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谷语失声痛哭摇着头,祁连杭摁着她的脑袋扇,把她打的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很快,他变换了姿势,重新将她反过来,阴道中的鸡巴整整拧了一圈,她疼的张大嘴巴,连呼吸都是困难,双腿举高在头顶上,强迫的往她脑袋上压下去,而她的身子柔软度根本就没那么好,大腿的骨头仿佛都要裂开了。
“疼啊!呜呜,断了,要断掉了!”
血色的鸡巴从阴道里缓缓的出来,祁连杭用巴掌抽打着她的大腿,“怎么没疼死你!说你不爱他我就饶了你,快说啊!”
谷语抓着他的手腕哭着,“祁连杭,你个变态!你这么虐待我到底有什么意思,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越是这么对我,我就越是讨厌你!”
他的瞳孔在惊愕中微微放大,怒笑起来,整个身子在发颤。
“好啊,真心话是吧?不爱我没关系,那你也不准爱上别的男人!你不是喜欢他吗?我把你的逼给干烂,看除了我,哪个男人还会要你。”
“你该死呜……你就应该去死,祁连杭你为什么不死啊!”她怒吼的表情狰狞,突然的一巴掌让她恢复平静。
面前的人兴奋的粗喘着气,扇她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
“看来还是把你扇的不够用力啊,接着说啊,怎么不继续了?骂啊!老子就是该死,怎么了?你不也乖乖的躺在我身上被操逼吗?你有什么资格敢咒骂我死,你信不信我再几巴掌下去能把你扇死!”
她闭着眼,脸部的肌肉在疼的抽搐,两半脸算是彻彻底底的毁了,肿的狰狞万分,难看的要死,哪还有平时那一张娃娃脸的清纯。
他变换着各种姿势用下面鸡巴折磨她,从头到尾,谷语根本没有高潮过,就连他也只是射出来了一次,丝毫没有爽快可言。
从客厅转战到卫生间和床上,谷语双脚没有碰过地面,穴中的鸡巴也没有拔出来过,她的双腿渐渐开始泛着酸疼,以及他抽打过后的麻木。
这期间她晕过去不止两次,醒来后发现自己趴跪在床上,屁股撅起,后面的人还在发疯的操着她,谷语已经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了,看向窗外的天色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只有天花板上的灯照亮着白光。
还没有结束。
看样子真的是想要把她操一整天,时间显然已经过了凌晨,她白天还要去考试,绝对不能败在这里。
“祁连杭……祁连杭!”嘶哑的声音让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想认错是吗?完了,刚才不是很嘚瑟吗?我今天就要试试看能不能把你给操死!”
原本粉嫩的阴唇现在已经变的充血涨紫色了,难看毫无生机的垂下来,皱巴巴的像个坏死的东西。
祁连杭紧绷着嘴巴,黑如煤炭的脸色,鸡巴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她的阴道也没有了刚开始的弹性,变得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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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他的名字
她眼睁睁的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白,手机在拼命的响着震动,微信的电话铃声,不断的信息提示音,不用想她也知道,池镇硕有多着急的在找她。
直到铃声渐渐的消失,最后一通挂断以后再也没有打过来,她躺在床上捂着眼崩溃的大哭,双腿依然被祁连杭用力的分开操弄着,阴道里流下来的血,已经把床单染成了鲜红色。
“好痛,好痛啊!你放过我吧,呜呜我都已经错过考试了,你还要我怎样!”
他眼下的憔悴也不少,根本没有性欲可言,他操腻了,把血淋淋的鸡巴拔了出来。
“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去学校了,还想上大学?想都别想!就在家里带着,除了让我操逼就给我生孩子,你越是想干什么,我就偏不让你干。”
祁连杭掐着她的下巴,眼中闪过憎恶,“你不是想见池镇硕吗?你看看以后还有没有那个机会见到他了。”
谷语双腿动弹不得,四肢瘫软的躺在床上,迷离的眼神就像死不瞑目。
她颤颤巍巍的张着嘴巴,到最后也只能艰辛的吐出来几个字,“你该死……”
“呵。”祁连杭下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该死。”
他去洗了澡,把鸡巴上的血全都冲掉,拿来湿润的毛巾擦干净她阴道周围的鲜血。
整理好一切后,穿上衣服,给她套上了那件黄色的连衣裙,白皙的皮肤下显得更苍白,如果没有这张被扇毁的脸蛋,或许她今天还能更加漂亮。
祁连杭给她戴上了口罩,以防别人看出来,抱着她扛到摩托车上,把她放在前面,搂着她的腰,这个姿势谷语只能用尽力气的撑着摩托车的油箱,才能不让自己倒下去。
只有一个头盔,祁连杭帮她戴上。
车速很快,她昏昏欲睡趴在油箱上,祈求着这辆摩托车能出事,直接出个车祸,这样他们都能死,再也不用饱受他的折磨了。
摩托车停在了一家纹身店前,店铺才刚刚开门,一个染着黄发,吊儿郎当的男人弯腰往上拉的卷帘门,回头看了一眼,呦呵一声。
“祁哥,你怎么来啦?”
他停稳车踩下支撑架,“纹个身。”
“稀奇啊,你从来不纹身的,想纹什么啊?”
话音刚落,便看到他从摩托车上又抱下来一个人,明显是个女人,还穿着裙子,讶异的挑着眉,“这位?”
摘下头盔,她闭着眼带着口罩,眉间紧皱的一副痛苦,祁连杭自顾自的抱着她往里面走。
放到了躺椅上,让她趴下,“给她背上纹个我的名字。”
祁连杭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椅子上的人开始挣扎的想起来,虚弱的声音骂着他。
“谁要纹一个狗的名字!”
男人还没惊叹她敢骂人的勇气,祁连杭脸色瞬间不悦,往她脑袋上用力扇了她一巴掌,将她打的再也抬不起头。
“你妈的别挑衅我!老子脾气不好,再敢骂一句我扇死你,来了这你他妈还想拿自己当什么人呢?纹了我的名字做老子一辈子的狗!”
他转头满眼煞气的瞪着男人,“还不赶紧给她纹!”
“这,祁哥,人家女孩不同意……要不,再商量商量?我们纹身也是有讲究的——”
“讲究他妈有个屁用!赶紧给老子纹!这话我说了算,快点的!”
他已经吼出了声,愤怒的往椅子上踹了一脚。
男人只能去拿工具,防止她挣扎,祁连杭拿来了绳子把她的四肢绑在椅子腿上,把裙子的拉链从背后拉下,恰好能露出要纹身的部分。
祁连杭指着瘦弱脊背中间,往下竖着划了一道,“就这里,把老子的名字纹大点!”
男人拿着东西呲牙,惊叹这女人背上怎么全都是伤,很明显被东西给划的,青青紫紫,淤青不少。
“祁哥,这皮肤不太行啊,这么纹下去周围的皮肤会烂掉,要不等修养好了再来?”
“哪这么多事,我他妈就现在要纹!”
他害了声,“那行吧。”
谷语咬着牙,额头紧贴皮椅,冰凉的液体擦拭着背部,拿着笔一道一道的画出祁连杭名字的形状。
过程对她来说无比屈辱,她明明是叫谷语,不是他的东西,她不甘心纹上一个他的名字,艰难的晃动的身体挣扎,一个笔墨正好写歪了。
男人还没开口,就见祁连杭发疯般往她脑袋上再度扇了上去。
“你他妈动什么动!还想挨揍是不是!”
“祁哥,别对女人动手啊,可能就是痒,刚纹身都这样。”
细小的电钻声越来越大,尖锐的针扎在她的皮肤上,谷语颤抖的攥紧双手,疼的不断发出啜泣哭声,一笔一划都是他的名字,像个猪肉上被盖上的印章,每一针都扎在心脏上。
祁连杭洋洋得意的在一旁笑着,欣赏着杰作,黑色的名字终身都会印刻在她的身体上,永远都不会洗掉。
完事之后,说了很多纹身之后的注意事项,他显然没有在听,付完钱抱着人就走了。
谷语疼的动也不能动,吹着冷风回到家不到叁个小时,她持续高潮不退,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挤压的也格外难受,脸上的伤变得越来越红肿,被扇红的脸,皮肤变得皱巴巴,触目惊心,仿佛快要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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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啊
开始祁连杭没当回事,不过就是发烧,吃点退烧药就行了,可她越来越严重,连呼吸都开始困难,甚至张着嘴巴也喘不上气,流着眼泪大喘着求他,祈求能带她去医院。
祁连杭坐在床边盯了她很长一段时间,严肃的表情,内心在疯狂挣扎,到最后心软接受了她的哀求,拨打了救护车。
阴道受损加上背部的感染,才让她有了这么严重的过敏反应,接诊她的主任看到她身上的伤后,第一时间报了警。
祁连杭坐在手术室门前,等待着他的,是五名警察朝他走了过来。
“人醒了吗?”
“还在睡。”
“这孩子的家人联系到了?”
“没有,但是已经通知各个学校了,有一个高中说这是他们的学生,听说她今天本来是要参加保送考试的,可惜了。”
“唉,让学校联系一下她的家人吧。”
谷语把她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她实在是太困了,眼睛不停的打颤,终于还是熬不过,闭上酸涩的眼皮。
这一觉几乎睡了一天,等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围满了医生,整个病房里站的人密不透风,看到她醒了,那些医生们都松了口气。
对她询问着身体有没有哪些不舒服的地方?才刚睡醒的人,回答的很是模糊,一直不停的摇着头,谷语摸着脸发现,自己的脸颊上也被贴了层厚厚的纱布。
一个自称是学校副校长的女人过来,“我没能联系上你的爸妈,不过我联系到了祁连杭的家人,他们说这次事情由他们全权负责,钱已经给我转过来了,住院期间可以放心,等出院后我会将剩下的钱转给你。”
她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只是想知道,“祁连杭能坐牢吗?”
在她睡着的时候,隐隐有听到他被警察抓走的消息。
“这……”女人一脸为难,“祁连杭的爸妈给你的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叁十万。”
谷语沉默。
她听出来了,所以他们只是想用钱息事宁人罢了。
“谷语,我说句难听的话,就算你不要这笔钱,想跟他们斗争到底,你也没办法争得过,他家的权利,也只是动动嘴皮子,祁连杭现在已经被放出来,在校长办公室里看着。”
“我知道了,我没打算争到底,谢谢副校长,等我伤好了,能再给我一次保送考试的机会吗?”
女人松了口气。脸上浮起淡笑,“可以没问题,我会跟左都大学那边商量,他们一定也不会想错失你这样的学生。”
至少这样就够了,不过是挨顿打而已,就能获得30万,和重新参加保送考试的机会。
等人都出去后,她自己躲在被子里抽泣,揉着酸疼的眼睛,没钱没权,她拿什么跟祁连杭斗。
在医院待得这两天,除了副校长来过叁次后,她每天看到最多的人就是护士,没有手机,无聊的靠在床头发愣,每天晚上哭的次数很多,眼睛肿了不少。
中午的午饭还没有送过来,她已经饿得不行了。
谷语眼睛酸涩,一股掉泪的冲动,她觉得自己是饿的了,正想按下呼叫铃,病房门从外面打开。
池镇硕背着书包,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眼里的惊愕和担忧,满眼心疼的望着她。
“谷语。”
只是一声,眼泪便瞬间掉了出来,他关上门,哭声控制不住,咬着牙哆哆嗦嗦的呜声大哭,池镇硕卸下肩膀上的书包扔在地上,大步走过去,抱着她的肩膀揽进怀中。
“呜啊!呜呜!”拽着他胸前的衣服,眼泪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她拼命地想止住哭声,换来的却是一阵哆嗦的咳嗽。
池镇硕拍着她的肩膀,低下头温柔的蹭了蹭她的头发,“没事的,我在这,哭吧没事的。”
刺眼的烈日阳光照进无人的深尺冰窟中,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的怀抱可以这么温暖,原来宽大的怀中也可以这么香甜。
谷语憋了很久,响亮的哭声几乎传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哭了好久好久,把自己饿得用力快要晕过去,慢慢的哭声停下,只剩下抽泣。
“呜对,对不起。”
池镇硕低下头,“跟我道歉做什么呢?”
“呜……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他笑,轻轻揉着她的发顶,“被你的眼泪弄湿是这件衣服的荣幸,女孩子的眼泪可是很值钱的。”
谷语破涕为笑,他从裤子口袋中拿出了卫生纸,温柔的手法擦拭着她的鼻涕,轻轻叹气着,“我很担心你,原来你真的出事了,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对不起。”
“唔你不需要道歉,你要考试的,如果你回来,我肯定会很愧疚,副校长说,左都大学愿意给我一次保送考试的机会。”
池镇硕松了口气,“那太好了。”
谷语仍然抓着他的衣服,红肿的双眼望着他,小心翼翼的问,“我们不是说好的吗?考完试之后给你答案。”
“可你还没考完……”
“我喜欢你。”
他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瞳孔细微变大,惊愕中愣神。
“我喜欢你。”谷语又重复了一遍,吸着通红的鼻尖,脸色惨白,紧张的哆嗦着双唇,“你,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吗?拜托……”
池镇硕喉结上下移动,抬起头深呼吸着,谷语的紧张就要快转化为失望,他突然弯下腰用力抱紧了她。
“我听到了一个我最想听到的答案,是我这几天来最开心的事情,我好紧张,以为你不会喜欢我,才打算拖延到考试之后才说,真的,我好开心。”
“谷语,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啊,我好喜欢你。”
他话中带着激动和松口气的叹息声,谷语紧张的又笑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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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都大学给她的考试机会,就在病房里面,有两个带着卷子的老师来了,刚开始便先面试,问她以后想做什么样的人。
谷语思考了一会儿,“一个拥有爱的人。”
面前的老师愣了一下,突然笑起来,“这是我近些天里听到一个最另类的回答,可否问一下你说出这句话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受伤的原因,我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是爱。”
“是恋爱了吗?”
她笑容变得格外灿烂,分外有感染力的笑,即便脸上贴着纱布,也阻挡不了露出的幸福,用力的点头,“嗯!”
要用两天时间的考试,她在医院花了一天时间全部做完,中间没有休息时间,眼睛累的格外酸痛。
等考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池镇硕早已在门口等着,买来了很多街上的小吃,特别是炸鸡和可乐,前一天她说最想吃的东西。
谷语坐在病床上津津有味的嚼着,他紧张的站在病房门口,看护士有没有过来,两个人一个悠闲的不行,一个紧张的要命。
不过看她吃的那么开心,池镇硕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病房门突然往里面推开,只顾着看她吃的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护士直接打开了房门,谷语嘴里塞的满满当当,还没来得及捂住桌子上的东西,病房里只听到护士严肃的训斥声。
“怎么能吃这种东西啊!你背上的伤还没好,不是说了只能喝稀饭吗!脸上的伤不打算好了?”
虽然炸鸡都被没走了,不过谷语还是蛮开心的,嘴里塞着的一块没有被拿走,还依然嚼的津津有味。
等护士走后,两个人相视一笑,谷语憋笑眯着眼睛,眼泪都冒了出来。
池镇硕拿起纸巾给她擦着嘴角的油渍,“下次我可不会给你买这些东西吃,这是最后一次啊,庆祝你考完试的。”
“唔嗯!”
谷语咽下嘴里的东西,乖乖的被他擦着嘴角,近距离看着他温柔的双眼皮,浓密的睫毛轻眨,长的甚是秀气,一股浓浓的书生之风。
她实在是没忍住动心,凑上前去,可怜巴巴的小声问,“你可以亲亲我吗?”
池镇硕手上的动作一顿,放下纸巾,搂着她的脑袋,冰凉的薄唇轻吻在她的额头上。
“没想到你这么爱撒娇。”
谷语笑眯眯钻进他的怀中,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贴进去,仰起头来撅着软嘟嘟的嘴巴。
“那是因为是你啊,我该怎么告诉你,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池镇硕,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过。”
心脏跳的快极了,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紧张的不停咽着口水。
“我以为你是很高冷的女孩子呢,没想到这么可爱,谷语,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她挑起眉,“那你以后就要慢慢了解了。”
池镇硕笑着伸出手弹她的脑袋,“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谷语了。”
晚上护士来给她背上涂药的时候,池镇硕什么也没说就走出去了。
他在刻意避嫌不看她的身体,他当然也不知道她背上因为什么而受伤,刻的是谁的名字,谷语一直都没敢告诉他,怕他嫌弃自己。
把她送来医院之后,祁连杭就像莫名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副校长只是简单的告诉她,他在反省。
至于是真的在反省,还是假的,都不了了之,只要她考上了左都大学,那他就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有池镇硕在的日子不会无聊,谷语总是会在他面前毫无保留撒娇,他也经常偷偷带她出去玩,趁着护士查房之前赶紧回来。
他们跑出去最远的一次,也只是去了电影院看了场电影,着急的主任也在找他们,好在人找到了,回来也并没有训斥他们,倒是放宽了条件,出去之前一定得汇报给护士。
谷语脸上笑容渐渐多了起来,只要有池镇硕在的地方她就很开心。
半个月后,副校长来传达给她喜讯,拿来了左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给她。
谷语知道自己有希望会考上,可拿到的那刻激动的话也说不出来,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喜讯分享给池镇硕。
等他中午来的时候,急忙将压在枕头下的录取通知书拿出来。
“快看快看!我考上了!”
“真的啊?”他眼中闪过惊讶的喜悦,可很快又平静的落寞下来。
“谷语,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池镇硕的语气很严肃,就连脸上的笑也消失了,背着双手站在床边,叹了声气的低下头,“左都大学,我可能…”
谷语心脏腾然跳了一下,颤抖着唇慢慢放下手中的东西,“什么啊?你明明成绩那么好,不可能考不上的,你别吓我,这不是你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志愿吗!”
他抬头消沉的看向她,“谷语。”
然而缓缓的,从身后拿出跟她手里一模一样的东西,“考上了。”
“那你干嘛吓我啊!吓死我了啊!讨厌,你真的很烦啊!”她愤怒的撅着嘴巴,扬起拳头往他胳膊上捶打,池镇硕绷不住的笑声肆意的大笑起来。
“对不起,捉弄你有点好玩了,下次不会了。”
谷语气急败坏的想伸出脚踢他,瞧她都快哭出来的样子。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下次真不会了。”
池镇硕上前抱住她,她气愤的拧着他腰上的瘦肉,疼得倒吸冷气。
“烦死了你,不准再开这种玩笑了。”
真的快要吓死了,她拼尽全力考上大学,不能没有他。
“那看在我考上的份上,我能得到你的奖励吗?”
他弯下腰,满眼的期待放着亮晶晶的星光。
谷语撅了撅嘴巴,仰起头吧唧亲上他的下唇,转瞬即逝的一瞬间,嘟着嘴可可爱爱的脸蛋,悄然燃起了绯红的光泽,是一副深陷恋爱中的少女。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红色的痕迹
谷语想通知爸妈这个喜讯,但是他们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试了好几次,一个关机,另一个无法拨通。
他们在外地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谷语很担心,可她才发现自己除了他们的手机号,什么信息都不知道。
她想了想,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警局报案,池镇硕全程陪着她,因为要录笔录,他在门口等着。
不到十分钟,她便出来了,眉头皱的很紧,委屈的望着他。
“警察怎么说?”池镇硕搂过她的肩膀,将她紧皱的眉头抚平开,谷语贴在他的怀中,声音闷闷不乐,“他们说暂时给不了我答复,让我回去等消息,会尽快开始找人,起码现在还没有出事。”
“没事,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找到的,不用担心。”
离开学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谷语手里只有祁连杭父母给她的赔偿金,还剩下二十多万,这些钱足够撑到她上完大学了,副校长也从祁连杭那里,将她身份证和银行卡全部讨要了回来。
她现在真的是自由之身了,再也不用会被他的威胁束缚。
左都大学在北山城,坐四个小时的飞机才能到达,他们提前一个月便去了那边,学校对保送生有着特例优待,会组织在暑假中参加听讲大一到大四任意的教授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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