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慢点走,跟紧我。”
谷语格外认真的点头,她没做过这种事,觉得稀奇,十分想帮上他的忙。
“池镇硕,你小时候经常背着竹筐去捡木棍吗?”
“嗯,会跟我姥姥一块,这附近我都很熟悉。”
其实她还有个很想问的,为什么在高中会被人欺负,才逼不得已的转校。
可又害怕戳到他的痛处。
捡了满满的一筐,不知不觉已经爬上山顶了,他扶着她坐在石头上休息,谷语双腿累的好酸痛,伸了个懒腰疲惫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悬崖下方的风景极好,把这整座山都尽入眼底,大片植被和枯萎凋谢焦黄色的树木,格外养眼,要比城市里高楼大厦的风景好上千万倍。
“谷语。”
“嗯?”
他垂下头,眉头皱起褶皱,“我很愧疚带你来这里,我们躲两天,我就带你下山,毕竟我们不能一辈子在这大山里,这里没什么好的,空气潮湿虫子很多,我舍不得你受苦,熬过这两天,我们就下山。”
“你在担心什么呢,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你在哪我就要在哪!”
她吧唧的亲上了他的脸颊,池镇硕扭头笑了起来,同样亲吻上她软嫩的苹果肌。
“我好像从来没被人真切实际的爱过,谢谢你。”
水雾雾的圆眼中,对他不仅仅是爱意,还有对他身体的渴望。
谷语咬着下唇,难以启齿。
下山的路要比上山更加陡峭,踩着光滑的石头,小心翼翼,池镇硕走在前面,拖着她的手臂,把她抓得很紧。
“不不用这么抓我的,有点疼。”
“抱歉,那我放开,你慢点踩。”
她集中注意力的看着脚下,下一秒就被分了神,瞧见树林下那片空地上有好多干枝枯草,估计是荒废了很久的田地,被鸟儿拿来筑巢了。
“池镇硕!你看那边,那边有好多,不行我要下去拿一点。”
“唉你别急,走慢点!”
“知道啦。”
她兴奋的踩着泥土小路往那片空地跑去,却根本没注意到脚下塌陷的路段,湿润的泥土,猛地向右打滑,下面正好是同样野田的一条悬崖林子,她重心不稳的竟然开始滚落。
“谷语!”池镇硕大吼,扶着树干匆忙往下跑。
不过滚了五六圈就到了那片野田上,谷语差点以为自己会一路滚下山坡摔死,满头的枯树枝和叶子,身上也全都是泥泞的土,冲着山坡上声音打颤的喊叫。
“我我没事,你下来慢点,那边有小路的。”
池镇硕紧张的根本就没办法去找路,一脚踩进泥土中,“你呆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就下去,别动!”
“好……好。”
她拍掉头上的枯叶,脚腕被划伤了,满身泥土也已经毫不在乎,跪在地上爬起来,野田一边传来脚步声,她挠着头发,猛地抬头看去。
瞳孔忽然紧缩。
祁连杭踩着泥泞的水坑,裤角上满是被泥土染上的污秽,凌乱的卷发下,他赋着煞气灰暗的双眼,面无表情手握短柄镰刀,朝她一步一步的走来。
谷语恐惧的往后退,却不想直接摔倒坐了下去,害怕的身体开始打着哆嗦,眼泪一下子从眼中飙出,抓着野田中的枯叶和泥土,发疯的朝他扔去。
“呜池镇硕……池镇硕!”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你不会有右脚了(慎入)
池镇硕叁两步跑下来,见状,脱下背上装着柴火的竹筐,捡起地上的木棍急忙朝她跑过去。
“不准碰她!”
祁连杭面不改色往后退了一步,抓住脆弱的木棍,抬起脚往他身上摆了过去,折断棍子往他头上用力砸下去。
“池镇硕!”谷语尖叫着爬起来朝他一瘸一拐的扑过去,大哭着吼,“不准打他,不准打他啊!”
他眯着眼,神志不清的看向面前的男人,祁连杭用力往他腹部踹了上去,他依然还在倔强的伸出手拦住他的胳膊,咽着胃中翻涌上来的唾液,声音虚弱。
“放下东西,你不准伤害她,祁连杭,你打我可以,谷语是我带出来的,但你不准碰她!”
他面无表情的眼中出现了憎恶,怒火冲冲的抬脚反握住他的胳膊,把他踹下下方的悬崖树林里,毫无力气的人开始滚落,不知滚落到了何处,掉落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停下来。
“池镇硕!呜呜池镇硕……”谷语声音嘶哑的大叫,哭着扶住树枝便要下去,被祁连杭抓住手臂,一把将她甩回了田地中。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的恐惧,眼泪掉的满脸都是,男人正拿着镰刀步步紧逼,令人头皮发麻。
“祁连杭你个疯子,疯子呜呜!滚啊!你滚,呜呜呜……”
他单膝下跪,抓住她的一只右脚,声音冷的掉起冰渣,“这是你第二次惹得我很不愉快了,喜欢跑的东西,不就应该给点教训,你说是吗?”
“我错了,我错了啊呜呜!你不要,你把东西放下!”
锋利的镰刀闪着白光,她拼命的想把脚回,一切都是徒劳,他攥的越来越紧,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祁连杭用力摁着她的脚背,力气大到皮肤泛白,扬起手中的镰刀,就要往脚踝上砍下去,谷语目光中满是惊愕,她从没想过他会这么做,即便他有再多次想把她杀死的念头,也根本想不到他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折磨她。
如果再有一次,她绝对不会选择从他身边逃走。
在她瞳孔的倒影中,血液急速飙溅出来,白嫩的脚踝上划破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心底最后一道恐惧的防线也彻底土崩瓦解。
“啊啊啊!”
吼声的尖叫,嗓音支离破碎痛苦的怒喊,山谷鸟儿们纷纷扑腾着翅膀朝着天空惊恐的飞奔。
池镇硕神经骤跳,抓住树干想用力爬起来,发现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嗓音嘶哑,“不要…”
血液一滴一滴染湿脚下的土地,慢慢浸透土壤深陷下去,痛苦的吼叫令她全身都在颤抖,神经崩断,脚腕疼的痛不欲生。
“疼啊疼啊!好痛啊!”
她眼睁睁看着,那只穿着肮脏白鞋的脚无法动弹,不正常的歪向一侧,像是与她的双腿已经失去了连接的支撑点,祁连杭蹲在一旁,冷眼旁观,握着的镰刀上已染上厚厚的一层血迹。
“求你……求你!”她疼的额头在抽搐,汗流浃背,拼尽全力坐起来握住他的手腕,抽泣大哭,“救我…我不跑了,我跟你发誓,我再也不会跑了,我不会了。”
声音越发嘶哑,她掉着眼泪拼命摇头,哭的惨绝人寰。
“你觉得可能吗?”祁连杭毫无怜悯歪着头,“对一个刚砍了你脚的人求救,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他一只手掌抓住她鲜血淋淋的脚踝,血液从手心中挤压,指缝溺出,谷语除了疼再无其他感受,看到他一手又握向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
“不要!不要啊不要!”她吼叫的歇斯底里。
祁连杭捏着她的脚笑,打量着完美无损的脚腕,细小的青筋根根分明,害怕的脚踝神经都在跳动。
“多好的脚啊。”
谷语已经满头大汗,泪珠混着着汗水一同从脸上滑落,祁连杭看向她的眼中多了几分不明的恨意,手中的力气越握越紧。
“额啊……”
“你下次最好跑远点,不然另一条脚上的筋,我可找不到借口把它给断了。”
谷语被他抱下山,没有止血的脚就这么流了一路,渐渐的,她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幻想的私奔不到两天就破灭,祁连杭为了找到她,把两个省地警署闹翻了天,若不是他爸摆平,拾了烂摊子,他也不会这么悠哉的就抱着人,从那无人的山谷里走出来。
谷语醒来的时候,她还是躺在宿舍床上,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脚,祁连杭很明显没带她去医院,纱布歪歪扭扭的将脚胡乱包扎了几下,血浸湿纱布,颜色已经变成深红,血是止住了。
可毫无措施的包扎方式,不是感染就是废,她要去医院,这样她的脚还有复原的可能。
谷语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胡乱从一旁拉过他的卫衣套上,翻下床的瞬间,双腿直接软跪了下去,整个人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除了上半身能动,下半身毫无存在的知觉。
她恐惧的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以为自己下半身也已经被废掉了。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谷语抬头泪眼汪汪的看向祁连杭,双手奋力爬着,抓住他的裤脚。
“我不想截肢,呜呜我不想!你带我去医院,祁连杭,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啊!我要去医院。”
他眼中毫无同情,踹着将她踢开,关上门冷眼瞪着她。
“给你打了麻醉就是我最后的仁慈,筋已经挑断了,你去医院有什么用?迟早都要废掉,你不会有右脚了。”
谷语惶恐瞋目结舌。
“我不要废掉……我不要。”
“你不要?”他笑了,抬起脚踩在她的脑袋上,用力往下碾压了两下,脸挤压变形,怒目切齿。
“你有什么资格不要?别他妈再挑战老子底线了,不想让你另一只脚断了,就别给我做无畏挣扎!”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我不想做你的性奴(H吞精巴掌)
她重新被摔回了床上,脑袋撞在床头木板,疼得她眼里冒出泪花,哭着往床边爬。
“呜我要去医院,我要去医院…”
“医院?你连宿舍门都出不去,你脑子是该清醒点了。”
她恐慌的想往床角跑,可她忘记这张单人床就这么大,被抓住的另一条腿,用力拉到他的身下,谷语尖叫的抓着床单,身下的床铺被她抓的翻起。
祁连杭托起她的屁股,一手拦着娇软的腰身,动手解开运动裤的绳子,柔软的臀部紧贴在他硬起来巨大的胯间上。
“呜啊你不要操我,不要操我啊!”
她奋力拽着他的手,想把他拉开,哭的无法呼吸,她细嫩的小手怎么拽的过他,祁连杭粗鲁的把她手甩开,握住炙热的棒身,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搓揉在她的阴唇周围。
他每一下试图想顶进去,谷语都吓得尖叫,身子拼命的往前缩,她以为自己会躲过去,祁连杭却只是在玩弄着她的心理防线,趁她毫无准备的同时,搂着她的腰强行用鸡巴撑开一条属于他形状的通道。
“啊额!”
谷语疼的呼吸都不能喘气,火辣辣的阴道,被扩张成几乎容纳下她的一个小臂,疼的大哭,麻醉效果渐渐消失了,就连脚上的伤口也引来万般刀扎的戳痛。
“我好疼,会死的,我会死的!呜呜祁连杭……我不想做你的性奴,你找别人,找别人吧!”
谷语抓着身下的被子还在往前哆哆嗦嗦的爬,祁连杭沉默着不说话,巨大的鸡巴操她阴道,一进一出速度快起,垂下的卵蛋甩的飞快,拍打在她嫩红的腿根处。
“啊……啊呜呜,救命,救命啊呜呜,我不想被操,我不想。”
她双手还在扒着床沿的木板,不知道在挣扎什么,明知道一切都是徒劳,卵蛋拍击的啪啪声,少量液体分泌的阴道,被粗大的鸡巴插入越发疼痛。
“要烂掉了啊!”她哪来的勇气反手往他胳膊上挠。
“你找死呢!”
祁连杭摁着她的脑袋往被子上压去,下身狠狠撞击十几下,她变形的脸艰难的吐出几丝呼吸,透过他的指缝,谷语看到了床头角落的一个人偶。
她记起了什么,颤抖的伸出手,抓紧人偶的身体拿出来,果然是池镇硕送给她的那个小人。
眼泪控制不住疯狂的往下掉,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哭,祁连杭以为她是疼的,正想操的轻点,却听到她口中叫着的名字。
“池,池镇硕,池镇硕。”
即便声音很小,他却听得是一清二楚,掐住她的脖子翻过来,抬手愤怒威胁她。
“你再叫一遍?妈的在老子身下,你叫其他男人名字想死吗!”
喉咙的窒息,她不甘心瞪红了双眼,手中抓紧的小人攥的越来越用力。
“再叫一遍试试啊!你看我能不能把你打死!”
谷语颤抖的着唇,臣服在他巴掌的恐惧之下,闭着嘴不语。
祁连杭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狠狠往墙上砸去。
“啊不要!”
她撕心裂肺的吼着,看到手办小人被摔的粉碎,四肢断裂缺头缺手,谷语尖叫大哭,不顾下面的东西还插在她的体内,疯一样的挣扎着,“你还给我啊还给我!池镇硕给我的,呜呜你凭——”
啪!
半张脸与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她眼神呆滞的望向发白的墙壁,眯着眼一丝口水从嘴角流下,破皮的嘴唇发红,眼泪在眶中打转。
“说啊!怎么不说了?刚才还不挺有能耐的吗,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说啊!”
他朝着她的脸大吼,震耳欲聋的嗓音,谷语哆嗦着哭,祁连杭继续在她干燥的阴道里抽动着鸡巴,已经完全没有湿润了。
他第一次体会到做爱没有的畅快,心头怒火奔涌而出,杀了她的念头放大在脑海里,该死的那张嘴就是不能说点讨好他的话!
垂在床边不正常的右脚,歪扭的随着他的操动晃了起来,废掉的脚失去知觉,只有断开的抽疼,祁连杭举高她的双腿,低头看着狰狞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
“我不想被操。”她哭着呜咽。
而操她的人一言不发,只管进出在阴道中,把她干的逼操肿起来。
到最后她也是一直重复着不想被操,祁连杭耳朵都听出茧子了,烦腻抽出鸡巴,直接插进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嘴巴。
胀满的嘴巴被塞得鼓囊,胀满血丝的脸蛋楚楚可怜,力吞咽着鸡巴,还带着她阴道中淫液的味道,插进嗓子里进出,全身上下,都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泄欲机器。
青筋膨胀满棒身,祁连杭揉着阴囊,严肃的绷着眉头,第一次这么不爽快的射了出来,没有什么快感,他光是怒火都用了极大的忍耐力压下去。
“咽了。”
谷语咕咚的两声,把腥味弥漫的液喝掉。
祁连杭用她的嘴巴清理干净龟头后,提上裤子,“这就是你今天的饭,以后不想饿肚子,就天天吃液。”
她惨白着脸靠在床头,见他开门走了出去,盯着地上被摔碎的小人,跪在床上力挪动着趴下床去捡。
却还没等她下床,原本出去的人又折返回来,比她抢先一步的捡起地上那些破碎的手办,一个摔碎的渣也不给她留,看着手里那些东西,觉得可笑。
“不值钱的破玩意儿,扔了都脏我手,你越是喜欢的东西,我越是要毁掉!”
滚烫的眼泪翻出眼眶,汹涌的掉落下来,“求你给我好不……”
话没说完,他走了出去,狠狠的甩上门,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房间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宿舍楼下,一个黄毛小子走上前将手机递给他,“祁哥,你爸给你打电话了。”
祁连杭不语的盯着手里破碎的东西,拧紧眉头,看向一旁的垃圾箱。
他正准备扔掉,又把东西攥紧,摊开手给他看了一眼。
“我问你,这是什么!”
黄毛小子挑眉,呵呵的拿起一块小人的脑袋,“这玩意儿是个手办,好像是叫什么美少女。”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精液是早餐
电话那头传来絮絮叨叨的责怪声,祁连杭坐下寝室楼下的凉亭里,漫不经心的掐着一旁树叶子。
“我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别忘了这事是谁给你摆平的!你再为了那姑娘连命都不要,我现在就派人来接你去,让你叁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
中年男人的吼声震耳欲聋,祁连杭把手机从耳边移开,一言不发听着他骂完。
“过几个月我就会回国,到时候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那女孩你到底是准备想把她怎么样!”
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祁连杭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旁,咬着叶子磨牙。
他只是想把她当作一个私有物,是他的东西!可好像忘了,谷语也是个人,不是没有思想的物品。
对面坐着那黄毛小子一口一口喝着手里的崂山啤酒,祁连杭冲他喊了一声。
“咋了祁哥?”他仰头往嘴里喝掉最后一点酒腥子。
祁连杭撑着一条腿,托起脑袋问,“你觉得我对那女人怎么样?”
到嘴的啤酒差点没从鼻孔里喷出来,他咳嗽捏着鼻子问,“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啊?”
“废话,实话!你从初中我们就一块玩,就算你没见过谷语几次,也该最了解我是什么人。”
他嘿嘿笑了两声,指着宿舍楼,“我要是她,我拿着刀分分钟把你全家杀了都不解气啊。”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的降下来,黑成碳球。
祁连杭突然双腿一动,吓得他翻过围栏,连滚带爬的往草地跑。
谷语几次在半夜被饿醒,肚子拼命的绞痛在叫,宿舍里什么吃的都没有,祁连杭也不在,房门她打不开,她也跪着翻遍过整个宿舍,连一把尖锐的利器都没有。
睡着就不饿了,她拼命的给自己洗脑。
谷语早上醒来,听到床头站着的人发出不平稳的粗鲁声,睁开眼一看,面前裹满青筋的鸡巴快要顶在她的脸上。
祁连杭满眼爆发的性欲瞪着她,双眼煞气十足,谷语恐惧拖着不能动的脚往床头缩,只见他快要射了出来,拿起床头透明的玻璃杯全部喷射的进去。液量很多,起码也有小半杯左右。
为了方便她能更好的喝完,祁连杭拿来矿泉水兑进去,白灼的液慢慢往下沉淀着。
他拿起杯子,“喝!你的早饭。”
谷语难以置信瞪圆了眼睛。
“你把我当什么了……祁连杭你畜牲!我不喝,滚开啊!”
“妈的老子辛辛苦苦撸出来的你说不喝就不喝?我给你这个选项了吗!就是不喝也得给我喝,别逼我打你!”
她气哭了,抽噎着擦着眼睛,祁连杭单膝跪上床,抓着她的头发,将杯子抵在她的嘴边,强行往她嘴里灌了下去。
那些水倒是顺着嘴角流下来不少,不过液可是一滴没剩的全都喝完了。
许是她太饿的原因,丝毫没有任何反胃和不适,胃里强行吸着液带来的蛋白质,谷语捂着嘴哭了起来,发胀酸疼的眼睛,不停的从里面流出眼泪。
“委屈?”
祁连杭哼笑,“你委屈什么,我给你吃给你喝,从初中护着你到现在,不让别的男生欺负你,从你身上讨回来点好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我宁愿被他们强奸死,也不想在你身边被折磨!”
他脸色骤然一冷,抬起巴掌,谷语吓的抱头侧着身体哆嗦。
“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断你脚怎么了,你全身上下都是老子的!”
他发怒冲着她吼了几声后,让她老实点待着,又摔门出去。
这天以后再没有给她其它东西吃。
谷语只能依靠着睡觉来缓解肚子里的饥饿,太渴了,她甚至去喝卫生间的水,肚子饿的已经疼受不了了。
每分每秒的饥饿都是煎熬。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迎接她的又是一杯液。
经历了两天,她已经快饿疯了,看着坐在床头的人。
“如果我喝了,你能让我吃饭吗?”
“你就是不喝也得喝!”
谷语拿起那杯液,仰头强忍着恶心灌进嘴里,满杯腥味扑面而来,她止住呼吸快速咽下去。
可她喝完之后,祁连杭拿着杯子走了出去,将房门上锁。
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再进来过,看来今天还是不会出现了,她又只能饿着肚子。
按理说只要有水,她就是不吃东西也还能活上几十天,可她已经饿得快要疯了,连爬起来去卫生间的力气都没有,脸颊瘦的往两侧凹陷下去。
祁连杭半夜回来宿舍看她,果不其然,饿晕了,无论怎么叫人都没有反应。
他一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情况,专门拿来了葡萄糖,把甜到齁的糖水往自己嘴里灌进去,掰开她的嘴巴,全部送入她的嘴中。
一整瓶都捏着她的喉咙灌下去了,还是叫不醒。
祁连杭拼命拍着她的脸蛋,慌乱的打开门跑了出去。
半夜四点,谷语被强行掰开眼睛,用疼痛掐着她的胳膊将她给弄醒,祁连杭骑着摩托跑了十几公里,才找到几家开门的饭店,买回来各种各样的东西让她吃。
“吃饭,我让你吃饭,赶紧给我吃!”
她看到地上扔着的葡糖糖瓶子,以及自己嘴里感受到甜腻的味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刚睡醒的她,对面前这些食物似乎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祁连杭着急的拿着烤串往她嘴里送,她脑袋侧过闪躲开。
“妈的我让你吃呢!你他妈躲什么躲!”
他怒气冲冲的吼道。
谁料到她直接发疯的掀开床单,将放在床上的食物全都掀翻的砸在地上,祁连杭愣住了,眼睁睁看着他辛辛苦苦买来的食物,全都在地上被扔成一团垃圾。
“你发什么疯?”
他用再平静不过的语气,说着最愤怒的话。
谷语靠着墙壁不语,双眼无神暗淡的没有光泽,像具空壳尸体,散落头发披在肩头,凌乱的发丝狼狈的掩盖住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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