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额啊!”
“祁连杭你干什么啊!”
谷语发疯尖叫爬起身,还没靠近他,便被用力踹来一脚,谷语捂着肚子被踹翻在地,池镇硕顾不得肩上的疼痛,挣扎着起身。
在祁连杭面前毫无作用,柔柔弱弱的书呆身子,用不着棒球棍,踢在他的腿上便又重新倒了下去。
“你们两个还敢在我面前上演什么深情戏码?找死呢,不说分手,今天就给我死一个。”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分手吗二更~
他挥着棒球棍,一连在他身上敲了十几棍,打在他的腹部,胳膊和腿上,池镇硕双手被绑在身后,丝毫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腹部挨了五棍,他反呕出几滴血,双眼被打的迷离涣散。
谷语被绑在不远处的柱子上,身子倾向前绝望的大哭尖叫,“你别打他了啊,祁连杭祁连杭!我求求你,你打我好不好,你别打了啊!我求你了!我跪下来求你呜呜。”
他眼里全是灰暗,哪有什么理智可言,盯着面前的人就想把他敲死,一棍接一棍,丝毫没有空隙的余地,仓库里回荡着频繁的撞击声,那几个坐在油桶上的男人们看的是啧啧摇头。
好一个深情大戏就在现场,这棍子打的是越看越疼,那棍下的男人都快死了。
谷语跪在地上看着他口吐白沫,结实的棒球棍又打在他的腹部上,池镇硕早已经没力气闭上眼睛,脸色散白毫无唇色,她的尖叫倒成了祁连杭发疯的诱因。
“别打了啊!祁连杭,我跟他分手,我分手,你别打了,呜呜你要是没消气,你就打我!”
他停下了棒球棍,回头瞪着她,血红的双眼里被蒙上一层毫无感情的纱雾,池镇硕睁开疲惫的眼睛,声音嘶哑而难听。
“谷语。”
祁连杭猛地往他腹部上踹了一脚,他痛苦的拧着眉头,再也说不出话。
他走过去,解开绑在柱子上的绳子,谷语跪上前抱住他的腿,抽噎话说的结结巴巴。
“呜别打他,我真分手,呜呜你会杀人的,你别打了!别打了啊!”
他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脸,用力的泛白,“你是担心我杀人,还是担心我把他杀了!”
“呜……”她不敢说,只能一直哭。
祁连杭薅住她的头发,将她拖拽到池镇硕的面前,“来!我看着你跟他说,亲口跟他说,快点的!”
谷语哭肿的眼睛,白眼球里充血的布满红血丝,抽泣的吸着鼻子,“我,我们分手。”
“大点声!”他怒吼。
“呜呜……池镇硕,我们分手,对不起,对不起!”
“你他妈给我道什么歉呢?我让你分手,听不明白吗?想死啊你!”他往她腰上用力踹了一脚,谷语崩溃的大哭。
“呜分手,我们不合适。”
池镇硕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扯着难看又让人心疼的笑,“不分,我不分。”
祁连杭气也气笑了,“看样子你是没被打够,还是觉得这伤打在谷语身上比较管用呢?”
他踹趴下谷语,拿起棒球棍攥紧,“既然他不同意,那我就打你,他同意为止,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要给我表演到什么时候!”
她恐惧的蜷缩在地,看他的眼神在看一个魔鬼,棒子敲下去的瞬间,池镇硕惊恐的睁大双眼,发出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吼叫,“别,别,别打她!”
棍子离她的腿只有叁厘米,池镇硕停了下来,冷眼直视着池镇硕。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分手吗?”
他额头上落着虚汗,心有余悸大声喘气,苍白的双唇越来越抖。
她没想到,开学那日,祁连杭竟也入学,甚至跟她选了同一个专业,分入同一个班级。
他家在左都大学捐了五栋楼加上一块地皮,直接跳过任何面试考试,保送入学,就连以为上了大学也可以摆脱他的梦想,也通通破灭。
他在宿舍床上操她的时候,谷语已经丝毫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了,难道就要这样做他一辈子的性工具。
祁连杭把她的上衣推到脖子上,趴在软乳上亲来亲去,含住通红的乳头将它吸肿,吐出来用手指不断的捏红。
抬头看了她一眼,捏着奶头的力气加大不少,“以后在大学里看见池镇硕就给我绕着走!懂吗?”
她睁着眼睛,目光却毫无焦距,像个傻子一样,祁连杭抓住她的奶子掐了一把,她才回过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的脸色更差了,“我问你听懂了没!以后在学校里给我绕着他走。”
“听懂了。”
法学院离她不到十几米,食堂都是公用,也总该见到面,可一连一周,她都没有见过池镇硕。
开学的前几天,正式班里热闹时,分小组时谷语认识了几个女生,中午一块跟她们去吃饭,祁连杭最后一节课根本没在教室,哪知道她已经偷摸溜走了。
“谷语,你知道我们大学有个私下论坛吗?一个学姐告诉我的!”
她狐疑的摇头,“不知道,学校不是只有一个论坛吗?”
“那个论坛都太官方了,基本没什么人去划水,我给你分享个链接,这个才是咱们大学生交流的地方,上面还有表白墙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可以在上面看见自己!”
“哈哈哈对啊,你长得这么可爱,应该是很多男生喜欢的类型吧。”
她抿着唇牵强的笑笑,“没有吧。”
点开她发过来的链接,跳转到了“左左左左论坛”,热门的帖子在上面高高挂着,是一个新生学生照大赏。
她点进去看,前几名都是男生。
“这届新生的颜值还蛮高的哟,前排挂着的全是帅哥!特别是这个,简直是高岭之花本人。”
她将手机翻过来指着,谷语看到了池镇硕的高中照片,蓝底背景布,站在那里微微抿笑。
“我去,这个双眼皮和鼻子也好看了吧,这男生哪班的啊?”
“法学院区啊!”
“那不就在咱们对面吗。”
谷语咽着口水,低头一看,自己也滑到了池镇硕的照片,一旁的女生撞了撞她的肩膀问,“你觉得这个男生怎么样,帅不帅?”
她难受的笑了起来,不经意似的低头挠了挠太阳穴。
“嗯,蛮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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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我带你走
祁连杭气汹汹的在宿舍里等着她回来,她见桌子上放着不少打包好的盒菜,就知道是他出去外面买饭了。
“谁让你去食堂吃饭的?看见我没去,不知道在教室里等我吗!谁允许你自己一个人去,你把我放到眼里了吗?”
他指着桌子上的那些饭,“都给我吃完,老子买回来的东西,你必须给我吃完!”
谷语沉默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
别看她长着一副软软嫩嫩的脸,看起来有多委屈,但实际上性子里祁连杭再清楚不过,她就是犟!跟一头牛一样,满脸的不服气,非要被打之后才磨磨唧唧的服从他。
“你要是不吃,老子亲手喂你!”
他打开一盒装着生鱼片的盒子,拿起筷子不温柔的夹到她嘴边,“张嘴!”
谷语不吭声,也不肯张。
“你又逼我打你呢是不是?妈的给我吃!”
强行戳进她的嘴里,这次谷语却突然反手了,抬手掀掉他手中一盒生鱼片,打掉他的筷子,食物散落了一地,她吼着反驳。
“我都吃过饭了,你看不出来吗!凭什么你让我吃我就吃?我不吃我不吃,你凭什么逼我,要吃你自己吃!”
明知道惹恼了一个疯子,可她却从没像现在这么生气过,她不知道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可就是好生气,气的她要哭了。
“你他妈还敢反抗我?你皮痒了吧谷语,我最近好像也没给你脸啊?”
他薅拽着她的衣领,将她娇小的身子提起来摁在墙上,怒目圆睁伸出巴掌。
“想挨打直说!”
她气红了眼,哭的直哆嗦,“打啊,你把我打死算了,我搞不懂每天就这么活下去有什么意义,做你一辈子的性奴?你去随便买个女人都比我听话吧。”
“祁连杭你去死行不行!我恨透你了,我做梦都在期望着你死,你为什么还不死啊,为什么还在纠缠我不放!”
他越听越怒,呼吸抖的厉害,巴掌还是没忍住挥了上去。
过了两天,谷语在论坛网站上听说到池镇硕原来一直在医院里,很多人都在打听他是法学院哪个班级的,班里辅导员说他的身体出了些问题,在医院里治疗。
怪不得,一周都没有在学校里看到过他。
谷语混成池镇硕的颜值粉,混进了论坛聊天群中,里面有消息打听称,他明天就能来上课了。
于是她在第二天趁着祁连杭不在,溜出了宿舍,蹲在法学院找人。
来来回回的人很多,她看的眼花缭乱,眼睛忙的不可开交,着急的生怕错过,不知道他穿的什么衣服,有的还戴着口罩,看哪个都像他。
谷语着急了,正当她准备站起来时,一只手忽然按在她的头顶上,阴影笼罩住她整个人,抬头看,池镇硕正朝她温柔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是你,带着口罩我也能认出来。”
他动手拉开挂在她耳后的口罩,忽然看到她红肿的右脸,触目惊心的掌印,令他瞳孔微微紧缩。
谷语急忙将口罩重新带好,握住他的手腕,“我们去没人的地方。”
不用想就知道,“他是不是又打你了?那个畜牲。”
“呜……”
在没人能看到的食堂后门,她终于能放心的抱上他,怀念的拥抱,不争气的眼泪,争先恐后的掉下来。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呜呜,他把我脸扇成这样,把我关在宿舍,不准让我出去上课,我趁他不在才偷偷跑出来。”
池镇硕心疼拍着她瘦弱的肩膀,“谷语,我见不得你被他欺负,我带你走好不好,既然打不过,那就跑的远远的。”
“呜,可是你的学业呢,我不想耽误你,你还要上学,这不是你全力考上的大学吗,你要是陪我走,你——”
“为什么你总要担心这么多,学没了我还可以再上,我总不能让你在忍受他四年,我真的很想保护你。”
可他无能为力,他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被打的住院也一句痛苦哼不出声,在医院里他每日每夜都没办法安心。
池镇硕弯下腰,心疼的拧着眉看她,“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让我保护你,你不想受他欺负,我们就走走的远远的,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谷语哭的喘不上气,吸着鼻子点头,“好……池镇硕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你会突然不见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不要丢下我,别丢下我!”
她踮起脚尖环抱住他的脖子,哭的哽咽,池镇硕力的弯下腰,他背部被祁连杭敲的淤青严重,不忍心见她哭的这么凶。
“你一定要记住,你是为了你自己而活的,谷语,你不为任何人而存在,你就是你。”
空荡荡的寝室,原本每天都会坐在床上等着他回来的人,现在不见了。
祁连杭扔下手中的盒饭,在床上翻找她的手机,将她的书包拉开全部东西往下倒,除了零散的几本书,还有一个手掌大小的玩具小人。
她不可能买这种东西,应该是别人送的,祁连杭没在意,随手扔到角落里,确认她真是拿着手机跑出去了。
还以为她会在寝室无聊,所以才给她了手机,没想到胆子还是这么多大啊。
祁连杭舔着后槽牙,漫不经心的抬头扭了扭脖子,眯着危险的眸子,流露出杀意。
“接着跑,看我怎么弄死你。”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他的家
大巴车里声音嘈杂,摇摇晃晃的车子走在不稳的石路上,谷语不停的打着瞌睡,头脑一晃一晃往下栽去。
池镇硕轻轻将手穿过她的头发,扶着她的脑袋,往自己的肩上倒,躺在他的肩侧上,脸上浮起满足的笑。
前面的孩童哭闹声渐渐大了起来,他用一只手捂着她的耳朵,在她另一只耳朵边轻哼着睡眠曲,温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上,谷语早就被弄醒了,可她实在舍不得起来。
两个人的手指交叉,放在他的大腿上,耳边哼声格外幽静,是一首很安眠的童谣,她越听越觉得熟悉,居然是一闪一闪小星星。
谷语忍不住想笑,抿着唇硬生生忍住,前面那孩子的哭闹声逐渐转小,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被他的哼出的歌声给哄睡。
等她醒来时,大巴车已经出省,池镇硕拿着手机在地图上滑动,标注了一个位置,距离还有二十多公里。
谷语想伸懒腰,唔的一声,才发现自己双腿根本伸不直。
“睡得还好吗?”
看着他温柔的笑,她心里别提有多暖了,嘟着唇怀抱上他的脖子,“你怎么不睡啊?我起码也睡了一个小时吧。”
“我不敢睡。”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眼里满是柔爱的宠溺,“毕竟带你回我的家,我很紧张,害怕你在路上出什么事,你好好睡,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池镇硕……”谷语粘腻的凑上他的脖子,清凉的呼吸喷洒在敏锐的皮肤上,只听她软软的撒娇声。
“我好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啊,我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呜你要发誓永远都不离开我好不好。”
他笑了起来,眼角微弯成月牙,“傻瓜,发誓那种东西能当真吗?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表明,如果发誓能让你安心,那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她从不相信有神,可这一刻,又无比期望有神的祝福。
大巴下车后,又要转坐村里的公交车,来来回回换成一共叁种交通工具,到最后还要徒步而行。
山里的空气好是好,就是杂草太多了,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飞虫,从小在市里长大的谷语根本没见过那些东西,看见奇奇怪怪的虫子,便开始疯狂抱着池镇硕呼救。
他又笑又心疼她,最后执意要将她背起来,山上的路很多泥坑,许是才下过雨的原因,走着很不方便,他每一步都迈的小心翼翼。
“要,要不你放我下来吧,我害怕你摔着。”
“没事,刚下过雨地上会有很多虫子,我从小在山里长大,很熟悉这条路。”
谷语抬头往上看去,离他们要去的地方还有好远。
她搂着他脖子问,“那你就不会害怕这些东西吗?你看他们形状长得好奇怪,有些还有翅膀会飞,你看那个绿色的身子好长!”
“那是蚂蚱,小傻子,看多就不害怕了,有时候你会觉得这些东西还挺可爱的,我们比它们要强大很多倍,是一只脚就能踩死的生物。”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的不害怕了,那那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就可以走。”
“你确定?”他停住了脚步,看着脚下泥泞的道路,他也有一些害怕,万一抱着她摔了可怎么办。
“真的真的,我真的不害怕了!快快,我要下来!”
她在空中踢着双腿,池镇硕只好将她放下来。
“抓好我的手,摔了我还能拉你一把。”
“嘻嘻,你就不怕我们一起掉泥坑里吗?”
他笑容实在是好看,嘴角荡漾的弧度格外温暖,“那也是我心甘情愿。”
走了很久,才终于到达那叁栋连着的瓦房子前,门口砍伐的柴火都已经被雨水给淋的湿透,脚下生长着一堆泛滥的野草,外面裸着一堆厚厚的稻谷杆,用麻袋披盖在上面。
谷语看着白鞋已经被泥水糟蹋的不成样子,被他拉着手,跨过脚下的野草,担心道。
“我,我这副样子,不太好吧,你爸妈——”
“我爸妈?”池镇硕也是一愣,突然想起来,“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家里没有人,这个房子,已经很久都没有住过人了。”
谷语头摇成了拨浪鼓,“真的,很久没有住人吗?”
“嗯,我叁年前走的时候,房子就已经空了,我是跟着我亲戚去你们的市里上高中,我爸妈离婚了,这栋房子是我姥姥的。”
谷语想到,走在乡下那条路上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看过去,那里有竖起来的坟墓。
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门上的大锁早已生锈,池镇硕拿起一旁的石头砸上去,链子都轻而易举的被砸碎。
大门推开,院子里生长的野草,更是惨不忍睹,池镇硕拦住她。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处理一下,下面应该会有很多虫,房子之前做过防水,里面拾后还能住人。”
谷语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见他撸起袖子开始拔那些野草,骨骼分明的手有力拽紧,万一被那些草划伤怎么办?他根本没当回事,硬是拔出一条路。
一些飞虫从他脚下往头上飞起,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好怕,怕得要死,可有他在的身边,这些都可以不在乎。
见他一个人干活,心里很内疚,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谷语看着一旁那对湿润的柴火,从里面挑细选,捡出几根干燥的木棍。
最后挑出来的还不少。
天色已经很晚了,最后一点黄昏也快要消失,山里渐渐冷了起来。
房子里的灯泡发霉,这些都要等到明天才能修,好在抽屉里面找到不少能用的东西。
“谷语!”
他跨着大步跑出去,身上脸上狼狈的都是灰尘,手里拿着几个打火机,门口的人对着地上的东西挑挑拣拣,看到他兴奋的抬起头,“快看!我捡出来不少能用的柴火。”
池镇硕笑,把手放在自己的裤子用力擦了擦,轻轻揉在她的头顶。
“你好棒啊,我都没有想到,辛苦你了。”
她嘻嘻笑的开心极了,肉肉的苹果肌嘟起,“我能帮上忙,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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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生在了屋内,池镇硕将外套脱下盖在她的身上,被子都已经发潮,没办法再盖了。
她躺在硬邦邦的板床上,火光照亮的那束光摇拽打在他的侧脸上,抓住他的胳膊问。
“你不睡吗?睡觉好不好,你一天都没睡了。”
他眼睛很累,疲惫的应了声好。
池镇硕小心翼翼躺在她的身边,动作很轻,生怕压着了她。
第一次跟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很紧张,四肢僵硬的动也动不了。
谷语扭过身子,把外套往他身上盖去,很自然的将他抱住,头埋在他的怀抱里,他也不敢动,呼吸声在这安静的屋内听的一清二楚。
都是潮湿的味道,木柴燃烧的噼里啪啦声闪着火星,忽然也没有那么冷了。
“池镇硕。”她叫到他的名字。
神经突然紧绷起来,紧张兮兮的嗯了一声。
“晚安。”
“晚…安。”
清晨把她叫醒的不是别的,而是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叫,仿佛所有的鸟儿都落在了房顶上,齐声唱着毫无节奏的歌,谷语不耐烦的拧着眉,一双手缓缓捂住了她的耳朵,那些声音变小,她的眉头才又平缓下来。
谷语舒服的歪过头想要抓住他的衣袖,身上盖着的东西很不对劲,好暖和。
她睁开疲惫都眼,才发现池镇硕站在床边捂着她的耳朵,身上盖的居然是崭新的棉被。
“唔…被子,是从哪来的?”
他放开了她的稚嫩的小耳,“我从山下买的,房间里的灯泡也亮了,起来吃饭吗?煮了米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谷语惊愕的起身,凌乱的头发散在身后,屋里的柴火还在燃烧,有些东西已经换成新的了。
“你,你什么时候下的山?下山路好远的,你自己一个人去的啊?现在,现在几点了?”
“八点整。”
上山和下山的路加在一起也起码要一个小时半,那路那么难走,他又扛着这么厚的被子,少说也是五点钟就起了床,谷语愧疚的眼睛一酸。
“你怎么不等我一起下山啊,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害怕吗,呜怎么什么都要自己扛着,我都跟你说过,不要丢下我了,为什么全是自己一个人去了,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帮上忙的。”
他无奈一笑,将她搂住,“好了,怎么还哭起来了,我就是怕你担心才趁你睡着去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哭了好不好,嗯?”
谷语哆嗦的打颤,红通通的鼻子嘟囔着,“你下次不许这样了。”
这一脸温柔的点笑,“好,我答应你。”
熬粥用的火炉还是用土搭建成的,谷语从没见过这些东西,在一旁蹲着看他怎么弄,干燥的柴火不停往里面堆放,火势越来越大,掀开锅盖的瞬间,飘渺的白雾忽然涌了出来,壮观又刺激。
米粥什么味道都没有,可她还是吃的很开心,暖和下肚了两碗,池镇硕脸上的笑要比早上的疲惫好太多了,眼下还有没睡好的憔悴,让她有些心疼。
中午天气热了起来,谷语陪着他一块去找干燥的柴火,能燃烧的木棍已经不多了,找不到,连做饭都困难。
这座山上除了他们,似乎已经没有别的人居住在这里,远处看到有几栋房子,但全都已经空了。
脚下踩着树枝发出折断咔嚓的响声,密不透风的林子几乎没什么路,全都被生长的野草掩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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