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谷语对自己想要选的专业还不清楚,在选专业上急出了一头汗,池镇硕每天陪着她参加不同的课程体验,耐心的告诉她慢慢来。
他在考试前就已经决定要学法律了,左都大学的法学院相当着名,每年培育出来的人才市场占据额在百分之四十,他一早就想好自己未来的路,才会坚定的选择这个学校。
谷语觉得吃力,跟不上他未来的脚步,甚至也想跟他选同一个专业。
“真的不着急,专业这个事还有一个月,你没必要跟着我的脚步走,你要选一个自己喜欢的,谷语,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人生。”
“我知道……可我真的不是很明白我适合哪一个,我甚至从来就没有想过,池镇硕,你现在就是我最大的目标了。”
池镇硕拉下她拽着自己头发的手,放在自己脸庞轻轻蹭着,手心上传来他皮肤的温度,脸部皮肤软嫩细腻,谷语看着他的动作,温柔似水,浮起淡笑,眼里的目光都是她。
“谷语,我很开心,但是你要记得,你是为了自己而活的,你不为所有人,你不能把我当成你的目标,那样的目标就太廉价了。”
“可你怎么会廉价啊。”她眼眶一热,?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祁连杭也曾不断的跟她说,她是为了他而活的,没了他,她自己什么都不是。
怎么会有池镇硕这么温柔的人。
谷语吸着鼻子把头埋在桌子上,耳边传来他磁性的低笑声,“今天中午我们吃你最爱吃的炸鸡好吗?”
“唔…”
晚上在楼下看着宿舍的灯被打开了,谷语迷惑的思考着自己早上走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关灯了。
宿舍是双人间,但因为还没开学的原因,只有她一个人在住,提着吃剩的半份炸鸡急匆匆上楼,发现门没有关。
谷语胆怯的望了望走廊四周,她推开门往里看,里面两张单人床整齐的对头排放着,跟走之前没有变化,东西都还在原位。
她真的不确定自己走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关门,或者是没有关紧,被走廊上的风吹开了。
想到这里谷语松了口气,把炸鸡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点清自己的物品没有少,放心的坐在床上长舒一声,拿起床头今早没喝完的饮料一饮而尽。
燥耳的铃声突然在耳边大肆响起,谷语腾然瞪大双眼,发觉不对劲,立马从床上坐起。
看向窗外,白日青天,树梢上还停留着几只麻雀在不停的叫。
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喉咙一阵干燥,她想咳嗽却感觉里面相当难受,捂住脖子,空空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了,下身还在,上身的衣领被扯得惨不忍睹,从中间撕开了一道,胸前还满是胀痛。
谷语环绕着房间,心脏忐忑的不停在跳,感觉像是有什么人来过,可她的房门都锁得好好的,她睡觉的时候也很敏感,有什么大的动静自己也一定会醒过来。
或许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吗?窗户都关着,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自己无意识的才拉开衣领,她力气难道这么大?
手机的铃声又开始响了,才发现是池镇硕打来的电话。
“谷语,我在你宿舍楼下,还没睡醒吗?是不是忘记我们今天要去图书馆了?”
她这才恍然大悟,匆忙掀开被子下床,“对不起,我睡过头了,你等等我,我马上就下去!”
挂完电话,急忙脱下撕烂的衣服,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短袖和薄薄的针织衫。
见她气喘吁吁的跑下来,池镇硕自然的拉住她的手,“不用这么着急的,我多等一会儿也没事,先吃点早餐。”
谷语喘着气接过来,脸上还挂着刚洗完脸没干的水珠,正想告诉他今天早上奇怪的事情,池镇硕突然伸出手往她脖子上一按,皮肤猛地传来刺痛。
“嘶——”
“很疼吗?对不起我下手轻点,脖子上这些红点点是什么?”
“什么红点点?”
她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密密麻麻的散布着各种红色的痕迹,咬痕,吻痕,都她再熟悉不过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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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你忘了你背上写的是谁的名字了吗!
谷语完全不敢想这些痕迹都是怎么来的,昨天发生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她连睡着都没有任何的知觉,虚掩的房门,醒来干渴的喉咙。
是那杯饮料?
她惊慌失措的捂住脖子,胆怯不安望着池镇硕,那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他担心坏了。
“到底怎么了?别哭别哭,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谷语被他抱在怀里,呜咽着摇头,“没……我就是昨天晚上做噩梦了,这些痕迹应该是蚊子咬的,睡觉时我忘记关窗户了。”
“你吓死我了,做噩梦而已,没事的,方便跟我说说做的什么噩梦吗?”
她擦着湿润的眼眶,吸了吸鼻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去图书馆吧,快点走。”
谷语不是傻子,也早就该知道发生了什么,胸前的胀痛,甚至不敢脱衣去看,上面都留下了什么痕迹,一定有着大片青紫。
她想换宿舍,发信息联系辅导员,却得知其他宿舍已经被还没入校的新生安排满了。
本来不想动这笔二十万的钱,可现在看来是逼着她,跟祁连杭玩躲猫猫的游戏。
池镇硕刚借书回来,谷语拽着他的胳膊坐下,小声的问他,“我们可不可以去外面租房住?”
这个想法令他很诧异,“宿舍不好吗?双人间的地方应该没什么不方便的。”
“唔不是的,我想跟你一起住。”
他的表情有些犹豫,谷语咽着口水,拉住他的胳膊,“你不用担心的,至少我手里现在还有钱,起码可以年付是没问题的,不然我来付房租。”
“谷语,你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吗?”他认真地询问着,盯着她的眼睛不眨一下。
“没……我只是想跟你一起住,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也没关系。”
他轻声叹了口气,揉着她嫩嫩的小手,“你可以没必要这么委曲求全,既然这么想去外面住,那今天我们一起去找房子,看看有没有价位合适的,学校在外租房也是有补贴,你不用担心。”
她眼眶一热,话中温柔的想让人哭,谷语低着头轻声一嗯,把脸贴在他的胳膊上,不想让眼泪流出来,“谢谢。”
大学城周围的房子都在叁千左右,一个月的价格还是太贵了,学校每个月只会给五百元的补贴,他们找了一个下午,没有任何满意的。
天气很热,叁十多度的高温下,谷语看得出来他有些疲惫了,很显然是不想再找下去,还是硬着头皮陪她。
“要不回去吧,这么下去可能会中暑的。”
池镇硕喘着气,抹掉头上的热汗,把她拉到一处大树下面的凉椅上,“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他跑去的方向是一家奶茶店,谷语抿着唇,揉了揉酸涩的眼角,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任性了,怎么池镇硕还一点怨言都没有。
早知道就不跟他说,自己来找了。
谷语弯下腰,颓废的趴在自己膝盖上,双手抓着头发,盯着地面的小石子。
忽然,一团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
池镇硕拿着两杯冰饮跑过来时,却发现椅子上空空荡荡的,人不在这。
他脸上的笑缓缓消失,回头四处张望着公园,烈日下,街上的人都很少,只有马路上的车流急速穿过。
“谷语!”
“谷语?”
把整个公园都绕了过来,还是没能找到她,他将饮料放在凳子上,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一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
祁连杭早晚都会来,出现只是时间的问题,可她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将她一路拽进隔着一条马路,对面的酒店里。
谷语试图朝着马路上大喊求救,被他一把捂住嘴巴,扛进酒店房间,摔在地上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他已经准备很久了,没日没夜的在梦里都想抽死她!
谷语捂着脸叫都叫不出声,躺在地毯上抽泣起来。
“知道为什么抽你吗?”
他上前两步,在她面前蹲下,祁连杭嚣张的舔着后槽牙,脱掉身上的衬衣外套,卷成团狠狠扔在地上,掐着她的脖子,长腿跨上去,坐在她的身上伸出手掌。
“啊啊!”
谷语惊吓的用胳膊捂住脸,吓哭出声,祁连杭冷笑着放下手。
“跟池镇硕上了同一所大学,很开心?跟他交往,比跟在我一起很高兴?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你忘了你背上写的是谁的名字了吗!”
怒吼声震耳欲聋,祁连杭气的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如果不是因为他爸要强行让校长困住他,他早就该从高中那个鬼地方出来了,好好拾她一顿!没想到竟然还是来晚,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
“他有没有碰过你,说话!”
“没,呜……没有。”
“所以才出来找房子住,就是想让他碰碰你呗,是不?”
没等她说话,祁连杭拽开她的胳膊,往她左脸上挥了一掌,两边脸上的红肿对称,谷语躺在他身下害怕的大哭,疯了一样踢着双腿挣扎,扯着嗓子哭声难听的要死!
“把你身上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全都给我交出来!我今天可以不打死你。”
“你滚!你滚啊!你为什么不去死,滚蛋!”
她摇着头拼命挣扎,凌乱的头发挂在眼下的泪珠上,跟个疯子一样。
“你他妈的!”
祁连杭瞪着眼掐她的脖子,把她掐的哭声强行憋住,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耳根和脖子都像是蒸熟的苹果。
谷语憋得眼球凸出眼眶,抓住他的手腕,死不瞑目一样瞪着眼睛看他,双腿拼命踹着空气,窒息挣扎,嘶哑的咳咳声从喉咙里艰难憋出。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口交含精(H慎入扇脸)
她真的快被掐死了,如果不是又踹又打,祁连杭根本就失去理智,活生生将她摁死在这里。
踢到他的下身,祁连杭脸色腾然一变,抓起她的胳膊,起身把她甩上床。
谷语崩溃的捂住脖子用力咳嗽,他发疯脱下衣服。
“我看就是几天没教训你,皮痒了!非要挨打才老实?你逼跟嘴几天没被老子操,就敢跟我作对了?你以为你踹的过老子?”他脱下短袖,揉成团,狠狠砸在她脸上,谷语捂住眼睛大哭。
欺压而上,翻过她的身子,将她衣服撕咬烂掉,从中间全部扯下来,把内衣拉开,终于看到她背上印刻着的名字。
祁连杭。
那是他的东西,是属于他的物品!
“贱货,给我好好瞅瞅你背上写的是什么!就没人告诉过你是吗?池镇硕他知不知道?他要是看到我的名字,只会认为你是个下贱的妓女吧!你得有多爱我,才会把我的名字刻在自己身上?”
谷语气得浑身发抖,转过头怒视着他,“你混蛋!明明是你逼我的,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是你从头到尾都在强迫我,你个畜生,祁连杭,我祝你被车给撞死,被东西砸死,走路摔死,你快点去死啊!”
他笑了起来,病态的恐吓笑,隐约看他的眼角都在抽搐,额头青筋不断蹦跳着,像个疯子,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
“呵呵,你嘴巴就是欠拾,被扇肿了还不老实!操!”
又一次将她身体翻过来,祁连杭坐到她的胸上,把她压得喘不过气,解开裤子捏开她的嘴,弯下腰逼近她的脸,瞪着她警告。
“你要是敢咬到我的东西,我把你脸扇的池镇硕都认不出!”
谷语抗拒的不停疯狂摇头,推着他的腹部,脸被他捏的发着青紫印记,都不肯服从他,她实在是不听话,祁连杭用力扇了她一巴掌。
这才终于不动了。
“早这么乖不就行了,用得着打你吗?不知死活的东西!”
捏开嘴巴,将龟头放入进去,她很自觉的张大,不让牙齿碰到,眼泪顺着眼尾倾斜而下,哭红的眼里满带着对他的憎恶,祁连杭根本不把她的威胁当成一回事。
“欠揍,打两下就老实了,装什么纯洁,跟我反抗什么呢?你打得过我?我没把你脸扇烂都是我对你的仁慈!”
鸡巴越发胀大,嘴巴含不下,祁连杭毫无怜惜用力往她喉咙里面捅,情欲上头的男人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好好舔,舌头动起来啊!你他妈躺什么尸呢,才过了一个月就把老子几年教你的东西全忘光了?”
谷语伸出手,揉着两颗冰凉的卵蛋,吸着鼻子啜泣,喉咙强行撑开,她逼着自己咽口水,这样就能夹紧,祁连杭掐大的她的嘴,拼命的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故意恶心着她说道。
“我就知道今天能操你,老子两天没洗澡了,怎么样,鸡巴味道好不好吃?嗯?”
翻江倒海的反胃,她眉头紧皱,忍不住想呕出来,祁连杭突然掐上她的奶子,那个地方疼的不行,谷语想尖叫差点咬住他的东西。
“呜疼唔唔!”
鸡巴嘴里塞得满满,她说的什么话也听不清楚,祁连杭用力撕拽开她的衣服,白嫩的奶子上都是新鲜的掐痕,昨晚留下来的痕迹数不胜数。
“呵,昨天你可是骚得不行,我一吸你的奶子你就哼,手指塞进你骚逼就夹紧,别提有淫荡了,幸亏你没让那池镇硕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不然我昨天就该杀死你了!”
龟头卡着喉咙,咳嗽不出呛得她脸红,拼命的想推开他,她越是反抗,祁连杭就越是用力。
“别不知死活!再敢动戳死你!”
鸡巴顺利插进了食管,插了两下后才拔出来,她咳的口水到处流,鼻尖全是鸡巴的腥臭味。
“呜……呜!”
他正准备再塞进去,谷语又不配合了,脑袋左闪右躲,祁连杭杀气腾腾的伸出手掌。
“还想挨揍是不是?嗯?”
“你个疯子……疯子!”
一次口交,她一共挨了七个巴掌才听话,嘴角被扇的破皮,她说什么都是惹他生气的导火索,祁连杭突然变得一声不吭,惹他不快就往她脸上扇。
哭声渐渐小了下来,这个姿势并不怎么舒服,祁连杭薅着她的头发拉起,她双膝跪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速度加快,把她嘴巴干的合都不合不上。
浓稠的液喷射进她的口中,祁连杭扯着她的头发警告,“不准咽下去,不准吐出来!”
液很多,等鸡巴抽出去,她不得不捂着嘴才能保证不流出来,低着头艰难的等着他下一步命令。
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拾着被撕烂的衣服,走去卫生间冲洗鸡巴。
回来后,坐在床上拉着她的大腿,将她双腿分开,脱下身上的牛仔裤,手指插进去四处搅弄。
还是那么敏感,插两下就流水,他把刚洗好湿漉漉的鸡巴插进暖和的骚逼中。
“唔唔!”
谷语艰难的想起身,嘴巴鼓的塞满,牵扯上两半脸的红肿,疼的不行,绝望的蹬着腿,冰凉的鸡巴整个都塞了进来,她受不了了,憋不住的液从嘴角往下流出了几滴白浊。
“谁他妈让你流出来的!”
祁连杭怒吼扬起巴掌,她害怕的捂住脸,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这一巴掌始终没落在她的脸上,往她脆弱的大腿上抽了一下。
嘴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浓,浓郁的液散发着强烈的味道,谷语恶心的不行,十分想反胃,硬生生忍住,可他操的丝毫不留情面,狂烈撞击着下身。
他就是故意这么做,想让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再虐凌她。
谷语拼命的闭上眼忍耐,捂着腹部鸡巴撑出的形状,操了她几十下都不吭声,祁连杭不耐烦的一啧。
“把老子的液咽下去!”
听她咕咚一声,液争先恐后的流进食管里,张着嘴巴满嘴都是腥味,她恶心的眉头死死拧起,再也不想吞第二次,无论喝多少次都适应不了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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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不说分手,今天就给我死一个
谷语裸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捂着肚子里胀满的液,夹紧小穴,一路艰难的爬去卫生间,跪在冰凉的地上,用水冲洗着下身,小穴肿的好痛,她扶着浴缸边缘疼的身子直抖。
去酒店拿完餐回来的祁连杭,以为找不到人了,听到浴室里面的水声才冷静下来,放下东西冲进去,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给拉出来。
“没我的命令,谁允许你把那些液流出来的!还想让我再射进去一次?”
谷语哭的眼泪鼻涕乱流,她狼狈的样子很是可怜,祁连杭并不想让自己怜悯她,甩开她的头发,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池镇硕的电话扔在她面前。
“现在打电话跟他说分手!你就有饭吃,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别给我挣扎。”
她跪着无动于衷,池镇硕抬脚往她肚子上踹,大吼道,“快点啊!没听到?”
谷语闷哼一声,跪趴在地上,胳膊撑着地面,垂下头仍然不说话,祁连杭脸色很差,断眉紧拧,呲牙几乎想吃了她!
“妈的,我跟你说话呢!没听到?你他妈再敢违抗我一个试试!”
那无动于衷的沉默,就是无形的在他头顶浇上烈火,祁连杭根本不想把她当成人看,一脚狠狠撂在她柔软的腹部,直接将她身子踹的翻过去。
“我让你打电话给他分手!还听不明白吗!操你妈的你找死啊,你今天要是不听我的话,我把你打死!”
她痛苦的捂着肚子,脸色红肿变得狰狞,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往下落,谷语攥紧拳头,嘶哑的哭声说道,“我不分。”
“你不分?”
祁连杭难以置信冷笑了两声,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分?你是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谷语,翅膀硬了?觉得上了大学离开我了不起了?你他妈牛啊!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如果没有我,你现在就应该在那破树林里被强奸死了!”
他一只脚狠狠的踩上她的胳膊,蹲下来在她奶子上扇了两声清脆的巴掌。
“你以为池镇硕是什么好人吗?指不定他也是想强奸你呢,真单纯的东西,你被他怎么玩死都不知道,跟那些想强奸你的男人没什么两样,他就是为了你的身体,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她大哭着想要推开他的脚,“是你,那不是他!你才是想要我的身体,他跟你不一样,他跟任何人都不一样,你跟他没法比!”
“操!”
一巴掌甩过来,谷语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听不到耳边的声音,脸颊骤痛,呆呆的流着眼泪。
“不分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池镇硕的真面目!不分也得分!”
顶着午后的烈日,周围的商铺都不肯给他看监控,打听了很多人全都不知道,他一开始就报警,那些警察说帮他调查监控后,又打来电话,告诉他没有这个权限。
没办法他只能一个人找,一直从中午找到下午6点,池镇硕蹲在路边累的直喘粗气,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黏的全湿了。
她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被人拐走的可能性很大,这几个小时他已经想象到几种人贩子了。
池镇硕焦虑的抓着头发,越想越不明白。
警察不可能没权限,不想帮他才说得过去,谁有这么大的权力。
他突然想到了祁连杭。
一直等到第二天,他到了谷语的信息,可是显然不是出自她手发出来的,只有简单的一个地点。
南长街34号。
池镇硕打车来到这荒无人地的工厂仓库,门口停着几辆机车,四五个男人手拿着棒球棍和锤头,架在肩膀上吊儿郎当的靠近他,个子甚至还要比他矮上几寸。
“池镇硕?”
“谷语呢?”
仓库门轰隆隆被拉响,灰尘随着起风飘扬空中,呛了一鼻子的木屑,几个男人将绑住的池镇硕扔在堆满木箱的一角,朝着一个方向大喊,“祁哥,人带来了!”
宽敞的仓库回音声巨大,池镇硕很快看到来人了。
谷语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黑色卫衣,里面显然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他心下一沉,看到祁连杭掐着她的脖子怒气冲冲走来。
她艰难的踮起脚尖,难受握住脖子上的手,嘶哑的发出哽咽哭声,看到她脸蛋上红肿的伤痕,池镇硕着急坐起来。
“你都对她做了什么?把她放开!”
“呦,刚来就着急着英雄救美呢?我看你都自身难保了吧。”
祁连杭放开她的脖子,薅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看向池镇硕。
“既然在手机信息上没办法说,那就当面说,来,分手,快点的。”
谷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头皮扯的相当痛苦,不甘心的看向池镇硕,“呜我不说。”
“你把她松开,松开啊!”他的眼里满是心疼,挣扎着起身,池镇硕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他的举动在祁连杭看来像是个跳梁的小丑,毫无作用的挣扎。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说不说?”
固执的双眼仍瞪着他,“不说!”
“好,很好!”
祁连杭扔下她,转身朝着他们几个走过去,从其中一个手里夺过棒球棍,朝着池镇硕冲上去,在他的肩膀上狠狠一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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