蒙盖住头,在被子里抽噎,祁连杭起身想把她扶起来。
“你别这样,你脑袋上还有伤口,别碰到了。”
“你滚啊!”
躲在被子里的吼声撕心裂肺,他的手猛然一僵。
很久,谷语听到了离开的脚步,轻轻关上了门。
她重新掀开了头顶的被子,揉着通红的眼睛抽泣。
医生进来询问她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谷语艰难的抱起不会动的脚,放在被子上。
“您看,我这个脚还能恢复吗?里面的筋断开了,不能走路。”
他仔细打量着脚上伤口,已经被缝合了,摸了摸骨头。
“你这不光是脚筋,还有跟腱,做手术是可以恢复的,不过要抓紧了,如果就这么一直放任不管,那很难说。”
死心的灰暗又重新染上了希望,
谷语异常激动,“真的吗?真的可以?”
“以目前现在的医疗水平,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可以。”
医生出去不到的十分钟,祁连杭发疯似的跑进来。
“你跟那医生说什么了!”
谷语根本不打算正眼看他。
“我说要让我的脚恢复,他去给我预约骨科医生来检查。”
“你开什么玩笑!脚恢复了你想干什么?继续跟池镇硕私奔吗!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我不是你的物品,这是我的脚,你亲手断了我的脚,有什么资格说不同意!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突然疾步走过来,惊慌之下,谷语拿起背后的枕头,狠狠往他身上甩,破音大吼,“给我滚啊!”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他和别的女人
祁连杭把她摁在床上,眼泪啪嗒蜂拥从眼眶中冒出来,不断往她脸上滴落,那种厌恶感,从没这么强烈过。
“你哭什么哭!恶不恶心啊祁连杭,你以为哭就能感动我吗?”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我害怕谷语,求求你了,不要跟池镇硕在一起,就算脚好了也不要跟他走,我真的害怕我会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再把我的脚弄断吗?你的确有这个本事,那又如何,我会跑得更远!一直跑!”
“你不要逼我啊!”
他吶吼着声音肝肠寸断,嘴里的口水不知道喷了多少。
“你滚开,很恶心知不知道?”
祁连杭失控的哭声根本就忍不住。
谷语始终冷眼相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没有那个能力再阻止她不准治疗受伤的脚,但他能做的,还有一个。
池镇硕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但上次被他踹的太狠,导致膝盖摔伤,几乎所有的伤都是被他给造成的,现在一看到他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
“该不会是谷语说了什么关于我的话,又惹你生气了是吗?”
“你知道就行!”
他苦笑着,“祁连杭,你这人还挺有意思,不肯把她给我,又自己独占着她,到头来惹你生气还要怪在我的头上,你把她给我了,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谷语喜欢的人是我,他不可能喜欢上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到现在都不明白。”
“所以我这次找你,就是为了让她不喜欢你!”
池镇硕倒是很好奇,“你可以操控身体,但是操控不了人的内心,她这么爱我,你想用什么办法,说说看。”
祁连杭看着他,脾气已经相当不爽,拼尽力气,忍下怒火。
“只要你不爱她就行了,她自然就会放弃,我要让她亲眼看着你离开她!”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有说过要放弃这种话吗?”
“你没钱没势,给不了她任何帮助,你凭什么不能放弃她!她想要什么我都能给到,而你不能,我能上左都大学,那是因为学校几块地皮和教学楼都是我家给的!你呢?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你脚下踩的,也都是我的地盘。”
池镇硕情绪逐渐降了下来。
“你在威胁我?”
他双手插兜冷哼,“你还没那个资格,你不是说谷语从小都没有爸妈陪在身边,她有多需要关爱吗?那我告诉你,她爸妈在我手上,如果想让她爸妈回来,那就必须让她跟我结婚。”
“你什么意思?谷语联系不上她的爸妈,都是你的所作所为!”
“我还以为一个学霸很聪明呢,没想到你连我的一个小拇指都比不上。”
手术之后,谷语的脚上被定上了石膏,一个月后拆下她就能够走路了。
还沉浸在脚能恢复的兴奋中,她太迫切想要见到池镇硕了。
祁连杭每天中午都会带着不同的饭回来给她吃,即便她总是不吃,也会照例放在床头。
今天来的时候,她也依然没给他好脸色。
炒肉的香味蔓延的越来越浓,她吞咽着口水,祁连杭在她身后坐下了,说道。
“猜猜看今天我去找池镇硕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谷语的情绪一下子被挑拨起来。
“你去找他干什么!你还觉得欺负的不够吗!祁连杭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么激动,怎么不把话听我说完呢。”他笑的很嘚瑟,“我看到啊,他跟别的女人,在病房里搂搂抱抱,我还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塌下来,不信的一句话还没脱口而出,祁连杭就点开了相册,将手机屏幕举高在她的面前。
画面上,是从大门玻璃窗偷拍的角度,他坐在病床上靠着枕头,一只手搂住长发女孩儿的腰,亲密的靠在他怀里,挡住脸的一角,但还是能依稀判断出他就是池镇硕。
谷语的天崩塌了。
是充满希望和梦想的天空,彻彻底底的从头顶上坍塌下来,零碎的石块狠狠砸她的脑袋上。
祁连杭揉着她的脸蛋道,“怎么哭了啊?看到他有别的女人就这么伤心吗?我心疼你的时候,我不也哭的比你还难受吗?”
“我不信……我不信啊!”
“你骗谁都骗不了自己,到底信不信,你恐怕也最清楚吧。”
“呜呜呜……是不是你故意的,你故意找角度拍上的照片,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不可能!”
尖锐的吼声刺痛耳朵,谷语拍掉了他的手机,屏幕直接砸碎在地面。
祁连杭冷眼瞧着地上破碎的东西,“那手都已经放在女人的腰上了,这你让我怎么找角度拍?不如你可以直接去看看,坐上轮椅,老子推着你去!”
她不信,就是偏要自己去看,一路都在强撑着倔强,池镇硕住的医院离她很进,十分钟就到了。
在上电梯的时候,抓住轮椅扶手的手,一直在颤抖。
祁连杭不急不慢的推着她,到了病房门外,悄然无息,为她打开一条细窄的门缝。
还是那张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坐在床边与他谈笑着,倚靠在他怀中,手中拿着一本书,两个人在看。
池镇硕抚摸着她的发顶,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的笑,语气很轻,轻到她听不到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
滚烫豆大的泪珠翻滚下眼眶。
他翻着书,指着书里面的内容讲了几句,女孩笑的很开心,就跟当初的她一样,转过头来问了一句,“真的吗?”
他低下头在女孩的额头上轻吻,依稀辨别到他的口型,“真的。”
心脏就像被拧干的抹布,疼的麻木又钻心。
“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祁连杭低头,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眼泪越流越多,房门渐渐被关上,他温柔的笑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中。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她被抛弃了
“不吃不喝,你给这给老子闹绝食呢?你他妈什么意思谷语!”
她侧着头,不听他的大吼大叫。
祁连杭将碗摔在桌子上,里面的汤汁洒出来很多,她不说话,已经两天没吃饭的脸往中间凹陷,看着瘦得不成人样了。
“我他妈让你吃啊!”
祁连杭急的怒吼。
“我他妈吃不下。”谷语转头理直气壮的跟他抬杠,脏话已经感染上了她,连说话的语气都这么虚弱。
他气笑了,“今天你就是不吃,老子也得掰开你的嘴巴给你灌进去!为了一个死男人,你敢给我绝食,我真想直接弄死你!”
祁连杭掐住她的脸,挖起一勺的馄饨,往她嘴里面强行塞入,连嚼的机会都不给她,捏着喉咙让她强行咽下去。
“呕——”
“你敢吐出来今天吃老子的液!”
谷语捂着嘴巴,硬生生忍住,
他强迫的手法用的再熟悉不过了,一碗馄饨吃下,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在这病床上让人看着心疼。
趁他出去的片刻,她忍不住反胃,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进了垃圾桶里。
口水顺着嘴角一滴滴往下落,刺激的眼泪掉出来。
她是真的吃不下,只要一吃饭就想到池镇硕和那个女孩儿的场面,好恶心,为什么这么恶心啊。
那种拥抱和温柔,不是也曾对她这样过吗?原来她不是特例的那一个,对谁都可以这样。
祁连杭知道她喜欢学习看书,特意去书店挑选几本她喜欢的。
然而他不知道,谷语已经趁着这个时候,坐着轮椅偷偷跑出了医院。
她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坐轮椅出来,还好是电动的,除了一些台阶不方便以外,安全过了马路。
必须要去找池镇硕问清楚,她要当面问,万一只是祁连杭的手段,说服他表演一场戏,来让她彻底死心?
想到这里,谷语笑了起来。
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池镇硕啊,这个病人昨天已经出院了啊。”
谷语愣住。
“他,他伤好了吗?”
“腹部的确还有一些伤,不过不是很严重,因为他要着急着回学校上课,所以就出院了。”
学校…
谷语二话不说往学校方向去,紧张不安,越是这样,她预料的坏念头便越强烈。
人来人往的法学院门口,不少人用着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她,谷语只能睁大眼睛,一个个的去看路过的男生,一波又一波,熟悉的身影也没能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面。
颓废的靠着椅背低头,抓住头发烦躁揪扯。
看到一双熟悉的鞋子,急忙抬起头望去,果真是,那件干净的白色t恤和黑裤,在人群中平凡又耀眼。
“池镇硕!”她撕心裂肺大喊着他的名字。
很多人回头,他也回过头了,眼里闪过惊愕,朝她疾步走过来。
那一刻谷语真的想哭,好想委屈抱住他大哭,迫不及待往前推动着轮椅。
“你怎么来了?怎么坐上轮椅了?脚受伤了?”
“呜呜…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她想拥抱,池镇硕却握住她的手腕,抿着唇蹲下,与她平视着。
“别哭了谷语,眼睛都肿了。”
还是那么温柔,那张脸柔和的一塌糊涂,谷语哭的越来越凶,他却没有伸出手给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抓住他的手哭声问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在祁连杭身边,他把我从山上抓下来后,就把我脚筋割断的。”
池镇硕愣住。
“他把你脚筋割断?”
“呜你带我走,求求你了,我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啊。”
她弯下腰抱住了他,池镇硕身子僵硬,沉默了很久。
“谷语,对不起。”
谷语猛地抬起头,“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你做错什么了?”
“我只是觉得很抱歉,我不该这样把你丢给他,但是我要出国了,那边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行程,就等着我随时准备走,对不起,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
眼泪凶猛的往下掉,不知所措的摇头。
“你别给我开玩笑,池镇硕,你不是这么说的,你……呜你在给我开什么玩笑啊!”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要听你道歉,我不听,你是不是有别的新欢了?那个长头发的女生?她到底哪一点比我好,你告诉我,我真的很不甘心,我不要说这种蹩脚的谎话来刺激我好不好。”
“谷语,谷语你冷静点听我说。”
他抓住她的手腕,眼眶红了一圈。
“我是真的,真的很不甘心!你知道吗,祁连杭真的可以帮你很多事情,而我不行,就连我现在脚下站着的这片土地,都是祁连杭家的,他能给你你所有想要的,我——”
“你别说了啊!”
撕心竭力的吼声破了音,周围回头的学生很多,她用力捶着自己站不起来的双腿,被他紧紧握住手。
“别这样谷语,我真的求你了,这是我最后下的决心,我也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告诉你,我知道你什么准备都没有,但是最后一次,你最后一次尊重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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